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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兼收完结+番外第1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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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利森格上前抚摸着枣红马的鬃毛,枣红马亲昵的低下头用鼻子碰碰他,马上男子一跃而下,兴奋地看着毕利森格:“我。。。会骑。。骑马了。。。”

毕利森格赞许地拍拍他,笑道:“很不错了,都可以和王营骑兵并驾齐驱了。”

孤狼墨瞳闪耀着光芒,线条坚毅的俊脸满是喜悦:“哥。。。带。。。去。。。找。。。绣。。。”

毕利森格接过缰绳:“会去的,我一定会带你去找她,但是这之前,你是不是先要练习好写字说话呢?难道你不想见到她的时候,能痛快地说出心里想说的话么?还有要是让她知道你居然还能识字写字了,她会不会更开心呢?”

孤狼皱起俊眉,仔细地想了想,点点头:“那。。。学。。。后。。。就。。。去。。。找。。。绣?”

毕利森格眼神微暗,仍旧笑着:“当然,你学会后,哥就带你去找她。。。”

孤狼使劲点着头,拉着毕利森格朝营内走去,边走边结结巴巴咬字:“哥。。。说。。。话。。。算。。。话。。。”

男王无可奈何地摇着头:“自然,我说话算话。”他眼中悄然闪过一丝落寞。

孤狼老老实实地坐在书塌边“写”了一下午的字,傍晚他经不住就趴在桌上睡着了,脸印在墨渍未干的白纸上,纸上一个歪七扭八的“绣”字,一翻脸,颊上也是一个歪七扭八反的“绣”字。

密灵王下朝后,就看到了脸上盖着反“绣”字“印鉴”正睡得香甜的孤狼,轻轻为他披上薄毯,凝视着满桌写着绣字的白纸,凤目微微湿润。

悄悄走到挂着蛟龙剑的壁前,一手缓缓抚过蛟龙剑,一手触上右耳耳环。

男王薄唇轻动,一声轻唤犹如梦呓:“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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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仙羽站在云池旁监察众人撒药完毕,蓝君梦刚好过来,看着云池上因为药粉作用而升腾的红色水雾,欣慰道:“圣水云池终于解毒了,过不了多久,族人可以安心如常取用了。”

紫仙羽颔首:“候神医果然不同凡响,这药粉效力很强,这才十数日,池中子蛊种子已消亡大半,估计要不了多久全数尽灭。”

蓝君梦笑道:“他说是二十余日便可消亡子蛊,看来所言非虚。宫主体内母蛊也被压制,已有萎缩困顿之状,看来我族人真的有救了。”

两人相视一笑,望向云池,内心均是感慨不已。

入夜,紫仙羽回到住所,刚推开门,屋内忽然火折一亮,烛光燃起,一人影伫立烛灯旁。

紫仙羽脸色一变,愠怒道:“又是你,为何又来找我,你不要命了吗?还不快滚!”

那人慢慢转身,半边脸似乎在微弱的烛光中晃动,只听他幽幽笑道:“我目的没达到怎会就此离开呢?”

紫仙羽急忙将门掩上,压低声音道:“那天我便答复了你,你还来作甚?乘无人察觉,你快走吧。”

那人摇摇头:“我自然不是想来问你同一个问题,因为已经没必要了。。。”

蜡烛融成红泪不断流下,烛火燃起丝缕青烟弥漫消散,窗外明月高悬,院内树影婆娑,偶尔晚风拂过树叶沙沙轻响,屋内烛光摇曳,直到天微明才熄灭。

这几日,玉冰鉴体内母蛊毒性减除许多,除了停止生长之外更有萎缩枯竭之像,且未再疼痛。

锦绣看着玉冰鉴的肚腹,觉得比刚来玉寒宫见到他时小了些,心内高兴,笑得眉眼弯弯,却把玉冰鉴闹得有些不自在。

候晓谕拔去银针,白了锦绣一眼:“哪有你这样盯着男人身子看的?还笑成这付模样,成何体统!”

锦绣赶紧收了笑容,扭过头辩解道:“我刚刚是作为一名医者来看待冰鉴的,看他体内母蛊小了这许多,我高兴嘛?这也不行啊?”

候晓谕收拾好东西,玉冰鉴欲起身想送,被他拦着:“宫主好生休息吧,不必送了。”玉冰鉴这才重新躺下。

候晓谕走到锦绣身旁瞪了她一眼:“我今日要配置药丸,一会儿给宫主熬药的事便交给你了,完了就回屋,我有事要找你算账!”

锦绣缩缩脖子点头答应,等候晓谕走后,才吐吐舌,瘪着嘴找来药罐准备熬药。

玉冰鉴看她胆小的模样,不禁问道:“你如此畏惧候神医么?”

锦绣边往罐子里塞草药,边笑道:“师父对我很好啊,他很疼我,干嘛畏惧啊。”

“那你方才。。。”

“这是情趣,是我跟师父独有的相处方式啊,如果哪一天师父对我不闻不问不冷不热不发脾气了,那我才头疼呢!我去熬药了啊。”

跑出去没几步,又转身回来,给玉冰鉴盖上薄毯,笑道:“现在是开始暖和了,你身子虚,还是捂着点好,春捂秋冻么。仙霞山很美,待你完全好了,一起去山上游玩野餐怎样?”说完乐颠颠地跑走了。

玉冰鉴目送她离去,直到她背影消失目光仍未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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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晓谕凝神为锦绣把脉,眉心微蹙。

锦绣看着他严肃的样子,有些紧张:“师父?问题很严重么?”

候晓谕松开手,看了锦绣一眼也不答话,自顾起身翻起了医书。

锦绣吞咽了一下,摸到自己左腕上的伤口。

她早发觉伤处恢复很快,每次放血大约两天,伤口便愈合,到了第七天头上,就只剩下浅浅疤印,并且没有失血引起的晕眩无力之状,只是每次血疗之后,体内真气愈发难以控制,时不时发作胀痛不已。

候晓谕自从上次发觉之后,开始配置药方治疗,连喝了十数日,真气逆转现象有所控制,可是却增添了头晕血虚现象。尤其这次放血后,锦绣脸色惨白差点立时晕倒,要不是她咬舌尖强撑着,只怕就被玉冰鉴知晓了。

服药能令筋脉不再受真气所伤,但会导致锦绣血尽而亡;若停了压制她体内真气的药,血虚症状便逐渐消失,但真气又开始伤及心脉。候晓谕陷入两难境地,两者的后果皆是死亡。

他从没遇到如此棘手病状,纵然玉寒宫蛊毒之祸也被他化解,但锦绣的情况真是头一遭令他觉得陷入了困境,翻遍医书和候乐留下的笔记,也没找到解决办法,没有头绪就无法对症下药,候晓谕这几天变得异常沉默。

锦绣不敢多打搅他,悄悄溜下床,打算进厨房给他做些小点心提神,刚迈出门口迎面碰上了匆匆赶来的蓝君梦,两人差点撞上。

“蓝护法,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是不是玉冰鉴出事了?”锦绣看他满脸焦急神色慌张,立即想到玉冰鉴身上。

蓝君梦摇头道:“不是,而是发现最近饮用云池水的族人突然出现子蛊发作现象,十分严重,我想请候神医一同去看看。”

锦绣大惊,蓝君梦冲进屋内跟候晓谕交谈几句,两人便准备一同去查看。

锦绣急道:“师父,我也去。”候晓谕点点头。

三人匆忙赶到那族人家中,还在屋外便听到屋内传来痛哭声,三人急忙进去,顿时脸色惨白。

满屋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床上一片血海狼籍,尸体四肢被绑在床头床尾,肚腹破了个巨大的血窟窿,人早已气绝面目狰狞,子蛊随着血浆流出犹在地上蠕动,她的亲人们都恐惧地畏缩在墙角哀号,既伤心又恐惧。

锦绣看着这副惨状,眼眶湿热,胃里一阵翻涌,急忙掩住嘴拼命压下了呕吐,眼泪却流了下来。

留守在这里的宫人急忙迎上前:“护法,她刚刚去世的,撑了不到半个时辰。”

候晓谕色变:“上次听说撑了十二个时辰,怎么这次如此之快?”

蓝护法点点头:“不错,之前子蛊发作而死的几人从发作起到死亡大约十二个时辰,而之前有发作征兆的族人因为宫主母蛊被压制现在本没了迹象,自从在云池下药后,现在已然六十日,按你说的云池之水可以重新饮用,我为了谨慎起见,只开放了很少的人进池取用,结果才几天,这族人体内子蛊居然脱离母蛊牵制独立发作了。这到底是何原因?”说着不由满脸焦虑。

候晓谕神色凝重,他默默走到床边仔细检查尸体,末了起身对家属郑重鞠躬,才转身对蓝君梦道:“药粉还有剩吗?”

蓝君梦点点头:“还有少许在紫仙羽护法那里,最近都是他负责监管制药撒药。”

“带我去见他。”三人刚走不远,身后便传来疾呼,数位宫人纷纷奔来禀告多名族人体内子蛊发作,并且有急速蔓延之势。

候晓谕大惊急问:“可知紫仙羽护法现在何处?”几位宫人面面相觑,都摇头表示不知。

蓝君梦心中忽然忐忑,对众人道:“大家快分路寻找紫仙羽护法。候神医,你们跟我一路,我们去他现在居住的地方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男王和小狼,亲妈放你出来透透气了~求留言求留言\(≧▽≦)/~

43

43、祭司长孙醉

一行人赶到紫仙羽住处,没有找到他,只找到了剩余的药粉,搁在桌上。

候晓谕用手指沾染一点闻了闻,惊道:“这药粉不是用我那方子配置的,而且内含催动子蛊发作的毒药!”

“什么?!!这是为何?!!”蓝君梦大惊,不可置信地看着药粉频频摇头:“仙羽他怎会做出这种事??不可能吧不可能。。。”

锦绣四处看了看,又闻了闻空气,她五感本就敏锐,吃下圣子金果后比以往更胜,奇道:“师父,这屋子里除了药味,好似还有股子血腥味和腐臭味。”

候晓谕眼一亮,正颜对蓝君梦道:“紫仙羽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但若近日云池施药之人不是‘紫仙羽’了呢?”

“神医莫非是说紫仙羽他。。。。”蓝君梦盯着候晓谕,心内涌上恐惧悲凉。

候晓谕不答话神色凝重,蓝君梦急命个人在屋内仔细搜查,锦绣摇摇头:“不用乱找了,我大致知道这气味从哪里来的了。”

吸吸鼻子使劲闻了闻,走到床边,趴在地上往床底看去,敲着床底木地板,起身嗅了嗅手,对蓝君梦道:“叫人把这床挪开,再挖开地板。”

宫人找来铁楸搬开木床,挖开地板掘了一尺多深,一股药水混着血腥腐臭味扑面而来,随着挖掘深入,一具男尸渐渐显露,众人大惊失色,小心拖出尸体。

蓝君梦上前仔细端详,顿时手足冰凉,他颤抖着掀起尸首左臂的衣袖,开始腐烂的手臂依稀可见一块梅花状的斑纹,顿时泪如雨下,哽咽道:“这。。。这人是紫仙羽。。。这梅花斑是他的胎记。。。”

“啊?!!”众人惊惧不已。

候晓谕急忙验了验尸体:“已经死亡超过十日了,颈脖刀伤虽是致命之伤,但伤口处血量不多,估计受伤前已经中了某种毒药,除此外没有别的伤处,杀害西护法的人不是寻常高手,必善于施毒制蛊,并且很可能与西护法相识。”

蓝君梦不忍再看,退出屋子。锦绣亦是十分难过,虽然跟紫仙羽没太多交集,但这么多日相处,也知晓他是一位善良正直之士,如今惨死,那凶手还冒成他模样,借他之名伤害其守护的族人,实在令人扼腕和悲愤。

候晓谕叹息着起身:“看来这些日子在云池下药的人便是杀害紫护法的凶手了,他调换了我的药粉,还掺了催熟子蛊的毒药,此人多半就是那下蛊之人。”

蓝君梦站在院中,悲切不已,候晓谕拍拍他肩膀,沉声道:“事态已经容不得你我多做伤怀,玉寒宫族人如今才开始真正面临浩劫,我们必须尽快遏制子蛊发作。”

蓝君梦点点头,众人正欲离去,忽然院门外有人轻笑道:“来不及了,玉寒宫族人的天谴到了。。。”

月光下,来人长身玉立,手持银质法杖,一身松松垮垮白色长衫,火红长发斜梳在耳侧直垂于地,眉心一颗朱砂痣,嫣红如血的樱唇浅笑弯弯,最令人心惊的是他那双眼睛,居然是白色的眸子,很像无色透明的玻璃珠,在月夜下隐隐闪光。

蓝君梦轻呼一声:“南护法长孙大人。。你出关了?”

长孙醉徐徐走来,蓝君梦急忙迎上扶住他手臂:“你眼睛不便,怎不带人跟随?”

长孙醉嘴角一抹苦笑:“哪还有人?哪还会有人?”

“长孙大人此话何意?”

长孙醉不答话,那双无色的眸子空洞地望向众人,没有焦距:“七星守护之人可在此?”

候晓谕一愣,望向锦绣,锦绣眨眨眼,指着自己对候晓谕无声做口型:是我吗?候晓谕点点头。

锦绣咳了一下,犹疑轻声道:“我。。。我在。。”

长孙醉循着声音转头,对她招招手:“请过来说话。”

锦绣看了看候晓谕,候晓谕点点头,她才走到长孙醉面前。长孙醉白瞳慢慢移到她脸上,如同有种魔力,锦绣忽然被这双白瞳死死吸引住,竟是挪不开半分,无法言语,就连手脚都被捆住一般。

长孙醉松开蓝君梦,手指抚上锦绣前额,朦胧月光下,众人依稀可见锦绣前额慢慢显现七颗细小的星形标记。

长孙醉本是无焦距的瞳孔突然收缩,盯着那七星标记喃喃自语:“灭前世存今生,魂飞云外异世重生,七星乍现,拨云散雾,重现曙光。”

他将法杖顿于地上,双手握住锦绣的手腕:“你就是未来澄清我玉寒宫族人血债之人,一生奇遇不断,一路贵人相助,一世情缘纠缠,七星守护你,你亦守护七星,相依相伴直到拨云见日。”

锦绣睁大眼不可思议的瞪着长孙醉。

“你服下圣子金果徒增百年功力,可惜你不会控制,导致真气紊乱筋脉受损,不可强用药物压制。”长孙醉松开手:“我玉寒宫必定有此天谴,难以避过,惟愿借你之力以期他日沉冤得雪。”

锦绣终于可以动弹了,她急道:“现在只是子蛊失去控制独立发作,没试过怎知没有救了?”

蓝君梦更是惊异:“长孙大人此言何意?子蛊之祸难道不可避免了吗?”

长孙醉忽然脸现痛苦,锦绣惊讶地看到他那双无色眸子渐渐布满血丝,转瞬血红,他闭上双眼,两行血水从眼中流下。

“长孙大人!”蓝君梦急忙扶住长孙醉摇摇欲醉的身躯,长孙醉喘息着,苦笑道:“我毕生窥视天机,大限将到。”

候晓谕忙上前为他诊脉,长孙醉偏偏头,眉头微蹙:“可是候神医?”

“正是。”

“候神医不必费心了,长孙一直闭关不出占卜天机未能相见,如今自知时日无多了,多谢您尽心救治我族人,有句话请神医附耳聆听。”候晓谕附耳过去,长孙醉嘴唇动着,也不知道所言何事。

锦绣只看到候晓谕面色越加沉重,半响才起身:“虽然天意难违,但我等还是想尽一份绵薄之力,尽力多救活一些人,蓝护法,还请你引我去病发族人那里吧。”

蓝君梦点点头,长孙醉微笑道:“不愧是七星之一医仙候晓谕,仁心仁德,我族浩劫或者不致太过悲惨。”

这一夜,部分子蛊脱离母蛊影响自主发作,玉寒宫族人死亡过半。

一夜间桃源变地狱,血腥弥漫仙霞山,哀号痛哭三日不绝。。。。

要不是中途体力耗尽晕倒,玉冰鉴几乎要拖着病体走遍每个失去亲人的族人家中,他本已稍微有了血色和笑容的脸,这一夜全部隐埋了去,再也难现。

锦绣跟着候晓谕不分昼夜地边为族人制药施药边替玉冰鉴解母蛊之毒,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七日后,子蛊大面积自主发作的迹象终于慢慢被遏制,但是玉寒宫已遭遇重创,生还之人不足三分之一,而这些人体内子蛊还要等玉冰鉴体内母蛊消亡才算解除。

锦绣连续劳累体内真气逆行加剧,候晓谕不知为何停止了给她服用药物,改成了每日循序过功引导她体内逆行的真气,效果颇佳。

锦绣每每问起这种疗法可有伤害候晓谕,他总是肯定告知绝无影响。锦绣半信半疑,但多日观察候晓谕气色并无异样,才略微放心。

百日之期即将来到,玉冰鉴母蛊已经枯萎转为胎衣,即将临盆产出,耀月宫忙碌异常,锦绣担心他近日悲伤过度身体虚弱,便陪在他左右寸步不离。

候晓谕仔细探查一下玉冰鉴身体,判定是时候引产母蛊,说道:“母蛊已经完全枯萎,我熬些引产汤药,宫主先吃些食物储存体力。绣儿,你熬些补血药粥给宫主喝吧。”锦绣答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玉冰鉴平躺在榻上,目光直直望向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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