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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祁月笑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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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祁月笑作者:肉书屋

来看你。”

“不、不用了,”樱色的唇细细的抿起来,“那个,我晚上还有一些资料需要准备。”

“那你忙,注意身体。”

“迹……”脱口而出的一声轻唤,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机械的回响,祈月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搅着电话线,那一闪而逝的失落慢慢膨胀开来,丝丝填满心房。轻轻叹口气,她是越来越矛盾了,明明下定决心要离他远一点的。况且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目光掠过办公桌上一大叠资料,抬手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不够,这些还不够。要保住樱庭财团,她手中必须要有大笔的资金,“资金……”

迹部一回身,就看到忍足表情扭曲,一副忍笑忍得很辛苦的样子,大少爷的眉峰微蹙,“你怎么了?”

“我发现迹部你越来越贤良淑德了。”忍足嬉皮笑脸的开口,话还没说完,卷成筒状的《读卖报纸》已经砸过来,正中红心。忍足不由得感叹不幸中之大幸,万一迹部办公桌上的是转头厚的《歌德诗集》,他这张俊脸大概毁容了。

樱庭财团的股东大会,虽然是每季例行,然而这一次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吸引着社会各界的眼球。近一个月股价大跌,连带日经指数一路下滑,传闻就是由樱庭家真正的大小姐宫川祈月一手策划操控,如今樱庭财团由樱庭家一家独大的局面已不复存在,一大早樱庭财团位于银座的总部摩天大楼前已是人头攒动,各路媒体蓄势待发,为了抢到独家新闻而各显神通。

早上八点半,离股东大会正式开始还有半小时,樱庭夫妇的加长劳斯莱斯一出现在会场门口就遭到了大批记者的围追堵截,樱庭财团不得不联系警视厅求援,防止涌动的人群冲破警戒线。

“樱庭总裁,请问宫川小姐真的是您的女儿吗?当初樱庭家为什么要宣称她因病去世?”

“樱庭夫人,传闻迹部财团的少东在订婚宴上公然悔婚,是否是由于宫川小姐的原因,樱庭流伶小姐对此有何看法?”

“樱庭先生,近一个月财团股价跌掉百分之八十,大量atb股被不明人士收购,请问樱庭家对财团的控制权还剩下多少,今天的股东大会是否有可能重新选举高管?”

“对于您的前妻宫川卉和日本金融界泰斗伊部凌次的婚讯,您有什么看法?”

这边记者正在炮轰樱庭夫妇,人群的另一面忽然剧烈的马蚤动起来,有人喊了一声,“宫川小姐来了!”

大批媒体记者立刻趋之若鹜,一时间摄像机、照相机亮个不停,场面一度失去控制。

纯黑色保时捷划过优雅的弧线,茶色的车窗缓缓摇下,浅笑的容颜明丽动人,白皙晶莹的手打开车门,然后银雪色的高跟鞋点地,小腿曲线优美纤细,一袭浅蓝阿曼尼长风衣的女孩摘下咖啡色墨镜,抬头仰望面前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笑容张扬自信。

“如果你是樱庭家的大小姐,樱庭财团是否暗示要更换继承人?”

“迹部财团少东迹部景吾和你是恋人关系吗?”

“宫川小姐,请问委托你全权代理的人是谁,今天他会出现吗?”

勾起完美的公式化微笑,随机接过一个话筒,音色柔美,“不好意思各位,目前我还不能透露他的名字。股东大会结束后有记者招待会,我们还有时间,到时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么说来宫川小姐是成竹在胸喽?”

“当然。”目光放远,会场门口的樱庭俊彦面无表情,而身边的夫人则是面色铁青,嘴角勾起一个挑衅的弧度,“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执行总裁这个位子。”

此言一出,镁光灯闪耀,东京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巨型银幕同步传送,万人驻足。

浴室哗哗的流水声戛然而止,白色的浴袍包裹精瘦完美的身材,金褐色的发丝淌着水滴,沿着清俊的面部线条滑下,隐没在棉质的浴袍里,毫无踪影,狭长的凤目水光潋滟,拿起茶几上的金丝眼镜戴上,一瞬间恢复那个处变不惊,从容淡定的少年。

墙上宽屏背投彩电正在播放樱庭财团总部的实况转播,手冢拿毛巾擦拭头发的动作停了停,镜片后充斥着冷静的眼里一丝灼炎一闪而过。

沙发旁座机铃声大作,放下毛巾,接听,“我是手冢国光……父亲?”

“好的,成田机场是吗,我去接。”

香醇的法国葡萄酒色泽清冽,精工细作的水晶高脚杯质感尊贵,迹部家位于轻井泽的别馆,宽大的落地玻璃窗外富士山顶皑皑白雪,枫林如染,秋景盎然。

黑冥组,近十年来关东地区发展最快的黑社会组织,旗下党羽多是身怀绝技的亡命之徒,组织严密,各界势力均有渗透,近年来令东京警视厅素手无策的大案要案多与该团伙成员有关,幕后必然有财团和政要撑腰。传闻两年前让东京证交所被迫停盘的金融诈骗案就是由它的头目黑冥龙(化名)主导,此人隐藏极深,心狠手辣,神龙见首不见尾,外界对他的身份多有猜测,但从未在任何人口中得到证实。

浮于表面的资料。

膝上的10英寸笔记本流淌华贵的银紫色光芒,不动声色的关掉文档,英挺的眉宇阴霾密布,底下人搞这么久居然只给本大爷弄出这些东西来,迹部财团引以为傲的情报网就这点水平?

前段时间,股市黑色资金流动泛滥,迹部财团作为支撑大盘的强势股之一,不可避免的遭到攻击,迹部家留意匿名账户的非法信贷已有一些时日,看得出来是个高明的对手,是否正在暗处磨刀霍霍,酝酿着新的罪恶?两年前,迹部刚刚接触家族事务,那起震惊民众的诈骗案让东京证交所的运转机制全面瘫痪,父亲被忧心忡忡的政要请去喝茶回来时的凝重表情让他至今记忆犹新。

“神龙见首不见尾?哼,”手指扣紧,高脚杯中紫红的液体四溅,“这些人动作是越来越大了,当迹部家都是死人么?”

随手打开液晶电视,九点差五分,规模宏大的樱庭财团股东大会马上开始,会场外依旧人声鼎沸。浅蓝色风衣的衣袂翩跹,消失在入口拐角处。

最近媒体对樱庭财团变故的大肆报道,宫川祈月这个名字频频见诸报端,樱庭家从未公开路面的大小姐首次被媒体的镁光灯推到公众面前。

华丽的少年盯着色彩鲜艳的屏幕,神色复杂,将订婚宴的内容曝光不过是一步棋,但愿本大爷的选择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这段时间,恐怕要委屈你了。“祈月……”

夺权(2)

“青木易明,你居然背叛我!”

宏大华丽的会议厅里响起女子怒火冲天的呵斥,樱庭家少夫人南造百惠脸色煞白,养尊处优的白皙手指直指侧席儒雅干练的分部经理,但见青木易明缓缓立起,面色平静,“少夫人,您息怒,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成康先生出的起价钱,我当然愿意把名下樱庭财团2%的股份出让,换作是在场的其他董事,相信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会场响起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在场股东面面相觑,表情各异,那位成康先生的价码的确公平,但是青木易明是少夫人一手提拔起来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叛变,倒真令人意想不到。

双手环胸,斜斜的靠在柔软的高背椅上,一手支着面颊,唇角是一抹淡然优雅的微笑,主座旁的女孩淡淡开口,语气是漫不经心的戏谑,“怒极伤肝,夫人何必呢?”双掌一拍,身着职业装的浅水立刻带着两个高达魁梧的保全推门而入,轻轻后靠,祈月还是完美的微笑示人,“夫人脸色不大好,为什么不在家休息呢?小真,替我送夫人回家。”

“宫川祈月,你……”

目光淡淡的掠过主座的樱庭俊彦,那个她应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面无表情,望向她的眼神复杂莫测,有些无措的错开他的目光,祈月微微合眸,纤长的羽睫下细细的怅然,俄而,再次抬眼的时候又恢复成|人前刀枪不入全副武装的样子,“成康先生目前拥有樱庭财团39%的股份,再加上青木经理出让的2%,总共是41%的股份,超过樱庭家40%的控股权,作为财团第一大股东,完全有资格指定执行总裁的人选,各位股东还有什么异议吗?”

自从樱庭夫人被祈月“请”出会议室后,众股东眼见樱庭俊彦一直保持沉默,并无反对,深知大局已定,再加上出于自身的利益考虑,现在这个总裁怎么说还是拥有樱庭家血缘的大小姐,所以也都没有提出异议。

股东大会后下午的新闻发布会盛大隆重,樱庭财团一朝江山易主,迹部财团少东迹部景吾,警政世家手冢家手冢国光,传媒大亨幸村家幸村精市,医疗巨头忍足家忍足侑士均盛装出席,媒体事后的报道形容宫川祈月使用的最多的一个词就是“八面玲珑”,几大上流圈未来精英济济一堂,光华耀眼,立刻占据各大媒体头版头条,一时间尽人皆知。

宫川祈月上任后,手段果决,雷厉风行,财团高层全面重新洗牌。次日,一纸总裁决议书抵达美国分公司,以彻查账务为名一记敲山震虎,将不少高管停职,勒令闭门思过,顺手冻结北美几大主要账户,裁汰冗员,精简机构,提拔重用新人,一时间南造家在樱庭财团的势力锐减,家族董事会一片愁云惨雾。

祈月依着地址找到尼克森夫人的住所时,万万没想到前来开门的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手冢,这里是你家?”

“啊。”回了一个单音节,手冢的表情也有些许讶异,只不过向来冷然的俊逸脸庞看起来依旧和平时无异。

手冢家是典型的日式庭院,风格朴素,于细微处见精致,穿过蜿蜒的回廊,花圃的秋菊开得正盛,也有一些衰败的,秋风过,黄花遍地。

“据我所知,美国联邦银行董事长尼克森夫人正在东京进行商务考察,她怎么会住在你家的?”

“她和我母亲是多年的好友。”

“哦。”

说话间已经到了中庭,不远处的石桌旁,两位夫人相谈甚欢。身着墨绿色和服的夫人眉目慈爱,古典雍容,摆弄着花卉,大概就是手冢的母亲了。她身边的那一位则是金发碧眼,眉眼睿智,风韵卓然,浅灰色套装线条利落,此刻正询问着什么,手冢彩菜则很耐心的解释着。

“母亲。”

“国光,这位是……”

“手冢伯母好,小女宫川祈月,”礼数周到的鞠躬,祈月笑意温婉,“不请自来,打扰您的兴致了。”

“你好。”手冢彩菜微微打量祈月一番,最近频频亮相媒体的就是这个女孩子么,的确和宫川卉长的很像呢,当年的事情手冢家也是知情者之一,小小年纪就要背负这么多,对一个小姑娘来说真不容易,“是叫祈月么,国光在冰帝多亏你这个校长照顾了,”从椅子上起来,轻轻拉过祈月的手,热情好客的女主人面容慈爱,“今天一定要在这里吃饭,国光,叫厨房开饭。”

国光在冰帝多亏你这个校长照顾了……祈月在心里狠狠的抖了一把,手冢什么时候需要人照顾了?倒是她时常被冰帝网球部的正选列为“生活不能自理”一族,经常麻烦手冢的说,不过……长辈面前装的乖巧一点总是没错的。

“伯母太客气了,”祈月笑的那个叫做春花灿烂,娇滴滴的未语人先羞,“青学的部长来到冰帝参加集训,我作为代理校长理应尽地主之谊的,况且手冢君生活自理能力一流,成绩优异,威望出众,不管人品还是球品都出类拔萃,而且从来不打架惹事,寻花问柳,利用天生的本钱使美男计……”

“咳咳……”手冢听的是满头黑线,虽然从小到大长辈们的赞许听到不少,可是为什么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别扭?

“手冢,你喉咙不舒服么?”偏偏祈月有时候就是迟钝的让人抓狂。

手冢开始理解为什么迹部老是把“白痴女人”挂在嘴边了,抬手推了推镜框,微微施礼,“我去厨房。”

祈月眨眨眼,刚才手冢那个眼神好奇怪,恍然大悟,“手冢君害羞了呢。”(手冢眼神正解:你是白痴。)。

手冢离开的背影沉定如山,只不过脚步有些不稳。

“呵呵,是啊。”一边的手冢夫人微笑点头附和,国光难得失态呢,祈月真是很有趣的女孩子。

“尼克森夫人,依樱庭财团目前的状况,我希望向贵行申请融资,而且开放针对个人的特别提款权,保证我能够随时动用这笔钱。”端坐的女孩深深的鞠躬,言辞恳切,面容真诚。

一丝讶异,金发碧眼的女子轻笑一声,“针对个人?作为董事长,我必须对储户负责,宫川总裁,世界上哪有这样的贷款?”

“世界上的确没有这样的贷款,但是,”抬头,水波荡漾的金色眼眸闪动自信和期盼,“请您相信我,我会让您的投资有丰厚的回报。这份是用款企划书,希望占用您宝贵的时间看一下,拜托了。”

“您愿意帮助她吗?”

立于窗前的女子回头,“国光?”

“我希望您可以帮助她。”清冷的少年鞠躬,万古不化的冰山脸浮现出真诚的神色。

目光在桌上摊开的企划书上停滞一会儿,尼克森夫人微微一笑,转向手冢,“现在你是在和我谈生意吗,国光?”

“是的,阿姨。”

迅速端正了神色,在华尔街摸爬滚打二十年的商界女强人目光睿智,笑容干练精明,“thereisnosuchathglikeafreench,tezukakun?”

手冢国光讶然。

远远

或许我不再出现爱才值得你怀念

你也不想见见了也不变

你痛苦转身的局面

或许我放的坚决你才允许让回忆浮现

是苦还是甜想起我的脸

希望不是眼泪的咸

月色撩人,星光满天,枫林层染,骨瘦形销,白衣胜雪,清冷如冰。

从高高的阳台上望下来,樱色的唇因为讶异而微微张开,从衣架上拿起外套,未及思考,转身下楼。

“小月,你去哪里?”

“妈妈,我马上回来。”

纤细清丽的身影由远及近,浅蓝色棉质睡裙裙角飞扬,淡薄美好,手冢忽然有一种时光交错的感觉,有着温暖笑容的小女孩挥舞着胖胖的小手,快乐无比的奔向同样是小小的他。

最容易打动人的,总是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孩子。

那个有着世界上最温暖最可爱笑容的小女孩,手腕高明,害人不浅,用她那纯洁清澈的大眼睛,给他下了没有解药的蛊——赤子之心许下的海枯石烂,单纯的不染一丝杂质的满满的喜欢。

而他,已然中毒之深。

青梅竹马,美好而哀伤的字眼,曾经的他们离爱情不过一线之隔,只等时光的成全。

上天却连这样的机会也吝于给予。

祖父说,国光,你是家里唯一的嫡孙,必须要背负家族的责任。

父亲说,国光,我和你母亲也是家族联姻,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母亲说,国光,她很可爱,你会喜欢她的。

尼克森夫人说,国光,这个就算是我给未来女婿的见面礼。她那样的望着他,高雅而威仪。

所以,他妥协。

因为他,根本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应该,不会很困难的,大概吧。

因为他不是别人,他是手冢国光。

唇角牵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淡淡的划开来,那是所有人都未见过的,一笑倾城。

倏忽不见了踪迹,一切都未曾留下。

出来匆忙间只披了一件运动外套,顾不得穿着的不伦不类,祈月扶着路旁的栏杆,气息因为跑得太急而稍显不稳,“手冢,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通知你一声,明天早上十点,到美国联邦银行东京分行签贷款的合约。”手冢狭长的凤目清冷,月光拉下长长地影子,和她的影子交叠在一起。

“尼克森夫人答应了?!”祈月不自觉的掩嘴惊呼,细密的羽睫剧烈的颤抖。

“啊。”

“怎么可能?我是以个人的名义提出贷款,和樱庭财团无关,照例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你是怎么办到的?”

“你的用款计划得到她的承认,这只是商业投资。”

“可是……”

“没有可是,你只想要贷款,拿着这笔钱,做你想做的事情,就这么简单。”

“不,不会这么简单的,手冢,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达成什么协议了?比如尼克森夫人入股樱庭财团之类的,也许是我幼稚的异想天开,但这样的条件是不可以的……”

她拽着他白色毛衣的袖子,一脸焦急的神色。

手冢静静的瞅着她,半响,微微叹口气,“对你没有条件。”

“……”

“只要我,三年后娶尼克森夫人的女儿就可以了。”手冢很平静,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一瞬间,祈月明白发生了什么。

晶莹剔透的泪水,从那双玫瑰金色的瞳眸里决堤,在她脸上肆意蔓延,宛若钻石星尘的燃烧,滚烫灼人。

“不要……手冢……不要……”她像个犯了错而手足无措羞愧难当的孩子,死死地拽着他的毛衣,只知道不住的摇头,泣不成声。

“你好像越来越喜欢哭了,我记得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手冢发现在她面前,自己叹气的频率高的不正常,缓缓抬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宽大的手掌,长期高强度的练习造就出一层薄茧,指腹却意外的柔软温暖,轻若鸿毛。

擦不干净。

她的泪水太多,他擦不干净。

明明是他要联姻,偏偏她却哭得委屈,像个得不到糖的孩子。女孩子,果然很不可理喻,她以为自己是人鱼公主吗?是谁说过,人类最值得珍藏的感情全部包含在眼泪里,鲛珠化泪,若真的是珍珠,他大概要发财了。

“不要……”她还在哭。

“不要?”他皱起好看的眉,斜睨她,难得用了无可奈何的语气,“难不成将来我的订婚宴你也要来搞破坏?”

世俗称颂,万人祝福,王子和公主的订婚宴,偏偏她要做坏心眼的小女巫,对着诡秘琉璃的夜明珠设下咒语,带上诡异绮丽的猫眼面具,穿上最最华丽旖旎的礼服,挂着最最无辜纯善的笑意,一出场,便夺走全部的光华。换做是他,会不会抛下貌美如花的未婚妻,心甘情愿跟着她浪迹天涯?向来把责任和道义奉为至高原则的手冢国光竟然会犹豫。

“不要……”拼命摇着他的胳膊,现在的祈月什么都听不进去。

终于,手冢叹出了来到这里后的第三口气,伸出左手按住她的肩膀,轻轻一拉,将她拥入怀里,白色的毛衣,还带着秋夜的凉气,夜风拂面,她的银丝飞扬,细细绒绒,拂过他的脸,微痒,“我不会安慰人,所以你不要再哭了,听话。”他好像不止叹气多,话也变得特别多。

我只好离你远远却已伤害你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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