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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醉心 (女尊)第1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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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醉心(女尊)作者:肉书屋

翻捡着看一边回头对醉心道:“你不是想放河灯吗?怎么站着,过来看看喜欢哪一盏。”

醉心轻轻走过来,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站在易曲身边,看着那一盏许愿的河灯,眼眶渐渐有些湿润。

爹……

小时候,每年这天晚爹总是带着自己来这里。偷偷地翻出院门,偷偷地沿着黢黑的河边来到这里,偷偷地买一盏最简陋的河灯,爹每次都是那样宠溺的看着自己,看自己把一盏带着自己心愿的河灯放入河里。

他不会写字,所以只能任那盏空白的灯带走自己乞求的心意。那时候自己许的愿是什么呢?爹又曾经对着它许下了怎样的心愿?

醉心哽了一下,轻轻眨去眼眶的湿意,侧着脸看着正低着头专心致志为自己挑着河灯的妻主,晕黄的灯火打在她的脸上,温暖的一如记忆里的家,爹爹不停亲吻着自己的脸颊,轻声在自己耳边描述的家。

爹……我有家了。家,真的很幸福,比你说的还要幸福。

那时候许的愿到底是什么呢?便是与爹爹一起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吧。爹,你看见了吗?原来,真的可以实现。

醉心拿起一盏河灯,捧在手心里。

“要这个?”

嗯。醉心点头。

“这位君人,这可是最简陋的,你看这盏多……”看他们也不像买不起的样子。

易曲打断她的话,已经摸出银钱来:“就拿这个,两盏。”

醉心挡住易曲的手,摇摇头,只要一盏。

易曲虽然差异,倒也没异议,就付了一盏灯的钱。小贩推了推灯铺旁的笔墨,这次是易曲摇了摇头,醉心还不能适应用毛笔写字,他随身应该带了铅笔。

易曲随着醉心来到一处河段,见他就要把河灯往河里放去,拦住他:“不要写点什么?”

醉心笑了笑,拉着易曲一起蹲下来,将河灯放到水中去,闭起眼睛,神色肃穆而庄严。易曲慢了一拍才明白过来他是在许愿。

正要笑他恐怕这整条河上就他一人的河灯最为独特,却觉视线一黑,醉心遮住了她的眼睛。易曲正要问他做什么,却觉他掰开自己的手,在自己的手上轻轻划写了四个字,你也许愿。

“好。”易曲嘴角含笑,想着那一盏河灯,同时承载着两个人的心,一时也觉得心里柔软。

“许了什么愿?”易曲睁开眼时发现醉心已经在专注的盯着她了。

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醉心紧闭着唇,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不说就不说吧。”易曲弹了一下他的额间,站起身来,触着醉心的手皱了下眉,已经有些凉了。

“怎么这么容易冷?要不然我们先回去吧。”易曲捧着他的手,呵了一口气,想要传递些温度给他。

没关系,我不觉得冷。我还想再看一会儿。

被逼说话

易曲明白的他的心思,难得出来一回,与人交流渐渐融于人群、能如旁人一样立于群人之中不再担心害怕别人的指点,这对他来说的确是一种新生般的解脱,想多呆一会儿是自然的。只是确实有点冷了。

“我去买个手炉。”易曲记起来沿顺着河过来的时候,不远处有卖暖炉的。

好。

醉心眉眼间具是笑意,一双眼睛紧紧盯住慢慢飘远的河灯。

“那……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易曲见他神情专注,表情有片刻的放空嘴角却是勾起,似乎在回想着什么,也就不愿再扰他。

“你一个人呆着行吗?”

点头。

“不要乱走。”

点头。

“我一会儿就回来。”

点头。

“一定要好好呆……”

点……怒目。

易曲摸摸鼻子,她自己也发现最近有变成老夫男的倾向。最让她想抹一把辛酸泪的是醉心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大了,可怜她这个妻主早没了一点地位,最可悲的是自己不招他一个白眼或者一阵捶踢还心里空的慌,她终于明白什么叫贱了……

多自贱啊自贱。

一旁卖灯的小贩嘿嘿的笑:“这位官人,你就安心去吧,你若不放心我帮你盯着。”

“多谢。”

易曲终于可以安心的去买暖炉了。

==分隔线==

挑拣了一会儿,终于选定一只精巧的小炉,想着醉心应该会喜欢,这么久的相处她也多少了解了他的喜好,虽说他对于自己给的一切一直都是毫无异议的接受着。

又买了一只冰糖葫芦,易曲笑笑,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有时候连吃的习惯也像个孩子。

易曲回到河岸堤坝边,放灯之处醉心却没了踪影,易曲一惊,快走几步:“请问……”

“官人是叫易曲吗?”刚才在堤旁卖灯的那小贩,却先叫了出来。

“是。”

“你……不是出事了吗?”

这话蹊跷的让她心中一紧,只觉背后一凉……勉强镇定了神色:“从何说起?”

“刚才有一女子,慌慌张张跑来,对你夫君说了一句‘易曲出事了。’他就脸色惨白抓着那个人,只是没有说话,然后就跟着她去了。”那小贩似乎也很是疑惑。

他不会说话,自是不好问,可是也不能这么容易相信别人。

易曲勉强压住心口那股到要压住呼吸的不安,沉声问道:“他们去了那个方向?”双眼扫过堤岸边那一袋散落了一地的栗子,放出的河灯也早失了踪影。

“就是您刚才去的方向,不过……如果您没遇上的话,他们可能在哪里转……”

小贩尚未说完,就见眼前的女子已经疾步的往来时的方向跑走了。

醉心。

易曲紧咬牙关,心口一阵锐疼,一种强烈的不祥之感涌上来,她一时怔在原地几乎要失了神志。

不会有事的。

捏紧手里暖炉和糖葫芦,易曲勉强使自己定下心神,她不能再找到醉心之前就自己先乱了。站在原地目光四及,看着周围仍旧热闹的人流,易曲闭了闭眼:自己买手炉的时候并未看见醉心,而这一段距离不过几分钟之远。带走他的人一定不会在这热闹的人群里多逗留,退一步说,就算他们仍旧混在人群里醉心暂时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对,先从暗巷找起,这一段路程虽然不长,却悠悠长长的有四条拐弯口,一条一条走下去走到底……也要不少时间。易曲握紧拳长喘一口气,不敢再想这样骗走醉心的人想要做什么。

踏进第一条暗巷的时候,亮白的月光打照在两片斑斑驳驳的墙壁上,悠长狭深的长巷长的似乎要延伸到无尽远处,长的几乎要将易曲的心扯的呼吸不过来。

易曲疾步,却忽听得脚下一声脆响,本不在意,眼神一略却即刻大惊失色,玉簪,她今天刚刚定制的送与醉心的玉簪,蹲下身,捡起簪子,看那玉簪已经是在她踩到之前就折损了,另一半不知去了何处,再细一看四周竟又不少散落的头发,卷曲着,竟是被人生生拉扯断的。

这是……醉心的头发,直顺而柔软的。

紧握着一节断裂的玉簪,易曲心里的恐惧愈发的扩大,连那一节尖锐的断玉刺进手心也没有知觉到。

站起身来,几乎再不敢往下想去,一路狂奔,只怕自己慢一慢就会被一种猜测的恐惧湮没吞噬。已经渐成空白的脑子里,却又忍不住去想,她记得这条暗巷之后是柳眠巷,会……有关系吗?

柳眠巷,这三个字她从不敢再面前提,因为她永远记得一次偶尔玩笑提到时,他竟浑身发颤到浑身具冷,连续两日都双唇紧闭。

易曲后来才从楚冬人那里得知,“她”……曾经把他卖进了柳眠巷的过往,只怕那样一种屈辱的回忆与伤害再也抹不去,她甚至不敢再问醉心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从楚冬人描述他逃回来时身上青紫的伤痕与茫楞的神情里得知,那对他而言是不能再触及的伤。

易曲一路疾跑,只恨不得生出两翅,追上那让她失了一颗心的人。

手里握紧了断节的玉簪,想着地上那散落的断发,只觉得口腔里都要满出一股腥甜的血腥味。

转过一个小的弯口巷,易曲突然停住了脚步。

醉心。

她想喊醉心的名字却发现自己竟连脚步也动不了,张嘴而出的声音却是沙哑的只留一丝气流,眼前的一幕让她目眦尽裂,浑身抖颤到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意识不到。

空茫的视线里只有醉心绝望挣扎的表情,一身狐裘已被褪下,铺展于地,亵衣已被褪至锁骨之下,身上青紫不堪胸前嫣红,浑身泛着潮欲的淡红,胸口不断的起伏,说不出的艳丽妖娆,脸上的表情淡成一片空茫,嘴角竟渐有鲜血渗出。

眼角缓流下一片冰冷的泪迹,嘴唇嚅动了一下。

易曲盯着他嚅动的嘴唇,心神俱裂。

“不……”易曲只觉得这一声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只说的出一个不字,喉咙之间一股腥甜直涌而上,再压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她……竟看明白了醉心的嗫嚅。那五个字,一瞬间几乎要抽空她。

手中的手炉也随之砸过去,原本伏在醉心身上肆虐的那人哎呦一声,即刻反应过来对着周围一时尚未反应过来的几人怒吼:“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拦住她。”

那人赫然却是梁天,梁县令之子。

“醉……心……”

易曲要冲过去抱住躺在地上如失了生命一般的醉心,喉咙里发出的名字都带了怕失去的恐惧。

妻主……

是妻主……

醉心睁开泪湿的眼睛,原本几乎绝望到静止的身子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他……好没用,竟然就这么相信了一个陌生人的话。

可是……他当时真的什么都不敢想。

易曲被六个人截住,眼睛紧紧盯住已经被梁天半搂抱在怀中的醉心,只恨不得立刻砍了她的爪子,将她千刀万剐。易曲分神看着醉心,见他大口的呼吸着,眼眸深处染上了一层欲|望的水色,看向易曲的眼神充满歉意,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破碎的喘息声。

“易曲,我要让你看看,他是怎么在我的身下求欢的。”一双手又要锁进醉心的衣内,醉心已是无力站稳,意识已经渐渐朦胧,却又听得清楚明白,只是那一双恶心的手触过自己肌肤之处,却留下一串清亮舒热之感,一声再压抑不住的呻吟溢出喉咙继而似乎又意识到什么似的,紧咬住唇拳头紧握,嘴角又渗出鲜血,要留住自己的最后一丝清明。

易曲已经是发了疯的,朝着拦住她的几个人下了杀意一般,只听咔嚓一声不过一分钟之间竟有一人的腿骨被折断,梁天呆的停了一下动作,这几个人都是打架的好手,却不成想这易曲不知何时练成这般。

想念之间,只听得又一声哀嚎,已经又有一个人躺在地上,易曲双目发红,只敢直直盯着也正凝着一双眼睛盯看着她的人。

“住手。”易曲的动作生生顿住,梁天已经不知何时竟抵了一把匕首,横在醉心的咽喉处,易曲的动作停顿之间,已经被一人制住,跪压在地上。

“梁天,你有什么就冲我来。这与他无关。”易曲勉强拉回自己在醉心身上的目光,她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失去理智伤到他。

“没关系?哈……那一次在结庐医馆中你不就是为了这个小马蚤货让老娘丢尽颜面。”梁天说着突然笑起来,一边又摸着醉心眼角旁边的一片梅花,“看他这副样子,不入了柳眠巷真是可惜了。”

又伸手抹去醉心嘴角的血迹:“还挺能忍,哈哈哈,你别这么瞪着我,你能有今日多靠着你那个好妻主。”

“别碰他。”易曲嘶声说完这三个字。

“你确定?这药可是厉害的很呢,若一刻钟解不了恐怕他……”

“你他妈的到底要做什么?”一刻钟,她,耽搁不起。

只觉自己右臂一声痛响,易曲脸上一白,身形晃了一晃,却仍旧紧咬着牙关,硬生生把惊痛压回嗓子里,面不改色。

醉心张唇惊叫了一声:“妻主……”却只是沙着成一股气流,身子忍不住往前倾去,脖子上的匕首竟拉出一条血痕来,在苍白的面容下红的让易曲心惊。

易曲双手紧握成拳,却不敢有一丝稍动,只是朝着醉心投过一丝勉强撑出的微笑,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醉心迷蒙着一双被烧得炙热的双眼,喉咙中发出哽咽,他好难过,浑身上下如被燎烤过一般,身下那处也胀痛的几乎要让他蜷起身子,眼睛里渐落出的水珠也不知是因着难耐的情|欲还是感受到了易曲的痛。

他掐的自己的掌心已经渗出血迹,却仍旧抵不住那一丝渐渐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热烫感。

不,妻主,他刚刚听到了一声闷哼,还有……还有妻主苍白的面容。

醉心似又恢复意识,朝易曲看过去。一会儿灼热的情|欲烧灼的他迷蒙,一会儿掌心与嘴唇的针针刺痛感又让他清醒。

“易曲……你何时对他变得这么痴心?”梁天松了松匕首,一副嘲笑的口吻,“当初,不是你要卖了他到柳眠巷来的吗?当初你说既然他这么倔,就让他自己认了自己和他爹一样□的样子,还从我这里讨了一颗‘春风渡’,怎么……上了床就知道怜惜了?”

醉心原本模糊的意识在听到这话时,却陡然清醒过来,脑子里陡然浮现那一日傍晚妻主不同寻常的样子,妻主只说桌上有杯茶,让他渴了的时候喝了,脸上的表情是之前未有过的温和,他有些受宠若惊,正要喝时又正好楚冬人来找妻主。却在妻主出去时,竟不小心扫落了妻主面前的那杯茶,他吓得急忙扶起茶碗,却已经是差不多泼完了。又听得妻主回来的脚步声,一时情急之下只能把自己面前的那杯推到原来的位置,袖子抹干净桌面上的水迹,只觉得心里跳得厉害。喝了吗?妻主面色沉黑,脸上有些青紫,看来又是和楚冬人打了一架。喝……喝了。他只得咬紧嘴唇点头。妻主冷哼一声,也不知楚冬人最近发什么疯,就一口饮尽那杯茶。后来……便发生那样的事。

原来……原来那茶里,竟有春|药。

易曲似乎也陡然想起什么,她第一次与醉心……

立刻脸色刷白,看着脸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的醉心,弱声:“不是……”便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知道……这对醉心来说会是一种怎样的绝望。

“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他?”易曲的声音里也带着再无法镇定的微颤。

“那日一共打了我几巴掌,现在就往自己脸上再打上几巴掌。”话未落音,只听得一阵噼啪声,易曲毫不犹豫且一点也不留情的抬起未折断的手臂,反手就给自己几耳光,脸上立刻顿肿起来。

梁天也是一愣,继而却拧起更狰狞的面色:“把刀给她。”

“你竟敢指使李秋涯鸣冤到县衙来,害得我娘与我断绝关系,老娘自此无家可归,反正我在这清渠镇也没有立足之地了,就按道上的规矩。今天你留下两根手指我就放……”

“好。”易曲截断梁天的话,看着意识已经开始越来越模糊,已经弓起身子竟忍不住要往梁天身上贴近的醉心。

不要……

醉心只觉得那一声应答几乎要鼓破他的耳膜,堪堪拉回了他的一点意识,这才惊觉。自己……在做什么?

还不等想却见妻主已经捡起地上的短刀,面上的表情竟是再无反抗的淡然。

不可以……

他记得妻主最保护自己的手,还对他说过,她自己甚至想过,如果这双手不能再把脉拿刀,除了他她怕是找不到活的理由了。

他当时只是被这样甜蜜的话弄得羞窘却幸福,他从没想过妻主真的有一天可能会为了自己失去双手。

醉心模糊不清的视线里只看到妻主竟不肯再看自己一眼,竟是已经手起刀落。眼泪混着唇角边的血迹滚落下来。

不要!妻主!呜呜……你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喊不出来。妻主,你又为什么不看我,我不要你为了我失去活的理由。你听我说,你看着我。一股深埋的绝望涌上胸口。

手起刀落间,醉心竟觉得眼前蒙上一层血雾,几乎要染红他的全部意识,只觉得那一柄落下的刀要斩断的是他活下去的勇气。

“不……要……”

易曲面无表情要落下的刀锋,顿时停住,醉心……那是醉心的声音,细弱的,沙哑的,带着压不住的喘息的,艰涩而困难的。

梁天似乎也吓了一跳,拉回在易曲身上的视线,抵在醉心脖子上的匕首也松了一松:“你会说……”却还没有说完,只见醉心一直紧攥成拳的双手陡然张开又握紧,电光火速之间竟将手里一直残留着半截的玉簪狠狠的扎进梁天的脖颈。带着情潮的眼里竟闪着恨意,唇上却是不停地说着:“不……要……”

竟是真的被那药性控的失去了清明。

“啊……”梁天发出一声惨呼。

易曲只呆的一呆,立刻纵身避开那尚未从呆滞里反应过来的四个人。

而反应过来的梁天一巴掌早就甩落了原本就已经站立不稳的醉心,眼里又见易曲已经是脱开那四人,双目赤红提着那短刀朝自己过来,一时间恶胆两边生,竟也红了眼一般握紧匕首就往醉心心口处扎下去。

“醉心!”

易曲的心神俱碎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醉心,再也支撑不住,只是痛的蜷缩着身子,呢喃着:“不……要……”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冲过去,只想让那匕首插在自己身上,越深越好越痛越好。

“白柳!”却听得一声尖声熟悉的惊叫。

易曲冲过去,跪在地上紧紧把醉心搂进怀里,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滚落下来,连身后梁天要刺下来的匕首也不管顾了。

“不……不要……”醉心紧闭着眼睛,眼泪从紧闭着的眼角往下掉,身子弓起,脸上混合着痛苦难耐的表情,双手也开始忍不住撕扯自己的衣裳,一只手已经是移到了身下隐秘处。

“醉心醉心醉心……”

易曲哽咽着抱起他,不停地在他耳边低语着:“是我,我是易曲,我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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