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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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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作者:肉书屋

,去住些时日也是可以的,大家都在京城里,你老子也不敢说什么。况他们不比别家,有家有业的,也有丫头奴才的要管教。可不许再闹了,让你老子知道了,可不得了。”

宝玉仍眼睛红红的,但已经被她们说动了。

薛夫人笑道:“我的儿,这又什么,你想来,尽管来就是了,可不能哭了。”虽嘴上这么说,不过薛夫人却坚定了宝玉不是宝钗的良配,且不说如今这一出,真正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也太没出息了,想蟠儿在他那般大时,早就已经管理家业,沉稳担当起来了。

探春等在旁见了,也是叹气。薛蟠要走了,以后相见当真是不容易了,他殿试之后,姨太太必是要为他寻门好亲事,以他的才貌门第,什么样的贵家小姐没有呢,想到此,心中真是无限酸楚,乘着大家都在关注宝玉,忙偷偷地用帕子擦了泪,却转眼看到宝钗看了她一眼,似有一种了然,顿时羞红了脸。

大家一团好劝,才收了宝玉的泪,宝玉才接受了薛家要搬出去的事实。

看着宝玉,贾母也是一叹,这蟠哥儿也不知怎么的,就是投了宝玉的缘,也常听宝玉说起蟠儿,像是真的把他当做亲大哥看待了。想来也是,这贾府,大都是比宝玉小的辈分,也有尊卑之别,和宝玉一辈的呢,年纪也毕竟大了。有个亲大哥吧,在宝玉还不记事的时候就死了,如今来了这么个好的,又是表兄弟,竟比亲兄弟还好些,怎么不让宝玉亲厚呢。

叹了口气,贾母对着薛蟠说道:“蟠哥儿得空也多带着些你这弟弟,他在这也寂寞,他老子也是个严厉的,和旁人一处,保不准被他老子知道了不好,和你却不怕,你当他是你的亲兄弟,多教导他才好。”王夫人也是点头称是。

薛蟠虽不愈与贾府深交,可毕竟是有亲戚的情分在,又怎么可能真正不交往呢,也只得点头,好在也是有这一层亲戚的情分,反而在交往中不那么受人诟病,谁也不能说亲戚家多走动有什么不好,不对的,只要不牵扯进那些危险的朝廷斗争中就是了。

“我向来就是把宝玉当亲兄弟看待的,老太太放心。”

贾母欣慰的点了点头。

王夫人拉着薛夫人的手道:“好在还有这蟠儿在,我这混账孽胎才有些管束。”

薛夫人笑道:“姐姐放心,蟠儿和宝玉处的一向很好,宝玉想来,只管来就是了。宝玉是姐姐的骨血,又是这样的品貌,我看了也亲,也疼他的紧。”

又是叙了一会子话,薛母才带着薛蟠、宝钗出了来,薛蟠又向贾政等辞了行,才登上准备好的马车,向着薛府驶去。

没过一会,就到了一处大宅子门前,上面赫赫写着薛府两个大字,虽看着没有贾家门前的气派非凡,但也是大户之家。

进的内来,真是别有一番洞天,处处透着典雅精致,干净整洁自是不用说了,一些器物摆放也是恰到好处,别具心思。

薛母和宝钗下得车来,一路行来,也是新鲜地紧,宝钗笑着说道:“真正是好,处处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看来哥哥是花了不少心思了。”

薛母也是点头,“虽没有贾府的大气,可是却精雅的很。”旁边的顾嬷嬷才笑道:“真是的,怎么就被收拾的这样好,我虽瞧着贾府的豪华,可还是喜欢我们家。”

薛蟠在旁听了,笑道:“嬷嬷,那俗语不是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

顾嬷嬷哈哈笑道:“哥儿是在打趣我们呢,这要是狗窝,那我们住的就比棚子还不如了。”

宝钗拿着帕子,笑道:“哥哥也真是的,才老太太还夸你是好的,现这会子连这些粗俗俚语也说出来了,可见是人不可貌相。”

薛蟠也不回驳,嘿嘿笑了,反倒是薛母笑了,“原来我以为我儿是个厉害的,今才见着,原来宝钗才厉害,把他哥哥也说的没辙了。”

宝钗一听,看着周围的丫头婆子都笑着,羞红了脸,倚在母亲身边,气道:“娘亲还是偏心,看着哥哥吃亏了,就来编排我的不是。”

薛母哈哈笑起来,搂着宝钗:“我的儿,我哪是偏心你哥哥,我是偏心你啊。”

正说笑着,才走进了内院,这内院又比外院更精巧几分,薛蟠住的还是金陵时命名的“知明院”,薛母住的是“庆安堂”,宝钗住的是“灼华阁”,另还有内客住的,外客住的院子,还有为薛蝌母子来时准备的“桂香苑”,还有好些个院落,亦还没有命名,只待以后再放匾额上去。

院子等之前都已经命人打扫过了,只待丫头媳妇等把东西放好,在清扫一番就可以住人,忙忙碌碌一上午,也就基本收拾停当。

科考

搬到了新家,终于可以摆脱贾家的桎梏,薛蟠也是心情舒畅。在府里悠闲的过了几天,除处理了些日常事务,倒也没有旁的事打扰他,薛蟠也是仔细地复习了一下,看了些书。

转眼进入了四月,通过了复试,终于要到殿试的时候。

经过会试和复试后通过的生员,还不能够称为进士,只有通过了殿试才算真正的进士及第。而殿试最高级别的科举考试,是由皇帝亲自主持。所以殿试取中的生员又称“天子门生”。薛蟠参加的这次会试一共取士有三百一十六名之多,但是还要经过复试和殿试的搏杀,中间少不得还要淘汰一批人,剩下来地这些命运的宠儿才有资格称为进士。算是走完科举之路,完成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漫长之路。

新贡士们已经在礼部堂官和读卷官的带领下,鱼贯进入太和殿,而薛蟠则走在了最后一个,殿试将会是新贡士们最后一场角逐。

天还蒙蒙亮,现在应该是皇上早朝的时间,亦只有等皇上和各位大臣处理完了,才会开始考试。可能是因为皇城的墙特别高的缘故,太阳还不能完全射进来,四周虽有人,但是大家都大气也不敢出,只听得些轻微的脚步身,反而更显得庄严肃穆起来。薛蟠走在最后一个,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以前也游览过紫禁城,也在电视里看过多遍,但是永远也没有此时让他觉得心惊动魄,觉得那么难熬。

心中默默的想了老师临来说的各种规矩和叮嘱,一再的告诉自己,要冷静,殿试的策问不过是崇学、吏治、民生、靖边等大而空泛的题目,他和老师,张大人等都详细的谈过,倒也不向旁人一般没底。

太和殿为皇朝正殿,朝廷每一次的大典与庆贺毫无例外的都会在太和殿举行,而在国家政治生活中占举足轻重地位的殿试,同样也是在太和殿中举行。

等到了太和殿,领事太监在这里站住,大家方按着规矩站好,队伍掉了个儿,薛蟠正好站在了最前面,那太监回头轻声地说道:“杂家刚说过的规矩,望各位不要忘记才好,现在这等着皇上传召。”

听了此言,大家更是屏息细听起来,其实也实在听不到什么,这里人人都是那股子庄严样,行走间都是轻手轻脚,地方也是实在大的很。

薛蟠四周打量了一下,却也没看见彭浚的身影,想是一直在后面,可他却留意了身旁站着的人,此人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长的虽是普通,却有种高傲之气,想必此人就是老师说的今年会试第二名,现吏部尚书周傅之侄,廉亲王福晋的内弟,周茗。师傅说到过,此人是京城有名的才子,只因身体不是很好,才拖到现在才考。这也是薛蟠不在时呼声最高的会元人选,可惜被薛蟠这黑马得了。如若是心胸开阔之人,必是没有关系,可此人眼中却有股子阴郁之气,看着薛蟠的眼神也有一丝不善。如若是旁人自是看不出来的,可薛蟠毕竟跟随父亲多年,又管着家业,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叹了口气,真正是招谁惹谁了,如若今次又得了状元,这周茗恐怕吃了他的心都有吧。其实薛蟠有一点时猜对了,这周茗确实很恨薛蟠,不过现在就已经有吃了他的心思了。周家也是京城里的望族豪门,他姐姐是亲王妃,叔父也是身居显位,从小没有人敢跟他说个不字,也没有他得不到的。他可不比那吴有良,是个蠢货罢了。

本次科举他势在必得,可是却在会试时杀出了薛蟠这个无名之辈,生生夺了他的会元之位,怎么不让他暗恨在心。

且不说众人有什么样的心思,只听得一急促的脚步声从内里跑了出来,尖细的嗓音喊道:“宣各位考生觐见。”

各贡生忙整理了衣冠,低着头,方进了去。待站好,行了三跪九叩大礼,三呼万岁。听到一生磁性的声音从上方高台上传来,“免礼。”

薛蟠等方站了起来,薛蟠眼前余光看到上面用帘子遮盖着,隐隐绰绰的有一穿着黄|色龙袍的人高坐再上,想来应该就是皇上了,听着声音,必也是个年轻的人,想来也是,皇帝登基时,才刚满二十四岁,如今也还不到三十吧。

虽是百转心思,亦不过几息之间,待薛蟠回过神来,已经坐在了殿里设着的考桌旁了,忙收敛心神,暗道怎么如此情况还有走神的时候,幸好也没出什么岔子,亦暗中警惕起来。

拿起考卷,细细的看了看题目,又想了一阵,薛蟠方提笔写了起来。

水澈透过重重的帘子,看着殿上奋笔疾书的众人,虽看不太真切,但也许是背光的缘故,也有三四分的清晰,他一眼就认出了薛蟠,今日他穿着淡青色的长袍,一身书生打扮,倒很是潇洒斯文,站在人群里,一眼就可以见到他,他就像是个散光体一般,那么醒目。他之前看过薛蟠的考卷,确实是才华横溢,满腹经纶,而且他还是张笃庆的唯一弟子。水澈虽贵为皇帝,可世事哪有十全十美的,在皇宫里长大,他早就学会了取舍之道,他舍弃了兄弟之情,舍弃了许多,才坐上了如今的位子。薛蟠虽是让他心动不已,那已经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悸动,但是薛蟠更是个可造之才,如果历练的好,他亦可以成为他以后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如果薛蟠不那么优秀,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把他收录后宫,或者作为近臣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可是他看了暗卫收集来的信息,知道薛蟠是薛家唯一的嫡子,又是个极孝顺的儿子,又怎么可能同意和他在一起。他是可以通过权力,用家人来威逼于他,旁人他都会这么做,可是水澈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能容忍自己这么去对薛蟠,就像是去亵渎最神圣的东西一样。也许让薛蟠一辈子做自己的臣子,也是永远在一起的一种方法吧。

水澈心惊于自己既然会对只见过数面的人有如此激烈的感情,这是他以前永远不会想到的,可如今却真实的存在。帝王是不可以有弱点的,他也有多次想要杀了薛蟠,如此就可以消除一切的隐患,可是他的骄傲不允许,更是自己想到如果是自己杀了他,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心中就会疼痛无比。

水澈也曾自己想过为什么会这样,也只能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既然不能如他所愿在一起,那么就让他永远留在身边,成为臣子也是不错的,至少可以时常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

不论水澈是何种心思,但幸好他没有真的杀了薛蟠,而正在答题的薛蟠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命曾在鬼门关转了一圈。

其实这位子是郭公公特意安排的,方便皇上就近看着薛蟠,皇上的心思,他虽不能猜全了,也有七八分,这就已经足够了,作为奴才,永远不要去揣度主子的心思,但也永远要做主子满意的事情,这就是学问。他能从一个小太监一步步走到如今,成为皇上身边的红人,也是有他的处事之道。

虽然他也很困惑于陛下这次没有急着把人收录进来,可能还有着别的心思吧,不过这贾元春的进位却是板上定钉了。想起贾元春,郭公公心里就觉得可笑,这个傻女孩以为用前太子女儿的消息就可以邀功得宠,亦不过是黄粱美梦罢了。这贾家也真正是糊涂的很,怪道是有这样的女儿。岂不知道,这天子之尊,最恨的就是些背信弃义之辈。如今这贵女还死了,就连他也不知道皇上现在是什么心思了,毕竟那小姐是皇上的嫡亲侄女。

这贾元春能够在后宫得意多久,贾家能够风光几时,郭公公算是看透了,可是这薛蟠,这薛家他却还不能说准了。前次,他报告说薛蟠卖给了贾家一口棺材,木料严格说来也是逾越了,可陛下听了也没说什么,亦不过说是亲戚的情分,可见也是不怪罪的。如若这薛公子真能把握好了方向,站对了地方,再有这张大人等的襄助,前途真正是不可限量。郭公公想到此,倒是决定要和这薛公子好好相处才是。

且不论殿试各人的心思,只说等所有贡生的卷子都交了上去,再由殿内的各大臣品评分类,到了水澈手中的不过是前三名的卷子了。

只听得张筑贤大人上前一步,鞠躬说道:“启禀陛下,本次殿试三甲等级都已经完毕,只前三名众位大人意见不一,望陛下定夺。”

水澈拿着手中的卷子,分别是薛蟠、周茗和朱伯庐,文采俱是一流,但仔细看来,薛蟠的文章更加大气,亦更加条理分明,言之凿凿,更实用有根据。不比另外两个的,总有许多过于理想化。但是水澈想着,如果点了薛蟠做状元,三元及第,就过于锋芒毕露了,这对薛蟠如此年轻来说不好,也不利于以后历练。

水澈笑道:“三位的文采俱是一流,朕也是难以定夺。不如,就请殿上众位出一题考校一二如何?”

既然陛下都说了,众人无不应承的。

“既然各位卿家都说好,那么请几位大学士出题吧。”

此话一出,方有一老者走了出来,笑着说道:“回禀陛下,既然之前考过策论八股,臣等现在也不为其他,不如就对对联,既轻松有趣,也可看出三位的文采来,岂不是好?”

水澈一听,笑道:“还是国老说的对,那就请各位卿家出对子来对。”

张筑贤只得先走出来,说道:“如此,就从臣开始吧,臣考朱公子,‘游西湖,提锡壶,锡壶落西湖,惜乎锡壶’。”

朱伯庐想了想,也有了一个,笑着鞠礼道:“学生也有了,‘做边幅,捉蝙蝠,蝙蝠撞边幅,贬负蝙蝠’。”

此联一出,赢得赞赏一片。

又有一大学士出来,说道:“臣考薛公子,‘禾花何如荷花美’,请对。”

薛蟠一听,笑道:“学生亦有,‘莓子每比梅子酸’。”亦得来赞赏。

“臣考周公子,‘下大雨,恐中泥,鸡蛋、豆腐留女婿’。”

此联亦颇有难度,周茗倒也很有才华,笑道:“学生答‘伤足跟,惧侵身,无医、没药安期生’。”

水澈笑道:“好联,好对。”

如此数回,又轮到薛蟠,仍未见分晓,水澈笑道:“好了,各位俱是好才华,真乃我朝之福。朕亦有一对,‘东启明,西长庚,南箕北斗,朕乃摘星汉’。”说着笑着看着三位考生。

薛蟠细想了想,见着其余二位都还没有答案。正在这时,水澈说道:“我看薛公子倒是有了,何不说来我们听听。”听此一言,张筑贤的心都提了起来。

薛蟠方恭敬的到达:“陛下出的对联当真是好联,臣微末之才,本也没有这么快答出,只这联恰好适合微臣,倒是微臣之幸了。”

水澈一听,笑道:“如此,快说来听听。”

薛蟠上前一步,笑着说道:“臣的下联是‘春牡丹,夏芍药,秋菊冬梅,臣是探花郎’。”

一出此联,水澈等都哈哈大笑,方说道:“好对,好对,既如此,朕就点你为探花,也不枉这绝对。”

薛蟠一听,恭敬地说道:“微臣谢皇上恩赐。”在场中,张筑贤、周茗和朱伯庐都松了口气,虽是各目的不同。张筑贤更是给了薛蟠一个赞赏的眼神。

既然薛蟠的探花之名已定,就站了回去。

又不过数个回合,还是周茗略胜一筹,被水澈钦点为状元,而朱伯庐被点为榜眼。这状元、榜眼、探花及三甲进士都已分明,又得了众人的恭贺之声,薛蟠等方从太和殿中退了出来,又是好一阵的道喜。

可能是因为夺了状元,周茗的眼里也没有了之前对薛蟠的恨之入骨,但也是高傲的很。反倒是那朱伯庐一派温和,和薛蟠也是谈的来。众人道喜之后,方随着前来的太监出了紫禁城,却已经没有了来时的忐忑不安,有得只有志得意满和对未来的憧憬。

回府

如果说薛蟠等人在太和殿还没有意识到什么,那么当状元公、榜眼以及探花着大红袍,头戴三枝九叶金花,跨马游街之时,他才明白什么是九城轰动,万人空巷,当午门钟鼓齐鸣的时候,跨立在马上的薛蟠才感觉到整个九州大地的目光似乎都汇聚到他们的身上,而三年一试的壬辰殿试终于在众人的满腹得意之下结束了。

薛蟠从来没觉得骑马也是件如此不自在的事情,你可以想象一下,有上万双眼睛注视着你,对你品头论足,而你呢还得一直保持微笑,真正是难,一下午下来,薛蟠觉得自己的脸部肌肉都已经开始僵硬了。

终于在薛蟠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游街也结束了。那周茗看起来已经快要虚脱了一般,脸色苍白,但可能是因为巨大的喜悦支持着他,还一直坚持着什么也没有表示,足见其意志。朱伯庐毕竟有些年岁了,又经过了上午的殿试,精神已经告诉萎靡,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时还是薛蟠好些,毕竟年轻,又常常锻炼,到看起来没什么累的感觉。

下了马,已经等候一旁的周家家奴忙把周茗扶了,周茗也不打招呼,勉强地和来接待的官员恭维了几句,也就匆匆地离开了。见着状元公走了,大家也都陆陆续续地散了。朱伯庐笑着对薛蟠说:“薛公子日后得闲,我们再一叙如何?”

“正该如此,倒是朱公子别嫌我打扰才好。”

“哪里哪里。薛公子能来寒舍,那真是蓬荜生辉。哈哈,我们也不要公子公子地叫,我比你年长些许,如果不嫌弃,就喊我一声兄长,或者喊我的字伯年可使得”。

薛蟠见这朱伯庐也是可一交之人,毕竟还是同年同科的进士,笑道:“朱兄这厢有礼,小弟薛蟠,字景星。朱兄不嫌弃,唤我一声弟,或景星便可。”

朱伯庐哈哈笑起来,他本身有点肥胖之感,这一下午满身大汗的,也怪是别扭。又和薛蟠说了几句,交换了地址也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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