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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是康熙第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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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嗵,两个丫头被这番声色俱厉的话吓得跪倒在地上了,两张清秀的小脸血色全无:“姑娘,饶命啊!”

“哼哼,”首次体会到翻身做主人的快乐的林晓蕾板着脸哼哼两声:“不管大贝勒身在何方,赶紧想办法让人通知他。就说我说的,要是再把我晾在这,大清朝就会多出两个像我这样的人。到时候皇上会怎么办,就让大贝勒自己去想。”说完眼一瞪:“还不快去想办法。”

两个丫头哆哆嗦嗦地起身出了房门,先叫了人替林晓蕾梳洗,然后就直奔福晋住的正房而去。福晋听了她们的汇报,本欲不加理睬。但是一转念又想到大贝勒三番五次地交待要好好对待那姑娘,连皇上也派李公公来传过口谕,看来不管真假还是通知大贝勒一声比较好!

于是大阿哥府的总管带着几个经常出外办差的小厮,一路打马飞奔急如星火地去打探大贝勒到底是在内务府办差还是进宫面圣去了。

大阿哥听了下人转述的话,心里一阵惊惧。皇上把这姑娘指派到他府上暂住,目的自然是让自己弄清楚她的来历。可是自己先是醉倒昏睡了半日,又因不耐烦等待而出府办事,对皇上的吩咐可是一点都没有尽到心力。若是果真再多出两个妖人,皇上一定会龙颜大怒,到时候性命如何还真是难以断定。

想毕,背上额上冒出阵阵冷汗。来不及让人备轿,他拉过下人所骑的快马,策马扬鞭向家中急急赶回去。

大阿哥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

林晓蕾对大阿哥的出现速度满意,瞧刚刚好四十分钟。要是搁在交通拥堵的现代,两个人要想面对面地谈话,非得等一两个小时不可。于是,她非常友好地向气喘吁吁的大阿哥抗议道:“大阿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甚至可能巴不得立刻砍了我的脑袋。但是,好歹我也是皇上亲□待要好好招待的客人,你不用这么小气吧?”

大阿哥立刻懵了,自己怎么小气啦?好吃好喝地供着,又拨了一大批丫鬟婆子伺候着,这还不算好好招待吗?于是,他不悦地沉下脸:“姑娘这话是从何说起来的?”

林晓蕾指着哆啦a梦胖嘟嘟的粉脸,抗议道:“你看你看,都快1点了,怎么还不给我开饭?”

大阿哥顺着她的手势望去,立刻惊得眼珠子都要鼓起来了。他挥挥手遣退下人,然后颤着声音问道:“你手上的可是自鸣钟?”

自鸣钟?那是什么东西?林晓蕾呆了一呆,忽然想起清朝宫廷戏里出场戏码挺多的老掉牙的大挂钟。于是,她极为灿烂的笑了:“自鸣钟又大又笨不方便携带,我们那个年代早就把它改良成轻巧耐用方便实惠的腕表了。”怕他听不明白,她又加上一句:“腕表,顾名思义就是戴在手腕上的小的自鸣钟。”

看着大阿哥震惊的表情,她心情大好十分骄傲非常大方地麻利地解下哆啦a梦,递给大阿哥:“喏,你要不嫌弃就送给你吧!这东西我们那到处都有卖的,贵的几十万,便宜的十几块。是居家必备旅行必带的,非常普及的个人日用品!”

这这这,大阿哥如捧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双手接过腕表,牢牢地抓在手里反反复复查看。这确定是自鸣钟无疑了!因为宫里的乾清宫就摆着一座纯金的呢。那是沙俄进供来的,用它来计时的确是非常方便。他也曾向海外来往的商人打听过,他们都说因为太重实在没有办法运输进来。可是这么小的自鸣钟,材质非金非银非铜非铁的,难道她真的是来自三百年后?

他将腕表谨慎地放进怀里,然后语气恭谨地道谢:“多谢姑娘的美意!只是稍候我会亲自呈给皇上。还未请教姑娘的芳名,不知该如何称呼?”

芳名?林晓蕾忍住恶寒的冲动。不就是问我叫什么吗,说得这么言情干啥子呦?“小女子姓林,贱名晓蕾。在我们正式叙话之前,可否请大阿哥叫人为奴家准备饭菜?否则就会饿出人命了。”她娇滴滴地恶搞。

这次换大阿哥额上冒黑线了,这姑娘可真是个疯子。他断喝一声:来人。两个贴身大丫头神奇地冒出来,垂着手侍立在门口。“林姑娘到现在还未曾用饭,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两个丫头扑嗵一声就跪下了:“回爷的话,姑娘起身的时候已过了用饭时间,晚饭的时辰暂时还未到。奴婢们已经给姑娘准备了各色糕点和水果!”

林晓蕾心里暗暗鄙夷没有人权的旧社会,动不动就跪,膝盖会不会跪坏啊!一边奋力争取自己的权益:“谁说的?我起床的时候刚刚12点,正来得及吃午饭。你们家不会过了饭点,所有的饭菜就都倒了吧?再说了,点心能当饭吃吗?不吃饭就吃水果,我可不想得胃病。”

大阿哥无语了,看看一脸我饿我饿的林晓蕾,他转过身吩咐丫鬟赶快去厨房,叫人赶着做碗面过来。然后他对着林晓蕾说:“我们大清一天只吃两顿饭,上午10点吃早饭,下午5点吃晚饭。至于你说的午餐,连我也没有吃过!”

什么?什么?什么?林晓蕾囧了、懵了,又怒了。“我从小到大每天都要吃三顿饭的,这叫我怎么活呀?”

大阿哥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道:“放心,说不定你很快就要被砍头了,还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林晓蕾立刻蔫了,是啊,她现在可是妖孽的死缓犯。说不定很快就会死了!不行,我不能死,我还没有车子、票子、房子和美男子呢!一想到这四子,她立刻重新振作起来。“大阿哥,来来来,快请坐!”她热情地招呼一直站着的大阿哥,顺便从内房端出来几碟看起来花红柳绿的小糕点,又顺手倒了杯茶捧到大阿哥面前。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很想听听你说的关系大清国运,关系本贝勒脑袋的急事是什么?”

“这个啊?我今天必须回去,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林晓蕾直截了当地说。

“哦?”什么意思?大阿哥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望着面无表情的大阿哥,林晓蕾想没听懂没关系,我再接再厉。于是,她仔仔细细、清清楚楚、一字一顿地说:“我今天必须离开清朝,从你家回到养心殿,然后通过我来时的那道门,回到三百年后,我来的那个时代!”听懂了吧?要再听不懂,我只能敲昏你了!

好在大阿哥并没有给她敲昏自己的机会,这次立刻就听懂。可惜听懂了的大阿哥却说:“不行。皇上未决定如何处置你之前,你哪里都不许去。”

林晓蕾悄悄地翻个白眼,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所以她的说辞早就打好腹稿了!“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是三百年后来的人,一心认定我是个妖怪。但是我以非常非常非常诚恳的态度,请你假设一下。假设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你的猜测是错误的,有没有这种可能呢?”

“这,确实有种可能。”大阿哥虽然不愿意被她牵着鼻子走,但是还是不得不赞同林晓蕾的说法。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显示出她的不同寻常。

“养心殿那扇门就耸在我家客厅里,向这边推,就到了皇宫的养心殿。向那边推就到了我家的客厅,现在我们是真正意义上的邻居了。我相信皇上一定会下令不准人进出养心殿,可是我只是个小老百姓,没有权势命令任何一个人。我家只有我一个人住,现在虽然没有人乱闯,但是我跟人约好明天晚上一起吃饭,到时候他会去我家接我。万一她发现了这扇门,或者闯过来,或者报警,就是报官的意思了,你想想这种后果多严重?!”林晓蕾对大阿哥循循善诱。

“这个容易解决,”大阿哥微笑:“我禀告皇上,立刻劈了那扇门就是了。”

nnd,那我跟你拼命!林晓蕾暗暗咬牙。表面上却不慌不忙地说:“大阿哥,你在你老爸的众多儿子中地位不高吧?”

大阿哥勃然作色:“大胆,竟敢擅自议论皇家的事!”

林晓蕾却好整以暇地扔出自己的炸弹:“我来自三百年后,你们大清的历史我当然一清二楚。太子比你小,却因为母亲地位尊贵而被立为皇储。你虽然是皇长子,却得不到应享有的权位。你心里不服一心向着要取而代之,却中了其它阿哥们的圈套,在康熙47年的时候被圈禁。一直等到你兄弟的儿子登基的时候,你才被释放。嘿嘿,你整整被圈禁了三十九年!”

大阿哥惊得面如土色:“你,你胡言乱语什么!”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只要你肯跟着我,到我家去看一看就明白了。”林晓蕾平静地盯着他的眼睛:“用一次冒险换取三十九年的自由,不值得吗?”

“不需要,”大阿哥苍白着脸:“只要把你抓起来严刑拷打,只要你真的是来自三百年后的人,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来陷害我的阴谋是什么?”

林晓蕾轻松地一笑:“历史是无法改变的,你没听说过这句话吗?就算如你所说我说出来陷害你的阴谋,可是只要你还活着,你亲爱的弟弟们就会不停地想出陷害你和太子的一箭双雕的好计谋。可惜我只知道你躲过去的那一次,其它的就不知道了。而且,说句实在话,你注定是个失败者。当今皇上身体康健,还有十五年的时间统治大清。你想到时候他会把皇位传给头发花白的、垂垂老矣的大儿子,还是会传给年富力强,母家势力显赫的小儿子?”

大阿哥听了她这番话,遍体生寒,却仍然死鸭子嘴硬地说:“你不要拿这些话来吓唬我,谁知道你是不是他们派来陷害我的妖人?”要知道现在正是康熙47年!

林晓蕾不耐烦地皱眉:“大阿哥,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你必须得冒一次险。若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被圈禁了也无所谓。我用我的任意门把你接到你想要去的任何地方,逍遥自在地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田园生活。等到你侄子登基的时候,你便可以回来重新做你的皇亲国戚。这何乐而不为呢?若我说的是假的,你的老爸有那么多儿子,你还怕少了你在膝下尽孝吗?你的儿子有他皇爷爷照顾,省去了皇位的争夺,落个闲散的富贵王爷过一世,不是很好吗?你今年大概40多岁了吧?繁华富贵场中什么样的争权夺利、尔虞我诈、互相倾轧没有经历过,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大阿哥额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冷汗,这个林姑娘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正打在他的心上,击中他的软肋!他的确有被圈禁的危险,而历代被圈禁的王爷更是数不胜数,该怎么办?真的要拿命为未来赌一赌吗?他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若果然像她所说,那是一道神奇的任意门,那不管她是来自三百年后,还是妖人作乱,他都要把门抢到手。富贵险中求、无毒不丈夫,正像她所说的,若是自己一味如此,那只有等着当奴隶的份!

他下定决心,腾地站起身果决地说:“好,为了大清的国运,也为了替皇阿玛分忧,我就答应你用命去冒一次险!事不宜迟,现在就走。”说完便迈起大步走到屋外,吩咐下人套车备马。

马车辘辘驶过来的时候,两个去厨房的丫鬟正端着热腾腾、香喷喷,一看就十分美味的面条回到小院。林晓蕾哀怨地盯着那碗面,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的肚子:没事,等会咱回家吃方便面。

不一会马车就驶出府门,渐渐能听见街上热闹的声音。不理会大阿哥一脸的黑色,林晓蕾自顾自半掀起车帘,好奇地向大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瞧去。啧啧,真不愧是康乾盛世啊!果真气象繁华、不同凡响。摆摊的、挑担的、卖吃的、卖玩的,瞧瞧,还有几家门面堂皇的书画店呢!她急急忙忙地探出头,向书画店行注目礼,脑中开始yy要是在这买几幅字画回去,就算是赝品那也可是康熙年间的作品哇!

她忍不住擦擦幻想中的口水,清朝可真是遍地都是黄金呐。大阿哥鄙夷地用眼角扫了她一眼,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好美的小娘子啊!站住,让大爷仔细瞧瞧。”一个娘娘腔在人群中尖锐地响起来。

在哪?在哪?林晓蕾兴奋地东张西望。

马车突兀地停下来,没有防备的林晓蕾差点跌出去。她狼狈地攀住车厢里的一根木头,正在爬起来的当口,就听见车夫恼怒的声音:“大胆,瞎了你的狗眼,竟敢挡我家爷的车。”

那个娘娘腔笑嘻嘻地说:“别生气呀,爷我只是想瞧瞧你车上的小娘子。”另有一个狗腿的声音嚣张地说道:“你才是瞎了狗眼!这是曹国舅,任你家爷是谁,我们也敢拦!”

哇哇哇,调戏民女呀!林晓蕾从车厢地板上一跃而起,不顾撞得生疼的脑袋和跌得生疼的膝盖,兴奋地就想跳下车。大阿哥眼一瞪,脸上露出你敢下车我就掐死你的表情。林晓蕾愤愤地摸摸鼻子,不满地回瞪了大阿哥一眼,只好继续在窗帘处偷窥。她可是被调戏的女主角耶,不下车怎么满足围观群众的好奇心呢?

她掀开车帘一看,哇,围观的群众里三层、外三层的,真是密不透风水泄不通。马车前面站着一个猥琐的男子,正睁着色迷迷的老鼠眼与她对视。我呸!为啥调戏民女的都长成这幅德行?人家好歹也是国舅,说明家里还是有长得貌美如仙花朵一般的姐姐妹妹的。怎么到他这,基因就突变成这样了?

于是,怒了的林晓蕾厌恶地开骂:“你nnd,就你那熊样也好意思出来当花花公子?快点滚回去让你妈重新把你回回炉,等你长好看点再出来!别在这里影响市容了,免得让外国使节看见了,还以为大清国的子民有养狗熊的爱好嘞!”

听了这话,围观的群众从内心发出认同的哄笑。马车里大阿哥原本黑黑的便秘脸,则转成了青紫色。那曹国舅的白脸,则气成了红红的猴屁股。他哆哆嗦嗦地怒道:“好一张利口!爷今日非好好治治你不可。”他一挥手,身后一帮狗腿子立刻摩拳擦掌气势汹汹地扑上来。“给我上!”他威风凛凛地大喊。

狐假虎威的林晓蕾及时放下车帘,就听见外面噼里啪啦一阵马鞭响,还有一片哎呦哎呦的惨叫。林晓蕾立刻又神气地掀起车帘,崇拜地望着车夫潇洒的动作。车夫一边轮得马鞭呼呼作响,一边想不知道大爷我的本职工作是侍卫吗?车夫只是临时客串而已,碰上我算你们倒霉。

曹国舅声色俱厉地跳着脚叫骂:“好小子,你竟敢动手!看爷我不灭了你的九族。”

“哇,曹国舅,你要灭了谁的九族?”一个清亮的声音从人群外围传来,人们自动自发地给参与热闹的好事青年闪开一条小道。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走了进来,咦,这不是十三阿哥吗?林晓蕾八卦地探出脑袋,这下有好戏看了。

曹国舅一看,气焰立刻矮了一半,他陪着笑:“是十三爷呀,请十三爷的安。这车上的人得罪了我,小的正教训他们呢。”

“是嘛?”十三阿哥状似不经意地随口问了一句,却突然啪啪两声脆响,给了他好大两个耳光。

曹国舅捂着火辣辣的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十三阿哥:“十三爷,你、你……”

十三阿哥拍拍手,云淡风轻地说:“你的胆子不小呀,我大哥的车你都敢拦。你要灭我的九族,我赏你两个耳光,算起来我还像还吃亏了。”

啥?这貌不惊人的普通马车竟然是大阿哥的车?曹国舅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就往地下溜。

大阿哥叹口气,既然被识破了,再不下去就没意思了。他一撩车帘下了马车,恼恨地踹了曹国舅一脚:“该死的东西,竟敢口出狂言。”

曹国舅这会惨白着脸,哆嗦着身子啥话也说不出来了。

大阿哥厌恶地骂道:“还不快滚!还横在这等着讨赏吗?”

“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曹国舅四肢并用,连滚带爬地,抱头鼠窜而去。

这边跟着大阿哥下了马车,兀自在曹国舅的打手身上踢得过瘾的林晓蕾,意犹未尽地拍拍手,弹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冲着一溜烟跑掉的狗腿子喊道:“喂,下次再来啊!”

围观群众黑线!!!

她笑嘻嘻地站在那看他们三兄弟叙话,为什么是三个呢?因为与十三阿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四阿哥也从人群后面出来了。当然最主要的是群众们都散了,不爱挤来挤去凑热闹的四阿哥就鹤立鸡群地被显山露水了。

四阿哥、十三阿哥惊异地看着林晓蕾的一举一动,这女子太彪悍了!大阿哥则对她视若无睹,为啥呢?因为根本不存在任何幻想。你想你能期待一个疯子举止正常吗?

大阿哥对两个弟弟抱拳说道:“不好意思,今日让你们见笑了。改日到大哥府上,大哥做东好好谢谢十三弟的拔刀相助。”

十三阿哥不好意思地一笑:“小事一桩,不值一提。大哥你今日怎么微服出游啊?”

四阿哥拦住话头说道:“十三弟性格太莽撞了,大哥不要介意。今日大哥一定是有要事要办,没想到被十三弟急吼吼的性子给冲撞了。”

大阿哥不介意地笑着说道:“四弟说笑了,我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事!十三弟护兄心切,正该嘉许才是。”说完,从怀里摸出一个晶莹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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