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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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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异能]一世清华作者:肉书屋

,有相扶着走过十几年的情谊,可爷最忌讳的,就是有人在子嗣上动手。爷对她敬重,可也经不住这么耗啊。她本来就无宠无子,若连这份敬重都没了,她以后可怎么办?

齐布琛将那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她往椅背上靠了靠,道:“林嬷嬷,那残渣带了没?”

林嬷嬷躬身道:“奴才带着。”

齐布琛又扫了那拉氏和李氏一眼,道:“拿上去给福晋和李姐姐瞧瞧。“接着,她又垂下眼帘,道,“妹妹和耿格格在聊天时发现的这事儿,心理着实心痛地紧。咱们府里那么多姐妹,就算是平时有了小矛盾,说说笑笑也就过去了。可这两个奴才,与武格格无冤无仇,却要做出那伤人性命的事情,着实可恶透顶!咱们怎么样都可以,但爷的子嗣,无论如何都不能动!依妹妹看,她们是犯下了诛九族的大罪,她们和她们的父母兄弟,都该一起杖毙!”

那拉氏浑身一震,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手心。李氏的眼神越发惊恐。

齐布琛看了眼因她的话而在地上瑟瑟发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的水莲和木棉,接着道:“更何况,妹妹可不觉得就这样两个奴才,敢害一个贝勒的孩子!妹妹想,她们身后一定还有人。福晋可得好好审审,别放过了罪魁祸首。等爷回来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把结果和证据都交给爷了。”

那拉氏脸色有些僵硬,道:“这是自然的。”

完美落幕

那拉氏接了她那句话后,便揉着额头坐在那里不说话了,仿佛是在思索接下去该怎么办。

李氏心慌意乱地揪着手绢,脑子里闪过千百个念头,可就是没能想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齐布琛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拉氏和李氏只笑不语,也不去催促她们。

正在这时,林嬷嬷眼尖地瞅见那拉氏身边的安嬷嬷给离她们不远的一个嬷嬷使了一个眼色,那嬷嬷立刻大叫一声“福晋”,就要扑到她们面前。

正在思索着对策的李氏没防备,被她那一声喊叫吓得差点跳起来

林嬷嬷眼疾手快,立刻上前扭住了那嬷嬷的双手,止住了她向前扑的趋势,喝道:“主子面前竟敢如此放肆,你的规矩呢!”

那嬷嬷惨叫起来:“福晋,奴婢有话说。那个丫头……”

“砰——”地一声,齐布琛将茶盏重重地甩在她面前。茶杯碎裂,茶水四溅。那嬷嬷被吓住了,一下子都住了嘴。

李氏惊慌地捂着胸口,那拉氏眉头跳了一跳。

齐布琛在那拉氏之前开口道,“不管有天大的事,也不该在主子前失了礼数!你自己瞧瞧李主子,万一主子被你吓出了个好歹,就是打死你全家也不够赔的!福晋,”她又转过头,对那拉氏道,“妹妹今儿就僭越一次,替李姐姐教训一下这个奴才,可以吗?”想找人顶罪?也要先问问她愿不愿意。

那拉氏笑容有些僵硬,道:“佟妹妹,依姐姐看,那奴才仿佛有话说,不如……”

“福晋,”齐布琛微微垂了垂眼,道,“依妹妹看,再大的事儿也比不上主子们的安全,若那奴才有事,妹妹觉得,教训了以后再说也是一样的。福晋,您说是不是?”

李氏看着那个嬷嬷,慢慢地回过神来。她心中一喜,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就见齐布琛对她笑了笑,道:“将那奴才拖出去,掌嘴五十!”

她心里一颤,总觉得那个笑容里别有意味。

那嬷嬷一听,就要开口尖叫。林嬷嬷一把捂住她的嘴,对身边的人道:“堵住她的嘴,再叫可不是掌嘴五十的惩罚了!”

上来拉那两个嬷嬷的人立刻应了声,迅速地捂住了那嬷嬷的嘴巴,将她拖了下去。

那拉氏看着这一切,气得差点撕了帕子。安嬷嬷也露出了些许焦急地神色。李氏有了主意,心中便安定了一些。

主子们各有心思,不想说话,奴才们不敢说话。正房里寂静地让人发慌。

齐布琛将目光滑向了安嬷嬷,只看得她往那拉氏那边躲了躲,才笑了笑,转头看着水莲和木棉,开口道:“水莲,木棉,你们可要想清楚了。谋害皇孙可是要诛九族的,你们的阿玛,额娘,玛嬷,玛法,兄弟姐妹,伯伯婶娘,全部都会因为你们的愚蠢行为而丧命。”

“全族皆灭,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水莲和木棉全身颤抖,嘤嘤地哭了起来。水莲首先抬起泪流满面地的脸,张了张口,想要说话。

李氏的心都提了起来,眼神狠厉地看向水莲:“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们全家的命,可都在你手里握着呢!”

正在这时,门外有小丫头来报:“福晋,钮钴禄格格和武格格来了。”

那拉氏一听,忙道:“快请进来。”

齐布琛看了她一眼,抿唇一笑。

很快,钮钴禄氏就跟在武氏身后进来了。两人低眉垂头地经过那些跪在丫鬟婆子,给坐上的三人行李请安。

李氏从来没有如此欣喜与看到武氏,她忙起身,向前起步扶起武氏,娇笑着道:“武妹妹怀着身子,怎么还到这里来了?”

武氏轻声道:“听钮钴禄妹妹说,福晋这儿出了点事……仿佛和婢妾有关,婢妾身份低下,平日里行事也算谨慎,不知道……”

那拉氏心中立刻有了计较,道:“安嬷嬷,快请武格格坐下。”等武氏坐下了,她才道,“妹妹多虑了,今儿这点事确实和妹妹有关,但不是妹妹的错,”说着,她冷冷地扫了扫跪在地上的木棉,看到她全身都抖了一下后,又说,“是这两个贱婢,居然想害主子的孩子,实在是罪不可恕!”

武氏听着她的话,下意识地把手扶在了肚子上。

钮钴禄氏看到她的动作,浅笑着安慰道:“武姐姐不必担心,那两个要暗害主子的贱婢已经被抓住了。福晋会给姐姐一个交代的。”

“哦?”齐布琛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接过钮钴禄氏的话,道,“钮钴禄格格这话说得……你若是真关心武格格,就不该撺掇这她来这儿。孕妇三个月之前怀胎不稳,今儿这又教训了人,有血腥之气。若是武格格万一有个好歹,钮钴禄格格那可真是好心办坏事了。”

钮钴禄氏闻言,立刻跪在地上:“是婢妾的疏忽,请福晋恕罪!”

那拉氏摇了摇手,道:“罢了,以后这种事儿不许再传!万一底下的奴才跟着学样子,这府里可不是要乱了套了。”

钮钴禄氏跪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握在一起。

“福晋,还要继续问话吗?”齐布琛看了武氏一眼,转头问那拉氏。

那拉氏这会儿却是从容了。她点了点头,道:“继续……”

正在这时,武氏却开口道:“福晋,婢妾相信府里的姐姐妹妹,也相信福晋治理下的贝勒府,不会有那种狼子野心的人。婢妾想,定是这两个奴才想要推脱罪责,陷害府里主子不和,实在是罪大恶极!”

齐布琛看着武氏,意味深长地笑了。

那拉氏眼光闪烁,道:“妹妹说得哪里话?要害爷的子嗣,那可是大罪。依姐姐看,还是要彻查的。”

李氏横了那拉氏一眼,坐在椅子上气呼呼地不说话。

武氏起身,跪在地上道:“婢妾不愿意府里主子受了奴才的蒙蔽,请福晋不要听信了这起子小人的谬言!”

钮钴禄氏也跪在地上道:“婢妾和武姐姐是同一个意思,请福晋,李侧福晋和佟侧福晋不要被小人蒙蔽了。”

那拉氏沉吟了一下,看向齐布琛,问道:“佟妹妹以为如何?”

齐布琛用帕子碰了碰嘴角,眼光落到武氏身上,问道:“武格格,你可要想清楚了。虽是两个奴才,却能借着我的小厨房做事。这事儿固然有我治下不严的原因,可若没人指示和帮忙,那个奴才能在主子那里做出那种事情?”顿了顿,她接着道,“今儿是武格格的运气好,也是我的运气好,早早地发现了问题。若是没有发现,不仅武格格你会后悔,我可能也因这事儿被牵连。武格格心软,我却在担忧。做主子的,怎么能被奴才拿捏住?”

武氏皱着眉,犹豫地看向齐布琛:“可婢妾不愿意姐妹们因为婢妾这一遭事,彼此间有了嫌隙。这两个丫头狼子野心,处置了就是。可一个家族……毕竟那么多人的性命,我怕肚子里地孩子承受不住。就当是为孩子积德了。”

齐布琛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谋害武格格那份罪,妹妹也不说了,但凭福晋做主。但是这起子奴才在妹妹那里生事,妹妹是绝对不会放过她们的!请福晋为妹妹做主!”

那拉氏一愣,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她疑惑地看着齐布琛,道:“这两个丫头杖毙,她们的家人俱杖责五十,送到府衙去吧!佟妹妹,你看这样如何?”

齐布琛点了点头,道:“福晋是最公正仁慈的,那便这样吧。”

武氏又磕了个头,道:“多谢福晋体谅。”

那拉氏对安嬷嬷使了个眼色,道:“武格格心肠好,正如你所说。这也撒算是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祈福了。安嬷嬷,还不快把武格格扶起来!”

安嬷嬷忙上前一步,将武氏扶到座位上。

这件事情就这样到此为止了。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但那拉氏和李氏被吓得够呛。没想到佟佳氏平时看着是个情绪外露的,动起手来居然这么狠,打得人措手不及。可是,后来她为什么又顺着她们的台阶轻轻放过了?

这件事情,那拉氏看得不甚分明,李氏更是一头雾水。两个没有弄清楚情况的人,又分别失去了可靠的臂膀,对着齐布琛深深地忌惮起来,再不敢轻易出手。

回到繁景院后,白苏很不服气,对齐布琛道:“主子怎么就那么轻易得放过她们了?”

齐布琛让紫苏帮她换了衣服,拖了鞋子,靠坐在美人榻上,道:“白苏,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李氏的确是吩咐了水莲,她会想办法弄掉李氏的孩子,水莲要做的,就是把罪推到齐布琛头上。而那拉氏对武氏的孩子根本不上心。那孩子生不生下来都不重要,所以虽然她的人和木棉接了头,却没有吩咐和武氏有关的事情。

这一回,是她将计就计,给了水莲和木棉做手脚的机会,然后将她们趁机给端了。说起来,李氏是货真价实地有罪,那拉氏却只是有口说不清而已。

见白苏不解,齐布琛揉了揉额头,道:“武氏的孩子并没有事,所以我不忌讳让孙嬷嬷她们看到这些事儿,不忌讳让爷知道这事儿,你明白了吗?”

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她安排好的。包括,让耿氏亲眼看着燕窝粥被发现问题,那个燕窝粥被发现问题的时机,以及让人把事情透露给钮钴禄氏的时机。

武氏的孩子没事,就算事情闹得大了,那拉氏和李氏也不会出事。第一个是四阿哥不允许,如果事情闹大,那他就会背上治家不严的罪名,在康熙那边被记上一笔。而四阿哥又是个严谨要做大事的人,他要登上那个位置,就不能有那样的污点。

第二个是齐布琛自己不允许。那拉氏就算是死了,也不会由她去做继福晋。李氏完了,宫里也会再指个侧福晋过来。两个不知身份不知手段的新对手,还不如早已摸清楚情况的那拉氏和李氏。

而想要在她猛烈的攻势下,让那拉氏和李氏找到脱身的机会,钮钴禄氏就是关键。钮钴禄氏和那拉氏不和,她在府里虽受宠却深受那拉氏的忌惮。所以有这样一个能够讨好福晋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武氏的想法她也明白。她的地位低,孩子生下来不一定能自己养,也不一定能保得住。而这一次的事情,即便会让那拉氏和李氏元气大伤,她们的地位也远远在她之上。既然如此,她还不如卖那拉氏和李氏一个好,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好一点。

而且,最重要地一点是,府里没有四阿哥不知道的事情。他的底线是子嗣,若是她真动了他的子嗣,四阿哥第一个不会放过她。她要做的,就是在他底线外之外,尽可能的维护自己的利益。

“可是,主子……”白苏仍然想要说什么,却被林嬷嬷拉了回去。

齐布琛摇摇头,道:“那拉氏还好,李氏却依靠水莲一家颇多。她的许多事情,都是水莲家里的人去做的。如今水莲死了,她们家全部打得半死,又被关了起来。李氏等于被砍掉了一只臂膀,什么事都做不了。”

“况且,你当之前那个冲出来的嬷嬷是干什么的?那是福晋想要先发制人,找个奴才顶罪。她那一招,叫做弃卒保车。那拉氏可以这么做,李氏自然也可以这么做。如果逼得狠了,只怕她们两个会联合起来。到时候你们主子我的处境,才叫艰难。”

白苏恍然大悟,道:“主子,奴婢明白了。”

齐布琛又对林嬷嬷道:“这事儿以后,府里的人就去了许多。福晋会向内务府要人,到时候我想办法安排以前自怡居的三等丫头进来。咱们院子里好不容易才拔掉了所有的钉子,没道理让人再安插进来。你先去安排一下。”

“嗻。”

四阿哥书房。

四阿哥听着高无庸的汇报,面沉如水。

他转了转手腕上的黑曜石貔貅手链,心里微叹了口气。那丫头,还真是聪明。等了这么多天,总算是看到她的反击了。也好,她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他也放心一点。她有句话说得对,后院的女人再怎么磕磕碰碰,也不该将主意打到他的子嗣身上去!

钮钴禄氏……哼,自作聪明!

思索了一会儿,他吩咐道:“李氏禁足到武氏生产,将原本给福晋和李氏的瓷器,以及布匹全赏给钮钴禄格格。对了,以往赏给她的蜂皇浆她已经用完了,你再准备一些吧。耿氏和武氏……算了,今晚去齐布琛那里。”

“嗻。”高无庸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姑凉们,留个言,然后按确定,就到下一章啦~~

直接按下一章的姑凉,迎接你们的是作者白森森的牙齿和狂啃,压倒,调戏!

彼之蜜糖

四阿哥到繁景院的时候,齐布琛正在书房。她书房中的书都是陪嫁时带过来的,都有记录。空间里的书没人时拿出来看看还好,但是不敢搁在书架上。她生怕和雅整理书柜时问起。

四阿哥进门的时候,看到她正拿着毛笔在写字,便撩了撩袍子下摆,走到她身边。齐布琛这一次写得是一首诗:“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四阿哥一看,便有些想发笑:“若是写这首诗,该用你的簪花小楷才是,怎么用瘦金体?瘦金体太过瘦直挺拔,与诗的情景一点都不配。”

齐布琛将笔搁在一边,道:“妾身只是想,辛弃疾那样大气的人,居然也会写情诗。后来仔细深读了,发现所谓情诗,也未必是情诗,同样只是为了表达情怀而已。簪花小楷闺阁气息太浓,反而污了这首诗。”

四阿哥笑了笑,道:“这狡辩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

齐布琛不满道:“哪里就狡辩了?”

四阿哥拿起她原先用过的笔,又拿过一张白纸,在上面写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写完后,他放下笔,幽黑却深不可测的双眸定定地瞧着她,仿佛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齐布琛先是惊诧,继而双颊一点点地变红。

这个冷冰冰的像冰山一样的男人,他……他居然对着她写情书!

四阿哥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的齐布琛,一把将她拉入了怀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怀里的这个女人,可不就是他求来的?

齐布琛微微挣了一下,却没有挣开。四阿哥的眸色渐渐变得沉。他一把抱起齐布琛,小心地将她放在美人榻上。

下一刻,四阿哥火热的唇就含住了她小巧如玉雕的耳垂,继而辗转道唇上。小啄了两下后,他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唇,深吻起来。

齐布琛的手攀上他的肩头,环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回应着他的吻。

四阿哥的气息渐渐变粗,下一刻,他就扯开了齐布琛宝蓝色的袍子,扯出浅绿色的肚兜,在她白玉般地身子上印上一个个醒目的红痕。

没过一会儿,两人的衣服都被剥落在地。

齐布琛修长笔直的双腿环上了四阿哥的腰,缓缓地在他的肌肤上摩擦着,似暧昧又似挑逗。

房间里似乎越来越热。齐布琛的热情和回应让四阿哥心里的火也越烧越旺。他扶住她的粉臀,狠狠地撞了进去。

齐布琛呻吟一声,弓着身子回应他。四阿哥扶着她的腰,越撞越用力,仿佛想将她整个人都狠狠贯穿。

白玉色和蜜色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仿佛无论怎样都分不开。

过后,四阿哥慵懒地躺在榻上,齐布琛被他抱着趴在他身上。

齐布琛在听着他稳健的心跳,打了个哈欠。

“困了?”

“嗯。”齐布琛闭着眼睛,眼睫毛微微颤动,扫地人心里痒痒的。

四阿哥将她往上托了托,让她的头靠在肩上。齐布琛抱着他的脖子,自发地寻了个舒适的位置。

正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四阿哥在耳边问:“那两个丫头打发出去了?”

齐布琛一惊,浑身打了个颤,立刻清醒过来。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四阿哥,语气中尽是忐忑:“您知道了?”

四阿哥仿佛知道了她的害怕和担心,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说道:“齐布琛,一个女人懂得怎样保护自己,以后才知道怎样保护自己的孩子,并抚养他长大。”如果她不懂得保护自己的话,他还要分神照顾她。弘辉死后,他对后院就了解地够透彻了。若说惨烈,比起他当年上的战场毫不逊色。

在战场上,他还能看清是谁杀了谁;而在后院,那是杀人不见血,根本就不知道谁害了谁。

齐布琛将自己埋在四阿哥怀里好久都不肯抬头。等她抬头的时候,整个眼眶都红了,眼角也挂着些晶莹的泪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您会因为这个讨厌我吗?”声音期待而颤抖。

她不说自己的委屈,不说自己的理由,她只问他会不会因为这个讨厌她。

四阿哥心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心里有些愉悦。看她的样子,她最在意的还是他。

这样就好。

齐布琛执着地看着他,执拗地问:“您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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