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秋张作者:肉书屋
很喜欢,所以常常来麦德森先生的店里来学习。今年暑假我每星期都来好几天,现在店里的药材我都认识了,基本的处理手法我也正在学呢!。”
正说话间,我看见麦德森先生回来了,我赶忙叫:“杰里叔叔,您回来了。这位先生等了您好一会儿了呢!”
麦德森先生赶紧走过来,“斯内普教授,很抱歉让您久等。您要的药材我已经按照订购单全部包好了,马上就给您拿来”。
“您就是斯内普教授,欧洲最年轻的魔药大师?我太高兴了!我很祟拜您呢!我特别喜欢魔药,可是没有人指点,我自己看书,可是有好多好多不懂的地方,我能向您请教吗?!”我马上表现出兴奋的情绪来,期盼地看着教授的黑瞳,大眼睛亮闪闪地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激动、兴奋、崇敬等情绪。
杰里叔叔马上趁热打铁:“斯内普教授,秋可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孩子了。我真不敢相信,秋还不满8周岁就已经考上了麻瓜的大学,下个月就要上大学二年级了。我听说那通常都要是能从霍格沃兹毕业那么大年龄的孩子才可以上的,真不可思议。还有啊,秋竟然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熟悉了我店里的五千多种常见材料,别的孩子好几年都不见得能学会呢!更不可思议的是秋处理魔药材料的手法,精细熟练地就像一个艺术家。简直就是个天才!”
“哦?”男子优雅地挑起一边的眉毛,“要真是如此,那我到是难得见到了一个脑子没有被稻草填满的没那么愚蠢的小动物。你说说看,这几种药是什么?可以用来配制什么药剂?”男子拿过他订购的药材,随便抽出几包问道。我注意到男子如黑曜石一般的双瞳意味不明地微微眯了起来。
我成功地引起你的好奇心了么,教授?
我仔细分辨药材并一一作了回答。
教授又在店里随便指了一些药让我辨认并说出主要产地、处理方法、药理作用、主要可以用在哪些魔药的配制上,等等。
我都答了出来。
教授又拿了几根雏菊根让我切成一毫米见方的丝,我完成的干净利落,非常完美。
“生死水的配制方法?”
“无梦药水都要用到哪几种材料?”
“哪些药剂里用到月长石?”
…………
…………
…………
我尽量全面地回答了教授的问题,如果没有学过的就告诉教授。随着教授问得越来越深,渐渐地我已经回答不上来了。
“那么说,这些都是你自学的,没有人教你?”教授问道。
“是的,先生。我在书店买了一些书,我都背下来了。可是没有人指导我操作。我自己试着配置了一些一年级课本上的魔药,有的一次就能成功,有的要好几次才能成功,可有的怎么也配不好,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配制的药有的颜色看上去是符合书上说的,有的不太一样。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达到完美的标准?”
“你都看过哪些书?”
“有《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魔法药剂与药水》,《魔药制作》、《3000种魔药材料的处理手法》、《常见药剂配方500例》,《魔药材料大图鉴》(全集),《神奇的水生植物》,《魔法药剂的使用》,先生。都是在丽痕书店买的。我已经都会背了。”
教授面无表情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热切地用充满了祈求地眼神看着教授。
后来,教授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似的垂下了目光,拿出一张羊皮纸,在纸上刷刷刷地写了几本书名。“这几本书买来读熟,有问题猫头鹰我。地址是霍格沃兹魔药学办公室。professorseversnape。”
“谢谢斯内普教授!”我满心欢喜地向教授鞠躬致谢,并把我家的地址写下来交给教授。
年轻的教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来,用魔杖缩小了他的魔药,转身走了出去。黑色的长袍在身后翻卷出迷人的波浪,飘然远去。
我着迷地看着教授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街角处。低头看向手里紧紧抓着教授亲手写的羊皮纸,稍微向左倾斜的华丽优雅的斜体字,是教授为我写的呢!
我向我的目标迈出了成功的一步。不是吗?
我会永远记住这个日子的1987年8月18日。
这一天,我第一次见到了你,教授!
教授番外之一
莉莉死了。
都是我害死了莉莉,都是我的错。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我把自己关在黑暗的房间里,恨不得就此死去。
我悔恨的心像被一片片割碎一样,痛到麻木,就像被日复一日无数次地钻心剜骨。我为什么要告诉黑魔王那个预言?如果我不说,莉莉就不会死。
知道了那个预言中的孩子可能是莉莉的孩子,我就像被闪电劈中一样。我疯了一样跑去找主人求情,我跪在他的脚下求他不要杀莉莉,可是只换来一次次的钻心剜骨。
我绝望了。主人是不会放过莉莉的了。现在能救莉莉的只有邓布利多了,只要我把黑魔王要杀波特一家的消息告诉邓布利多,邓布利多一定会想办法保护他心爱的弟子和凤凰社的骨干一家的,一定。
我背叛了黑魔王,即使他杀了我我也要想办法救莉莉。我想方设法找到了邓布利多,我忍受着他的鄙视和冷漠,我跪倒在他的脚下卑微地求他,我答应他只要他能救莉莉一家(即使包括我最恨的那个男人),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anythg。
可是莉莉还是死了。
我愤怒地质问邓布利多,“为什么?!”可是只得到冰冷的一句“他们信错了人”。我想死,可是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因为邓布利多告诉我,莉莉的孩子活下来了,成为了“大难不死的活下来的男孩”,有一双和莉莉一样美丽的绿眼睛。邓布利多告诉我黑魔王还没有死,总有一天会卷土重来,我应该保护莉莉的孩子,这是我的责任,这是我的罪。
邓布利多在法庭上证明我无罪,他给了我一份工作,让我作了霍格沃兹魔药学的教授,后来我又成了斯莱特林的院长。
等莉莉的儿子十一岁到霍格沃兹上学,我会保护他,我会尽一切力量帮助他战胜黑魔王。也许等到那时,我就可以静静地一个人死了吧?
战后的霍格沃兹,斯莱特林学院的处境分外艰难,而它的院长又是我一个为人所不齿的食死徒。邓布利多和别的教师看我时鄙夷、厌恶、冷漠的眼神,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那一段日子可真是艰难,不论是对我,还是对斯莱特林的孩子们。斯莱特林学院的孩子们不断被公开羞辱甚至是攻击,他们走到哪里,迎接他们的都是一片嘘声和白眼,落单便会莫名其妙的受伤,课堂上净是故意发错方向的恶咒。许多孩子被打伤住进医疗翼。那些死了父母的孩子、家长被宣判为食死徒的孩子、或者即将被新一轮审判波及的家庭的孩子们已经考虑到休学或者退学,整个斯莱特林愁云惨淡。
(参考《彼此的唯一》by今夜未央)
我没有时间为自己悲伤,我必须挺直脊梁,将孩子们护在我的羽翼之下,给他们撑起一片天空。我是一个斯莱特林,我是他们的院长,我必须负起我的责任,尽管我的肩膀并不宽厚,尽管我才只有22岁。
我将自己武装到牙齿,我毫不犹豫地用犀利地言辞对付周围充满敌意的人,我无所顾忌地袒护斯莱特林饱受歧视的孩子,我用冰冷的外表隐藏起一切真实的情感。我成为霍格沃兹最不受欢迎、最恐怖的、最刻薄的、最偏心的教授,被称为恶心的吸血鬼,油腻腻的黑蝙蝠。哼,那又怎么样呢?!
年复一年,我教着这些脑子里长草的小鬼,那些格兰芬多的小狮子、赫奇帕奇的小獾们简直就是巨怪的近亲,精密的如艺术一般的魔药在他们手里被糟蹋的惨不忍睹,这帮没有长脑子的小巨怪们简直就是为了折磨我而存在的。我受够了!
但是我还得咬牙待在这里,因为我还有未完的责任,我必须赎完我的罪。只有在给这些傻瓜笨蛋们扣分时,看着他们脸上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时,我的神经才会有一点点的放松,我才不会让自己忍不住因为失手杀害学生而被送进阿兹卡班。
只有当我独自一个人站在坩埚前面,看着袅袅升起的白烟,闻着魔药美妙的清香,熬煮着令人心醉神迷的各种药剂时,我的心中才会有一小会儿的平静,我的心灵才会得到片刻安宁。
今年是1987年,我在霍格沃兹任教已经六年了。再有四年,莉莉的儿子就要来了。
快了。
等我赎完了我的罪,我就可以静静地一个人死去,再也没有痛苦了。
教授番外之二
我除了担任霍格沃兹四个学院一到七年级的魔药学教授,还是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还要负责为学校医疗冀制作部分魔药的工作,以及和其它教授一起担负起日常的学校巡逻、魔法保护的检查工作,还有凤凰社的工作和邓布利多交给我的其它任务。每学年的工作十分繁重。
这一点我对邓布利多倒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怨言,我也不是很介意他压榨我、利用我。我需要让我的每一点时间都被各种事情充满,只有在忙忙碌碌中,我才不会觉得那么空虚,才不会让我有多余的时间沉浸在痛悔之中。当然,这也使得我研制心爱的魔药的时间减少了。
每年的暑假,我仍然会回到蜘蛛尾巷的房子里,是的,仅仅是房子而已,我对这里没有家的概念,这里留给我的只有童年里那些黑色的惨痛的回忆。
可是,我无处可去。
我只是把这里当作一个可以安静地不受打扰地研究我心爱的魔药的地方,仅此而已。
1987年8月中旬,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我依照惯例来到了对角巷的麦德森魔药材料店取下一个学期让那些巨怪小鬼们糟蹋的各种魔药材料,清单我早已提前发给他们了,今天只是按照约定来取货而已。
我推门走进店里,出乎我的意料,店主麦德森并不在,只有一个小小的女孩在一个架子旁边正在处理着一大包材料。听到我的声音,这个小女孩走过来招呼我。
女孩穿着很普通的巫师袍,黑眼黑发,面容精致美丽、皮肤白皙、身材娇小,看起来像亚裔人种,看上去大概只有八、九岁的样子。这个孩子虽然小,但说话行动之间却给人一种沉稳、优雅的感觉,说话的声音柔和干净,眼睛清澈明亮,笑容甜美而温和,令人感觉很舒心。
女孩告诉我店主麦德林马上就回来,请我坐下来稍等片刻。
但接下来女孩的行为却让我大吃一惊,她竟然在不使用魔杖和没有出声的情况之下使用了飞来咒(好像还是变异了的)招来了一把椅子,恭敬地放在我身边并请我坐下。
明明从见面到现在我感觉这个女孩身上的魔力波动并不明显,看上去就是一个麻瓜种的魔力微弱的小巫师,可刚才她使用飞来咒的一瞬间魔力加强了好几倍,并且没有使用魔杖就招来了一把相当沉重的椅子,无杖无声魔法,这是大部分成年巫师都难以做到的事情,可是这个绝对不超过十岁的小女孩做到了。
这个孩子要么是个天才,要么绝对不是个孩子。
我想我是表现出震惊了,我甚至开始怀疑这是一个伪装成小女孩的成年人。
我问:“你是谁?怎么办到的?”
女孩纯真的眼睛看着我,甜甜地笑着回答:“先生,我叫张秋,是个华人。您可以按照英国人的习惯叫我秋张。您是问我怎么移动椅子的吗?我从魔咒书上学来的哦!书上的好多咒语我都会了。大家都说施咒要用魔杖的,可是魔杖店的老爷爷说我年纪太小,不卖给我魔杖,只肯卖给我儿童魔杖,儿童魔杖只能喷泡泡,还不如不用魔杖。我觉得这样让东西飞来飞去很好玩,所以就不用魔杖试着在心里想让东西飞过来,它们就能飞过来了,很好玩的,我在家里经常这样玩。很方便。”
看着女孩的眼睛,纯净的就像最通透晶莹的黑水晶,透过这双眼睛就好像看见了一个无比干净的灵魂。没有哪个心怀叵测的成年人能装扮出这样一双眼睛,这不是复方汤剂可以达成的效果,这应该就是一个真正的孩子。
女孩还说自己的父母都是麻瓜,她会的魔法都是自己看书学的。并且才学了短短的一年。
听了女孩的话,我表面上一片平静,心里却翻起滔天巨浪。如果这些话是真的,那这个女孩是怎样的一个天才!
是的,这个女孩的的确确是个天才。
随后回到店里的麦德森先生的话更加证实了这一点。这个女孩,秋张,不满八岁就考上了麻瓜的大学,现在还不满九岁就要上大学二年级了。我在麻瓜的世界生活了十几年,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更令人吃惊的是,麦德森说,女孩喜爱魔药,今年暑假才开始到他的店里学习辨识处理魔药,短短的一个多月,竟然已经熟悉了店里的五千多种常见材料,并且常见处理手法也学得很好。
这一点我当年都做不到。
为了确认这一点,我让她辨识了几种材料,并让她将雏菊根切成一毫米见方的丝,她的手法流畅准确,下刀极为精确,一毫米见方的丝整齐均匀,毫无损坏,完美极了。就是我也不可能做到更好了。
我又提问了许多其它的问题,前面简单的女孩都回答的很完美,后来我故意加大了问题的难度,女孩慢慢回答不出来了,但她没有不懂装懂,胡乱回答,而是很诚实地回答自己还没有学过。
这是一个天才的孩子,但同时又是一个诚实、严谨、勤奋的孩子。
而这个孩子充满渴望地看着我,希望跟我学习魔药。
在这个孩子眼里,我是一个受人尊敬的魔药大师。从她的眼里,我看到了仰慕、尊敬、真诚、热切,而没有平常各种各样的人眼里见到的鄙视、厌恶、冷漠、恐惧或者是害怕。
那一刻,我的心动了,我抗拒不了教导这样一个天才学生的诱惑。
我在心里挣扎良久,最后给她写了一张书单,并告诉了她我的联系方式,同意了通过猫头鹰指导她学习魔药。
看着女孩满心欢喜的笑脸,我的心里有了几分暖意。
受人尊敬的感觉,还不错。
也许,教导一个天才的、勤奋的、并且真心热爱魔药的孩子会给我如死水一般黑暗沉寂的生活带来一点点乐趣?
也许是多年游走于黑暗之中、生死之间养成的习惯,我虽然已经相信了女孩的话,但仍然按照女孩给出的地址调查了她的家。那的确是一个麻瓜家庭,父母常年在外忙于生意,女孩常年住校,只有周末回家,大部分时间女孩家里只有一个佣人。
这个女孩的的确确是一个出身于麻瓜家庭、有着惊人魔法天赋的天才少女。
不是陷井。
函授
得到了教授同意指导的许可,我心里高兴极了。
我精心准备并为之努力了一年的计划,终于取得了进展,我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接近教授。
我向杰里叔叔告别之后,就到丽痕书店按教授列的书单买齐了书。
接下来为了能与教授通信,我必须有一只自己的猫头鹰。
我到宠物商店选了一只纯黑色羽毛棕色眼睛很漂亮的猫头鹰,取名“影”。还为影买了一个精致的白色笼子。
最后,我去了文具店,买了足够用一年份的羊皮纸、羽毛笔和墨水。
说到羽毛笔,还真是令人无语呢!说起来巫师真的是一个墨守成规、固步自封、不求变革的群体,要说羊皮纸和墨水因为魔力的缘故继续延用也就罢了,羽毛笔难道不能改造一下变成魔法钢笔或魔法圆珠笔吗?
也许我可以尝试一下。
看来需要再去一趟书店,再买一些关于魔法阵、炼金术和魔咒应用类的书籍。
1987年9月,我的大学二年级开学。同时,霍格沃兹也开学了。
我和教授保持一周一次的通信频率,不多,也不少。
教授会给我布置一周的学习内容,每周要求我配制两到三种魔药,从最简单的疥疮药水开始,难度从低到高,每周布置一到两篇论文。
而我每周一次将配制的药水、完成的论文、记录下读书遇到不懂的问题让影带给教授。
教授会在下次回复时就上次的学习做出评价,并布置下一次的学习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