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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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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这一切,是以齐布琛为纽带吗?

原本,达哈苏和雅尔德宏是在一边静静地听着迎璋和四阿哥说话。可当他们听到迎璋最后的那番话时,都惊愕地抬起了头。

林默和和齐布琛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可搀和皇子之间的事,迎璋也是知道的。可他如今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提起这话?

四阿哥喝了口茶,将那三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一时间,书房里便静了下来,静到仿佛只能听见那几人的呼吸声。

好一会儿,四阿哥才放下茶盏,沉声道:“世子有心了。”

达哈苏和雅尔德宏复又低下头,沉默不语。虽齐布琛一直在强调持身立正,忠君之事。可再怎么样中立的人,尤其是他们这种有女儿嫁入皇子家里的,心中都会偏向某方。

这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末了,四阿哥心中叹了一口气,道:“佟大人,我想去看看齐布琛。”

自怡居。

齐布琛刚醒没多久,白苏就拉开帘子进来道:“主子,大奶奶来了。”

齐布琛还在梳头,闻言道:“快请她进来。和雅,只要按早上梳地那样来便可,不需要太麻烦。”

和雅低声应了,手脚麻利地帮她梳着头发。

林氏刚进门的时候,和雅正在给齐布琛插发簪。齐布琛转过头,看着她笑:“我这衣衫不整的,没有出门去迎接嫂子,嫂子可别怪我。”

林氏忙道:“侧福晋这是哪里的话?应该是妾身来拜见侧福晋才对。”

齐布琛闻言,放下手里把玩的发簪,低叹一声道:“我与嫂子原本的感情多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侧福晋,别人对我换了态度,我也不在意。可嫂子如今也要这般与我生疏了吗?”

林氏心有感慨,低声道:“到底是身份有别。往日的感情妾身都放在心里,侧福晋何必在意表面上的东西?”

齐布琛听她这样说,心中欢喜,道:“在外面自然是要讲礼节的,可在这儿只有自己人,嫂子不必太过在意。”

正在这时,和雅帮她梳好了头发。齐布琛在镜子里看了看,满意道:“你先下去吧,去和文那里看看有没有暖汤,给嫂子端一碗过来。”

和雅福了福身,下去了。

林氏在齐布琛的招呼下,在榻上坐下,笑道:“好久没尝到和文的手艺,我倒有些馋了,今儿少不得要在你这边蹭一些了。”

齐布琛道:“这有什么,想吃就让厨房去做?你厨房的丫头从和文那里学走的东西还少?若是不够,在我离开前,嫂子再让人去和文那里学就是了。”

林氏道:“我是说真话。我小厨房的人虽然学了和文的手艺,但凡能做出五分和文的感觉,我就谢天谢地了。对了,今儿来找你,我是有事儿和你说,媛姐儿和我哥哥来信了。”说罢,将怀里的信取了出来,递到齐布琛手里。

齐布琛接过林媛的信,心中一喜。她将信收起,问道:“林大人可是有什么事儿?”

林氏脸上绽出笑容,道:“是喜事。我哥哥的一个妾室,有了身孕。自贾氏嫁给我哥哥,十年无所出。她又把后院把持地太牢,那些妾室也一直无孕。这新来的徐氏倒是个有本事的,只是,”说到这里,她又收了笑容,“只是我哥哥太过信任贾氏,将后院的事儿都交给她了。也不知道徐氏的孩子能不能保得住。”

齐布琛闻言,心中一动。她记得林如海有一女一子,却没有庶长子。这样一来,是不是情况发生了变化?这样也好,有了和贾府无关的庶长子,让林如海和贾家淡了关系就容易地多了。

要给媛姐儿通个气,让她注意着这个徐氏,务必要保住那个孩子。

正在两人各有所思的时候,紫苏犹豫着进来了。

齐布琛看到她,便问:“怎么犹犹豫豫的,可是有事儿发生了?”

紫苏看了齐布琛一眼,低低头道:“今日迎璋世子上门,正和四阿哥遇到了。”

齐布琛愣了一下:“迎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上门?”

紫苏摇头:“奴婢不清楚。”

林氏替齐布琛着急:“这可怎么办好?希望世子可不要说胡话。”

齐布琛闭上了眼睛,冷静地分析着情况。今儿是她归宁的时刻,迎璋上门就不是很妥当,更何况是遇上了四阿哥。四阿哥是一个小心眼外加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人,怕就怕四阿哥会怀疑到她身上,使迎璋又成为两人心中不能提及的忌讳。

可是迎璋也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他在这个时候找上四阿哥,必定是有什么事儿。事情的关键,就是要消除四阿哥对她的怀疑。

齐布琛从空间中取出一串黑曜石貔貅手链,暗暗在心中拿好了主意。

惟你而已

想通了事情的关键之后,齐布琛反而不急了。和文将暖汤送了过来,她便招呼着林氏一起用。小厨房里剩下的,就被她赏了今日和她一起过来的人。

林氏不知道她的想法,在一边干着急:“你怎么还有心情坐在这里?万一四阿哥迁怒怀疑到你身上,那可怎么是好?”

齐布琛将暖汤推到林氏面前,笑笑道:“嫂子急什么?这事儿,有好有坏,就看咱们怎么处理。再说了,老太太能让我在自己家里招了四阿哥的疑却没有任何动作?妹妹心里有数的。你不是说要尝尝和文的手艺吗,东西就摆在你眼前了,不喝可就凉了。”

确实,这件事有好也有坏。没有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被人惦记着,可同时,那个被惦记着的女人,也会引起他的注意。在现代,有多少女人是因为将心思完全放在丈夫身上,牺牲了太多,让丈夫过得太安逸了,丈夫才有心情和精力去外面找小三。

被人惦记着,才会给四阿哥压力。

再者,佟府虽然曾经和郡王府议过亲,但她和迎璋之间亲亲白白,没有丝毫僭越之处。大婚之夜,她也借着四阿哥的问话把事情给他透露过,早在今日之前,他心中就有了自己的判断。

这就是先入为主的好处。

因四阿哥要见齐布琛,迎璋便不好再留在佟府,告了辞就离开了。达哈苏找了两个丫头带着四阿哥去了齐布琛的闺房。

那两个丫头走在四阿哥前面时,恭敬有礼,目不斜视,颇有簪缨世家婢女的风范。四阿哥心中一动,暗想:如此看来,佟府倒是极严谨的,虽然没有爵位,但若有人提拔,大有可为。接着,他突然又想起,齐布琛出嫁之前,佟府有一大半是她管着的。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几人到了拐角处。忽然,前面似乎传来了说话声,里面隐隐约约夹杂着“大格格”、“迎璋世子”等词汇。那两个婢女的脸色立刻变了变。正在其中一个婢女仿佛要开口呵斥的时候,四阿哥脸色一沉,他旁边的小太监立刻上前一步,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

四阿哥又冷冷地扫了那两个婢女一眼,只看得她们立刻跪在地上,身体微颤,不敢说任何话。四阿哥上前一步,侧耳听了起来。

只听一个侍女道:“你听说了吗?今儿大格格归宁,迎璋世子居然来了!好死不死地,他居然还碰上了四阿哥!你说,迎璋世子是在害大格格啊,还是在干什么?”

另一个侍女道:“浑说什么东西!世子和大爷从小一起长大,就像是亲兄弟似地。他对大格格,自然也是像对妹妹一样了。世子此时上门,必然有他自己的道理,怎么会去害大格格?佟府规矩大,你可别四处胡说,当心被人打出去!”

“可是大格格选秀前,老爷不是还想和郡王府结亲吗?难道大格格和世子间,就真没有一丝感情?”

躲在假山后的四阿哥闻言,心中一紧,忍不住又向前踏了小半步。

“你知道什么,咱们佟府的大格格年幼丧母,从小就要强。她又是个极守规矩的,就怕被人抓了一点错处,丢了她额娘的脸,又怎么会和世子有私情,留下这么大一个把柄?你要知道,现在这位太太可是时时刻刻都盯着她呢。世子刚来的时候,大格格还是个两岁的奶娃娃,一直在她额娘身边娇养着,和世子统共也见不了几面。大格格去先生那里学习的时候,林家小姐也在的。虽说咱们满人没有汉人那么多的避讳,可林先生是个地地道道的汉人,每次上课的时候,他都是将大爷他们和格格分开的。面都没见过几次,哪里就会喜欢上世子了?”

四阿哥听着那丫头的解释,不知为何,心中莫名地有些喜悦。

那个小丫头不服气道:“可他们议亲了,那总是事实吧?”

四阿哥只听另外一个丫头解释道:“那有什么。在大选前看好人家,大选地时候向宫里的主子求个恩典,撂了牌子回家成亲,这是常有的事儿。只是不要太明目张胆,不可让外人知道罢了。世子才貌好,看着也是个良配。可他家里不行,风评太差。其实大人和大爷都是不乐意的,但念着是知根知底的,世子又颇有诚意,这才勉勉强强地答应了。”

“是吗?姐姐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解释了许多的那个丫头,得意一笑,道:“我有个好姐妹,和大格格身边的和宁是闺蜜,常去大格格的院子,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姐姐见过世子吗?据说世子样貌极为俊美,就像神仙儿似地。要是能见到世子就好了。”

“小蹄子想什么呢?就算你见到了世子,世子也未必会搭理你。再者世子马上要大婚了,他要娶得可是钮钴禄氏的嫡小姐,哪里就看上你这样的了?”

“怎么就看不上我这样的了?我哪里不好了?要不是大奶奶防的太严,我说不定还能得大爷青眼呢。如今大爷那边没想头,我为自己的未来谋划谋划,那又怎么了?若是让我去伺候世子,世子定然会喜欢我的……”

话未说完,前方突然响起一个中年女子怒斥的声音:“你们这两个小蹄子,好好地差事不做,居然躲到这里来议论主子的是非!”

接着是“噗通”“噗通”两声的跪地声和哭泣着的求饶声:“奴婢错了,嬷嬷饶了奴婢们吧!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那嬷嬷十分气愤:“磕头有用吗?你们进府的时候,明明确确地教过规矩,主子的事情是你们能乱说的?知不知道四阿哥今日陪着主子归宁?万一你们非议主子的话被四阿哥知道,整个佟府都要跟着吃瓜落。往日看在柳姨娘的面子上,也没怎么罚你们!如今可是不发不行了!堵了她们的嘴,别让她们惊了贵客。咱们去老太太面前好好说说!我看她们谁还能嚣张,说不定她们老子娘也要跟着受牵连!”

接下来,似乎是那两个丫头被捂住了嘴拖走了。没过一会儿,那边便安静了下来。

四阿哥从假山后走出,心中已经放下一大半了。

齐布琛今日出门的时候求了四阿哥,把巴图鲁和耿根一起带出来了。四阿哥到她那边的时候,她正将俩只猫放在榻上,逗着玩呢。

四阿哥不让人通报,自己推门进去了。

齐布琛一回头,见是他,忙迎上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后,捂住他冰凉的手搓了搓,道:“爷怎么来得时候也不多加几件衣服,万一冻着了,可怎么办好?”说罢,她又立刻转头对身边的和文道:“还不快去拿个暖炉过来!”

那双包裹在他大手外的小手,温软柔滑,一点点地暖化了他手上的冰冷,也让他烦躁的心慢慢地安静下来。

齐布琛拉着四阿哥在榻上坐下,接过和文递过来的暖炉,又吩咐道:“你先去厨房将热着的暖汤端过来,然后让和雅快去嫂子那里看看,有没有哥哥未穿过的新衣,就说我要了,回头拿我那些布匹环她。”

和文应了声,忙下去了。

四阿哥坐在齐布琛身边,脸色淡淡的:“难得回来一趟,怎么不多和家里人说说话?”

齐布琛将榻上的两只小猫放到地上,让它们自己去玩。听到四阿哥的问话后,她答道:“和老太太她们说了一早上。老人家年纪大了,还是让她多多休息。至于其他人,除了我嫂子之外,妾身和她们也没多少交情,懒得应付。刚刚嫂子还在妾身这儿呢,不过刚刚老太太打发人来说有什么事儿要办,仿佛是要处置个人,嫂子就先过去了。我一个出嫁的孙女,也不好再掺和家里的事,所幸就一个人呆着了。”

四阿哥眼神幽深,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齐布琛看着四阿哥的侧脸,突然害羞地低下了头。她用小手指勾了勾四阿哥的小手指,轻声道:“爷,我送你个礼物。”

四阿哥侧了侧头,看着飞红的双颊和眼中清柔地仿佛要溢出来的水波,心中叹了口气。他早没了对她的怀疑。想来,还是他贪念着以前的情谊,破坏了她的姻缘,使她违背了她额娘的遗愿。她一个内院女子,极少能接触外面。爱新觉罗迎璋无论做什么,恐怕都是他自作多情吧。本来,他就对她有愧,又如何能无端端地去怀疑她呢?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放柔了声音:“何物?”

齐布琛从手上退下一串东西,小心地套在四阿哥手腕上。

四阿哥抬起手腕一看,发现那是一串黑曜石貔貅手链。那手链上串着二十颗饱满光亮,大小相似的黑曜石,中间还有一个黑曜石雕刻的貔貅,看上去尊贵、神秘,大气。与麒麟有所不同,貔貅是凶狠的瑞兽,且护主心特强,有招财进宝,辟邪镇妖,驱逐瘟疫的作用。

四阿哥转了转手链,对这礼物倒是颇为满意。

齐布琛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轻声道:“这是我在选秀前,让人从四处收集来的黑曜石做的。虽然中间的貔貅因为工艺复杂,我不会雕刻,但是另外那二十颗黑曜石,都是我亲自打磨的。这原本,就是我要送给我未来的丈夫的……”话说到后来,越来越轻,几不可闻。

四阿哥的动作一顿,看向了身边的那个女子。

齐布琛抿了抿唇,接着道:“我记得额娘曾经说的话。我现在是四爷的侧福晋,以后无论有什么悲喜,困难,疾病,我都要和四爷一起走下去,不离不弃。人与人之间的喜爱和尊重,是相互的。四爷待我极好,所以,我想把我的心意,告诉四爷。”

四阿哥听到她的话,心中微微一震。他的女人,都以加入皇家为荣,却从来没有人说过要和他不离不弃。他心中暖融融的,只想将齐布琛搂到怀里。克制了一下,他问道:“既是本来就要交给爷的,为什么现在才送?”

齐布琛的眼神一暗。她看了四阿哥一眼,忐忑道:“我知道,因为我新入府的关系,您会在我那里住三天。三天后,您就会去别人那里。我……我不想您忘记我,我想您记得我。四爷,我真的不想以后连见您一面都难……不管您去哪里,您都记得我,好不好?”

四阿哥接触到她小心翼翼询问地眼神,心中一软,终于将她抱在了怀里。若说一直记得她,将她放在心里,他早几年前就已经那样了。他是个有恩必报的人,齐布琛在他病重的时候,照顾过他,这份情他一直记着。

齐布琛紧紧地抱着四阿哥的腰,略带哽咽道:“您要记着我,一定要记着我……”

四阿哥紧了紧抱着她的手,作为回答。

齐布琛这才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一室温馨。

平淡日子

从佟府回贝勒府这一路,四阿哥一直将齐布琛搂在怀里。两人静静地靠在一起,间或齐布琛会说一句话,四阿哥就会轻轻应一声或者是捏捏她的手,让人瞧着羡慕地很。

到贝勒府的时候,四阿哥先下了马车,然后才扶着她下来。进了院门之后,两人就自动松开了交握在一起的手。

四阿哥回了书房,齐布琛却要先去那拉氏那里请安。

那拉氏的正院里,做了很多人。李氏听说四阿哥下差后就去了佟府,气得将院子里的小丫鬟都骂了个遍,然后冷静下来,收拾了妆容后,去了那拉氏那里坐着。

刚听到那个消息后,那拉氏心里也很不忿。若不是……若不是……她一定先收拾了佟佳氏!这个女人,已经有太多特例了!

安嬷嬷在旁边安慰:“您是这贝勒府的嫡福晋,四阿哥对您的敬重,那是不消说的。整个后院都是您管着的,和她置什么气?再说了,四阿哥对她越好,李氏她们就越不会让她安生,这不正是您想看到的吗?您啊,稳稳当当坐着,等着看戏收利就好。”

那拉氏忍不住垂泪:“敬重那又怎么样?人人都说四福晋大度端庄,可是谁知道我看着他去别的女人那里时的心酸?那是我丈夫啊,若有可能,我恨不得那些女人都消失不见。可我不能,我是堂堂的皇子福晋,时时刻刻都得端着。可恨我如此容忍着那些女人,她们偏偏……是我无能,连晖儿也保不住……”

安嬷嬷心疼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主子,忙拿过帕子帮她拭泪:“我的好主子,这话以后可不能再说!奴婢知道您心里苦,可咱们得忍着。那人在府里扎稳了脚跟,风头正盛,此时动不得。佟侧福晋此时得宠,府里的其他女人能放过她?日子还长着,谁笑到最后还不知道呢。”

那拉氏听了她的话,停止了哭泣,擦了擦眼泪,道:“可我瞧着,佟佳氏也不是好惹的,单一个李氏,恐怕还不是她的对手。咱们先看着……嬷嬷,”说着,她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冷声道,“你把钮钴禄氏看好了,有任何动静都来告诉我。”

钮钴禄氏,心思藏得太深了。不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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