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太忙,走不开,你乖,这周末一定陪你。?br/gt;
“不要,就十分钟嘛,不会占用你多余的时间的,你到时候计时,要是到了十分钟我还没说完,你就掉头走掉,好不好好不好。”苏子衿脑袋里就只有一根筋,不知道为什么只想把那事赶紧给解决了,急得不得了,心一横,干脆忍气吞声可怜巴巴地撒起娇来,“我就不信你连十分钟都没有,温怀逸,怀逸哥哥,你最好了,求你了,就一会会儿好不好,你难道不想我?你肯定不想我对不对!”
温怀逸听着她这么软语相求,心软得一塌糊涂,只差没心肝宝贝地搂在怀里哄了,忙不迭地应了下来:“想,想,宝贝,怎么能不想,要不然,干脆我现在下来陪你说话?”
“现在?不要,还是等下班吧。”苏子衿被他一声声“想”弄得心扑通扑通狂天,才不好意思了一会儿,突然远远看见有人拿着水杯朝这边走来,忙压低声音:“有人过来了,不说了,下班,你不要下来得太早,我在座位上等你,拜拜。”
拿着杯子走过来的是财务部的两个姑娘,苏子衿帮她们牵手过好多次的快递,一回生二回熟,也算是聊得来的熟人了,她们见苏子衿在这里,亲亲热热地拉着她八卦公司里的事情。
“子衿,你听说没,公关部在从别的部门借调人手呢。”
“什么借调人手?公关部人手不够吗?我感觉人挺多的啊。”苏子衿被她们拉住,想着自己也没什么事,干脆坐了下来,端着茶杯慢慢聊。
“应该不是人手不够吧,上回广告部从别的部门借调人手,后来就直接把做得好的留在那了,这回公关部这么弄,应该只是想扩大部门,这叫部门竞争,子衿我跟你说,我好想去公关部啊。”
“去那干嘛,财务多好啊。”苏子衿这才知道公关部借调人手的事,她心里不由得痒了痒——虽然借用私人关系安排公共事务,看起来有那么点不光明磊落了,可是她真的不想做一辈子的前台啊,虽然财务部在她看来工作轻松又稳定,可是她数学不好啊,所以想都没想过,至于公关部,要是能进公关部,那真的是太好了。
心中这样想,嘴上却说:“而且公关部,平时就忙,这回蒋思柔一出事,他们更是忙得跳脚,听说颜姐都好几天没合眼了。”
“忙是忙了点,可公关部的待遇好啊,忙得值得啊,而且温总可比我们财务的老大年轻帅气地多,人又温柔,你难道不想和帅哥一起上班吗?人家公关部全都是啊!”
和她们聊了会,苏子衿才回到座位上。
夏筱老早就醒了,七等八等,就是不见苏子衿,这下看她回来了,老大不乐意,撅着嘴巴撇过头去小脸鼓得圆圆的,不理她,苏子衿是出浑身解数,嬉皮笑脸哄了她好久,才在下班之前把她哄了回来。
送走了夏筱,苏子衿在座位上伸胳膊伸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慢腾腾地掏出了手机——
“下来吧,我在茶水间等你。”
“好。”
不出三分钟,温怀逸高高大大的身影就出现在面前,他锁上茶水间的门,长手长脚地往她身前凑过去,直把她逼到了角落里,才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搂着她的腰,压低了身子,嘴角堪堪擦过她的耳垂,语气低沉而又暧昧:“宝贝,这么想我?”
苏子衿好几天没见他,这会儿被他堵在角落里,一点气势都没有,而且还沐浴在他电力四射的眼神和火力全开的气场中,心竟然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她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抬头、抱胸,强撑着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伸手重重地推了他一把:“臭美吧你!”
“口是心非的女人。”温怀逸也不恼,反而勾着嘴角笑了,干脆更往前近了一步,就着她高高昂起的小脸,轻轻地吻了下去,苏子衿下意识就去推他,却被他攫住双手,扣在身后,推搡之间,她被他摁进他的怀里,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嘴唇辗转间还听到他模模糊糊地说:“好吧,你不想,我想。”
过了不知道多久,苏子衿气喘吁吁地被他放了开来,手脚发软,要不是被他扣在怀里,只怕立刻就软乎乎地瘫坐在地上了。
——简直太丢人了,阵脚全乱。苏子衿一边喘着气,一边胡思乱想。
温怀逸在她耳边的声音温柔的像是快要滴出水来:“十分钟不够,给你半个小时吧。”
苏子衿这才想起,把他约到这来是为什么——要问清楚他们俩的关系啊!
她脑袋一热,揪着他的领带,翻身,伸手一推,居然把他推到了墙上,她咬咬牙,借着高跟鞋的高度又揪住了他的领带,直把他拉得低下头来,她才欺身压了上去:“我有事情要问你。”
温怀逸被她这么一连串的动作弄得目瞪口呆,这会儿又看着她故作凶狠的模样,简直有些啼笑皆非了:“说什么?非得这个姿势?”说着,手又不老实地搭上了她的腰,还不住地上下游走着。
苏子衿伸手啪啪啪地拍掉他的手,继续凶巴巴:“温怀逸,严肃点!”
“好!严肃,严肃。”温怀逸看她这幅模样,忍不住逗她,装作一本正经地立正站好,只留着个脑袋还垂着看着她。
苏子衿被他盯着,越发感觉自己气势在一点一点地减弱,咬着牙,心一横,干脆一口气问了出来:“温怀逸,你告诉我,我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苏子衿就明显地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同了,她心底发虚,本以为自己做了最坏的打算,心里已经能坦然接受一切的答案了,可这话终于问出口了,她才明白,她心里被她深深埋起来的害怕,失落,一瞬间,像是要破土而出了。
就等着眼前这个男人的答案。
她慢慢地松手,放开他的领带,往后退了一步,心里害怕极了,面上却仍咬着牙一动不动坚定不移地看着他。
温怀逸的脸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这些天,他不是没有考虑过他们的关系,可每次把这个问题往深处想,每次心里浮现‘男女朋友’这个念头的时候,他就莫名的有些恐惧,而且,在他发现他能记起她的模样的时候,这恐惧,就更加深入骨髓了。
说出去,没人会信,一向游戏花丛的温六子,居然害怕和一个女人建立一段稳定的关系。
连他自己也不信。
倒不是担心自己受不住别的女人的诱惑,也不是害怕自己做不到长情专一。
只不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前面两段的感情经历,一段痴心尽付七八年,落得个两败俱伤无疾而终的结局,另一段倒是理性大于感性,只可惜,自己太理性了,在别人看来,那就是不爱,醋意大发,惹出了一连串的麻烦。
他原本打算着,他不提,她不说,就这样耗着,两个人心照不宣,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或许几个月,或许半年,等感情稳定下来,再提这事,当然,也或许等到最后分开,都不用开口。
可现在她问了出来,他除了沉默,不知该如何应对。
苏子衿看着他移开了目光,心里的恐惧和悲伤一瞬间终于破土而出,她眼睛眨啊眨,努力调节着面部表情,想扯出一个笑容,可嘴角僵僵的,她试了半天,就是笑不出来,只好也挪开了目光,故作轻松:“那什么,我跟你说过了,我不当什么炮丨友的,所以你死了这个心吧,但是,但是,一夜情这种事,发生了,就发生了吧,哎呀,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啦,弄得好像我强了你一样,哈哈哈哈!”
“嗯,那什么,我、我走啦,你加班加油吧!”苏子衿声音已经开始发抖,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哭了出来,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赶紧摆摆手,就往外退。
刚转过身,眼泪就簌簌地往下掉,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他的面前哭了多少次了,只希望这次、这最后一次不要在他面前哭。
温怀逸看着她急匆匆的往外走,心里像是被裁纸刀一道一道地划开,疼得只抽气,他下意识就伸手去拽她,挡在她身前,一拉一扯,把她摁进怀中,把她的后脑勺压在他的胸前:“苏子衿,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
苏子衿揪着他的西服,眼泪汹涌而出,她听着他胸腔闷闷的嗡鸣声和心跳一下一下的沉稳鼓点声,耳边却是他犹豫不决的话语,心里一瞬间难过的天翻地覆,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突然重重地推开他,泪眼模糊却声嘶力竭:“我不想给你时间!也不想再见到你了!你用不着想,是我自己太不自量力!人人都说你是花花公子,我还奋不顾身往上扑,是我自己蠢得要死!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再也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家里断网。。。。。
子夜怒而猛跺地板报复社会,结果今天就被社会报复了。。。。。
太忧伤了。。。。。
其实今晚寝室也断网了,
然后子夜跑去对门寝室蹭网啦~~~
第42章渣男从良记
第四十二章
温怀逸星期四一大早的飞机,晚上他给苏子矜打了无数个电话;她一个也没接;想着她泪眼婆娑的模样,他就心里着急得不行;本来想着干脆住到那边去,晚上可以敲门哄哄她;可临时被蒋老爷子叫回了大院;和周岩一起;猫在蒋家的书房里;和蒋家一屋子的男丁讨论了一晚上;商量对策;一直弄到了凌晨两点;蒋老爷子挥了挥拐杖,发话,让他们俩留宿,明早一起出发。
温怀逸看着时间,想着她这个时候肯定已经睡了,兀自叹了口气,苦笑着找了间客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越躺越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她噙满泪水的眼睛和昂着脖子头也不回的决绝的背影。
居然把她伤得这么厉害,居然看着她难受,自己心里更是一抽一抽疼得无可奈何,他困意全无,只能垂着头叹气——温怀逸,你这回可真栽了!
就这么想着,他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犹豫了许久,给她发了条短信:“宝贝儿,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
苏子矜昨晚哭得昏天黑地,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早上还没到六点就醒了过来,枕头湿了一大片,眼睛红红的,肿成一片,脑袋也疼得厉害,她回忆起昨天的事情,居然有一丝遥远的感觉,一切都恍如隔世,她揉了揉额角,刚从床上下来,脚还没碰到地板,只觉得头重脚轻,天旋地转,一脚踩空,从床上滚了下来,膝盖重重地磕在木地板上,疼得她眼泪当即就盈满眼眶。
这么大的动静,姜梓梓立刻就被吵醒了,吓了一大跳,鞋子都来不及穿,跌跌撞撞地往这边跑,推开门就看见苏子矜跪坐倒在地上,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她看着她这一副颓唐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地朝她走去:“苏子矜你大清早的要干嘛啊!昨天晚上哭了一晚还不够?为了个男人你这是要自杀还是要自残!快起来快起来!”
膝盖那一下重重地磕在地上,苏子矜疼得撕心裂肺,嘴唇发白,话都说不清楚了,意识竟然也有些模糊了,眼前一阵一阵地泛着白光:“梓梓,快拉,拉我一把,我起不来了。。。。。”
姜梓梓这才察觉到她有些不大对劲,伸手去拉她,刚一碰到她的胳膊就惊声叫了出来:“子衿你身子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吗?!”她连忙半拉半抱把她弄上床来,摸摸她的额头:“天哪!好烫!你昨晚空调开多少度?是不是没盖被子?!”
“我,我。。。。”苏子矜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可晕晕沉沉,越发困倦,连膝盖都不那么疼了,迷迷糊糊地就往后倒,姜梓梓怕她脑袋磕着了,慌慌忙忙给她放好枕头:“子衿,别睡啊,这么烫要去医院的,你醒醒,醒醒。。。。。”
苏子矜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全身汗淋淋的,已然躺在医院里了,一旁挂着吊瓶,还有两大瓶药水满满的挂在上面,一旁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大大的保温碗,她撑起身子,四处打量这,旁边病床上热心肠的阿姨看到她醒了,立刻说:“姑娘你醒啦?哎哟,你好点没,你来的时候都快烧到40度了,脸都红成了个龙虾,现在怎么样?还晕不晕?”
苏子衿刚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得厉害,火辣辣的像是倒灌了一大杯辣椒油,从嗓子眼往下,一片干涸,感觉都快冒烟了一般,她张了张嘴,终于忍不住咳了出来,阿姨连忙把床头柜上的保温杯塞给了她:“哎哟喂,姑娘,快喝点水,发烧喉咙最干的,你男朋友刚走,托我帮忙照看你,这水还有那饭都是他给你带来的,姑娘你慢点喝。”
苏子衿喝了水,嗓子渐渐的润了过来,但依旧有些疼,发出的声音都是沙哑的,她疑惑:“阿姨,谢谢您,嗯?我男朋友?这些是他送来的?”
苏子衿这会儿已经清醒过来了,她有点儿不大相信,温怀逸怎么可能来?昨天那样不欢而散,怎么可能是他。
可越是否定,心中越渴望是他,她试探着问:“阿姨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模样嘛?”
“哎哟,那小伙子长得好俊啊,好高的个子。”阿姨伸着胳膊比比划划,“好高的,大概有这么高吧,穿个白衬衣,浓眉大眼的。”
苏子衿默然,轻轻叹了一声,长得帅的都是这副摸样,欸,不过梓梓呢?她放下杯子:“阿姨?早上送我来的,应该是个女孩吧?她去哪了?”
阿姨也吊着针,苏子衿没醒的时候,那个小伙子也不怎么说话,她无聊透了,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人说话了,叽里咕噜地就是一大串:“是啊,是个女孩把你送过来的,好长的头发,不过她只待了一会儿吧,后面你男朋友就来了,一直陪到刚才,就十分钟前吧,打了好几个电话,说是什么公司里有事,要赶回去,就托我照顾你,哎哟,你男朋友真是个好小伙子啊,刚刚一直抓着那个输液管,说是什么药水太凉了,要是这样输进去,你就会不舒服,他就一手温着输液管,一手握着你的手,好会疼人啊,又长得俊俏,姑娘,听阿姨的,好好把握,现在这种又会疼人又长得好的小伙子不多了,好好把握。”
苏子衿越听越迷糊,这是温怀逸吗?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她迷惑地不行,皱着眉毛想着到底是谁,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她愣了愣,在枕头底下果然摸到了手机。
“喂?”
“喂,子衿,哎呀!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姜梓梓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你早上吓死我了,真是烧的半条命都快没了,你等着啊,我大概半个小时以后过来。”
“诶诶,梓梓,你去干嘛去了啊?你走了把谁叫过来了啊?”苏子衿急匆匆地问。
“我没叫谁来啊,我拿你手机给夏筱打了个电话,让她帮你请假,然后给你找了个护工,让她看你一早上,我就走了,欸,我不是故意不陪你的,我陪着志远办贷款呢,我给你带了烧鹅饭,一会儿就过来!”
“你真没叫人过来啊?”苏子衿越来越迷糊,她打开保温盒看了看,里面各种各样的菜式,荤素搭配还有汤,“可是我这里已经有一份午餐了,隔壁床的阿姨说是我男朋友带来的,还说他陪了我一早上,梓梓,你说,会不会,会不会是——他。”
“不可能,我真没叫人过来,我除了夏筱没通知任何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是温怀逸是不是,你不用想了,绝对不可能是他,我根本没有给他打电话,而且我忘了跟你说了,温怀逸昨天晚上给你发短信了,你看到没有,说什么等他回来再说,这说明他是出差了啊,出差了怎么可能跑去照顾你,你别吃那份不知名的午餐了啊,鬼知道会不会有问题,等着我等着我!”
。。。。。。
姜梓梓不出半个小时就到了,风风火火地提着一大袋子的吃的,满满的铺了整个小茶几,架在床边,拉着隔壁床的阿姨一起吃,阿姨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地夸她们俩,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的。
吃完饭,阿姨说要去消食,上上下下慢悠悠地爬楼梯去了,姜梓梓收拾好了病房,和苏子衿窝在一张床上,小声地说着知心话。
姜梓梓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不怎么烫了,把这瓶药挂完了我们就回家吧,医生给你开了退烧药,说不能老打针,会变蠢的,你本来就够蠢了,不能再变蠢啦,你早上就那么晕了过去真把我吓死了。”
“梓梓,真的,对不起,哎,我总是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苏子衿难受极了,她看了那条短信,以前听他温柔款款地唤着自己“宝贝”,总觉得柔情万种,可现在,看着那两个字,只觉得无比刺目,像是无数个尖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她的心间。
“哎呀,子衿,我们两个还说这个,而且,我们俩,还有什么谁对不起谁的,就这样过吧,我伤心,你陪着我,你伤心,我陪着你。”姜梓梓帮她把她垂在眼前的头发拨到耳后。
“阿姨说我男朋友的时候,我真的还以为是他呢,后来才想通,怎么可能是他呢。”她苦笑,她想,若不是温怀逸,那么是其他任何人都没有意义了。
姜梓梓帮她把药滴的速度调慢了些,又给她摁了摁被子,“子衿,我知道我在感情这方面,没什么资格对你,嗯,指手画脚吧,毕竟我自己的爱情也是一团乱,你可以不听,但是我一定要说。”
“你说,我听着。”
“我觉得,温怀逸应该多多少少是喜欢你的,心里是有你的,但是,你自己也知道,他这种花花公子,说白了,就是渣,不管心里多喜欢你,绝不会就这么心甘情愿吊死在一棵树上的。”
“你看了他的短信吧,他说等他回来说,回来说,当面说,这些我经历的多了,每次下定决心一定要和志远一刀两断,一当面说,立马就丢盔弃甲,根本一点都没有招架的能力,我看你对温怀逸也会是这样的。”
“子衿,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现在可以很混乱,可以说不出来一个答案,但是在他回来之前,一定要想明白,如果拒绝他,拒绝到什么样的程度,是老死不相往来还是做普通朋友,答应他,答应到什么程度,是只要待在他的身边就愿意容忍他所有的女人还是说你管着他让他从此以后永远只有你一个女人。”
“这一切,你都要想明白,要不然你就会永远处于被动的地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到了这一步,你后面都不知道要哭多少回,所以你一定要想明白。”
。。。。。。。。。。。。。。
晚上,姜梓梓刚把苏子衿送到楼底下,就被方志远一个十万火急的电话召唤,苏子衿到了傍晚病情又有些反复,姜梓梓放心不下她,送她出了电梯才急匆匆地往回赶。
苏子衿吊了一天的水,烧是退了一些,可被夜风一吹,竟然又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她扶着墙壁慢慢地往家门挪动着,路过对门温怀逸的窝的时候,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就这几眼,居然看出点不大对劲。
两家门对着门,走廊里高高的墙壁上,左右各有一扇窗户,右边黑乎乎、没有一丝灯光的的那扇是属于苏子衿和姜梓梓的,左边那扇窗户,黄橙橙的灯光从屋里散落了出来,昏黄幽暗之中透露着迷蒙的暧昧,
——屋里赫然有人。
苏子衿晕晕乎乎之间,竟不知不觉想通了这点,她只觉得莫名的勇气大作,心中怒火腾空而起——温怀逸,你居然还敢到这里来!
她头脑发热,踉跄着扑到门前,握紧拳头就开始噼噼啪啪用力地敲打着大门。
屋里没有任何反应,静静地就像是空无一人,可苏子衿昏沉之间,第六感萌发,觉得那里面一定有人,她噼噼啪啪地继续拍打着,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般,只留着她一声一声的敲门声。
敲门声渐弱、渐慢,却依旧坚定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的人终于按耐不住了,猛地拉开了门——一个盘着花苞头、露着大长腿、穿着工字背心和热裤的女生出现在苏子衿的眼前,气势汹汹地朝她吼着:“你敲够了没!有完没完啊?大半夜的烦不烦啊你!不理你就是不想开门的意思不知道啊!你到底要干吗!”
苏子衿被她噼里啪啦语速飞快的一通话弄得更加昏昏沉沉,她连忙伸手扶着墙壁,使劲睁大眼睛,努力分辨着眼前的人,过了许久,终于犹豫着伸出手,开口:“你,你好眼熟,你是,是不是,是不是蒋思柔?”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爱的宁宝同学的科普·~~~~~
谢谢么么哒~~~
34章锁了。。。。。都是你们这群狼崽子要看肉。。。。。好吧。。。。没看过的狼崽子们可以留邮箱了。。。。。
ps:你们希望温婆婆断哪条腿?左腿右腿第三条腿?
~~~~~~这是传说中的剧透哟~~~~
天冷加衣~~~~妹子们要相信风度和温度是可以并存的!表冻坏啦~~~~!
第43章渣男从良记
第四十三章
蒋思柔听她这么问,立刻反应过来;脸色唰的一下变了;话音戛然而止,啪的一下关上了门;只留着苏子矜晕晕乎乎地站在门口,她脑袋不大清醒;却也知道刚刚那个女人的确是蒋思柔;的确是最近风头盛的不得了还被报失踪了的的女明星。
可是;蒋思柔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来不及多想;脑袋晕的也想不了那么多;第一反应就是要打电话告诉温怀逸。
她使劲甩了甩脑袋;又掐了一下自己;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终于清醒了,从包包里摸出了手机,强忍着困倦和不适感给温怀逸打电话。
。。。。。。
温怀逸下午去了蒋思柔被拍sex视频的娱乐会所,自从蒋思柔的新闻爆了出来,警方已经介入调查,这里早就被突击检查了好几次,如今表面上看起来是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的模样,不过这种地方的老板大多背景深厚,脚踩着黑白两道,任凭警察再怎么查,风头过了一切照旧。
而且那种sexparty既不是天天开,也不是明目张胆地就在这里开,就算今天这里有party,一般的顾客也不会知道这party到底在哪,怎么进去。
一切都会隐藏在娱乐会所鼎沸的人声和喧嚣的音乐声中。
温怀逸明察暗访了一番,这会儿正勾搭着吧台一位美女服务生,歪着嘴角朝她放电,女服务员是胸大无脑的打工妹,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卷着舌头娇滴滴的直说着“讨厌!”,一点防备都没有,被眼前的帅哥套出了一大段信息也不知道。
温怀逸在这里盘亘了好几个小时,已经被四周的保安给盯上了,他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心里揣测了一下,估摸着这服务员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就准备撤退,脑袋里正盘算着怎么脱身,出来查事的,总不能带个女人会去过夜吧,而且苏子矜那边——
正想着,手机响了,正好!
他朝美女服务员挥了挥手,指了指手机,插着口袋故作潇洒,镇定地往外走。
“喂,子衿?”温怀逸四周扫视了一圈,发现身后已经没有保安了,松了一口气,“宝贝儿,我在澳门,星期天回来,你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谈一次,好不好。”
苏子矜撑在门上,她本就还发着低烧,晕晕乎乎,又吃了药,特别容易犯困,这会儿整个人都靠在门上,强撑着眼皮不让自己就这么睡过去:“温怀逸,你快回来吧,我,我在你家看见,看见蒋思柔了。”
温怀逸不知道她生病了,听她这么说,吓了一跳,急匆匆地问:“你说什么?蒋思柔?你在我家看见了她?子衿,说清楚一点,怎么回事?”
苏子矜已经快撑不住了,本来身子不舒服,心里就难受,这会儿听他这么紧张地问另外一个女人的事,简直委屈得恨不得咬死他,连说话都带着哭腔了:“我看到你家里灯亮了,以为你没出差,就去敲门,结果就看见她了,温怀逸,你混蛋,我难受死了,说了以后再也不和你联系了,这是最后一次,再见!”
“诶诶,子衿,别挂!对,对,我混蛋,你别挂电话,宝贝儿,别难过了,我混蛋,回来让你揍我,乖啊。”温怀逸以为她难过是因为看见蒋思柔在他家中,吃醋了,忙不迭地哄她,脑中却在飞快地盘算对策,“宝贝儿,你再敲门试试,让她把门打开。”
苏子矜身子发软,直往下滑,蔫蔫地扶着门把手冲他吼:“温怀逸你烦死了!我刚刚认出她来了,她不会再开门的!我受不了了,我要晕过去了,我。。。。。”
“嗷!”这话还没说完,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苏子矜整个人都挂在门上,这一开门,她脑门砰的就撞了上去,手机也飞了出去,听筒里马上传来温怀逸紧张的声音:“宝贝,怎么了?子衿?苏子衿!”
蒋思柔一直在门后面偷听苏子矜打电话,终于确定电话那头是温怀逸了,高兴地猛地推开了门,刚准备夺过手机就听见这么大的声响,也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来扶苏子矜,看她的额头有没有受伤:“诶,你,你没事吧?”
苏子矜疼倒是不怎么疼,只觉得今天简直背到了极点,揉着额头呛她:“你说呢!”
蒋思柔从小养尊处优,是个被宠坏了不识人间疾苦的大小姐,除了私生活极度糜烂,号称睡过的男人遍布世界各个角落,围起来可绕地球n圈,其他的和她天真烂漫的娘亲一模一样,没心没肺,不谙世事,不通人情世故,好在也不知道何谓耍心眼,看着苏子矜一脸愁苦,反倒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捡起她的手机,嫌弃地看了看碎得七零八落的屏幕:“你手机好丑,屏幕都碎成这样了。”
苏子矜默默翻了个白眼。
蒋大小姐转身把她扶进了家,接着说:“哎呀,你重死了,不要压着我嘛,自己走,哎,对了,你刚刚是不是在给六哥哥打电话啊?
这话题转换的够快的,苏子矜揉着额头腹诽,可无奈自己带病之身更外加各种伤痛,实在没力气应付这大小姐,只得点点头:“六哥哥?是温怀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