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嫁攻嫁作者:肉书屋
讲,张霖那就是公务员出身的工程总监,而平惜则是总建筑师,权利可是大的很,想来他定是乐意的。
“这是太子殿下一片孝心,见陛下圣体违和,便将庄图进献给陛下,明年正好是陛下甲子整寿,完工后便可请陛下移驾疗养,陛下龙颜大悦之下,特准将此庄扩建。”
出声解释的人是宫卓祥,献图的事太子还问过他的看法,这一年来陛下的身体和精神都越发的不济了,政务基本上都是太子殿下在处理,而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动作也越来越多……轻轻摇了摇头,宫卓祥将自己的思绪从那些事情从收了回来,今儿个是喜庆的日子,没得为那些扫了兴。
“原来如此,既然妹夫是主管这事儿的,那等地方都圈好了,我就同你去看看具体的地势环境,咱们再做计划。”
宫卓良也就是随口一问,这庄子建的越大对他们的好处就越多,至于说会不会出现工程质量问题……除非工部的那些官员想拖着全家一起死,否则没人有胆子敢在皇家建筑上搞豆腐渣工程,当今的圣上待下虽然还算宽厚,但在皇家威严上可是受不得半点挑衅的。
张霖闻言赶忙应下,这时乔应轩来请他们过去,几人便停住话头,一起去了正厅观礼。
待到了抓周的重头戏时,穿着一样的大红衣衫的乔闵仁和乔依月,被奶娘抱着走进了刚铺了新地毯的大厅中央,按他们的规矩是抓周的东西得由亲朋好友来放,其中可以用人家一早备下的,也可以自己准备东西,孩子抓了谁放的东西就就是跟谁有缘,往后相处起来也自是多了一份亲近之情。
待到孩子被放好后,乔家这边没有长辈,乔应轩理所当然的请乔应泽第一个放东西,杨家老爷没有亲自过来,乔应泽余光扫了眼杨盈沫的娘家兄弟们,见他们的神情都是淡淡,其中年纪小的一个还隐隐露出了不快,乔应泽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面上却是浅笑着将乔应轩递过来的砚台摆在了地毯上。
宫卓良虽然顶着人凄的名分,但身为男子的他自然还是留在这些男眷之中了,所以在乔应泽放完东西便轮到了他,他勾了勾嘴角,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本封面由金片所做镶嵌着红宝石和玉珠的袖珍精装版论语,真真晃了众人的眼。
“……”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是古往今来都通用的理念,而宫卓良摆出这样的东西自然也是大大的讨喜,只不过这样独特的表达方式,众人多少还真都有些无语,心道外界对这位话本大家‘思奇想妙,不拘小节’的评价,还真是贴切啊。
在宫卓良之后,乔应轩又请几位妻舅依次放了,再就是其他亲朋,不分先后的纷纷放了东西,然后奶娘便把两个小主角放到了大厅中央
虽然小脸蛋几乎一模一样,但乔依月明显的要比弟弟有精神,被放下后就晃着小脑袋四处看,一点也不怕生,而乔闵仁则有些怯怯的坐在那里,并对周围的东西好像都没什么兴趣,后来还是乔依月先动了,在卢子健放的镶宝石小匕首和宫卓良放的小金书间犹豫了一下,好像还是觉得小金书更闪亮一点,就奔着小金书抓了过去,自顾自的摆弄着玩了起来,而乔闵仁像是受了她的影响,也摸着玩起了手边乔应泽放的那块砚台,顿时,众宾客的恭喜声响了起来。
“好处都让你们占去了,我不管啊,应轩你答应了让我做孩子们的干爹的。”
待宾客们各自开席了,他们几人又重新聚在了小厅,卢子健看着那怀里各抱一个身边还各跟着一个的夫夫俩,表示身为孤家寡人的自己又羡慕嫉妒恨了,当下便勾住了乔应轩的脖子威胁。
宫卓良和乔应泽将怀里的宝宝们交给奶娘带回内宅,对于卢子健玩闹的话一笑带过,其实这么大的孩子哪里就真的会选东西了,不过是因为鲜艳颜色能吸引他们注意力而已,至于说乔闵仁会选砚台,除了是刚好在手边的位置外,怕也是平时玩的多了,条件反射吧。
“是、是,我的师兄大人。”
乔应轩赶忙护着脖子笑应着,引了几人入席后陪了圈酒,然后让他们等自己回来,就先出去招待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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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宅之中,正在陪着女眷说话的杨盈沫听了抓周的结果,心里面暗暗松了口气,总算她没有白费心,这阵子把儿子的玩具都收了,让他只能玩那块砚台。
“这是大嫂摆的东西?”
从奶娘手里接过女儿抓到的小金书,杨盈沫自己把玩了一下,只觉得精致又讨喜,脸上也显出了些喜欢的神色来。
旁边的女眷客人们见状,也把话题都谈到了宫卓良的身上,仰慕之情溢于言表,而杨盈沫陪着她们闲话的同时,心里不禁有生出一份感慨。
原来在宫卓良刚进京那会儿,杨盈沫心里真是挺别扭的,觉得他出身低又是男子,却顶着嫂子的名分处处压自己一头,后来见他一直没有插手东府这边的事情,她心里的疙瘩才小了,想着往后各过各的也挺好,谁知道这才几天功夫,他竟一下子成了宫家嫡子了,如今更是得了太子殿下的赏识,看看今天这仗势……往后哪里还有人看得到他们东府本家?
心里坠着事儿,杨盈沫在客人散去之后就回了屋里歇着,又听奶娘说大少爷有些惊住了,杨盈沫抱着哄了一会还是哭闹不止,她心里更加烦了,索性让奶娘抱回她们屋里哄去,自己一个人歪在屋里养神,然而不一会,一身酒气的乔应轩回来了。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杨盈沫被熏的蹙起的秀眉,起身替乔应轩去了外衣裳,刚想叫丫鬟端醒酒汤进来,就被乔应轩搂着一起倒在了床里。
“夫人,夫人你听我说,明年就开始考武科了,我一定会好好努力,后年春闱就给你得个进士功名回来,夫人,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们的,咱们一家人,往后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乔应轩醉眼朦胧的笑着,想要去搂杨盈沫的腰,却被她推着肩膀起身躲开了,乔应轩好像醉的没力气起来了,懒洋洋的蹬掉靴子就自己蹭到了床里面,大字型的躺在那里,脸冲着杨盈沫的方向,却已经是迷糊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好像已经睡着了似地。
“好好的文官不当,非要考什么武举,想当侍卫还是直接入军籍怎么的?这太平盛世的,能有什么出息……”
心烦之下抱怨的话的就溜出了口,杨盈沫反应过来后立刻后悔了,她忙仔细看了看乔应轩,见他好像已经睡熟了,刚刚紧张起来的心这才又放松了下去。
杨盈沫知道乔应轩这人虽然看着开朗好说话,但实际上脾气倔强的很,否则也不会同她娘家闹的这样僵,而自己的一辈子既然已经托在了他身上,那么真要闹得不愉快了吃亏受委屈的还是自己……
想到乔应轩一直守着诺言没有纳妾,待自己也是真好,杨盈沫心里别扭了会,想要主动过去服侍他休息,但又受不了他那身酒味,最后还是转身去了外间坐着,让丫鬟们进来替他更衣收拾……杨盈沫却不知,在她选择背对着乔应轩走了出去的同时,她也走出了乔应轩的心。
“没出息吗……”
原本应该睡着了的乔应轩翻身面向了床里面,嘴角勉强的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随即又很快隐去。
如果当初自己家里没有败,让他和杨盈沫能多一些时间培养感情,且没有同杨家人闹的这样僵,也许他们之间就不是现在这样了,可事到如今……算了,做到自己应该做的,然后,就这样吧。
与此同时,乔家西府,乔应泽夫夫俩正在院子里散步消食中。
“对了应泽,你说明年是陛下的甲子寿辰,是不是能够大赦天下啊?”
同乔应泽一起慢慢的散着步,宫卓良记起今儿个听他们提起陛下寿辰,心里不禁就想到了大赦天下这个事儿,如今乔老爷获罪已经一年多,不知道在流放地生活的如何了……想来定是不可能好了。
收回自己发散的思维,宫卓良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大赦这件事上,按理说乔老爷犯的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若是真能大赦,就算不能完全免了罪责,大概也能减轻些惩罚吧。
“应该是会的。”
乔应泽想了想,觉得十又是会大赦一次的,心里不禁也想到了远在兴城的一家老少。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调查一下哈,我想开np总攻滴,中国古妖兽攻已定,穿的背景一个是古风修真,一个是西方魔幻,修真素推倒想要抓他当坐骑的受和其他待定受,魔幻的是推倒抓男主做召唤兽的受和其他待定受,筒子们给点建议把,嗷嗷~~
86
86、‘团圆’
“既是如此,咱们孝敬给祖母的宅子就赶紧定下吧,也好提前收拾出来,免的等大赦了之后再准备,就太匆忙了。”
如今家里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宫卓良轻松下来就想着早点把给东府的宅子收拾出来,至于他挑的地方,都是离现在他们俩的家不远不近的,毕竟还有乔老爷和乔夫人他们在,若还像现在这样挨着住,那纯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宫卓良懒得应付他们,也省的他们再跟乔应泽面前摆架子使威风。
乔应泽对此自然没有异议,正说话间,下人送来了泊城那边的回信。
“岳母的意思是?”
乔应泽见宫卓良看完信后神情有些感慨,遂开口追问了一句,在宫卓祥告诉他们过继之事时,他们就给身在泊城的吴氏去信告知了此事,希望她对此能够理解,虽然宫卓良名义上过继到了本家,但并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母子亲情。
“娘说她很好,让咱们不必挂心她,她以咱们为荣。”
吴氏真心的关爱和体贴,宫卓良心里还是很感动的,比如说她为了儿子的名声,即便脱离了宫家也依旧深居简出,甘于寂寞,为了不成为了儿子的拖累,更是放弃了天伦之乐,以照顾宫家孤儿寡母为由不随他们进京,而如今,眼看着儿子都要变成别人家的了,她依然没有半句怨言,反而更加欣慰于儿子的成就……
“等岳母寿辰的时候,你回去多陪陪她吧,替我多磕个头,往后等孩子们大了,也都带着一起去。”
将看过的信叠好放回信封,乔应泽摸了摸宫卓良的脸,然后温柔的吻上了他的唇……
第二天,乔应泽和宫卓良便寻了乔应轩一起定宅子,乔应轩虽然舍不得跟他们住远了,但也知道这么安排才最稳妥,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十月初,宫家选了吉日正式将宫卓良过继到本家来,宫夫人对这个小儿子和小孙子都稀罕的不得了,宫老爷也十分看好乔应泽,像带着宫卓祥一样带着他在身边教导,又有宫卓祥在一旁帮着,乔应泽真的受益匪浅,眼界越开阔,言行举止也就越沉稳有度,气质出众了。
只不过世事总不能尽如人意,自从新年之后,当今圣上的身体就越来越差,政务几乎都压在了太子殿下的身上,而在几位皇子中,除了母妃身份低微的四皇子依旧默默无闻外,二皇子和三皇子都几乎已经是明着在跟太子争位了,而年幼的皇子也都或主动或被迫的站了队,朝中一时间风云变幻。
而这场夺嫡之争对于乔应泽和宫卓良的最直接影响就是,圣上甲子寿诞时大赦天下的名单中没有乔老爷,这使得本来一心盼着脱离苦难的乔家老爷和夫人大受打击,乔老爷在流放地就一病不起了,老夫人花了不少钱才买通看守服役的兵痞,保住了乔老爷的一条命,经此一事,本就心结很深的乔夫人更是变得神神叨叨,而老夫人自己也都已经愁白了头发。
直到了四十四年的九月,宫卓祥通过武科乡试中了举人,杨盈沫又被确诊再次有孕,乔家头上的乌云才总算散开了些。
十月中旬,当今圣上驾崩,二皇子、三皇子发动兵变,在太子殿下面临危机之时,却是一向被人忽视了的四皇子以雷霆之势保驾平判,助太子登上了帝位,改国号为乾武,弘正四十四年即为乾武元年。
太子继位后又一次大赦天下,乔老爷也终于得以恢复自由,但久病之下他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精神上也痴痴呆呆的,根本经不起旅途劳顿,所以又在兴城修养了半年的时间,直至洪武二年四月份才动身进京,而这个时候,乔应轩第二个儿子乔闵义已经平安诞生,乔应轩自己也中了武探花,在卢子健的帮衬下补上了三等侍卫的缺,能够随侍驾前,这样一来若是有幸得了圣上的信任,对他往后的仕途发展,将有很大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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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乔家长辈们进京之后,乔应泽和宫卓良他们便恢复了每月三次的请安,而在老夫人的坚持下,他们每月十五的晚上也依然会在东府用团圆饭。
六月三十日是乔应轩次子乔闵义的百天礼,虽说碍于国丧没有请客摆酒,但自从进京后就特别喜欢热闹的老夫人,还是派人早早的接了乔应泽一家和乔媛音一母子过来,至于张霖则因为要当值会晚些才过来。
让孙子孙女们陪坐在周围,几个小家伙则都放在自己的大榻上,老夫人笑的一脸满足。
当初那个风度翩翩的知府老爷,如今也不过四十多岁的年纪,却已经苍老的如同六旬老者一般,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糊涂的近乎痴呆了,所以如今只知道吃睡的他,身体反而是越来越好了,反倒是乔夫人瘦的厉害,莫一天精明得体,莫一天神神叨叨的吵闹发脾气,让人难以放心,好在今天的她显得十分正常,所以这一家子齐聚一堂,倒也显得很是和乐融融。
“卓良啊,泽儿明年春天就要考进士了,他身子素来羸弱,往后这几个月可就辛苦你仔细着照顾了。”
乔夫人有心把宫卓良叫到自己跟前亲近,但碍于对方毕竟是男子,所以手指动了动还是没招他过来,只是隔着乔应泽笑着跟他搭起了话。而对于还侍立在她身后的杨盈沫,态度却一直是冷冷淡淡的。
如今她是看开了,自己族亲的侄女又能当什么,遇事的时候还比不上个外人管用,再说如今这个长儿媳是宫家嫡子,而他亲哥哥那可是当今圣上身边的大红人,自己的轩儿能有机会在圣上跟前当差,那也都是托了他们家的福,所以自己这个做娘的丢点脸替轩儿巴结他一下算什么。
再说他个男人又生不出孩子,往后他们家的富贵还不都是由乔闵言那孩子继承,那可是他们轩儿亲生的……就是那个宫谨贤碍眼了点,自己可真得替孙子看住了家产,往后不能让他越过乔闵言去。
“是……婆婆。”
乔夫人几句话说的宫卓良直汗毛直竖,尤其是被她那明显‘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宫卓良的婆婆这两个字几乎是咬着牙憋出来的。
自打乔夫人进京后就对他们夫夫俩关怀备至起来,虽然宫卓良深觉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但碍于那个毕竟是乔应泽的亲娘,而乔应泽虽然面上不显,但心情却因整个家庭的‘和睦’而轻松了许多,所以他也就咽下了讽刺的话,应付着陪她演起了亲情伦理剧,可心里对这个女人有的却只是鄙夷而已。
想当初自己女装时乔夫人是如何对待自己和乔应泽的,宫卓良可是还记得一清二楚,而她以为自己只是弟弟做的填房不知道详情,如今就这样的巴结讨好自己,在宫卓良看来可真的是与小丑无异了。
“沫丫头,过来祖母身边坐,看看咱们家的小闵义,多可爱啊。”
老夫人微微蹙眉的看了看乔夫人和宫卓良,随即把目光落到了乔夫人身后站着的,白着脸色直冒虚汗的杨盈沫身上,招呼她到榻上来做。
自打杨盈沫出了月子,她那个婆婆就没少挑她的毛病,虽然有乔应轩规劝着,但女人间整治人的手段,哪是那些男人能逗明白的,而老夫人虽然在外人面前能管着乔夫人,但现在毕竟不同于泊城那会,乔应轩这个家主敬着他母亲,自己就不能太给她没脸,所以对于杨盈沫这个孙媳妇,老夫人便也只能是在看到的时候便多维护维护。
“谢祖母。”
杨盈沫暗暗松了口气,向乔夫人福了福身后坐到了榻边上,看着乔夫人对待宫卓良的态度,再想想她对待自己的,心里真是憋屈的不行。
若说别的杨盈沫倒也能忍着,毕竟谁家的婆婆都是从媳妇熬上来的,可乔夫人不该一进京,在自己还没出月子的时候就硬要给乔应轩纳妾,还口口声声骂自己是妒妇,若不是乔应轩遵守对自己的诺言推了此事,杨盈沫怕是已经生生屈死了,饶是这样也已经伤了身子,连大夫都说自己再想有孕怕是得养上几年……
手上突然被老夫人拍了拍,杨盈沫一惊之下回了神,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攥紧了帕子,忙不着痕迹的松开了手,向着面上丝毫不见异常的老夫人感激的笑了笑。
大人们这边有他们的话题,小孩子们也各有他们的玩法。已经四岁半的乔闵言依然虎头虎脑的十分招人稀罕,虽然天性活泼好动,但却十足的一副好哥哥架势,对宫谨贤照顾的堪称无微不至,走路要牵着弟弟,得了好东西要先可弟弟挑喜欢的,吃饭会给弟弟夹菜,弟弟笑了他也笑,弟弟不高兴了他就着急的哄,自己被怪叔叔、怪阿姨(小爹爹说的)抱起来了就任捏任摸的卖萌,弟弟被抱起来了他就巴巴的跟着看,好像生怕人家把弟弟摔了一样,弄得大家都忍俊不禁。
至于说宫谨贤,三岁半的他已经十分的聪明伶俐了,在乔应泽手把手的教导之下,会写的大字比乔闵言还多几个,但性格方面嘛,却好像是完全学的宫卓良,好起来的时候让能人喜欢到骨子里,不高兴的时候也先折腾别人,但仗着会撒娇,总能让人在恨到牙痒痒的时候都舍不得动他一指头,比如说现在,乔家的几个小孩都乖乖的讨着老夫人的欢心,希望能得到他们的祖母或曾祖母给的好吃的糖果,他却搂着乔闵言的胳膊偎着他坐在那里没有动,还霸道的不让乔闵言过去,只许陪着自己玩。
虽然年纪还小,但敏感的宫谨贤能感觉到,二叔父家里的人,除了二叔父和三叔父外,其余人对他并不亲,完全不像大姑姑和宫奶奶她们家那样对自己兄弟的真心疼爱,这个曾祖母倒是还好些,但她看自己时的笑容,也和看乔闵言时不一样。
“哥哥。”
两岁的张潞原本坐在乔闵言他们俩对面,看了半天宫谨贤手里的绒毛玩具,那个有着大大眼睛的毛球让他很喜欢,于是小家伙腼腆了一会之后,还是爬到两人身边坐了下来,奶声奶气的唤了人,但良好的教养让他知道不能向爹娘外的人要东西,所以只是坐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宫谨贤玩,圆圆的小脸上两个甜甜的酒窝分外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