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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焕觉得很奇怪,那个男人自称是他的老公,可是他却一点记忆都没有,甚至连对方稍微的触碰,他的身体便有一种几乎是害怕到不受控制的颤栗感。
对方对他很好,不嫌弃他这具畸形的双性身体,也不嫌弃他这一双因车祸而无法正常行走的双腿,就连洗澡上厕所都是男人亲力亲为。
据男人所说,他们两人是孤儿,从小一起长大的,后来一块去国外领了证,现已结婚一年多了,他低下头愣愣的看着自己那硕大无比的肚子,甚至连这里也有了对方的孩子。
墙上挂着两个人的合照,他看着相册里的自己,那笑容无比的陌生,虞焕说不出来但总觉得哪哪都很怪异。
青年试图在空荡荡的脑海中努力找寻着过往的回忆,尖锐的疼痛便先一步来回穿刺着脑袋,让他疼的几欲尖叫出声,双手用力捂住了脑袋,整个人瘫倒在床。
“老婆,你怎么了?”名为他老公的男人快速从外面跑了过来,手里的一大捧花束被他扔到了地上,俊美的脸上满是紧张,快步上前将他扶起抱住,他却从心底里蔓延出一股厌恶的感觉,想推开对方却被死死圈住,犹如被一张巨大的网抓捕住的弱小猎物一般,怎么也挣脱不了。
思维被这么一打断,疼痛如潮水般快速退散,虞焕有点不自在的推了推男人。“我……我没事了,老、老公你先松开,我好热。”
对于虞焕来说,眼前的男人仅仅只是一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罢了,从醒来到现在,他还是不太适应对方的亲昵举动。
男人微微放松了点,但是双手还轻轻搭在了他的小腹之上,温柔的语气略带些责备:“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以前的记忆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医生说了你这段时间可能是因为怀孕了思虑过度导致的,或许过段时间自然而然就好了呢。”他边说着边将地上的花束捡起来,又将昨日枯萎的调换下来。
就这样,在男人的带动下,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看着平淡又温馨,像一对普普通通的夫妻一般。
很快,夜幕降临。
席楼端来一碗牛奶递给了他,虞焕不是很想喝,但在男人的强硬态度之下,还是皱着眉将这碗味道有点怪怪的牛奶一点点咽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牛奶里的腥味没有去除干净。
才躺下没多久,他的下身私密处便开始源源不断往外溢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湿润液体,青年的脸上也逐渐爬满了潮红,呼吸越发的急促了起来,被子下修长的双腿慢慢夹紧难受的小幅度来回摩擦着。
粘液还在不停地往外涌出,腿心处湿漉漉的,就连身下也已经浸湿了一小块,且还在不断往四周蔓延开来。
虞焕难堪极了,他不敢叫醒躺在身边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想要起身找点什么擦拭一下。
“唔呃、别!”青年身子一僵,双腿紧紧夹住那只探入腿心处的大手,姿态抗拒极了。
然而这么点力气,男人直接无视,一只手强行塞进夹着的腿缝处拢住流水不止的小逼,用力揉捏了起来,肆无忌惮的动作就像在揉着一团绵软的面团一般。
“别、别揉!啊啊啊!!”青年被揉的浑身颤抖,强忍着欢愉,双手无助的抓住那只作乱的大手,试图阻止他的淫行。
然而被调教到敏感不行的身体却瞬间瘫软成一滩水,在他短促的一声尖叫下直接潮吹了,大量的蜜液挤开柔软的蚌肉,砸到了男人的手心处,再从对方的指缝间往外一点点溢了出来。
席楼低低的轻笑一声,“好湿啊……”
“宝宝,你下边流水了呢。”他将湿漉漉的手从被子里拿出,随即抚上了青年的脸庞,粘液一丝一缕黏了上去。
“医生说了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怀孕了本身欲望就比较大,没关系的,作为你的丈夫我有义务要好好满足你的。”虞焕别过头,假装没有听见对方的打趣。
然而男人并没有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他在对方慌乱羞愤中、把青年并拢的双腿直直朝着两边扯开到最大,随后将整个脑袋埋进了他的耻骨处,在他的惊慌声中将粗粝的舌头伸进了满是淫水的肉逼里,牢牢压制住对方疯狂挣扎,开始认真的舔舐起了两侧被揉的通红又肥软的阴唇来。
“你在干什么?别!不要!别舔啊……!”青年大幅度的甩动着下肢,企图逃离对方的钳制,直到现在才发现两人之间的差距犹如蚂蚁撼树般渺小。
男人时而将它们一一含入炙热的口腔里重重吮嘬,时而过分的用牙齿在上面印满密密麻麻的浅浅齿印,更甚至青年挣扎的厉害的时候、唇齿间紧紧吸在了阴蒂根部,惩罚式的将那颗肥硕的蒂珠咬住咀嚼着,任凭他如何晃动着身体也甩脱不了,整个人深深陷入那处被咬下来的恐惧之中,赤裸的身体害怕到一抽一抽的。
本就布满了敏感神经末梢的娇弱肉蒂哪受的起如此可怕的捉弄,在恶魔的嘴里颤颤的发抖,模样可怜极了。
不一会儿只听虞焕压抑不住的尖叫一声,腹腔剧烈翻涌,瞬间便又有一大股黏腻的汁水从深处涌出,不应期
', ' ')('还没过去,他便又被男人送上了高潮的顶端。
“唔……老公,别咬呜啊啊……”他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男人的舌头也越发的过份了起来,肥软的阴唇被吮的东倒西歪,没一会儿便被啃食的糜烂又红肿,待小逼彻底舔开以后,猩红的舌头便迫不及待探进中心艳红的小洞钻了进去。
肉穴里的软肉受到刺激开始剧烈的颤动了起来,死死绞着舌头,企图不让它再胡乱的弹动。男人的唇瓣几乎是跟他的屄口粘在了一起,舌头强硬又肆意的在柔软的穴腔内一点点的舔弄着,不放过任何一寸的地方。
“停……停下来!啊啊啊!”
“唔…宝宝放松点,你会喜欢的。”男人含糊不清的安慰着,嘴里的动作一刻不停,喉结滚动间,漏出的汁液都被他一一吸食殆尽。
“不要舔,呜太深了……好……好奇怪……啊!”青年的声音带上了浓浓的哭泣,身子抽搐着来回躲闪,却怎么也躲不开,反而让对方的舌头更加的舔进了深处。
软软的双手明明是想将男人的脑袋拽出来,在外人看来却反而更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攥着对方的发丝将对方更用力往胯间按去。
青年全身抖的更厉害了,就连指尖都不停地在颤抖,激烈的快感一波波接连不断地袭卷而来。更可怕的是,尿意也开始凑热闹般涌了上来,肚子里怀着孕,被胎儿撑大的子宫挤压着膀胱,稍有一点尿意就会特别的明显,两者加剧在一块,双重刺激让他害怕极了。
“要尿了……不、不要!呜呜呜——”他剧烈的哭喘,双手捂住肚子,身体微微弓起,双腿不自觉打着尿颤,感觉几乎快要控制不住了。
席楼抬起头,在灯光下露出他那张糊满了透明汁水的俊脸,嘴里安慰道:“阿焕,在我面前为什么要羞耻呢?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啊,你大可以放松一点的,不管什么样的你我都很喜欢呢。”
“所以,尿出来吧……”男人话音落下,青年那早被调教好的尿道瞬间便如同有生命般将小嘴张开,深处括约肌在命令的语气下也不受控制的打开了,一股急促的尿液便直直涌了出来,打湿了一片干净的床铺。
青年捂住脸,羞耻又难堪的趴在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房间里呜呜咽咽的哭声、在男人温柔的哄声中逐渐消失不见。
“啊啊啊啊!!别!不要!呜好深……”男人躺在床上,而且此时此刻青年绵软的玉腿被迫跨坐在对方的身上,男人苍劲有力的双手钳在青年纤细的腰肢上,支撑着那具因为多次高潮而摇摇欲坠的身形。
只见青年宛若暴风雨里小船,被雨水拍打的上下起伏着。
尺寸粗大到让青年害怕的肉棒此时正全根埋进了窄小的逼穴里,将它周围一圈撑到泛白。
男人躺在床上身形一动不动,腰间那双有力的手臂牢牢固定住青年,将他如同举重般不停地举起,待最后龟头即将滑出的那一刻再松开手,任凭对方半空中重重的摔落下来,再将那根挺直的巨蟒瞬间吞咽下肚,直直穿过层叠软肉凿上深处的宫颈口。
两人交媾之处不断响起“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精液混着淫水在青年机械般起伏间连绵不绝的流出,随后被两具肉体拍打成细碎的白沫堆砌在男人的腰胯间。
“嗬啊!不!不要操这里……孩、孩子!不要……”虞焕害怕的全身发抖,满脸泪水哀哀祈求,大腿根不受控制的打着颤,此时的他下半身几乎是被完全穿透,小腹上隐隐约约显现出肉棒的模样,身体歪歪扭扭整个人被肏到脱力,将将靠着这根肉棒才没有摔倒下来。
若不是怀有身孕,宫颈口为了保护着里面胎儿而强制性牢牢闭合着,只怕那庞大怒涨的龟头早就势不可挡的破开最深处的肉洞、埋进那温暖无比的宫胞里肆无忌惮的肏弄了吧。
席楼低笑一声,戴了几天温柔的面具一寸寸破裂开来,声音里带着毫无遮掩的恶劣气息“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他/她会不会知道我现在正肏着你,知不知道他/她的母亲是这么的淫荡,扭着腰跨坐在丈夫的身上求欢呢?”
青年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苍白了一瞬,他有些呆住了“你…你胡说……啊!”突然间男人开始从下至上用力的顶胯,快速的在青年身体里穿刺顶弄着。
“别……别肏了……我受不了了……老公…求你……嗯呃啊啊啊———”
可男人完全不为所动,他的性欲很强,让他完全承受不住,每日每夜都被迫与他欢好,有的时候他甚至感觉或许哪一天就会被肏死在这张床上了。
阴道里被肉棒摩擦了一遍又一遍,里面的软肉被凿的通红充血,却还饥渴的紧紧裹着这根罪魁祸首,在男人一只手离开腰间抚上胸前其中一团软肉的时候,他再也受不住了,全身上下疯狂挣扎着、将自己强行从那根恐怖的粗长肉棒上拔了下来。
才一拔出,便从被操开一个大洞的艳红肉逼里、噗噗地往下喷出大量的精液,量多到几乎如同失禁一般,青年拖着软绵绵的双腿,艰难的往床边爬去,试图逃离开身后
', ' ')('那个恶魔男人。
然而在对方的眼里却只看到了那两瓣白软的屁股,此时正一颤一颤的。大团大团的精液随着他的爬行、而从因为高撅臀部敞开的屄里疯狂的流出,在他爬行过的地方留下了蜿蜿蜒蜒的一道小河。
男人眸中的欲火越发的浓郁,对方却慌不择路只顾着逃跑,完全不知道身后的饿狼赤红着双眼,虎视眈眈。
在对方掉下床的前一秒,伸手将绝望逃离的人儿一把勾了回来,坚固如铁的阴茎强势的从背后猛地捅进了后穴之中,深深埋入到最最里面,将他整个人操的往前扑通一下,虞焕惊叫一声,瞬间便趴倒在床。
只一下,便抹除了他之前所有的努力,显得无比的可笑。
男人双手把着臀肉,肆意的在上面揉捏掐玩。很快,白皙的屁股上便慢慢浮现出深深浅浅的指印。
巨蟒如打桩机般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在肛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重重碾过那处极其敏感的凸起处,再带着几乎将人焚烧殆尽的欲火恶狠狠顶在了最深处的结肠口!
肉体之间“砰砰砰”的撞击声便能听出这一场性交有多么的激烈,伴随着青年似哭似叫的哀鸣声中,男人将全身的力气都发泄在了虞焕的身上,仿佛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完完全全拥有了对方。
精液射了一波又一波,肠道里早已堆满了黏浊液体,更甚至让那处都微微鼓了起来,他却还不满足,将肉棒静置在肛洞口,几秒后,一股比精液还要滚烫、量更大的液体哗啦啦的顺着马眼的铃孔处,以不可抗的力道强行挤压在本就没有多余空间的甬道里面,将四面八方的肉壁烫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挤挤挨挨往结肠口那一小处缝隙涌去……
虞焕身子呆呆僵直了好久,半晌后,才反应过来痛哭出声“呜……你……呜呜你怎么、尿在里面……”哽咽又崩溃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便是他颤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话语。
“你能不能……能不能、别这样了……我不喜欢……”他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想来是哭的太久了,眼眶红红的,漂亮如扇形般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欲掉不掉的晶莹泪珠,模样可怜极了。
从醒来后像婴儿般被他掰开双腿、抱至马桶上无法控制的排尿,再然后莫名其妙在吃饭的时候无缘无故的漏尿,接着便是在床上听到男人的指令瞬间失禁。
还有从那个让他厌恶的、畸形的女穴处时常漏出的透明液体,让男人以他身体太过饥渴为理由,时常将一些淫糜的性具塞进他的体内,折磨的他苦不堪言。
这具身体就像是以前被操弄过千百回染上了性瘾一般,早就被弄坏了。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他并不是傻,种种原因显而易见肯定跟眼前男人有莫大的关联。
青年简直要崩溃了,他再怎么失忆,这些常识他还是知道的,可是他却无力反抗。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了,在对方温柔的外表下有着极大的掌控欲,他不喜欢自己这一头的长发却不能剪掉,他讨厌穿长裙,讨厌下身永远赤裸裸的,也讨厌每天晚上要喝的充满腥味的牛奶。
更不喜欢男人在床上对他肆无忌惮发泄淫行,各种淫糜的手段层出不穷,恐怖的欲望让他多次迷失自己,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就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清醒、一半如荡妇般扭动着身姿高亢娇喘呻吟,然后一点点沉沦下去。
胸前的乳头被玩弄了一次又一次,明明没有乳汁却还是每天一次次被疯狂的吸吮,乳蒂早已肿大到如同葡萄般大小,敏感到轻微衣物的摩擦都刺痛到不行。
私处更是常常被肏的合不拢腿,前后两个被操到烂熟、透着深红色泽的肉洞里无时无刻不灌满对方粘稠的精液,却从来不让他清洗干净,任由着这些浊液慢慢顺着大腿根一点点往下蜿蜒流出,濡湿一片……
若不是他还怀着孩子,只怕是子宫里也难以幸免于难,这哪里是老婆,他自嘲一声,只怕他比性奴还不如吧。多好啊,还是个双腿残疾逃不掉的性奴。
原来的他是不是因为这些恶劣的行为而失忆的?以此来逃避如此恐怖又窒息的环境。
“为什么?以前的你很喜欢我这样对你的呢……”席楼温声细语扭曲着事实。
“你还说你很喜欢子宫灌满精液肚子鼓起的样子,就像是怀了我们的孩子一样,每次做爱结束后你都哭闹着求我不要把精液弄出去,甚至还让我拿东西将宫口堵住。宝宝,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男人一脸难过,仿佛他说了一些无比伤人的话语一样,如果忽略掉那涨到开始隐隐做痛的腹腔,那滚烫到时时灼烧着肠道里的尿液,或许对方说的话还带有那么几分的真诚吧!
什么……骗人的吧……以前的他?可是现在的他不喜欢啊……怎么会有人喜欢这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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