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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嫁攻嫁 第3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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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嫁攻嫁作者:肉书屋

规矩,哪里有一点不敬之处,相公这样说可真是要冤死妾身了!”

杨盈沫从来没见乔应轩跟自己发这么大脾气,一时间心里又惊又气,刚刚柔弱的表情就有些挂不住了,但她还是忍着没发脾气。

“你天天的在娘亲跟前立规矩,也从来不让娘亲跟孩子们单独相处,你会不知道娘亲当着孩子们的面说过这些话?你会不知道仁儿心眼实不会撒谎,还当着他的面要撵他最喜欢的奶娘!”

或许今天乔依月说出那种话只是意外,但后续的发展乔应轩却敢说是杨盈沫诱导的结果,而且她心里若是念着哥哥和良弟的好,当初在孩子们听到祖母的胡话后,她就应该会往好的方面去教孩子们,而不是任由他们偏听偏信乱伤人。

“我……妾身这两个月又要孝敬婆婆又要管家,本就已经是硬撑着身体了,哪里有精神顾及到那么两句闲话孩子能不能记住,今儿个挑戴家的来说也是因为她孩子们屋里管事儿的,根本不曾考虑过别的,怎么到了相公心里,妾身竟成了这样重心机的女人了?”

杨盈沫说话间眼泪已经是红了,她一扭身在榻边上坐了下来,搂着茫然不解他们为何争吵的两个孩子,显得极委屈的默默垂泪。

“既然你身体不好,母亲那边的规矩就免了吧,我去跟母亲说,你先好好休养一段时间,闵义一个你带着就够辛苦的了,怕是不能好好给依月和闵仁两个启蒙,就先送到祖母跟前教养吧,大哥就是祖母教出来的,孩子们跟老家人学必不会错,而且老人家怕寂寞,也是让两个孩子替咱们尽孝去,就这么定了。”

垂下眼帘挡去自己的情绪,乔应轩不想跟杨盈沫争论这些没意义的事情了,无意也好成心也罢,那些个权啊利的她爱抓着就抓着,但孩子不是可以随她利用的筹码,这个乔应轩是不会放任的。

“相公!相公!”

杨盈沫没想到乔应轩的态度会突然这么强硬,有孝字压着她也不能直接就说不许把孩子送过去,面对乔应轩冷然淡漠的转身离去,杨盈沫忽然意识到,他们夫妻间的感情竟已疏离至此,他竟是根本不在意自己情绪的……这个认知让杨盈沫惶然了,如今家中有祖婆婆和公婆在,自己持家已经多了很多麻烦,若是再失了丈夫的心,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要如何保全?

“……”

缓缓坐回榻上,杨盈沫摸了摸还在叫爹爹的一双儿女,心里又重新有了计较,就像娘亲说的那样,男人的感情是最靠不住的东西,一个女人要想在夫家好好的生活下去,能依靠的就只有娘家势力,自己握紧大权和生育嫡子,这样一来,只要自己不犯大错,就无人能动摇自己主母的地位!

这么想着,杨盈沫的心又重新安定了下来,经过今天的事情,婆婆想是也没脸再拿大伯那边当依靠拿捏自己了,老太太是不管事儿的,所以只要自己行事稳妥了,再让人挑不出错就是。

“来人,把大小姐和大少爷的东西收拾收拾……”

吩咐了下人先去收拾两兄妹的东西,杨盈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便又转去了老夫人院子,想着自己主动去说送孩子过去教养的事情,好缓和自己和丈夫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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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的乔应轩一个人离开了家,犹豫了一下就跑进宫找卢子健去了,想等他下值了一起去喝酒,却不料巴巴的等到了时间,他们俩一出宫门就见宫卓祥的小厮已经候在那边了……

“小的见过卢爷,轩二爷,那个……我家爷在那边马车里。”

那小厮是奉命来等卢子健的,现在一见乔应轩也在,知道他和自家爷也是极亲近的,就把两人一起引到了马车边。

“你这是等我呢?怎么没早让人知会我一声,我约了师弟吃酒,要不一起去?”

见宫卓祥撩起马车帘子探出头,卢子健不客气的跳上车坐了进去,然后回头去叫乔应轩,却见那娃正一脸纠结的站在那里没有动。

“不了,祥哥难得有空,小弟就不打扰你们说话了,小弟先走一步了啊。”

乔应轩神情低落的摇了摇头,跟两人告罪一声就转身走了,如今他正为了家事儿和感情烦着,再让他去看人家恩恩爱爱的在一起的模样,也未免太虐了。

“轩弟?他这是怎么了?”

宫卓祥也正想叫乔应轩一起,但没等他开口乔应轩已经念头耷拉脑的走了,那孤单落寂的背影……真挺让人不落忍的。

“抑郁了,没事儿,一年总有那么几次,去江边凉快凉快撒撒酒疯,明天就又活蹦乱跳了。”

卢子健不在意的挥挥手,拉着宫卓祥坐回车里放下了帘子。这两年乔应轩一直压抑着自己开朗的本性,为人处世越是成熟稳重,他心里的痛苦和委屈也就积的越多,在加上身边也没个能贴心爱护他的人,以至于渐渐养成了他一个人去江边喝酒打拳发泄的习惯。

卢子健一开始也挺担心的陪着,但有他在乔应轩反倒只是喝酒而不会倾诉什么,还不如他自己一个人时乱耍酒疯发泄来的好,慢慢的卢子健也放开不管了,毕竟乔应轩心里的那些个结,都是别人帮不上忙的。

“哦,对了,今儿右副都御史同我打听你了,他家的女儿虽说是庶出,但自小养在祖母身边,又是书香门第,按说规矩应是不错的,你的意思呢?”

待马车上了路,宫卓祥貌似随意的同卢子健提了一句,只是下压的嘴角显出了他的情绪并不怎么好,甚至应该说……有杀气。

作者有话要说:分成两章字数超太多了,于是分成三章,这回还剩下两章了,囧~~~

网上正文完结时开定制印刷,然后开新文,好忙啊~~~~

88

88、迟到的相遇

如今虽说宫卓祥只是任着正四品的左佥都御史,但朝中都知道身为圣上宠臣的他,不过是年纪所限暂在这个位子上熬一任资历而已,往后的仕途是不可限量的,这样一来想跟他攀关系的人自然少不了,更不缺拿他的亲近交好的人做由头的,比如今儿这个把主意打到了卢子健头上的。

而且卢子健虽然家事普通,但好歹也是在天子登基时护卫有功的近卫纯臣,所以就算不论宫卓祥的关系,一些大户人家将他列为庶女夫婿的人选也是很正常的。

“什么我的意思?怎么着……你要替我做媒?”

卢子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宫卓祥话里所指,不禁一脸惊讶的看着他,心道这人受什么刺激了吧,平常管自己管的什么似的,怎么突然就提这些个了?

而且你说摆这样一幅表情跟我提这个,我敢说有想法吗……卢子健偷偷腹诽着。

“……男人总是要成家留后的,不然对你以后的仕途也有妨碍。”

宫卓祥迟疑了一下,终是不清不愿的说出了口,这两年他和卢子健的感情和生活都很稳定,宫卓祥也十分满意这种现状,但看着卢子健一个人在京中孤单的生活,他却也难免会心疼,但若是说他愿意让卢子健再娶,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只是处在他们俩这样的身份位置上,宫卓祥觉得自己或许没资格那么自私。

“什么时候你能不这样一脸杀气的看着我,什么时候我在考虑这事儿吧。”

卢子健眯着眼睛盯着宫卓祥的冷脸看了半响,直到对方脸上的寒气快要到冰点了,他才忽然摇头叹息了一声,又懒洋洋的倚回马车壁上去了,嘴角有那么一点点可疑的向上弯起。

“那我要是一直这样呢?”

宫卓祥眼睛一亮,前倾着身体挨近了卢子健,严肃而认真的注视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变化……子健,你的意思,是会为了我而不再娶妻吗?

“那我就一直不考虑呗,反正我又不像你是大家族的长子嫡孙,要背着那么多的责任,再说了男人嘛,有权有势的还怕娶不到女人,那些七老八十了还纳十几岁的小姑娘做妾的,不是有的是……唔……”

卢子健笑的色迷迷的去捏宫卓祥的脸,但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家压在了车壁上深深的吻住了,可还没等卢子健奋起回击,宫卓祥又很快退离了出去,恢复了平时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既然这样说定了,那明日我便再安排个管家给你。”

宫卓祥脸上现出舒心的笑意,心中已是有了许多新想法,并对此颇为期待。

“……慕伯挺好的啊,还要管家做什么?”

我们说定什么了?卢子健眉毛跳了跳,对于宫卓祥越来越见涨的‘自以为是’,他也是越来越无力。

至于他所说的慕伯就是宫卓祥给他安排,甚至可以说他家里现在有的一个管家和十几个下人,都是宫卓祥挑给他的……说到这里卢子健就有点郁愤了,想他当初选来那些乖巧的俏婢美童容易嘛,宫卓祥居然都给他清理光了,换上来的这些虽然也都能看,但一个个规规矩矩的在他面前头都不敢抬高,还能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当然了,下人的月例银子和家里一切的用度都是卢子健自己付的,他不会去占宫卓祥的便宜,宫卓祥也从不在他面前耀富。

“慕伯照顾你起居饮食还可以,人情交际就不在行了,虽说你不好那些个,但毕竟人在官场,该有的规矩礼数是不能缺的。”

宫卓祥的想法是,既然卢子健没有认识到一个当家主母存在的重要性,那自己索性就不让他知道好了,派两个管家把内外事情都给分摊照顾好了,让卢子健没了后顾之忧,也算是他好我也好了。

卢子健的家境算是小富,老家里大概是二十几个下人伺候的那种的程度,而他如今官职虽然也算不低了,但对那些面上的排场却是一点都不在意的,依然住着他备考时那间不大的宅院,家里伺候的也就那么十几个人,每天逍遥自在的让人羡慕,而宫卓祥最喜欢的,大概也就是他这洒脱自由、大方爽朗的性格吧。

“那好吧,咱们去哪吃饭?”

卢子健不甚在意的点点头,转而问起了今天的目的地,对于宫卓祥送来的人他已经不会抱有什么幻想了,估计比慕伯也年轻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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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拎着两大坛烈酒,乔应轩来到了自己在江边的老地方坐了下来,那是一块平坦的大石,而乔应泽会选这里,是因为离石头不远处立着一间半架在江边的素雅小楼,那小楼是用柱子支着悬空在岸边和江面上的,所以随着潮涨潮落,乔应轩觉得自己每次见它都好像换了地方似地,于是莫名的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乔应轩前几次来的时候也去那小楼上拜访过,可发现里面虽然有床和桌椅柜子那些木质家具,却没有被褥米粮等表现有人住过的痕迹,但又不见落灰和破败,所以想是有人打扫的,乔应轩连着几次没碰到过人,后来便也不进去看了,只是在能看得见它的那块大石头上,喝自己的酒打自己的拳,发泄完了就躺在石头上看星星,直到醉睡过去被卢子健派来的人打包抬到卢家睡一宿,第二天就生龙活虎的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今天的乔应轩一如既往的先是闷头喝酒,想到如今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呆的呆、癫的癫,而本该是相濡以沫的妻子,却只是只同林鸟,根本连说句心里话都不行……

想想他的大哥和良弟,大妹妹和妹夫,甚至于师兄和祥哥,乔应轩的酒灌的更猛了。他一直以来的期望真的很简单,只是希望能有一个让他可以好好去爱,也能够真心爱他懂他的妻子,然后两个人生儿育女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

可惜老天实在太能折腾他,第一个让他产生朦胧情丝的人居然是他的大嫂,而第一个给他留下子嗣的女人对他而言代表的只是屈辱,再到后来娶的结发嫡妻,彼此之间又都生不出感情……

乔应轩不想违背自己的诺言,而且就算是为了孩子们,他也不想再去喜欢上别的女人了,宠妾就必然会灭妻伤子,家里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他是不会让自己重蹈覆辙的。

心里的烦扰积压的多了,乔应轩的酒不免就喝的急了些,所以当他看到一个披着白披风的修长优雅的男子身影走近了那小楼之时,已然醉的飘飘然了的他拎着剩下的半坛酒就跳下石头跑了过去。

此时已是黄昏近逝,乔应轩远远的只能看到那人被风吹起的披风下也是一身素白的衣着,想是应在孝中,待跑近了一看,发现这人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模样竟是少有的俊雅不凡,乔应轩一直对那小楼的主人十分好奇,此时觉得可能遇到正主了,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开心明朗的笑意。

要说那青年也真是好胆色,这空荡荡的江边上一个男人拎着酒瓶傻?笑着向他跑过去,他竟只是面不改色的静静看着,除了握着扇子的手稍稍捏紧了些,身形也是一点没动,好像并不担心对方会心怀不轨似的。

“请问你是这小楼的主人吗?”

乔应轩直跑到了那青年跟前不远才停下,虽然心里也知道自己这样贸贸然的挺失礼,但喝飘了的他却不打算收敛,他心里想着对方要是嫌弃他这个样子,那他打个招呼就继续一个人喝酒去,对方要是不嫌弃,那他就请对方喝酒,当是多认识个了朋友。

“……是,敢问这位公子有何事?”

那青年平静的目光在乔应轩的笑脸上停驻了一会,想是觉得他这‘偶遇’并非作伪,神情便微微的柔和了下来,开口回答了他的问题,显是并未介意乔应轩的无礼。

“在下非常喜欢这座小楼,早就想认识认识这里的主人,今日有幸遇到了,在下想请公子喝杯酒。”

乔应轩见状笑容更灿烂了,他抬了抬手里的酒坛,双眼亮晶晶的盯着青年看,一副很是期待的样子。

此时的乔应轩显然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这种举动在别人看来,那就是赤果果的搭讪啊,尤其对方又是那样一位俊美优雅的年轻公子,也就越发衬得乔应轩此举目的不纯了……

“……请。”

不过好在那个青年善于观察人心,感觉到乔应轩确不像是有恶意的样子,而且模样端正性格爽朗,于是那青年一转手中合着的折扇,指着小楼的方向说了个请字。

乔应轩也不客气,让作为主人的青年先行一步,自己便提着酒坛一起进了小楼,两个人坐在临江的窗边桌子旁,乔应轩见屋里并无酒具器皿,便直接一举酒坛敬向了那青年。

青年的眼神一闪,也不推辞的接过的酒坛仰头一灌,然后将酒坛递还给乔应轩后,用手指轻拭了一下自己唇边留下的酒痕。

“好!”

乔应轩见他如此坦荡爽快,自己也不拘谨的拿回酒坛灌了几口,顿觉一股热流顺着食道下滑到腹中,又从腹中升腾而起,让他的四肢百骸都舒服之极。

乔应轩却不知道,在他自己喝完酒后一脸享受的眯眼回味时,那青年却正在暗暗的观察他,见他确是无恙后,才又接过他递来的酒浅浅的抿了一口,至于刚才的第一口,青年其实只是抿着唇沾了沾,并且还用手指抹去沾在自己镶银的腰带上测了。

乔应轩喝的高兴,看着对方那文雅端正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心里就升起了浓浓的倾诉欲望,于是他就当着眼前这个彼此连姓名都没有告知的人,开始颠三倒四的说了自己的心事。

仅余的理智让乔应轩略过了自己那不能为外人道的心系之人,却拦不住他把自己家那些难念的经都给念出来了,且都不给对方插话的机会,直到最后说了句‘你不用管我,自会有人来接……’,然后就醉倒的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省了。

“……”

青年默默傻眼的陪着乔应轩坐了半个多时辰,看着他絮絮叨叨跟自己墨迹那些个家长里短和他的各种悲催事儿,直到这人睡过去了都没能说上一句话,这种体验对青年来说太新奇,以至于最后他终是绷不住那淡定的表情而失笑出声。

看着那好像比自己小不了几岁但却稚气难掩的大男孩,青年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而天知道他这辈子好像都没跟人做过这样堪称亲密的动作,毕竟他出生成长的地方,是那样一个冷漠残酷的世界。

“会再见的……”

虽然并不知道醉倒在自己眼前之人的名字,但已经知道了他那么多‘隐私’的青年,想要查到他的身份显然是易如反掌的。

拿过酒坛将那剩余的几滴酒汁倒入了口中,青年将自己的披风盖在了乔应轩的身上之后,转身离开了小楼。

第二天,乔应轩在卢子健家的客房里醒来后,对着那件素白的织锦披风懊恼纠结了半天,最终不断催眠自己其实没说什么没说什么,才总算把自己纷乱的心绪给压了下去。

之后的日子乔应轩依然照常的过着,除了与杨盈沫越发的‘相敬如宾’外,好像也就再也没有什么烦心的事儿了,乔应轩偶尔也会拎着酒坛和食盒再去那个小楼看看,却始终没能再遇上那晚的人,于是他就会坐在那个临江的桌旁一个人吃吃东西喝喝酒,然后再给收拾利索了才离开,却是再也没有醉过。

转眼,便又是一年的春暖花开时,乾武三年的春天,新帝即位以来的第一次文考春闱,在二月初九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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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贡士的会试同考举人的乡试一样,也是每场三天的连考三场,而因为考中贡士的如无意外都能通过殿试,只是会重新排名分进士等级,所以一般能通过会试的,就已经算是苦尽甘来,前途有望了。

二月初九那天的考场之外,送考的马车几乎堵了大半的街路,无论是高门少爷还是寒门举子,此时都按规矩穿着单衣单鞋,提着各种用品排队等着检查入场,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些素来面对举人老爷都要卑躬屈膝的官兵衙役们,都一个个腰杆笔直嗓门洪亮的无限风光,像是恨不得能在所有举子身上都搜出小抄纸条似的卖力检查着。

在排队的人流之外,一辆早以停驻多时的外形素雅的马车门被打开,一身米色锦服的俊美青年先自己跳下了马车,随即转身依次抱出了两个金童一般可爱漂亮的小男孩,然后又扶着另一位穿着暗青色长衫的清雅男子下了马车。

“卓卓,我都记得了,你就让我去排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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