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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修真记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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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修真记作者:肉书屋

也是——!”

话没说完,被乾隆狠狠瞪了一眼,什么心里话,什么一片真心,争宠的手段而已,当朕还没看清她们的真面目么,自己当时怎么就脑子不清,觉得有趣呢?!

景娴撇嘴,怎么这么难搞,她可从没安慰过闹别扭的皇上,这可怎么办?想了想,从荷包里掏出个小玩意,伸到乾隆面前,乾隆嘴角抽搐,知道她好心想安慰他,也没必要拿着玩意哄人吧,朕又不是永璂!

景娴白玉般的手掌托着的是个肥嘟嘟的玉兔,趴在弯月上,闭着眼睛,娇憨可爱,“皇上,这是我自己雕刻的,好看么?”

“你自己雕刻的?”虽然知道景娴玩玉雕,自己也送了不少玉石,但没想到居然能雕刻的这般栩栩如生,自己之前还以为她从哪弄来逗永璂的呢,接过玉兔仔细端详,心头的喜悦的泡泡直往上冒,唇角忍不住扬起,眼睛满是惊喜“娴儿可真聪明,这么短的时间就能雕刻的这么好?”

景娴被夸得飘飘然,其实这个是比较简单的,需要细致雕刻的地方不多“这是我照着永瑆的画雕刻出来的”景娴解释“今天是永瑆生辰,今年又是兔年,是送他的礼物”因为永瑆看到了永璂的那个小玉人像,眼里满是羡慕,这才有了这个主意。

‘这还不是送给朕的!’乾隆哭笑不得,郁闷的把玉兔还回去,被这一打岔,心头火气倒是没了“永瑆的画是不错,今晚就在坤宁宫摆个家宴吧,给永瑆庆祝。”

娴儿对他听这种不规矩的曲子,闹这么一出,居然也不生气,不忠言逆耳虽然好,但怎么一点都不吃醋啊,乾隆抑郁的想着,却也不愿再提此事,万一勾起什么往事更是麻烦。

景娴当然生气,只是,皇上不喜欢她的劝谏,这是这么多年来的教训,词虽然不雅,但皇上只是听听,也没做什么事,闹成这样还是因为宫里一开始没控制住;二来乾隆这段日子对她的宠爱他也看在眼里,一时无聊听首曲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况这皇宫所有女人都是他的,他自己都气成这样了,没必要火上浇油;

这晚的宴会,除了永璋不在,阿哥们都来了,永瑆接过那个可爱的玉兔时,眼睛顿时亮了,一贯的稳重也不见了影,像个真正的七岁儿童,一个晚上笑的嘴都没合拢过,也不是没见过更可爱的玉饰,但这是皇额娘亲手做的啊,永瑆时不停的抚摸着玉兔,心里美滋滋的,回去就找个链子挂在脖子上,天天带着。

坤宁宫里一片祥和,欢声笑语不断,启祥宫里,却是凄凄惨惨戚戚,庆妃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宫女被纯贵妃带来的人灌下了哑药,心底惧意、恨意一同滋生,这不是小说,不是电视,这是活生生的世界,这是人命如草芥的封建社会,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

她不知道这里的皇上还是不是还珠里仁慈的阿玛,但至少肯定,皇后是那个皇后,之前还猜测她可能也是穿越来的,毕竟皇后不管事,貌似为人还可以,至少自己醒来后,补品的赏赐没断过,宫务就算处理的不好,她也没怪罪过,一点不像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虽然对着外人冷冰冰的,但也没苛待过谁,但今天她那样冷漠的下令,夺走两个无辜少女的未来,眼底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颤抖的身体蜷缩着,双臂搂紧自己,寒意席卷全身,她不能这样下去,只是无意间在卧房唱了首不和这个时代的歌而已,就有两个少女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知道蔡嬷嬷正担心的守着屋外,她不敢把人叫进来,很可能自己的一个不经意,这个真心疼爱自己嬷嬷就会断送性命,她现在要怎么办?

————我是第二天的分割线————

用完早点,问正帮他用湿帕子擦手的景娴“和婉今日进京,都准备好了?”昨天来就是为了告诉她,和婉进宫时间提前了一天,“嗯,皇上放心吧,早就备好了”顿了顿,又说道“您派了永琪出城接她,是么?”

“嗯”乾隆点头,因为永琪小时候养在孝贤身边几年,和和婉也算熟稔,张开双臂让景娴整理龙袍“怎么啦?”

景娴忍不住笑“还不是永璂,和婉出嫁时,永璂还没出生呢,都没见过,知道和婉要住进坤宁宫,想提前和这个姐姐打个招呼,今天也不出宫玩了,也要去接,永瑆也说去,我派了皇后銮驾去迎,给他长脸!”

乾隆听了好笑“也好,和婉在坤宁宫至少也得住上一两个月呢”转头吩咐“高玉,你去趟景阳宫,让几个阿哥一起去接,也好让蒙古诸卿知道朕和皇后对抚蒙公主的重视!”

“嗻”公主回京,皇后派出自己的仪仗,足见对和婉公主的喜爱。

永璂和永瑆都好奇的跟着永琪身边,远远地看见和婉的公主仪銮越来越近,他们都还没见过这位远嫁的姐姐呢,

额驸德勒克也在迎接之列,有些忐忑,他是个典型北方男人,生性豪爽不拘小节,对上精致的皇家公主,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公主性子温婉敏感,和直爽的蒙古女人完全不一样,两人见面,总是说不上话,公主娴静,他说什么都觉得会唐突佳人,加上和婉很少宣召,他虽然心里一直记挂,却也无可奈何,感情没有丝毫进展;

进京一年,科尔沁的报告总是说公主身体愈加虚弱,他心里着急又不知如何是好,这次和婉回京,皇上已经敕造和硕公主府,也不知……想到每次见和亲王那剜刀子的眼神,心头苦笑,他知道他们的愤怒,和婉是自己的妻子,不管怎么说,总是自己无能,正想着,銮驾已经到了跟前,接驾的人顿时跪了一地“奴才恭迎和硕公主回京!”

“永琪/永瑆/永璂见过和婉姐姐,欢迎姐姐回

和婉让宫女扶着走下车架,她依稀还能辨认出永琪,连忙上前扶起“让五弟久等了,这两位是……”永瑆永璂一般大小,她也没见过,永琪连忙介绍“这是十一弟永瑆,这是永璂”分别指了指两人,又上前鞠了一躬,,和婉伸手托起两人,看他们好奇还带着崇拜的眼神,轻柔一笑“两位弟弟都这么大了”永瑆、永璂有些害羞的笑笑“和婉姐姐一路风尘,辛苦了!”

和婉转头看到单膝跪地的额驸“额驸快请起,你们也都平身吧”对上德勒克担忧的眼神,微微低头,不知说什么好,德勒克看和婉脸色苍白,身子比自己离开前还要瘦弱,轻声问道“公主一路可好?”

和婉脸上飘上一抹粉红,轻轻点头“我还好,有劳额驸记挂”羞涩的说不出话来。

永瑆、永璂睁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永琪见他们不再叙话,上前问“和婉姐姐,皇阿玛和皇额娘还在等您,我们立即进宫吧!这些嬷嬷丫鬟侍卫就直接去公主府吧,不必跟着了。”

和婉颔首,永琪领她往皇后凤撵走去,和婉惊讶的顿足,看向永琪,永琪笑道“皇阿玛和皇额娘都很您,特地派了皇后銮驾来接您进宫!请!”

和婉有些茫然的让贴身侍女扶着上了凤撵,德勒克骑马在銮驾旁护着,三位皇子打头,仪仗往皇宫方向浩荡而去

城门口,已经开始戒严,很多人围在路边,柳红气喘吁吁的跟着小燕子往前挤“小燕子,别看了,我们还是回去吧,不是说今天那个小公子会来么?”

小燕子头也不回“柳红,还是看看,这么热闹,肯定是有大人物进京了!”

旁边有人听了回答“是啊,是远嫁蒙古的和硕公主回京了。”周边都议论纷纷起来“听说公主回京疗养的,皇上还特地造了公主府,就在和亲王府旁!”“说是公主水土不服”“皇上可真心疼公主,以后就住在京城了,不回蒙古了。”“公主多娇贵,蒙古那种苦寒之地,哪能受得了。”……

“快看,来了”小燕子正听得津津有味,连忙抬头望城门口看去,最前头一匹白马上是位俊俏阿哥,两匹小马上两位小公子并排跟着,长长的仪仗队紧随其后,华丽的明黄|色凤撵威严尊贵,奢华的皇家气度尽显,彩旗飘扬,都被震住了,路边谁也不敢发出声响,敬畏的注视着仪仗队经过;

直到仪仗队看不见了,喧嚷声才四起“天哪,居然是皇后娘娘的銮驾!”“好威风啊”“是啊,还是三位阿哥亲迎”“不知道公主长得什么样?”“那可是天家公主,你下辈子也见不着”……

柳红拉着小燕子往回走“小燕子,别发呆了,快回去吧,我到今天还没见过那个小公子呢!”小燕子回过神来“柳红,你看到那个公主了么?哇塞,好气派啊!”柳红一边拖着她走,一边说“那当然啦,人家是公主,和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可不一样,那可是真金枝玉叶,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我们还是想想,既然决定要开酒楼……”

作者有话要说:备注:皇后仪驾,原名卤簿。吾仗四,立瓜四,卧瓜四,五色龙凤旗十。次赤、黄龙、凤扇各四,雉尾扇八,次赤、素方伞四,黄缎绣四季花伞四,五色九凤伞十。次金节二。次拂二,金香炉二,金香盒二,金盥盘一,金盂一,金瓶二,金椅一,金方几一。次九凤曲柄黄盖一。凤舆一乘,仪舆二乘,凤车一乘,仪车二乘。

s:上一章,都不能理解为什么庆妃会唱那样一首曲子,其实她只是睡觉的时候哼歌而已啊,她哪想到会传扬出去,闹得大了也是因为抽抽龙给听到了,还打赏了,宫里人肯定就跟风啦。

和婉进宫

乌札库氏今天一早就进宫了,乖顺的坐在一边,和往日里活泼好动大相径庭,还隐隐觉出些紧张,景娴暗地偷笑,也不理她,专心刺绣,皇上的那个香包该换了。

乌札库氏坐立不安,以前女儿还未出嫁,一年还能见上几面,出嫁后到现在整整九年没见着了,这次病重,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一路颠簸,风尘仆仆的,肯定又遭罪了,越想越不安,茶水一连喝了几杯,内急起来,脸顿时涨的通红,容嬷嬷察言观色,明白过来,忙引她出去解手。

回来后,乌札库氏脸还红红的,看景娴还是一脸闲适的刺绣,顿时觉得碍眼起来,和着不是你亲生的,都不心疼的是吧?上前一把拉过景娴,不让她继续“好皇嫂,陪我聊聊吧,您怎么一点不心急!”两人现在相处比较随和,偶尔还会打趣几句,乌札库氏在景娴面前很少讲规矩。

景娴放下手中的活,挑眉一笑“本宫有什么好急的,自然有人为她心急!”什么都准备好了,还等事情临头才急呀,看她眼底有点发青,估计昨晚也没休息好,可怜她母女情深,安慰道“好了,没事的,耐心等等,本宫已经宣了四位太医,和婉到了就会诊,别担心,她怎么说也是本宫的女儿!这边什么都准备好了”

乌扎库氏眼睛红了,“娘娘,是臣妾僭越了。”景娴拍拍她手,微微摇头,看她这样,又想到早逝的五儿,眼眶也微微发红,和婉至少还有希望,自己的五儿却……

两个正各自黯然伤感,绿竹来报“启禀皇后娘娘,福晋,公主凤驾已经进神武门了”

脸上顿时一喜,景娴吩咐“让公主直接进东暖阁,太医到了没?”“已经候着了。”

永琪带着永瑆、永璂率先走了进来,说了一切顺利,和婉随后由宫女搀扶着进门,看到景娴坐在中间,乌札库氏站立一边,都一脸喜色眼含关爱的看着她,

连忙上前大礼参拜,景娴没等她跪下,就上前扶了她起来,和乌札库氏一左一右扶她坐到软榻上,“别讲这些虚礼了,你身体不好,一路上也累了,快靠着歇会”乌札库氏抱了边上的被褥给她盖上,又轻轻理了下,景娴笑着问“这是你五婶,你还记得吧。”

和婉靠在软榻上,微微吃惊的看着样貌和她出嫁前没变的皇后,皇后不是很讲规矩得么?听到问话,转眼看到乌札库氏眼睛红红的一脸慈爱的看着她,心底酸酸的,俯身行了一礼“和婉见过五婶”,

在科尔沁,她最想的就是京城里的家人了,虽然自幼进宫,对于自己的身世却还是知道的,先皇后对她虽好,但一来宫务忙,而且她身边还有固伦和敬公主,而她在宫里步步小心,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恐慌,就算知道经常在慈宁宫看自己的是亲生额娘,也不敢表现出丝毫亲近,

乌札库氏听到这声‘五婶’,眼泪都掉下来了,和婉才二十六岁,容貌清丽,眼底却见沧桑,身形更是瘦的弱不禁风一样,和刚出嫁那会判若两人,那时还是羞怯的待嫁少女,眼里有的是对未来的些微惶恐和期待,如今却是虚弱不堪没有活力,忍不住伸手抱住她可怜的孩子,

和婉被抱进温暖的怀里,微微张嘴想唤‘额娘’,又强行忍住,眼泪也止不住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乌札库氏的前襟,慢慢晕染开来,惶恐不安的心在这一刻找到了依靠,双手环住乌札库氏的腰,把头埋进她怀里,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景娴转身,看见永琪几个也是眼眶微红的低下头去,除了永璂,那两个都没了娘亲,叹了口气,让永琪去皇上那交差,安慰的抱了抱永瑆和永璂,让他们去外头歇着,宫女嬷嬷退出门外伺候,留出空间给她们先说会话,

两人抱着哭了一会,乌札库氏给和婉和自己擦拭了眼泪,回过头来,屋里只有皇后还在,乌札库氏连忙请罪“臣妾失仪,请娘娘恕罪。”和婉也忙要起身告罪,景娴拦住她“好了,你们多年未见,一时忘情也没什么,这又没外人在!”

乌札库氏很感激,她从女儿进宫就没再能抱过了,心里悲喜交加,扶和婉躺好,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景娴对外面吩咐了一声,容嬷嬷端着盆子进来,给和婉公主擦脸

景娴等她们心情平复一些,说道“和婉,你这次生病,可把你皇阿玛吓着了,你放心吧,皇宫里这么多国手,不愁治不好你!你还年轻,慢慢调养就是了。”

没一会,宫女领着几个太医进门,一番见礼后,就开始一个个上前轮流诊脉,乌札库氏有些担忧的等着太医在一旁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商量出个什么结果,

景娴在一旁喝着茶慢慢等,看几个太医面有难色,心中不虞,和婉体弱而已,虽然眉眼处颇有忧思,但既然回京了,不就没问题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需要讨论这么久!

放下茶杯,开口问“怎么回事,公主得的什么病,你们四个太医,也确诊不了?”

因为会诊,景娴招来了太医院院正和几个各有所长的太医,为首的陆院正连忙回禀“启禀皇后娘娘,和婉公主身子骨弱,大病未愈,加上一路劳累,身体有些吃不消,需要多多休息,只是公主的病却是心病,乃是长期心有郁结所致,奴才们开的药只能起疏导的作用,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关键是公主得解了这心结才是。”

和婉虽然远嫁,却也是养尊处优,什么心结这般严重,景娴很是不解,让太医下去开药,日后怎么调理也拿出个章程来,并且指定一个专属太医,两日问诊一次。

景娴走到和婉旁边,坐在容嬷嬷搬来的软凳上,语气温和的说“和婉啊,你皇阿玛当初说接你回京的时候,本宫可是打了包票的,说一定给你调养好身体,现在公主府也造好了,你可要争气,一定要好起来,知道么?”

看出她眼里的感激和欣喜,笑了笑“刚才太医说你有心事,这也没别人,对你皇额娘和五婶说说,皇额娘一定给你做主”

和婉脸色稍显为难,又有些尴尬,景娴头脑灵光一闪“难道是额驸对你不好?他欺负你了?”

和婉脸色一红随即又变得惨白,说话有些结巴“没,没有”虽然两人交流不多,但他眼里的疼惜还是看得出来的,

乌札库氏看她听到额驸两字,脸色就变了,也觉得是德勒克的问题“和婉不怕,你都回宫了还怕他怎的,你实话实说,皇后娘娘会给你做主的,他做了什么?养外室?”

景娴点头“你是金枝玉叶,他只是皇家奴才,难道真敢怠慢与你,真是反了他了……”却见和婉拼命摇头,一时不解“和婉,到底怎么了,莫非是为了孩子?你还年轻,身体好了自然会有孩子的!”难道两人多年没有孩子,着急犯愁,生了嫌隙?

容嬷嬷在旁看到她们几个怎么也问不出个结果,看和婉的宫女好像知道些什么的样子,轻轻碰了碰那个宫女,拉她到外面问话,容嬷嬷刚要开口,那宫女就跟竹筒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听得容嬷嬷怒火中烧,竟有这般胆大的奴才,欺到主子头上了,

那宫女哭着说“额驸对公主挺好的,还常常会让人送些好玩的给公主解闷,可是那些嬷嬷都拦着不让见面,说公主不知廉耻,公主本来害羞,也不肯拿金银贿赂她们,所以一年也见不到额驸几次面,生了病也难见到人,在科尔沁举目无亲,这才病的越发的厉害,之前接到回宫的圣旨时,都起不了床了,听说能回京,这才又有了精神!”

容嬷嬷也跟着抹泪,进去附在景娴耳边说了一遍,景娴大怒,命绿萝拿中宫金印立刻带侍卫去公主府拿人,将那些教养嬷嬷送辛者库去,着内务府重新派送教养嬷嬷到公主府。

乌札库氏听了自己女儿这么多年居然守活寡,还受奴才辖制欺辱,心痛的失声哭了起来,看了看默默垂泪的和婉,景娴上前帮她擦拭“好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皇额娘先给你出气,你在坤宁宫好生修养,那教养嬷嬷的事,你皇阿玛会为你做主的,定然不会有后顾之忧,你要放宽心,知道么?”公主见额驸居然要得到奴才的同意,怎么会有这样的祖制?这内务府派出这样的奴才,居然敢拿捏主子,那以后自己若真得了个固伦公主,也要受这样的罪不成!

和婉点头,听到皇后将那几个教养嬷嬷送辛者库,已经松了口气,实在是被压制的太厉害了,又听皇后说会让皇上想办法,宽下心来,倦意上涌,没一会就睡着了。

看着和婉陷入沉睡,乌札库氏抹了泪,恨恨的想着,好个内务府,居然派了这般刁奴,自家爷不是正式接手内务府了么,那个魏清泰虽然撸了总管之职,可还是个管事的!当初想着令妃怎么说曾经也是先皇后身边的人,对和婉总有些情分在,内务府当初办理和婉出嫁也面面俱到,当时怎么就没仔细查探一下陪嫁的那帮子奴才呢,害的女儿受了这么多年的苦,那些人也都别想好过!

爷也真是的,她自己是个妇人不清楚公主出嫁的一些规矩,怎么爷从小在宫中长大的也不知道么?难怪大清之前这么多的和亲公主,几乎都是短命的,有孩子也少,这事要根除后患才行,和婉性格有些软弱,若是后来的那些教养嬷嬷再拿捏这个,她脸皮薄不说出来,要怎么办?虽然公主府在亲王府附近,也没法天天管着这个啊,到底已经是皇上的女儿了,还是要避嫌的,可既然陪嫁嬷嬷是祖制,就不会轻易废除,也不知道皇后有没有办法。

转头看向皇后,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发现景娴脸色变得发白,手无意识的捂在心口处,忙站起身来扶住她“娘娘,您怎么啦?”

景娴刚才一阵心悸,突然而起的预警让她有些慌了神,永璂!挣开乌札库氏的手,转脸看到容嬷嬷在身边,“嬷嬷,永璂呢?他去哪了?”扑过去握着容嬷嬷的胳膊,直直的盯着她的脸,等她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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