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读小说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倚天之锦落梨17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倚天之锦落梨花作者:肉书屋

忙躲至花似锦身旁。

莫声谷恍然道:“六嫂!是你教青这般来骗我的!”

花似锦回头给了宋青一个放心的眼神,摸了摸鼻子,哼道:“七弟这是什么意思?不服气便想推我身上?”

莫声谷气急:“你这是在教青欺骗师长,这怎……”

花似锦翻了翻白眼,驳道:“七弟可读过孙子兵法?”

“什么?”莫声谷不解,不知花似锦如何便扯到孙子兵法上了。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青这可不是什么欺骗,用的是孙子谋略!”

莫声谷愕然看着花似锦。

花似锦也不理他,续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青知晓你担心他,便是用的这一点,攻的是你的心!”

“你……你……”莫声谷明知此言牵强,却找不出半分辩驳话语。

花似锦得意笑道:“七弟不服气,可叫三哥和四哥评评理,看我说的对是不对?”

俞岱岩与张松溪本自喝茶,笑看花似锦与莫声谷二人斗嘴,突而被提名,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六妹说的极是!”

莫声谷睁大了眼睛在花似锦与俞张三人之间来回辗转,好半天终于认识到,自己一开始便不该和她争辩,这狡猾多端的狐狸六嫂,专会颠倒是非,白的能说成黑的,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总之,在她这里,他总讨不到好。偏偏……六哥就不必说了,其他几个兄长也都向着她!

莫声谷正自心中默哀,一小童自院门拐进,躬身向众人行了礼,道:“祖师爷唤六师叔和六师婶前往紫霄大殿。”

花似锦询问何事,小童摇头道不知。与殷梨亭四眼相对,见他也是一头雾水,便也不再多想,起身往大殿而去。

入得殿内,便见殿内三人,一白衣巾冠的男子正与张三丰躬身说话,另一位腰间挂着一把折扇装饰,正是华山鲜于通。

花似锦心中惊讶,这鲜于通此时来武当是何目的?

正自狐疑,便见张三丰已招了他们过去,彼此见过行了礼。张三丰言道:“华山掌门病重,白师侄和鲜于师侄是前来求医的。”

花似锦恍然,这白衣巾冠的男子应当便是白垣了。

白垣朝花似锦抱拳拜道:“师父与月前突然病重,看了不少大夫均不知是何病症,素闻至微馆盛名,本不愿打扰殷六侠和殷夫人新婚,曾前往至微馆,只是谁知冷面神医却是不在,且不知去向。无奈之下,只得叨扰殷夫人,还望殷夫人圣手相救。”

花似锦点头,她与殷梨亭大婚不到两月,正是你侬我侬之时,此时来扰,于白垣而言却是有些过意不去。但,她本是医者,有患者来访,怎会置之不理,况且,白垣话语诚恳,态度尊敬,因而,那份对鲜于通的不喜也便减了几分。

花似锦询问了几句华山掌门一般症状,道:“二位不妨先在武当歇息一日,待我与六哥收拾好了,明日便同你们一道启程,如何?”

白垣本以为花似锦和殷梨亭会磨蹭些时日,不料二人竟是答应明日即启程,心中自无不喜,万分感谢。

只鲜于通微微错愣,当日在浙江,因白龟寿之事,华山也算是有份为难与她,不想花似锦却是丝毫不计前嫌,答应得如此爽利,面上不免有些不自在,眼神复杂,握着腰间配扇的手不知不觉紧了几分。

张三丰笑着挥手唤来道童,命其将二人好生安置院,又与殷梨亭花似锦交待了几声,言道去年还曾见过华山掌门一回,身子还颇为健壮,怎地不过一年功夫便……又自感叹了几句,这才放了殷梨亭与花似锦二人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大略已进入完结倒计时了,写完此回合,大概正文就完了。

还有一些没有交代完的事情会放在番外说清楚。

关于送积分。留言25字可送。不过,25字才一分,除非长评,不然,这积分确实是有与没有都无甚差别。所以,我会在最后的作者有话说里放置结局,或者番外,或者小剧场,总之会再作者有话说里送一章,当是给大家送的积分了。

我的文笔有限,文中漏洞许多,有时表达还不清楚,中间还夹杂我许多脑抽和恶趣味,一直容忍着看下来的亲们,我非常感谢。感谢一路追下来的亲,感谢在不定时间歇性抽搐症常发的情况给我留言的亲,感谢给我投霸王票的亲!

此文我会尽力在五月初完结。六月份大概会去古言穿越的原创。十月份会回来写二哥的同人。

二哥的同人目前暂定名为一叶莲舟,女主叫叶一云(暂定,更改性很大)。欢迎大家帮忙取名。这回女主不玩穿越了,改女主的彪悍姐姐玩穿越。噗哈哈。此文除了这些,其他还均没有。

我脑子有限,在思考原创的同时不可能再想这篇文。所以,思路,大概啥的都要等原创完了之后再说,也就是说,开不开得出来,还是个问题啊!捂脸,原谅我吧!

大家可以时不时来我专栏看看,说不定会有惊喜哦!!!

尽君欢,彷徨间把春风度(二)

鸳鸯错,痴心枉付芳菲尽(二)

从武当至华山,路途遥远,几人先时骑马,殷梨亭担心花似锦累着,半途雇了马车,又在车厢内加了被褥防震。这般一来,行程便相对慢了下来。

因花似锦是女子,武功又多有不济,相比几个大男人,自要多加照拂,因而白垣虽心中着急,却也不便催促。这倒让花似锦颇有些过意不去,本想弃了马车一道快马赶路,怎奈这些天身子总有些不适,骑不到半晌便累了,心里愧疚却也只得乖乖呆在车里,催促车夫稍作快些。

鲜于通骑马跺至马车一旁,与车夫道:“车内乃是女眷,咱们虽赶时间,却也要多加顾虑。”交待完了车夫,鲜于通又至车厢外与花似锦道:“殷夫人,家师病重,我和师兄虽焦急万分,但若因此让殷夫人有所闪失便是我等的罪过了。”

花似锦轻笑一声,感激地道了谢。放下车帘,眉眼立即敛了下来。

这话说的实在好听,句句为她着想,只是,这一路上如此这般明面上不显,便是变着法的拖延行程的事已不是一次两次,鲜于通似乎并不想她去华山,或者说是,并不想让她去给华山掌门诊病。

鲜于通是华山掌门的亲传弟子,他这是何意?还是说,这里面有些什么缘故?

花似锦从包袱里掏出殷梨亭从镇上买来的水果悠闲地吃了起来,既然想不到,那便不必想了。有时不知比知道更好。何况,自己本就不喜鲜于通,对他带了几分偏见,他这一路的说辞行为却也是气气,挑不出半分错来,或许只是自己因着这份偏见想多了呢?

车厢内茶水点心充足,赶车的车夫是个老手,技术不错,驾车很是平稳,加之车内铺了厚厚一层被褥,躺在上面十分舒适,花似锦吃饱喝足,斜斜地靠在一角,不知不觉便已睡了过去。

如此不疾不徐,半月后至得华山,山上众人早已望眼欲穿。

看着一群来迎接她的人,花似锦面色微赧,心下惴惴,这些人看到她无不欣喜,可见因着至微馆的声名,必然对她抱了极大希望,只盼不要让他们失望才好。

这般想着,花似锦越发不愿先去休息,彼此匆匆见过,便提议先去瞧瞧华山掌门。华山派众人自然无不应允。

花似锦以前从未见过华山掌门,但也可想见必不会是如今这般模样。病床上的人双目紧闭,面如金纸,嘴唇发绀,颧骨突出,眼眶凹陷,全身似是被吸光了所有的精气和养分,只剩下一层皱皱的老皮包着枯柴一般的骨头。

空气中腐朽糜烂之气夹杂着药味,甚是难闻,花似锦好容易忍住呕吐的,走到床边,右手三指搭上寸关,闭眼细探。

不到十息的功夫,脉相竟是数变,时而轻浮,时而沉伏,中有止歇,止无定数。又夹杂迟缓与疾数。忽而端急,如按琴弦;忽而宽大,呈汹涌之势。

花似锦眉头深锁,数种脉相竟同时出现,凌乱变换,毫无规则,实在诡异万分,莫说她行医多年从未见过,便是各大医医典,逍遥手札之上也从未有过记载。

从左手换至右手,又从右手换至左手,这脉足足把了一刻钟,仍是如此。

华山掌门之女严青青早已按捺不住,嚷道:“我爹爹到底是什么病,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这般作势,将我爹爹的脉相把来把去的,到底诊出了什么?你究竟会不会看病啊!”

见严青青越说越发无礼,说罢竟是想要上前去拉花似锦,白垣忙拉住:“师妹,不可无礼!咱们安静候着便是,莫打扰殷夫人断诊。”

严青青甚不服气,冷哼一声,气闷地甩开白垣的手。

鲜于通见势,忙柔声劝道:“师妹,别急,殷夫人是当世名医,师父定然会没事的!”

严青青瞪了鲜于通一眼,但到底是安静了下来,神色间颇有些小女儿家的羞赧。

又过得一盏茶功夫,花似锦这才收回了手,起身笑着推开挡在她身前,似是随时防着他人无礼之举的殷梨亭,道:“严姑娘,你心中焦急,我自是明白,并非我不愿说,只是,令尊这脉相,我一时也探不明白,却是不知该如何与你们诉说。”

严青青一急:“你……你不是神医吗?”

花似锦自嘲道:“我不过是比普通大夫医术稍好一些,怎担得起这神医之名?何况,便是神医,也并非神仙!”

这话却是让华山众人心头均是一凉。

鲜于通望了望床上的华山掌门,转头与花似锦道:“殷夫人,师父的病难道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花似锦没有错过那疑问之间眼中闪过的一丝精光,却做不知,礼貌点头,问道:“严掌门这般不得动弹与言语已多久了?”

严青青哭道:“爹爹……爹爹这般已是有一个多月了!”

“是否忽然如此,之前不曾有任何征兆?”

见严青青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鲜于通轻拍着她的背,惊异地审视着花似锦,言语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师父这病来得急,突然便如此了,倒叫我们措手不及。”

花似锦了然的点了点头。

白垣问道:“殷夫人既猜得到此病初发之状况,心中是否已有计较?”

“我不知这是何病,如何会这般,无法针对病因治疗,但观严掌门情形与脉相,若是单纯对症,或可下药。只是,这脉相……或许能解严掌门一时状况,或有好转,但怕是不能痊愈。”言语之间夹杂了几许无奈与愧疚。

这一月以来,华山寻访了许多名医,均是束手无策,又听得花似锦之前所言,心中但觉怕是也一样无望了,却谁知竟有好转之机,自然欣喜,万般道谢,言道但有所需,必然尽一切能力应允。

花似锦不以为意,掏出怀中随身携带的金针,在华山掌门心脉之处捻转护持,又以任督二脉为中心,寻了几处大|岤留针,这般处理完毕已过了大半个时辰。

花似锦收了金针,殷梨亭早已取了纸笔过来。沉思良久,花似锦这才下笔写了药方,俱是保守护心保命的法子。

鲜于通接过,本来有几分悬浮的心又安定不少,望着花似锦,眼神中颇有些嘲讽,看来也不过是一浪得虚名之辈。

花似锦瞧在眼里也不恼,吩咐众人时常开窗通气换气。

白垣瞧着花似锦神色间已有了几分倦意,倒是颇为愧疚,道:“多谢殷夫人。殷夫人一路颠簸上得华山,未曾休息便这般忙碌。我等实在过意不去,我已叫门下弟子准备了饭菜,殷夫人和殷六侠食用完了,也可好好在院休息休息,这段时日,怕是还有许多地方要劳累二位!

双方又套了几句。这才散了。

用了饭,梳洗完,花似锦已是累得眼皮直打架,窝在殷梨亭怀里却又怎么也睡不着,好一番辗转。

殷梨亭心中担忧,问道:“可是在想严掌门的病症?”

花似锦往殷梨亭怀里缩了缩,皱眉道:“六哥!严掌门的脉相……不像是病,倒像是毒!”

殷梨亭大惊:“毒?”

“这脉相绝非一般病症能显出来的。何况,一般病症自会循序发作,便是突然暴起也当有所诱因。

而且,我在严掌门胸前发现一小孔,并不显眼,细如发丝。可是,却发着黑,想来便是毒物倾入之处。只是,我却不知是什么毒,竟如此诡异。

此毒看来是应当霸道的很的,严掌门中了此毒,还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我下针之时,发现略微有些阻滞,有几处大血被封。我猜,严掌门一定是发现自己中了毒,及时点|岤封阻。又已深厚内力逼出了些许,这才没有立时毙命,却是神志不清,昏迷不醒了?”

花似锦虽是猜测,却句句切合严谨,殷梨亭想起今日所见华山掌门那般枯槁模样,不由一叹:“若是毒,那么事情便复杂了!严掌门是在华山中的毒,这下毒之人……”

华山山上,出华山派门徒,并无外人,而且严掌门乃一派掌门之尊,本身武艺不低,寻常贼子自然伤不了他,可说,这下毒之人怕还是严掌门亲近之人,那是趁其不备而为之。

花似锦眼前闪过鲜于通阴晴不定的面色,那精光微闪的眼神,这自然是她最为怀疑之人,可是她没有半分证据,但看今日鲜于通行事做派,门下弟子对这个师兄大多还是敬重的,且那严青青显见倾心于他,可想而知……

殷梨亭握住花似锦,略有几分担心,思虑好一会,终是劝道:“这总是他们华山派的事,咱们倒是不便插手。这毒你若能解得了,待得严掌门醒了,事情自然真相大白,他是掌门,自可决断。若解不了……”殷梨亭停顿半晌,叹了口气,接着道:“便当是生死有命!你自己也有说,即便是神医,也不是神仙!”

花似锦轻笑,殷梨亭是担心她执意为之,牵扯进这华山派不明不白的漩涡之中;又担心如果治不好华山掌门,她心中不爽快,才这般安慰。

花似锦知道,殷梨亭必定又想起了小鱼,抬眼笑道:“六哥,我没事!我是大夫,生老病死常见到的,若是这关过不了,也便当不得大夫这两个字了。”

殷梨亭淡笑,但是自己太过担心了,对于死亡,花似锦见识的远比他多,做的比他好。大夫,不过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可是这条路一道走来,见多了人间的世事无常,死之百态,怎能没有一颗坚强的心?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越发明白、懂得了这既脆弱又坚毅的生命,对于生命,才会有一种至上的尊重与敬畏!才会越发坚定自己的信仰!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还是有些难受,但是好歹退烧了,比先前好很多了。

啦啦啦所以,码完上来更一章

尽君欢,彷徨间把春风度(二)

鸳鸯错,痴心枉付芳菲尽(三)

鲜于通怎会有这般诡异的毒药?若说是那金蝉蛊毒,毒发的情形和脉相却又大不相同。

花似锦辗转反思,不得其解,忽而似是想起什么,跃下床来,从包袱中翻出一本医术,仔细查阅。

殷梨亭皱眉下床,取了外衣披在花似锦身上:“山上多风,夜间气温不高,小心些,别到时候严掌门没治好,你自己倒病了!”

花似锦似是沉浸在医术之中,全然不曾听见,殷梨亭叹息一声,只得亲手为她将外衣裹好。

翻来覆去一阵查找,终在医术角落之中找得几句,与华山掌门的脉相并非全然相同,却也有几分相似,花似锦大喜,一路往下细看,可是,中记载却在解法之上停歇,页面下方只残留了一道参差不齐地被毁去的痕迹。

花似锦大失所望,眉宇越发深锁。此乃逍遥众多医术之中翻找出来的前人手札,只是,年代已久,破败之处甚多,内里虽有不少疑难杂症,却大多记载不全了。不过,虽然未见详细解法,却可从之前记载的症状与少数几句牵涉到的处理之中寻到一些法门。

花似锦揉了揉脖子,待要细究,抬起头来恍然发现殷梨亭竟站在一旁相陪,举着灯为她照明,心中不免有些愧疚自责,学医之人遇上奇难,就好比嗜酒之人遇上陈年的佳酿,好马之人遇上烈马良驹,总是千想百念,要将其制服,既为患者除病,也可解自身心头之痒,一时间看得深了,却是未曾顾忌殷梨亭。

花似锦断然收了医术,笑道:“六哥,咱们睡吧!”

殷梨亭见她眉宇间虽仍有几分发愁,面上却已没了初时的彷徨与无措,知她必已有了收获,喜道:“可是找到解救之法了?”

“不曾,不过心中已初步有了些思量,也不急于今晚。明天我在琢磨琢磨便是了。难道找不出来法子,咱们还不睡了吗?”花似锦摇了摇头,笑着打趣,夺过殷梨亭手中的灯烛吹熄放置一旁,牵了他往床上去。

一夜无话。

花似锦稍有些认床,初到武当之时那几夜,并不曾睡好,本以为此来华山也会如此,可谁知,不知是否真的累了,不过一盏茶功夫便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二人方洗漱完毕,白垣便来到访。

随行弟子端来早点吃食。却是有四五样,荤素干稀搭配适宜,看起来也颇为精巧。

白垣抱拳道:“不知二位昨夜可睡得还好?师父病重在床,大伙心里都担忧着急,若有和怠慢之处还往海涵!”

二人连道:“不敢,不敢!”

“山上简陋,食材有限,还望二位不要见怪!”

看着桌上的菜食,花似锦嘴角一抽,一个早点罢了,并不算正餐,这若算是简陋,那么花似锦当真不知如何才算是“不简陋”了!

谁说江湖中人大大咧咧,与随行吃住上并不讲究的?在外行走多有不便也便罢了,但在自家家门,却是会享受的很!

见了武当和华山的食点,花似锦不由腹诽,若是让这些个武林门派的主厨下得山谋职,那些个醉风楼的厨子哪还有站的位子?幸好,这些个人都伺候“包山头”去了,不然,还真能抢旁人饭碗!

三人又来回套了几句,白垣竟没有半分离去之意。

花似锦疑道:“白师兄可是还有事?”

白垣几度启唇,终是问道:“殷夫人,不知师父的病……我见殷夫人昨日几次欲言又止,所言也多有不尽之意,殷夫人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妨直言!”

花似锦心中一紧,这个白垣,羽扇纶巾,谈吐温润,却断的是玲珑心思。这一路偕同走来,彼此接触虽并不太多,却也能感觉是坦荡君子,应当可以信赖。何况,严掌门的情况,华山总有知情权。再者,华山的事终要华山自行解决。

花似锦思量道:“还望白师兄见谅,我并非故意隐瞒,只是,心中疑虑却也不能就此断诊,这才……”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