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射雕之皇帝难当作者:肉书屋
宁,你以后如果再敢提这等事,我必不轻饶了你!”言罢就想甩袖离开。
此时,霓裳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哪位公子不满霓裳的琴声,尽可现身指教,霓裳在此恭迎。”
苏若沈脸面一红,顿时觉得自己这些年来从未如此丢脸过,狠狠地瞪了张宁一眼,闭口不语。
见久未有人出来,霓裳秀眉微皱,再次道:“公子不肯现身一见,难道是嫌弃霓裳出身低微,不值得指教?”
“凤栖桐”里的各个雅间中传出来阵阵讽刺:“我道是什么才子,原不过是个无胆鼠辈!”
“霓裳姑娘不用在意此等鼠辈无礼之举,还请继续弹奏。”
“尔等竟敢对霓裳姑娘无礼,先报出名来,吾与尔等比试比试!”诸如此类话语,苏若沈尽皆听到。
原本给张宁找女人来次一夜情,苏若沈心里就不怎么舒坦,现在又出来了这么多个为了讨一个青楼女子欢心而“声讨”自己的人,他心里的气一下子就冒腾起来了:“张宁!让潜风查,朕要把他们全给送进天牢!”
张宁嘴角一弯,应道:“遵旨。”然后他起身离开了雅间,轻工一运,身形潇洒如风,转瞬间已经落在了大堂正中。
白衣翩翩,无风自动,潇洒从容,气势非凡。
众人无不暗暗喝彩。
张宁施礼道:“在下苏容,随我家公子刚入临安不久,听闻霓裳姑娘才情无双,特来一见。只因方才太过沉浸于姑娘琴声之中,才有此等失礼之事,还望姑娘见谅。”
苏若沈一听,心头火气就消了一半。也是,他现在不是大宋皇帝,只是个小小的百姓而已。跟这些人发脾气,还真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想到这儿,苏若沈打开看戏模式,欣赏着张宁在下面表演。
霓裳见来人面目极其英俊,举手投足间更是尽显大家风范,心里便生了好感,也不再为难他,只是笑道:“苏公子哪里的话?霓裳又不是小气之人,自然不会对苏公子无心之失而抓着不放。苏公子既然认为奴家琴音尚能入耳,奴家便为公子弹奏一曲,请公子指教。”言罢,双手又抚上了琴弦,一双美目直直地盯着张宁:“不知公子用何乐器?”
张宁向着苏若沈那里望去,眼尖地看到那人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自己表演,心下苦笑,又对着霓裳抱拳道:“姑娘若是不弃,苏容愿以箫相合。”从腰间取出了一把玉箫,轻轻吹试了几个音阶,又道:“霓裳姑娘,请。”
但听一阵琴箫相合,相辅相成,混二合一。
又见一对才子佳人凝目互视,似有真情流转其间,直教人不忍心拆散这一对有情人。
苏若沈不禁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张宁这小子,原来这么会泡妞!亏老子还千辛万苦带你来青楼!难怪刚才那几波看不上,原来你小子眼界高,直接就泡上了花魁!
没滋没味地熬到了这曲结束,苏若沈狠狠咳嗽了一声,张宁再次苦笑,向霓裳一告罪,便回到了雅间之中。
苏若沈面无表情道:“你手段倒是高明。”
张宁微笑道:“公子既然让属下来了解女人的好处,属下又怎会让公子失望?”
苏若沈顿时语塞,一想这确实有自己的责任在,于是恼羞成怒道:“跟我回去!”
张宁轻笑道:“公子,这不是你的希望么?属下都这般做了,公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满意?他当然不满意!苏若沈一咬下唇,含糊道:“本公子现在想回去了!”
张宁了然地一点头,道:“公子定是累了,那属下便安排人送公子回去。”
苏若沈一呆,怒道:“你的意思是不跟我回去了?”
张宁理所当然道:“公子说的是。属下现在已经开了窍儿,自然要多注意这些美娇娘了,公子终于可以如愿了。属下恭喜公子……”
“闭嘴!”苏若沈气道:“好好好,你要你的美娇娘,我便自己回去,用不着你!以后也别再让我见到你!”起身离开,直冲出凤求凰。
张宁目送着他离去,叹了口气,却未去追。他将精神头集中了起来:“你出来吧。”
黑衣男子不知从哪里来的,就这么出现在了雅间之中,却一点也不突兀。
张宁问道:“大哥,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黑衣男子正是慕容安。
慕容安歪着脑袋,单纯地眨眨眼睛:“当然是为了你啊,我唯一的弟弟。”
张宁眼睛瞬间眯起,冷哼道:“为了我什么?你传音要我将他支开,就是来说废话的?”
慕容安撅起了嘴巴,不满道:“大哥可是为了你的幸福来的哦!”
张宁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慕容安轻轻一笑道:“自然是让你顺利娶到你的陛下啊……”
张宁冷笑道:“你现在很无聊?”
慕容安惊奇道:“不愧是我的双生弟弟,真是了解哥哥呢……你若是想再见到你的陛下呢,就一定要答对霓裳的三道题哦!否则啊,你的陛下会变成什么样子,大哥可不负责呢!”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来点豆腐吧……只是豆渣渣,不要报希望(顶锅盖跑
第六十三章打入天牢
因张宁这匹黑马的的突然出现,霓裳的三道题目全被他给解了,霓裳的入幕之宾自然就是张宁无疑了。
找了一圈儿之后,苏若沈却是仿佛蒸发了一样,没有半点踪迹,张宁只好又回到了“凤栖桐”答题,还好赶上了。三道题目对于张宁来说,虽然不是太简单,但要答对也不是什么难事。
进了霓裳的房间,张宁直入话题道:“我家公子人呢?”
霓裳轻笑道:“苏公子,这里只有奴家一人。公子既然进来了,难道就不想与奴家春宵一度?”
张宁也不接话,越过霓裳,便搜起了房间。
霓裳嗔怪道:“公子,奴家这里可不兴玩这些个花样的,奴家身子弱,经受不起的。”
张宁就差将整个房间翻过来了,没有发现丝毫线索。他转身直直地看着霓裳,问道:“绿衣,你还记得我上次说的话吧?”
霓裳全身一颤,慢慢从脸上揭下来一张薄薄的面具来,凄然道:“宁公子,您是怎么发现的?”
“你的眼神与刚才的霓裳不一样。”张宁不耐道:“我没工夫跟你耗着,快说,陛下在哪里?”
绿衣惨笑道:“宁公子,那宋帝恐怕已经人尽可夫了吧……这样,您是否该放弃他,回到公子的身边了呢?”
张宁瞳孔一缩,一把掐住了绿衣的脖子,惊怒道:“你给我说清楚!”
绿衣突然大笑起来,只是笑声凄惨,撕心裂肺……
苏若沈当时赌气离开“凤栖桐”便后悔了。张宁找美娇娘关自己什么事?又不是抢了自己的老婆,更不是老牛吃嫩草泡了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好怒的?可是现在再回去……面子上也太不好看了吧!暗叹一口气,他抬脚准备先回宫里,忽然眼前一黑,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迷迷糊糊间,苏若沈只觉得浑身发热,想要抱住什么东西发泄一番才好。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游移着,碰过的肌肤竟然减轻了灼热,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他看到一个□着上身的男子正在用双手触摸自己的身体,苏若沈先是一愣,随即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觉充斥全身,凝起仅剩的力气将男子推开,同时将半开的衣衫合拢,恨声道:“你简直狗胆包天!”
男子□道:“这么好的货色,可不常见,兄弟们都等着尝尝鲜呢!”
苏若沈一听,看向四周,竟是十几个精壮大汉,顿时又惊又怒。他强忍着屈辱与怒气问道:“谁指使你的?”
“这还用谁指使?”那人道,“等会儿你就哭着求着咱们满足你了……”
苏若沈一咬下唇,接着疼痛让自己清醒,可身体的反应总是慢慢模糊了神志……那些男子也不着急,就等着药性完全发作。
“哟,这么热闹啊?”清冷的声音传了进来,苏若沈一听,顿时喜从中来。那声音,赫然是张宁的!
一袭白衣,飘然而立,嘴角勾勒出似笑非笑地嘲弄来。
苏若沈心头又是一凉。不是张宁,而是慕容安。他已无力去思索慕容安为何会在此,只觉得一阵阵热浪要将自己的神志淹没……
片刻之后,慕容安看着满地的碎肉皱眉不已。真是……肮脏呢……他找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句话,放在桌子上用茶杯压好。随即俯身点了苏若沈的昏睡|岤,然后抱起他,几个起落便向着皇宫方向掠去。
悄无声息地进了皇帝寝宫,慕容安将苏若沈放在了床上,淡淡一笑道:“其实呢,我很想让小宁对你死心,但是绿衣的这种方法只能让小宁对你产生愧疚,由此而更加上心而已。倒不如……让他得了你,说不定尝过了就会明白,你也不过如此。”他取出了一颗药丸,塞进了苏若沈的嘴里,并让他吞咽了下去,语气轻柔道:“这药呢,可以让你的意识保持清醒,免得你忘记了事情的经过,又要怪罪小宁了。你啊,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做着什么呢……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得多了,至少明白自己对小宁是怎样一种感情……”
张宁赶到从绿衣口中问出的地点后,心中疼痛如刀绞,暗恨自己大意,才让那人受了这种侮辱。一脚踹掉了半边房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张宁心中大惊,待仔细勘查后,方才定了定心神,又见到桌上纸张,拾起一看内容,只见上面写着:最好去皇宫看看,你的心上人情况可不妙呢。
张宁手上一用力,纸张顿时化成了粉末。他不敢再耽搁,运起轻工,疾驰向皇宫而去。
慕容安……你又想做什么?!
张宁紧赶慢赶,终于在慕容安的手再次掐上苏若沈脖子的时候赶到了寝宫。
慕容安慢悠悠地将手收回,无聊道:“差一点点呢,真是没趣。”
张宁瞪了他一眼,怒道:“你知道绿衣的计划?”
慕容安坦然地点头道:“没错。”
听到了答案,张宁反倒是冷静了下来,轻声问道:“为、什、么?”
慕容安笑道:“你动作太慢,做哥哥的不过是帮弟弟一把而已。”
张宁一挑眉。
慕容安接着道:“宋帝身上中了绿衣特制的媚药,三个时辰之内不与男子交合便会血脉膨胀而死,现在呢,已经过去了两个半时辰了呢……小宁,你应该明白,绿衣特制的东西,可是没有解药这一说的。”
张宁出乎意料地没有愤怒,而是默默地走到了苏若沈床边,只说了两个字:“出去。”
慕容安稀奇地看着张宁,语气充满了惊讶:“哎呀呀,小宁,你竟然开窍了!真是的,倒叫你大哥我做了些无用功呢……好吧,哥哥也是很知趣儿的人呢,就不打搅你与心上人春宵一度了……”
慕容安走的时候,还很识趣地关紧了门。张宁坐到苏若沈床边的时候,后者刚刚从昏睡中醒来,药劲发作之下,直接抱住了张宁,并撕扯着对方和自己的衣服,身体紧紧贴了上去……
“张宁……”听到心上人沙哑诱惑的声音念着自己的名字,能忍住那就不是男人,该去看看男科了!虽然现在禽兽了点,但总比禽兽不如的强……咳咳。
正所谓春宵帐暖,一刻千金。
次日正巧是停朝,苏若沈这里一般没有人未经召唤便进入的,正好给了激烈了一晚上的两人休息时间。
因为慕容安的药物关系,苏若沈的精神一直处在高度清醒状态,虽然现在身体累极,不能动,不能说话,他却无法昏迷过去。从昨夜到刚才,他都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样缠着张宁不放手,又是怎样……心中慌乱、窘迫、羞愤、屈辱,百般滋味涌了上来,却也带着一丝窃喜,让他明白了心中所存的,竟是如何的心思!苏若沈暗恨慕容安为何不让他就此昏迷过去,也好过此刻透析内心的挣扎。若是醒过来,他该与张宁如何相处?是否装作不知?他有些庆幸,自己寝宫今日不经召唤不会有人擅自闯入,也算是为这事挡了一层缓和的屏障。
只是事情往往不能尽如人意,全太后不知从哪里听闻皇帝还未起,突然间母性大发,觉得自己儿子是不是病了?然后带着来请安顺便陪自己说话的谢道清和贾婼儿招了于太医,一行人就这么去了勤政殿。
也不让人通传,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一股血腥味重夹杂着情事过后的异样味道让全太后皱起了眉头,一行人亦是惊疑不定:难道是官家带了什么女人回来?不过这也太荒唐了吧……
朝着床上看去,纱帐正挡着床上的情景,贾婼儿一咬贝齿,几步就冲了过去,一把掀开了纱帐,震撼的视觉冲击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这就是所谓的捉?j?在?床……看着自家儿子被吃的一干二净,全太后当即就昏了过去……
贾婼儿大叫着冲了出去,谢道清面色惨白,眼中却闪过了一丝了然,亦是扶着全太后到了一边,不敢再看这边一眼。
于太医急忙上前,先几针给张宁扎醒了。慕容安在寝宫内点了熏香,无论你内工有多高,也得乖乖睡的跟死猪似的。
于太医面色铁青道:“快穿上衣服!”然后又去给苏若沈诊治。
张宁一见这阵势,唯有苦笑。套上了衣物之后,他尴尬地随立在于太医旁边,看着于太医给苏若沈把脉,又喂了一颗药丸,问道:“陛下……怎样了?”
于太医瞪了他一眼,怒道:“你干的好事还问我!”
寝宫外面贾婼儿一尖叫着跑出去,门外侍卫还以为是闹了刺客,纷纷闯了进来……张宁眼疾手快,立刻将纱帐放下,把于太医和苏若沈给隔绝了进去。
这边厢全太后悠悠转醒,怒瞪着张宁,气道:“快,快把这个胆敢……胆敢……的乱臣贼子拖出去砍了!”
一众侍卫都认得张宁,这全太后一声令下,全都懵了,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全太后语焉不详,众侍卫又都敬重张宁为人,再加上都知道张宁与天子关系极好,又怎会变成了乱臣贼子?
苏若沈吃了于太医给的药丸便已经解了慕容安那颗药丸的药性,只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混乱的场面,就索性装作未醒的样子,好躲过尴尬。只是未想到侍卫竟然闯了进来,又加上全太后这么一喊,他业装不下去了。苏若沈不可能真的杀了张宁,就算发生这样的事,他也是不愿意看张宁人头落地的。只是现在心里气大,或许算是恼羞成怒,张口就道:“将张宁打入天牢!”声音嘶哑,有气无力。
一听到皇帝发话,众侍卫一拥而上,歉意道:“得罪了。”然后将毫不反抗的张宁给压了下去。
在走向天牢的途中,侍卫不忍道:“张大人,咱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官家没有听太后的,直接杀了你,也算是还念着旧情,等官家气消了,事情就会有转机。”
张宁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