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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之锦落梨1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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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我去过金刚门,他们门中秘药就是我偷的。我当时并不知道他们失了配方。我以为……”花似锦撇了撇嘴,以为什么,不过都是为自己找借口罢了,本就是自己贪恋中所言的黑玉断续膏的神奇功效。

花似锦抬眼望了望众人,见连同张三丰在内面色均自平淡,未见异常,也并不惊讶,仿佛已知了一般,这才恍然想起,他们知晓去西域找金刚门求药,自然是已经从殷梨亭口中得知了当年之事了,自己脑子怎地突然短路了一般,不灵光起来,有些气闷地嗔了殷梨亭一眼,续道:“那次在金刚门,我倒是探得一个消息!这金刚门是有当年叛出西域少林的火工头陀所创建,少林大半的功夫,那火工头陀自是无不知晓。

四年前,那大师兄似乎是与二师兄争夺掌门之位,不知是何缘故,被人摆了一道,怒而出走,转投靠了汝阳王!”

张三丰恍然:“火工头陀?!此事年代已久,我竟是不曾想到西域少林一脉之上。”

张松溪皱眉:“那金刚门偏安西域,并不入中原。六妹的意思,是怀疑三哥的伤是那出走的大师兄所为?而当真如此,那元廷鞑子又在此间扮演什么角色?意欲何为?”

莫声谷气道:“是真是假,咱们只需查访一下,这汝阳王门下是否有脸上带痣之人便可!至于元廷想要如何?我管他想要如何,胆敢伤了三哥,咱们便不能就此放过!”

伤了自家兄弟的人,武当自是谁也不会放过,莫声谷这番话说得在理,却不免年少气盛,鲁莽冲动了些。

俞岱岩微微摇头:“若朝廷在此间有甚阴谋,咱们却不可意气行事,众位兄弟不可为我乱了分寸。”

殷梨亭笑道:“大哥不必担心,咱们都不是那等不顾大局之人。只是,朝廷是不是有阴谋,那把人人觊觎,传说纷纭能‘号令天下’的屠龙刀到底有何秘密,连朝廷也为其出手?”

花似锦眼珠一转,敛目垂头,这其间的秘密,怕是没人比她更清楚了,只是,她却不是能说出来,她要如何解释,她知道这所有秘密?

花似锦心下叹息,反正此间秘密与他们也无甚关联,知与不知也无甚必要,只是十年后的那件事,却是颇为难办。不过,好在还有十年,也不急于一时。

众人又商量了一阵,均自决定先查探一番,确定那脸有黑痣之人是否分属汝阳王府,再看汝阳王究竟是何目的。花似锦自觉无趣,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情也不能做,只得在一旁听着。

议定之后,张三丰便自离去,俞莲舟等人却没有半分要散的意思。

武当七人一同长大,情义深厚,在一处也总有许多知心话谈,加之又逢殷梨亭大婚这等喜事,自又是一阵调笑打趣。

花似锦望着这一众嬉笑的好兄弟,竟似是将她撇至了一旁,无聊地坐下椅上,晃荡着双脚,不时抿上一口茗茶,撑着下巴,眼看便要睡过去,莫声谷忽地奔至花似锦身旁,道:“六嫂!我求你个事,可好?”

花似锦纳闷,疑道:“何事?”

莫声谷挠了挠头,颇有些不好意思:“我瞧着你给六哥做的那个剑穗好看得紧,可否也给我做一个?”

花似锦眨了眨眼,并不答话。

莫声谷一急:“六嫂!”

花似锦笑眯眯地瞧着莫声谷,摇头道:“别的都可答应你,只这却不行!”

莫声谷失望地耳朵耷拉下来。

俞岱岩哈哈大笑起来:“七弟,你也只得六弟剑穗上打了络子是什么结?”

莫声谷疑惑万分,极为不解:“什么结?”

宋远桥抿唇道:“这是同心结!六妹以此做的剑穗只能六弟一人佩戴!”

“什么是同心结?不过一个剑穗而已,还有这么多讲究吗?为何只能六哥才可有?”

众人一愣,轻笑起来,果然还是个孩子。

殷梨亭一愣,初时他也并不识得这结,只想着,但凡她做的,什么都好。却不想还有这层意思,手指抚上挂在那剑穗,望着花似锦,会心笑了起来。

这剑穗,花似锦昨夜给了他,他还来不及挂上,武林中人在外行走,剑不离身,剑穗与剑不离,便好似他与她同在。

待得回房,他便系上去。

永结同心,不离不弃。

莫声谷遭了嘲笑,极不服气,可这戏谑他之人均是他兄嫂,不得发作,极为不快。

花似锦噗嗤一笑:“七弟若是觉得好看也不是没法子?”

莫声谷似是看到了曙光,一脸期待地望着花似锦。

花似锦话锋一转:“七弟只需现在便下得山去,拐个温和可亲的美娇娘回来,与你一起永结同心便可。师父必然更为开心,咱们武当或可再办一回喜事,正巧,我与六哥的婚礼刚过,许多东西都是现成了,也不必再那般麻烦另行操办了!”

话说至这般份上,莫声谷如何还能不明白,登时面色绯红,两颊微鼓,又是羞涩,又是气恼,奈何不得花似锦,见众位兄长不但不相帮,反一同取笑,更为气怒,无奈拂袖离去,谁知身后笑声却越发大了起来。

众人望着莫声谷离去身影,相视一眼,皆自大笑不止,紫霄殿内,一派欢腾。

作者有话要说:错过了的抓紧时间赶快看,不然又被发牌子了啊!!!

ps:这是修改过的版本,这是初修之后被驳回的版本,第一个版本的,那个,自己改了没留,所以…

终得愿,红烛芙蓉帐(六)

花似锦紧紧贴着殷梨亭,彼此裸呈,身体的柔软抚上殷梨亭的胸膛,不必睁眼,也可感知女子曼妙的身体,玲珑的曲线。

殷梨亭皱眉,喉头一紧,骤然伸手将花似锦轻轻推离。花似锦也不恼,又欺身而上,双臂箍紧了殷梨亭,不再给他躲闪的机会。湿漉漉的舌头伸出,温情地舔舐着殷梨亭每一寸肌肤。

酥浓的痒意一阵一阵,传遍血液,深入骨髓,心中湖水似是被炸了开去,瞬间涌起轩然大波。殷梨亭攒紧了双拳,想要逃离,却怎么也动不得身,只愿就此沉浸在这般美妙的爱怜之中。

薄薄的双唇透着凉意轻吻着殷梨亭,由胸膛至颈间,穿过肩膀,咬住他的耳垂。殷梨亭身子一震,勉强支撑着的意志瘫痪下来。

花似锦轻笑,双手在殷梨亭背部缓缓拂过,指腹柔和地轻轻拍打着,一圈又一圈,一路朝下……

本自一路挑逗撩拨,忽觉腹部一烫,似是遇着了燃烧的火把一般,花似锦不由得又是一僵,手指的轻拍一顿,眼中仓皇一闪而过,望着殷梨亭已自有几分迷离的双眼,瞬间又恢复平静。

殷梨亭已进入状态,她怎能再这般畏缩?

花似锦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双腿跨上殷梨亭臀部,腰身微抬,努力将自己往前轻送。

殷梨亭却躲至一边,并不进入。花似锦扑了个空,错愣抬眼:“六哥!”

看着身下女子明明有些抵触,却将百般努力想要放松却依旧有些僵硬的身体迎上,只为附和他的潮情。殷梨亭万般心疼,看着因他躲闪而诧异受伤的眼神,殷梨亭轻笑一声,忍不住伸手将花似锦娇嫩的身躯抱进怀里,道:“小锦,别急!别怕!”

“我不怕!”

花似锦伸手揽住殷梨亭的头,将其压在自己胸前,上身微抬,圆润而美丽的花儿绽放着,挺立的花蒂招摇,在殷梨亭的嘴边荡漾。

殷梨亭受了这一整套的诱人抚弄,如何还能挺得住?

像是蝴蝶贪恋的停驻,花似锦但觉全身被贪婪的包裹,似乎要汲取走她身体所有的养分。

“嗯!”无力的呢喃自花似锦喉头溢出。

殷梨亭似是受了这一声召唤,越发的肆掠起来。双掌故技重施,温柔地滑过花似锦白皙的身躯,欺近花似锦最后的防线。

花似锦身子反射性一抖,眼中迷蒙之情减了几分,润出几分水色来,却是紧咬着双唇,怕一开口便打断了殷梨亭的激|情。

只是花似锦虽极力压制,身体的动作极其细微,一直观察着她的殷梨亭又怎会不知。自花似锦胸前抬起头来:“小锦,别怕!”

说罢,低头吻上花似锦的额头,眼睛,将花似锦眼角隐忍的泪水吸去,吻过鼻尖,再次与花似锦的朱艳双唇贴合,却只是彼此几度轻点,并不伸舌纳入。

花似锦慌乱的心绪在这般温柔的安抚之下逐渐平静。

殷梨亭这才继续手下的动作。

如同羽毛的轻抚,滑在身上,一阵阵酥/痒之意透过肌肤的每一个细胞传递至心底,花似锦情不自禁的搂住殷梨亭。腹中暖流燃起,一点点,一点点,泯泯流向全身。

花似锦只觉自己似乎身处一汪春水之中,水的轻盈柔和漫过脚底,漫过腰身,漫过双肩,漫过……

又好似自己才是这春水,明流暗涌。

涓涓细流,潺潺溪水,一点点,一丝丝自身下泯出,滋润着那干涸的方寸土壤。

“嗯!六哥!六哥!”

轻轻的低喃没有了之前的惶惶,透着几分欢快,更像是一种催促。殷梨亭偷眼去瞧花似锦,眼中一片意乱情迷的潋滟,如何还见半分强撑?紧绷的身子也已渐渐松懈下来。

殷梨亭得意轻笑,跨身迎上。

像是鱼儿游弋着,与溪流之中找到阀门,轻轻打开,哗哗活水自源头流出,那鱼儿在这活水潜流之中越发自在逍遥,

花似锦握在殷梨亭腰间的手一紧,指甲轻挠,声声催唤:“六哥,六哥……”

这样的抓刮像是挠在殷梨亭的心上,声音美妙如出谷之黄莺,在林间婉转,叫其不由得又侵入了几分。

花似锦只觉身子被人突地抱起,一阵一阵的揉捏,似是要将她揉碎了吃进去一般。

那感觉恍如漫步云端,飘飘然,让她赏尽天际五光十色的艳丽风采,迷蒙了她的眼,也迷蒙了她的心。

浩涌的波浪一波强似一波,阵阵不停,节奏渐渐明快起来,似是辗转的琴音,从初时的高山流水渐渐转入万马奔腾之境。

花似锦随着这音律节奏上上下下,沉沉浮浮,脑袋昏昏,只知含情仰受,声色皆自颤抖,但心中油然而生的欢快却泯泯滋生,促使她不由自主的嘤咛,仰和。

下身的肿胀与疼痛在这份悄然滋生的愉悦与欢情之中渐渐被掩盖,心中的紧张惧意在这样的海浪之下渐渐被淹没。身体的充实带来的快意与体内横冲直撞的喷薄激|情嘶喊着,叫嚣着,想要需求更进一步的满足。

花似锦抓紧了殷梨亭,低头一阵乱咬乱抓。

二人的身躯使劲地拥抱着,揉慢着,均自想要与对方容为一体,彼此肢体交织,缠绵缱绻。

红翻皱浪,几经颠狂。

不多时,二人皆已是粗喘阵阵,汗珠点点,散落在绘着鸳鸯戏水的锦被之上,熏染出一阵芬芳。

桌上烛台泪滴滑落,红帏翠帐之间,旖旎春光无限。

尽君欢,彷徨间把春风度(二)

鸳鸯错,痴心枉付芳菲尽(一)

二月十三,本该是三朝回门的日子。

武当距万花谷,说远不远,说近却也不近,一来一回破耗时间,因为这番礼仪倒也省了,只待得花似锦在武当习惯了,安定下来,再选个日子回去便好。

看着送嫁队伍整装准备回程,花似锦心中自然有些空落。

姚黄嘟着嘴,不满道:“小姐既舍不得我们,何不干脆便将我们留下好了!”

花似锦嘴角一抽,好个丫头,还真会趁她不备之际钻这空子,心中好笑,却不言语。

姚黄以为有戏,接着道:“小姐,你瞧这武当山上上下下一大帮男人,你若是有个什么女儿家的事,或者想找个女子说说话都不能,不如,便将我和魏紫留下吧?”

花似锦眉眼一瞪:“什么一大帮男人?难道大嫂便不是女子了?”

姚黄一噎,遭了!她一时口快未及多虑,也是不曾想到韩碧,此话若是叫韩碧听到,不免有排斥之意,岂非叫花似锦妯娌间不和?

花似锦也不再瞧她,转身于魏紫道:“我交待你的事,你好生做着。让姚黄帮你,她心直口快,常常说话不经大脑,你多看顾着些!”

姚黄拉了拉花似锦的衣角,面色为难,想为方才失言道歉认错,话还为出口,已听得花似锦又道:“你以后便跟着魏紫,多向她学学,多看多做少说!”

姚黄茫然点头。

花似锦又将何飞拉至偏僻之处,环顾左右无人,这才低声问道:“我叫你办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何飞看她这番做贼一般的鬼祟模样,抿唇憋笑不已。

花似锦薄怒,踢了何飞一脚。不悦道:“笑什么,这事能当着大伙面说吗?”

何飞抱着脚尖直呼痛,嗔怪道:“花花,你怎么成亲也不知道温柔一点。你要再这样,小心殷梨亭受不了你,不要你了!”

花似锦一听,立马抡胳膊上阵,何飞见好立收,转移话题:“你说的那事要做的隐秘,不能叫人查到咱们花家头上来!”

花似锦瞪他一眼:“废话,这是自然!”

何飞嘴角一抽:“所以,才不好办啊!你总得多给我些时日。”

花似锦也知若要做到不留痕迹,滴水不漏确实不易,点头道:“嗯!这事不急,你可慢慢来,只别忘了就好!”

何飞扬眉,嬉笑道:“你交待的事情,我有那件不曾好好办妥的!你只管放心便是!”

花似锦一笑,自知他本事,也不再问。

何飞等人一走,武当便又清静下来。花似锦初来乍到,初时还有些生涩,幸得武当众人性子坦荡,甚好相处,不过几日便熟络了起来。每日间旁观六兄弟对招练武,偶尔自己也上一回场,只是多半是输,便是连六侠之中武艺最低的莫声谷都没能胜得过,打了几次,均是惨败而过,心中郁闷得紧,便也不再上场。只与韩碧一同喝茶围观,坐当裁判。

有时也与殷梨亭下下棋,说说话,或是逗弄一番小青,闲时无聊了也去欺负调笑一把莫声谷,武,她是打不过,但她总有的是办法能制得住他。

这般的日子倒也闲适安逸。

转眼便至了四月。老天一连下了几场雨,这日终是放晴,风和日丽,天朗气清。

庭院之内,花似锦与殷梨亭一人执白,一人执黑,两相对弈。一旁,莫声谷双脚不动,单手与宋青喂招。俞岱岩与张松溪品着茶围观。

花似锦皱着眉看着棋局中已是丢盔弃甲的黑子苦思冥想,手中棋子几度欲下又收了回来。殷梨亭也不催促,侧了侧身,端了茶来品。

花似锦抬眼瞧了瞧殷梨亭,又望了望俞岱岩和张松溪,见前者只顾喝茶,后两者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战局,无暇顾及此中棋局,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伸手将棋盘上两颗至关重要的白子收入袖中,又装出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模样,待得殷梨亭放下茶杯回头,立马当面将手中黑子压下。

殷梨亭一愣,待要回防,却是丢了将子,已是来不及。只能看着黑子一路过关斩将,直入白子中军腹地。

一盘棋局已可见分晓,花似锦却忽地甩了棋子,不耐道:“不玩了,每次都玩不过你,好没意思!”

殷梨亭不解,他执的可是白子,花似锦手中的才是黑子,黑子胜势已定,如何便是玩不过他?

花似锦嗔了殷梨亭一眼:“你明明看到我偷你子却不说,何况,就我这点破棋艺,便是偷了你那两子也是斗不过你的。你这分明是在放水,故意让我赢。这般赢了也没意思。”

殷梨亭一呆,本事想让她赢一回,哄她开心,没料到却更惹她失了兴致。

花似锦倒并不太在意,转头望着一旁同样高下立分,胜败已十分明显的战局,莫声谷虽双脚不动,背着右手,直以左手对敌,何奈宋青不过是一不到五岁的孩童,如何斗得过?

看着宋青招式间颇有些吃力,心下不忍,忙道:“七弟,你可不能这般欺负小辈,好歹叫青先休息休息再战。”

莫声谷收了招,警惕地望着花似锦,满是戒备。这也不能怪他,花似锦来武当不到两月,不知捉弄了他多少回,如今一见花似锦,他便条件反射性紧绷,心神全上升至备战防御状态。

花似锦撇撇嘴,招手唤过宋青,替他擦了汗,又倒了茶水递过来,转而同俞岱岩道:“三哥,可是不论青用什么法子,只要能逼得七弟用上左手,或是挪动脚步便算赢,不必再抄那百遍的论语是不是?”

俞岱岩茫然点头:“是!”

花似锦咧嘴一笑。

莫声谷心中咯噔一下,背脊登时一寒,不知这狡猾如狐狸的六嫂又要耍什么把戏!

花似锦凑至宋青耳边细语几句,宋青一脸惊愕地抬头,看了看莫声谷,又看了看俞岱岩与张松溪,望着花似锦摇头。

花似锦不由一堵,然质疑她?一敲宋青额头,不悦道:“你放心去便好!”

宋青仍有几分疑惑,惴惴地上了场。这回却是只攻不守,直取莫声谷面门。莫声谷反剑一挑,将宋青拨了开去。

宋青摔在地上,突地“哎呦”叫了一声:“七叔!”

莫声谷听他叫得惨烈,可见伤得不轻,心中一慌,忙上前查看。

宋青却忽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笑道:“七叔,你动了便是输了!”

莫声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双脚却是已经离了位了。

宋青见其面色不悦,也知这法子实属欺骗,心下忐忑,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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