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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神雕耶律齐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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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神雕耶律齐作者:肉书屋

有,最后还是让其他道士给抬了回去。

这边杨过的事告一段落。

耶律齐跟老顽童一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等到京都丞相府时,家里格外的冷清。

耶律齐敲门进去,管家开门后,见是二少爷回来,不觉老泪纵横,抹泪道,“二少爷,您总算是回来了。”

耶律齐问他,“家里还好吗?大哥呢?爹和妹妹呢?”

管家道,“老爷在朝堂上被人诬陷,皇上下旨让老爷去西北绝境宣抚,大少爷为了这事连日奔波,已经好多天没有睡了,二少爷你回来就好了,赶紧去劝劝大少爷吧!”

耶律齐心中“咯噔”一响,总觉这事哪里有些说不出的奇怪,但又不知道究竟是何处不对。

三步并作两步回到房间,刚要敲门,正好耶律晋开门出来,惊见耶律齐出现眼前,一愣,随即回神将他一把拥在怀中,满心欢喜道,“二弟,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耶律齐也顾不上跟他客套,劈头就问,“大哥,听说你很多天都没有睡了?爹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休息一下,现在我回来了,有什么事我们兄弟一起承担。”

耶律晋轻抚着耶律齐的发丝,柔声道,“你回来就好了。放心,家里一切都好,爹的事也不需要担心,有大哥在,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第11章

耶律齐拍了拍耶律晋的后背以示安慰,劝道,“大哥,不管怎么说,你先睡一觉,有什么事,睡醒了再说。”

好容易哄得耶律晋答应小觑片刻,一定要耶律齐就在身旁,握了他的手入睡。

耶律齐只得陪在床边坐着,握了耶律晋的手,心道,看大哥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有这么小孩子气的时候。不知不觉离开终南山已经一个月了,不知道杨过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想着想着,思绪也不知飘向何处,只觉困意愈发浓重,便歪靠着床柱阖眼假寐。

谁想这一假寐就给睡死了过去,等醒来时,人正躺在床上。耶律齐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见偌大的房间空无一人,忙穿好鞋袜就要出门,耶律晋从门外走近,笑道,“你醒了。”

耶律齐先问了耶律晋何时睡醒的,又问他是否已经休息妥当,才道,“刚回来就听管家说家里出了大事,到底怎么回事啊?”

耶律晋原本含笑的嘴角微微一僵,随即再度起笑道,“没什么,是朝廷里的一些事情,说了你也不懂。”说着,摸着耶律齐的头顶道,“你啊,只管好好吃饭、睡觉,养好身体,就是帮了我最大的忙了。”

耶律齐哪能听不出他话中的避重就轻,还想再问,无奈耶律晋执意不肯多说,只得作罢。

少时,下人来报,朝中有人送来帖子请老爷过府一叙。耶律晋蹙眉道,“这个时候,朝中各人纷纷躲避不及,谁还敢在这个风口上来请人叙旧?”顿了顿,又道,“二弟,你在家中等候,我随爹一起去去就回。”

耶律齐本想随同前去,但想着自己对朝廷的事也不清楚,去了反而累赘,便答应了。

送耶律楚材和耶律晋出门,不过数月未见,耶律楚材就明显老了不少,两鬓隐约发白不说,眼睛里也凝聚着散化不去的愁虑。

耶律齐张了张口,刚想安慰几句,耶律楚材却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般,拍拍他的脸,勉强笑道,“爹都知道,不用担心,天塌下来,爹也能扛住!”

耶律齐又岂能看不到他眼底深处的忧愁,心里着实担心,点了点头,目送耶律楚材和耶律晋分别上了轿子,远远行去。

一袭队伍逐渐消失在视线范围,耶律齐才问管家道,“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说爹被人诬陷,是为了什么?”

管家摇了摇头,道,“这个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老爷位高权重,弹劾了朝中不少大臣,就连皇后娘娘在内,都对老爷心存芥蒂。这次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事,朝中大臣联合上奏参了老爷一本,又加上有皇后娘娘帮腔,因此皇上才下旨,命老爷不日前往西北绝境宣抚。”还未说完,眼泪就已流了下来,“这哪是什么宣抚,分明就是变相的逐老爷出京都啊!”

耶律齐仔细回想,究竟历史上的耶律楚材最后是落个什么结局?但由于前世偏科太严重,历史成绩一直不是很好,能知道秦皇汉武就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记得什么耶律楚材的结局……

想到这里,才觉当初偏科是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啊!早知道要穿越,他就该把历史好好学好了,也不至于到如今“书到用时方恨少”。

耶律楚材这一去,就足足去了两日,第三日回来时,整个人更是憔悴了一圈,见了耶律齐后,也不等说别的,开口便道,“我已经派人去请你师父老顽童周伯通过来,到时,你就随你师父上终南山游玩些日子,等家里一切安排妥当了,你再回来。”

此言一出,耶律齐和耶律晋皆都大惊。

“爹,您要把二弟送走?”耶律晋抢先问道。

“爹,为什么要我离开?”耶律齐也道,“有什么事你应该告诉我,我不也是这家里的一份子吗?为什么就单单要我离开?”

耶律楚材抬手止住他二人的问话,道,“我心意已决,齐儿,等你师父老顽童一来,你就随他离开。”

耶律齐虽觉耶律楚材此举实属将他视为外人,但想着这么多年父子都未曾相见,能有多少亲情?便也释怀了。

扭头看去,耶律晋的神情倒令耶律齐暗自吃惊。

只见耶律晋眉头紧皱,深邃的瞳仁里温着一丝微不可见的隐忍,右手紧握成拳藏在袖中,似乎是在强忍着某种怒火。

感觉到耶律齐投来的目光,耶律晋骤地一下回神,朝身旁之人笑笑,拍着他肩进屋去了。

此后几天,耶律楚材总不在家中,也不知忙些什么,耶律齐问了几次,耶律楚材也不肯说,多问几次未得答案后耶律齐也不再追问。

耶律晋倒是一如既往的对他好,只是不再去早朝,早上等耶律齐醒来陪他一起用过早膳后,两人或在家中下棋,或是出去外面走走逛逛,偶尔兴致来了还练上一段剑法。晚上也是两人一同入寝,耶律晋总说一些小时候的事给他听,每每耶律齐听得已经睡着,耳边还隐约传来耶律晋说话的声音。

虽然耶律晋极少出门,但耶律齐还是能感觉他很忙。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直觉——就好像他人在这里,心却已经不知飞去了哪里。有时,耶律齐能明显感觉耶律晋的眼睛里闪烁着什么——那种他读不懂的东西,有些隐忍、决绝、哀伤以及……狠毒……

就好像他抱了破釜沉舟的决心,要去做些什么。

耶律齐总觉得,自己的大哥一如古龙小说中的花满楼般,美而不俗,艳而不妖,拥有着世界一切美好的优点。那种狠毒的眸光,并不适合他。但那种眸光也只是一瞬而逝,以至于更多时候,耶律齐觉得只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这日,耶律楚材一反常态并未出门,耶律晋也没有和耶律齐一床同寝,只是让耶律燕过来陪他说笑。

下午时,耶律晋过来,命侍女带耶律燕出去,对耶律齐道,“二弟,你师父估计这两天赶不回来了,今晚大哥先送你去别处住,等过几日,再派人去接你回来。”

耶律齐听他连询问的语气都直接省去,估计这事是没得商量了,顿时心中大为不满,心中却暗想,自己硬要留下,以耶律晋的性子肯定是不会答应,倒不如以退为进,遂道,“家里出了什么事,你和爹都不告诉我,让我来就来,让我走就走。我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我,是不是觉得我帮不上忙,所以留在这里没用?既然你们也不把我当一家人,有什么事都瞒着我,那好吧!我走。”说完,抬脚就往门口走去。

耶律晋只当他是真的生气了,忙一把拉住他,犹豫半晌后才叹道,“二弟,瞒着你,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也罢,今晚你就留在这里,明日一早,大哥亲自送你离开。想来,今晚应该是不会……”

后面的话语逐渐变小,耶律齐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也终究未将他最后的结束语听清楚。

今晚应该不会?不会什么?

耶律齐警觉不是今晚就在明天,必定有事会发生。耶律晋最后那句“不会”一定还有更重要的下文。如何才能从他口中打探出全盘呢?

还未等耶律齐想出好的法子来套出耶律晋所隐藏的事,就只见有几个下人神色匆匆赶来,站在屋外敲门道,“大公子,老爷在书房已经呆了整整一天了,熬好的药端去请老爷喝,敲了半天屋里也没有人回应,大公子,您看这……”

耶律晋起身,朝耶律齐笑笑,“爹肯定是为朝廷的事心烦,走,咱们一起去看看。”

牵了耶律齐一同往主书房走去,绕过回廊从东院下来,到耶律楚材所在的书房门外时,只见门口站着好几个下人,其中一人手中端着一托盘,盘中放着刚熬好的药汁,不断冒着热气。

见下人敲了门后,房中果然未有回答,耶律晋上前道,“让我来。”

下人即刻让开,耶律晋敲着门喊道,“爹,我是晋儿,您在里面吗?爹!”房内寂静无声,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耶律晋又连着喊了几声,仍然未有回答,这才感觉事情有些异样。抬腿将门踢开后,见耶律楚材正端坐在书桌前,手里还拿着一本古籍,眼睑微垂,面上笼着一层浓郁的倦容,看情形应是读累了在小觑片刻。

不知怎么的,耶律齐陡地一下松了口气。看见耶律楚材还好好的坐在这里,他也算是安下心来。

耶律晋也随之松气,长吁出一口气上前,摇了摇头轻声笑道,“爹是真累了,这么多人敲门也未能听见。”边说,边走上前轻轻拍了拍耶律楚材的肩膀,“爹,醒醒,该喝药了。”

话音刚落,只见耶律楚材手中的书“啪”地一声坠地,身子顺着耶律晋手拍的方向倒了下去,整个人趴在桌上,再也未曾起身。

耶律晋大惊失色,一个箭步抢上前扶起耶律楚材凄声喊道,“爹!”

耶律齐也尤为吃惊,几步冲了过去,伸手至耶律楚材鼻尖一探,悄无声息,看来是已死多时。

站在门口的下人们纷纷惊呼出声,那碗药汁也随着托盘一起坠落在地,摔成了无数的碎片,飞向四面八方。

“这是怎么回事?”耶律晋眼底的震惊与悲伤一下子全部涌了出来,扶着耶律楚材就往他身上去渡内力。

耶律齐一步步往后退去,瞪大了双眼看着脸色已开始发青的耶律楚材,脑中空白一片。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耶律楚材怎么会死在自己家里?死在了封闭的书房里?

耶律晋还在不断为耶律楚材渡内力,眼睛里已遮掩不住泪花若隐若现,声音也带了几丝哭腔,“爹,爹您醒醒啊!爹!”

看着耶律楚材就死在自己眼前,说不伤心那也是骗人的。耶律齐难掩心中难过,但更多的,却是想知道,耶律楚材的真正死因。

伸手擦去眼角泪水,耶律齐回头看了一眼在场的下人,抬头审视了一番房梁、屋顶之类的,最后将目光再度转回耶律楚材身上时,却发现他的嘴唇颜色深得有些异常。

耶律齐脑中一道光飞闪而逝。为了确定自己想法,走上前伸手触摸了一下耶律楚材的嘴唇。

这个迹象,跟中毒很像啊!

耶律齐呆呆看着耶律楚材淡紫色的双唇出神。

其他下人也只道耶律齐是因为耶律楚材突死的事而大受打击,因此站在原地入定了般久久未动。好不容易劝了耶律晋停手后,见他眼中似还有魔障,整个人都有些站立不稳,一下人忍泪道,“大公子……您看二公子他……”

耶律晋这才看见站在一旁的耶律齐,见他只盯视着耶律楚材安静得出奇,眸中有泪,神情看上去仿佛痴呆了一样,还以为他是因为伤心过度,上前一把抱住他,哽咽道,“二弟,你若想哭,就哭出来罢。”

感觉到被人拥入温暖怀中,耶律齐骤地一下回神。

抬头对上耶律晋满含泪水的目光,耶律齐的心抽了一下,有些钝钝发痛。道,“大哥,爹……他是被人毒死的。”

耶律晋吃惊道,“你知道?”

耶律齐点头,“如果我估计的没错,应该是被人毒死的。如果不是家贼,你说,谁有那个本事,可以偷进丞相府来杀了当朝丞相呢?”

耶律晋听他说完,只觉后颈一阵发凉。

居然能偷进丞相府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杀了当朝丞相,看来这个府邸不再安全了。

想到这里,耶律晋忙回神,大声道,“赶紧准备马车,去收拾二公子的行李,马上送他出府。”

耶律齐还未反应回神,耶律晋就拉着他往外走去。刚走出门口,回头看了看屋内的耶律楚材,咬牙道,“先将爹放到床上躺好,这个姿势他老人家坐着不舒服。等我送二弟出门了,马上回来办爹的后事。”

第12章

耶律晋牵着耶律齐一路出丞相府,路上不顾他的挣扎,执意非要送他离开不可。

“大哥!”耶律齐一把甩开耶律晋的手,蹙眉问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非要我走?难道我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吗?还有,为什么你偏偏只送我走,小妹她怎么办?”

意外地,耶律齐竟在耶律晋的眼中看到了痛苦之色。不觉恍然一怔。为什么……

“二弟,”耶律晋伸手轻抚上耶律齐的脸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般,“正因为大哥是如此的重视你,不忍你受到半点伤害,才要你离开。如果你相信大哥,就立刻走,走得远远的,不要再回来。至于小妹,我自会妥善她的去处,你无需担心。”

耶律齐哪里肯答应,无奈耶律晋主意已定,等下人赶了马车过来,不由分说将他推上车,紧紧握住他的手道,“二弟,无论如何,都不要再回来。大哥……不想失去你。”

耶律齐刚要说话,耶律晋已伸手点上他的|岤道,并松了手命赶马之人扬鞭离去。

目送马车逐渐消失在视线范围,耶律晋无声轻叹,缓缓阖上眼帘。

子均……大哥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马车渐行渐远,很快便驶到京都城门口,耶律齐苦于不能说话,身子也不得动弹,只盼能有人赶紧进来瞧瞧,自己才能想办法摆脱这困境。

也不知是不是那下人感觉到耶律齐的不自在,行出一段路程后,回身掀起帘子看向车里的少爷,陪笑道,“二公子,大公子吩咐了,将您送到安全的地方就成,您再忍忍。”

耶律齐眨了眨眼睛,示意有话要说。

那下人见他神色有异,问道,“二公子,你是不是想说话?”

耶律齐再度眨眼。下人为难道,“可是大公子吩咐了,不能解开您的|岤道,这个,小的也不能做主。”

耶律齐一听就觉有戏。好家伙,这还是个懂武功的。不过转念想想,大敌当前,耶律晋居然还敢点了他的|岤道送他离开,身旁不安排几个懂功夫的,他自己也放心不下不是?

一路走来,耶律齐便暗中聚集内力想要冲破|岤道,但又想着以自己的内力修为,只怕冲破|岤道也是一、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倒不如让下人解开|岤道来得更快捷。

耶律齐以眼神和那小子“沟通”好半晌后,才“求”得他总算答应解开哑|岤。咳嗽了几声,试了试嗓子,耶律齐假装不经意道,“我也知道,你们不能违背我大哥的命令。总之,他让我走也是为了我着想,怕我深陷危险,这个我还是明白的。算了,我也不让你们为难了,你们就按我大哥说的,把我带到安全的地方吧,也算是对我大哥有个交代。”

那几人仔细打量了耶律齐的神色,见他面容认真话语诚恳,也不像是说假话,这才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道,“小爷您早这么想,大公子也不至于点了您|岤道送您离开了。”

耶律齐笑嘻嘻地道,“是啊,大哥也太大惊小怪了。走就走吧,还点我|岤道。”为了缓和气氛,耶律齐又东拉西扯说了些别的,见那几人果真放心,才道,“我想上个茅厕。”

那几人本就是丞相府的下人,如今见耶律齐心思已定,岂有不允之理?便解开了他的|岤道,笑道,“二公子,前面有处灌木丛,小的陪你一起过去吧!”

耶律齐打着哈哈道,“好啊!那一起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树丛后,耶律齐做了个撩衣服的动作,见那人正背对自己而站,悄声走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点上他的|岤道,往相反的方向飞奔而去。

好在马车行出京都还不算太远,以轻功飞回丞相府也就一个时辰左右。等耶律齐在丞相府大门前站定时,只见朱红大门敞开,四周寂静无声。

耶律齐心中无端升起一股尤为不祥的预感,几步奔进府中,只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鲜红的血染红了大片地方,溅得到处都是,刺眼的红色,令人感到触目惊心。

耶律齐的心在刹那漏跳了一拍,随即整颗心狠狠揪了起来。

大哥……小妹……

耶律齐往内室狂奔而去,一路上所经之处,皆可见斑斑血迹,地上满是凌乱的碎片。从回廊过偏厅,耶律齐先去到耶律晋的卧室,之后再去耶律燕所住之地,却都未能看到这两个人。

耶律齐只觉心像被人用尖刀在狠狠剜剐一般,腐心蚀骨的痛来得如此汹涌而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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