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读小说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侯门嫡妃第26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侯门嫡妃作者:肉书屋

我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就明白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不过你说的对,我若真的是伤了太妃,只怕要让人查出蛛丝马迹来。那……”她俯下身去,在太妃耳畔笑道,“姑妈,我不动手伤你,只是也要你自己心情平和才行。记得太医曾经说过,你不可动气的,否则必要伤身。”

太妃脸色苍白,已经有些气短模样,李氏又含笑柔声道,“从前听爹说过,姑妈入宫之前,似乎与当时的常青将军有过一段暧昧之事。先帝死时,姑妈仿佛同常青将军仍旧来往密切,只不过,这常青将军短命的很,等姑妈与王爷在王府中安稳了下来,他却因误食毒酒而与世长辞。他的死因,我猜姑妈应该最清楚不过吧?”

夕鸢不知她所说的常青将军是何人,只是太妃听到这人的名字,脸色却一下变得红润起来。然这红润却并不像是健康之色,反而……有些气急攻心的模样。

夕鸢见状忙叫道,“太妃你不要听她说的话,她说了什么,你就只当听不见就是。”

李氏冷笑一声,又柔柔道:“昔日的郎情妾意,花好月圆,这常青将军也真是可怜,为了姑妈终生未娶,结果到头来,还把命也搭在了上面。姑妈,你说你要是到了地府里头,遇见了他的话,他会不会恨死你了?”

“你——你……闭嘴……”太妃有些渐渐喘不过起来,声音低微,一言一语都说的极其艰难。

“闭嘴?可我还有许多话没同姑妈说呢,只怕不能够闭嘴了。说起来,也不知这先皇和常青将军,在地府会否遇上。姑妈方才还说我歹毒,比起您的所作所为,我只怕还尤显不足呢。”

太妃病了的日子已久,哪里经的起她这样言语刺激,两只眼睛都瞪得极大,却只能喘息,说不出几个字来。夕鸢见她此刻只顾低头与太妃说话,便将手中的簪子用力甩出,在李氏的手臂上又划了一抹伤痕。她被痛的低叫一声,抬头却笑意明媚,“怎么,你以为这样就能救得了她了?那是她自己昔年做下的孽,心魔不解,她的身子永远好不了!”

夕鸢上前见她一把推开,察看太妃的身子,才发觉太妃已经喘起粗气,可每一口气息都极其微弱。这会儿再顾不得旁的事情,她吩咐云谨快请太医前来,谁知云谨刚走到门边,便遇上进来给太妃送药的芙蓉。屋子里太妃脸色青白的靠在一旁,夕鸢屈膝在她身侧,而李氏则捂着手臂,鬓发微乱。

芙蓉手中的药丸“当啷”一声便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声响。

只听李氏在此刻惊喊道:“王妃,你还想再害太妃么?如今已经让芙蓉看到,你的诡计无法得逞了,我劝你,还是收手吧!”

夕鸢并未去搭理她,太妃却气的想要出生咒骂,奈何无力言语,只能用力拍着椅背。芙蓉呆呆站在门边,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夕鸢厉声同她道:“还愣着做什么?云谨去请太医了,你还不快过来,咱们将太妃扶上床去!”

芙蓉这才回过神来,跌跌撞撞跑上前来,李氏在旁边怨毒如一尾毒蛇,在夕鸢扶起太妃去内室的时候,她见李氏嘴唇微动,面上冷笑如利刃一般。

夕鸢冷下心神,不作理会,转身便进了内殿。

窗外的秋风如泣如诉,空阔的殿中,只能听见李氏低低的哭泣声音。夕鸢坐在床榻一侧,看着太医把脉时的脸色越发沉重,便已知不好,待太医起身后,夕鸢跟上前去,只见太医皱眉捻须,“太妃的身子空虚,不可动气,怎么还是生了这样的大气呢?这一次,要全看运数了,能熬过几日,便是几日罢。”

夕鸢听罢,忍不住回眸去看了一眼床榻上的舒慧太妃,她的气息奄奄,脸色灰白如枯萎黄叶一般,仿佛一阵秋风扫过,她的性命便也要随之流走。

宇文昊在太医走后便赶回了府中,进来一看便知不好,他见了夕鸢和李氏的模样,面色沉郁,“究竟出了什么事儿?鸢儿,你说。”

夕鸢垂眸一哂,淡淡道,“王爷还是先听听李侧妃的说辞罢,要不然我就算说了什么话,李侧妃也必定有诸多反驳之言。”

宇文昊眉头愈紧,瞥向李氏,“你说罢。”

李氏见状,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仿佛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极大委屈,边哭边道,“今日妾身来向太妃请安,走到门口的时候遇见了王妃,妾身还没说什么,王妃动手就打了人,还诅咒妾身父亲……妾身心中气不过,却也知道不好因为这些事打扰太妃静养,只是进屋后太妃见妾身神情有异,便细细盘问,这才说了出来。太妃听后,气的发怔,要王妃跪下请罪,谁知王妃却态度强硬,连连顶撞太妃。后来……妾身看不过去,便出言要王妃对太妃恭敬些,王妃竟气恼的上前拔了妾身的簪子,还将妾身划伤!太妃,太妃目睹这些事情,气恼之下,便成了如今这样。王爷怎么才回来呢,若是您早些时候就在府中,那……那事情也不至于此了!”

她哭诉连连,说的声泪俱下,还将衣裳卷起,露出手臂上的两道伤痕道,“这两道伤都是王妃划的,她觉得一下还不够,又划了第二下。王爷,妾身所言,句句属实,妾身身上的伤便是证明啊!”

那被簪子划过的地方,已经不再流血,只是发红鼓胀,看起来倒是有些可怖。宇文昊蹙着眉头,又望向夕鸢,“她说完了,我想听听你的说法。”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太妃不是因为我才成了这样,那伤口,也只有一道是我划的,为的是将李侧妃从太妃身旁支开,免得她神志不清,错手掐死了太妃。”夕鸢不卑不亢,似乎对李氏的指责全不在意,“我说的是真是假,王爷看看那两道伤口便知。”

宇文昊仔细瞧了一眼李氏手臂上的两道口子,两处伤口虽然痕迹差不太多,只是细细看去,还是有细微差别,从而能看出并非同时所伤。“不错,这两道口子并非同时造成,华音,你还有何话说?”

李氏脸色一白,小声嗫嚅道,“是妾身记错了,有一道是在外头和王妃争执时,不小心弄伤的。只是……只是王爷,妾身是太害怕了才会记错,真的是王妃害太妃至此的。太妃是妾身的亲姑妈,妾身就算丧尽天良,也不会害她的啊。”

“若是这样说,我就更加没有去谋害太妃的理由了,或者李侧妃能够说出,我为何要去害太妃性命?”夕鸢冷冷瞥去,语气淡漠,“我与太妃是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呢?”

李氏哭的双目通红,楚楚可怜,仿若十分畏惧夕鸢的模样,“王妃刚才自己都说了,是因为王爷令你娘家一败涂地,家破人亡,所以才心存报复,要伤害太妃……”

夕鸢忍不住笑了出来,目光迎上宇文昊的,眼神锐利有神,话音掷地有声,“你信么?”

宇文昊看了她许久,片刻后才缓缓阖上眸子,慢慢摇了摇头,沉声道,“我不信你会因为这个去谋害母妃,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母妃的安危,所有的事情,都等母妃脱离危险之后再说罢。”

李氏极不甘心,“王爷,你为何不信妾身的话,当真是她害了太妃的!就连芙蓉也能作证,她亲眼看到王妃手中捏着伤了妾身的簪子啊!”

“够了,无论如何,我相信鸢儿不会如此。证人证物再多,我也相信她的品格性情,不会做出这样让我失望的事情来。更何况现在母妃尚未清醒,一切事情都没有定论。”宇文昊似乎极为疲惫,眼神颇有些憔悴之意,望着夕鸢道,“你先回去罢,我来照顾母妃,等母妃一醒,事情自然可以真相大白。”

夕鸢一言不发,起身后屈膝行了个礼,带着云谨转身走出了屋去。身后隐隐还能听见李氏哭泣的声音,夕鸢只觉得厌烦不已,皱眉摇了摇头。

云谨心中颇为担忧,低低道:“幸好王爷肯相信王妃,要不然……当时的情形,对王妃着实不利的很。”

夕鸢动了动嘴唇,最后也只是淡淡道,“估计到了今儿个晚上,太妃的安危就能有定论了,只是我看太妃那个样子,哪怕是醒了,也未必能够说出话来。”

“王妃可是怕到时候仍要蒙冤受屈?”

夕鸢摇头道:“我不怕这些,没做就是没做,若真要较真,芙蓉虽瞧见了一幕,却毕竟也只是一幕而已。何况太妃就算不能说话,表达意思应当还是可以的,李氏如今必定后悔,方才怎么没有直接杀了太妃,现在再想嫁祸给我,已是不可能的事了。你不必替我担心,我心里没有半分忧虑惶恐,只是觉得累的很。就连到最后,我都决定急流勇退了,却还是这么多的麻烦。”

云谨劝她,“王妃仔细身子,别想那些烦心事儿了,奴婢已经将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本来……还想再劝劝王妃留下的,如今一瞧,这王府果真不是个好相与的地方,那李侧妃一日不死,就一日要刁难王妃。只是王爷对王妃当真是一往情深,又信赖深重,王妃这样走了,就不会有半分不舍么?”

夕鸢望着眼前接二连三掉下的落叶,轻声说道:“你看这叶子,上一刻还在枝头悠悠俯瞰众生,下一刻便落入泥中让人踩在脚下,这样的起伏跌宕,实在不是寻常人能够承受的。我只想过些普通日子,如今是真的觉得累了。舍得舍得,常言道有舍才有得,自由的可贵对我而言,重过许多东西。”

回房之后,夕鸢闭上房门,和云谨一起拾掇起那几口箱子,四季衣裳能带的都带了进去,虽说不差银子,却也还是要省着些过,能不另外花钱的就最好省下。银子都折算成了银票,一小部分带在身上,而另一部分则压在各个箱子的底下。云谨还做了几个香囊,将香皂一起装进去了几块,留着路上来用。

夕鸢始终也还没有想好她们要往哪儿去,这个年代也没有地图什么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几乎是有些强制着自己,尽快从王府离开。

她决意要走的事,还没同染香去说,若是她如云谨一般,要执意跟着自己,那就带她上路。若她舍不得应少棠,那就让她留在王府,请应少棠照顾好她。

大部分东西都装好之后,夕鸢开始收拾起妆台和床头的一点小玩意,像是系了流苏串的桃木梳,还有个珐琅小镜子,都是夕鸢素日的爱物,虽然知道应该尽可能轻装简行,却还是忍不住想一起带走。平素兰清也绣了不少扇坠香囊给她,这些零碎东西也占了箱子不少位置。

妆台的下层放了个木箱,夕鸢打开之后,先是一愣。里头放着两个香炉。因着冬日过去已久,放在箱子里也一直都没有动过,香炉的旁边放了一串虎骨手钏,一粒骰子和两幅卷轴。其中一幅是宇文昊画了赠与她的生辰贺礼,而另一个则是头一去庄子上的时候,他那所谓的“美人图”铜纸。夕鸢静静看了半晌,终于还是没法将这一箱子东西尽数丢了,也一应放入了箱子中去。

云谨看着这几箱子东西,再三确认该带的该拿的都一样不少,而后又同夕鸢道,“奴婢会让杨福过来,车夫也让他找,这次一定要找个老实可信的。咱们从前在这上头吃过一次小亏,不能不仔细了。王妃这即日便想着离府,王爷和兰清郡主却还不知道这事儿,王妃打算如何告诉他们?”

“兰清那儿回头自然有法子让她知道,好在她和云泽有了婚约,太后也会照顾她些,要不然我对她真是放心不下。至于王爷那儿……”夕鸢抬眸往窗外瞧了一眼,已是云霞漫天的时辰,暮色昏黄,看得人心头愈发沉郁,“天色暗的可真快,也不知太妃好些了没有。”

待到夜色深重之时,长喜的声音才在外响起,“王爷请王妃去书房说话。”

夕鸢点了点头,起身敛衽扶鬓,云谨本想与她同去,她却摆手示意不用,“你在屋里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下的东西,我自己去就成了,不必担心,我去去就回。”

走出庭院,再绕上两个回廊,过一个垂花门便可到宇文昊的书房外,往日觉得不远不近的路途,今日走着,却仿佛极短的一段,片刻之内就到了。

夕鸢进屋之后,见宇文昊背对着她,负手而立,听见门扉动静,才转过身道,“你过来了,夜里起风了,怎么也不加一件披风呢?”

这样的关切话语,一如每日在府中相见一般,夕鸢抿唇一哂,走到桌旁坐下,“还好,我身上的衣裳并不单薄,太妃可醒来了?”

书房中静的厉害,一点杂声都没有,他们两人静静相对,宇文昊的眉目温和,声音却带着几分清愁,“已经醒了,只是十分虚弱,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我问她,是否是华音对她做了什么,她先是点头,而后却又摇头。我见她说了两个字,虽听不清,却看得分明,正是作孽二字。太医说,大约就是这两日的事情了,要我心里头有个准备。”

夕鸢垂下眸子,轻声叹道:“王爷节哀,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都会有这么一日的。”

“我又何尝不知?只是总觉得不大真实,母妃从以前开始,便是个极为要强的人,许多事情我都不可忤逆她的意思。她做事果断,雷厉风行,我从没想过,她也有如今这样动弹不得的时候。”他的声音渐渐低落下去,宛如被秋风吹得支离破碎的残叶一般,“人生真是无常,许多今天还握在手中的东西,眨个眼便无处可寻了。”

夕鸢低叹,“让太妃变成如今这样,我也有责任,若不是我刺激了李侧妃,她也不会失控到去伤害太妃。”

“母妃的病症忽然加剧,乃是急火攻心,不知华音究竟说了什么,才让母妃……母妃对她一贯不差,她怎能如此狠心……罢了,现在说这些也是无用,我也知道,这么多年来,母妃心中一直有心结,那伤疤被一下揭开,自然疼痛异常。如今我已经命人将她看管在屋中,等办完了母妃的身后事,我会将她的父亲请来府中,上报太后,再做定夺。”

夕鸢微微浅笑,“有王爷做主,自然会办的利落周全,无需我多加操心了。”

宇文昊叹出一口气来,双眸恍若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霜雾,让人看不大清他的神情,“鸢儿,你这几日对我一直避而不见,可是还在生我的气么?”

“我不生气。”

“鸢儿,我……”

夕鸢抬眸注视着他,语气从容平和,“我真的不气了,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好气的。你可知道,在王府这一年多的日子,我过的一直很累,每天都在想着,明天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发生了又该如何应付。你待我是很好,虽然开始是怀了些别样心思的,但是后来,或许真如你所说,对我是有真心的。今日,你对我能够信的毫无保留,我心里也十分感动,这些都是你的好,我不能用任何事情去磨灭掉它。”

宇文昊闻言,脸色稍稍缓和了几分,温然道:“但是,你心里头却还是介意着,介意我对你娘家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你说一个法子,看看要如何才肯原谅了我,只要你说,我一定答应。”

夕鸢失笑,轻轻摇头,“我方才都说了,并不生气,既不生气,又何来原谅呢?我想告诉你的是,王府这个地方,王妃这个身份,都像是个华美精致的金丝笼,我被束缚其中,处处受限。我觉得很乏,身心俱疲,你若是肯放了我,那我会对你感激一生。”

宇文昊肩头一震,仿若不可置信似的,眼中竟带了几分惊惧之色,“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要说的,都已经说得非常明白,多谢你长久来的照拂,只是在这王府之中,我当真过的极不快活。你既是真心待我,就请为我想一想罢。”她敛衽起身,盈盈拜倒,“如今我所求的,也不过是休书一封。”

宇文昊指尖都有些发颤,伸手用力攥住她的,“你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要我休了你?”

夕鸢想要将手指抽离出来,却发觉宇文昊握的极紧,根本挣脱不动,便只好放弃挣扎,轻叹道,“是,请王爷成全。”

“为什么?我惹了你气恼,你说个法子来罚我便是,为何要从我身边离开?”宇文昊的眼眸闪烁,声音沉重而带着几分痛意,“我若是不答应呢?”

夕鸢心头苦笑,面上却露出几分狡黠之意,抿唇调笑道,“难不成王爷想要我来休夫么?我倒是无妨,只是为了王爷的名声,还是请王爷休了我罢。”

说罢,她又缓缓说道:“王爷可知道么,你的身份地位,注定了有许多的无可奈何,我也能够明白。只是,我不想也陷入这些无可奈何中,我所求的,无非是一份简单的日子。可谁知越是简单,就越是困难,很多事,我总想坚持着原则和底线。法华寺中的一位僧人,见我时曾说我‘情深不寿,慧极必伤’。或许人不该太过执着,可我始终都想勉力一试,看看自己究竟能不能得到心中所求。”

她说完之后,仿佛过了许久,屋里都静默无声。窗子的缝隙被夜风趁虚而入,打在身上,只觉一阵阵凉意不断,仿佛还是昨日的笑语嫣然,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

夕鸢也未曾想过,她有朝一日离开王府,气氛竟然是如此的凝重沉郁,空气中仿佛都漂浮着压抑气息,闷得人胸口发堵,几乎要喘息不顺。

终于,宇文昊轻轻一笑,伸手扶了夕鸢起来,他望着夕鸢姣好的容颜,纵然含了笑意,眼底却蕴着悲凉。他深深的长叹一声,望着夕鸢的眸子,最后这几个字,说的极为幽凉,“既然这是你心之所向,我愿成全了你,往后你要自己珍重。”

夕鸢垂下眸子,轻轻点头,只听宇文昊幽幽低喃,“杳杳灵凤,绵绵长归。悠悠我思,永与愿违。”

他的声音低沉而厚重,那一声叹息萦绕耳边,久久不散。

------题外话------

谢谢kkooxw姑娘和在家的小猫姑娘投的月票哇~还有wangqwangz姑娘送的钻石!送上超级大么么~

从下一章开始,就要进入到新的篇章啦~大家敬请期待哦!~\(≧▽≦)/~如果说出府之后就木有美男陪伴了,那怎么可能嘛!嘿嘿,后面的故事发展会更加精彩,我去努力码字啦~大家看的喜欢就把手里的票票丢给我吧!ap;gt;ap;lt;

第八十八章启程上路,结伴楚离【手打】

夕鸢回房之后,云谨见她神情疲惫,只当是宇文昊不肯答应,谁知她却道,“都已经办妥了,今晚收拾一下,明日一早你去告诉杨福,咱们后日一早,便启程离开。”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