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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团白腻的乳肉被一双大手死死攥在手心,潮湿的五指重重的陷入了里面,柔软的乳房被摧残的不断变换成各种各样不规则的形状。
软肉上面沾满了中年男人的口水,脆弱的乳尖上被啃咬的留下了一个个明显的牙印和指印,且被吸的肿大了不少,犹如两颗汁水充盈的葡萄般大小。
身下男人紫红色粗壮的肉刃残忍的直进直出,可怜的小屄被操的如同烂泥般瘫成了一团,艰难的吞吃着比之肉洞庞大不少的巨物,每一次硕大的龟头都强硬劈开宫口、深深凿进神经密布的宫胞里面,再重重碾压在害怕瑟缩的嫩粉色肉壁之上。
柔弱的内壁被撞击的发出无声悲鸣,流出了一串串泪珠。紧接着子宫内壁开始剧烈抽搐痉挛,将那破门而入的丑陋怪物淋的一片晶亮湿透。
青年被?????肏????到受不了的再度哭叫起来,哭的声嘶力竭,声音也越发的沙哑,大开的双腿不受控制的抽动着,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剧烈的晃动着。
“呜呃……饶…了我……救我……”破碎的求饶声不断地响起,被肏到极致的身体如同脱水的鱼儿般微弱的挣扎着扭动腰肢。
可他越是无助挣扎,便越是有更粗壮的部分深深往里挤压,几欲将他全身都牢牢串在那恐怖的肉刃上面,合为一体永不分离般。
席楼压抑着翻涌的气息,低低吸了口气,身下性器被对方的肉屄死死包裹着,或许是因为对方的恐惧,身体死死僵直着。但哪怕再绷紧,那口小屄也还是被他凿的柔软异常,且越来越多的媚肉不断往上面黏贴了过来,把他挤压的瞬间便将滚烫的浊精疯狂的喷射在了子宫深处。
青年被灌的浑身抽搐颤动,肉逼被烫的不断潮吹,嘴里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哀哀叫唤,模样可怜极了,却也让这场面变得更加色欲了起来。
男人眸色一暗,抓握住被玩弄到红肿乳房的双手越发的用力,引发了一阵更加可怜的哭叫声,软下的性器又再度膨胀了起来,塞满了整个阴道,像是为了惩罚对方让他没忍住泄出的太快,男人猛地将肉棒快速拽出,下一秒又恶狠狠地用了更大的力道破开层层软肉用力捅了回去。
随后他便快速的在肉逼里无情的抽插了起来,每一次子宫口都被拖拽着不断向下拉扯再被性器重重推搡了回去。
青年张大嘴,发出了无声的哀嚎,胸膛剧烈起伏摇晃,四肢抽搐、身体抖若筛糠,承受着他完全承受不了的那恐怖的快感欢愉。
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巨量的液体不断喷洒在青年的体内,完全不考虑对方那狭窄的子宫能否承接的住如此多的精液,过量的液体让他本就鼓起的小腹变的越发的像气球一样膨胀。
虞焕被巨大的浓精烫的眼白不断上翻,眼底满是被???内????射???的痛苦和异样的快感,眼泪毫无知觉的流出。湿漉漉的腿心抽搐个不停,一波波的快感不受控制的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他的眼神绝望又空洞,喉间除了压抑不住的尖叫,剩下的就是一阵又一阵生理上不受控制的干呕。
在这一刻,流泪和抽搐几乎变成了青年身上最寻常的反应。
这场凌虐断断续续持续到了下午,那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已不见了踪影,只余下了浑身上下被大量精液覆盖住、瘫在了沾满黏腻液体椅子上的青年。
就连他那头乌黑柔软的发丝上也有着许多的星星点点的白浊液体,整个人仿佛更像是刚从精液堆里捞出来的一般,被精液的糜烂气息腌渍彻底。
他的四肢还是被捆绑着的,周围一圈零零散散落下了十几颗跳蛋,而他大开的腿根处糊满了一坨一坨的浊精,正缓慢的往下流淌,最后在抽搐的小逼凹陷处汇聚成一汪白白的水坑。
椅子下边地上也是一片夹杂着深棕色泥土浑浊的白,甚至此时此刻还有不少混合着淫水的精液从半开的、残破不堪凄惨逼口处往下滴落着。
那根如玉石般精致的性器也被狠狠搓弄过一番,原本润白的色泽早已变得深透通红,龟头处更是肿大了一圈。
就连铃孔处也被摧残的不成样子,到现在还凄凄惨惨的插着一根、表面凹凸不平的树枝,枝条深深扎入了玉茎的深处,迫使它只能直挺挺的半抬着圆润红肿的脑袋,可怜兮兮的微微晃动着柱身。
不仅仅是小逼被肏了个遍,后面后穴也毫无意外没被放过,原本紧致的小眼已被肏完全闭合不了,扩展开一个空荡荡的肉洞。
甚至连洞里那嫩红的肠肉都被凿的软烂,带出了一小圈,软软的塌在了菊穴的外边,能很清楚的看到上面糊满了一层又一层的粘稠白精,此时也跟前边的小逼一样,随着穴口微弱的蠕动张合间,如坏了的水龙头一般,源源不断地、一点点在往外吐着汩汩的精液。
而两处小洞的深处,各有一团从男人身上撕下来的衣物布团堵塞在深处,那是对方刻意留下防止幸苦灌溉的精液被青年浪费挤压出来。
当然,还有更深层的原因,男人并没有表现出来。
青年的神情痴傻恍惚,脸上层层叠叠的精液已被太阳晒干,慢慢形
', ' ')('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精斑,整个人几乎是肏玩的奄奄一息,呆呆地没有一丝的反应,宛如一个被人操烂后抛弃的、没有价值也没有生命气息的性爱玩具。
直到他听见身后大门开启的那一瞬间,便彻底晕死了过去。
席楼快走两步,将他身上的束缚一一解除,冷着脸把他抱回了房间,细心清理了青年身体上所有的污浊,复又抱回了床上,将薄毯轻柔的盖了上去,坐在床边看了他许久,这才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青年状若癫狂,叫声凄厉刺耳,他疯狂地将手边的枕头、被子、通通朝着男人砸了过来,任是谁都能看的出来、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很不对劲了。
而这般的场景在短短的三两天内,已经上演过无数次了。
自从上次醒来之后整个人便开始不吃不喝,一整天都窝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但凡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整个人便如应激般尖叫发狂。
“他怀孕了,但是他现在的情绪异常的激动,尤其是看见您之后,如再这样下去,只怕孩子流掉不说,他的身体也……”私人医生的话语不断在男人的脑海中闪现。
没办法,他只好找人强制性给他如填鸭般一点点喂食进去,可对方本就单薄的身子却还是一天比一天的更加消瘦了下来。
很长一段时间,青年都在昏昏沉沉中度过,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但与之相反的却是那一天比一天逐渐涨大的肚子,突兀的可怕。
他在逃避现实,也在逃避着那个人。
直到某一天,房间内又走进了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交给你了,实在不行就加大药剂,我只要结果!”席楼眸色越发的暗沉,静静的看了眼昏睡的人儿。
没关系,醒来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也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没多久,一股熟悉的奇异香气在房间内萦绕开来……
睡梦中,虞焕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那个如同末日般的场景里,天空中黑色的粉末不断在他的眼前汇聚成、一大片一大片的灰烬,遮天蔽日,几乎将他的视线遮了个严严实实。
先是一声奇怪的铃声在他的耳畔响起,随之传来一声比一声更大、更嘈杂却模糊不清的声音不断涌入他的脑海。
而他的身体此时正慢慢往下陷落,泥潭里的泥浆已经吞噬到了他肩膀部位,他的呼吸越发的艰难,求生的本能让他在努力的挣扎着。
但是很快,在他的挣扎之下,身体以更快的速度往下沉,直到…最后一只手掌也被泥浆吞噬殆尽。
床上青年睫毛颤动两下,随后缓慢睁开了双眼,眼底是一片人世未谙的迷茫。
虞焕觉得很奇怪,那个男人自称是他的老公,可是他却一点记忆都没有,甚至连对方稍微的触碰,他的身体便有一种几乎是害怕到不受控制的颤栗感。
对方对他很好,不嫌弃他这具畸形的双性身体,也不嫌弃他这一双因车祸而无法正常行走的双腿,就连洗澡上厕所都是男人亲力亲为。
据男人所说,他们两人是孤儿,从小一起长大的,后来一块去国外领了证,现已结婚一年多了,他低下头愣愣的看着自己那硕大无比的肚子,甚至连这里也有了对方的孩子。
墙上挂着两个人的合照,他看着相册里的自己,那笑容无比的陌生,虞焕说不出来但总觉得哪哪都很怪异。
青年试图在空荡荡的脑海中努力找寻着过往的回忆,尖锐的疼痛便先一步来回穿刺着脑袋,让他疼的几欲尖叫出声,双手用力捂住了脑袋,整个人瘫倒在床。
“老婆,你怎么了?”名为他老公的男人快速从外面跑了过来,手里的一大捧花束被他扔到了地上,俊美的脸上满是紧张,快步上前将他扶起抱住,他却从心底里蔓延出一股厌恶的感觉,想推开对方却被死死圈住,犹如被一张巨大的网抓捕住的弱小猎物一般,怎么也挣脱不了。
思维被这么一打断,疼痛如潮水般快速退散,虞焕有点不自在的推了推男人。“我……我没事了,老、老公你先松开,我好热。”
对于虞焕来说,眼前的男人仅仅只是一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罢了,从醒来到现在,他还是不太适应对方的亲昵举动。
男人微微放松了点,但是双手还轻轻搭在了他的小腹之上,温柔的语气略带些责备:“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以前的记忆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医生说了你这段时间可能是因为怀孕了思虑过度导致的,或许过段时间自然而然就好了呢。”他边说着边将地上的花束捡起来,又将昨日枯萎的调换下来。
就这样,在男人的带动下,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看着平淡又温馨,像一对普普通通的夫妻一般。
很快,夜幕降临。
席楼端来一碗牛奶递给了他,虞焕不是很想喝,但在男人的强硬态度之下,还是皱着眉将这碗味道有点怪怪的牛奶一点点咽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牛奶里的腥味没有去除干净。
才躺下没多久,他的下
', ' ')('身私密处便开始源源不断往外溢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湿润液体,青年的脸上也逐渐爬满了潮红,呼吸越发的急促了起来,被子下修长的双腿慢慢夹紧难受的小幅度来回摩擦着。
粘液还在不停地往外涌出,腿心处湿漉漉的,就连身下也已经浸湿了一小块,且还在不断往四周蔓延开来。
虞焕难堪极了,他不敢叫醒躺在身边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想要起身找点什么擦拭一下。
“唔呃、别!”青年身子一僵,双腿紧紧夹住那只探入腿心处的大手,姿态抗拒极了。
然而这么点力气,男人直接无视,一只手强行塞进夹着的腿缝处拢住流水不止的小逼,用力揉捏了起来,肆无忌惮的动作就像在揉着一团绵软的面团一般。
“别、别揉!啊啊啊!!”青年被揉的浑身颤抖,强忍着欢愉,双手无助的抓住那只作乱的大手,试图阻止他的淫行。
然而被调教到敏感不行的身体却瞬间瘫软成一滩水,在他短促的一声尖叫下直接潮吹了,大量的蜜液挤开柔软的蚌肉,砸到了男人的手心处,再从对方的指缝间往外一点点溢了出来。
席楼低低的轻笑一声,“好湿啊……”
“宝宝,你下边流水了呢。”他将湿漉漉的手从被子里拿出,随即抚上了青年的脸庞,粘液一丝一缕黏了上去。
“医生说了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怀孕了本身欲望就比较大,没关系的,作为你的丈夫我有义务要好好满足你的。”虞焕别过头,假装没有听见对方的打趣。
然而男人并没有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他在对方慌乱羞愤中、把青年并拢的双腿直直朝着两边扯开到最大,随后将整个脑袋埋进了他的耻骨处,在他的惊慌声中将粗粝的舌头伸进了满是淫水的肉逼里,牢牢压制住对方疯狂挣扎,开始认真的舔舐起了两侧被揉的通红又肥软的阴唇来。
“你在干什么?别!不要!别舔啊……!”青年大幅度的甩动着下肢,企图逃离对方的钳制,直到现在才发现两人之间的差距犹如蚂蚁撼树般渺小。
男人时而将它们一一含入炙热的口腔里重重吮嘬,时而过分的用牙齿在上面印满密密麻麻的浅浅齿印,更甚至青年挣扎的厉害的时候、唇齿间紧紧吸在了阴蒂根部,惩罚式的将那颗肥硕的蒂珠咬住咀嚼着,任凭他如何晃动着身体也甩脱不了,整个人深深陷入那处被咬下来的恐惧之中,赤裸的身体害怕到一抽一抽的。
本就布满了敏感神经末梢的娇弱肉蒂哪受的起如此可怕的捉弄,在恶魔的嘴里颤颤的发抖,模样可怜极了。
不一会儿只听虞焕压抑不住的尖叫一声,腹腔剧烈翻涌,瞬间便又有一大股黏腻的汁水从深处涌出,不应期还没过去,他便又被男人送上了高潮的顶端。
“唔……老公,别咬呜啊啊……”他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男人的舌头也越发的过份了起来,肥软的阴唇被吮的东倒西歪,没一会儿便被啃食的糜烂又红肿,待小逼彻底舔开以后,猩红的舌头便迫不及待探进中心艳红的小洞钻了进去。
肉穴里的软肉受到刺激开始剧烈的颤动了起来,死死绞着舌头,企图不让它再胡乱的弹动。男人的唇瓣几乎是跟他的屄口粘在了一起,舌头强硬又肆意的在柔软的穴腔内一点点的舔弄着,不放过任何一寸的地方。
“停……停下来!啊啊啊!”
“唔…宝宝放松点,你会喜欢的。”男人含糊不清的安慰着,嘴里的动作一刻不停,喉结滚动间,漏出的汁液都被他一一吸食殆尽。
“不要舔,呜太深了……好……好奇怪……啊!”青年的声音带上了浓浓的哭泣,身子抽搐着来回躲闪,却怎么也躲不开,反而让对方的舌头更加的舔进了深处。
软软的双手明明是想将男人的脑袋拽出来,在外人看来却反而更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攥着对方的发丝将对方更用力往胯间按去。
青年全身抖的更厉害了,就连指尖都不停地在颤抖,激烈的快感一波波接连不断地袭卷而来。更可怕的是,尿意也开始凑热闹般涌了上来,肚子里怀着孕,被胎儿撑大的子宫挤压着膀胱,稍有一点尿意就会特别的明显,两者加剧在一块,双重刺激让他害怕极了。
“要尿了……不、不要!呜呜呜——”他剧烈的哭喘,双手捂住肚子,身体微微弓起,双腿不自觉打着尿颤,感觉几乎快要控制不住了。
席楼抬起头,在灯光下露出他那张糊满了透明汁水的俊脸,嘴里安慰道:“阿焕,在我面前为什么要羞耻呢?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啊,你大可以放松一点的,不管什么样的你我都很喜欢呢。”
“所以,尿出来吧……”男人话音落下,青年那早被调教好的尿道瞬间便如同有生命般将小嘴张开,深处括约肌在命令的语气下也不受控制的打开了,一股急促的尿液便直直涌了出来,打湿了一片干净的床铺。
青年捂住脸,羞耻又难堪的趴在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房间里呜呜咽咽的哭声、在男人温柔的哄声中逐渐消失不见。
', ' ')('“啊啊啊啊!!别!不要!呜好深……”男人躺在床上,而且此时此刻青年绵软的玉腿被迫跨坐在对方的身上,男人苍劲有力的双手钳在青年纤细的腰肢上,支撑着那具因为多次高潮而摇摇欲坠的身形。
只见青年宛若暴风雨里小船,被雨水拍打的上下起伏着。
尺寸粗大到让青年害怕的肉棒此时正全根埋进了窄小的逼穴里,将它周围一圈撑到泛白。
男人躺在床上身形一动不动,腰间那双有力的手臂牢牢固定住青年,将他如同举重般不停地举起,待最后龟头即将滑出的那一刻再松开手,任凭对方半空中重重的摔落下来,再将那根挺直的巨蟒瞬间吞咽下肚,直直穿过层叠软肉凿上深处的宫颈口。
两人交媾之处不断响起“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精液混着淫水在青年机械般起伏间连绵不绝的流出,随后被两具肉体拍打成细碎的白沫堆砌在男人的腰胯间。
“嗬啊!不!不要操这里……孩、孩子!不要……”虞焕害怕的全身发抖,满脸泪水哀哀祈求,大腿根不受控制的打着颤,此时的他下半身几乎是被完全穿透,小腹上隐隐约约显现出肉棒的模样,身体歪歪扭扭整个人被肏到脱力,将将靠着这根肉棒才没有摔倒下来。
若不是怀有身孕,宫颈口为了保护着里面胎儿而强制性牢牢闭合着,只怕那庞大怒涨的龟头早就势不可挡的破开最深处的肉洞、埋进那温暖无比的宫胞里肆无忌惮的肏弄了吧。
席楼低笑一声,戴了几天温柔的面具一寸寸破裂开来,声音里带着毫无遮掩的恶劣气息“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他/她会不会知道我现在正肏着你,知不知道他/她的母亲是这么的淫荡,扭着腰跨坐在丈夫的身上求欢呢?”
青年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苍白了一瞬,他有些呆住了“你…你胡说……啊!”突然间男人开始从下至上用力的顶胯,快速的在青年身体里穿刺顶弄着。
“别……别肏了……我受不了了……老公…求你……嗯呃啊啊啊———”
可男人完全不为所动,他的性欲很强,让他完全承受不住,每日每夜都被迫与他欢好,有的时候他甚至感觉或许哪一天就会被肏死在这张床上了。
阴道里被肉棒摩擦了一遍又一遍,里面的软肉被凿的通红充血,却还饥渴的紧紧裹着这根罪魁祸首,在男人一只手离开腰间抚上胸前其中一团软肉的时候,他再也受不住了,全身上下疯狂挣扎着、将自己强行从那根恐怖的粗长肉棒上拔了下来。
才一拔出,便从被操开一个大洞的艳红肉逼里、噗噗地往下喷出大量的精液,量多到几乎如同失禁一般,青年拖着软绵绵的双腿,艰难的往床边爬去,试图逃离开身后那个恶魔男人。
然而在对方的眼里却只看到了那两瓣白软的屁股,此时正一颤一颤的。大团大团的精液随着他的爬行、而从因为高撅臀部敞开的屄里疯狂的流出,在他爬行过的地方留下了蜿蜿蜒蜒的一道小河。
男人眸中的欲火越发的浓郁,对方却慌不择路只顾着逃跑,完全不知道身后的饿狼赤红着双眼,虎视眈眈。
在对方掉下床的前一秒,伸手将绝望逃离的人儿一把勾了回来,坚固如铁的阴茎强势的从背后猛地捅进了后穴之中,深深埋入到最最里面,将他整个人操的往前扑通一下,虞焕惊叫一声,瞬间便趴倒在床。
只一下,便抹除了他之前所有的努力,显得无比的可笑。
男人双手把着臀肉,肆意的在上面揉捏掐玩。很快,白皙的屁股上便慢慢浮现出深深浅浅的指印。
巨蟒如打桩机般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在肛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重重碾过那处极其敏感的凸起处,再带着几乎将人焚烧殆尽的欲火恶狠狠顶在了最深处的结肠口!
肉体之间“砰砰砰”的撞击声便能听出这一场性交有多么的激烈,伴随着青年似哭似叫的哀鸣声中,男人将全身的力气都发泄在了虞焕的身上,仿佛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完完全全拥有了对方。
精液射了一波又一波,肠道里早已堆满了黏浊液体,更甚至让那处都微微鼓了起来,他却还不满足,将肉棒静置在肛洞口,几秒后,一股比精液还要滚烫、量更大的液体哗啦啦的顺着马眼的铃孔处,以不可抗的力道强行挤压在本就没有多余空间的甬道里面,将四面八方的肉壁烫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挤挤挨挨往结肠口那一小处缝隙涌去……
虞焕身子呆呆僵直了好久,半晌后,才反应过来痛哭出声“呜……你……呜呜你怎么、尿在里面……”哽咽又崩溃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便是他颤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话语。
“你能不能……能不能、别这样了……我不喜欢……”他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想来是哭的太久了,眼眶红红的,漂亮如扇形般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欲掉不掉的晶莹泪珠,模样可怜极了。
从醒来后像婴儿般被他掰开双腿、抱至马桶上无法控制的排尿,再然后莫名其妙在吃饭的时候无缘无故的漏尿,接着便是在床上听到男人的指令瞬间失禁。
还有从那个
', ' ')('让他厌恶的、畸形的女穴处时常漏出的透明液体,让男人以他身体太过饥渴为理由,时常将一些淫糜的性具塞进他的体内,折磨的他苦不堪言。
这具身体就像是以前被操弄过千百回染上了性瘾一般,早就被弄坏了。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他并不是傻,种种原因显而易见肯定跟眼前男人有莫大的关联。
青年简直要崩溃了,他再怎么失忆,这些常识他还是知道的,可是他却无力反抗。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了,在对方温柔的外表下有着极大的掌控欲,他不喜欢自己这一头的长发却不能剪掉,他讨厌穿长裙,讨厌下身永远赤裸裸的,也讨厌每天晚上要喝的充满腥味的牛奶。
更不喜欢男人在床上对他肆无忌惮发泄淫行,各种淫糜的手段层出不穷,恐怖的欲望让他多次迷失自己,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就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清醒、一半如荡妇般扭动着身姿高亢娇喘呻吟,然后一点点沉沦下去。
胸前的乳头被玩弄了一次又一次,明明没有乳汁却还是每天一次次被疯狂的吸吮,乳蒂早已肿大到如同葡萄般大小,敏感到轻微衣物的摩擦都刺痛到不行。
私处更是常常被肏的合不拢腿,前后两个被操到烂熟、透着深红色泽的肉洞里无时无刻不灌满对方粘稠的精液,却从来不让他清洗干净,任由着这些浊液慢慢顺着大腿根一点点往下蜿蜒流出,濡湿一片……
若不是他还怀着孩子,只怕是子宫里也难以幸免于难,这哪里是老婆,他自嘲一声,只怕他比性奴还不如吧。多好啊,还是个双腿残疾逃不掉的性奴。
原来的他是不是因为这些恶劣的行为而失忆的?以此来逃避如此恐怖又窒息的环境。
“为什么?以前的你很喜欢我这样对你的呢……”席楼温声细语扭曲着事实。
“你还说你很喜欢子宫灌满精液肚子鼓起的样子,就像是怀了我们的孩子一样,每次做爱结束后你都哭闹着求我不要把精液弄出去,甚至还让我拿东西将宫口堵住。宝宝,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男人一脸难过,仿佛他说了一些无比伤人的话语一样,如果忽略掉那涨到开始隐隐做痛的腹腔,那滚烫到时时灼烧着肠道里的尿液,或许对方说的话还带有那么几分的真诚吧!
什么……骗人的吧……以前的他?可是现在的他不喜欢啊……怎么会有人喜欢这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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