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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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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作者:肉书屋

瞎掰了这么一个圣人出来。时隔多日,连她自己都快忘了那圣人的名号,没想到天宁公主还记得这么熟。于是苦笑了两声后,点头道:「公主真是好记性,这南岛烧烤正是祖通圣人的看家法宝,据说吃了以后能与天同寿,与仙同德。」

「那好呀,昭姬你快点把那什么火烧三宝做出来。」天宁公主激动起来。

这时只见宝贵妃走上前,低声提醒道:「公主,那法事……」

不等她把话说完,天宁公主就一挥手道:「不做了,不做了,现在是吃饭重要。难得花容已经把饭菜都热好,等到法事做完肯定早凉了,干脆我们先吃饭再做法。本公主还想好好观摩观摩昭从妃家乡菜的做法呢。」

「公主,这可是生日宴会,主人都没有邀请你,你就自己留下来,于理不合吧?」季安妮小小地刁难了一下道:「既然你想参加仪珍的生日宴会,当然应该给寿星说一句祝贺的话。如果你说得好了,才能留你下来一起开心。」

天宁公主向来心高气傲,谁都不放在眼里。虽然今天她对仪珍的厨艺大为佩服,但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说什么祝福的话,好像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看出她的犹豫后,季安妮从竹篮里面拿出一只香喷喷、热腾腾的鸡腿从天宁公主鼻子底下滑过,引诱道:「公主,既然你说不出祝贺的话,那就干脆说告辞的话吧?不过,难道公主你就眼睁睁看到这么好吃的红烧鸡从你眼前溜走吗?」

这一招果然凑效,天宁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低吼道:「好啦好啦,祝苏从妃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早日得封皇妃,为皇兄再添皇子。」

季安妮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仪珍更是受宠若惊,差点就给天宁公主跪下来还礼了,兴奋得涨红了脸道:「承蒙公主吉言,仪珍三生有幸……」

「免礼,免礼,不客气。」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天宁公主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抢过季安妮手中的鸡腿啃了起来,边啃还边赞道:「苏从妃的手艺真不赖,比御膳房的大厨好多了。」

「公主过奖。」仪珍笑容满面,这大概是她入宫以来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不是过奖,是你该当的。」天宁公主挥了挥手。她也算是性情中人,爱就是爱,恨就是恨,好吃就是好吃,从不说那些处心积虑的谎话。

气氛一下变好起来,季安妮早就忘了除妖,更忘了前不久自己还虚弱得差点昏倒的事。

这时花容和蝶儿收拾了一下波心荡小亭里的圆桌,把刚热好的菜全都摆了上去。

天宁公主立刻挑了一个靠近池塘的好位置坐下,还不停向季安妮招手,示意她快点过来。

本来季安妮只打算和仪珍姐妹俩吃顿晚饭,但偏偏巧的就是宝贵妃、云真、天宁公主都来了。反正宴会就是人越多越热闹嘛,既然天宁公主已经决定留下来参加了,季安妮就顺便邀请宝贵妃和云真道:「宝娘娘,云真,既然今天这么高兴,不如你们也留下来一起为仪珍祝生吧?也正好尝尝我的家乡菜呀。」

宝贵妃和云真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相视而笑,仿佛不谋而合。

看到他们这么有默契地一对望,季安妮的心里忽然泛起一种酸酸的感觉,嘴角的笑容也渐渐变得不太自然。明明知道不该羡慕,但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羡慕。羡慕之余,又有些同情。如果宝贵妃不是贵妃,她和云真应该是多么相配的一对呀?

「妹妹。」宝贵妃上前抚住季安妮的手道:「难得今天是个双喜临门的好日子,我和云真就留下来凑个热闹吧。不过没来得及为寿星准备什么礼物……」

说着便带着一丝歉意皱起了眉头。

这时仪珍上前道:「还说什么礼物,娘娘你能留下来,就是给仪珍最宝贵的礼物。」

但宝贵妃还是摘下腕上一只碧色双环的翡翠玉镯道:「这只玉镯我也戴了十多年了。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当初从南疆购来时,大家见它质地粗糙,都以为是赝品。娘便把这只玉镯交给了我,但我戴了这十多年来,玉质一点也不变色。」

一边说,一边拉过仪珍的手,轻轻把这只翡翠玉镯替仪珍套上。

「妹妹……」宝贵妃垂下了眼,声音也变得越来越低,郑重而又深沉地道:「这玉镯初见的确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但它最可贵的地方,就是十数年也不变色。风吹也好,水浸也好,无论环境有多恶劣,它都一点也没有变色。妹妹……这镯子就是因为这十数年都不变色的特性才成了宝贝;就是因为这十数年都不变色的特性才越发珍贵……诚然这世上的确有些幸运的好玉一眼就能被主人相中,但公平的是,这世上还有另一种玉,初见之时并不惹眼,但却可以通过经年累月好不变色的特性向主人证明自己实乃玉中珍品。并且不变色的时间持续越长,它就越发珍贵,甚至比那些初见亮丽的美玉都珍贵……妹妹,你懂吗?」

宝贵妃的这番话很长、很深,讲得也格外认真。

明明她的话已说完,但云真和仪珍全都一动不动,好似陷入了很深的思考之中,竟没有发出一点回应。

只有季安妮的反应比较慢,而且也没太深想宝贵妃的话,见仪珍愣住了,就轻轻拍了拍仪珍的肩膀提醒道:「仪珍,还不快向娘娘道谢。」

仪珍这才反应过来,忙低头道:「娘娘……仪珍明白,仪珍完全明白娘娘说的话了。」

闻言,宝贵妃轻轻点了点头,露出欣慰的笑容,淡然道:「仪珍,你是一个好姑娘。但这宫里风水不好,姐姐不想看到你受到风水影响。」

仪珍慢慢抬起头来,凝望着宝贵妃温柔的笑脸,轻轻用左手覆住右腕刚刚戴上的玉镯道:「娘娘,仪珍在这里向你保证,一定好好珍惜这只镯子……就算这玉镯戴在仪珍手上也不会变色,不要说十数年,就是数十年……也不会变色。」

她这句话讲得非常郑重,郑重得就像发誓一样。

「仪珍,」宝贵妃紧紧握住了仪珍的手,喉咙哽了哽道:「永远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正文第一百二十章皇宫怪谈

天宁公主、宝贵妃和云真三人都留下来为仪珍祝贺生日,季安妮本来也邀请云真那名小弟子玄机子一起参加晚宴,但玄机子却要和小太监把摆设道场的器具撤回,没有时间逗留。

一听说他们要拆道场,季安妮差点拍手叫好。

本来这场法事也像闹剧一样,还害自己头晕眼花,不知是撞了什么邪。

玄机子他们把中堂恢复原状后便告辞了,这时天色早已晚了下来,大家的肚子都开始「咕咕」作响,还好有仪珍亲手准备的饭菜,让众人大饱了一顿口福。但仪珍毕竟没料到今晚竟有这么多贵人齐聚偏右院,原本只有两三人的分量,现在却被五个人分,难免有些不尽兴。

特别是天宁公主,别看她长得纤细柔弱、很有骨感,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胃王。一大桌的饭菜估计有三分之一都填入了她的肚子,而她还要大闹没有吃饱呀没有吃饱,最后居然还让花容再去御膳房让御厨们补做几道小菜。

不仅是菜,天宁公主还特别叮嘱要拿几壶好酒过来。

一听要喝酒,季安妮不禁担心起来,急忙问道:「公主,太后准你喝酒吗?」

「当然准,盛宴之上,谁不喝酒?难得今天这么开心,昭妃,本公主与你不醉不归。」

季安妮一听这话,心里就打起小鼓。

糟了,糟了,万一这天宁公主喝醉了,要在自己这里住一晚怎么办?

其实光留宿还不算什么大问题,但怕就怕一觉睡醒之后,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听见太后兴师问罪的河东狮吼就麻烦了。

季安妮望了望宝贵妃和云真,那两人都是一幅担心但又不敢劝阻的神情。

唉……在心里叹了口气,季安妮已经认清现状了。

天宁公主就是这宫里的小太后,她的金口一开,其威力就相当于半道圣旨,没有人敢不听。如果今天不让花容把酒取来,只怕她又要掀桌子大发脾气了。

难得天宁公主这颗炸弹今天没有爆炸,季安妮可不想点燃她的导火线。担心归担心,但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祈求天宁公主酒品好一点,不要闹出什么事情。

花容、蝶儿已经另外两名宫女离开后,天宁公主的注意力又回到季安妮身上。

「对了,昭妃,你说的那什么火烧三宝,也是时候该登场了吧?」

「公主,你还能吃呀?」季安妮简直对天宁公主的胃口佩服得五体投地。

刚才在饭桌上见到天宁公主那如豺狼虎豹般扫荡的吃法,季安妮还以为今晚自己的火烧三宝根本无缘会客了呢,没想到这天宁的肚皮倒真是一个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满似的。不过还好烧烤不怎么撑肚子,当作游戏一样烤给天宁公主看以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也好。

思及此,季安妮干劲十足地挽起袖子,来到池塘边的那个石头小烤架旁边道:「好吧,既然公主有兴致,就让昭姬献丑了。」

说罢便熟练地升起炭火,取了一把鸡肉串烤起来。

天宁公主看着稀奇,也跟过来蹲在季安妮身边,看她手法娴熟地刷油撒佐料。

不一会儿,便有一股香气飘了起来。

天宁公主馋得直咽口水。

季安妮得意地问道:「怎么样,公主?昭姬这道家乡菜味道还不错吧?」

天宁公主不服气道:「看你就只刷刷翻翻,这也叫做菜?这个我也会。」

「那好呀,公主你试试。」季安妮也很大方地把手里的小油刷交入天宁手中。

天宁一把接过油刷,学着季安妮的样子烤了起来。虽然手法有些笨拙,但却也像模像样。季安妮一边点头称赞,一边手把手地进行指导。天宁公主虽然脾气坏,但至少脑子还不笨,学东西很快,不一会儿便已理解到了烧烤的精髓,动作姿态越来越像行家。

但她烤得太投入,时间一长,原本的香味便成了一股焦味。

季安妮幸灾乐祸地指着她道:「唉呀呀,公主,你浪费食物该不该罚?」

「这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再烤新的。」说罢便想把那些烤焦的肉串扔掉。

但季安妮却拦住她吓唬道:「不行,我们家乡的规矩就是只要放上烤架的东西就必须吃下去,哪怕是烤焦了,也要装进肚子才行,不然会遭雷劈的哟。」

「雷劈?」天宁公主不禁用胆怯的目光望了望自己手中那黑乎乎的肉串,不用吃,光看颜色就知道味道一定不好。

「但是也有补救的办法。」季安妮一边说,一边把天宁公主拉回亭子里,「就是为大家唱一首歌,如果大家都原谅你了,那么天上的神仙也就原谅你了。这就不会降雷下来劈你。」

天宁公主虽然没有说话,但看她那副既胆怯又犹豫的表情,就知道她信了大半。

其实季安妮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想陷害天宁公主为大家表演一个节目而已。难得今天仪珍的生日,而且天宁公主年纪最小,最好骗,除了陷害她,还真找不出其他人选。

「不唱歌跳舞也行。」季安妮很期待地望着天宁,但见她还是一副害羞的模样,又说:「实在不行的话,你就讲个故事。只要故事讲得精彩了,神仙也不会怪罪你浪费食物。」

「那……那什么故事才精彩呀?」

天宁公主总算出声了,看来今晚很有希望听到天宁公主讲故事。

「嗯……」季安妮想了想道:「月黑风高,夜深人静,当然要听鬼故事才刺激。」

「小昭……」仪珍大概是有点怕,急忙拉了拉季安妮的袖子。

「没关系,这么多人怕什么?」季安妮拍了拍仪珍的手背给她安慰,随后便又继续诱导天宁公主道:「公主,皇宫这么大,你有在这里住了整整十三年,总该听到过一个两个什么怪谈对不对?讲来听听。」

「怪谈……」天宁公主沉思一阵,倒是真的想到一个故事,抬头问季安妮道:「你知道闲宫里的『镇妖祠』吗?」

正文第一百二十一章狐妖娘娘

闲宫倒是听过,好像是先帝遗妃居住的地方。但至于这「镇妖祠」……就真不知道了。

季安妮摇了摇头,深感兴趣地盯着天宁公主,期望她快讲下去。

天宁公主又道:「那镇妖祠早就封了不准人进,好像说里面曾经住过一只妖怪。」

「妖怪?」季安妮的心跳开始渐渐加快。

「是一只狐妖……」天宁公主的表情阴森,衬托出无以伦比的恐怖气氛,只听她慢慢讲道:「那还是在开国皇帝的时候,有一名贵妃怀有身孕,但孩子生下来以后却发现是一只狐狸,于是皇上便下令把他们母子都烧死了。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把宫殿烧成一片废墟,把贵妃和狐狸皇子烧得尸骨无存。最后太监们打扫现场的时候,却在灰烬中发现了一颗黑色的珠子。传说那就是狐珠,凝聚了狐妖娘娘的妖法和冤魂。后来这珠子被一名与狐妖娘娘亲近的后妃捡走,本来只想留作纪念,但谁知这珠子到了晚上却传来哭声,嘤嘤念着『宝宝……宝宝……』,好像是狐妖娘娘正在寻找自己的孩子……」

听到这里,就连季安妮也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地向四周望了望,好像生怕故事中的狐妖娘娘会突然钻出来似的。仪珍的胆子更小,根本连听都不敢听,紧紧捂住了耳朵,身子都吓得发抖了,不停央求天宁公主快停下来。

但天宁公主好像正讲到了兴头上,不但停不下来,表情还越来越夸张,不仅眉眼弯成一道半圆,嘴角还含着一抹阴森的笑,就差没用手电筒从下颔照过来的恐怖效果了,「那颗珠子每天都哭念着『宝宝……宝宝……』,吵得所有人都无法睡觉。最后那后妃实在太害怕了,就请来了一名道士把珠子封在一个木匣内。据说那木匣就放在闲宫的『镇妖祠』里,那镇妖祠就是狐妖娘娘以前住的宫殿烧成灰烬后改建的一间小祠堂。那地方平时没人敢去,连宫女太监都不敢进去打扫。」

「后来呢?」季安妮的心跳虽然越来越快,但还是忍不住想继续听下去。

但谁知天宁公主却很扫兴地一摊手道:「后来就没了呀,哪有什么后来?」

季安妮问:「后来那珠子就没有传来哭声了吗?」

天宁公主想了想道:「倒是有宫女说在祠堂附近听见过哭声,但真真假假都说不清了。既然昭妃你这么有兴趣,不如挑哪天晚上有时间自己去镇妖祠看看不就行了?」

季安妮听后只能干笑。虽然她自认不是胆小之辈,但对于这些超常识的东西还是存在一点本能的畏惧。如果对方是什么小偷强盗恶贼猛兽之类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她还不怕,但怕就怕对方是那些说不清是妖是鬼的邪门生物,只要想想,背脊就不禁阵阵发毛呀。

见季安妮脸色有些发白,天宁公主不禁有些得意地宣布道:「」

「不过有一点倒是很奇怪……」天宁公主难得露出一副很深沉的模样,「既然狐妖娘娘被烧死之后留下了一颗狐珠,那么她孩子的狐珠又在哪里呢?如果她的宝宝也是狐狸精的话,被烧死后也该留下一颗珠子呀……但后来清查现场的时候却只找到一颗珠子,这不是很奇怪吗?」

「唉……公主,你别想这么多。大概是那狐狸宝宝刚生下来,没有修行过,还没来得及在体内形成狐珠就被大火烧死了。要不然就是因为那狐狸宝宝是狐妖和人类的混血,所以体质比较特殊,血统被中和了一下,根本没有狐珠也说不定。」季安妮仿佛在听一个非常遥远的故事,一点实感也没有,就像是在评价一场电影般讲道:「不过那个皇帝倒真狠心,那可是他自己的孩子呀,就算是狐狸又怎么样?他居然亲手把他自己爱过的女人和自己的骨肉送上火刑场……简直禽兽不如。」

话音刚落,就看见仪珍和宝贵妃使劲给她使眼色,季安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因为那名烧死狐妖娘娘的人,正是这天佑圣朝的开国皇帝,可不是随意就能辱骂的对象。

季安妮在记得当初在仁和殿训练的时候,她被天宁公主罚举过的茶杯,就是这位开国皇帝生前最喜欢的一只——不过那可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不过幸好天宁公主好像并未注意到刚才季安妮话中的「禽兽不如」四个字,而是为开国皇帝辩护道:「昭妃,话不能这么说……那妃子可是妖怪呀,不要说是开国皇帝,就算是换作皇兄,肯定也会一口下令烧死那只狐狸精。」

「你皇兄不会这么狠心吧?」虽然和皇上相处的机会不多,但凭着一点浅薄的感觉,季安妮觉得那什么龙莫寒好像还是有点情谊的人,不然也不会千方百计地把昭姬接入皇宫了。这后宫有的是貌色倾国的大美人,难道还缺她昭姬一个伺候吗?

天宁公主强调道:「这不是什么狠不狠心的问题,那可是妖怪呀,不烧死要害人的!」

季安妮从小就看《新白娘子传奇》长大,对什么蛇妖、狐狸精的接受能力可比天宁公主着一些异世界的古人强多了,摆了摆手反问道:「如果要害早害了,怎么还会为他生孩子?」

「……」天宁公主细细思量了一下,好象觉得有些道理,竟说不出话了。

季安妮又道:「照我看,根本就是开国皇帝辜负了狐妖娘娘的一片真心,先入为主地以为对方是妖怪就要害他。其实那狐妖娘娘是真心喜欢皇上的,不然也就不会为他生孩子了。」

「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天宁公主也懒得纠缠下去。

但季安妮还有一个地方不太明白,拉住天宁公主问道:「对了,当初为什么把狐妖娘娘镇在皇宫之内?镇在寺庙或者道观附近不是更好?」

这一问可又打开了天宁公主的话匣子,惹得她眉飞色舞地滔滔不绝道:「这个说来可就邪门了,据说当初的确是想把狐珠镇在宫外的道观里……但谁知无论把珠子送到哪个道观,第二天傍晚,那珠子一定又会回到那化为灰烬的宫殿旧址。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珠子就地镇封。」

正文第一百二十二章玩牌赌酒

「珠子还会自己跑回来?那还真邪门了。」季安妮既好奇又害怕,天生喜欢刺激的血液又沸腾了,「有机会还真想去见识见识……」

「小昭……」一旁的仪珍早已听得冷汗直冒,拉住季安妮小声道:「别讲这个了,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算狐妖娘娘再邪门,又不是我们害了她,怕什么?何况如果那狐妖娘娘真那么可怕的话,这皇宫早就成一个乱葬岗了,还让我们有机会在这里开晚宴为你庆祝生日呀?」季安妮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安慰完仪珍后,又兴致盎然地扭头问云真道:「云真,你是道士,最懂收妖,你说说,那镇妖祠的狐珠到底怎么回事?」

云真道:「娘娘,那都是百年之前的陈年旧事了。时间一长,难免有所误传,真相再难考证。那狐珠的真相既然当年都说不清楚,现在当然更加说不清楚。更何况镇妖祠早就被封了,平常根本无人靠近,大家都只当没有那个地方。狐妖娘娘的故事有是有,但大家也只当作鬼话异谈,听过就算了,没人认真。」

这番话如果再往深处想一点,其实云真也正委婉地建议季安妮换个话题。

好像现在对狐妖娘娘感兴趣的人,就只有天宁公主和季安妮两个,其余众人不是脸色发白,就是毫无表情。季安妮考虑到宴会气氛,只好放弃了对狐妖娘娘的追根究底,又取了几根肉串边烤边说:「难得今天好日子,寿星说什么就是什么。既然仪珍害怕鬼故事,那……来,天宁,讲个笑话听听。」

那语气,就像在对一只小狗说「来,转个圈来看看」。

天宁立刻不满意地嚷了起来:「为什么又是我?」

「谁让你今天吃得最多。」季安妮倒是越来越不把天宁放在眼里了,想欺负就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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