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子夜这篇文预计字数30w,前面平淡的部分已经结束,漫天撒狗血和开虐男猪脚的阶段已经来临,请各位自带避雷针,如被子夜不小心雷到了的。。。。。请返回第36章,看作者有话说。。。。。。
5,刚刚在作者群里,我傲娇媳妇儿总是不愿意承认她是我媳妇儿的真相。。。。然后我们就堵了一把。。。。我要是能在11点左右放4000+的新章,她就承认她是我媳妇儿~~~~现在我庄重地要求~~~~~媳妇儿同志请你当众表个白吧~~~~
6,祝所有看文的妹纸肤白貌美,腿长腰细哟~~~~(你们懂的!!!这是在骗你们留言!撒花!狂亲子夜!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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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出自一个小清新之口~~~~
第39章渣男从良记
第三十九章
苏子衿一整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喝水错拿了夏筱的杯子;吃饭的时候;还老是走神,夏筱嘀嘀咕咕和她说了好些话;她一句都没有听见;还是被重重地戳了几下,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问着有什么事。
她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像是间空无一物的房子;冬日里朔风穿堂而过,呼啸的声音让人难过;可脑中却密密麻麻地塞满了东西,堵得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直到快要下班了,夏筱拍了拍她的脑袋:“我走了呀,子衿你别发愣了呀,赶紧走吧。”她才醒过神来——哦,都已经下班了!她赶紧问:“你,你不等温怀。。。。。。温总下来了啊?”
“你傻啊,整个公关部今天都忙得不见人影,中午也没下去吃饭,他怎么会有时间到这来,走吧走吧,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啊?!哦,没什么,我哪有怎么了啊,可能是,是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吧,诶,你,你先走吧,明天见!”
“哦,那行,我先走了啊,拜拜。”
苏子衿看着夏筱背着包包离开的身影,心中像是被人撕开了一个角。
她坐在位置上,温怀逸的甜言蜜语和那些温柔的片段,伴随着夏筱那些不断重复不断拉长甚至都已经有了回音的的八卦言语,像是冰雹一般砸了过来,一瞬间,心里那座空房,被砸得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苏子衿那一刻终于明白自己忽略的到底是什么了——那两天里,温怀逸从未谈起过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自己以为不是炮丨友,不是性丨伴侣,可谁知道呢,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啊,他从未,从未提及任何有关他们俩关系的话啊。。。。。。。
一瞬间,她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手也止不住地抖了起来,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深呼吸,想平复此时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心情,她抓着手机,犹豫,这个时候,该不该给他打电话?
我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问他,什么也不打听,什么也不要求,保证不影响他工作,不闹他,就关心一下,小心翼翼地关心一小下,可以吗?——她在心中悲切地问自己,手指终于拨出了那个号码。
“嘟——”不紧张,不难过,就关心一下,她在心里默默地一遍一遍地重复着。
“嘟——”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会不会不好,他有可能正在忙啊,会不会吵到他,他会不会觉得我很烦,不识时务,不识大体,要不然挂了吧。
“嘟——”接电话啊,拜托了,求你了,就一下下,就让我听听你的声音,让我知道那两天的一切并不是我一厢情愿的空想,接电话,接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sorry;thenumber…………。。”
——被挂掉了。
苏子衿绷紧的神经像是被人从中间突然剪断一般,咔擦断裂开来,她身子一软,趴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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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衿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中的,当听见姜梓梓在厨房里高喊着“苏子衿,我做了两个菜,就等着你回来大展厨艺做糖醋排骨了!”,她恍然意识到,哦,原来到家了啊。
这一切,先不要告诉梓梓吧,梓梓古道热肠,跟她说了的话,她一定会担心。
她赶紧应了她一声,默默地回房放包换衣服,挽起袖子打起精神就往厨房里去。
姜梓梓正弯着腰,满脸幸福在尝刚刚起锅的一盘辣椒炒肉的咸淡,看着苏子衿进来了,舀了一小勺就往她嘴边送去:“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嗯,不咸不淡,还真不错!”她抬头朝姜梓梓强扯出一个笑容,“梓梓,手艺进步了呀。”
“那当然!我家保姆请假回去带孩子去了,这么久在家一直都是我做饭,我家老头子先开始骂我,说我是要害他把另外一部分的胃也给切了,后来就天天夸我了。”姜梓梓心情很好,难得周身磁场没有散发着女王气息,只有一股浓浓的居家小女人之感,她得意洋洋地端着菜,笑得眉眼弯弯,正打算继续说什么,却发现苏子衿眼神涣散,脸上若有似无地流露出一抹悲伤,她眉头微微皱起,试探着叫了一声:“苏子衿?”
没有任何反应。
她吓了一跳,脸上疑惑之色更深了几许,干脆伸手拍了拍苏子衿的肩膀,连语气也不由得冷冽了一些:“苏子衿,你怎么回事啊?发什么呆啊?”
苏子衿被她这么一弄,才知道自己又发呆了,有些慌乱地开口:“啊?怎么了?梓梓你叫我啊?哦,我现在来做糖醋排骨吧!梓梓,你煮了饭吧,那你先出去,等着吃大餐!”
“还我出去,出去什么啊!出去等着你做菜的时候发呆,把厨房烧了吗!苏!子!衿!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温怀逸那小子欺负你?我找他算账去!”姜梓梓三下两下猜中了事端。
苏子衿看她一副气愤填膺的表情,连忙摆着手,磕磕巴巴地矢口否认:“没有啦,你想哪去了,不关他的事啊,是我自己,是我——嗯,那天晚上不是差点出事了吗,然后昨天一个人在家里睡,你不在,我怕,我,就睡不着,做恶梦,
所以,所以今天一整天都有点恍惚,你不要乱想了啦,我就是没睡好啊。”苏子衿迎着姜梓梓狐疑的目光,背后莫名地有些发虚,强撑了又补了一句:“我今天晚上要跟你睡!”
姜梓梓这才相信她,恨铁不成钢:“苏子衿,你一说那天晚上!我真的是被你吓死了顺带还气死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凌晨一点多在外面晃荡个什么?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就玩疯了啊!”
“诶诶诶!待会再骂,待会再骂,我,我先做排骨给你吃!”苏子衿最怕的就是姜梓梓说教,连忙打断她,推推搡搡把她弄出厨房。
她穿上围兜,深呼一口气——集中精力!不要再走神了!要不然肯定是个火烧厨房的结局,梓梓可不像夏筱那么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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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打着精神,陪姜梓梓吃完了饭,还被她教训得恨不得以死谢罪,并且保证以后晚上一定会在十点钟之前回来,才被她放过,终于各回各房,各找各床去了。
可苏子衿刚一头埋进枕头里,呜呜地哀嚎两声,还没来得及接着白天的事情继续悲伤,姜梓梓就大摇大摆地进来了,拍了拍她的屁股就往床上跳:“过去点,过去点!”
“梓梓!热不热啊!别挤我!”七月份的天气,h市已经进入了酷暑,苏子衿有些体寒,到现在都还没用到空调,只用一个小小的电风扇呼啦啦地吹着,可姜梓梓是个大火炉,还是个刚吃了饭的大火炉,再加上苏子衿的床又不大,她一蹦上来,周边温度立马嗖嗖往上直窜,她嫌弃地把那台又旧又丑的电扇抱了过来,对着自己脑门吹:“苏子衿,我又不收你电费,你用不着给我省空调钱,快去开空调去!”
苏子衿无奈地横了她一眼,老老实实地去关窗户关门,开空调。
姜梓梓在她身后仿佛漫不经心地说着:“我跟你说了吧,我跟志远复合了。”
苏子衿一顿:“嗯,我知道,我对你这事一点话都没得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什么叫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姜梓梓不大乐意,出言呛她。
“爱怎么样就怎么的意思就是说,姜梓梓你就栽他手上吧!每次分手都难受得呼天抢地的,说什么再也不回头了,过不了多久,又复合了,他这回又使出什么下作手段哄你了啊!”苏子衿不耐烦,背着她翻了一个大白眼。
“你瞎说什么呢!什么下作手段,苏子衿同志,注意你的措辞啊!”姜梓梓一本正经地批评她。
“我措辞怎么了,姜梓梓,我就不明白了,你平时多理智多蛮横的一个人,怎么每次一碰到方志远你就一点脑子都没了!他都那样了,你还死心塌地的,指望他什么啊?浪子回头?还是良心发现?你算算你已经给他多少次机会了,原谅了多少次,你又不是圣母玛利亚!”苏子衿心情不好,觉得姜梓梓遇人不淑,自己何尝又不是如此,半是骂自己半是骂她,说话也不知不觉地夹枪带棒了。
姜梓梓听她这么说方志远,虽然明白她说的每一句都是对的,可莫名的就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她气势汹汹地反驳回去:“苏子衿你吃呛药了啊!我就死心塌地了怎么样!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乐意!是,他是做错了很多事情!但是不能给他机会改吗!你们都觉得他不好,没人去相信他!他怎么可能改过自新!别人犯罪坐牢,还会给他们上课劳教什么的,狱里表现得好的话会给他们减刑,给改过自新的机会!志远有没有杀人放火,凭什么就不能有机会去改!我告诉你,苏子衿!志远他一定会改!我相信他!你少在这说这些风凉话!!”
“是!你说的对!他是会改,行了吧!等他玩腻了玩够了玩得倾家荡产再顺便把你的钱也捞光了没准还把你给卖了,欠下一屁股债,染上一身的毒瘾,偷鸡摸狗无所不干,指不定就杀人放火去了,然后被别人打得胳膊腿全断了,奄奄一息要死的时候!他一定会哭着喊着说要改的!一定会悔不当初!但是!晚了!姜梓梓,我这话,放在这里,方志远最后觉得是不能善终的,你看他最后是不是这个结局!”苏子衿从小就和伶牙俐齿妹妹苏梓叶吵架,对付挑剔麻烦的母上大人,练出了一口好嘴皮子,上了大学以来,碰上了姜梓梓,嘴皮子上的事情一大半都不需要自己再去解决了,这会儿心情太差了,对着姜梓梓就是一顿冷嘲热讽,劈头盖脸地骂方志远。
“苏子衿你给我闭嘴!什么不可善终!你听得见自己说的话吗!用得着这么歹毒地诅咒他吗!他招你惹你了啊!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都没有说温怀逸半句坏话!你凭什么就这样说志远!你以为温怀逸比志远能好到哪里去是吗!不照样是富家子弟!温怀逸是个什么德行,我猜都能猜的出来!我看他对你也不过是玩玩而已!等他三天两头厌了!看你还怎么在公司待着!你就等着落个人财两空的结局!”姜梓梓怒极攻心,你骂我男人,我就骂你男人,你不让我痛快,你也别想痛快!
苏子衿被她一刀戳中心中所想,顿时哑口无言,沉默了下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夕阳的余光从窗帘上渗透了出来了,像是从水中滤过一般,摇摇晃晃地飘荡在房间里,苏子衿站在门后的阴影中,一动不动,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神色,她紧紧地咬着牙,沉默着,不发一言。
姜梓梓梗着脖子坐在床上,眼里是将哭欲哭的痛苦和死守严防的坚定,从苏子衿的角度看过去,流动的日光洒在她的身上,她那样的姿态,那样的神色,就像是折翅的天鹅高昂着脖颈,死守着心中最后的骄傲一般。
苏子衿看着她,久久不能言语,她突然伸手“啪”地打开了灯。
白炽灯刺眼的灯光瞬间点亮了这个房间,姜梓梓仿佛受到惊吓一般,眯着眼转过头来,看向苏子衿,苏子衿从门后一步一步地朝她走去,最后停在床边,轻轻地搂过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腰上:“梓梓,这一定要是最后一次,真的,答应我,必须是最后一次。”
——这将是最后一次,我向他表露心意,若他依旧是那时所想,我只当这一切是梦一场,若他所想是我所想,我就只相信他,不信任何流言蜚语。”
作者有话要说:重口味小清新也是小清新~~~~~~
第40章渣男从良记
第四十章
这两天,苏子衿脑袋里不停地回荡着姜梓梓那晚的话语;那话语仿佛是已经绝望的人在坠落暗无天日的深渊之际;看到的最后一缕光芒,最后一缕希望。
姜梓梓说:“志远的父亲在临终前;逼志远起誓,他此生都不准再不沾染任何关于毒品和赌博的东西;否则他九泉之下的父亲;将被猎鬼缠身;永不得安宁。”
姜梓梓的家乡是全国出了名的佛教圣地;而且近几十年里一夜暴富之人太多太多;年轻的时候为了赚钱做了黑心事的也不少;到了年老之时;害怕遭报应,更加笃信鬼神,于是家家设佛堂,出门回家连起床睡觉前都要烧把香,久而久之,那座城市的人愈发迷信。
方志远在父亲临终前发的那个誓,在别人看来,仿佛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姜梓梓知道,若方志远还有那么一丝一毫顾忌父母的孝心,他就不会再碰这两样。
这也是为什么,她再一次奋不顾身地回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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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公司门口和楼下依旧被各路记者堵的水泄不通,走到哪里,耳边眼前就到处都是有关蒋思柔的消息,为了避免骚扰,公司只好把大门关得紧紧的,所有出入口都至少守着两名保安,连工作人员进出都得查身份证员工卡,外来人员一概不准进入。
所以说,苏子衿这几天工作很清闲,很清闲。
她坐在座位上,闲的连快递都不用签收了,除了不停地想着温怀逸,一整天里就一件事都没有了。
自打那晚把姜梓梓和自己一通乱骂,她就想通了,谁没点过去是不是,就算温怀逸把自己也当成过去,那也成,及早抽身,反正还没沦陷到非君不嫁的地步,要是,要是他打算浪子回头什么的,自己就跟姜梓梓一样,给他一次机会,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机会,让他赶紧跟那些个花花草草断得干干净净。
她这么琢磨着,给自己打好了预防针,做好了心理准备,再满脑子想他和自己、他和别人的事,心里也就不那么难过了,痛苦也仿佛并不是那么难以承受了。
不过当务之急是必须得把一切问清楚,不管是什么答案,总比不清不白现在这种状态好。她暗暗想着,打算就这两天了,等蒋思柔的那事稍稍平静一点,她就把他约出来。
苏子衿这边暗自打着算盘,可惜温怀逸那边忙得脚不沾地,这新闻来势汹汹,看起来和往常那些爆料没什么两样,本以为顺藤摸瓜一两天就能把这幕后推手给揪出来,再声东击西把这事给淡下去,这事归他管的部分就解决了,他就两手一摊,把蒋思柔这骄纵麻烦的大小姐往周岩那一扔,就万事大吉了。
可没想到的是,查到现在,这事居然越来越迷糊,既不像是心有城府的圈内人所为,也不像是哪个蠢到没边儿的竞争公司的恶性手段,就好像仅仅只是一个狗仔爆料,一个无意间拍到的足料新闻,然后惹出了轩然大波一样,简单得让人不可思议,更不可置信。
而且更不可置信的是,在这个关口,蒋思柔失踪了。
从星期天一直到现在,一点她的消息都没有,没有人联系到了她,她也没有联系任何人,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就是勒索绑架也至少会寄个绑架信什么的,可是现在,只能说是音讯全无。
影尚高层成天地开会,就因为这蒋思柔的背景实在是太复杂,怎么处理都觉得不大妥当,一来二往,还是决定要先给蒋家人知会一声,毕竟是人家闺女,可谁去说这事,又成了大问题,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还是落到了温怀逸的身上,他冷哼了一声,不置一词,他忙得连自己的家都没时间回去,哪有时间回大院,只把这事给周岩一说,让他去拜访一次蒋家。
新闻满天飞,当事人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大院那边风言风语的,蒋家再不关心娱乐圈中事,也知道自家闺女出事了,周岩被蒋家一众人等盘问又盘问,早就兜不住了,加上他实在是担心这个被宠得有些无法无天且不通人情世故的“未婚妻”的安危,思忖了一下,干脆全盘托出。
这下好,刚开口说了一句“一直都联系不上思柔,她现在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话音还未落下,那边蒋思柔天真烂漫从未受过人间疾苦的的蒋思柔的母亲,就短促地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一片混乱。
周岩忧心忡忡地从蒋家出来之后,赶紧给温怀逸拨了个电话。
温怀逸那边刚有了新的消息,说是蒋思柔的确买了去美国的机票,可压根就没有办理登机,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到现在才调查出来,他气得把进来汇报的李特助一顿好骂,幸亏周岩这一通电话,才解救了无辜的李特助。
“喂,岩子,你那边有消息了吗?”温怀逸皱着眉重重地坐在椅子上,不耐烦地朝李特助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没有。”周岩钻进车里,坐在驾驶座上,满脸严峻的表情,“我刚刚去了蒋家,人口失踪,他们同意报警了,不过你得抽出几天时间,蒋老爷子不放心警察这么明着查,要我们俩还有她三哥一起去一趟澳门,过两天就去。”
“这两天?我这忙得焦头烂额的,走不开啊。”温怀逸揉了揉眼角,他连着几天绷着神经加班到凌晨,这会儿放松下来,眼角就一抽一抽地跳动。
“滚滚滚,你在影尚不就是做着玩的,走不走得开别人管得了你?!而且这事蒋老爷子发话了,人家把宝贝孙女交你手上,结果闹出这事,你干脆把事情安排好了,直接走人,都这种时候了,他们敢不放人!”
“那行吧,我安排一下。”温怀逸思索了一秒,答应下来,“那也别过两天了,明天走吧,你给她三哥去个电话,我来订票,明早走,我待会有个会,请三天的假,三天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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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怀逸雷厉风行,不出一个小时,就把一切安排好了,他怕人手不够,还从人力部借调了几个人过来。
苏子衿的名字赫然在其中。
他盯着苏子衿的名字良久,脑中居然依稀地浮现出了她的模样,他心下震惊——至少有三四天没有见面了,居然还记得长什么样!
他眉毛微微皱起,手心也沁出一层薄汗,他把文件夹递给面前站着的王姐,突然开口:“把那两个,苏子衿还有夏筱,换掉。”
王姐是苏子衿刚进公司时,给她培训的hr,她见公关部要从外借调人手,说是做一些无关紧要的数据统计之类繁琐的杂事,就突然想起,好几个月前,温总亲自招进来的那个前台了,她查了查名字,半是顺手半是试探就给加了进来。
这下听温总这么说,脑门直冒虚汗——这苏子衿果然是个无关紧要的姑娘,只怕当时温总也就是心血来潮才赏了她一个前台的位置吧。
“好的,我马上去改。”她点了点头,赶紧拿着文件夹往外撤。
温怀逸扶着额头闭目养神,手指在桌上敲打着,他很震惊,震惊到第一反应除了惊就是怕——从小到大,除了他的母亲、祖母和外婆,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三四天未见后,依旧能让他回忆起她的模样的。
他有些慌张,实在不明白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什么三四天未见,居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想念。
会不会这只是偶然只是碰巧?也会不会是因为他脸盲这个毛病已经在逐渐好转了?
所以他下意识地就把她踢出了借调名单——一定要再忍三天,三天出差回来,看还能不能想起她的模样。
他正思索着这一切,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打开一看
苏子衿:“我知道你很忙,但是吃饭总是要吃的吧,晚上占用你半个小时,一起吃饭好不好!”
他看着短信,脑中又浮现了这个宜嗔宜喜的女人,他心中愈发地犹豫,可手中却是毫不迟疑地回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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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衿一整天都无所事事的,就坐着满脑袋瞎琢磨了。
可惜夏筱第一天目不转睛盯着电脑看完了两部韩剧,眼睛疼得说什么都再也不碰电脑了,今天干脆拿了副象棋来,抓着苏子衿一战就是好几个小时。
苏子衿本就不擅长这个,再加上心里有事,走着走着就分神了,盘盘必输,弄得夏筱宁愿趴在桌子上睡觉,也不跟她玩了,这下正好,她干脆也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假装睡觉,心里一点一点地继续盘算着。
越盘算越不耐烦,越不耐烦就越着急上火,急得连悲伤都没空去悲伤了,恨不得现在就冲上楼去,横冲直撞闯到他办公室里,门一锁,气势汹汹地跳到他的桌子上,居高临下指着他的鼻子恶狠狠地问:“温怀逸,你个渣男,你到底什么意思!玩我还是认真的!给我句准话!”
当然,这一切也只能想想而已。
不过苏子衿的确是忍不住了,她想,今天就要问清楚,她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夏筱——她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她犹豫了一会,慢慢地掏出手机,编辑短信:
“忙吗?有时间一起吃个晚饭吗?”
又删掉,改成:
“我知道你很忙,但是吃饭总是要吃的吧,晚上占用你半个小时,一起吃饭好不好!”
研究了半晌,又迟疑了半晌,咬牙终于给他发了过去。
不过半分钟,手机“唔唔”地震动了两下——短信倒是回得快,电话就给掐了,苏子衿边撇嘴边打开短信。
“不用,我很忙。”
简洁明了的五个字,若是被前两天刚听说蒋思柔和他有一腿的苏子衿看到了,指不定又会难过得要死要活,觉得日月无光,人生无常,可今天的苏子衿基本上已经想开了,所以当她看到这五个字时,愤怒是远远大于悲伤的。
如果不是因为此时是在公共场合,她一定要捶胸顿足仰天长啸:“温怀逸,你个贱男渣男!老娘要虐死你虐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不长。。。。。
子夜尽力在今晚12点左右再放一章上来~~~~~~~
子夜今天调戏了编辑大人~~~~~感觉很过瘾~~~~~哈哈哈哈哈哈啊哈
第41章渣男从良记
第四十一章
苏子矜被那五个字的短信弄得怒火中烧,脑袋一发热;小宇宙砰砰砰地爆发;咆哮着又给他回了过去:“我不管!我有事要问你!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在楼下等你!”
这回他的态度倒是软了下来,可仍是一副不以为然哄小孩子的语气:“别闹;我真的很忙。”
苏子矜被他前两个字顺了一半的毛,可又被后面半句话给揉巴揉巴弄得别扭极了;真是恨死了他把她当无理取闹的小孩子哄的模样;可无端的又觉得受用得很;心里矛盾;脸上的表情也矛盾极了;她偷偷地笑了笑;又撇了撇嘴;再仔细地看了夏筱一眼,又端起茶杯,装模作样地拿着手机往茶水间去了。
茶水间里一个人都没有,苏子矜左瞟瞟右瞄瞄,终于拿出了手机,快速地给他拨了过去,这回接得倒是爽快,才响了一下,他低沉温柔的声音就隔着手机传了过来:“嗯,想我了?”
苏子矜一听见他的声音,顿时什么骨气都没了,哪还有刚刚暴跳如雷的气势,见四下无人,像只小狗似的支支吾吾的“嗯”了一声,立马羞得满脸通红。
那边的温怀逸听着她模糊的回答,脑中不知不觉竟然浮现了她握着电话羞怯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语气愈发的温柔:“这个周末之前要是把蒋思柔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就出去玩两天,好不好?”
“嗯,好。”苏子矜听着他一向多情却有些凉薄声音在此时演化成了满满的都是宠溺,好听地让她昏头昏脑,差点一头栽了进去,忘了自己打这电话的目的了。
还好是差点,她甩了甩脑袋,略一回神,立刻隔空朝着他的方向挥了挥小拳头,凶巴巴地问:“温怀逸!别给我来什么糖衣炮弹!我有事情要问你!”
“叫怀逸哥哥。”这样凶巴巴恶狠狠的语气,可在温怀逸听来,却像是只毛茸茸的小奶猫张开没长几颗牙的嘴巴嗷呜嗷呜的叫着,让人恨不得伸手戳戳它的脑袋,再点点它的鼻子,所以他不但没生气,而且享受得很,“唔,好吧,什么事?”
苏子衿被她这么一问,反而不好意思了,蔫蔫地收回小拳头,忸怩了一会儿:“我们见面说好不好,电话里说不出来。”
——不是电话里说不出来,是电话里说没气势!当面说的话,要么甩甩头发潇洒走开,要么气场全开揪着他的领带揍他,这两个都是多么有气势的场景啊。
温怀逸犹豫,他心里那个疑团还没有解开,想再等几天再见她,看到时候还能不能记起她的模样,若是现在见了,岂不是功亏一篑,他下意识地拒绝:“我这边太忙,走不开,你乖,这周末一定陪你。”
“不要,就十分钟</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