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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嫁攻嫁 第2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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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嫁攻嫁作者:肉书屋

卓良则立马换上了受害人的委屈模样,把这些个‘完好无损’的人都交了官,不过那位主管官员也不是省油的灯,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有趣的看了宫卓良两眼,就大手一挥把人全部关进了本地衙门的大牢里,这事才算告一段落了。

“你看你又瘦了这么多,总算现在事情都明朗了,你就放宽心好好养病吧,一切有我呢。”

宫卓良一想到自己宝贝的都不敢碰重了的老婆大人,居然让那些个混账东西吓到的,就觉得只揍了那么一顿太便宜他们了,进了大牢还想被赎出去,别白日做梦了,不算乔家他宫卓良现在也积攒了不少自己的人脉,敢动他老婆,就让那些个蠢货知道知道什么叫把牢底坐穿吧!

“嗯……卓卓,南宫大人那边怎么说的?”

乔应泽知道宫卓良的脾气,这个时候就得顺毛摸,被他喂着又换了块蜜饯含着,乔应泽把话题转移了开来,而他所说的南宫鑫,就是此次奉旨前来抄家的刑部官员,正经科班出身的二十五岁的从五品刑部员外郎,同宫卓祥是朋友,而用宫卓良的话来说,这也是一纯正的太子党。

“他说祖母那里自有人照看着,咱们不用担心,而咱们这边,该封该抄的东西够数就行了,家里的下人也都散完了,我留了含露和含夏两个本分的,先放在了我娘那。”

说起这个南宫鑫,宫卓良对他的印象还真是挺不赖的,明明看着是一特严厉特铁血的大酷哥,但仔细观察却不难发现此人的细心灵活,很有些xx特警和名侦探合体的感觉,总之不是一般的帅啊。

而南宫鑫这次派兵围了西府,虽然也封库房卖下人,限制两人的自有,但同东府那边的收押是完全的两个概念,宫卓良借机把人都散了,含露和含夏两个小姑娘都是忠心可靠的丫头,宫卓良想着自己‘病故’后就只剩下若蓝和叶儿,怕照顾不过来乔应泽父子俩,难得有两个好品性的丫头,也就先留了下来。

“这两天辛苦你了,我都没帮上什么忙……”

看得出宫卓良神情间的疲惫,乔应泽心里内疚的小火苗开始呼呼的见长,他这边吃饭吃药擦身换衣的,宫卓良都是亲力亲为,半点不肯假手他人,而外面那些应对官兵遣散下人的琐碎事,宫卓良也都安排的妥妥帖帖、有条不紊,让他这个做人相公的,怎么能不羞愧内疚呢。

“你啊,只要能放宽心,把自己个儿养的白白胖胖的,就比什么都让我高兴了,相公,可别让我等太久啊。”

乔应泽腼腆的样芓宫卓良真是百看不厌,恨不得直接压倒狠狠疼爱一番,可谁让乔应泽现在正病着呢,宫卓良要真是图一时痛快的放纵了,只怕这人的‘病’就又得养上好几天。

“我已经大好了。”

借着吐出果核的动作侧身避开宫卓良暧昧的视线,乔应泽有些没底气的应了宫卓良一声,心道那个自己又不用费什么力气,应该可以做的吧……

说起来自从上次做过之后,他们就一直忙着乔家获罪之事,就没用再做过了啊。

“相公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可就期待着了。”

宫卓良又陪着乔应泽开了几句玩笑话,待他面上露出了困意,这才扶他躺下休息,然后自己收拾了一番从书房的密道之中离去……宫家突然来信急招他过去,这个节骨眼宫卓良自是懒得理会他们的,可又担心他们乱说话闹出事情来,所以还是冷着脸不情不愿的赶过去了。

而在宫卓良走后,睡不着的乔应泽又披着衣服下了地,打开柜门后从那些大小不一的匣子里取出了一个扁平的小匣,打开锁后现出了一张薄薄的纸,最上面的两个字赫然就是‘休书’。

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乔应泽这次还真是得感谢七出之条的休妻制度了,自己婚后三年不曾纳妾收通房,在外人看来便落实了宫卓良的‘嫉妒’这一条,所以自己可以这样单方面的断了宫卓良同自己的婚姻关系,若是此次真的能化险为夷,那么小媳妇便不会知道曾存在过这纸休书,若是真的有了什么意外,那么自己能保护他一回,也是无憾了……

宫卓良自是不知道自己几天前就已经成了‘弃夫’一名,他此时正骑着马不耐烦的往宫家赶呢,而才到宫家大门,他便被那正往上挂的白灯笼白帆惊到了,宫家现在能让府门挂白的只有宫老爷、宫夫人和宫卓玉那个败家子,如今这是哪个没了?

70

70、亲人

见宫家挂了白,宫卓良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因为这两天都是他在出面料理乔家之事,所以身上穿得很是素淡,这样进宫家门倒也不算失礼了。

宫卓良正要下马,门口的仆从已经看见了,忙都恭恭敬敬的唤起了二爷,有机灵的甚至小跑过来趴在宫卓良的马旁,明显是要给宫卓良当垫脚呢……现在这泊城中谁不知道梁择书坊的主人宫大家呢,眼下大小姐的夫家获了罪,听说他们这些沾亲带戚的都要被连累,家中又没了顶梁骨,以后本家这边指不定都得靠着二爷了,虽说是分了家,但到底是骨肉血亲呢。

“出了什么事?”

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脚边的仆从,宫卓良夹着马又移了两步,然后自己利落的跳了下来,而缰绳也已经由他自己带来的宫七接住,由他留在外面等候,另外的三个少年随从则跟着宫卓良一起进了门。

自从石康随着平惜一起住进乔府,他就一改往日那种不掌权的做法,除了把自己以前的工作重新担起来之外,还单独以宫卓良的名义买了一些孤儿少年回来训练,并挑了十个忠心又有潜力的孩子自己亲自教授武艺,平时宫卓良和乔应泽出门的时候就轮流带着他们,而宫卓良图省事的把他们按大小的从宫一叫到宫十,告诉他们这只是编号,至于名字则还叫原来的,只是十个孩子被平惜和石康洗脑洗的很彻底,从此以后只提编号而不提本名。

因为这头一批有‘编号’的孩子后来都成了宫卓良和乔应泽的心腹,所以连带着石康以后教出来的孩子,也都以能排进这编号为荣,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回二爷,是大爷没了……”

另一个仆从嘲讽的看了眼那个从地上爬起来神色尴尬的同伴,弓着身一边引着宫卓良进门,一边小声的解释着,而这时管家得了消息应了出来,他忙识趣的让开位置,这时宫卓良身后跟着的宫三随手扔给他一块两钱的碎银,仆从接过后忙不迭的鞠躬道谢,笑眯眯的把银子收进了腰带里。

“二爷请稍候,老爷和夫人马上就出来。”

管家把宫卓良迎到大厅,便有丫鬟送上热茶,一个个神态都很是殷勤。

“管家,家中到底发生何事,大爷前两天不还好好的吗?”

宫卓良板着脸在椅子上坐了,沉声的询问了管家一句,威严的模样让人不敢小觑。

即便宫卓良现在还顶着一张清俊少年的脸,但因着他日渐成熟的谈吐和气势,还真没什么人会把他当小孩子看了,就拿南宫鑫那个酷哥来说,这两天同宫卓良一起说话办事的时候,也是不自禁的将他当做同龄人来对待,而没有丝毫看轻他年幼的意思。

“回二爷的话……”

虽然这缘由实在有些难以出口,但管家还是把事情的经过细细的说明了,心里忍不住的埋怨,若是大小姐的婆家没有出这种事,哪里就有人敢动他们家大爷呢?

原来,这宫卓玉真是狗改不了吃s,乔家获罪这么大的事也没镇住他那y乱的性子,昨天他在街上看到一个美少年,就偷偷追查到人家落脚的客栈,然后趁着晚上想迷晕了用强,结果反倒被人家一脚差点踢断子孙根,又一脚踹在肚子上滚出了房门,当时宫卓玉是骂骂咧咧的自己走回家的,所以大家也都没太注意他的伤,但当天半夜人就不行了,大夫来了一看他肚子,就说是内脏出血回天乏力,然后这人今一早就没了。

“那少年人呢?报官了没有?”

宫卓良听完微微蹙了蹙眉,心里怀疑是不是真的这么凑巧,一脚就踹出了内脏破裂,这在没有外科手术的古代那就是个死了,可若说是旁人给宫卓玉下的套,他好像也不值得这样搭个人出来,想来还是那宫卓玉点太背了,或者该说是那个自卫伤人的少年点太背,就这样背上了条人命官司。

“我们昨晚就派人去客栈,结果那行凶的小子已经跑没影了,夫人没让报官……”

管家说着耳朵灵的听到了脚步声,忙躬身退到了一边,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再吱声了。

这一年来夫人的脾气越来越大,他们可不敢在她面前有半点放肆。

“……父亲,母亲。”

当着这么多人,宫卓良对宫老爷他们还是得把面子上过去,不然污的是自己的名声,谁让这个时代的主流是愚忠愚孝呢。

知道那个少年跑了,宫卓良也就熄了见见他看值不值得帮的心思,而对于宫夫人不报官的决定,宫卓良心道她还算理智,要知道宫卓玉这两年能在泊城横着走,借得可都是乔家的势,但已经结下的仇怨岂是一星半点,如今乔家获罪,大家或许是一时没想起来宫家这边,也或许都是在观望,宫卓玉这一死,宫家若是消停的呆着,或许还能免过一些灾祸,他们若是蹦高高儿的去追究缉凶,惹得大家都记起了旧仇,那才真是作死呢。

“良……良儿……救爹……救救爹啊……”

原本宫老爷正佝偻着身形哆嗦的跟在宫夫人身后,一见到宫卓良,原本混沌无神的目光猛得一亮,挣脱开丫鬟的搀扶就想往宫卓良身上扑,弄得丫鬟们惊叫着手忙脚乱的把他抓住堵了嘴,而原本侍立在宫卓良身后的宫一和宫三见状,忙一左一右的挡在他的身前,宫六也谨慎的盯住了宫家众人。

“……”

宫卓良负手而立,冷冷的注视着眼前这个瘦骨嶙峋,满眼惊恐祈求的看着自己的疯癫老头,再一次为宫夫人的狠毒而心里发寒,但想想宫老爷曾对她做的事,宫卓良在背后握紧的手又慢慢的松了开来,抿着唇移开了目光。

自若紫的事情之后,宫卓良便不曾见过宫老爷,但从宫家打探出来的情报却能知道,宫夫人逼着宫老爷抽了一种类似于现代鸦片的大烟,使得他染上毒瘾,这样就既能折磨他,又能通过控制他来保全自己。

宫卓良承认宫夫人实在是很聪明,她知道若是没有了宫老爷,那么宫卓祥那边的本家人一定不会放过她,而只要她留着宫老爷的命,宫卓祥就没有立场来多管他们这些族亲的‘家事’了。

“你这是发的什么疯!快把老爷扶下去,你们统统退下,我要和二少爷单独说话。”

看到宫卓良的态度,宫夫人的脸上露出了可怖的笑容,将下人都遣了出去。

自那次中毒之后,宫夫人也是落下了一身的病,原本颇为娇媚的容颜,此时已经爬满皱纹,头发也已是灰白,状若老妪,而在宫卓良的眼里,她的形象那就是地地道道的巫婆了!

“你们也先出去吧。”

看着宫夫人那张丑陋可怖的脸,宫卓良心里一叹,让依旧护在自己身边的三个少年也退了出去,他现在并不需要担心宫夫人会对自己不利。

如今乔家获罪,而宫卓良自己有了安身立命的资本,身后还有宫卓祥的关护,所以代嫁之事已经算不上什么把柄了,毕竟没人能威胁到宫卓良的安危。

不过为了乔应泽的前途和名声,宫卓良还是要保证这场大戏能按照他们原定的计划落幕,毕竟在这个时代里,一个因为思念发妻而娶小舅子做填房的男人,世人会当他是情圣,而一个娶了同性做发妻还对他痴迷不悔的男人,世人就会唾弃他的背德了。

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还没等宫卓良开口询问,宫夫人就已经说明了她的意思,那就是让乔应泽‘休妻’,免得宫家被乔家给拖累了。

“笑话!”

宫卓良看着说得十分理所当然的宫夫人很是无语,不明白这人怎么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她以为她是什么人?又有什么资格提出这样的要求!

“反正你们的计划也是让妍儿病逝的,若是妍儿顶着乔家媳妇的身份去了,那她可是要和乔举人一起葬在乔家祖坟里的,倒时可就没有你的位置了,若是趁此机会休妻,乔举人不止不会担恶名,反而能博得个爱护妻族的好名声,你也能为自己正身,我也能保住宫家安危,岂不是一举多得了吗?”

宫夫人不愧是经商多年练出来的口才,明明是她怕自家被拖累,所以急于和乔家划清界限,但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好像这纯是对宫卓良他们有利的好事了。

好处说尽,坏处她却是一点没提,比如说乔家若是真的像传言中的那样,要满门抄斩啊、祸及九族啊什么的,那乔应泽的命都要没了,宫卓良的本尊不过是妻弟,以后又如何入得了人家乔家祖坟?他就是想冥婚也没人能同意了吧……

“哼!”

压下自己心里那些无厘头的想法,宫卓良神情莫测的盯着宫夫人,冷哼一声转身而去,没有说同意,却也没说拒绝……

尽管心里明白宫夫人打的什么精算盘,但宫卓良得承认她确是说到点子上了,自己是顶着宫卓妍的名字‘嫁’的,难道也要顶着宫卓妍的名字和乔应泽合葬吗?这可是让人太不爽了!

而且宫夫人的话也提醒了宫卓良,她能想到要乔应泽休妻来保宫家平安,那么以乔应泽的聪敏,他会没有一点这方面的意识吗?可乔应泽这些天来虽然为乔家忧虑的上火,却好像一点都不怕会牵连到自己,这可不是他的性格啊……

“小样的……”

宫卓良眯起了眼睛看了看天,嘴角泛起一抹危险的笑意,这些天他忙进忙出的光想着大局了,要不是母老虎说起这茬,他还没注意到这细节之处的反常,哼哼,现在他可真得回家看看,他的小相公做了什么‘坏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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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杨府。

自从刑部官员带来了令乔应轩禁足家中,等待结案的公文后,他整个人就变得十分沉稳内敛,对于妻子的开解和岳父让他安心留京的规劝,他也都是沉默的听着,并不拒绝,也没用答应下来,直到宫卓祥和卢子健一起来探望他,乔应轩才对两人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你要回泊城?这……”

卢子健是今天被宫卓祥‘堵’在了家里才知道,乔家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当下也顾不得自己正躲着宫卓祥的事了,坐上他的马车就赶来了杨家。

说起来也是因为京中规矩大,街上几品官坐什么样的轿子都能看得出来,而除了皇亲和武将都不得于京中骑马,卢子健刚来那会可是憋屈坏了,因为他这人别的毛病没用,就‘晕车’这一项太折磨人了。

“师兄放心,我不会现在跑回去给大家惹麻烦的,父亲正在进京途中,我身为儿子,也要好好照顾他的,所以会等刑部把我的禁足令撤了再动身,如今家中只有一众妇孺,大哥身体又不好,我实在是担心的很。”

好像一夜间完全的长大了,此时的乔应轩身上,过去的毛躁冲动已经半点不见,而若是熟悉他的人则会发现,乔应轩身上不见了的,还有他素来阳光明朗的笑容……这样的成长,不免令人好生心疼。

“家里那边轩弟无需担忧,应泽和良儿会照顾她们的。”

宫卓祥看了眼就差扑过去搂住乔应轩来安慰的卢子健,成功的把那人给冻在了椅子上之后,这才慢条斯理的劝了乔应轩一句。

“果然,祥哥也同岳父一样是早就知情的了……哥哥和嫂嫂想来也是知道的吧,所以我走时才会那样细心叮咛。”

在卢子健和宫卓祥这两位亲近的兄长面前,乔应轩成熟稳重的面具终于有了裂痕,他微垂下头不让他们看见自己泛红的眼眶,有些委屈的压下了嘴角。

“轩弟,乔知府此次罪名虽重,但圣上仁慈,定会轻判的,六科那边有个兵科给事中的缺,我托人给你留下了,还有京中的宅子,需等风声过了才好置备,银子都是应泽给好的,你无须谢我,只要你以后能好好当差,就算没白费我们这些做哥哥的心了。”

宫卓祥没有否认乔应轩的猜测,而对于他的转变,宫卓祥心里也是赞同的,以前的那个乐观开朗的大男孩虽好,但作为一个家族的顶梁柱,却太不成熟了,若是经此一事能够真正的成长起来,那也是好的。

“果然……祥哥,师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们放心吧。”

听到宫卓祥说乔应泽已经替自己安排好了一切,乔应轩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但随即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两人,他定不会辜负哥哥的期望的。

“好师弟。”

看得出乔应轩的决心和毅力,卢子健颇有些吾家男儿初成长的自豪感,不过他的脸上才挂上笑模样,就看到宫卓祥正‘阴沉’的瞪着自己,卢子健忙端起茶杯移开目光,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心道明明吃亏了的是小爷我好不好,你老在那边不爽个p啊啊啊!

不提卢子健一离开杨府就跑的不见了人影,让宫卓祥连跟头发丝都没抓着,单说乔应轩一个人在书房想了很久,终于打定主意回到了房间里,就见杨盈沫正坐在屋里缝小孩的衣服,只是那个花样宫卓祥看她绣了几天了都没绣成多少,可见她的心思根本没在这上面。

“沫儿……等父亲的案子结了,我就回泊城一趟安置好家人,宫家堂哥已经替我谋了差事,等我回京之后,就先去六科做个给事中,以后再看是考武举还是熬资历补六部的缺。”

见杨盈沫一听自己要回泊城就扎了手,乔应轩忙把后面的话说完,走过去揽住了妻子的肩,下意识的看向她的小腹,只是杨盈沫已经换上了宽松的衣服,所以外表上看不出来什么,乔应轩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轻轻覆了上去。

这一次,他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保护好自己的家人,以后,定不会再让他们受委屈了。

“相公……”

杨盈沫红着眼眶偎在乔应轩的怀里,悬了多日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终于,她不用在娘家和丈夫之间左右为难了,天知道她多怕乔应轩脾气倔脾气一上来,会因为自己爹娘的决定而弃自己母子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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