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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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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作者:肉书屋

这里是兄长的梦想,兄长看到蟠儿如今,也会高兴的吧。又想起兄长临终的叮嘱,他一直努力看顾着蟠儿,现如今他的身体亦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但看着懂事的薛蟠,他也放心不少。

薛蝌虽不是读书的料,毕竟资质有限,但胜在人老实不浮夸,对生意也有兴趣,又和薛蟠亲厚,就算自己有个三长两短的,想必薛蟠也会照顾好这个弟弟,他亦不十分担心。

看着薛蟠,他理解了兄长当年说的,薛家以后是要靠薛蟠的。

正想着心事,只听得贡院大门突然开启,被几个兵丁抬出个人来,已经晕了过去,口吐白沫,看着不是很好。坐在旁等候的人,都张望着看,猜测是不是自己家的,只见大树下坐着的几人,认出是自己家的孩子,忙过去扶了,哭着喊着把人抬走了,又引来了附近人们的摇头叹息,却更加担心在贡院里考试的人来。

真正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啊,古代书生一般都身子较弱,不比武生。幸好薛蟠一直注意养身锻炼,武艺还不错,心里素质也好,才比旁人好些。

看着人被接走,那些个兵丁才入得里去,门也关上,却让留在外面等候的人心都提了起来。

坐了一会,薛笙觉得自己身子累乏的很,实在支持不住,只得上了轿子回去了。

主考这应天府的主考官,是朝廷派下来的张筅吉张翰林,而任何中举的人都要尊称他一声“房师”,尽管张翰林一天也没有给薛蟠他们教授过学问,但是这“房师”对于举人来说是恩重如山。所谓“考场莫论文”这指的就是乡试,乡试有着很大的随机性和运气的成分,要是到了会试的时候,十八省举子齐汇京师,这文章一关是必须过的,只有最顶尖级别的文章放到一起评判的时候才会看运气。有了过硬的房师,以后在面对会试的时候也会有着意想不到的好处,就是能够监考会试的官员肯定都是翰林院出身,不管监考的时候还是不是翰林,但是翰林这一特殊经历将会永久的印刻在这一系官员的身上,翰林之中最讲辈分,哪怕是你现在官做得够高,但是碰上了前代翰林,还要躬身叫句“前辈”。

翰林院的传统不是这一朝一代所形成的,从隋朝开创了科举制度之后,日积月累,管他朝代更替,这翰林院如同天下最为保守的地方,千百年来都固守着这一传统。科举考试每一级都有不同的传统,乡试考官为“房师”,会试考官为“座师”,要是一路杀进殿试,那皇上就是你的老师,改名为“天子门生”。学政都是从翰林这一个系统中走出来,一个好的“房师”能够在会试中所起到的作用简直是不可估量,当然考场中要想走作弊的捷径哪里会这么容易,不过房师却是可以提供一个不是捷径的捷径,那就是中举之后拜房师,以后师生两人关系就看举人会不会做人,孝敬自然不能少,但是最重要的是手中的文章要经常递送给房师审阅,让房师深刻了解你的文章气局。会试之中都是誊抄卷子,靠认笔迹已经是行不通了,但是一个人再怎么变,这文章气局是变不了的,这便是一条捷径!

言归正传,在这“鸽子笼”里,一天又一天,而张筅吉拿着薛蟠的考卷认真的阅读,一边点头称赞。但不论这文章好坏,一笔绝妙的楷体正书就已经让人印象深刻,加分不少,待读的文章词句,真是句句珠玑,条理分明,论据充足,真是绝佳之作,又况是一个十六的少年所做,更是难能可贵,二十六的成年,也未必有他这样的见解眼光。张筅吉叹息道,不愧是堂兄教出的弟子,不愧是堂兄看重的人。

原来这张翰林正是张笃庆的堂弟,自从听好友说道见着张笃庆在金陵聚贤楼带着弟子出现,就好奇起来,是何人让堂兄这样心高气傲的人,甘愿收他为徒,还一教就是八、九年,可真是倾尽全力了,虽堂兄每年也会寄信回来,不过是报平安等话。又听说这弟子是今年的生员,所以张翰林自请到应天府来做主考,也是看看薛蟠的意思,现才特别的把薛蟠的卷子挑了出来。

薛蟠自是不知道,这考场的主考和张先生还有这样的关系,对他以后的仕途也有着不可估量的能力。所谓一饮一啄,自有天定。如若不是丧子丧亲之痛,张笃庆也不会辞官散心;如若不是薛蟠要奋发图强,薛父诚信相邀,张先生也不会留下;如若不是薛蟠的孝顺、聪慧、努力感动或者触动了张笃庆,张先生也不会留下来倾囊相授;如若不是薛蟠的不自信,让张先生决定带薛蟠去聚贤楼,也不会被大门口出考题的张筅吉的好友认出,也不会引来了张筅吉。

这些薛蟠都不知道,他只认真地写着答着,文思泉涌。

议说宝玉

进入了九月,日头没有了七、八月的毒辣,白日里也带着阵阵的凉风和桂花的香味,很是舒爽。薛蟠回首这乡试的几天,真正是地狱一般,整天闷在咫尺的地方,安安静静的也就算了,吃住更是糟糕到极点,没日没夜的答题,思考,压力之大,比之现代的高考还要过。

只有真正地经历过了这些的,才知道里面的苦楚,薛蟠是连回想到都会打个寒颤。他也尤为佩服那些年复年的考科举的人,这份比常人的毅力就值得人尊敬了。他人只看到了中举的风光,却忽略了落榜的萧瑟,和比常人的坚毅。

坐在湖边的回廊上,薛蟠觉得现在犹如在天堂一般自在了。

“儿这几日看着才好些,那天考完回来,都消瘦地不成样子了,也真是的,何必去遭这份罪,安逸地领着户部的差事不是挺好的。”虽埋怨张薛蟠,可薛母心里却美的很,现还不知道是否中举,但实实在在的秀才却已经有了,对薛母来说已经足够了,他也不指望薛蟠如何出人头地,只守着这份家业也绰绰有余的。

看着薛蟠如此的争气,真是越看越疼到骨子里,哪处都是好的,这世上也只自己的儿子最出息了。心中亦想到姐姐的儿子宝玉,虽说什么是衔玉而生,小时可爱调皮些,看着也是可人,可如今都十一、二岁了,听说还只在内帏厮混,对经济仕途却弃之如敝屣,哪有自己的孩子出色,现如今,这金陵的媒人都快把薛家门槛踏破了,要不是她想着到了京里,再让哥哥给蟠儿谋划个好的闺女,才都拒绝了,否则还不随便让她挑。

见着薛蟠已经十六岁的年纪,身材高挑匀称,容貌俊秀,气质斐然,真正是翩翩浊世佳公子,又有才,家世也好,性子也好,真是佳婿的好人选啊。

薛蟠方回过神,喝了薛母给斟的人参茶,笑着说道:“那是母亲太关心儿的缘故,哪就真虚弱成这样。儿子底子好,这几天的苦还是吃得的。”

觑了薛蟠一眼,“你就逞能吧,你呀,别仗着自己现在身子好,就随便着应付。”

“儿省得的,母亲放心,儿子还有照顾母亲,还要给母亲挑个好女婿呢。”说着笑睨了一眼边上的宝钗。

宝钗嗔了一眼薛蟠,拉着薛母的手说道:“母亲你看啊,哥哥越大越拿我说笑,再说我可恼了。”

薛母哈哈笑着,“我的儿,你哥哥说的也在理。为娘的现在也没什么可图的,只指望你们两个好就是了。”

宝钗扑进薛母怀里,“娘亲~~”。

见着这样和乐的一幕,薛蟠觉得自己这些年来的辛苦都是值得的,他让宝钗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给予了薛母和薛宝钗依靠,他打理这偌大的家业井井有条,富足安乐。

薛蟠虽有钱,但品味已经不是那种暴发户式的金碧辉煌,而是从内里透出的优雅。

“母亲可曾给姨妈写信,告知我们入京的消息?”

薛母转头笑着道:“还不曾,只去年说过可能来。我寻思着等发了榜,我再写信也来得及。”顿了顿,又说道:“只是听你姨妈的意思,是希望我们入京先在贾府住一段,也好全了我们姐妹这么多年离别的情分,你姨夫也是这个意思。他毕竟在朝为官多年,学问也好,你也可多向他请教一番,岂不是好。”

又说道:“再者,咱们家只宝钗一个姑娘,毕竟孤单了些。你姨妈信上说,他们家现有三个姑娘,并林姑娘都在老太太跟前养着,宝钗去了,也多些玩伴。”

王夫人存的意思,薛蟠哪有不明白的,这些年薛蟠让宝钗陪着薛母打理内宅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多些心计总比什么都不懂好。

“儿子倒没什么意见,姨夫的学问孩儿也佩服,能向姨夫请教一二,孩儿的学问也有所长进。只如若儿子有幸中举,那明年就得参加会试,倒要用心读书才好。”

想了想,薛蟠说道:“不若我们先去住一段,也全了母亲和姨妈的思念之情,反正京里的宅子还没收拾妥当,儿也正好让他们乘着这段时间,把一些布置设施的改造了,我们住进去也方便。等到了考期,想着这宅子也收拾妥当了,再搬出来也不迟。”

又看着宝钗说道:“妹妹也确实孤单了些,贾府姐妹又多,只要姨妈不嫌打扰,住着倒是好的。只是我们一应花销还是自己的好,这也是亲戚的相处之道,母亲您说呢?”

薛母听着很是妥当,也点了点头。这么些年,薛母早就已经把薛蟠当做了依靠和主心骨,亦都听他的安排。

宝钗在旁听了,问道:“母亲,姨妈家姐妹多,一道相处倒也有趣。”

薛母拍了拍宝钗的手,说道:“是啊,听你姨妈说,这几个姐妹俱是出挑的,尤其是那个林姑娘,就是老太太的外孙女,姑奶奶贾敏的女儿,更是样貌俱佳,文采也好,只是……,只是性子小了点。”说到这,想是想到了什么,薛母的声音低了些。

宝钗听了,也不表示,只心里记下了,复又说道:“不是说姨妈有一个衔玉而生的孩子吗?”

想起宝玉,薛母笑着说道:“那是你们表弟,今年方十三,只比你小一岁,生的倒是好的。”

宝钗却努嘴笑道:“有哥哥好吗,我却不信。”

听是薛蟠,薛母也笑道:“在我看来,自是蟠儿最好了,只是这世上模样出挑的何止千万,比得上的也是有的。”

薛母想着宝钗从小亦是个有主见的,薛府里的事,往往也是薛母和宝钗、薛蟠有商有量,况宝钗如今也十四了,有些事与她知道也不无不好,就说道:“看着你姨妈信里的意思,一个劲的打听宝钗的事,我寻思着,是不是有意要把宝钗许给宝玉呢。”

薛蟠听了,笑着问道:“母亲不是说贾府中的林姑娘模样才学都是好的吗,姨妈怎么不让她配了表弟。况且这林姑娘到这贾府也有数年,一直在史老夫人跟前,而表弟也是一并在跟前养着,两人可算是两小无猜,可见史老夫人也不无撮合二人的意思。”

薛母听了此话,冷笑一声,说道:“你姨妈年轻时最是要强,也最出挑,姐妹几个,谁也比不上她,嫁的也是好的,可是这林姑娘的母亲,在做姑娘的时候就和你姨妈不对付,性子也傲,如今这林姑娘也是这样的性情,你姨妈岂不是更讨厌,又怎么会让她做了儿媳妇,儿子毕竟是她的,老太君有意,可你姨妈不点头,也没用。”

“听母亲此话,这贾府岂不是复杂的很,我们薛家虽也是大族,可薛府毕竟人少,这纷争也少。”叹了口气,薛蟠复又说道:“我也听过我这表弟,模样确实出挑,也得丫头媳妇的喜欢,只是这成日里只知道在内帏厮混,最爱吃丫头嘴上的胭脂,看来亦不过是个纨绔而已,又无意于经济仕途,哪有半点男子的责任,不过是会些哄着姐妹夫人玩笑的能耐罢了。我妹妹才貌品行家事俱是好的,我看着,这宝玉却配不上。”

听着哥哥的话,和平日里听到的只言片语,宝钗亦是觉得,如此男子怎能配上她,她最是欣赏哥哥那样的,性情好,精于仕途,又顾家的男子。这内帏厮混一条,宝玉在宝钗心中的好感就降了很多,绝不是良配。

薛蟠说话时就留意这宝钗的反应,见着她如此,又说道:“他最是让我不喜的是,他说过什么‘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虽是有珍惜女儿的意思,但平日里不就他在那女儿骨肉里厮混,难道就不怕他这泥做的污了这干净,可见也是个自以为是的,平白的也污了这句话。”

薛母在旁听着,确实觉得薛蟠说得很有道理,这宝玉却也配不上自己的女儿,只是见着姐姐的意思,她又如何回绝呢。

薛母叹道:“蟠儿说得很有道理,宝钗,这是你自个儿的大事,为娘的也尊重你的意思。”

虽在一旁听着,也不觉得怎样,可被问道自己,也不由得羞起来了,薛母见了,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这里亦不过只有我们三人而已。”

宝钗想了想,说道:“母亲和哥哥的意思我都明白,听了哥哥的话,我亦不觉得表弟有什么好,我相信哥哥,哥哥说不好,那我就不要。”

薛蟠细看着宝钗的反应,见着说不要了,才把心放下了。不是薛蟠在宝钗这件事上霸权,而是他真正觉得不好,才费心思说这么些话,可真是费力。

薛母听了宝钗的意思,下定了决心,只是为难如何回绝姐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又看着薛蟠道:“蟠儿今日说了这么多宝玉的话,看来你对你这表弟确实看不上眼,但是他毕竟是你姨妈的骨肉,又甚得贾府老太太的宠,毕竟是亲戚一场,你还是和他交好些为好。”

薛蟠解决了这事情,心情也好,躬身道:“儿子明白,娘亲放心。”

薛母虽和薛蟠宝钗说着话,其实心思一直还是放在门口,你看是为哪般,原来今日是放榜的日子,这半天功夫,怎么还没有人来报信。

放榜

当薛母正盼着放榜的消息时,三儿正领着众小厮站在应天府前面,等着放榜。周围满满当当的好些个人,有书生学子来等消息的;有像他们样的小厮,替主人候着的;有的不过是来看个热闹,以便谈资,个人各样的心思罢了。

“小三爷,你说大爷能中吗?”三儿一旁的一个小厮挤开人群,问道。

三儿对薛蟠是最忠心不过,也最是相信薛蟠的能力,“当然,也不看看我们爷是谁,上次的院试不就中了案首。”正说着,三儿看到了彭浚也在人群中,忙吩咐人挤开,把彭浚接了过来,说道:“浚爷怎么自个儿来了,吩咐一声就好,何苦来这挤。”

彭浚见着三儿,四周看了看,问道:“你们爷呢?”

三儿笑着说道:“在家呢,这会子人多,浚爷要不去府里坐坐,您的我帮着看,保准错不了,看好了立马来报,岂不是简单,您也省的在这里受罪。”

彭浚看着高高的日头,想是结果也快出来了,便摇了摇头道:“算了,我好不容易进了来,再想挤出去,岂不是又一身汗。三弟倒是好耐心,我是在家里无论如何也待不住,只好自个儿来瞧了。”

三儿见彭浚不同意,也不好说什么,只吩咐人保护好彭浚,别磕着了。

正说着,只见应天府大门轰然而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官吏老爷并几个兵丁护着,走到告示栏,把榜贴了,方走开。

大伙见着他出来,场面一下子安静起来,一双双眼,都盯着他手里黄|色的榜单,如若不是他身上的官服,如若不是护着他的那一个个兵丁,指不定就有人扑上来夺了去才好。待得他走了,大家才忙看着榜上的名字。

只听得有人大喊道:“我中了,我中了。”

这一下,顿时场面热闹起来,大家人挤人,恨不得冲上去看个究竟才好。彭浚身子本就单薄,虽有三儿派的几个小厮护着,但在人群里挤得也甚是难受,现才羡慕起薛蟠来,还是他有先见之明,沉得住气,才不会有他现在的狼狈。

三儿等众小厮,并护着彭浚挤到榜单前,方细细地看起来。三儿带着的这些小厮,都是受过薛家教育的,亦都识得字,这次三儿才把他们带来,好方便在密密麻麻的榜单上找寻。

越来越往上看,三儿看到最上头,用红彤彤的朱砂写的名字,不是薛蟠是谁,在细看,一等第一名,解元,薛蟠。

“我们爷是解元了,我们爷是解元了。”三儿激动的喊起来,引得人群纷纷张望,这解元家的仆人。

而彭浚也早在几个小厮的帮助下,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一等第五十一名,才松了口气。

找到了名字,三儿等才挤了出来,彭浚看着三儿急色的样子,也知道他急着回去报喜,只说道:“告诉三弟,改日约他出来庆贺,我也回去了,你回吧,想必三弟也等急了。”

三儿忙谢了,匆匆地带着众小厮飞快的走了。

还未到大门,就见着大管家王忠站在门口,忙跑了过去,“王管家,我们,我们爷,解元。”

这一路跑了来,三儿等真是汗流浃背,忙缓了缓,说道:“我们爷得了一等第一名,是解元。”

王忠一听,喜上眉梢,忙吩咐了人到内里报喜,命人赏了三儿等众小厮,又命人把准备的鞭炮拿出来放了,复又命人把准备的贺银拿出来,一样样的吩咐了,一下子,薛家就像是转动的机器般迅速运转起来,好不忙活。

且说,薛蟠正和薛母宝钗聊着等消息,只见昭雪并王忠家的媳妇跑过来,说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大爷中了一等第一名,得了解元了。”

薛母一听,忙站立起来,问道:“这是真的?”脸上已经激动地难以言表。

王忠的媳妇笑着说道:“三儿去看的,说的真真的,一准没错,才传了话进来。”

薛母的心才落了下来,满脸喜色,合着双手直念阿弥陀佛。

省过神来,薛母忙说道:“吩咐下去,把鞭炮放了,全府上下每人赏银十两,锦缎一匹。”又说道:“派了人,去给笙老爷报喜。”

王忠家的笑着说道:“已经去报了,鞭炮也拿了出来,太太吩咐备下的赏银也已经拿了出来。”

薛母听了才放下心来,又见薛蟠还站着,笑着说道:“我的儿,你快出去接待,想必报喜的一准来了,可不能怠慢了。”

薛蟠见薛母如此高兴,薛府上下一片喜气,也很是高兴,忙应了,方出去。

到得外门,见着三儿等已经在此候着。三儿等小厮见着薛蟠出来,忙跪了道:“给大爷道喜。”

薛蟠见着,笑着说道:“辛苦你们了,等会子去领赏。”

三儿凑近说道:“托大爷的福,今儿我们可是领了好多赏钱,怎么还会幸苦。”

听了此话,薛蟠也笑了,“那是他们赏的,我另赏你们一份。”

方谢了恩,薛蟠又说道:“张先生、海师傅那里报了吗?”

三儿忙说道:“大爷放心,我已经派了人去过了,张先生说等你得空再去他那里,海师傅亦是这意思,还吩咐给您道喜。”

薛蟠点了点头,方带着人到了前院正堂。

一路上,下人们虽忙碌,但脸上都带着喜气,以后,这薛府可是出了个举人老爷,在往后,岂不是前途无量。主子有福,这下人也有体面。

见着薛蟠一行人,都忙道喜问安。

薛家的族人和亲友,听得此消息,或派人,或亲自上门道喜亦不言表,薛府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这忙碌了三天,方消停了下来,薛蟠也有时间去得张先生的院子。

虽外面吵吵闹闹的,可张先生的院子已然保持着安静优雅的氛围,普一走入,薛蟠这些日子以来的浮躁也随之消散,心情清新了许多。只见张起和另一个小厮模样的立在门外,见着薛蟠进来,张起忙躬身道:“蟠爷,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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