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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嫁攻嫁 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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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盈沫能这样坦诚的说出自己的目的,而不是靠眼泪博取同情利用别人,可见她的本性并不坏,而像她这样有性格能为自己争取的小姑娘,宫卓良还是很欣赏的,所以也乐于给她指条明路,并衷心希望她和乔应轩能有幸日久生情,成为一对真正的佳偶良伴。

“这些话真的能同相公说吗?若是他觉得沫儿是个妒妇……”

杨盈沫见宫卓良说的笃定,心里不禁也有生出些期盼,虽然新婚之夜乔应轩也说过保证的话,但杨盈沫怎么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的甜言蜜语呢?即便那个人的头衔是丈夫,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就是男人的忠贞。

而这一个多月相处下来,虽说杨盈沫觉得乔应轩的容貌性情都是好的,但毕竟一无功名二无情趣,反倒整日里只知道舞枪弄棒,对她也并没有多上心,所以杨盈沫对乔应轩亦只是淡淡,但他要是真能不纳妾……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依靠了。

“二叔的性子我还是了解的,只要弟妹一心一意的对他好,他是不会让弟妹受半点委屈的。”

宫卓良说起这话时,不禁想到自己和乔应泽刚成亲时,他说过的那些体贴话,心里一热的同时身上也热了,越发期待起十五号自己的生日……定要好好的疼爱自家这贴心的小相公一番才行啊。

“沫儿谢嫂嫂提点。”

得了宫卓良的这样笃定的保证,杨盈沫也真感觉像是吃了枚定心丸一样,当下就起身向宫卓良恭敬的行了一礼,又略坐了一会后,便欢欢喜喜的同乔应轩一起离去了。

乔应泽送走了弟弟和弟媳两个,心里有些怕宫卓良会不高兴,就吩咐涵书晚上多弄几个宫卓良喜欢的菜品,然后自己抱了儿子去屋里哄人了。

“来吧,好儿子哎(‘子哎’合读‘贼’的四声,是亲热的叫法)!”

已经趁着乔应泽送客的功夫洗净妆容放下了头发,宫卓良伸手抱过乔应泽怀里的乔闵言,先在他的肉脸蛋上亲了一口。

要说孩子小时候确实可爱,尤其像乔闵言这种脸蛋白嫩嫩、眼睛圆滚滚的,长的堪比童星的漂亮小孩,尽管不是亲生,但宫卓良和乔应泽从他落地就一直亲自养着疼着,在心理上当真跟亲生的没什么区别了,而和总计划着要做严父而不成的乔应泽不同,宫卓良这个当爸的可真是红果果的溺爱了。

“爹爹、妈妈……”

乔闵言已经有些会认人了,在宫卓良的怀里咯咯乐着,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的要贴脸要亲亲,可爱到不行。

古代对于亲娘也是会称作妈妈的,不过一般只有小孩子这么叫,大了就都称呼娘或者母亲了,不过对于乔闵言是叫自己妈妈而叫乔应泽爹爹,宫卓良心里还是颇为怨念的啊。

“他们今儿个来是母亲让的,二弟没别的意思。”

乔应泽见宫卓良没什么不高兴的样子,心里也轻松了些,但怕他只是表现的毫不在意,所以想了想还是替乔应轩辩白了一句。

“什么?哦……你说这个啊,应轩的性格我也是清楚的,不会误会他的。”

宫卓良先是被乔应泽说的一脑袋问号,多转了个弯才明白他话里的所指,不禁有些好笑的把乔闵言放到了软榻上让他自己玩,然后自己搂着乔应泽的腰凑过脸去咬他的下巴,咬着咬着就变成了亲,双手也不老实的活动了起来。

“孩子还在呢……”

乔应泽慌忙抓住宫卓良要解自己腰带的手,余光撇到榻上乔闵言歪着小脑袋往自己这边看的模样,脸上不禁一红,无奈的瞪了混笑着的某人一眼。

果然还是自己想多了,这人又不是真的女子,哪里会在意母亲说他生不出孩子来的那些话呢。

“他现在能懂什么?”

宫卓良兴致上来了,可不是乔应泽轻易就能拦得住的,搂着人腰的手一用力,就把乔应泽推倒在了软榻上,然后自己俯身压了下去,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吻了起来。

“不、不行……把闵言……抱开……嗯……卓良……”

乔应泽躲着宫卓良的吻,但嘴唇躲得开身体却是被牢牢的压着呢,这么一会功夫,他的衣襟已经被扯开褪到了肩膀,露出了白致纤细的胸膛,而宫卓良正情动的咬着他的脖子。

原本坐在一旁的乔闵言看到乔应泽解开了衣服,突然蹭蹭的快速爬了过来,嘟着嘴向着乔应泽胸口凑了过去……肚饿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夫夫俩好久米亲热一下了,下章淡定的清汤一下吧……

咳咳,正文里的炖肉,快则两三章后,慢则二三十章之后吧(不负责任的跑走)

66

66、生日

“闵言,这个可不行哦。”

察觉到乔闵言的靠近,压在乔应泽身上的宫卓良侧过脸,一手五指张开的抵住了小家伙的大脑袋,让他不能够爬过来。

“抱、妈妈、抱、吃……”

乔闵言用脑袋顶着宫卓良的手继续爬,婴儿语夹杂着仅会的几个单词往外冒,却还是一点不见恼,只是不老实的拱这不停。

“别欺负他了。”

还被压的牢牢的乔应泽挣扎着想要起身,但紧紧相贴的部位被对方一顶,他不禁轻哼一声又失了力气。

“相公,我都这样了,你还只顾着他,是你欺负我吧?”

宫卓良微微用力把乔闵言推的慢慢仰倒了过去,因是软榻,并不担心小孩子碰疼了,只是突然的体位改变让小家伙茫然了一下,伸着小胳膊小腿的用了半天劲才翻过身来,然后又爬着坐了起来,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无良的爸爸,小嘴一动一动的像是要哭了。

“你跟他吃的哪门子醋?闵言乖,不哭、不哭……”

乔应泽有些好笑的捏着宫卓良下巴晃了晃,然后推开了他拢了拢衣服,抱起抽抽嗒嗒准备要开始哭的乔闵言,一边轻拍的哄着一边走到旁边小厅里唤了叶儿来,让她把小家伙抱去隔壁屋里给奶娘奶去。

“相公,过来啊。”

被推开的宫卓良索性直接翻身躺在了榻上,也不管自己还衣衫不整着,半敞开衣襟的倚在靠枕上向乔应泽仰了仰下巴。

“你啊……”

乔应泽被宫卓良那副大爷样逗笑了,刚想摇头,一想他也憋了几天了,最后还是心软的走过去脱了鞋子上榻,然后顺着宫卓良暗示的目光,俯身将脸置于他的胯上,修长的手指拉开了他的裤带。

“嗯……”

宫卓良舒服的扬起头眯着眼睛长出了口气,手指顺着乔应泽梳理的整齐的发丝轻抚着一路下滑,在柔软的耳垂和细嫩的颈间流连不已。

“你一直说今年的生日要向我要个特别的礼物,眼看着没几天就到了,怎么还不肯告诉我是什么,来不及准备怎么办?”

收拢手指抚弄着那已经不逊于自己的硬物,乔应泽有些着迷的看着宫卓良此时这情动舒爽的模样,让他能充分的感受到宫卓良对自己毫无防备的信任和依赖。

“相公放心,这件礼物你很容易就能准备好的。”

依旧是闭着眼睛的享受乔应泽的服务,宫卓良的嘴角泛起一抹隐含着侵略性的笑意。

说起来宫卓良也真是很佩服自己的毅力了,竟真的忍住了没有去碰乔应泽的后面,甚至都没让他发现自己对他后面有企图……宫卓良可真是期待乔应泽知道自己要的礼物是什么时的反应了。

“这样啊……嗯……”

乔应泽见宫卓良这样神神秘秘的,心里虽然好奇的紧,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再追问下去,转而低下头认真的照顾起手里的小小宫,学着宫卓良平日里的技术想要让他更舒服些。

当下,两个人也不再说话,只是一个舒服的享受,一个体贴的服侍,不过宫卓良不敢玩的太过火,不然硬收住的话难受的还是他自己,所以只是略尽兴了之后,就轻哼一声的释放了出来。

“咳咳……”

尽管已经这样帮宫卓良做过多少回,乔应泽却还是难以泰然处之,当下红着脸的捂嘴吞了,忙起身想要去拿榻桌上的水喝,却不料被宫卓良拽着手臂仰倒在榻上,热切的吻已经是压了下来。

“卓卓,别闹了,先吃饭吧。”

感觉到宫卓良的手又伸到了衣服里面,乔应泽忙捉住他的手腕给制止住,轻喘着气想从他身下挣脱出来。

“还是先吃了你的吧,相公明明也很想要了。”

宫卓良懒洋洋的压在乔应泽的身上就是不起来,还故意挺了挺腰去挤压他那已经精神抖擞的部件,弄的乔应泽又是一颤,抓着他手腕的力度几乎没有,让宫卓良轻轻松松的突破防线直袭要害。

“现在不行,卓卓,晚上好不好?”

乔应泽强忍着冲动又制止住了宫卓良,大白天里做这样的事,宫卓良‘卧病在床’呢没人能看出来,他自己面上可藏不住啊。

“这个嘛……不好!”

宫卓良低头看着乔应泽一脸羞赧的模样,自是知道他脸皮薄受不了这些个,但他越是这样宫卓良越是想欺负的说,便先是假装犹豫的停住了动作,然后趁乔应泽松了口气的放开手后,又马上坏笑着吻住了他的嘴唇,同时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握住了他的弱点……

待到乔应泽释放了之后,宫卓良偷笑着看他翻身背对自己躺着的别扭样子,拿起榻桌上的水杯喝了几口,然后又趴在乔应泽身上哄着喂了他几口,这才心满意足的替他盖上了薄被,自己下地唤若蓝她们摆饭去了。

他们的院子现在除了他俩和乔闵言外,就只有若蓝、叶儿住在这里,而媳妇子里则只有涵书可以自由出入。其他无论是贴身丫鬟还是粗使丫鬟,都是住在隔壁的小院里,不经传唤不许随意进出,就连乔闵言的奶娘,也是只有晚上住在院里,白天则同其他丫鬟一道在小院候着,只有孩子需要吃奶的时候才会被叫进来,只不过安全起见,宫卓良还是谨慎的只在屋里这样不施脂粉的走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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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二,老夫人为乔应泽选好的冠礼吉日,因着宫卓良‘腿伤不利于行’,所以就只是石康陪着乔应泽一起去东府受礼了,而宫卓良则同平惜一起在家里看稿子,为下个月空出来的两个主要连载位置选稿。

其实乔应泽这代表二十岁成年的重要冠礼,宫卓良是很想换了男装去观礼的,但乔应泽怕那些亲族的慢待会让宫卓良不高兴,毕竟宫卓良名义上只是个被商贾之家逐出门的庶子,自己那些眼高于顶的亲族们必是不会给他好脸的,而宫卓良实没必要去白受这个气。

所以乔应泽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同意宫卓良去,只说是换三次衣服、梳三次头发戴上冠,再由师长赠了表字的无聊礼仪罢了,并没有什么乐趣,宫卓良不知道乔应泽还有那么多顾虑,只是听他说的极为无趣,便也打消了主意,老实的呆在家里等他回来。

“平,前几天石大哥出差在外,你在府中住的可还顺意吗?”

宫卓良看了会稿,见平惜一脸的闲适悠然,再想想与他隔院而住的石康,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些不怀好意。

西府这边因着是园林式的建筑,重在景致,所以院子建的并不多,统共也就三大九小这么几个,而其他仆从的,则是分内外宅的建了几处房舍,其中三个大院各自配挨着一个小院,除了宫卓良夫夫住的一处,和为乔应轩他们兄弟准备的一处外,还闲着一处大院,而另外的六个小院则东西各三个的相邻的客院,如今西边的一个院子给了乔铭和和涵书夫妇,东面的则是平惜和石康则各自住了一个,当然,那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实际上石康的那个院子十天倒是有九天半是空的。

“谢夫人体恤,自是极顺意的。”

平惜闻言抬眼看了看宫卓良,也回了他一个略带玩味的笑容。

平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宫卓良这样的另眼相待,这多年磨砺下来的冷漠性子,一遇上他的不着调时,就总是很容易的破功,好像什么愁事搁到他身上,都能变得不值一提了似的,让人想沉重都沉重不起来。

“说了多少遍了,私下里就不要再叫什么大人和夫人的了,你和石大哥怎么就是不听呢。”

宫卓良对这两人的执拗也算是没辙了,也不知道这两人怎么那么固执,便是心里把你当成了知己良朋,却还要在地位上分出个上中下等来,始终不肯平等论交。

而且据宫卓良的所知,平惜以前攒下的私产并不少,剩着些也够他和石康丰衣足食的过上一辈子了,可他们俩却并没有脱离这边单过的意思,反而是连平惜都主动要了帮忙管理家中与书坊的差事,领起管事的月例,表明态度要同石康一样‘卖身’给他们。

虽然乔应泽解释过平惜是贱籍,这种依附行为对他自己的未来更为有利和安全,但宫卓良还是会觉得有些别扭,不过他也真不放心平惜这模样的岀府单过去,所以最后还是先这样将就着了。

“我觉得这篇比较好,你看看怎么样?”

平惜看着宫卓良淡淡的一笑,不在这事上硬表什么忠心,却也不接他话的转移了话题。

平惜自是知道宫卓良夫夫俩想放他们自由的好意,可依着他现在这样的身份,正经的前程是根本没有希望的了,又不甘于拖累着石康一起做个混吃等死的地主富户,所以他们决定继续留在宫卓良和乔应泽的身边,一是为了报答他们的恩情厚谊,二也是为自己求个将来……

平惜可是十分看好乔应泽的学识和宫卓良的能力的,深信他们二人将来定非池中物。所以为了能够长远的亲密相处下去,平惜很理智的替自己和石康做了定位,论情谊他们可以把宫卓良和乔应泽当做知己亲人,但论地位却绝对不能越过这层主从关系,因为有的信任和亲近,是只能建立在一方对另一方的依附关系之下的,而所谓的平等相交,则永远是两个不稳定的个体,不可能形成真正的羁绊体系。

有所求就要有付出,这一点,是在王府挣扎求存了近十年的平惜深有体会的。

“……平,好吧,就用这篇好了。”

该说的宫卓良早就跟平惜说过多少回了,可总是被平惜‘称呼不重要,心意知道了就好’给堵回来,所以也只是习惯性的抱怨一下,也就把话题转到正事上去了。

下午,当乔应泽从东府那边回来时,已经是换上了一身颇为华贵精美的锦袍,发冠也是换成了镶有宝石珠玉的金冠,一改他平日温雅如水的清修者形象,显得很是俊美多情,看得宫卓良呆了足有半分钟,然后就扑过去直接把人拉进了房……第二天,乔应泽对外时就又换回了他一贯的青衫素冠,而在他的衣柜里,却慢慢的多了好几套华服美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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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宫卓良现在也算有些名气了,所以也就有了自己个儿的人情往来,生日也自不能像往年那样不声不响的跟乔应泽私下里就给过掉,但他也是真不耐烦那些个应酬事,就借着宅子小招待不了外客为由,在酒楼包了个大院子,请了戏班再摆上几桌酒,把朋友、下属、生意伙伴什么的分桌安排着坐了,然后就由着他们各自吃喝快活,他只是寻桌倒了几次酒就不管了。

宫卓良同乔应泽和乔应轩坐了主桌,陪坐的是同他们一起打过猎喝过酒公子少爷们,其中不乏仰宫卓良的书迷和慕乔应泽才学的,所以大家这顿酒吃的倒也尽兴,而宫卓良作为今天的主角,自然是没少被灌酒,可有石康这位偷梁换柱的高手在,进了宫卓良口的十成有八成是水,所以在这生日宴散场了之后,原本醉趴下了的宫卓良也就精神抖擞的又复活了过来,高高兴兴同乔应泽一起回家继续二人世界去了。

“应轩的这一份礼备的似是重了些……”

回府后的乔应泽让若蓝她们去准备热水,回屋见宫卓良已经脱了外衣坐在桌旁看礼单,他随手翻开乔应轩的礼单,眉头不禁微微一蹙,一揽衣摆坐在了宫卓良的身边。

亲戚间的走礼都是定例的,这份礼放到乔应泽的身上都有些重了,更何况宫卓良在名义上只是他兄长的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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