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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重生紫薇第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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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冰雪聪明的女子,自然明白我话中的意思,沉吟了片刻之后道,“并无意见。”

我点了点头,吩咐金锁派人好生照顾着西林觉罗小姐,便出门,直奔慈宁宫去了。

此时天色还尚早,慈宁宫里却静悄悄的,门口的太监认得我,见了我赶紧过来说,太后身上不好,刚刚睡下,今儿怕是谁都见不了了。

我点了点头,转身往回走,反正这事儿也不急,差个一天两天也没有啥关系,太后年纪不小了,身体健康自然是更要紧些。加上今儿她也确实是真得给气惨了。

不过也难怪她老人家生气,她和老乾,本就最喜欢叉烧五这个皇子,预备让他锻炼锻炼,好继承大统呢,连嫡福晋都给他选的西林觉罗家鄂太保的孙女,明显的是想帮他拉拢点势力,将来好上位,这个白痴竟然为了一只脑残的疯狂鸟,当众悔婚,惹火了西林觉罗家族,其他的大族想必也对他的不分轻重失望之极,这回好了,唾手可得的江山就这么被他一点点地放弃了。

回到宫里,夏雨荷也听说了这事儿,很对这西林觉罗家的小姐的遭遇深感同情,想是又触动了点自个儿过去的隐秘心事,很有点感同身受的样子,心有戚戚然地巴巴跑去婉如屋里哭了一场,真不知道是去劝人家的,还是让人家劝她的。我回到宫里的时候,便见到她们俩抱头痛哭,金锁很无奈地站在旁边,一会儿帮这个擦擦眼泪,一会儿给那个递递手帕,见我来了,如释重负。

我无比头痛地上去劝说了好久,才总算止住了夏雨荷的泪水,让金锁护送着她回主殿了,正好,今儿老乾要是翻她的牌子,她还可以吹吹枕头风,让他知道知道,被抛弃的女人有多可怜。

婉如等夏雨荷出去,自然而然地就不哭了,闲话了几句,便一道吃了晚饭。

折腾了一天,我们都有点累,吃过饭便早早地就睡下了。到半夜时分,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到宫里又是一阵乱,我披衣出去问时,说是景阳宫又出事儿了。又是那一对儿极品男女,真能折腾,我打了个呵欠,吩咐众宫侍们关好门,回屋继续睡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新的流言已经传遍了后宫,伺候我穿衣的那小宫女显然消息十分灵通,言说景阳宫的燕使女昨儿晚上发了疯,不知道怎么和五阿哥争执起来了,还闹上了屋顶,后来不知道怎么一个不小心就从屋顶摔下来了,把个已经成型的小皇孙给跌掉了。现在神志不清地在屋里躺着,也不知道救不救得回来。

我假意唏嘘了几句,衣服和头发都整好了,便起身出门,继续往慈宁宫走去。

太后刚刚从要命的头痛中恢复过来,可怜她昨儿刚好的头痛,今儿被这个劲爆的消息一刺激,又复发了。老乾正在给她按摩,晴儿在一边伺候着,皇后正在汇报昨儿遣散贵宾的事宜,通传的公公在这个当口放我进了门,这时间点选得还挺不错。

当下我施了礼,告了座,静静地坐在一旁,等皇后说完,不听不知道,听了之后,才明白,这皇后确实是一个管家的好手,老乾原来嫌人家年纪大,不知道珍惜,单宠那一个啥都不会,就会下毒使阴谋诡计,一个大场面都撑不起来的令妃,真是没长眼睛。

等到皇后言简意赅地汇报完毕,太后睁开眼睛点评了几句,皇后一一应了,然后退到一边坐了。老佛爷眯着眼,冲我点了点头,我就明白了,这就是该我了。

当下赶紧起身,恭敬地回话,把可怜的被大闹了婚礼,又被新郎抛弃的婉如姑娘的惨状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下,太后、老乾和皇后都沉默了。

然后又陈述了昨儿这出闹剧亲眼见到的人实在太多,人家姑娘的名节是完了,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老乾默默地低下了头,太后沉吟了半响,看了皇后一眼,皇后会意,禀告道,“皇上,皇太后,臣妾看永琪这个样子,是真不打算娶婉如了,这事儿是咱们不对,白白连累人家姑娘,此事若是不好好处理,西林觉罗家肯定心中存着怨气儿,依臣妾之见,不如婚事就此作罢,将婉如姑娘外嫁罢?”

老乾眼睛一亮,感激地看向皇后,然后一边强力附和一边请太后定夺,于是,老佛爷开了金口,完善了几句细节之后,便将此事定了下来。

于是,皇后先跑我屋里问了病倒在床的婉如的意见,对她虽然病着依然很端庄的模样和依然很有礼的应对十分欣赏,次日便立刻宣了鄂太保夫人并鄂都统夫人两位入宫,商议了一下都没有异议,这事儿就这么办了。

第四天,皇宫发出公告,说皇五子的嫡福晋,西林觉罗家的小姐不幸殁了,举国哀悼。

挨上几日。皇后便收了婉如做义女,暂时养在慈宁宫,同晴儿一起陪着太后解闷,太后也亲自帮她选了一名蒙古王族,预备半年后等这风头过了,正式嫁过去为正妃。

我看着她的脸上又重新有了笑容,再一次觉得,这样挺好的,远点就远点,据说蒙古的王族对和亲的公主一般还是挺不错的,粗犷的性格也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随便嫁给哪个,也比嫁给叉烧五好。

按说,婉如退出了,小燕子应该挺知足了,不过不知道她抽了什么疯,自从孩子小产了之后,愈发疯的厉害,不分对象地胡乱吃醋,景阳宫里头已经不敢用宫女伺候了,一水儿的都是太监,她也不嫌尴尬。

就这样,她还时不时地发疯,大意就是孩子没了都是叉烧五的错云云。

老乾和太后气了几气,也就不想管她了,皇后于规矩上却最是个认真的,宣了她几次,叉烧五帮她装病没来,她大怒,没事儿就带着容嬷嬷去看看,有什么不规矩的地方就直接按例施罚,嘴巴子、针舞,没有少上。

结果,没上十天,还没等熬到我既定启程的日子,小燕子先熬不住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她又一次跟叉烧五撒了泼之后,她终于忍无可忍,带着被嘴巴子针舞伺候之后的伤痕,和被所爱的人伤害的破碎的身体和心灵,打晕了一个贴身伺候她的太监,将他拖到床上装成她的模样,然后换了他的衣服和腰牌,大摇大摆地出了宫。

不久之后,发现她跑了的叉烧五采用了同样的办法,偷跑出了宫。

于是,老乾太后和皇后对着一张床上晕着的两个太监无语了,老乾一气之下,又甩袖子道,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了。大家该干嘛干嘛。我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没有让我顺便帮助追回这俩活宝,既然这样,万一路上碰到了,就当没有看见就行了吧,还是那句经典名言说的好啊,珍惜生命,远离脑残,姑娘我出去逛逛,看看风景就好,脑残什么的,绝对地会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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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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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叉烧五和小燕子的跑路,宫里头的气氛多少还是有点压抑,我于是识趣儿地很简单地辞了行,临出宫的时候,愉妃连滚带爬地跑到我的面前,跪在地上求我顺便帮着找找叉烧五,要是看见了,记得跟他说,他皇额娘天天等着他回宫。[书客居网友自行提供更新]

她哭得甚是凄惨,连大恩大德没齿难忘都整出来了。我心中虽然同情,却多少还是有点不以为然,叉烧五变成这样,虽然是天灾,肯定也少不了人祸,他这被虐狂的性子,真不知道是先天遗传的还是后天憋出来,这愉妃脑子也不甚笨,怎么竟然不知道没事给儿子洗洗脑什么的?别的不说,选女人的品味,总得记着提点一二吧?早收几个使女什么的进屋,想必叉烧五就不会跟个饿狼似地见了那鸟就走不动路了。

于是随便客套了几句,就把她敷衍过去了,那小燕子的行为异常乖戾,谁都无法判断,谁知道她一时兴起会想到什么,会往哪儿去呢。

天下之大,要碰不见实在太容易了,别人倒还罢了,我从始至终对此名女子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叉烧五喜欢,就一个人守着她玩儿躲猫猫去吧,等我玩儿回来的时候,随便支吾几句没看见便也过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决定专门挑她几乎不可能去的地方作为目的地,选来选取,还是选中了战乱频仍的准噶尔。

因为从很久以前起,我就很惊叹于两军交战场面的壮观,打仗虽然惨烈,但是我只是远远地看看应该没有什么事儿吧?临出发前正好又听柳红说柳青在那边混得不错,都当了什么参领了,听起来很威风的样子,还说在军中碰到一个疑似师傅柳离人的高手了。便是这个消息让我很想过去看一看。说起来自山东一别,就再也没有师傅的消息了,这么多年了,我心中一直对师傅心存感激,借此机会探访探访故人,顺便看看不同的风景,还能躲避脑残,何乐而不为,于是此次出行就这么定下来了。

正好柳红他们又查出来了箫剑真正的妹妹方慈可能的去处,也正是接近准噶尔地区,我本来只想去那边找找师傅,看看风景的,此时得到这个忽如其来的消息,忽然灵机一动,让柳红侦探团悄悄地放个消息给尼姑庵的师太,说有个商队老爷原来自她寺庙里领养的一个叫小慈的姑娘不日就要嫁到准噶尔去了,她还记得收养过她的这个尼姑庵,还记得慈祥的师太,特别来信感谢对她的养育之恩云云。

消息放出去了,反响不错,想必小慈这个名字勾起了那位师太很多久远模糊的记忆,据柳红的手下回报,那师太现在天天念叨着,“不能啊,难道我竟然看错了不成”想是已经信了。如此一来,运气好的话,还能引着箫剑一起走,我赌他不会十足十地相信小燕子就是他妹妹,走失的时候已经六岁了,再傻也记得自己的名字吧?硬说自己叫小燕子,那就证明本来就是叫这个名字了。我不信箫剑竟然都没有怀疑过,现在这个消息出来了,他十有八九是也要去看个究竟的。

据柳红们的调查,真的那个方慈很可能是走失的时候给过路的商人收养了,辗转就到了临近准噶尔地区,具体地点目前还不太清楚,但大概的方向是差不多了的,等这个人的身世一旦确定,想必箫剑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把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也就可以启程了。

因这一回要出远门,七姑用了一天的时间好生帮我打点了一番,她以前也常常出门,自然对什么最用的着,什么可有可无最有心得。于是,我随身的行囊收拾下来,不过一个不甚大的包袱,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服等物。

银票是用防水油布缝在暗兜里的,散碎零钱是装在钱包里的,这一次是借着去暗访的机会,顺便玩耍的,自然是越低调越好,于是我便破天荒地做了男装的打扮,因平日里营养不错,又有武功在身,虽然刚满十四岁,我的身高已经较一般的女子高出了一截,简单的男装一上身,装作是个中下等身量的男孩子倒也看不出什么,很是具有欺骗性。

到外头的世界混,武器是最重要的,我惯常用的那把剑不错,外表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的,实则锋利无比,还是从老乾那儿搞来的好物,自然得随身携带。然后,近身防卫用的,自然是匕首最好。那一把不知名的蒙古少年给的不知名的匕首也着实好用,我便随手绑在了靴子上,以备不时之需。

全部都装备好了之后,我背着包袱,牵着小黑,挥别了七姑,慢悠悠地溜达出了京城大门,临上马的时候,看了一眼小黑那飘逸的扎眼的名驹相,心中无限抑郁,您老生怕别人不知道您是名驹吧,看看浑身这个亮,于是迅速找个没有人的地方随便帮它收拾了一下,硬是将绝世名驹化妆成了颓废劣马一匹,无视它委屈的眼神,拍拍它的脑袋以示安慰。

一路走下去,四周渐渐由繁华变得荒芜,老乾送我的这匹小黑是名驹,号称日行千里夜八百,不过我没有想那么赶,而且人多的地儿也不好太张扬,江湖险恶,风景也不错,何必太着急,在这种心态下,第一天下来,我也不过走了一百多里。

看看地天色渐渐晚了,我自路边选了个看上去还干净的客栈,下了马,打尖住店。

一宿无事。

天明起身的时候,我到大堂去吃早饭,刚刚端起粥碗,就看见几个彪形大汉虎虎生风地进来了。在我旁边不远的桌子坐下点了一大堆的菜,风卷残云地吃完,又买了一堆干粮,离店便走。

看上去像是一般的江湖草莽,我也不以为意,慢慢地将我的粥喝完了,便提剑出门了。

没有料到的是,我竟然跟他们同路,也是到这时才看清楚,他们一行十多人人,赶着四五辆马车,车上装着些箱笼,上面挂着一面旗,写着“威武镖局”字样,看样子大约是一队押镖的,此时再看他们时,便觉看似散漫,却十分警觉,行事及其谨慎。

我的小黑脚程快,没过一会儿便超过了他们,错身而过的时候,还收到他们警觉刺探的目光,我一派坦然地无视,反正,我又不缺钱,也没有什么脑抽的毛病,犯不上劫镖来没事找事儿做。

他们甚是敬业,中午饭、晚饭,都吃的干粮,我却是怎么样都要进店打个尖儿的,参照龟兔赛跑的原理,到了晚上,投宿的时候,我们又碰到了一起。

领头的早在我们第二次在路上相遇的时候便过来打过招呼了,为免麻烦,我自称夏三,要去准噶尔投奔从军的师傅,并明确地表示,不是他们道上的朋友,他们又试探了几次,见我确实没有什么恶意也就罢了。

一同在大堂吃过晚饭,便各自回院子休息,半夜的时候,对面他们借住的院子,忽然一片混乱,叮叮当当地响了一夜。我眯着眼看了看黑漆漆的夜色,心道,想不到劫镖这档子事依然很流行,江湖果然够险恶,不过,这跟我也没有多大关系,想到等打到床边的时候再动手也来得及,便翻了个身继续睡,一觉到天亮。

次日清晨,刚一出门,便见到镖局的头儿正蹲在院子里,一脸地抑郁,镖车已经七零八落了,他的那帮手下正在那里收拾,我出于好奇上前问了句,他无限气愤地说,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个女疯子,躲在了他们镖车上的一个箱子里,昨天忽然冒出来,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阵疯,蛮不讲理地说他们冒犯了贵人,都得处死,然后把所有的镖车都打翻,趁乱跑了。

我随口安慰了他两句,说东西没丢就好。就当遇到疯子好了,我以前在城里就经常遇到疯子,都已经习惯了。

镖头对我的安慰表示感激,末了恶狠狠地道,他“威武镖局”的牌子可不是白叫的,他的手下们一个个可都不是吃素的,都已经抓到那女人了,等会儿就押回来,直接送到衙门里去,胆敢来他的镖队捣乱,他一定会叫她死的很难看。

我笑了笑,便告了辞,继续赶路,没走多远,就听见斜后方传来一把熟悉的嗓音,“你们竟然敢抓我,打我,永琪知道了,你们都得死。”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回头望时,那个被彪形大汉们拖在地上走的,果然正是小燕子,原来那个大闹镖车队的就是她。

只是不知道她这回又抽什么疯,巴巴地躲进人家镖车里,白蹭了这么久的车,蔫着下车就完了吧?她偏偏不知道低调,不知所谓地闹了一番,显然她这一次的运气不怎么好,惹恼了这批资深镖师们,没用几个人出马,不过几招便把她打趴下了。

她本就目中无人的紧,虽然自己能力有限,但这些年依仗着周围的男人,四处惹事生非,虽然所过之处鸡飞狗跳,但因总是有人替她善后,竟并没有独自一人吃过什么大苦,便是当初被神秘组织虐待的时候,也有叉烧五福二傻两个陪着,心理上总是要好过些。这一次她自己赌气,一个人蹲在镖车里离开了京城,偏偏还不知道收敛,继续她那个从来都不服人的烂脾气,落了下风还兀自愚蠢地在那儿叫嚷,终于被忍无可忍的镖师们堵住了嘴,拖在车后,一路奔着府衙去了。

证据确凿,这意图劫镖的罪是几乎要坐实了的。虽然没有见到她自寻死路,有点可惜,但是蹲蹲大牢,总是不错的。这地方可没有人知道她的底细,她的言行也实在很像名疯子,在她家叉烧五寻到这离京数百里的地方之前,她的日子应该就会在府衙的大牢中渡过了,如果,她能活着撑到那个时候的话。

说实话,人要蠢成这样也挺难得的,我无奈地耸了耸肩,拍马继续前行。一路上游山玩水,看尽了人间美景,没有用上一个月,便到了临近准噶尔之地。

远远地,已经见到一片村落,我慢慢地催马过去,山的那边隐约传来号角的闷响同战马的嘶鸣,想是正在进行着一场大战。

我翻身下了马,打算先进村去借个宿,次日起来便翻过山去找找柳青他们。刚刚落地,就感觉到一股剑气破空而来,随手抽出宝剑一挡,将那一招荡开,转头微笑道,“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那个人一击未中,迅速变招,做出一副宜攻宜守的姿态,冷哼了一声道,“我妹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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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他乡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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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虽然面色如常,但难掩倦容,就知道小燕子的事儿大约难免又让他纠结了许久。[书客居网友自行提供更新]

这一路上一直被他跟踪的事,其实我刚出了京城的大门就发现了,虽然我的江湖经验并不丰富,但是练武之人该有的警觉却一点都没缺。这种被人盯着的滋味并不好过,直到后面小燕子意外地冒出来大闹一场之后,难过的就不只我一个人了,我心理也就平衡了,自然也就该吃吃,该睡睡,当没有发现一样了。

而他既然一路紧跟着我过来,想必是早已经做出了艰难的选择了。果然,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妹妹,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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