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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女强)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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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女强)作者:肉书屋

交,友谊深厚。这接待礼仪自是不同寻常,从外宫门到内宫大殿两侧摆满鲜花,彩球。众使臣前呼后拥向大殿走去。

乾国众臣已整齐排列在大殿两旁,殿中王座上坐着一个丰神俊朗的中年人,眉眼含笑,身形雄健挺拔,面如美玉,头戴金冠,气势非凡。慕容风擎和慕容风弦第一次见乾国皇帝,可不知为何,二人觉得这皇帝的眉眼依稀有些熟悉。

行过跪拜大礼之后,乾国皇帝忙说,“荆乾两国世代永好,今日朝前摆宴,国民同贺!”

皇宫的晚宴奢华非凡,众人早已习惯这样的应酬,一些“五谷丰登,天下太平”的场面话结束后,就是觥筹交错。整个皇城沉浸在一片喧闹声中,但闻笙萧丝竹之乐,无人省得天色。席间几个妙龄舞女翩跹而起,轻袖曼舞,一时间蒙蒙胧胧,如梦似幻。

不一会儿,歌舞结束,听到传令官高声叫道:“清言王爷到!”顿时,场中安静下来,这清言王爷是乾夕帝唯一的儿子,九岁就封了王爷,虽不是太子,但将来必是继承大统之人。萧清言平日很少在宫中走动,常被皇帝派出宫外历练,朝中官员甚少得见,据传萧清言乃乾国第一美男子,令无数名媛淑女趋之若鹜。在座众人一眨不眨大殿盯着走廊处,生怕错过了这看第一美男的好机会,慕容二将和坐在左下角的燕烈寒却有些心不在焉,继续吃着东西,他们脑中浮出一个人影。美?再美能美的过那个少年吗?

“儿臣参见父皇!”萧清言一袭龙纹袖袍,白玉发冠,风度翩翩,好一个俊美如斯的玉人!

慕容风擎和慕容风弦俱是一愣,那边燕烈寒已是惊呼出声,“南宫将军!”慕容风擎更是手一抖,“咣啷”一声,酒杯都掉到了桌子上,众人齐刷刷向他们看来。萧清言轻蹙着眉头看着燕烈寒,燕烈寒也顾不得失礼不失礼了,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一脸疑惑的抓抓脑袋,“象,不过不是。”慕容风擎也是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萧清言。萧清言则低着头,喃喃的自言自语,“银面将军,南宫云影,银面……银面……”

众人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幕弄得一头雾水,坐在龙椅上的萧云瑞若有所思的看看燕烈寒,又转头看看慕容风擎,犹豫半晌,开口询问,“慕容将军可曾见过那南宫云影?他与朕的皇儿模样相仿?”

慕容风擎点点头,看着萧清言,脑中那个身影清晰显现,“回陛下,长相是有些许相似,但那人与王爷气质绝无相似之处……”那个人,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慕容风擎躺在行宫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总是一张绝色倾城的脸和那晶莹剔透的眸子。那眸子会说话,似乎清澈坦然得象条小溪,可仔细望进去,又如深潭。彩光流逸在瞳内。他翻身坐起,轻轻拍了拍手掌,外面进来一个侍卫,跪在他面前,慕容风擎淡淡说道,“去查下南宫云影,上次那些都是假的,他究竟是何人!”

与此同时,乾沐宫中,宫殿内的红烛即将燃尽,滴滴红泪滑落而下,流在青瓷烛台之上,一个青衣小太监站在御案一边,磨着墨,灯火阑珊中,乾夕帝萧云瑞正挥毫写着什么。面前跪着一个黑衣侍卫。

萧云瑞挥挥手,小太监放下墨条,关上宫门走了出去。

“起来吧,去给我查查南宫云影,朕就不信他能做的那么完美,所有官文没丝毫线索。不过……”萧云瑞随手取出一枚火红色的象石榴花一样的飞镖,“去查查是否有人见过这样的镖……”

下了几日的暴雨,加上徐徐的海风,已经能感到秋日的凉意,绿纱窗外,满林的竹叶随风摇曳,竹影轻移,映在碧罗窗纱上。雪星辰一脸的哀怨表情推开房门,举着包满纱布的手,放到阿九面前,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喏,手坏了,今天的饭你来做。”阿九抬头看看他,理也不理,继续拿着笔计算着数据。

“喂?你真的要吃生鱼的话,其实我是不介意的。”雪星辰用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抓着阿九的衣袖,微微的晃动着。

阿九皱着眉头,抓抓下巴,把笔丢在桌上。做菜?阿九咬了半天唇,走进厨房。

雪星辰撇了撇嘴,却偷偷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一个时辰后,直到喝下一口阿九满头大汗端上的汤,他嘴角不由自主带起的一抹笑意完全消失。

阿九头也不抬的往嘴里扒着白饭。“我的手下从来不吃我做的菜。”

雪星辰脸色古怪,点点头:“你的属下真是聪明极了!”他忍了一下,也老实地说:“汤很难喝。”俊美如玉的脸皱成一团,苦兮兮叹道,“我今天才知道,开酒楼的人,未必会做菜。”

阿九点点头,很认真的说道,“会兵法的人,也不一定会打仗。”边说边毫不在意的将桌上的菜一扫而空。

雪星辰看着她吃饭的样子,也不时的夹起她吃过的菜,却怎么也咽不下去,“这……这个……可不可以不要吃了。”说完,拿起杯子,使劲用水冲下口中的盐分。

阿九面不改色的扒着菜,“我的老师曾经告诫我,要学会珍惜每一粒粮食,要学会尊重食物,因为这些东西,就代表了生命的延续。”在战场上,食物的作用不会比手里的武器差多少。

阿九转身收拾碗筷,“你今天手伤了,交给我吧。”转身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袖子,她诧异的回头看去。

“你……吃过很多苦吗?”幽深的瞳灼灼的盯着她,秋阳似的暖,偏偏又清澈得不可思议。

“苦?如果每时每刻游走在生死边缘也算一种苦的话,那我应该吃过很多。”阿九有些心浮气躁,她不愿意提起以前的生活,那会让她感觉有种莫名的空虚。

“你的手怎么样了,我看看”,理也不理,一把抓过他的手,他使劲挣,“不要看了,没多重。”阿九冷不丁的瞪他一眼,眼里的寒光一闪而逝,雪星辰摇头苦笑,明明关心别人,还得带着一脸要杀人的表情。

解开包的仔细的绷带。一道长长的伤疤丑陋的趴在手心里,手指上有细细密密的划痕,一道一道,象是划伤,又像是刺伤,看着纵横交错的伤口,阿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从腰间摸出一盒膏药丢给他,“用酒把手洗净,再涂药。”

没有星星!

没有月亮!

夜空,一锭墨黑,伸手不见五指。

一阵隐隐的雷声过后,接着是一道耀目难睁的闪电,给这漆黑的大地,带来了刹那的光明!

风,呼啸着掠过原野,带起一片沙沙之声。

就当闪电乍明的刹那——

照见了一条荒芜的乡村道上,一个臃肿的黑影,健步如飞。

闪电再亮——原来那臃肿的黑影,是两个身影的重叠,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背上背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那少年清俊冷漠,而那青年男子一身鲜血,奄奄一息。

雷声震耳欲聋的霹雷过处,电光一闪,豆大的雨滴,洒了下来!”

雷声隆隆!

电光闪闪!

狂风接着猛雨,疯狂的袭击着大地,像是宇宙的末日来临,只有在电光一闪之中,可以看见少年背着男子在泥泞中一颠一跛的艰难的向前移动。

转过山环,一簇黑朦朦的古堡,隐约呈现!

“开门,快开门!”少年脚步踉跄,抹了一把脸上带着血的雨水。

门里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口令!”

“天道!回令!”“潮涨潮落”重重的石门从里面打开,一个蒙面的少年站在门口,有些发愣的看着两人,“宁舒?怎么是你?呀!魑魅?”

那个叫宁舒的少年艰难的撑着身子,“快,快去告诉鬼影,‘绝杀’乾国暗堂被洗,魍魉失踪,血煞使者内有人反水,九少……九少在……”还未说完,少年一口血喷出,倒地不起……

诛邪大会

又是一轮满月,月光柔和,竹林中的沙沙声在寂寥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空旷,竹林中的石桌,一壶新沏好的绿茶。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清冷。阿九走过去,坐在石桌旁,另一旁还是那个永远一尘不染的雪衣男子,阿九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样的夜晚走出房门,也许……也许她害怕寂寞,一旦停下手中的事情,她就象没了目标,寂寞如丝,一缕一缕缠绕着她的灵魂,她虽穿着白衣,但身影与黑暗融为一体,无声无息的坐在那里,就像暗夜中的影子。

雪星辰没有说话,只是用如水的目光淡淡看着她,仿佛是第一次见她,风拂动她的雪衣黑发,天空般的瞳眸闪动着水样的辉华。他慢慢倾身,碰到阿九的手指,而就在他打算收拢手指的瞬间,她却向后一缩手,冰冷的俊美容颜却出现一丝慌乱,就那么一个瞬间,他们的手指错落而过……

毫不意外的看着自己什么也没抓住的手指,他轻笑出声,那双温润的眼睛依旧温柔,还带着……带着她看不懂的情愫。

本来气恼的她,心底却弥漫起一种难以抑制的熟悉感觉,那样温柔的目光,似曾相识……似曾相识……

就在她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去,坐在对面的雪星辰捕捉到了她脸上的表情。

一个非常寂寞的思念神情,就是因为寂寞到极点,所以,那表情上也带着透明的哀伤,她……在思念谁?为谁而哀伤?他突然发现,他心底有种难言的酸涩感在不断上涌,一种称之为嫉妒的情绪麻痹了他的心。他以为她本无情,所以冷酷,她却把她的心藏在冷硬的外表下,他愤怒,他不甘,他想得到她的心……

阿九竭力抚平有些微乱的情绪,起身欲离去,然而在下一刻,徒然受到一股拉力,她已落到带着清凉薄荷香的怀中。看着在自己怀中比寒梅还要冷艳的女子,雪星辰有些眩惑的眯起眼睛,伸手,抚摸她的唇,沁凉的感觉从指尖一点一点向上蔓延,带着寒冷的温度,他笑的很温柔,“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思雨细如愁,阿九,我们试着相爱吧!”

阿九身躯一震,眉尖微微颦起,很意外的没有推开他,没有决然的拒绝,却依旧保持着淡然的几乎冷冽的声音:“为什么?”

他声音优雅,温柔,带着磁性的诱惑,一层一层轻轻萦绕着她的心,“因为……我们同样孤独……”

被那样声音里的魔音震慑着,阿九微微仰起头,白皙修长的颈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墨黑莹亮的双眸迷离的看向远方,她竟然神使鬼差的应了句,“好!”不为什么,只为那句“我们同样孤独”,她不想日夜惩罚自己的心,爱就爱吧,无所谓海誓山盟,无所谓天荒地老,只求那仅有的温柔,既是随心,也就毫无顾忌……

雪星辰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住半晌,转眼意气风发,眼睛亮的胜过天上星辰,这一切来得太快,他俊朗的笑容像毒药一样要命,语气温柔如水,浸过她的鼻尖,“我……对月起誓……”话未说完,唇已被狠狠的咬住,他瞪大着双眼看着大胆主动的少女,她不似一般女儿家的娇羞,反是隐隐带着霸气和挑逗,虽然有些青涩,但无疑是甜美的,他逐渐反客为主,一点点深入,启开她的贝齿,吸取清甜的芳香。放开她的唇,阿九的嘴角带着邪魅诱惑的笑容,“不要指着月亮起誓,它是变化无常的,每个月都有盈亏圆缺。”

他凝视着她,眉眼带着笑,“这种事情,似乎都是男人主动的。”温暖的气息打到阿九的脸上,溶化了千年的寒冰……打横抱起面前佳人,大步跨进卧房,将她轻轻平放在竹榻上,低头,仔细的,一遍又一遍打量那绝美的容颜,白皙纤细的锁骨,她柔弱无骨的臂缠绕在他脖颈上……

纯白丝衣,衣角坠着朵朵寒梅,发带落地,青丝散开,铺在枕上,好一处惊心动魄的瀑布,情是灼人的,不经意对上一眸,已叫人看痴,轻轻一扯,衣饰飘落床下,白皙的肌肤露出一点端倪,吞了他的魂魄,让他热血从脚底涌上来,“轰”的挤在脑子里。

“绝世有佳人……”他喃喃,俯首去吻,红唇透着独属她的幽香,清甜如栀。窗外……月正圆……

在微亮的晨曦中醒来,雪星辰有些恍惚的睁开眼,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投下斑驳的暗影,天未亮,正是好眠时分,却总是觉得缺少些什么,无法再次安然入睡,呼吸间总是闻着若隐若现的幽香,伸手向身侧揽去,却是摸了个空,回想起昨夜的呻吟娇喘,销魂蚀骨的美妙,嘴角露出浓浓的笑意。

竹门“吱呀”一声响起,他抬头望去,一个高挑的身影抱着手斜倚在门边,嘴角带着个魅惑人心的笑,那笑竟浮上了眼底,未束的乌丝倾泻而下,衬着如雪的白衣,美的如梦境,屋外,鸟儿清唱,细风凉爽,竹叶仿佛新生一样,抖动着风的笑声,他痴痴的看,祈祷上天,但愿将这一刻拉成永恒……

她看着他一脸痴迷的傻样,咯咯笑出声,他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衫,走到她面前,有点心虚的问道,“你笑什么?”阿九不答,反问道,“你脸红什么?”正要往门外迈步的身影脚下一个踉跄,急急辩到,“哪……哪有?我……我去做早饭。”说完就匆匆跑远,阿九的笑声在竹林上空回荡。

无爱,却非无情,金风玉露,不过一次相逢……

贪看她的美,夜夜拥她入怀,舍不得入睡,每夜巫山云雨,直到精疲力竭,闻着她的幽香入眠,看着她满眼的黑,似乎要把她吞没了一样的黑,就此沉醉不复醒。

一连二十天,雪星辰不离她寸步,仿佛冥冥中知道会失去她,顽童一样纠缠着,饥渴者般贪婪的索求着。

“喂,你能不能不要打扰我做事?”阿九此时就在暴走的边缘。

“不!我要你弹琴给我听。”雪星辰嘴角挂着有些邪气的笑,含着她精致的耳垂,细致的舔吸着,“陪我一会嘛!”

阿九丢掉手中的笔,无可奈何的瞪着他,使劲抓抓脑袋,“真是被你打败了!”直直走到桌前,轻拨几个弦音,悠扬琴声起,缠绵悱恻,如山泉出于岩石,潺潺顺山势而下,悠远动人。一曲《梁祝》荡气回肠,琴声从哀绵转为急促,又慢慢渗入甜蜜的温柔,最后,以一个高亢颤音结束。

雪星辰闭着眼睛,静静听完,良久才缓缓睁开,“从此以后,你弹琴时,不可有外人在,不然会惹多少情,害多少相思。”

阿九头也未抬,笔耕不辍的在纸上挥毫,“你是第二个听我弹琴的人。”

他温柔的目光轻轻一扫,“这曲可是你作得?曲名为何?”

阿九微怔,曲名?总不能说叫《梁祝》吧,那不是还得解释谁是祝英台,谁是梁山伯?岂不是吃多了撑得。

“两只蝴蝶,嗯……叫两只蝴蝶,得,你琴也听完了,赶紧走吧!”连踢带踹的把他弄出了门。

雪星辰站在门外,一脸宠溺的笑,“曲是好曲,两只蝴蝶?……”

鸟儿在枝头婉转低吟,又是一夜清梦,准备起身的阿九轻轻拨了拨搭在身上的臂膀,身后的人嘤咛出声,两只手收得更紧了,阿九皱皱眉,再次拉开他的胳膊,却被他握住了手,似乎要将她的手揉碎,幽深似潭的眼睛直盯着她,声音温柔却坚定,“嫁给我!阿九。”

猛然间,阿九感觉自己的心上就像被人用刀剜了个口,血汩汩涌出,身上有种失血的冷,怔怔的看着雪星辰。温暖的怀抱从身后环住她,“我永远陪着你,无论你作什么!我爱你,阿九!”

阿九低着头,睫毛微微抖动,努力想找回自己的声音,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心乱如麻,她终究是个女子,外表在坚强,也期待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心底永远保留一丝柔软,这样的情……

“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还未等她说完,已经吻上她的唇,将她要出口的话尽数吞入口中。

“我们一起,如果一定要下地狱,奈何桥上,我等你……”目光灼灼且决然,洞彻人心。

阿九伸出手,抚摸他温柔的眸,柔软的指间带着凉凉的冷香,原来这就是爱情的味道?阿九嘴角渐渐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绝世风华,白衣耀眼的仿佛天地间的光芒,“记得,你是我的,阎王也得让三分薄面!”

狂!语狂!人更狂!这就是她,这才是真实的她,一个纵横天地间的女子!

在他心里,这就是坚定的誓言,没有山盟海誓的浪漫,却带着坚如磐石的果决。

他拉起她的手,紧紧贴在胸口,声音激动的颤抖,“永!不!相!负!”

火光熊熊,照的密室里亮如白昼,形状古怪的各种刑具摆在两侧,上面染着黑色的陈血。

“噼”!鞭子着肉的脆响,“噼!噼!噼!”连着又是几下,外面北风刮得厉害,地牢却闷热的几乎无法呼吸。铁链撞击着发出金属的响声,随着鞭子的挥动形成挣扎的紧绷和放松,残忍的鞭子狠狠咬上魍魉身上的肉,魍魉却哼也没哼一声。

“还不说吗?”屋角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要知道,鞭刑可是开胃小菜啊!看你是骨头硬,还是铁具硬!”

魍魉抬头,嘴角挑了个诡异的笑容,“嘿嘿!我在猜,你以后落到首领手里会是怎样的死法,哈哈哈!”

那人脸色惊变,传闻阎王殿主森罗手段狠辣,嗜血且疯狂,若不是血煞门的内应提供消息说森罗失踪,生死未卜。他们这次也不敢设计偷袭阎罗殿分堂,内应还没来得及说出森罗身份就倒地身亡,足见这阎王殿的诡异,一个小小的堂主,受了这般重刑依然底气十足,不禁让他心底有些胆寒……

敛了敛心神,狂笑道,“森罗吗?哈哈,谁人不知他心魔附体,早就死在东海湾了,你还等着他回来救你?哈哈哈!”

铁链忽然发出哐铛轻响,仿佛被悬吊在半空浑身鲜血的人震了一震。狠啐一声道,“你们全数死绝,首领也会安然无恙,倒是你,赶快准备后事吧,啊哈哈哈!”

“不知死活的东西!来人,给我打断他的腿,我看他能坚持多久!”那人目毗欲裂,钢牙咬碎。可心底却有些不安,转身离开地牢。

近日,江湖实在是热闹非凡,罗鹰帮门下首徒司徒巡夜奉使命来参加全武林举办的“诛邪大会”行至一条江边,人声不断传来,想是道上有不少人行走,而且全是武林人物。

司徒巡夜在想,莫非这些人全都是去参加那个什么武林“诛邪盛会?。

隐约中,听几个人在谈论:

“阎王殿不除,终是武林的隐患,已经五个帮派被血洗……”

“阎王殿崛起短短数年,杀人数以千计!”

“据说阎王殿首领森罗不日前失踪,只是失踪,却没说他死了啊?要是一旦他回来了呢?”

“各帮派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所以才由‘天齐教’散发武林帖,旨在彻底摧毁这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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