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再拿这些要挟她,逼她转投你的怀抱?你的做法跟ken之前的做法有什么区别?你们都没有考虑过屈的意愿,把她当成了交易的商品。”马奇奥拂额摇头。
“我没有,我不是!你和ken才是!我对她是真心的,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我只是缺少一个契机让她了解我的感情。”
马奇奥闻言楞了一会儿,突发感叹:“哈~~我发现你们的想法惊人的相似,ken一样也是通过你所谓的‘契机’让屈了解到他的感情,亲爱的朋友,我不得不说,你,晚了一步。”
扎科一顿,拧眉,“你说什么?”
马奇奥语重心长的告诉这个当局者迷的家伙,“你爱她,所以想通过金钱的交易得到她,那么ken呢?难道不是因为爱才这么做?不然以他的条件何须逼迫一个没权没势的女孩?”
扎科语塞,难以置信又有点恍然大悟,他呆滞的瞪着马奇奥,后者又道:“据我所知,ken早在二十年前就爱上屈了,她出国留学也是他在背后默默支持的,我的朋友,这样深情无悔的男人你拿什么去跟他比?而且被人如此挚爱的屈一旦知道所有的真相,她不会被感动吗?”
“……”扎科好长一段时间无法言语,最后他倔强执拗的说:“感动不是感情,他浪费的二十年不该让无辜的屈用一生的幸福来补偿,这不公平。”
上帝!马奇奥感到错愕又挫败,扎科甩手负气的转身离开,留下他一人站在原地哭笑不得,半晌后掏出手机,“亲爱的sofia,麻烦帮我约ken,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鱼仔的手腕不痛了~~但是……右手的大拇哥划了俩口子……苦命滴娃~~抱住恪恪一起痛苦吾儿啊为娘的跟乃一样命运多舛啊啊啊啊啊~~~~~~~~~~
0250-0253
0250
许恪环抱着他深爱的女人,膛紧密的贴着她的雪背,头埋在她香软的肩头,大手覆着她柔嫩的峰尖,长腿盘着她的修细长腿,阖上眼仔细感受她一切一切的美好,果然是……情在不能醒。
屈有男在梦中被一阵阵逐渐升高的火热扰醒,敏感的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在努动,她费力的眨了眨眼睛,发现手脚展不开,身子被人箍得动弹不得,呼吸到的全是男人浓烈的香麝气息。
“许恪!”她无力的呻吟,他扎人的胡渣刺得她好痒,“放我起来啦。”
“不要。”他忙碌的吮咬她的耳垂,指尖夹着豆立的小点轻扯,“再陪我做一次。”
她挫败的叹气,“还做?我快被你榨干了,不如干脆杀了我算了……”
“呵呵~~丫头,我爱你都来不及了,哪里舍得杀你,杀了你我怎么办?”他笑得好不得意,又在她伤痕累累的嫩肤上吸出一颗“草莓”。
“哎呀!”屈有男吃痛的缩了缩,臭男人!大色狼!再不反抗,她快被他蹂躏致死了……“你放不放开?不然我翻脸咯!”
他把她翻过来,笑眯眯的抱住摇晃,鼻尖顶着她的鼻尖揉来揉去,“乖乖,省下翻脸的力气,和我翻云覆雨好了。”
屈有男无语了,她奋力伸出手掐他的俊脸,“怎么有你这种不要脸的人啊!你天生神力,我不行,我就要累死了,肚子饿得要命,你再纠缠不休的话,我真的会死的!”
“这么可怜?”
“对对对,求求你发发慈悲,放我一条生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ok?”
“哈哈~~”许恪喷笑,用力的亲亲她的小嘴,“好一个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哈哈~~”
趁着他龙心大悦,屈有男七手八脚的爬起来,裹着床单往浴室里躲,被爱情滋润过的女人是最美的,酡红的脸上闪着幸福甜蜜的光,亮眼得叫人目眩神迷,躺在床上的许恪扯过她的枕头闻了闻,哎,他后悔了,不该心软放了她的……
屈有男打开浴室门见到只套了一条长裤的他盘着手臂,慵慵懒懒的倚着墙,菱角分明的脸上笑意柔然,黑眸凝着她溢满眷恋,薄唇勾出无限感,她的心瞬间被他降伏,软软的扑过去,踮起脚尖吻吻他,“好了,好了,不许跟我撒娇,我们去吃东西,天气很好,难得出了太阳。”
这种程度的吻怎么够?他捞住她就是一个深长热烈的法式热吻,吻得她气喘吁吁,拍着他笑骂:“大坏蛋,去去去,把胡子刮了,刺得我难受。”
他下巴,“奇怪,为什么我觉得你说的每句话都想勾引我上床?”
“呸!”屈有男做了个鬼脸,赶紧跑进更衣间,惹来身后笑声一片。
0251
“不要穿这件!”
“不行,必须得穿。”
“拜托你大少爷,你去看看现在还有谁穿这样出去见人的,多土呀!”
“我觉得不土就好。”
屈有男愤恨的拎着疑似向湘姨借来的宽松毛衣,“那你自己干嘛不穿,非逼我穿?”
许恪抢过毛衣一甩,“不穿就不穿,反正我本不想你穿衣服。”抱起她一副就要往床上奔的模样。
屈有男羞赧的捶打他,“死色鬼,你正经点好不好!”
“我哪有不正经?”他理直气壮,表情严肃。
算了,好女不跟男斗,退一步海阔天空,屈有男捡回毛衣命令道:“把脸转过去。”
“为什么?”他不解。
“我要穿衣服啊。”
“穿啊。”
他绝对是故意的!屈有男气的哇哇叫:“啊啊啊~~许恪,我犯病昏倒的话就你害我的!”
闻言许恪倏地脸色丕变,一把把她压到敞开的橱柜里,冷冷的说:“警告你屈有男,这话永远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次,不然我绝不会原谅你!知道了吗?”
她感到他的心咚咚的跳,森然的语气里含着某种无法化解的沉痛,表面上是他凶神恶煞的在威胁她,但事实上她知道刚才她无意中伤害了他。
如果问许恪这十年来有什么遗憾的事情,那么他肯定毫不犹豫的回答:她的病。忍痛割舍放手让她出去闯世界,尽管已经多方暗中照顾她,可还是没料到她熬下了病,怎么叫他不难过,不心疼?
“你别自责,跟你没关系的,这是神方面的,只要今后调适好心态,放松心情就不会再犯了,嗯?”屈有男握住他的手,要他放宽心。
许恪屏了屏气,反手扣紧她,热切的吞噬她的樱唇,然后抵着她的唇片,难得脆弱的问:“你保证?”
“我保证。”
“哎……”他长长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若是时光可以倒流,那么他一定不会让她离他,跑到那么遥远的国家去。现在她就呆在他身边,近在他眼前,他仍旧无时不刻的想着她,真不知道这10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0252
屈有男套上那件丑丑的毛衣,谁知细瘦的肩膀撑不住,一边领子滑开露出满是“草莓”的皮肤,她无奈的翻出一条围巾绕了两圈,豁然看到那枚环形的项链坠子,她奸笑着勾起来问某人:“据说这是戒子,对吗?”
许恪斜了一眼,淡道:“谁说的。”
“不是么?”屈有男解开链子,取下戒子,然后弯腰在行李翻找。
“你干嘛?”
“我还一个坠子比这个漂亮,我想换一下。”
许恪忿忿然的把她揪起来,“不许换!”
“嘿,你还真霸道,不过就是一个项链坠嘛,换哪一个不都一样。”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一双媚眼水亮水亮的盯着他,嘴角噙着狡黠的笑。
须臾,他的脸上飞过一抹可疑的暗红,屈有男见状马上扑过去,扯着他的衣领得意道:“哈!露馅了吧,还骗我说不是,瞧你刚才紧张的那样!坏家伙,说!这到底是坠子还是戒子!?”
许恪恨恨的咬咬她的唇,夺过戒子握起她的手,套进无名指,看了一阵,叹道:“终于套牢你了,你再也逃不掉了!”
屈有男讷讷的瞪着在指间闪烁的银光,想起他送她戒子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原来这男人早有预谋要拐她做老婆,却偏偏用那么坏的手段,欺负得她半死,浪费了她不知道多少眼泪。
咬牙:“姓许的!”
“你……”
她打断他,“你怎么这么坏呀!”
晓得她指的什么,他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她像猫一样用爪子挠他,两个人孩子似的在橱柜里打打闹闹,嬉笑到后来化成了阵阵暧昧至极的吟哦喘息……
“哇啊~~不要!”屈有男手脚并用的爬出来,差点又上当了,“色鬼,走啦,我要吃饭!”
赖在里面不动的人,声音超郁闷:“没听说过‘食物’要吃食物的……”
屈有男听明白他的意思,脸红似二月花,“没听说过是吧,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你爱吃不吃,我自己去找小末去。”
一听到她提小末的名字,许恪赶紧出来拉住她,“我们去别家吃。”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他不想出现在某人面前了,硬拗来的三天“春”假,不能这么快就被毁了,“不为什么,我吃腻了小末做的菜,想吃西餐。”
0253
许恪提议吃西餐屈有男才想起自己也好久没吃了,挺怀念的,不禁口水泛滥,拽着他急急忙忙出了门,上街觅食。
找了一家门庭若市,颇受大众欢迎的自助式西餐厅,屈有男迫不及待的捧起一个大盘子游走在盛放美食的长桌中间。这丫头简直饿疯了吧,拿了那么多东西,许恪含笑跟着她,她偷吃了一口薯条,指指后面的饮料区,“去,我要可乐,顺便再带个大号的冰激凌。”
许恪宠溺的刮刮她的鼻子,“吃慢一点,注意形象。”
“哎哟,快去!”哼,也不想想是谁害她变成非洲难民的。
“好,我这就去,你先到那边坐。”他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
“知道啦。”她望了一眼他说的地方,走了过去,许恪一直目送她坐定了方才放心的去帮她拿饮料和冰激凌。
屈有男抱着食物大快朵颐,吃得津津有味,眼角余光瞟到桌边出现了一双大皮鞋,她笑着抬头,“你怎么这么慢啊?”
结果眼前出现的人并不是许恪,而是一个自己从来不认识的人,那人盯着她,“你是屈有男吧?”
屈有男抽出纸巾擦擦嘴,“是的,我是。”
那人微微颔首,偏头努了努窗外,“许夫人在车上等你,麻烦走一趟。”
屈有男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玻璃窗外的马路上停了一辆崭新的黑色名车,同色的车窗降下,盛建敏致美艳又严厉冷酷的脸进入视线,她鄙夷嫌恶的眼神令屈有男刚吞下的食物顿时化成了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别磨蹭了,走吧。”那人密切注意着餐厅那头许恪的动向,他们的人只能拦住一时,时间紧迫。
“噢……”屈有男站起来,下意识想寻找许恪的身影,然而那人挡到她面前,伸手比了个“请”,她没辙,只好走出餐厅。
上了车,盛建敏立刻吩咐:“开车!”
车子迅速启动开走,屈有男慌忙回头,隐约看到许恪跑出了餐厅,站在大门口焦急的四处张望,不期然两旺眼泪瞬间在眼眶里聚集……丑小鸭是不可能和王子在一起的,现实是现实,童话则永远是童话。
作者有话要说:重申!!!!我是鱼仔不是鱼子!!!!!!!!嗷嗷嗷~~~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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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4
盛建敏侧眼冷睇屈有男泫然欲泣的脸,没好气的哼了哼,真是晦气,动不动就哭死哭活,小户人家出生的人就是没一点气质!
“屈有男……”才说出她的名字,盛建敏就不爽的搓搓额角,听听这名字取的,真不是普通的难听;再看看她的穿着打扮,市井拙妇一样俗——这女人简直从头到脚、从上到下没有一样配得上她儿子的。
屈有男整理好情绪,吸了吸鼻子,“许夫人,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找你什么事情你会不知道?到现在还装什么傻呀?”盛建敏讽刺道,“我不是被鬼迷了心窍的许恪,收起你那副楚楚可怜的嘴脸,别恶心了。”
“许夫人。”屈有男蹙起眉,“请你有话好好说,不要随意侮辱人。”
盛建敏扬高声音:“我侮辱谁了?你吗?你未免太自抬身价了吧?”
屈有男敬她是许恪的母亲,是长辈,所以忍气吞声,眼睛调向窗外不再去理会她的无礼。
见她不搭理自己,盛建敏更是一肚子窝火,她恶狠狠的说:“屈有男,我想你是不是忘记10年前我对你说的话了?也对啦,时间过去太久了,像你这种不长记又没心没肺的人大概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没有忘记!屈有男在心里大声的反驳,她怎会忘记……那彻头彻尾、毫不留情的打击和羞辱?10年来每每想起依然叫她锥心刺骨的难受!
0255
屈有男站在校门外,偷偷的朝人来人往的校园里张望,原来大学生活是这样子的,完全不似想象中莘莘学子们为了学业辛勤奔忙,空气里散播着朗朗读书声,知识文化的气息溢满每个角落……瞧她看到的是什么?晴空万里下,林荫小道上,要不三三两两悠哉游哉的逛荡,谈笑风生;要不就是埋头边走边吃饭;要不追追打打在一起嬉闹。
她困惑的挠挠脑袋,或者说只有许恪就读的这所大学才这样?貌似这可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名牌学府啊……
胡思乱想之际,远远的走来一个英气俊逸的身影,简简单单的白衬衣牛仔裤,手里拎了两本书,不疾不徐的步履沉稳清雅,被枝头树叶剪碎的阳光斑驳的散在他发上、肩头,跳跃着轻快的舞步,映衬得深邃晶眸里流转的琉璃色愈显透亮。
屈有男不禁看呆了,三年不见,许恪好像更高更帅了,连围绕在他周遭的气息都那么清洌澄净,隔出一段距离供人敬仰,一路上好多女生都驻足向他投来爱慕的眼神,嗯,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这个本钱。
“哎哟!”头顶传来闷痛打回了飘走的神智,屈有男反的伸手去揉,然后看到许恪手里的书从上方移开。
“傻丫头,大白天发什么呆?”
天啊,他踩风火轮来的呀?这么才晃个神他就站到她面前了?屈有男顿生局促,手脚无措得不晓得摆在哪里好了,再加上旁边路人的视线灼灼的来,她低下头躲来闪去,仿佛身上有跳蚤似的。
许恪垂目淡睨着她,起一边腰,凉凉的嗓音带着几许责备:“什么时候学会离家出走了?你妈快急死了。”
提到这个,尚在叛逆期的屈有男马上嘟着嘴往一边一撇,“你懂什么,这叫革命,我在争取实现自己的理想!”
“理想是意气用事能实现得了的吗?”他捏着她圆鼓鼓的脸颊摇了摇。
“哎哟~~”屈有男气咻咻的拍开他的手,欺负人,见面就又打又捏的,很痛呀!
光顾着生气,她没发现见到他时的忐忑不知不觉被他几下亲昵的动作消弭了,两人之间的相处毫无嫌隙,三年的时光一下跨过,就像从来没有分离一样。
“肚子饿不饿?”他问。
“饿,为了省钱搭火车,我两天没吃饭了。”她委屈的比出两手指。
许恪无声叹息,大手攀过她的细肩,“走,先带你去吃东西。”
“噢……”
0256
屈有男一边吮着手指一边抽空说:“你说,我爸是不是太封建太顽固了?女儿不是人吗?为什么女儿就不能学手艺,不能继承家业?我也想自己是男的啊,问题我妈把我生成了女的,我有什么办法?”
许恪帮她处理好虾壳,把虾夹到她碗里,“慢慢吃,吃完了再说,不要那么激动,当心呛到。”
“哎,我哪能不激动啊?毕业考已经考完了,我爸不让我再继续读书,说什么家里有一个上大学的就足够了,不需要我再锦上添花,他也供不起,叫我到厂里打打杂,过几年再找个男人嫁了,结婚生子,拜托,难道我的人生就活该这么庸庸碌碌的度过?我不甘心!”
许恪喝了一口茶,看她一眼,“所以呢?你一人只身北上有什么打算?”
屈有男舔舔嘴角的酱汁,瞅着他眨眼睛,许恪暗暗的肌一紧,移开视线努力剥虾壳,一会儿功夫剥了一大堆。
“嘿嘿~~”屈有男谄媚的笑,趴到桌上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许大哥,我听说你今年毕业要留在这边实习对不对?”
“然后?”
“呃,其实是我姐帮我出的主意啦……”赶紧拖人下水当垫背,她和他的交情实在太浅,她持不准他愿不愿意帮忙,瞧他终于不再剥虾壳,抬头看向自己了,屈有男深吸一口气,说:“我想继续上学,我想学服装设计,但是……我没钱。”
“然后?”他还是老话一句。
“还有什么然后?我,我在这里认识的人只有你,希望你帮帮我咯,但是你放心,只是暂时的,我不会白吃白喝你的,我会去打工赚钱,就当我先向你借,以后还给你,好不好?”
望着她无比认真又信誓旦旦的小脸,他问:“如果我不帮你,你怎么办?”
屈有男脸色顿时一黯,放下筷子,“我知道啦,我的请求有点过分,你本没有必要帮我,对不起,打扰了。”
说着她站起来要走,下一秒手腕被他握住,“你上哪儿去?”
她甩着他的手,“放开,不用你管。”
他轻轻一扯,她翩然倒向他,稚嫩的身子撞上他结实的膛,脸颊擦过他的耳朵,鼻子里充斥着清爽的沐浴味道,他的呼吸热热的喷洒在颈侧,吓得她轻叫一声:“啊~~”
“如果没有你姐姐的建议,你是不是完全没想过来找我?是不是宁可饿死在路边,也不会来求我?”
他的质问简直没头没脑,无无据,他又不是她的谁,她干嘛非要第一时间想到他啊?再说她刚刚不是已经抛弃自尊求他了,他还不是照样拒绝?
“你……许大哥,你放我起来,这样别人看到多不好!”屈有男挣扎着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幸亏他们坐在包厢里,不然真是丢人现眼。
许恪松了手,屈有男几乎是立刻跳起来,而且直接退到3米开外,她拉好衣服,红着脸说:“谢、谢谢你的午饭,我,我先走了,拜拜。”
“站住!”
0257
许恪没有住校,而是在校外另租了一间大房子独居,果然是银行家的儿子,日子过得就是比一般人滋润,屈有男到处打量,房间摆设简洁整齐,一尘不染,非常符合屋主的个。
“这间给你睡,需要什么东西明天我们一起去买,今晚将就一下。”许恪拿出枕芯套进干净的枕套里,接着拍拍松放到沙发床上。
看着他的大手利落的整理着铺盖,屈有男忽然升起某种莫名的感觉,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在给她铺床……她不是在做梦吧?
“又发什么呆,我说的你听到没有?”不知何时许恪停了下来,瞪着她看。
屈有男赶紧回神,“听,听到了。”
“我没有新的盥洗用品,你用我的好了,毛巾我倒还有,你走得也太急了,连衣服都没带吗?”他喃喃的数落,从衣柜里取了一件男士t恤丢给她。
惨了,屈有男抓着他的衣服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当初她和老爸大吵一架直接跑出家门,给姐姐打了个电话,姐姐让她北上来找他,她就傻乎乎的跳上火车奔这儿来了,的确什么都没带。
呃,用他的……屈有男看看洗手台上摆着的一个水杯和着的一把牙刷,头皮都发麻了,不是吧?和他共用一把牙刷?这,这,这不等于间接接吻?!
她猛的摇头,打死她也办不到!
挤了牙膏在手指上,她咬咬牙,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那会儿人还没手指刷牙的命呢,屈有男你已经很幸福了!
匆匆忙忙洗了澡,冲掉几天几夜在火车上挤出的仆仆风尘,然后,她又想哭了——没有换洗的内衣裤。
套着他那件长达膝盖下方的大t恤,屈有男紧张万分的挨着墙壁一步步挪到外面,探头探脑的侦查许恪所在的方位。
“你在干嘛?”身后低沉的男嗓直接害她三魂掉了七魄。
她回头一看,许恪端着两个咖啡杯姿态闲适的看着她,“你……你怎么还没睡?”
他扫了眼墙上的挂钟,“现在才9点。”
“呃,哈哈~~是吗?还这么早啊,哈哈~~”屈有男边傻笑边把身子往后缩。
许恪微微眯了眯眼,这丫头鬼鬼祟祟一副做贼的样子在搞什么鬼?想跑?应该不会,除了他,她没有别的依靠了……接着,他明白了,穿着他t恤的她羞羞怯怯的像株含羞草,窘迫得露在衣服外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粉粉的绯色,倏地他目光一凛,沉沉的盯着她前因为紧张而不经意绷起的高耸,峰尖上两枚圆点顶着薄薄的布料,引得他眼色更幽深了几分。
浑然不觉的屈有男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不说话了,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她干笑着指指自己临时的房间,“我,我累了,我去睡了,许大哥晚安!”
说完一溜烟跑了过去,呯的把门关上,靠着门背拍口喘气,老天,差一点就暴露了,要是让他发现她衣服里其实一丝不挂……厚~~她不敢想下去!
屋外的许恪抓不稳杯子,放到桌上并撑着悸动不已的身体频频喘,该死!让她住进他的家,睡在一墙之隔的房里,简直是对自己最大的折磨!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会揭开一些谜底童鞋棉一直在奇怪的小八的态度问题一一娓娓道来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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