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皇后修真记作者:肉书屋
过二十五岁,说起来,还是多亏了皇嫂”,微微摇头“永璋病弱,不只是心病,他的身体不知为何逐渐虚弱,也不像是中毒,可又查不出什么原因,但大夫说这种类似老人的自然衰弱很不正常,不可能出现的年轻人身上。”
弘昼顿了顿,脸色露出一丝轻松“皇兄不必担心,永璋现在身体好的很,只是……”
乾隆听到这个词,恨得正想敲他的头,弘昼连忙说道“内务府派到永璋府里那帮人都有些问题,平日里偷j耍滑不说,永璋的两个儿子一个溺水,另一个突然高烧不止都早夭了,不止是那些奴才看护不力的问题,永璋的侧福晋完颜氏回娘家求他们帮忙,非说是那些个奴才害死的,但是,要说到和永璋有嫌隙的,可就,可就只有那位了”抬抬下巴,指指后宫的方向。
乾隆脸上忽青忽白,永璋那么小出宫,能和后宫结下仇怨,当然只有延禧宫了,令妃可是踏着棺材板和他两个儿子前途上位的,双拳紧握,抿了抿唇,脸上肌肉僵硬“有多大把握?”
弘昼摇头“永璋那侧福晋身份低微,她娘家哪敢对上内务府,根本没敢查,而且没多久,完颜氏也去了,也就不了了之。”
乾隆沉默了一会,招来高玉,让他去传旨,封三阿哥为“循郡王”,并拨款将三阿哥府按郡王规制翻新扩建,三阿哥府里女眷先接到宫中,由纯贵妃妥为安排,那些内务府派去的下人全部遣散,待王府建好,让三阿哥自己选人服侍。
这样一来,三阿哥永璋成了活着的阿哥里唯一封了爵位的,还是直接封的‘郡王’,但由于之前被明确剥夺过继承资格,也不知道朝堂上下会有怎样的一番猜测。
永璋府里,接到圣旨的嫡福晋博尔济吉氏一脸惊讶无措,爷不在京城,皇上怎么突然下了封爵旨意,坐在纯贵妃派人来接她到宫中暂住的马车上,还没回神,这实在太突然了,她的陪嫁丫头却高兴的很,脸上的笑没下去过“主子,您可算熬出头了,以后可就是郡王妃了。皇上的这么多阿哥里,爷是第一个封了爵位的,还是郡王爷呢,听说爷辞了要入门的侧福晋,爷的心还是在您身上的,只要有了小阿哥……”
听着丫头嘴里幻想的美景,博尔济吉氏心里清楚,虽然两个孩子都是侧福晋所出,爷的心也没在她们任何一人身上,看着温柔有礼,却是个难以动情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他看在眼里,至于侧福晋,就算这次不进门,以后总是会有的,何况爷成了郡王,宫里赏的,外面送的,那可能少得了。再有就是,自己的身体,能陪爷多久,还是两说。
作者有话要说:注(1)(2)(3)为乾隆的原话
实际历史上,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两淮盐政尤拔世,奏报高恒贪污弊端,乾隆帝命罢高恒官,并命江苏巡抚彰宝,会同尤拔世,联合查办。高恒贪污连年上贡和准备南巡的银子467万余两。这个数字有多大呢?全国年征盐课银:康熙六十年(1721年)为377万余两,雍正十二年(1734年)为399万余两,高恒竟然贪476万余两!乾隆帝命刑部调查审理,事实清楚,证据充足。谕旨:高恒受盐商贿金,伏诛。
永琪拒婚
乾隆和弘昼在乾清宫继续讨论,内务府肯定不能一下子动起来,里头关系复杂,世家就有十几家,相互牵连,而目前占主导的是高佳氏(慧贤皇贵妃娘家)、金氏(淑嘉皇贵妃娘家)、魏氏,还有完颜氏,索绰罗氏,这些世家代代联姻,盘根错节,魏氏算是新提拔上来的势力,底蕴最差一些,反正现在要动的也是他,让弘昼先揪个错处,降了他的总管之职,其他的只能徐徐图之。
“皇上,五阿哥求见”吴书来进来禀报,本来他也不敢打扰的,实在是皇上对五阿哥的看重大家看在眼里,几乎默认了他太子的地位了,而且他一脸急切的样子,想要立即觐见。
“宣吧”乾隆确实喜欢这个儿子,幼聪慧学,武技颇精,博学多才,生的清俊风流,在众多儿子中很是突出,倒是不知什么事情,竟然跑来乾清宫。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永琪进来后朝御座方向叩拜下。
“起吧。”
永琪起身,看到站在御案一侧的弘昼,忙上前打千行礼“永琪见过五皇叔”,虽然不待见这个荒唐皇叔,但皇妈嬷很喜欢这个小儿子的,他可不能失礼“原来是五皇叔和皇阿玛在谈正事,永琪打扰了。”
弘昼摆手,嬉笑道“得了,我能有什么正事,皇兄,那您忙吧,臣弟先告退了。”
乾隆颔首,事情也谈完了,就听听永琪有什么事。
等弘昼离开,永琪一脸着急跪下哀求“皇阿玛,求求您去看看令妃娘娘吧。”
“令妃!令妃怎么了?”乾隆转头看了眼身边,吴书来见了,微微摇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小路子被处理的事,延禧宫应该已经知道了,现在哪还敢出现在皇上面前,何况令妃也被禁足了。
看乾隆一脸的意外,永琪心里有些安慰,想来也是担心令妃娘娘的,果然尔泰的猜测是对的“皇阿玛,令妃娘娘病了,儿臣今日去请安时,她脸色惨白的吓人,腊梅说她病了几日了,也没有宣太医!”
乾隆眉头皱起,永琪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跑令妃寝宫,对了,令妃以前也经常在自己耳边提起永琪,他们关系是不是太亲近了,永琪的伴读就是令妃的侄子嘛!吩咐吴书来宣太医去延禧宫,回头对永琪说“既然病了,就宣太医,朕去了有什么用?你今天怎么没去尚书房?”
永琪惊讶的回答“回皇阿玛,儿臣听说令妃娘娘被禁足,很是担心,所以才请了假去延禧宫的;您怎么能这么说,令妃娘娘对您情深意重,很想您,才不肯宣太医的,她要知道您这么说,岂不伤心,求求您,去看看吧!”
乾隆大怒,这令妃被禁足了还不安分,呵斥道“永琪,这后宫之事,你一个成年阿哥,要多避嫌,有时间不如去坤宁宫给你皇额娘请安,跑个延禧宫算怎么回事!”
永琪一脸被冤枉的震惊的看着乾隆“皇阿玛,令妃娘娘对儿臣一向亲切,就像儿臣的亲额娘一样,这在皇宫里是多么难得的真情!况且,这次本来也不是令妃娘娘的错啊,娘娘只是担心那两个受罚的宫女,您也知道娘娘一直都是那么心善,又心思单纯,见不得有人受苦,这才冒失了些,可是这才是令妃娘娘的为人啊,您一向宽容仁慈,怎么能因为这个罚娘娘禁足呢,七妹妹和九妹妹每天都闹着要去御花园,因为娘娘被禁足,都去不成,腊梅说,娘娘为此哭了好几处呢。”
她要心善单纯,会往坤宁宫安插钉子甚至收买侍卫,还敢买通朕身边的人,甚至可能对永璋下毒,只要想到这个,乾隆心都在发抖,他的大儿子被自己生生骂死了,还是因为自己说他在仇人的灵位前哭的不够哀伤,他已经对不住这个儿子了甚至无法弥补,若是永璋也有个好歹,百年之后,他有何脸面去见自己的皇阿玛。
现在听到令妃居然敢挑他最看重的儿子,来乾清宫求情,更是火大“朕禁令妃足,可没关了小七小九,那么多宫人伺候,没长手脚,不能带她们去么?令妃若是做不好这额娘,宫里多的是想养孩子的!”
“皇阿玛不要啊”永琪大骇之下,失声大叫了一声,乾隆被这一声凄厉的大吼吓得一心跳漏了一拍,“皇阿玛,只是七妹妹和九妹妹想要她亲额娘陪着玩而已,您不要这样曲解啊,您要是送走了她们,令妃娘娘可怎么办啊,她已经够委屈的了。”
“委屈,她有哪一点委屈了”乾隆怒不可遏“她竟敢抱怨朕对她不公不成!”
“不是的,皇阿玛”永琪急急解释“只是这次,令妃娘娘肯定是被人误导了,再说,坤宁宫里以前有刑房确实不假啊,皇后娘娘不是也承认了,这次说不定,是皇后娘娘故意下套的,利用令妃娘娘的同情心,所以……”
乾隆对这儿子失望透了,怎么别人说什么都信呢,实在是这令妃巧言令色,太会骗人了,不过想想,朕以前不也中招了么,这个儿子少不更事,耳根子太软了些,无力的摆摆手“行了,这次的事朕心里一清二楚,不会冤枉了谁,你退下吧!”
“皇阿玛—”永琪还要再说,乾隆打断他“好了,朕已经宣了太医去延禧宫,你不必担心,你的侧福晋就要进门了,回去准备准备,多用点心。”
永琪看乾隆语气转软和,对他还是这么关爱,壮壮胆子,磕头道“皇阿玛,儿臣不想娶侧福晋,求您取消这指婚吧。”
“你说什么?”这儿子怎么越发的看不明白了“是谁在你耳边说什么了,这侧福晋是皇妈嬷选得,人品、相貌、家世都是上上选的,你是哪一点不满意?”
“回皇阿玛的话,儿臣并没有见过那索绰罗氏”永琪解释道“儿臣想娶个情投意合的嫡福晋,不想先娶了侧福晋,伤了她心。”
“你”乾隆正要追问,突然高玉来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乾隆愣住了,这是怎么啦,皇后也来了,未经宣召,她可从不来乾清宫的啊“宣”。
景娴很无辜,之前乾隆一脸弃妇样,说她不像别人那样给他送补汤,只给永璂做好吃的,也不想想,永璂才多大,而且永璂都是在坤宁宫吃的,虽然多备些做宵夜,而且既然有别人送了,自己再送岂不多余,虽然心底唾弃,今天给永璂做点心的时候,还是不小心多做了些,又炖了雪蛤银耳燕窝汤,就送了过来。
从容嬷嬷手里接过托盘,自己一人走了进去,没理会容嬷嬷一脸感慨的样子,娘娘也学会争宠了。
乾隆看景娴手上不方便,忙迎上来,高玉接过托盘先去试毒,乾隆不等景娴见礼,拉她到一边软塌坐下“怎么来了?”
景娴看到地上跪着的永琪,正在惊讶,听到问话,扭头轻声回答“皇上早上吃的清淡,我想您这会也该饿了,送点吃的过来。”
看来以后想要什么,得和她实说才行,看,这不就送吃的来了,乾隆很满意景娴的上道,汤一端上来乘到碗里放到他面前,就端起来喝了口,景娴的手艺自是没得说的,正要夸她,发现景娴注视着地上的永琪“老五怎么跪着,这是怎么啦?”对乾隆“您现在有事,那我先回去了。”
“是家事,你也在这听听”乾隆还想听听景娴的看法呢“永琪说,他不想现在娶侧福晋。”
“啊”倒是稀奇,这么好的侧福晋还嫌不够好“却是为何呢,永琪,这索绰罗氏是你皇妈嬷和皇阿玛精挑细选的,就是做嫡福晋都够了,你皇阿玛的用心良苦,你体会不到么?”
“皇额娘,儿臣感谢皇阿玛的苦心”永琪再一次解释说“儿臣只是,不想将来的嫡福晋伤心,况且儿臣孝期未满,所以……”
乾隆看景娴不明白,低声说“嫡福晋的人选还没告诉他,他刚才说,要娶个心爱的女人做嫡福晋,不想侧福晋先进门。”
景娴心头冷笑,倒是没想到,爱新觉罗家居然出了个纯情的,好言好语劝着“永琪,咱们是满人,不用像汉人那样守孝三年,你今年都十八了,你皇阿玛先给你指个侧福晋,也是为了找个贴心的照顾你,你那景阳宫也好有个主事的,索绰罗氏温婉贤淑,管家也是个能手;皇上为了全你的孝心,才把大婚定到你孝期满了以后,你现在说不想娶侧福晋,难不成是有了喜欢的姑娘了?”
乾隆听得连连点头,他这做阿玛的操劳国事,还要为他的身后势力打算,他容易么,难道永琪真的有了喜欢的人,不好意思直说,这么一想,脸上顿时若有所思起来,他也不想为了个女人的事,闹得父子生隙。
“没,没有”永琪连忙回答,看景娴脸色温和,大着胆子说“儿臣是想,将来若是遇上喜欢的,知道房里已有侧福晋,只怕不愿意。”
景娴听了失笑“这是怎么说的,为了个还不知道的人,推拒你皇阿玛的好意!永琪啊,先不说你什么时候能遇到合心意的,单说这嫡福晋,皇家的阿哥,都是皇上指婚的,就算当真有了那么个人,家世人品若是不合你身份,能不能进宫都成问题。”
看永琪想要反驳,难道皇上对他的宠爱,就让他以为,任何事都会顺着他,补充说道“当然,你若当真喜欢,就算身份低微些,请旨抬为侧福晋,你皇阿玛一向心疼你,也不是不可能的!”这可是家传,景娴隐晦的瞥了眼身边,这位可不就这么做过么!
乾隆尴尬的摸摸鼻子,自己当时怕景娴进门压高氏一头,赐婚的前一天请旨将高氏抬为侧福晋,后来更是封为唯一贵妃,取消后来册封的贵妃接受命妇叩拜这一条,心中顿时不快起来,不欲和永琪继续纠缠这个问题,拉下脸来,沉声道“好了,永琪,朕的旨意已下,不会更改,回去吧,把心思都放在学业上去,担心这种儿女情长的事,不是一个皇家阿哥该做的。”
永琪听到这,已经知道今天惹得皇阿玛不高兴了,不敢再多说,只得告退。
尔泰挨打
乾隆回头,看景娴眼波流转,嘴唇轻抿着,脸上似笑非笑,感觉有点心虚,连忙说“娴儿,永琪突然不肯娶侧福晋,肯定是有人对他说了什么,娴儿以为呢?”
景娴点头,顺着他的话说“皇上说的是,皇子娶媳妇,先娶侧福晋是常有的,更何况这孩子也没有意中人,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请辞侧福晋,他以前可是什么都听您话的,这可是喜事;不过皇上,你说别人教唆这个有什么用呢?”
难道皇上以为自己会翻以前的旧账,她有什么资格翻这种帐?她是不是看错了,皇上有什么好心虚的,他不是最爱慧贤和孝贤么,也从不隐瞒这一点?
“是啊,有什么目的呢”乾隆想不明白的也是这个,拈起一块花糕吃了口“这是什么味道?有点像薄荷,清清凉凉的。”
“嗯,永璂前两天说他想吃薄荷糖”景娴张嘴,由着乾隆给她喂了块,咽下后回答“我在糕里面加了点薄荷茎榨的汁液”
‘又是永璂要吃的’乾隆不乐意了,怎么娴儿三句话不离永璂啊,下次自己也要点菜才行,看这样子,不说的话,她就当不知道了,自己今儿看来还是沾了永璂的福啊。
连着吃了好几块,景娴怕他噎到,给他递了茶水过去,乾隆也不接过,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闲聊了一会,一早积聚的怒火都消得差不多了,再回头想想永琪的事,能说动他的,肯定是贴身的或是信任的人,不可能是其他儿子,那就是他的伴读,福家!
福家的人,不可能不明白永琪娶的这个侧福晋政治意义,而且圣旨已下,朕不会同意他不娶,那这么做有什么用意呢?照例来说,朕看重永琪他们应该乐见其成啊,难道怕永琪有了岳家后影响到他们的地位,或者是,他们怕永琪的势力过大,超脱掌控?还是,他们实际想支持的另有他人,会是谁,对了,令妃也有儿子,现在只是拿永琪当挡箭牌,可是,小十四身体不好,能不能活都成问题,现在打算会不会太早了点?!
看他专心想事情,景娴也不打扰,起身帮他按揉肩膀,乾清宫一片温馨静谧……
再说永琪,出了乾清宫,尔泰在门外不远处等着,看到他,急急迎了上来“五阿哥,怎么样,皇上怎么说?怎么这么久?”
永琪摇头,皱着眉头,满脸疑惑不解“皇阿玛听到令妃娘娘的事,就不高兴,还说没有冤枉她,不过还是让吴书来宣太医去延禧宫了,你放心吧,令妃娘娘会没事的。”
尔泰点头“那你怎么啦,脸色不好,皇上对你动怒了?”令妃娘娘本来也没病,他们担心的可不是这个,不过皇上既然当即宣了太医,说明令妃娘娘也没失宠。
“唉”永琪一脸无奈,讲了请辞侧福晋的事,长叹一声“我这阿哥,听着无比尊贵,却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不能做一点主,这皇宫处处都讲尊卑,没有一点自由,实在没意——唔”
连忙伸手捂住他嘴,拉他走远些,尔泰有些紧张的四下看了看“永琪,以后可千万别在外面说这种话,这皇宫耳目众多,要是哪个有心的,添油加醋的,传到皇上耳朵了,可就——”
永琪只是牢马蚤几句,点点头,吁了口气,拍拍尔泰的肩膀“我明白,你放心吧,皇阿玛喜欢我,这宫里不知道多少人等着抓我的错,给我上眼药呢,唉,幸亏我还有你和尔康这对好兄弟”
尔泰又和永琪聊了几句,劝慰一番,就出宫了,刚回到大学士府,皇上的口谕就到了,斥福伦不会教子,福尔泰不知道规劝阿哥学业,不能尽伴读本份,打二十大板!还让高玉在一边监刑,亲自看着打完后再回宫交旨。乾隆觉得,他好好一个儿子,肯定是被福尔泰带歪了,不能怪自己儿子,就找别人的儿子出气来了,虽然暂时不知道福家的目的,总之惹得他心里不爽快,那你也别想过得安稳!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心疼的看着床上凄凄惨惨趴着的尔泰,福伦福晋边给他擦脸上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哭着问“皇上怎么突然下这道口谕,尔泰被打的这么惨,这么多血,呜呜,我这就进宫,令妃娘娘肯定知道些什么。”说着,站起身来,嘴里喊着贴身丫头的名字,让她去准备,就要出门。
“别闹了”福伦一把扯回他,不耐烦的喝道“你现在进宫,若是皇上知道了,岂不是让皇上以为,我福家心有不服么?”
“那怎么办”福晋听了,只得坐回床边,用帕子拭泪,看尔泰脸色惨白,心疼的不行“尔泰被打成这样,总不能不要个说法吧!”
“你问谁要说法去,皇上么?”福伦对这福晋的脑子有些无语了,转向尔泰,阴沉着脸“皇上为什么打你?你总该知道一些吧?你今天都做了什么?”
“我今天什么也没做啊,阿玛!”尔泰冤枉的很,今天他可是皇上的面都没见着“今天五阿哥带我去了延禧宫,后来五阿哥去乾清宫给令妃娘娘求情,出来时说……”将关于令妃的那些话说了后,又说道“对了,五阿哥今天对皇上说了,不想娶侧福晋的事,还被皇后娘娘训诫了。”
“皇后娘娘也在?”福伦吃了一惊“五阿哥怎么挑了这么个时机去求情?皇上不动怒才怪!”
“不是的,五阿哥去给令妃娘娘求情的时候,皇后娘娘并不在”尔泰解释道“皇后娘娘是后来才进去的,而且,五阿哥说,虽然皇上对他给娘娘求情不高兴,但并没有斥责五阿哥!”
福晋在旁接话“五阿哥为什么不要娶侧福晋,那个侧福晋是左都御史关保的女儿,都够当嫡福晋了,五阿哥不喜欢她?”
“不是,五阿哥都没见过那个女人”尔泰想起这个也是不以为然“还不是我哥!对五阿哥说什么,以后娶了心上人,就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成为一段佳话”切,想娶晴儿,他还敢再肖想齐人之福不成,装什么一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