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火影八千代风作者:肉书屋
张床,一张桌子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了,干净简单的可以称的上寒酸。
佐助走到床上坐下,“当年为什么要走?”
“不走不行。”
“为什么?”
“如果我说那时候我受了重伤,只能走呢?”
“什么?你在说什么?什么受伤?”
“算了,你就当我当年旅游全球去了。”
“……”
对着佐助,玉鬘最大的感觉就是无力,另一个世界的事情和这个世界的人是说不通的,因为世界观完全不同嘛。虽然是亲兄弟,佐助和鼬也是不一样。
“你是想把我关起来么?”玉鬘看看不透风的房间道。她要是想逃到也真的没有什么能拦住她。
佐助抬头,两双眼睛对视。
室内的蜡烛仍然在燃烧,火苗一闪一闪,光芒照在佐助眼里,宇智波家的黑眼定定的望着她。不言不语,直直的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买好车票了,明天回校。
☆、投宿
房间内昏黄的蜡烛薄弱的光芒映照在深黑的瞳孔中,倒是给人一种对方在冒火的错觉。玉鬘盯着那双黝黑的眸子瞧,想起自己当年不辞而别的不厚道事情,不由得心里一阵子发虚,连带着目光开始闪烁起来,一脸尴尬的别过脸去,但是想起自己就是被这家伙拖来的,心里又多了些底气,又很不客气的瞪了回去。
佐助瞧见玉鬘先是心虚的别过视线,没过一会又理直气壮的瞪回来。印象里基本就没有看见过她有这幅表情过,打小开始记得最深的,就是笑的一脸奇怪的她。
“你当年为什么要走?”好看的眉毛皱起来,佐助肘关节抵在膝关节上,双手交握,手抵在下巴上。
‘又来了’玉鬘头皮顿感一阵子发麻,这小子可不好打发。
“你说你受伤了,伤是从哪来的。”
玉鬘蹙眉,要是她实话实说,她当年是被这个世界的死神扫到,然后吐血不止么?而且她被死神伤到也是因为找三代问宇智波家的那些事情?
完全不可能!
“你知道当年三代火影对大蛇丸,召唤出了死神吧。”
“那又怎么样。”
“当时我去看他们的战斗了,然后不小心的被死神伤到了。”
“被死神……”
“对,其实我很久之前就对这个世界的死神怀着好奇之心。”玉鬘一脸认真说的有板有眼,似乎她早阐述什么大道理。这话她说的半真半假,她的确是被死神伤到了,但是她去围观大蛇丸和三代的战斗并不是因为自己对于这个世界死神的好奇心,虽然她还真的对自己不同世界的同行抱有一定的好奇,胡乱扯一通,最好能糊弄掉佐助少年的脑子,别再追问下去了。
“呵,是么……?”佐助听她这么说,轻笑一声,尾音拉的长。很明显,佐助并不相信她的说辞。
玉鬘两手一摊耸肩,表示爱信不信。
佐助站起来,他的影子几乎要将面前的玉鬘完全淹没其中。他的身高不说完全压倒,但是对上这个女人,绰绰有余。
玉鬘皱了皱眉,开口道:“难不成你还真的要把我关在这个蛇窝里吧。”大蛇丸的地方她并不想多呆一秒。她一看见大蛇丸脑子里马上就会冒出当年被浦原喜助从蛆虫之巢里带出来的那个男人。进了蛆虫之巢的死神不管之前实力如何,职位高不高,下场也不过在那里呆到死,浦原偏偏要的就是那个被严加看管的危险分子。
她眼眸低垂,如果这个大蛇丸见到了那个男人,还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也许会努力的把对方给解剖掉。
“你就呆在这里。”佐助居高临下的看着玉鬘,见她低了眼不说话,抬起头就要往门口那里走。
“等等。”玉鬘在佐助擦肩而过时,一把拉住他的袖子。佐助侧过头看着她。
“什么事。”
“你来大蛇丸这里,是为了找鼬报仇?”
“你不是知道么。”说罢,佐助就要扯开被玉鬘抓住的袖子。
“那你应该知道大蛇丸那家伙打的是什么注意吧。”
“知道又怎么样?”
玉鬘闻言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这小子还真的打算向大蛇丸献身么。斜睨着他,嘴角抽动一下。
“你这小子该不真的认为大蛇丸能让你强的过鼬么?”
大蛇丸对于宇智波家族的能力的执着,从当年的中忍考试中就能看出来。宇智波家现在还留下三个,一个叫什么阿飞的,还有鼬和佐助。大蛇丸就算要选身体没道理选佐助这么一个比起前三个还比较弱小的孩子。
玉鬘不会相信大蛇丸找佐助,只是因为他懒得找那两个强大的人,转生之术还有宇智波的力量的诱惑,她才不会信大蛇丸是个超级懒货。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这家伙曾经被两位宇智波揍过,而且被揍的不轻,至少能把他打的只能找佐助。
能指望一个手下败将能教出什么来?
“败军之将,不能言勇。佐助,你真的要用自己的身体……”玉鬘面色古怪的打量了一圈佐助,少年的身体已经在抽条,身高就像雨后的春笋一般,迅速拔高。开襟的上衣在这时候效果全显现出来了,少年的胸脯并不是很瘦弱,但也不是武者的那种膨胀。都说肌肉是男人的第二张脸,但是要是个过了份的肌肉男,估计女人看到后感觉也只会是囧。佐助胸脯的线条是不错的,连着下巴而下,精壮的胸脯。不得不说,这个十六岁的少年真的从当年的小毛头长成个人样了。
曾经的小毛头就算外型不错,在小女孩中颇有市场,也不过一个几岁的小毛头而已。不过话说回来,佐助十六岁了,但是这年纪貌似还是小……
‘不过这衣服……太风凉了……’快速扫视一下佐助那敞开的过头的上衣,迅速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过。
佐助不是无知无觉的木头,他能察觉到玉鬘刚刚用眼神在他身上走的那一圈,就算表面再怎么冷酷,内心里因为仇恨再怎么偏离本性,也逃不过他十六岁少年的内芯。当下脸上隐隐约约有些发烫,回想起玉鬘三年前的不辞而别,心里原本压下去的怒意,这回又上来了。
黑曜石般的眼里带上了点点怒意,就连声音里也带上了寒意,“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当年你都没有管过,现在又说这些有什么用。”
玉鬘也想起自己当初干的那件不厚道的事情来,本来是有难言之隐的,但这个时候心里内疚的很,也没有多争辩什么,只是默默无言的转过头去。
佐助看到她这样子,心底莫名的一股快感。一股报复过后的快意,一双犹如幽塘的黑色眸子直直盯住玉鬘,过了好一会心底突然跳出一个声音,那是玉鬘和他说过的当年离开是因为受了伤的原因。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握紧,那话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一瞬间脱口而出。等到反应过来想要收回那句话已经是不可能了。
玉鬘闭上眼睛,在心里叹一口气。
“你嫌我多管闲事,但是大蛇丸他为什么会来找你,你心里难道就没想过。而且就算他把所有都教给你,就有可能赢过鼬了?”
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而且结果压根就没有多少期待可言。这样简直就是找死。
佐助的唇角勾起来,笑容在烛光的照映下晦暗不明,但是嘴角的那抹笑玉鬘看的清清楚楚,“是的,我现在并不是鼬的对手,将来也可能不会赢过鼬。但是我是复仇者,只要能复仇,我的这条命大蛇丸他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玉鬘听他为了报仇完全不把自己性命当回事,一下子上前一步,双手抓起佐助的衣服,一词一词的说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只要能复仇,你的命大蛇丸要多少你就给多少!”
一股气血直冲脑门也就这样了,一双手提着面前明显比自己高上半头的少年的衣襟。胸脯因为气愤的原因起伏剧烈。
“放手。”佐助的脸上岿然不动,一双黑色的眼睛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纯粹的命令口吻。
玉鬘眉头蹙起,她长到这么大,还没听到有人这么和她说话过。一时间两人陷入难堪的胶着境地。
一双属于少年的手动了一下,然后肘关节弯起,双手带着护手,和皮肤摩擦感触到是深厚的粗糙感。
佐助的手指上留有多年因为握刀而留下的老茧。他的脸上似乎是千年不变的犹如不会有一丁点表情的脸,佐助的手握上玉鬘抓住他衣服的双手,手指抠进她的手指缝间,力气大的让人想象不到。
玉鬘似乎察觉不到他加在自己双手上的力气,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他。过了好一会,玉鬘的嘴角弯起,手上的劲道一下子松懈下来,她放开了之前被她抓住的佐助的衣襟。
她的手因为佐助的原因,手指上好几处红痕,似乎还肿了起来。但是玉鬘压根就不在乎这个。
“你自己的命,你自己做主,我这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玉鬘冲佐助一笑,走了几步离他远了些。“自己都不珍惜那也不要指望别人会重视。不过……”她的眼睛眯了起来,眼梢微微向上一挑。
“到时候你别后悔就是了。”
门被关上了,玉鬘也不去费劲去看这门是不是还能打得开。不用说这小子是打定了把自己关起来的心思。
她坐到床上,看着基本上空无一物的屋子,不由得悲从心来,难道她就要对着这么一个空屋子打发时间么?有一本亲热天堂这样的也行啊。
屋子虽小,但是基本设施还是比较齐全,例如洗手间浴室之类。玉鬘还没在那个小房间里呆多久,就有一个小姑娘送衣服来,说是小姑娘看上去不过十五岁的光景,脸上有着可爱的小雀斑。
一进屋就把那叠衣服送到桌上,还说了一句“这是佐助大人吩咐的。”小姑娘说到那个“佐助大人”的时候,小脸蛋透露出一股绯红。玉鬘是听到“佐助大人”立刻没来由的一阵寒,全身一层鸡皮疙瘩。搓搓胳膊,玉鬘歪歪嘴。
小姑娘见玉鬘完全不把她心里英俊高大的佐助大人放在眼里,气的腮帮子一鼓一鼓。但是见着对方完全不搭理她,也只好满怀着怒气离开了。走的时候门摔的那个响。
今天是例行的身体检查,利用兜配置的药物,挖掘出身体的力量。佐助躺在实验台上,全身各处贴满了连着仪器的线。兜看着仪器上的数字变化,推了推眼镜。然后将数据记录下来。
大蛇丸背靠在墙壁上,看着台上躺着的佐助。这个孩子来他这里已经差不多三年的时间。长长的舌头伸出口外,蛇似的舔了一下唇。离那个术的时间不长了。
嘿嘿,宇智波家族的力量……马上就是他的东西了……
做完各项检查,撤去各种仪器。
“佐助君,这次服药后有什么不良的反应吗?”
“恶心,头晕。”
“是吗?”兜低下头在文件夹上记录些什么。“佐助君,虽然明白你急于报仇的心情,但是药物是不能过多使用的,哪怕多出一点点也是很危险。”
“……”佐助没有搭理兜的话,径自从台上起身,穿上衣服向门口走去,佐助经过大蛇丸的身边,没有停留一秒。
“吧嗒”门打开又合上。
大蛇丸的基地并不唯一,分散而不集中,大蛇丸也不会在一个基地待过长的时间,三四天就会一换。
于是玉鬘现在走在佐助的身边,和他一起赶往下个基地。行李皆有其他忍着负责,一只手被佐助紧紧抓住,其他年轻正处青春期的女忍们向玉鬘投来针一样的目光。换了其他女孩,或者扬高了头示威或者低头不做声。
玉鬘彷佛没感觉到那些小姑娘们杀人似的的目光,只顾一个劲的向前走。众人为了防止引来别人的注意身上都穿了大斗篷,罩的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
话说这样才更加引人注目吧。玉鬘侧头看看佐助,佐助一双眼睛正视前方,斗篷的帽子将他的脸遮的严严实实。
基地不近,所以需要投宿旅馆,休息一晚继续赶路。
“双人间。”斗篷下的少年如此说道,一旁的玉鬘正在看东看西,听的他这么说马上扭过头来,眼睛瞪的牛一样大。
于是面前的老板看向两人的目光也有些暧昧起来。
‘这小子到底要哪样啊!!’玉鬘瞪着佐助,一张脸已经在开始抽搐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日语二级能力测试的成绩出来了,本攻过了。好歹是没有浪费那三百五十块钱。
大家猜猜佐助为毛要这么做?
☆、复仇者
“双人房。”
佐助此话一出,在身后男性忍者的玩味和少女忍者们的眼刀像一场冰雹似地打向佐助身边的玉鬘。玉鬘对音忍们的反应并没有多少察觉,或者说压根不在乎。不过她的一张淡定脸还是因为佐助这句话抽了起来。
一张脸抽搐着挤出一抹笑来,嘴角的笑让脸看上去更加的狰狞可怖。
脸上抽着抽着,玉鬘突然吐出一句:“好侄子……”话一落音,在场的人就立刻感觉气温下降了十几度不止,而且气氛变得怪异。
“呃?”柜台上正沉浸在自己很黄很暴力的幻想中的老板听少年身边的女子这么一说马上一愣,原来这两个是姑侄啊?因为斗篷遮住了两个人的脸,老板看不清两人的容貌也不好分辨是真是假,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两人很有可能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老脸上一红,很不好意思于刚才的误会,掩饰性的咳嗽一声,迅速登记好把房间的钥匙递给对面的众人。
穿着斗篷的少年一声不响的伸手接过钥匙,然后空闲的那只手一把抓起身边“姑姑”的手,就大步向楼上走去。那少年身后的人见到他上楼去了,也纷纷跟上去,他们的房间都是在楼上。
“啊秋!”看到客人们离去后,老板立刻打了一个大喷嚏,搓搓鼻子望望门外。此时门外正艳阳高照,热浪正准备着冲外面突围而进。眼下正是进入秋季不久,秋老虎还是闹腾的很厉害。
“哎!不至于这么冷啊!”老板使劲的搓了搓自己的双臂,怎么说冷就冷起来了啊。
一股低沉的气压弥漫于音忍中,气压来源的少年除了身边被他死死拉住的女子之外,其他人不管男女都尽量离他能有多远就有多远。这群音忍中不乏对宇智波佐助的嫉恨者,但是这个时候没有人去傻傻的去触他的霉头,一上楼,众人皆作鸟兽散,以最快的速度进自己的房间。
玉鬘往后看了一眼,佐助仍然牵着她的手,他似乎对身后的动静毫无察觉。
“吱呀”的一声门开了,手上的力气一下子增大,玉鬘皱了皱眉头,快一步站定,算是没有被这毛小子带的一个踉跄。
手已经被放开了,玉鬘低头看着自己被佐助折磨的通红的手腕,这一路来,她都是被他抓了手牵着手。如果对她不放心大可叫那群音忍看着就好,何必亲自看着。
双人间的房间内有两张单人床,两张床之间的距离并不远,正好可以让一个人通过。玉鬘走到一张床边,坐下。
佐助也除去身上的斗篷坐到另一张床上,一双黑色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
两人相望了几秒,玉鬘首先别过眼去。
也难怪老板会误会,佐助套上斗篷从身量和声音来看也只会是一个正在大好年华的少年,而……正处青春少艾的少年,是很容易犯下某种错误的。
‘真是的,就算是那种事情,也不至于套到我身上吧。’玉鬘回想起老板那种‘你懂得’的眼神,顿时一身恶寒。
“我说佐助,能不这样么?”
佐助眉毛一挑,“什么?”
玉鬘叹了口气,举起那只手,给他看那只通红的手腕,“佐助,真的没必要这么做,我要是想走,基本没人能拦得住。而且我一开始就是来找你的。”说着又低了声音,“差点就到木叶扑了个空。”
“木叶?那地方已经对我毫无意义了。”佐助抬头,脸颊旁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轻微一动。
“那地方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意义。”听到佐助的话,玉鬘倒是没有流露出一星半点的惊讶,“对我来说恐怕那地方更加没意义,只不过一个暂时的寄存之地。”
一双好看的眼眸望着她,似乎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如果我说……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呢,不,或许连人类都不算是。或者神或者鬼,也许两者都不是。那么,佐助,你会对于非人类的我怎么看呢?”
“没什么,你不是说过你是猫妖么?那么就当做猫妖来看好了。”
猫妖!好像佐助小时候的确问过她到底是什么来着,而她用一个‘猫妖’就打发过去了,那时候也正好是黑猫的形态。
这小子该不会真的信了吧!
“喂喂,佐助!我可是很难得的一本正经和你说话呢!”
“我也是认真的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