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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醒来时觉得自己像被一辆车碾过,他躺了一天,除了疼痛以外,倒是意外地舒心,下身已经被擦干净了,后颈处不安分的腺体也不再发热,他不再时刻都想着找个东西插自己。
傍晚,几个小护士站在病房门口偷偷看他,她们都是女性oga,个个生得娇小可爱,看着陈越娇笑连连,浓密纤长的眼睫像蝴蝶一样扑闪。
这场面实在养眼,陈越被那番光明正大的偷看弄得有些不自在,他从未被这么多漂亮女生一同注意过,陈越觉得新奇,难道穿越后他的桃花运暴涨了吗?
其中一个护士很自来熟,她像只小鹿一样脚步灵动地小跑过来,红着脸塞给了陈越一个热水袋,让他暖暖肚子。
她怎么知道自己肚子疼啊?真的很善解人意哎。
陈越不好意思地接了,然后就听到小护士颇有些羞涩地开口:“好羡慕你啊……”
陈越顺嘴一接:“羡慕什么?”
女生朝他俏皮地眨眼睛:“盛医生一看在床上就很行~”
陈越一口水呛进了喉咙里:“噗——咳咳咳!!!”
“哎呀你慢点”,另一个护士也走了过来,忸怩地看了眼陈越脖子上的牙印,“你还住着院呢也能这么激烈吗,要保重身体哦,祝你能把盛医生牢牢抓住!”
有她们打头阵,病房里立刻呼啦啦地进了一群的人,围着陈越七嘴八舌。
“你别害羞,我们都知道了,你就是我们盛医生的匹配对象,你是她的oga。”
“听说盛医生喜欢美食,你出院可以去报名个厨艺班哎。”
“哇盛医生的牙印也很整齐,标记咬得真好看,盛医生真是什么都厉害。”
陈越:“……”
一排牙印而已,亏你连这也能夸得出口?
你摸着良心再说一遍?
被莺莺燕燕环绕了大半天的陈越在心里吐血,头一次知道,自己面对这么多妹妹也能心如止水。
心累的陈越最后是被话题中心里的另一位主角拯救的,被交口称赞的盛医生过来查房,替他赶跑了一众依依不舍的漂亮oga们。
病房里转眼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陈越在被子里捏紧手指,丝毫不敢看盛琬的眼睛,他的心脏有些发麻,突然间又得了什么新的病一样。
令人窒息的安静里,陈越突然闻到了一股木头的香味,像是置身阳光下的森林,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悄悄放松了一点。
“陈越。”
盛琬开口喊他:“乖,看我。”
陈越垂着头不肯动,有些干燥起皮的唇角也抿成了一条直线。
倔强的oga总是看着很美味,尤其盛琬居高临下地站着,对于那块带有自己标记的腺体一览无余,还有她在那人脖颈间留下过的绯色吻痕……
在情事里餍足过头的alpha总是不介意施展事后的耐心,即使是对待已经得手的东西,依旧要张弛有度,细细调教才是。
盛琬隐去眼中的兴味,把配好的药放在床头,然后拿过陈越的档案递给他看。
他们的匹配关系已经正式通过确认,陈越的个人档案里,单身那一栏已经被取代,转而关联上了盛琬的档案。
官方匹配的效率总是非常高的,无论从地域、年龄、信息素适配度来说,他们都无疑是又一成功案例。
大概没有人会反对或不开心,除了格外沉默的陈越。
“再观察一周就能出院,出院后我开车送你回去。”
盛琬对自己的oga叮嘱得很仔细:“不准再像这次一样随便使用抑制剂,你之前对抑制剂的多次超量使用已经造成了耐药性和发情紊乱。”
“如果再有需要……”她顿了一下,才继续说:“我们已经添加了联系方式,有需要就打电话给我。”
陈越控制不住地颤了一下——他知道有需要这三个字的意思。
真的无法回去了,可他还是害怕,盛琬的目光真的太难以招架。
alpha自以为将自己肮脏的欲望隐藏得很好,以为那副美丽的皮囊不仅能骗过众人,还能讨陈越欢心。
可是不是的,陈越每次被她盯着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像是入了兽口的一块肉。
他冷汗涔涔,却无路可退。
alpha真的是很狡诈的生物,在床上强势得说一不二,到床下却又伪装得美丽无害,如盛琬这般冷艳动人的美人,连续数天软了语气来耐心哄慰,在旁人眼里,倒成了板着脸的陈越不对了。
事后陈越肚子疼了一两天,盛琬就一副十佳好alpha的模样,用手帮陈越揉了一两天的肚子,一边揉一边哄,还故意当着别人的面叫陈越宝贝。
陈越根本无法抵抗她信息素里隐含命令意味的亲近,即使被揉得确实很舒服,可过程里他也丝毫不敢动啊!
陈越气得吃不下饭,反而被旁人劝说oga不能太爱使小性子,过度矫情会让自己的alpha生厌。
更离谱的是,一
', ' ')('个护士还十分“贴心”地给他发了一条名为“男妻甜心守则”的链接,据说专为男o女a的配对而定制。
即使他不稀罕,匹配也已经成了事实,切身体会过alpha的欲望以后,陈越暂时起不了一点重新匹配的念头。
陈越的冷漠维持得也有些困难,他一个人来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孤单总是如影随形,而盛琬工作优秀、样貌出色,是他在原来的世界里根本不敢肖像的那类人,现在却肯坐在他的床边陪他打点滴。
最重要的还是那个临时标记的影响,陈越努力地想要保持距离,可根本无法拒绝占有过他的alpha的亲近,甚至目光一度控制不住地追随她的背影。
不过也不总是被盛琬陪着的。
医生总是会忙的,即使是需要安抚自己oga的医生,陈越出院前的一天,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等到了天黑,也没有看到盛琬的身影。
他不知道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能毫无保留的接受。
一股腥甜漫进了口腔,盛婉的瞳孔颤了颤,松开了嘴,晶莹的银丝随之拉断,一个渗血的标记留在了陈越光洁的后颈上。
那是alpha基因里打下标记的本能,可现在陈越并没有一个能够迎接她占有的腺体,唾液里的木香信息素无处可去,最终只能被蒸发在空气里,了无痕迹。
就像她留在陈越身上的气味一样,只停留在皮肤表层,早晚会消失。
“如果多咬几口,会变回去吗?”
一滴热泪砸在了陈越的脖子上,陈越呆在那里,好半天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眶红透,眼球胀痛,眼泪蛰得他快要睁不开眼。
后脑的禁锢不知不觉间已经松了,可陈越还没动,他被那滴泪砸得僵硬了。
盛婉退出来,她的表情少见地有些呆,为这种没有预料到的失态,她懊恼地蹙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陈越回身抱住了。
“老公怎么不接着干我了?”陈越的声音闷闷的,并没有提盛婉的眼泪,很乖地维护他家alpha的面子,“会变回来的呀,老公信我……你,你在里面多射点,我就变回来啦……”
他的脸埋在盛婉的肩上,撒娇地抱着她,其实是不肯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把腿分开,盘坐上盛婉的腰,然后哼哼唧唧地催促她快点肏自己。
“还是不是alpha了,我还没爽完呢……”
盛婉好不容易悲春伤秋一次,那点情绪就这么被打散了,她哭笑不得地亲亲陈越的耳朵尖,然后把性器重新塞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盛婉觉得里面的淫水变多了,鸡巴埋进去,就像进了一口又热又紧的小嘴,舒服得她头皮发麻。
难道真的是操几次,多射进去些就会变回来了?
盛婉开心地挺腰,托着陈越的臀往上顶他,她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弄,硬了许久的性器激动地一弹,压制好久的精关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松了。
alpha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在陈越体内畅快地射了出来。
“啊——”
陈越也跟着到了高潮,哭红的眼紧紧闭上,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又多又浓,陈越的肚子都被射得微微突起,又因为漫长的射精过程爽得止不住哆嗦,坐在盛婉腿上的软屁股一抖一抖的,惹得alpha一阵轻笑。
“爽吗宝宝?”
陈越点点头,他已经悄悄把眼泪擦干净了,任盛婉捉住他的唇慢慢地亲。
同时射出来的体验真的太好,陈越脑中空白了好一会儿,直到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脸上,轻言细语的哄慰一点点把他的意识拉回清明。
陈越抬起含水的眼睛和盛婉对视,他的alpha
', ' ')('脸上也红扑扑的,好看得惊人。
盛婉头一次觉得不好意思,她往后撤,要把性器从陈越穴里退出来,却被陈越喊住了。
陈越好像连看都不敢看她,他夹着她的腰,犹犹豫豫了好半天,才终于忍着羞耻地开口请求。
“尿、尿进来好吗……”
他的脸蛋红得像天边的霞云,“喜欢老公……尿到里面……把我灌满……”
盛婉哑声说好,腥热有力的水柱直直尿进他的后穴,烫得陈越本能地后退,又立刻被她紧紧抱住了。
直到陈越的肚子都被尿大,他装着她的精与尿,全身被她的气息灌满,像是又怀孕了一样。
陈越觉得盛婉的担心没有道理,因为她给他的完全标记永远也不会消失——它一直被陈越珍而重之地印在心里。
陈越在给女儿换尿布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比如某次去医院给某人送饭,完事内裤湿透了穿着成人尿布回家。
尿布有些厚,走路时他灰溜溜地夹着腿,生怕被别人发现,所幸那天他穿的裤子很宽松,没有真的闹出什么笑话。
盘着腿坐在旁边的alpha就这么凭空受了一记白眼。
盛婉啃着苹果,困惑地扭过头,刚想问怎么了,看到陈越手里的尿布,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红着脸闭嘴了。
她自觉无辜地哼了一声,对着路过的盛昕昕扬起下巴,把手里的苹果吃得咔滋咔滋响。
“去,帮你爸把妹妹的奶瓶拿过来。”
盛昕昕拿着娃娃头都没回,“没空,我要给我的娃娃换裙子。”
盛婉鄙视:“多大了还玩娃娃。”
盛昕昕握着拳头怨气很大,“某个成年alpha在老婆做家务的时候只知道在旁边吃苹果……哦还有使唤爸爸的亲亲女儿,先担心担心你老婆不要你。”
砰一声,盛婉把苹果核投进垃圾桶,还没等她慢悠悠地堵回去,就见陈越对着盛昕昕皱眉。
“昕昕,别胡说。”
陈越把换好尿布的小女儿放到腿上站着,没忍住弯腰亲了亲二宝嫩乎乎的脸蛋。
客厅里一阵奶声奶气的笑声,拿着娃娃的盛昕昕听到了,反而不走了,站着看陈越抱着妹妹不停地哄。
性别检测为alpha的妹妹现在连走都不会,在陈越的腿上爬了一会儿,吐了个口水泡泡。
小oga盛昕昕眼睁睁看着那个泡泡炸了陈越一腿,“呵”了一声,阴阳怪气说:“这家没法待,重a轻o,oga没有人权。”
看戏的盛婉坐不住了,盛昕昕就跟陈越眼珠子似的,以前陈越为了盛昕昕跟她闹脾气,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陈越的过分溺爱给掰正。
“滚你屋做作业,不就是你昨天抢同学玩具你爸没再像以前一样维护你?”
“什么抢?”盛昕昕跺脚,“讲话这么不文明,那是借,你别污蔑我!”
“给你买多少好东西你不玩,看别人一玩就眼红,我看你就是暗恋那小子,用欺负他的方法引起他注意。”
盛婉又拿了个苹果,“我跟你说,人家是oga,你死心吧,oo恋没有结果。”
说完她突然扫了一眼陈越,加重语气,再次煞有介事地重复一遍:“oo恋没有结果。”
陈越:“……”
盛昕昕:“……明天就给我爸找个漂亮女oga。”
盛婉露出一个冷笑:“哦,那我还是劝你死心吧。”
陈越:“……???”突然感觉屁股很疼是怎么回事?
等把两个孩子都安顿好,电子钟的时针都走向10了,这个钟是盛昕昕突发奇想送给她oga父亲的礼物,造型复古又精致,被陈越挂在客厅里作为日常必备欣赏外加除疲劳项目。
陈越看了又看,没忍住站起来,拿湿巾把钟又擦了一遍。
盛婉则负责在旁边抱着手臂冷哼。
陈越笑笑,牵着盛婉回卧室,盛婉准备换洗衣服,他就先坐在床边休息。
已经过了三十岁的oga眉眼清秀,岁月几乎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被alpha的悉心照顾滋养出与年龄不符的天真。
陈越已经快忘了做噩梦是什么滋味。
他拍拍腿,和在女儿面前的温和不同,脸上带着一点促狭。
“老公过来。”
盛婉便走过去,站在他身前揉他的脑袋,“怎么了?”
陈越再次拍拍腿,“坐。”
盛婉挑眉,站着没动。
“给你当坐垫呀”,陈越拉着她的手晃了晃,“女儿坐完妈妈坐。”
盛婉笑了,她分开腿,坐到陈越膝上,oga放松地弯着腰,她坐上去,反而比他还要高上一头。
木香气充盈在鼻端,陈越舒服地直眯眼睛,他晃晃腿,看盛婉被他晃得脸蛋红扑扑的,像她今晚吃过的苹果,栗红发尾也晃荡如海藻,扫过陈越脖颈时带起一阵的痒。
alpha搂着陈
', ' ')('越的脖子,垂下脸来,和他额头贴着额头。
“陈越。”
“嗯?”
“宝贝。”
陈越笑了:“嗯。”
别墅有一只散养猫叫婉婉,主人常年不回家,还配了几个仆人伺候。
婉婉在花园里享受美食时遇见了一条流浪狗。
狗狗好像刚从垃圾桶里觅食出来,脑袋上顶着个滑稽的白色塑料袋,有些毛发都打结了,尾巴蔫儿耷地拖在后面。
他看见婉婉时惊呆了,阳光下如绸缎丝滑、反射金光的毛发,漂亮蓬松的尾巴,当然最引人注意的,是猫咪面前的几个盘子。
是的,这是一只网红吃播博主猫,血统高贵,虽然购入时身价很高,但现在已经能靠自己挣大把的猫粮钱了,这也是主人安排几个仆人伺候的原因之一。
猫猫看了眼面前的摄像头,仆人正架着手机哄它进食。
婉婉低头,正准备把那个猫爪形状的酸奶冻吃掉,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汪汪声。
哦,是那个她前两天在阁楼晒太阳时看到的家伙。
哼,天天翻垃圾桶,有次还在叼着一根她吃剩的骨头,讨嫌的家伙。
婉婉生气了,猛得蹿到栏杆前扬起了爪子,对着栏杆外看呆的蠢狗就是一阵猛锤。
她冲对方哈气,很快就把人吓跑了。
等狗不见了,又觉得有些没劲。
猫猫在花园的摇篮里晒太阳,没想到傍晚时候,又看见了那只狗,它好像一天都没找到食物,此刻的步伐格外缓慢。
听说流浪狗也是划分地盘的,别墅区这边居民大方,垃圾桶里好东西也多,这只狗看上去蠢又呆,居然也能抢到这种好地方。
她不知道这边绿化良好,垃圾桶清理及时,狗狗能饱餐的时候并不算多。
不过婉婉倒是找到了个好消遣,日子无聊,私密性太好,平日里除了小区日常服务人员和仆人,连个陌生脸孔都少见,这只狗也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
“喵喵。”
——你过来,我给你吃的。
狗狗怀疑,“汪?”真的吗?
真的。
猫猫真的给他叼了只小鱼干,然后慢条斯理地舔爪子:“但是你要陪我玩。”
流浪狗不太懂什么意思,但很高兴地答应了。
婉婉等他吃完,就开始捉弄他。
一会儿在阁楼上丢个一弹一弹的球,让他找回来。
一会儿又谎称有个喜欢的玩具被仆人不小心丢垃圾桶了,让狗帮她找回来。
流浪狗去找了她家附近的垃圾桶,出来时又顶了个垃圾袋,看着特别滑稽。
猫咪乐得尾巴一晃一晃,狗狗的视线就跟着她的尾巴一转一转的,一副呆样。
狗狗很沮丧,很快又打起精神:可能在其他垃圾桶里,我去看看!
怎么可能,蠢死了……但猫咪也没提醒他,懒洋洋地趴着睡觉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突然听到汪汪声,狗狗还真叼了个破烂玩具过来,“是不是这个呀?”
那个玩具上面还有羽毛,看着还真像个羽毛玩具。
猫咪觉得有意思,靠近了些,却闻到一股臭味,惊得往后一跳,骂骂咧咧地隔空冲狗狗挥了挥爪子,头也不回地跑进屋了
臭死了!
婉婉的身影消失不见。
狗狗不明所以,很伤心地走了。
隔天猫咪听到仆人嘀咕,“这狗还挺爱干净,那天看见它在街边漏水水管下面洗尾巴呢,一点也不像流浪的。”
另一个笑,“洗尾巴?还挺聪明。”
猫哼了一声,蠢死了。
隔天婉婉醒来,看见工人们在清理垃圾桶,和以往不同,清理完把桶也一并拉走了。
猫咪懒洋洋地看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没有垃圾桶,流浪狗吃什么?还会来吗?
她等到中午也没见到那只蠢狗,不耐烦得紧,被仆人抱回去喂食时,对自己最喜欢的罐头也兴致缺缺。
仆人担心地皱眉,小声讨论是不是肠胃出了问题。
猫咪不在意,趁仆人不注意跑回了花园。
就这么等到晚上,也没见狗的踪影。
仆人恍然大悟,“啊,是在等你那个狗狗朋友吗?”
猫在心里说,才不是朋友。
仆人就又开始嘀咕,“但是最近在做环境美化啊,垃圾桶拉走了,应该也开始抓流浪狗了?”
婉婉噌地站了起来。
夜幕降临,猫咪焦虑地磨着爪子,最后带着小鱼干出门了。
猫咪在别墅区外的一条街里发现了蠢狗。
他浑身脏脏的,腿上还有一道正在流血的伤口,猫咪生气地喵了两声。
冲过去冲他不停地叫。
埋着脑袋的狗狗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它抬起头,动作畏畏缩缩的,像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 ' ')('猫咪看着那窝囊样就来气,不知道为什么,不仅来气,胸口还闷闷的不舒服,它把小鱼干叼起来放到狗狗身边。
爪子又推了推,下巴高傲地抬起来。
“吃!”
流浪狗犹豫了很久,扛不住饿,没忍住过来吃了,吃得狼吞虎咽的,很不优雅,让猫咪有些嫌弃。
狗狗吃饱了,被猫咪领着回了家,起初他不敢靠近别墅区,被猫咪哈气恐吓,只能一瘸一拐地跟她走了。
急得团团转的仆人在门口找猫呢,正好遇见。
松了一口气,猫咪抬爪指了指狗狗的腿,仆人便拿了医药箱过来,给狗狗包扎了下。
然后打电话跟主人汇报猫咪已经找到的情况。
就可以完结的时候了解到这种事,让我对完结的热情都有些消退,心里很复杂
看了眼书柜,一直签到扩容的书柜本来很多很多,满满的收集来的好文,本来解封后陆陆续续有很多人回来,我是松了口气的,可是现在回来的人里面,又有很多再次注销了,回来只是为了再次彻底消失,包括我,也会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安全做这样的选择,真的心里挺难受
这几天心里一直有压力,是真的舍不得注销,因为我很爱修改,很多章节的最终版本都只发在这里,如果选择暂时告别,要把我所有的文都复制整理,还有大家的评论,从我写文以来已经非常多页了,我都很舍不得,要一一截图
写文看文是真的很快乐,但是一想到有作者因此获罪,就会养胃,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因为这么快乐的事反而受折磨
一直后悔没有早点动笔,早点来海棠写文,来了以后,又因为各种原因,产出并不算多,只完结了两本,还开了好几个没填的坑,我一直想日更,这篇文最开始也是更新热情很满,但是总会因为一些事情断更,真的挺抱歉的
因为bg/gb/bl都写的缘故,关注我的读者偏好不同,这些分类我都只来得及写完一本,我还答应过当初追更的读者会再次开新文,现在可能也不行了
一直是单机写文,没亲友没群,顶多上网看一看,这次的事也是偶然刷到讨论贴,才越看越心惊,其中看到有个作者说,即使没事也不想再回来了,因为受够了这种杯弓蛇影的环境,风吹草动就要担惊受怕,宁愿去带着镣铐写清水了,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备忘录里关于海棠的灵感记录有非常非常多,有很多想开的文和想写的梗,很多待开的文我连文案大纲都写好了,还写了很多零散的章节,感觉像打游戏,都是期待未来去达成的成就一样
我年初还在想,应该会一直在这边写文写很久,连载这篇文的时候,也想过很多次下一本开哪个文,好几个都想写,没想到这些想法都成空了
本不想传递太多丧丧或者负面情绪,只是很喜欢海棠的氛围,这边发文很自由,不用和编辑有太多交流,不用想平台规则各种乱七八糟的,审核、题材的限制几乎没有,就直接写自己想写的就好了,而且读者非常小天使,评论区的交流氛围好到我一度每天打开看好多次,所以真的很遗憾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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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感谢体谅我的罗里吧嗦,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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