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之我是薛蟠作者:肉书屋
你也敢如此,看我不罚你。”
舒雅亦知道郡主不过是吓唬她罢了,不过忙作揖,脸上装着露出害怕的神色,说道:“奴婢错了,郡主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说着还偷偷看了眼水婕儿,眼中尽是笑意。
水婕儿故作严肃,被舒雅这样一闹,刚刚的羞涩也跑光了,“你呀,就吃定我不会罚你。”
舒雅忙讨好的说道:“奴婢知道郡主最是好了,人又好,心地又善良。”
话分两头,薛蟠才陪着母亲吃罢了饭,正准备回院子休息,就见着来生家的急急忙忙跑了过来,跪下说道:“大爷,外面来了贵人,说是来传旨的。”
薛蟠一听,今日真是处处都透着古怪,才让他去宫里,不过是写了幅字,现在又来传旨,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吗?
薛蟠心思急转,但面上却沉稳,忙说道:“吩咐下去,摆香案,接旨。”
说着自己匆匆地回了院子,换上了官服。
跪在大堂之上,薛蟠听着旨意,呆若木鸡。第一次见皇上的时候,他确实说过要赐婚,不过薛蟠想来,陛下怎么会为他这样一个小人物赐婚,所以也不是很在意,况后来也没了消息,薛蟠也以为定是皇帝当时说笑罢了,没成想今日却真的给赐婚了。
这旨意由北静王水溶及内廷的公公来颁诏,意思有两个,第一,是晋升薛蟠为二等男爵,第二呢就是把福亲王的小郡主,德瑞郡主水婕儿下嫁于她为妻。”
谢了恩,薛蟠接过圣旨。北静王水溶才笑着说道:“我常听宝玉说起你,说他这表兄如何,今日一见,当真是仪表不凡。”
“王爷谬赞,微臣担当不起。”
水溶摆了摆手,说道:“薛大人万不可谦虚。今日本王在御书房可是见过你的大作,连福亲王都说好的,岂是普通。”
薛蟠忙说道:“我亦曾听宝玉说起王爷,说王爷博学多闻,诗书文章俱是绝好的,微臣又怎敢在王爷面前班门弄斧,王爷不要羞刹我才好。”
水溶听了此言,倒是笑了起来。“不过是闲来无事,多看了些书罢了,岂能称好。如今你娶了福亲王家的郡主,以后你我亦是平辈论交才是。本王最是敬佩才学横溢之辈,他日有闲暇,也可到本王府中一坐,我府中亦是有些通晓文墨之人,互相交流学习就是了。”
薛蟠忙应了,心里想着至于去不去就另说了。
水溶见了,笑着点了点头。
待北静王与薛蟠说完,那公公才笑着说道:“恭喜薛大人,如今旨意已经颁过,咱家也该回宫复命了。”
薛蟠忙笑着说道:“有劳公公了。”
北静王亦是说道:“本王也不打扰薛大人了,这就告辞。”
薛蟠笑道:“王爷若看得起微臣,就唤微臣一声薛蟠就是了,大人却是万不敢当的。”
水溶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那薛兄,本王告辞了。”
薛蟠忙把北静王和公公送至门口,途中朝王忠使了个眼色,王忠会意,从胸前拿出了一张银票,偷偷的塞给了传旨的公公,他才露出了笑容,想必是觉得薛蟠很是识趣,银子也够丰厚吧。
待送走了这二位,薛蟠才知道,原来今日陛下传他去就是让福亲王见见他,如果今日他表现不好的话,就没有赐婚一事了吧。薛蟠暗叹,早知今日就表现的差点,就不会要娶一个皇家的郡主为妻了。
这些天之骄女,向来是娇蛮的多,要么就是被压迫的没有了思想,如今却要他娶一个从未见过的女子为妻,更恐怖的是,她的地位,娘家势力都比薛家要强上何止百倍。不知道她会不会孝顺母亲,友爱妹妹,如果真闹出什么来,薛蟠还真没有把握处理,福亲王随便一个小指头都可以捏死现在的薛蟠。
如果让旁人听着薛蟠心中所想,定是要说他不识好歹。这样的好事,别人想要还没有呢,他却担心这有的没的。要知道娶郡主为妻,真可谓平步青云,直上云霄了。
薛府中的下人可是立时就都得到了消息,他们未来主母将是一位郡主娘娘,这是何等尊贵,全府上下当真是欢天喜地,喜不自胜了,忙都向薛蟠和薛母及宝钗道喜。
薛母虽表面上高兴,内里却也嘀咕,不知道这未来的媳妇是怎样的品貌,万一她以身份压她这个婆婆,她也没法。毕竟是皇家千金,怎么能与普通宦官人家想比。
薛蟠虽也看出了母亲的担心,可这时候他又能说什么呢,反正就算到了最差的结果,他也会站在母亲的一边,毕竟这是给予了他温暖和亲情的人,是他的母亲。
看来,明日是要到老师那里去一趟了,要好好打听一下这郡主的事情,也让老师帮着分析一下,陛下怎么会为他赐婚,在这个时候,不是一下子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了。而薛母也是正想着要到贾家及张家去拜访一二,也让她有个准备了。
毕竟是母女连心,宝钗也知道母亲所担心的事情,这也是她所担心的。薛家好不容易走到此时,哥哥付出了多少努力,旁人不知,她确是清楚。她也真心的希望薛家能够家宅平安,合家欢乐,而不是如贾家一般,虚晃的繁荣。她可以嫁人远离,可是母亲毕竟要靠着哥哥养老,她是相信哥哥能够照顾好母亲,可嫂子毕竟是郡主身份,倒时哥哥也是难办。
她也只能求佛祖保佑,她未来的嫂子是个好相处的人,能够如哥哥一般孝顺母亲才好。
点拨
京城里旁的没有,消息却是最灵通的,昨日北静王携着宫里的太监到了新科探花薛府中颁旨,把当今圣上的皇叔,福亲王家的小郡主,德瑞郡主指婚给了薛蟠,此消息瞬时传遍了全城,成为了京城百姓新一任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家都想知道,这个少年新贵到底是何模样,是何背景人品,竟能得了贵女青睐。
薛蟠并没有想到水澈的这次旨意,竟然让他如此出名起来,比高中探花那时更甚。一大早,到了衙门里点卯,就见着一路来,各同僚们的道喜不断。
“薛兄,我这里给你道喜了。”薛蟠寻声望去,原来是朱伯庐走了过来。他们这届科举的前三名,只有薛蟠和朱伯庐来到了翰林院还交好,状元周茗被点为从六品修撰,倒也是合适。但此人向来傲慢,很是恃才傲物,又有些心胸狭隘,也不与薛蟠等人来往,所以薛蟠等与他也没什么交往。幸好今日轮到他休沐在家,才免去了对薛蟠的冷嘲热讽,不过想来他在家中听到此消息,定也是恼怒吧。可惜他已年过三十,又是妻妾成群,儿子女儿都蹦出了好几个了,赐婚一事,也只能空看着了。
薛蟠笑着一拱手道:“原来是伯庐,你也来凑热闹?”
自薛蟠和朱伯庐被点到了翰林院之后,因是同科,感情自比旁人不同,也多了份热络。朱伯庐看着薛蟠,道:“何出此言,今日一早大家都在传你被圣上赐婚,又是亲王家的郡主,这是何等的荣耀。”说着一叹,睨了眼薛蟠:“可惜为兄我早已经娶妻纳妾,如果再年轻些,这好事怎么会轮到你头上。”
薛蟠一哼,道:“你说话可小心些,若让嫂夫人知道,回去可不让你进房门。”
朱伯庐哈哈笑了:“俗话说,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老弟可是一次占两,怎么都得喝一杯庆祝一番才好。”
“朱兄还是如此,我这些日子恐不得闲,等过了这阵子,小弟我自当补上,如何?”
朱伯庐摸着下巴,点了点头,说道:“恩,迎娶天家贵女,自不能马虎,我们这些做兄弟的,也不能拖你的后腿。看在你当真有如此大的事情上,这回就饶过你,但以后定要双倍赔礼,把我们这些同窗都叫上,大家好好闹闹才可以。”
薛蟠忙鞠躬谢过,又陆续有同僚上前道贺,真是把薛蟠忙的够呛,才脱了身出来。
待到了内堂,薛蟠看到一小厮正从议事堂中出来,忙招手把他叫过来。
小厮见着薛蟠,悄悄地走过来,躬身问道:“给薛大人道喜,不知薛大人有何吩咐?”
“张筅吉,张大人可在里面,方便通传吗?”
小厮摇了摇头,说道:“几位大人正在议事,恐是有所不便,大人如有要事,奴才就给您通报一声。”
薛蟠亦不过是心里没有底气,想要向房师讨个主意,但这毕竟是私事,也不好贸然进去,叹道:“既然如此,就不用通报了,也不要提起此事。”说着从身上的荷包里,拿出了两个小银裸子,“赏你的,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小厮忙谢恩,嘴角也比刚才咧地更大了。这薛大人就是比旁人大方,虽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也不和旁人走得近,但该打赏的时候也不吝啬,这两个裸子,就够他好几个月的俸禄了。
薛蟠看着小厮回去,方转身回到了他的堂屋,处理起今日要整理的文件。一条消息却引起了薛蟠的注意,缅甸的几股小队居然在国界线各处上驻扎,但各队人数在几日之间却略有减少,失踪的人去向不明。探子本也没有在意,可每一队都出现了这种情况,前方又不知道对方此举为何意,只好先汇报了朝廷。
缅甸、西藏、老挝等国,虽自称是天朝属国,可从历史上来看,却从来没有真正安分过,这次不寻常的调动,到底是为什么呢。薛蟠不得而知,但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一定有事。可惜,能够被他这样品级的官员看到要整理的消息,朝廷中必也不十分重视的。想来也对,又没有发生大规模的冲突和战事,这样情报模糊的消息,自然是得不到中央的重视。但边境的将军,对这必要的汇报还是要的,这样如果真发生了什么大事而不能察觉,至少部分责任不在他们身上,毕竟人家有汇报过觉得可疑的地方,你们不重视有什么办法。
看着此条,薛蟠虽觉得有所不妥,但也不能贸贸然地报上去,要怎么说呢,因为自己直觉觉得此条重要,想必旁人不把他怎么样,他自己就要羞愧的无地自容了。
叹了口气,薛蟠也只好记录了此折,再随手拿起了另一本记录下来。
不到未时,薛蟠就已经完成今日的所有工作,和衙门中的同僚打了招呼,就出来打马向张府去了。
到了张先生的书房,张起笑着说道:“给薛大爷道喜。”
薛蟠笑着拱手道:“同喜,同喜。老师在书房吗?”
“老爷在书房看书呢,您请进。”说着帮薛蟠打起了帘子。
薛蟠进去之后,忙跪下给老师请了安,张笃庆含笑的看着薛蟠,“蟠哥儿也要成大人了,为师还没有给你道喜呢。”
薛蟠在老师的下首椅子上坐了,方说道:“不瞒老师,学生这是喜少忧多。从昨日接了圣旨之后,学生心里就七上八下的,这不,才处理完公务,就往老师这来了。”
张笃庆故作不知,笑着说道:“你此次能得蒙圣上赐婚,又指的是福亲王的小郡主,真正的天家贵女,从此平步青云,直上云霄,还有何忧之处?”
“老师莫要打趣学生才好,老师神机妙算,又十分了解学生,怎么会不知道学生的忧在何处啊。况在这种时候,圣上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居然给学生这样一个小小的官员指婚,又是这样高贵的门第,岂不是把学生置于风口之中。学生越想越觉得此事不妥,可惜又不能抗旨,真正是烦恼,才来老师处讨个主意。”
张笃庆看着薛蟠眉间都要皱成一个川字了,也不再装傻,说道:“既然圣上下旨,就是已成定局之事,蟠儿与其在此烦恼,不如细细地理清楚此中利弊,以及要如何行事才好。”
薛蟠听了此言,茅塞顿开,真有醍醐灌顶之感。
“正是,学生光顾着烦恼,脑中一片杂乱,竟是走进了误区,钻了牛角尖了。谢老师提醒。”
张笃庆笑了笑,说道:“为师看来,此事到是利大于弊。”见薛蟠疑惑,又说道:“此事虽让你进入了各方势力的眼中,但你毕竟是福王的东床快婿,看在福王的面子上,他们也不敢轻易动你,以后你做事固然要更加谨慎,但也方便许多。”
见着薛蟠眼中已不似初来时的愁苦焦急之色,张笃庆捋着胡子,说道:“当今圣上虽在盛年,可是毕竟未立东宫,各王子中,也已经有了羽翼渐丰之人,他们身后所代表的势力也已经开始形成。你之事,比起立太子之事,真正是小巫见大巫,不过是石头投入了海里,一个小浪花而已。”
薛蟠听了此言,心思又放下了些,又听老师说道:“你与我提过,你和那曾今的吴贵妃胞弟吴有良有所过节,那你也定听说过,这吴家以前不过是睿安亲王府的门人罢了。不过是她的女儿,早年入了太芓宫中侍奉,又被现在的圣上,当时的太子宠幸了,才有了如今的地位。”顿了顿,方说道:“这睿安亲王暗中支持的就是周嫔娘娘所生的大皇子水炆,为师虽不知今次之事是谁出的手,但大小也躲不过那些个去。说白了,不过就是各势力之间为太子之位的角逐下的绊子罢了。”
“而当今福亲王据为师所知,却是个少有的闲王,向来是八风不倒,各事不沾的主,真正是个水晶老滑头。不过可不要以为他如此,就没些能耐,那些小看他的人,向来也没有几个好下场的。而他性格豪爽,但却粗中有细。此次赐婚,如果没有他点头,就是陛下说了也不算。而选中了你,可见你也是被他认可的人,外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敢轻易动了你,打你的心思。”
“福亲王共有三位郡主,其中稍大的两位郡主娘娘都已经远嫁,只这一个小女儿留在身边,也是疼宠异常。”薛蟠听到此,眉头又皱了起来,一听这些娇女,必也不是好相与之辈。张笃庆看了他如此,哈哈笑起来,说道:“蟠儿莫急,听为师把话说完在下结论也不迟。”
薛蟠一听老师正猜中了他的心思,脸不由地红了起来。
“我晌午就到大嫂子那打听过了。嫂子在宫中的宴会中见过这位小郡主,也在亲王府中见过,据她所说,这位小郡主却是位少有的贤惠之人,性情也好,又极懂得礼数,反正大嫂子是一个劲的夸奖。为师看来,没有十分准,七分还是有的,这德瑞郡主也必是个得以匹配你的良妇。”
薛蟠虽也不是全信,但心里总算稍微好受了一点。毕竟他早有了觉悟,要先有感情再结婚的,恐怕他这一辈子都要做和尚了。但事到临头,心里也总会有些别扭,他现在就是一头强按着头逼着喝水的牛。
“老师之言,学生记下了。”
张笃庆也知道,薛蟠从小就是个有心思主意的孩子,但毕竟他现在还不满十八,再成熟也有孩子的一面,还是需要细细的去开导的。
“虽是如此,但蟠儿你定是要紧记,从此以后,你做事定要更加谨慎才好。随着这些王子的长大,这太子之争将会更加的激烈。那时候,以你福亲王女婿的身份,难保不被人盯上,可知只要有福亲王支持,那比旁的更加管用。福亲王虽不掌实权,但当今圣上向来尊重他,待之比别的要更加深厚。”
“学生记下了,谢老师教诲,学生定小心谨慎。”薛蟠亦是知道这皇帝的宝座有多吸引人,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帝位底下不知道埋了多少枯骨。在现代看清朝的“九龙夺嫡”之争就知道,面对帝位的诱惑,亲兄弟尚且刀剑相向,何况别人。
又在老师处待了一会,薛蟠方出了来。与来时的忐忑混乱,愁绪满怀想比,出来时,薛蟠却轻松许多,脸上也有了笑意,毕竟人找着了方向,也就不会觉得前路特别迷茫了。
三儿看着薛蟠现在心情好了许多,笑着说道:“这张先生真是大爷的妙药,一剂下去准保管用。”
薛蟠听着笑了笑,打马回了府。
只见王忠满脸笑意地迎了出来,“大爷回来了,今日好些个亲戚送了贺礼来,太太及姑娘接待各亲戚家的就忙到现在呢。”
薛蟠想到,真是大家只喜欢往喜处去凑,倒了霉,这些亲戚也就都消失掉了。虽如此感叹,但这毕竟是人之常情,又能如何呢,也就释然了。
去福王府
无论如何关注,新的事情总会把旧消息掩盖过去,薛蟠被赐婚一事,热热闹闹的被大家议论一番后,也就失去了新鲜感,渐渐地也就少有提及了,不过如果大家提起他来,总是带着些许的羡慕,倒也是正常之事。
薛蟠对此也是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像动物在动物园中被人参观一般,日日这样扫射,也觉是难受,就算他见惯了旁人的注视,也是受不了,如今这样,也是好受了不少。
姑且担忧也好,喜悦也吧,既然圣旨已下,那么薛蟠的婚事就被薛母等提上了议程。本来薛母想要姐姐帮着参考一二,毕竟公侯之府,料理起来也便宜,可是却被薛蟠以姨妈家也是诸事繁杂,况又有省亲别墅在造,娘娘归銮在忙,就不要十分打扰为好,给否绝了。薛母想着也是,就不去打扰王夫人了,只偶尔与之商议一二,看有什么没有想周全的。自带着宝钗准备,亦有张家太太媳妇的帮忙,也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好在薛家本就经营买卖,一些东西薛母也是早有准备,只是没想到媳妇的门第如此高贵,这规格自也是要厚上几分,但采买也是方便。
因贾薛两家都有要事在忙,这个年节倒也过得不是很热络,这倒是合了薛蟠的意思,正该是离远些方好。不过他也知道,以薛家和贾家的关系,母亲和姨妈的亲厚,当真离的远,也是不现实,但只要不十分牵扯就已经是进步了。
转眼到了第二年的三月十九(农历)这一日,这也是薛家向福王府下“小定”的日子。在古时,婚娶有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等六礼,而小定亦称纳吉,大定亦称纳征。在京城中,小定就是要男族中的“全福太太”到女方家中送如意首饰与糕点,算是定亲,但不定婚期。而大定则是送聘礼与商定婚期,按照习俗,一般是在成婚的两三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