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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第2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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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妮愣了愣。

「哎呀,小的多嘴,小的又猜错了,娘娘不要责罚。」说着来德就要自己掌自己的嘴。

季安妮急忙拉住他的手道:「不准打,来德,你没说错,你说得对极了。都怪我自己,是我来这皇宫太久了,久得连自己的家乡话都忘了……谢谢你,来德,是你提醒了我。」

打起干劲,勇往直前……曾经的季安妮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最近阴郁烦恼的事情太多,差点连真实的自己都失去了。

「娘娘,小的们都很钦佩你,只有你才敢和天宁公主对着干,也只有你才敢在太后面前直言不讳。听到你用御竹鞭教训天宁公主,听到你为蝶儿在皇上面前与太后、安贵妃冲突,听到你为偏右院那些宫女求情,小的感动之余,也非常担心……娘娘,后宫是非之地,明哲保身呀。」来德这话讲得句句剖心,字字诚恳,把季安妮听得心都震了一下。

「我知道,来德,谢谢你。」此时此刻,除此之外,还能说什么呢?季安妮握了握来德的手,她忽然觉得来德就是她的力量。以前她总认为自己无依无靠,但现在却发现身后还有像来德这样的人正注视着自己。也许他们的目光也是一种力量。

来德道:「娘娘,以后有用得着来德的地方就尽管差遣,以后娘娘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如果娘娘愿意讲,小的也可以替娘娘分担。虽然小的身份低微,什么忙也帮不上,但是可以给娘娘讲笑话,逗娘娘开心。」

「那你讲个笑话听听。」季安妮倒是不和来德客气。

「这……这……」一时间,来德也想不出什么笑话,这时忽然看见窗外飞过一只蝴蝶,于是就指着那只蝴蝶道:「娘娘,你知道蝴蝶为什么会飞吗?」

「因为它有翅膀。」

「错了,是因为它没脚,不能走。」

季安妮足足愣了三秒钟,才打了个哆嗦,揉着满是鸡皮疙瘩的胳膊说:「冷死了。」

虽然这个笑话冷是冷了点,但不知怎么,季安妮就是觉得开心,忍不住笑了起来。

来德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高兴地道:「娘娘笑了,娘娘笑了。」

「是笑你笨。」季安妮一巴掌拍在来德头上。

两人正谈得开心,忽然就只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季安妮的牢房没有上锁,来德就在牢房里面陪季安妮聊天。这会儿忽然听见有脚步声,来德急忙整了整帽子和衣服。

从脚步声听出,来人应该就是负责把守地牢的那个侍卫小领班。

那领班对季安妮也非常关照,所以季安妮一点也不紧张,静待来人出现。

但意想不到的却是,那领班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影。

季安妮定睛一看,惊讶得叫出声来:「云、云真?!」

云真笑了笑,微微低头,给季安妮行了个礼道:「娘娘安好。」

「你怎么来了?」

「来看望娘娘。」

「太后知道吗?」

「还未禀明。」

「你不怕她怪罪你?」

云真听后笑道:「太后现在恐怕正被天宁公主缠得脱不了身呢,没有工夫怪罪云真。」

「天宁公主缠着太后干什么?」

「还不是为娘娘求情。」云真走进了牢房,来到季安妮身旁道:「娘娘放心,只要天宁公主出面,太后绝对拿她没有办法。当年她把席家花容月貌两位小姐的死罪都求下来了,何况是这次娘娘的无心之失。」

「娘娘,国师,你们慢慢谈,小的们先告退了。」来德说完便退了出去。

正文第一百三十三章夷山立宫

随着夕阳渐渐西斜,就算采光最好的房间也不免显出几分昏暗。季安妮早就吃过来德送来的饭菜,现在肚皮正饱着,说起话来也中气十足,只听一声「云真,你有什么事吗?」,明明只是普通音量,但在这幽静的地牢里却被回声加重了好几层。

云真用手势示意她小声一点,「娘娘,别吵着别人。」

季安妮急忙捂了捂嘴,不好意思地说:「云真,我是看到你太兴奋了。」

「看到娘娘这么有精神,云真也放心了。」云真是真正舒了一口长气出来,本来以为季安妮一个小姑娘蹲地牢会蹲到哭鼻子,没想到她不仅有好茶好饭伺候着,还有一个小侍卫陪她聊天,这日子过得还真算不错。

「哪里哪里,都是侍卫大哥们照顾。」季安妮呵呵一笑。

「娘娘,你才当了三天皇妃就被关了地牢,如果再不知道收敛,还不知道以后会闯出什么祸来。」云真说着说着两条眉毛就拧在了一起,显得无比担心。

入宫以来季安妮也算经历了不少风波,但好在每次都有惊无险平安过关。季安妮自己好像还没什么感觉,但是身旁看的人早已心惊胆颤。无论是花容、来德,还是宝贵妃和云真,都多次提醒过她,但她却总是好了疮疤忘了痛,没被老虎咬断头就不信老虎会咬人。

「对了,云真,宝贵妃怎么样了?」季安妮不担心自己,倒是担心起了宝贵妃。

「宝贵妃一切安好,娘娘不必担心。」云真淡淡地说。

「嗯。这就好了。」季安妮面带微笑,点了点头。其实她早就猜出宝贵妃一定平安无事,不然云真又怎么会有闲心看望自己?在云真心中,排在第一位的始终是宝妃娘娘吧。

「娘娘,宝贵妃也很担心你。如果不是天宁公主先出面,她恐怕也早向去太后求情了。」

「对不起,又让你们担心。」季安妮低了低头,这时才总算感到歉疚。原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很多人注视着,出了事也不是她一个人想扛就能扛的下来,即使她这次保住了偏右院的宫女,但却害得天宁和宝贵妃替她着急。

「但是,云真……我真不是故意的。」

如果说以前大闹太后晚宴和仁和殿罚跪都是季安妮一时冲动犯下的错的话,那么这次的火烧三宝和扑克牌却真叫冤枉。

「娘娘,所以你以后才要更加小心。」

「既然太后这么不爱见我,又为什么让我回来?」

「如果你不回来,皇上不肯一再拖延立后也不是办法。太后让你回来,就是要让全皇宫的人都知道你不适合当皇后。如果你再这样胡闹毛躁,岂不是正中下怀?」

「云真,我一定要当皇后吗?他们都以为我要当皇后才把我当成敌人,只有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什么皇后不皇后,我只想回家……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季安妮说着说着鼻子又有些发酸,总觉得「家」这个字已经离自己好远。最近发呆的时候总是会想,也许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也许自己的下半辈子就注定被关在这天佑圣朝的皇宫了。

「娘娘。」云真低低唤了一声,每当提起回家这个话题,气氛就忽然变得沉重,「娘娘不用担心,应该就快找到回去的方法了。经过这大半月的调养,云真的法力正在渐渐恢复,相信那只藏匿在皇宫之中的妖怪也在蠢蠢欲动,只要他敢有所行动,云真保证,定将他一举擒获。到时候,娘娘就能……回家了。」

「真的吗?」季安妮在期待回家的同时,仿佛也预感到了逐渐靠近的危险。黑暗之中好像有双泛着血光的眼睛正紧紧盯着她,让她陡然感到一阵寒意。

「娘娘,你知道这地牢为什么是斜的吗?」云真貌似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季安妮的思维跳跃明显没能跟上云真的节奏,愣了一下问:「怎么了?」

云真道:「传说天佑圣朝的开国之前,这里本是一片荒山,后来为了立王建朝修建皇宫,才把荒山夷为平地,建立宫苑。而这地牢所在地,据说原本长着一棵千年古树。皇宫刚建不久,突然有一天晚上,天空雷霆乍响,一道闪电劈下,劈倒了那棵千年古树,整个树干都被天火烧焦成炭。当时宫中盛传天降大罪、忤逆天意的流言,人心惶惶。后来太祖皇帝下令把焦木连根拔起,但地面却留了一个二十丈的大坑。要填平这个大坑就必须再去别处运土,而如今能够采集的土石都在建宫时用完了。于是太祖皇帝便下令把这大坑改成地牢,用这种相对便捷的方式把坑填平。所以,这地牢地面才是斜的。」

「这又怎么了?」季安妮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一个所以然来。

「娘娘,你知道太祖皇帝当年为什么要夷山立宫,造坑为牢吗?」

「我怎么知道。」季安妮心想云真问这个问题真是白问,她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连龙莫寒之前还有几个皇帝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太祖皇帝的事?

云真又道:「娘娘,关于太祖皇帝还有一个传说。传说他恋上了一只狐妖,那狐妖说如果他能夷平一座大山便嫁他为妻。但即使后来太祖皇帝夷平了一座大山,狐妖还是没有现身。但天上却降下闪电劈倒古树,在地上留了一个大坑,有人说这是太祖皇帝激怒狐妖,狐妖即将报复。所以太祖皇帝才建了地牢,填平土坑,以安民心。」

「那后来那只狐妖出现了吗?」

「没有,一直没有。但后来却有一名贵妃娘娘怀孕,生下了一只狐狸。」

季安妮突然想起来了:「这个故事我好像听过,是不是天宁昨天刚讲的那个『镇妖祠』的故事?」

云真点了点头道:「娘娘,当年生下狐狸的那位贵妃娘娘虽然被烧死了,但却留下一颗黑色的狐珠。据说这珠子晚上会发出哭声,好像是一名妇人不停低念着『宝宝,宝宝』。娘娘,有人说,那珠子会不停呼唤着她的孩子,直到她的孩子又回到她的身边。」

正文第一百三十四章地牢夜谈

季安妮听得浑身直冒冷汗,特别是云真的表情认真得可怕。望着云真的眼睛,就好像耳边就真的听见「宝宝,宝宝」的声音回响不绝。

「云真,天都快黑了,你还讲这个,怪吓人的。」季安妮不敢再听下去,打断云真的话。

「娘娘,这地牢妖气很重,云真不敢留娘娘一人过夜。」云真终于说出他来地牢的目的,「当年的古树和天雷,不是仙物就是妖法,所以这地牢附近聚集了很多非人界之气,引来不少宫中冤瘴积累于此。娘娘入宫之前本就已经受到一次袭击,我怕娘娘被关在这里再遭不测,所以才向内务府刑司典狱官请命,来这里守娘娘安睡。」

「你是认真的吗,云真?」季安妮还是觉得有点不敢相信。她的心被云真说得怦怦直跳,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股恐惧。虽然入宫之前就已被告知皇宫之内有某种妖物窥视着自己这条小命,但入宫以后却一次也没有遭遇过灵异现象,所以季安妮不由防松了警惕。

「娘娘,云真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云真的神情严肃无比,严肃之中,又带着几分紧张和担忧,沉吟道:「随着我身体的渐渐复原,我相信那妖物也已恢复元气。现在时间每过一天,危险就加深一层。娘娘,你绝对不可掉以轻心。」

「知道了,知道了。」季安妮笑了笑,轻松答应下来。

反正她就是那种天生危机意识比较淡薄的人。不见棺材不掉泪,火烧眉毛才着急。什么「居安思危」的古训,和她八杆子打不到一边。

「娘娘,有云真在此,你大可安心。」云真怕季安妮紧张,就说了一句宽慰的话。

其实季安妮从他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他比自己还紧张万倍。因为当初真正的昭姬就在他的面前被妖物咒杀,他不仅输了昭姬,自己还身负重伤。所以那次的斗法,肯定在云真心中留下很深的阴影。虽然他竭力想让把自己表现得和平常无异,但从他久久无法舒展的双眉就能看出,他一定非常不安,非常害怕。怕如果无法战胜那个妖怪,会再输掉季安妮的命。

想到这里,季安妮竟笑了笑。为她终于能够渐渐看清云真的心而笑。

云真是她穿越以后看见的第一个人,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有点「印随」的关系,她对云真无比依赖。他们守护着季安妮这个身份的秘密,就像命运共同体一样,生死都被紧紧连在一起。第一眼见云真时,惊若天人,但现在相处久了,才发现云真不是什么神仙,而是活生生的人。有情有爱,也有痛苦。不知何时,季安妮心中的云真已经从神龛上走了下来,变成一个很真实,能触摸,能感知,能被猜出心思,也能聊天开玩笑的人。

以前自己难过伤心的时候,总有云真安慰着自己。现在云真也有了心理负担,那么就换自己来安慰他一下吧。而季安妮所能想到的安慰云真的方式,就是尽量使自己轻松,绝对不能紧张。因为如果自己一害怕,云真的心理压力一定就变得更大。

「云真,你来得正好,我正愁天黑以后连风景都没得看了,你来了正好陪我聊天。」

季安妮拍了拍床沿,示意让云真坐到她的身边。

虽然这里名为牢房,但是来德他们怕季安妮睡不惯草席,还特意用木板拼了一个简易的小床。床脚大概五六寸高,正好隔了隔地面的湿气。

如果严格论起规矩来,云真是不能和皇妃这样平起平坐在一张床上的,但考虑到现在情况特殊,房间中除了这木床以外也没有其它可以坐的地方,总不能让云真站一整夜吧?况且刚才来德都是坐在床沿上和季安妮讲话的。

云真稍微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受了季安妮的好意,在她身旁坐下。

「对了,云真,太后是怎么知道昨晚的事的?」这是季安妮最想不通的问题。

云真道:「听说是安贵妃告的密,可能她早已在偏右院里安排了眼线。但她只向太后说了纸牌和烧烤的事,对天宁公主醉酒落水的事只字未提,大概是怕天宁公主找她麻烦吧。」

「连安贵妃都怕天宁呀?」季安妮心想,安贵妃不是太后的侄女吗,严格算起来,安贵妃还是天宁的姐姐呢。

「别说安贵妃,连皇上都要礼让天宁三分,全皇宫大概也只有你昭妃一个人敢惹天宁公主生气了吧。」云真又无奈又担心地叹了声气。

但好在现在天宁对季安妮还算不错,不但没把她当敌人,反而还处处帮她。

这大概也正就是所谓的「不打不相识」吧?

天宁公主就是被太后宠坏了性子,所以酒醉之后连对皇上大不敬的放肆话都敢说。无法无天,无长无尊。如果再不好好管教,只怕日后真会惹出连太后都撑不起来的大事。

「云真,本来我今天想去西宫殿,把那只桃花玉簪还给宝贵妃。但谁知还没出门,就被太后堵了……」

季安妮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说来奇怪,每次在云真面前提起宝贵妃时,她总觉得自己心口很闷。特别是在云真向她坦白了和宝贵妃之间的故事后,她的心口就闷得更加厉害。

「云真,既然你喜欢宝贵妃的话,为什么不带她走呢?为什么你宁愿选择在皇宫里守她整整十年,都不愿选择带她离开这个禁锢她终生幸福的地方?我看得出宝娘娘也很痛苦,她把自己压抑得太厉害,想做的事不能做,想说的话不能说,想爱的人也不能爱。」

电视剧里面不是经常上演「私奔」的桥段吗?为什么云真不带宝贵妃走呢?

季安妮的问题也正是云真埋在心中十年的刺,「娘娘,就算我能把宝儿带走,但宝儿的家却不能走。公然违抗皇命的话,难道要害我们两家都被满门抄斩?我当初也想过带她走,但她却自己决定入宫。既然入宫是她的选择,我不想勉强她和我离开。」

「就是因为你的不想勉强,才把你们两人的一生都葬送进来。」季安妮觉得不值。

「也许这是天意,我们违抗不了。」云真摇了摇头,十年来他似乎已将一切看透。

「天意?」季安妮发出一声冷冷的笑,「这不是天意而是『人为』,我听宝贵妃说过,她入宫是因为太后的再三举荐。就连先皇驾崩后,也是在太后的懿旨下,才连削发为尼的资格都被剥夺了。云真,太后究竟为什么这样做?」

「娘娘,这不是我们可以议论的事情。」云真口气生硬,不想多谈。

「云真,等我出狱以后,我就去求求皇上。皇上以为我是昭姬,对我很好,我求他放你们自由。宝贵妃毕竟是先帝的贵妃,她早有资格离宫了。」

「娘娘,你不怕多嘴惹来杀身之祸?」云真并不想让季安妮帮忙。

季安妮笑道:「我早为自己求了免死金牌,就算暴露身份也不怕,你就别为我担心了。」

我先打个预告,明天故事将会有突破性的进展

而且未来几天可能会进入高雷区,请自备避雷针==+

正文第一百三十五章树下千年

被关在地牢的那天晚上,季安妮不但不觉得悲哀,还觉得很开心。因为她和云真聊了很久,一直聊到眼睛都睁不开了,才肯乖乖闭嘴。

云真起身告辞,临走前对季安妮道:「娘娘不必害怕,今晚云真彻底留守地牢,只要发现一点异常就立即应对,绝不让娘娘受到半点伤害。」

只要有他这句话,季安妮就放心无比。

「云真你不用担心我,我从小打架打到大,初中时徒手擒了一个歹徒,还在市里被表彰了好几个月呢。所以云真你也不用太紧张,该休息时就休息,我自己会保护自己。」季安妮拍了拍心口,示意云真不用担心。

云真对她笑了笑,只道:「时候不早了,娘娘好好睡吧。」

季安妮听话地点了点头,她在云真面前一直很乖。

静静目送云真的身影消失在地牢通道的尽头后,季安妮这才回到床上。来德他们大概怕季安妮受冻,足足铺了三层褥子,让床软得就像棉花似的,身子刚一躺下就陷了进去。

大概因为聊天聊得太疲劳,季安妮刚刚闭上眼睛,就立刻进入梦乡……

梦里,眼前渐渐亮了起来,在一片绚烂的白光之中,她看到一棵很高的树。

树干很粗,粗得已经不像树干,而像一面斑驳坑洼的墙壁。

抬头顺着这面树干墙壁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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