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读小说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憨妻成凤第4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憨妻成凤作者:肉书屋

用呢?依南儿的性子,此事不是没有可能。情之一字伤了多少男儿的心,小白,听爹爹的,早日嫁人吧。”

江南出了小巷,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待走到镇口的时候,便听见有人问:“江大夫,你这是怎么了?沈公子怎么没同你一起啊,莫不是沈公子知道了那苏白的事,打翻了醋坛子同你吵架了?要我说啊,你早该把这事同他说说,若是一般的妻夫便罢了,可你宠沈公子宠的那么紧,这事不说,肯定得出大问题啊。”

江南没有答话,若是煜哥哥当真为了苏哥哥的事生气她还高兴些,只可惜是她痴心妄想了。她不是没有想过早些同沈煜成亲,只是看他的意思竟是不着急,像是在等什么似地,她便一遍遍用未成年的话来安慰自己。呵,她如斯体贴,不知来日那人可会感激她。

江南走到放马车的那家人门前,将马车牵了出来,那家人见她脸色有些不好,只道是苏白的事情被沈煜撞破,两人或许还大吵了一场,也就没敢再问,任她将马车牵走。

出了镇子有两条道,一条是回村的路,另一条是通往城里的路。江南赶着车往回走了一小会,忽然解开了马车同马之间的绳子,一个翻身上了马。她此刻脑子里疯了似地想念沈煜,想他在听到她偶尔冒出的情话时娇羞的脸,想他在灯下为她补衣的认真,想他在院子里田里跟她一起汗流浃背的样子,相处过的每一幕就像走马灯一样在她眼前回放。江南暗暗下定决心,只要追到他再问一次,只要再问一次,确定他是真的放弃了这里,放弃了他们十多年的相伴之情。她,她就立刻回头,永远不会再见他。

从未骑过马的江南只知道一个劲地挥马鞭,她在苏白的院中抽噎了一会,进了房里又同苏白说了一会子话,算算时辰,他们应该走不远。马咆哮着往前奔去,江南在心里默默地念,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就能看见那个人,那个才一会不见便会觉得心痛万分的人。

沈煜是有些不安的,他方才觉得叶之萧执着地找了他这么多年,明里暗里不知付出了多少,叶伯母叶伯父对他也是情深意重,他实在是无法不去看看。叶之萧带他去天一客栈退了房,带着侍女驾着马车准备往家赶。他只要一想起方才江南说话的语气,就觉得心里有万根针扎着似的,只是呼吸都觉得难过。再想想方才看到的男子,那眼里熟悉的爱慕,也叫他放心不下。

他掀开马车的帘子,哑着声音道:“停车停车,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找南儿。”

叶之萧喊侍女停下了马车,黯然问道:“你若是回去了,见过了江小姐,还会跟我走么?”

沈煜跳下马车,低头道:“萧姐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知道,若是现在不回去找南儿,我这一生都会后悔。”

叶之萧惨然道:“罢了罢了,我送你回去吧,若是你回去了,她却已不在那里了,你便随我走如何?”

沈煜点点头,叶之萧吩咐侍女在镇外等他们,沈煜重新戴上面纱,叶之萧跟在身后往方才的地方走。

待两人到了苏白家的门口,沈煜敲敲门,苏白正在院子里发呆,以为是江南去而复返,忙打开门,喜道:“南儿你……”话音截止,便看到外面戴着面纱的男子,语气一转,生硬道,“我这里除了我便是我病中的爹爹,不知这位公子是来找谁?”

沈煜拿掉面纱,涩声问道:“南儿,她还在么?”

苏白将沈煜推出去,怒声道:“你现在来问她却是为何?莫非要学那些个歹人,打了人一巴掌就给个甜枣么?她待你那般好,你居然要跟别的女子走!真真是叫人生气!我不是她,没那么好的性子待你,你走不走,走不走?!”

叶之萧见不得沈煜受气,往前一步道:“你这男子好生无礼,你同江小姐是何关系,要为她这般出头?!”

苏白双手叉腰,方才被拒绝的怒气终于找到了出气口:“哼!你这女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居然抢人家的夫郎!我要是你,早就在镇外的河里自尽了,生生叫人恶心!”说完“砰”地一声把门合上,任外面的人再叫喊也不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tat家里s闹鬼~~~tat我预感今日收超一百,关于加更~~~~会有的~~~~~收+每一百加更~~~~~一章

tat~~~俺要爬榜tat~把花花甩过来砸死我吧~~~~~乃们不bw偶的话,看乃们上来呼吸的次数~~~考虑是否加更~~~tat

``

15

15、错过(二)

沈煜重新带回了面纱,叶之萧见他那副样子,安慰道:“煜儿,还是随我回去吧。那个江小姐走的这样痛快,想必也没把你真的放在心上。何况,娘亲因为早年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身体时好时差。我这趟出门除了找你,还有另外一个人物,就是寻访名医替娘亲医治。”

沈煜像是没有听见她说话似地,踉踉跄跄地走在前面,断断续续道:“南儿……南儿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不然她定会等我的……她知道我肯定会回来的……”

叶之萧恨声道:“煜儿,她对你那种态度,更何况,方才那个男子那样羞辱你,我看他们之间绝对不清白,否则那男子怎敢插手你们之间的事。”

沈煜低声道:“萧姐姐,南儿绝非你所说的那种女子。这些年她对我的好,对我的宠溺,你尚且连万分之一都不知晓,又怎能决断的出她的为人?”

叶之萧咬牙:“罢了罢了,她在你心中既然这般好,那你便回去吧,至于娘亲爹爹那里,我自会去说。”

她原是笃定沈煜绝不会放弃去看她爹娘的机会,谁知沈煜居然接腔道:“萧姐姐,此番我无法随你回去了,劳你向伯母伯父解释一番。待得我同南儿商量好了,一定会备好礼物去锦都看望伯母伯父,以酬谢他们这些年的惦念以及萧姐姐这些年为我所受的苦楚。”

叶之萧诧道:“你真的不随我回去了?明明方才说好的,若是那位江小姐不在这里,你便随我回去的。你明明知道我根本不稀罕什么礼物,我要的只有你!”

沈煜停下脚步:“萧姐姐,若是从前,煜儿必定万分欢喜。只是,同南儿相伴这许多年,对她的感情已经渗入我的身体之中。从前的煜儿,只会琴棋书画,还有教导公公教的那些大户人家后院里勾心斗角算计别人的把戏。娘亲早知你必不是池中之物,后院之中也绝不会仅有我一人,所以在她尚能为我谋划的时候请了宫里的教导公公来教了我一些手段。可是现在的煜儿,双手已经被田间的劳作磨出了茧子,也渐渐习惯了小户人家柴米油盐的生活。你不用替我觉得可惜,我反而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娘亲希望的。南儿不是一般的女子,她不会把自己的夫郎限在家里,她会带我上集市,许我不戴面纱,还许了我太多太多从前不敢想的事情。”

叶之萧激动道:“我也能!你要做什么我便让你去做,我也会在你身后给你依靠的!”

沈煜笑出了声,似乎还带着一丝的讽意:“萧姐姐,我再清楚不过你了,你的心中远有比煜儿重的东西。你的理想,你的抱负都不会允许你同煜儿隐居山林,过女耕男织的生活。或许你会,但是一旦你在朝中有了身份,你还会忽略别人的眼光么?你还会云淡风轻地允许我在外露面么?还会丝毫不介意别人暗地里说的那些流言蜚语么?萧姐姐,你自己也明白的。”

叶之萧此刻只能苦笑,她能说什么,她只能说沈煜太了解她,正因为太了解,所以连一点挽回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每一条路他都清楚,只要她走,都是死路,没有生门。她扬起袖口,扫去眼眶里的泪水,柔声问道:“那你现在要去哪里?”

沈煜从脖间解下那块玉佩,转身走到叶之萧面前,递给她:“萧姐姐,这块玉佩伴了我这么多年,虽说是个念想,却也是个羁绊。绊的我跌跌撞撞,不敢放开心。同南儿的定亲是权宜之计,那时我总想着等南儿大了,替她娶进一门闲夫,我便带着玉佩去寻你。谁知事事不由人,到头来,是我自己对她动了心。每每看见这块玉佩,便觉得万分对你不住,今日总算是了了这桩事,也希望萧姐姐你,能够放下。至于伯父伯母,煜儿一定会去看他们,不过那时,一定不是煜儿一人。”

两人默默无言,出了巷子,叶之萧道:“我有马车,不如先送你回去,再会锦都将此事告诉娘亲,也算是对九泉之下的伯母有个交代。”

沈煜想了想,觉得十分在理。若是他走回去,不知何时才能回家。此刻他很想念那个总是坏笑着偷看他的女子,面上一阵娇羞。好在隔着面纱,叶之萧什么也看不见。

江南策马狂奔,一时追出了数十里都没有看到人影。她心中悲痛更甚,煜哥哥,难道你真的是这般薄情之人,竟连一时都等不了,这么快就已经远远地离了镇子,想要回去拜堂成亲么?她本没骑过马,马车还是胡大娘教她驾的,那时气急攻心,除了要追到沈煜外再无其他念想。现在念想断了,那马还在狂奔,她刹不住,竟是生生地看那马一时失足,被马从马背上甩了下来。

好在还有医生的本能,那一瞬间,她双手护住腿摔倒了路边。好在路边不是现代那种水泥大理石的路,而是长满了青草的泥土路。着地的那一瞬她在心里想,不知道这回会不会穿越,如果穿越坚决不要做人了,做棵树没有七情六欲才好。不会伤别人的心,也不会被别人伤了心。

“咯吱”声响起,江南苦笑,怕是这手被摔骨折了,好在那一瞬间的本能动作让她的腿只是受了擦伤。江南勉力坐起身,那匹惹祸的马已经跑远没有踪影,她皱了皱眉,这下不知要赔村长家多少银两才行。

右手已经不能动,好在乡间镇里的路上总是不乏一些长的矮小的树,江南左手护住右手慢慢挪过去,使了大劲,出了一身的汗才勉强折(she)下几根树枝。她咬着长衫从长衫上撕了约莫一寸宽的布条,将树枝分散地绑在了右手上,才勘勘固定住骨折了的右手。

她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身后,空空荡荡的,再度苦笑了一下:这时候,哪会有马车从城里去镇上?即便是有,那人还不一定带她一段呢。

陆敏觉得有些无聊,这趟镖保的居然是一个长的十分秀气的小公子,那公子又整天地坐在马车,实在是无趣极了。她甚至觉得这一趟镖根本没有必要,从城里到镇上的那段路她都走了十几年了,不要说山贼土匪了,就是连只鸟都没有。真不知道这小公子从城里到镇上去做什么,居然还指明要她保这趟镖。不过,她暗暗欣喜,好在镇上还有个江南,不然她会闷死的。

一行人走了大半路也没休息,陆敏看看天色,这一路那小公子说是要看景色,虽没休息,走的却是极慢,本来两个时辰的路,他们走了三个多时辰了方才走了大半。远远地看见一个摇晃的身影,她眯了眯眼睛,觉得这个背影太熟悉了。不过天生的警觉性让她对身后的队伍做了个手势,队伍立刻停了下来。陆敏策马往那身影方向奔了去,“吁”地一声拉住缰绳,才看清楚面前这个面色不善,浑身衣衫褴褛,右手上还缠着布条的女子竟是她的好友江南。

江南走了一段路,只觉得面前发黑,竟是支持不住。眼前模糊之时,忽地看见一个人影,她闭了闭眼,往后倒去,呢喃道:“竟然是你……”

陆敏看江南身形不稳便知她这是要倒下去,忙松开缰绳,一个翻身拖住了江南,听她嘴里的喃喃声,再看她狼狈的样子,一时觉得心中怒火万丈。她怎会不知是谁害的江南如斯境地?除了那个沈煜,还有谁能将她的好姐妹伤成这样?陆敏冷笑一声,好你个沈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我倒是要好好会会你,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她深知江南此刻实在不宜走动,她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避开江南的右手,将女子打横抱起,往身后的马车走去。

陆敏才走到马车前,马车里就传出一道脆生生的声音:“陆小姐,不知发生了何事?我家公子很是担心,莫不是遇到了劫匪?”

陆敏低声道:“公子不必担忧,原是我一位友人,如今她重伤在身,急需救治,不知公子可否为我的这位友人在马车里让出一方空间,好让她暂时休息一下,待到镇里再为她医治。公子若能许肯,陆敏感激不尽。”

那公子的声音传出,宛如黄鹂啼叫般婉转动听:“本不该拒绝,只是马车里只要我同侍儿两个男子。陆小姐的友人必不是一般人,但终究还是女子。”

陆敏赶忙道:“这无妨,她已经昏迷,绝不会坏了公子的名节。若是公子实在不放心,陆敏便将马车掀开半边,好让别人能看见马车内的情形。还望公子念在人性本善的份上,救我这位朋友于危命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tat关于摔马的事情若是不符合逻辑~~~乃们就pass吧,俺米有经验,只能找个轻点的tat~~~tat乃们不要潜水了好不好~~~tat~~~~

16

16、互暖(补完,呼唤霸王)

那公子思考了半晌,才答道:“好吧,既然陆小姐这样说的,我若是不同意,倒显得有些冷血了。棱儿,将面纱戴好,掀开帘子让陆小姐把那位小姐抱上来吧。”

陆敏等了一会,听见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便知是那个叫棱儿的侍从在替两人戴面纱。车夫忙让了开来,陆敏见帘子掀开,她便脚尖一点,稳稳地立在了马车上。她小心地将江南斜着平放在马车边沿,正要出去,听见那公子开口道:“方才让棱儿把我们身后的绒毯取了出来,陆小姐若是不嫌麻烦,将这绒毯垫在这位小姐的脑后,也防着待会马车颠簸,伤了脑子。”

陆敏眼珠一转便暗暗感叹这公子的善解人意,毕竟马车颠簸,江南这样放着,等会帘子掀开半边,若是被颠着了磕在了车壁上,众目睽睽之下,一个未婚男子还是不能同女子身体接触的。他这般做,不仅是宅心仁厚,更是解决了这个问题。想到这里,陆敏转身抱拳道:“公子今日出手相助的情意陆敏铭记于心,来日若有拆迁,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她细细地替江南枕好,掀了半边帘子,下了马车。那车夫见她下来,自去上了马车。陆敏将两指放在口中,吹出哨音,方才她座下的那匹马扬蹄奔来。她面带微笑,翻身上了马,丝毫没有注意这边马车的帘子悄悄掀起了一角,那马车里的人儿看着她露出神秘的微笑。

这边沈煜才走到镇口,便看见一个女子扬蹄狂奔而来,他心下诧异,这名女子看起来并非纨绔之辈,平日里也没听南儿说过这镇上有哪个女子敢如此猖狂。正欲询问之际,便看后面出现一辆马车。他正想侧身让开路,无意间瞥见那马车露出的半边里隐隐约约出现的一抹熟悉的颜色。他不知头脑发了什么昏,居然鬼使神差地跟着马车走了。

陆敏奔到同仁堂,马车随后就到了,她将江南从马车里抱出来,低声同里面的公子道了声“谢谢”便大步进了医馆。正在坐堂的老大夫看见陆敏,以为又是来找江南的,没好气地道:“南儿今日告假没来,你自去她家寻她。”

陆敏满是急色:“正是她!她已昏迷了半个时辰,右手骨折,腿上是擦伤,若我估计没错,应该是从马上摔下来的。”

老大夫一惊,忙道:“赶紧抬进后面,待我细细看了再说。”

外面人看见昔日总是穿着得体,对众人态度谦和有礼的江大夫居然成了这副样子,都在低声讨论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她那位丰神俊朗的夫郎惹出了什么祸端不成?

沈煜跟着马车来到了医馆,他拉住一个人问道:“此地是出了什么事,医馆居然不看病人了?”

那人认出来沈煜正是江大夫平日里带到镇子里的未婚夫郎,见他那副样子似是不明除了何事,诧异道:“你不是江大夫的夫郎么?怎么江大夫出了何事你居然不知?”

沈煜心下一沉:“南儿她究竟出了何事?”

那人“啧啧”嘴道:“不知道,只知道一位女子将昏迷的江大夫送进了医馆,好多病人都在等着福大夫出来呢。”

沈煜顾不得面纱已经落地,推开众人挤进了医馆。

陆敏将江南安置在医馆后面厢房的床上,福大夫走上前去诊了诊脉,又掀开她的长衫看了看腿,面色不善,哼道:“摔伤,而且是从马上摔下来的。这个江南,明明不会骑马,没摔死算她命大!还算没白教她,知道先把折了的右手固定住,否则这手算是废了。”

陆敏面色焦急:“可有大碍?”

福大夫瞥了她一眼道:“也是她命中遇到你这个贵人,罢了罢了,这孩子我还不知道么,肯定是为了她那个夫郎。你且随我出来,我那大徒弟带着小徒弟出诊去了,你就暂时留下来帮忙把。”

两人还未走出厢房,便见院中站着一位男子。他身形修长,一身淡青色的长衫,面上的神色却满是焦急。见她二人出来,忙上前问道:“南儿她怎么样了?”

福大夫诧道:“沈公子?”

陆敏听她一问,便知这男子是江南的未婚夫沈煜。她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鄙夷之色更甚,真不知道这江南是怎么了,眼前这男子虽说长相不俗,但比起一般的男子,丝毫算不上绝色。未婚还不戴着面纱,见到陌生的女子也丝毫不见羞涩之态。如此不守夫道的男子,江南居然跟宝贝似地见都不让她见,真真是坏了脑袋了。

沈煜见福大夫身旁的女子对他态度不善,一点也不在意,外面的人如何说他早就不在意了,他在意的只有那个还躺在厢房里的女子。他的妻主,他的南儿。

福大夫看了看他,忽然叹了一口气:“沈公子,南儿还昏迷着。你对我这医馆也熟悉的很,先打点水替南儿梳洗梳洗,衣柜里有我旧日的衣衫,先替她换着吧。”

沈煜点点头,径自去了厨房。

福大夫摇了摇头,拉着陆敏去了前面。陆敏面色阴沉,抿唇不说话。福大夫见状,内心忧虑更甚,问道:“不知小姐姓甚名谁,同我那二徒弟南儿是何关系?”

陆敏抱拳道:“我乃陆家镖局大小姐陆敏,江南是我的莫逆之交,今日我护送一位公子来镇上寻亲,路中遇见了重伤的好友,便一路护着她来了医馆。”

福大夫一惊,原来眼前这穿着紫色锦缎短打劲衫的女子竟是陆家镖局的大小姐,听闻陆家镖局在她手中发扬光大,凡在临凤国的大城里均有陆家镖局的分号。这陆大小姐保的镖无人敢劫,江南与她交好,也是一番助力。

福大夫走到前厅,外面的病人均看着她,她将“休诊半日”的牌子挂了起来,对众人歉意道:“徒弟重伤,诸位还请等待半日,下午再来就诊。”大部分的人纷纷散了去,有那等想借机闹事的人看见陆敏面色阴沉地站在医馆门口,也都转了身,灰溜溜地走了。

沈煜在汤罐里烧了些热水,他本想直接去看江南,但思及福大夫的话,还是决定先烧些热水为她洗漱才好。她这人啊,别的缺点没有,就是能容忍她自己衣衫不整,面貌不洁。他往灶间添了些柴火,扬唇微微笑了笑。

烧了一会,他站起身来试了试水温,觉得已经差不多了,轻车熟路地去拿了铜盆,将水舀进铜盆里。他又往汤罐里加了几瓢冷水,把火苗散了散,取了干净的毛巾往厢房走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