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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下班的时候听到电梯里有人在谈论公司楼下的alpha。
“大美女哎,哪个oga这么走运。”
陈越听见alpha这个词就头疼,他的后颈处还贴着隔离贴,那上面的牙印已经彻底淡了。
拥有临时标记其实也不算坏事,体内激素稳定,饭吃得都比以往更香一点,这几天陈越在公司里如鱼得水,早把自己的那个狗屁对象忘到了八百里开外。
盛琬倒是也挺自觉,除了发个早晚安和吃药事项,也不怎么来烦他。
陈越脚下生风地走出公司大门,心想也许他们能发展出三个月一次互相解决发情期的友好互助关系……个屁!
他瞪着不远处街边高挑冷艳的女性alpha,一个急转弯差点把脸都撞到柱子上。
盛琬那头栗红色波浪卷发实在太引人注目,几乎半条街的人都在暗自打量她随意靠在车门上的线条优美的身体。
陈越难得主动地给盛琬拨了一通电话:“我要出差两天,跟你报备下。”
他在拐角处偷偷探个脑袋出来,看见接着电话的女人不悦地挑起细长的眼尾。
耳中是那人微低的动听语调,丝毫没提她来接自己下班的事:“好,注意安全。”
陈越又有点不是滋味,他确实需要出差,不过本来不用这么着急,但话都赶到这里了,只能叹口气重新上楼去拿自己的电脑,买了张一个小时后去a市的车票。
一来二去折腾到了深夜,工作对接得还算顺利,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后颈又在隐隐作痛,陈越捂着脖子准备和客户告别,后穴里突然失禁一般涌出了一滩黏液。
“……唔!”
陈越闷哼一声,有些慌地跑进卫生间,后颈突然就开始发烫,他有一种很糟糕的直觉,自己恐怕根本撑不到回酒店就会再次发情。
客户还在外面等着,陈越毫不犹豫地打开随身的手包,掏出短效抑制剂就往自己胳膊上扎。
虽说不能再乱用了,但是这种应急的短效抑制剂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他只需要撑到酒店,然后就立刻收拾东西去医院。
陈越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整了整衣服走了出去,一句道歉还没说完就失去了意识。
深夜,a市急救中心,夜班医生发现某紧急送医的oga的档案里关联着自己好友的信息,他有些惊讶地拨通了盛琬的电话。
“盛大医生,您家oga无情铁手啊。”
接人下班不成又回医院加班的盛琬停住查房的脚步,一张脸冷得旁边的小护士噤若寒蝉。
电话那头好友带着调侃的关心还在继续。
“看着挺软一个人,袖子一推开,胳膊上那个针眼看得我直呼卧槽,旁边的病人看了恨不得原地磕头感谢爸妈给他生成个beta。”
“我看过病历了,发情紊乱刚出院是吧,就这还敢自己注射抑制剂,身为医生家属一点觉悟都没有,别不是你这远近闻名的烂脾气,冷暴力人家吧?”
“这发情期紊乱,有对象的时候说白了不就是个小问题吗,难道你不肯给他信息素吗?”
盛琬终于开口,语气凉得电话那头的高大alpha都莫名打了个哆嗦:
“是吗?那我可要亲自去问问他。”
陈越醒来时眼前一片黑,依稀记起来再次入院后面的事,盛琬似乎连夜开车来接回了自己,那他现在是在……alpha的家里吗?
好渴,陈越打开床头的灯,猛然发现床边一直坐着一个人,他被吓得尖叫声都掐在嗓子里,瞳孔急剧收缩,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被子里缩。
“醒了?”
盛琬的声音很冷,alpha的夜视视力也很好,开着灯陈越睡不安稳,她就索性在黑暗里守床。
陈越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苍白的脸上折腾出了一团病态的红。
“我……”他打量了一下这间卧室,装潢色调简洁明快,他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
', ' ')('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能毫无保留的接受。
一股腥甜漫进了口腔,盛婉的瞳孔颤了颤,松开了嘴,晶莹的银丝随之拉断,一个渗血的标记留在了陈越光洁的后颈上。
那是alpha基因里打下标记的本能,可现在陈越并没有一个能够迎接她占有的腺体,唾液里的木香信息素无处可去,最终只能被蒸发在空气里,了无痕迹。
就像她留在陈越身上的气味一样,只停留在皮肤表层,早晚会消失。
“如果多咬几口,会变回去吗?”
一滴热泪砸在了陈越的脖子上,陈越呆在那里,好半天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眶红透,眼球胀痛,眼泪蛰得他快要睁不开眼。
后脑的禁锢不知不觉间已经松了,可陈越还没动,他被那滴泪砸得僵硬了。
盛婉退出来,她的表情少见地有些呆,为这种没有预料到的失态,她懊恼地蹙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陈越回身抱住了。
“老公怎么不接着干我了?”陈越的声音闷闷的,并没有提盛婉的眼泪,很乖地维护他家alpha的面子,“会变回来的呀,老公信我……你,你在里面多射点,我就变回来啦……”
他的脸埋在盛婉的肩上,撒娇地抱着她,其实是不肯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把腿分开,盘坐上盛婉的腰,然后哼哼唧唧地催促她快点肏自己。
“还是不是alpha了,我还没爽完呢……”
盛婉好不容易悲春伤秋一次,那点情绪就这么被打散了,她哭笑不得地亲亲陈越的耳朵尖,然后把性器重新塞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盛婉觉得里面的淫水变多了,鸡巴埋进去,就像进了一口又热又紧的小嘴,舒服得她头皮发麻。
难道真的是操几次,多射进去些就会变回来了?
盛婉开心地挺腰,托着陈越的臀往上顶他,她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弄,硬了许久的性器激动地一弹,压制好久的精关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松了。
alpha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在陈越体内畅快地射了出来。
“啊——”
陈越也跟着到了高潮,哭红的眼紧紧闭上,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又多又浓,陈越的肚子都被射得微微突起,又因为漫长的射精过程爽得止不住哆嗦,坐在盛婉腿上的软屁股一抖一抖的,惹得alpha一阵轻笑。
“爽吗宝宝?”
陈越点点头,他已经悄悄把眼泪擦干净了,任盛婉捉住他的唇慢慢地亲。
同时射出来的体验真的太好,陈越脑中空白了好一会儿,直到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脸上,轻言细语的哄慰一点点把他的意识拉回清明。
陈越抬起含水的眼睛和盛婉对视,他的alpha脸上也红扑扑的,好看得惊人。
盛婉头一次觉得不好意思,她往后撤,要把性器从陈越穴里退出来,却被陈越喊住了。
陈越好像连看都不敢看她,他夹着她的腰,犹犹豫豫了好半天,才终于忍着羞耻地开口请求。
“尿、尿进来好吗……”
他的脸蛋红得像天边的霞云,“喜欢老公……尿到里面……把我灌满……”
盛婉哑声说好,腥热有力的水柱直直尿进他的后穴,烫得陈越本能地后退,又立刻被她紧紧抱住了。
直到陈越的肚子都被尿大,他装着她的精与尿,全身被她的气息灌满,像是又怀孕了一样。
陈越觉得盛婉的担心没有道理,因为她给他的完全标记永远也不会消失——它一直被陈越珍而重之地印在心里。
陈越在给女儿换尿布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比如某次去医院给某人送饭,完事内裤湿透了穿着成人尿布回家。
尿布有些厚,走路时他灰溜溜地夹着腿,生怕被别人发现,所幸那天他穿的裤子很宽松,没有真的闹出什么笑话。
盘着腿坐在旁边的alpha就这么凭空受了一记白眼。
盛婉啃着苹果,困惑地扭过头,刚想问怎么了,看到陈越手里的尿布,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红着脸闭嘴了。
她自觉无辜地哼了一声,对着路过的盛昕昕扬起下巴,把手里的苹果吃得咔滋咔滋响。
“去,帮你爸把妹妹的奶瓶拿过来。”
盛昕昕拿着娃娃头都没回,“没空,我要给我的娃娃换裙子。”
盛婉鄙视:“多大了还玩娃娃。”
盛昕昕握着拳头怨气很大,“某个成年alpha在老婆做家务的时候只知道在旁边吃苹果……哦还有使唤爸爸的亲亲女儿,先担心担心你老婆不要你。”
砰一声,盛婉把苹果核投进垃圾桶,还没等她慢悠悠地堵回去,就见陈越对着盛昕昕皱眉。
', ' ')('“昕昕,别胡说。”
陈越把换好尿布的小女儿放到腿上站着,没忍住弯腰亲了亲二宝嫩乎乎的脸蛋。
客厅里一阵奶声奶气的笑声,拿着娃娃的盛昕昕听到了,反而不走了,站着看陈越抱着妹妹不停地哄。
性别检测为alpha的妹妹现在连走都不会,在陈越的腿上爬了一会儿,吐了个口水泡泡。
小oga盛昕昕眼睁睁看着那个泡泡炸了陈越一腿,“呵”了一声,阴阳怪气说:“这家没法待,重a轻o,oga没有人权。”
看戏的盛婉坐不住了,盛昕昕就跟陈越眼珠子似的,以前陈越为了盛昕昕跟她闹脾气,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陈越的过分溺爱给掰正。
“滚你屋做作业,不就是你昨天抢同学玩具你爸没再像以前一样维护你?”
“什么抢?”盛昕昕跺脚,“讲话这么不文明,那是借,你别污蔑我!”
“给你买多少好东西你不玩,看别人一玩就眼红,我看你就是暗恋那小子,用欺负他的方法引起他注意。”
盛婉又拿了个苹果,“我跟你说,人家是oga,你死心吧,oo恋没有结果。”
说完她突然扫了一眼陈越,加重语气,再次煞有介事地重复一遍:“oo恋没有结果。”
陈越:“……”
盛昕昕:“……明天就给我爸找个漂亮女oga。”
盛婉露出一个冷笑:“哦,那我还是劝你死心吧。”
陈越:“……???”突然感觉屁股很疼是怎么回事?
等把两个孩子都安顿好,电子钟的时针都走向10了,这个钟是盛昕昕突发奇想送给她oga父亲的礼物,造型复古又精致,被陈越挂在客厅里作为日常必备欣赏外加除疲劳项目。
陈越看了又看,没忍住站起来,拿湿巾把钟又擦了一遍。
盛婉则负责在旁边抱着手臂冷哼。
陈越笑笑,牵着盛婉回卧室,盛婉准备换洗衣服,他就先坐在床边休息。
已经过了三十岁的oga眉眼清秀,岁月几乎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被alpha的悉心照顾滋养出与年龄不符的天真。
陈越已经快忘了做噩梦是什么滋味。
他拍拍腿,和在女儿面前的温和不同,脸上带着一点促狭。
“老公过来。”
盛婉便走过去,站在他身前揉他的脑袋,“怎么了?”
陈越再次拍拍腿,“坐。”
盛婉挑眉,站着没动。
“给你当坐垫呀”,陈越拉着她的手晃了晃,“女儿坐完妈妈坐。”
盛婉笑了,她分开腿,坐到陈越膝上,oga放松地弯着腰,她坐上去,反而比他还要高上一头。
木香气充盈在鼻端,陈越舒服地直眯眼睛,他晃晃腿,看盛婉被他晃得脸蛋红扑扑的,像她今晚吃过的苹果,栗红发尾也晃荡如海藻,扫过陈越脖颈时带起一阵的痒。
alpha搂着陈越的脖子,垂下脸来,和他额头贴着额头。
“陈越。”
“嗯?”
“宝贝。”
陈越笑了:“嗯。”
别墅有一只散养猫叫婉婉,主人常年不回家,还配了几个仆人伺候。
婉婉在花园里享受美食时遇见了一条流浪狗。
狗狗好像刚从垃圾桶里觅食出来,脑袋上顶着个滑稽的白色塑料袋,有些毛发都打结了,尾巴蔫儿耷地拖在后面。
他看见婉婉时惊呆了,阳光下如绸缎丝滑、反射金光的毛发,漂亮蓬松的尾巴,当然最引人注意的,是猫咪面前的几个盘子。
是的,这是一只网红吃播博主猫,血统高贵,虽然购入时身价很高,但现在已经能靠自己挣大把的猫粮钱了,这也是主人安排几个仆人伺候的原因之一。
猫猫看了眼面前的摄像头,仆人正架着手机哄它进食。
婉婉低头,正准备把那个猫爪形状的酸奶冻吃掉,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汪汪声。
哦,是那个她前两天在阁楼晒太阳时看到的家伙。
哼,天天翻垃圾桶,有次还在叼着一根她吃剩的骨头,讨嫌的家伙。
婉婉生气了,猛得蹿到栏杆前扬起了爪子,对着栏杆外看呆的蠢狗就是一阵猛锤。
她冲对方哈气,很快就把人吓跑了。
等狗不见了,又觉得有些没劲。
猫猫在花园的摇篮里晒太阳,没想到傍晚时候,又看见了那只狗,它好像一天都没找到食物,此刻的步伐格外缓慢。
听说流浪狗也是划分地盘的,别墅区这边居民大方,垃圾桶里好东西也多,这只狗看上去蠢又呆,居然也能抢到这种好地方。
她不知道这边绿化良好,垃圾桶清理及时,狗狗能饱餐的时候并不算多。
不过婉婉倒是找到了个好消遣,日子无聊,私密性太好,平日里除了小区日常服务人员和仆人,连个陌生脸孔都少见,这只狗
', ' ')('也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
“喵喵。”
——你过来,我给你吃的。
狗狗怀疑,“汪?”真的吗?
真的。
猫猫真的给他叼了只小鱼干,然后慢条斯理地舔爪子:“但是你要陪我玩。”
流浪狗不太懂什么意思,但很高兴地答应了。
婉婉等他吃完,就开始捉弄他。
一会儿在阁楼上丢个一弹一弹的球,让他找回来。
一会儿又谎称有个喜欢的玩具被仆人不小心丢垃圾桶了,让狗帮她找回来。
流浪狗去找了她家附近的垃圾桶,出来时又顶了个垃圾袋,看着特别滑稽。
猫咪乐得尾巴一晃一晃,狗狗的视线就跟着她的尾巴一转一转的,一副呆样。
狗狗很沮丧,很快又打起精神:可能在其他垃圾桶里,我去看看!
怎么可能,蠢死了……但猫咪也没提醒他,懒洋洋地趴着睡觉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突然听到汪汪声,狗狗还真叼了个破烂玩具过来,“是不是这个呀?”
那个玩具上面还有羽毛,看着还真像个羽毛玩具。
猫咪觉得有意思,靠近了些,却闻到一股臭味,惊得往后一跳,骂骂咧咧地隔空冲狗狗挥了挥爪子,头也不回地跑进屋了
臭死了!
婉婉的身影消失不见。
狗狗不明所以,很伤心地走了。
隔天猫咪听到仆人嘀咕,“这狗还挺爱干净,那天看见它在街边漏水水管下面洗尾巴呢,一点也不像流浪的。”
另一个笑,“洗尾巴?还挺聪明。”
猫哼了一声,蠢死了。
隔天婉婉醒来,看见工人们在清理垃圾桶,和以往不同,清理完把桶也一并拉走了。
猫咪懒洋洋地看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没有垃圾桶,流浪狗吃什么?还会来吗?
她等到中午也没见到那只蠢狗,不耐烦得紧,被仆人抱回去喂食时,对自己最喜欢的罐头也兴致缺缺。
仆人担心地皱眉,小声讨论是不是肠胃出了问题。
猫咪不在意,趁仆人不注意跑回了花园。
就这么等到晚上,也没见狗的踪影。
仆人恍然大悟,“啊,是在等你那个狗狗朋友吗?”
猫在心里说,才不是朋友。
仆人就又开始嘀咕,“但是最近在做环境美化啊,垃圾桶拉走了,应该也开始抓流浪狗了?”
婉婉噌地站了起来。
夜幕降临,猫咪焦虑地磨着爪子,最后带着小鱼干出门了。
猫咪在别墅区外的一条街里发现了蠢狗。
他浑身脏脏的,腿上还有一道正在流血的伤口,猫咪生气地喵了两声。
冲过去冲他不停地叫。
埋着脑袋的狗狗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它抬起头,动作畏畏缩缩的,像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猫咪看着那窝囊样就来气,不知道为什么,不仅来气,胸口还闷闷的不舒服,它把小鱼干叼起来放到狗狗身边。
爪子又推了推,下巴高傲地抬起来。
“吃!”
流浪狗犹豫了很久,扛不住饿,没忍住过来吃了,吃得狼吞虎咽的,很不优雅,让猫咪有些嫌弃。
狗狗吃饱了,被猫咪领着回了家,起初他不敢靠近别墅区,被猫咪哈气恐吓,只能一瘸一拐地跟她走了。
急得团团转的仆人在门口找猫呢,正好遇见。
松了一口气,猫咪抬爪指了指狗狗的腿,仆人便拿了医药箱过来,给狗狗包扎了下。
然后打电话跟主人汇报猫咪已经找到的情况。
就可以完结的时候了解到这种事,让我对完结的热情都有些消退,心里很复杂
看了眼书柜,一直签到扩容的书柜本来很多很多,满满的收集来的好文,本来解封后陆陆续续有很多人回来,我是松了口气的,可是现在回来的人里面,又有很多再次注销了,回来只是为了再次彻底消失,包括我,也会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安全做这样的选择,真的心里挺难受
这几天心里一直有压力,是真的舍不得注销,因为我很爱修改,很多章节的最终版本都只发在这里,如果选择暂时告别,要把我所有的文都复制整理,还有大家的评论,从我写文以来已经非常多页了,我都很舍不得,要一一截图
写文看文是真的很快乐,但是一想到有作者因此获罪,就会养胃,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因为这么快乐的事反而受折磨
一直后悔没有早点动笔,早点来海棠写文,来了以后,又因为各种原因,产出并不算多,只完结了两本,还开了好几个没填的坑,我一直想日更,这篇文最开始也是更新热情很满,但是总会因为一些事情断更,真的挺抱歉的
因为bg/gb/bl都写的缘故,关注我的读者偏好不同,这些分类我都只来得及写完一本,我还
', ' ')('答应过当初追更的读者会再次开新文,现在可能也不行了
一直是单机写文,没亲友没群,顶多上网看一看,这次的事也是偶然刷到讨论贴,才越看越心惊,其中看到有个作者说,即使没事也不想再回来了,因为受够了这种杯弓蛇影的环境,风吹草动就要担惊受怕,宁愿去带着镣铐写清水了,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备忘录里关于海棠的灵感记录有非常非常多,有很多想开的文和想写的梗,很多待开的文我连文案大纲都写好了,还写了很多零散的章节,感觉像打游戏,都是期待未来去达成的成就一样
我年初还在想,应该会一直在这边写文写很久,连载这篇文的时候,也想过很多次下一本开哪个文,好几个都想写,没想到这些想法都成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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