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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笑着,摇摇头。“还是差一点……”应该滴水不漏的……

“已经很好啦!”不就是两滴水么?我伸手擦掉,抓起一片没什么籽的西瓜就要往嘴里送。

“等等!”秦风按住我的手,满脸不解。“为何两端除了横刀切开,纵刀却没有波及?”

“废话!你切西瓜难道连头尾也要切片啊?当然是先把头尾去掉咯!”

看他一脸不服气,还想问些什么,我赶紧挪开他的手,顺势了一把。

掌心有几个老茧,指骨关节不是很突出,手指却是修长优美的,指甲圆润,修剪整齐,倒象是个乐师的手,不象是习武者的样子。而且,他的指尖很厚实,抚过我的皮肤,有些许chu糙感……

弹琴的?

我不由又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发现那杏儿眼眼角微微上挑,有点象猫,正一脸不自然地瞪着我。然后,双颊微微发红,有些窘迫地抽回自己的手,别开眼去。

啊?他居然也会害羞?我还以为他应该是斜眼看着我,然后眯起眼睛,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再掏出手帕仔细地擦手,然后把手帕丢在地上,再抬脚踩上去,狠狠地跺上两脚呢!他长那副模样,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那种自视清高的有洁癖的人啦!

虽然知道他们有很多话想问,不过师傅一句“自己想!”,就让他们乖乖噤声了。

我刚想张口,忆寒表哥冷哼一声,突然从我手里夺过那片西瓜,大口咬下。

“这里这么多!为什么非要抢我的!”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再挑一片籽不是很多的,再次张口咬下,这次却又被另一个人抢了去。

“温、如、海!”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他满不在乎地样子,大口大口吃着。

第三片,秦风很不客气的在我下手之前挑了去。第四片,忆寒表哥,第五片,温如海,第六片,又是秦风……

我眯了眯眼睛,想跟我斗?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果然,看着茶几上逐渐堆起来的西瓜皮,托盘也越来越空,最后,只剩下一片了,我悠哉悠哉地看着他们,也不伸手拿,只是嬉皮笑脸地问了一句:“我家的西瓜好吃么?甜不甜呐?”

秦风抬眸,冷眼看着我,没有伸手。按顺序,最后一片应该是他的。

忆寒表哥手中那一片,只咬了小小一口,便不再动了,只喘着气瞪我,满头大汗,一脸愠色。温如海看到我的视线扫向他,立即伸出粉舌舔上那红红的瓜瓤,然后,放下,再抓起最后一片,抖着手递到唇边,轻轻地舔了一下,再印上两排牙印,小小声地啜吸着,之后,缓慢地放下,替秦风完成那艰巨的伟大任务。他呼出一口气,往后倒在沙发靠背上,不想动了。

我嘴角抽了一下,这个混蛋,撑死也不让我吃……

“吃好了?都吃好了就到我了!”我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然后端起温如海舔过的那一片,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

娘的!嘴巴都亲过了,都嘴对嘴的吃醋喝辣椒水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三人吓得脸都绿了,宋忆寒伸手指着我,“你”了半天,也没“你”出后面的内容。突然,他脸色一变,立即放下手中的西瓜,纵身跃起,直接跨过茶几,奔到卫生间里大吐特吐。正在厨房里忙活的师傅赶紧上前关切地询问几句。

受到影响,秦风也起立,紧皱眉头,脸色苍白地掩嘴快步离开客厅,转身进入主卧,顺手掩上房门。至于他在里面干什么,用脚趾头猜也猜得出来。师傅房间里可不也有一个卫生间么……

“你不去么?”我开始打击最后一名幸存者。

第1卷第24章一个西瓜引发的血案

“你不去么?”我掩不住脸上的笑意,开始打击最后一名幸存者。

温如海仰面半躺在沙发上,手捧肚子轻轻揉着,满脸痛苦神色。听到我那幸灾乐祸的声音,蝴蝶羽翅般的长睫抖啊抖的,终于挣扎着撑开了一条缝,露出点点幽蓝光芒,似幽似怨地地瞥了我一眼,又紧紧地阖上了。淡紫色的薄唇微微嘟起,泛着一层珍珠般的光泽,好想一口咬上去……

温热的大手抚上我头顶,轻轻揉了揉我蓬松的软发,充满笑意的温和嗓音在上空响起:“师傅挑的西瓜好吃么?”

我抬头,朝师傅露出灿烂的笑容,猛地直点头。“好吃!好甜哦!”

“别人动过的食物你也敢吃?”声音依旧是愉悦的,没有责备的意思,却有那么一些不赞同。

“不碍事,小时候,我吃不完的饭师傅您不也帮我吃完了么!不能浪费粮食,这不是您教我的么!”我夸张的耸耸肩,依旧开心地啃着。最后,茶几上就只剩下西瓜皮了。

师傅轻叹一声,没说什么,只是怜爱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给了我一个充满怜悯的眼神。

我双眼水汪汪地看着他,满脸感动。师傅你太好了!懂得他们在欺负我,还过来安慰我!早知道我就留一片给你了!

(凌文宇看着那双水亮的眼眸,满脸幸福地冒泡泡的样子,知道自家的笨女孩被人算计了还蒙在鼓里,不由得摇摇头,继续到厨房端菜去了。温如海……也真够坏心眼的……)

看着师傅挺拔的背影,我悄悄在心里比了个‘v’字。

“我们碰过的东西你可以吃,但是如海碰过的,你也敢吃。本公子真是佩服飘云姑娘的胆量。”身后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我回头看去。秦风又活过来了,气色好了很多。只是,他脸上的表情,怎么这么欠扁?

“飘云,今晚你惨了。”忆寒表哥也幸灾乐祸地补充了一句,慢悠悠地踱过来,从手抽里抽了一张纸,抹抹嘴巴。

靠!刚吐完的人,脸色怎么这么红润?不是应该苍白得没有血色然后躺在床上休养生息或是蜷着身子坐在矮板凳上抱着肚子哼哼的么?居然还敢站得笔挺地威胁我?

我望望他们,不明所以,趁其不备,快速出手朝忆寒表哥的肚子打了一拳,这厮果然抱着肚子呲牙咧嘴地瞪着我,额上冒出几滴冷汗。

“飘——云!”话音刚落,他又赶紧转身直奔卫生间去了。然后,又是吐的声音。

嘿嘿,赶紧收拾残局,吃饭!

晚饭比平时推迟了半个小时,都怪那个用洗衣机洗菜的家伙!

大口吃饭,大口吃r,再咕噜咕噜几口,一仰头,把汤喝干净,放下碗筷。“我吃饱啦!谁最后谁洗碗哦!”然后拍拍屁屁走人,留下四个男人大眼瞪小眼。

由于白天刚发生了袭击事件,所以我也没打算出去,只有师傅按照每周的惯例,出门找老友喝茶聊天去了,把我跟那三匹狼关在了一起。

客厅给这叁只雄x生物占据了去,胡乱看些没营养的电视剧和综艺节目,我只好灰溜溜地跑回房间里上。谁知,周末速实在是太慢了,堵得慌,卡丁车老是跑不到终点,当电脑再次掉线的时候,我愤恨地拍着桌子,低咒了几声该死的x信公司,然后关电脑,开灯看书,却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还听到客厅里传来那几个家伙的窃窃私语和调笑声。

这几个混蛋,下午明明吃了一肚子的西瓜,晚餐居然还把菜盘子舔个干干净净,锅里的饭粒都给刮得一粒不剩,我记得我下了两斤的米啊!真是妖怪……

正睡得舒服,肚子一阵绞痛,赶紧爬起床,直奔厕所,手扶上门把,却拧不开,里面反锁着,还亮着灯。

“谁在里面?快点!”我忍着痛,双腿紧紧地并拢,在门外直跺脚。

“再等等……我肚子不舒服……”忆寒表哥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想想他今天吃了那么多西瓜,半夜拉稀情有可原,估计一时半会也出不来,于是我立即夹着腿转身往师傅的房间奔去。

当时我要是知道他躲在里面坐在椅子上悠闲地看不健康读物,老娘一定踹门进去宰了他!

来到主卧,门是开着的,出于礼貌,我轻轻敲了敲门,探头进去,颤声问道:“师傅,我想上厕所……”

“这样啊,等等吧,秦风刚好在里面……”

秦风啊,貌似他下午也吃撑了……

我咬咬牙,转身又往客厅跑去。恰好忆寒表哥出来了,我赶紧开了抽风,又憋了一会儿才闪身进去,差点被梗在门里的椅子给跘倒。

她母亲的!谁半夜上厕所还带着椅子进去坐的!你当是坐式马桶啊!也没见椅子中间挖个洞啊!

来不及深究,把椅子丢到门外,赶紧关门解决问题。

回到房里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肚子又一阵闹腾,我立即爬起来,朝目的地直奔。

黑灯瞎火的,料想着没人,一把扭开门锁推门进去,却突然听到某人的惊呼。

“呀——你,你干什么!”

“温如海!你小子半夜上厕所就不晓得要开灯啊?!省电也不带这样的!还有,连门都不锁!存心让人误会不是!”

忿忿地带上门,我急得在小厅里围着餐桌转圈圈,双脚不停地交换着抖动。原本也想过再次上师傅房里借个蹲位,但考虑到他老人家忙活了一天,正是困乏好眠的时候,又不忍心打扰了。

忍忍吧……

解决完第二次,我喝了一杯温糖水暖暖肚子,揉了揉,继续回房睡觉。

经过书房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传来极细微的轻笑声,仔细一听,又没了动静。谁这么开心啊,作梦都在笑,真是幸福日子过得太舒心了。

滚上床一身轻松,这一次,我以为我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一觉到天亮,结果,睡得正舒服,正是困乏得眼睛睁不开的时候,肚子又开始出状况了。

我低声咒骂着,眼皮重得几乎睁不开,找不到拖鞋,只好光着脚丫一路狂奔着冲向卫生间。还好,这次无人干扰,立即关门落锁宽衣解带撩裙子扯裤子,蹲下!

肚子一阵轻松,身体轻飘飘的,感觉把一个星期的‘分’量都给排空了,我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往卷纸筒——

空的?

神智立即惊醒了大半,再次伸手确认——

啊呀呀!!!真的是空的!可是我第二次蹲的时候还有至少半卷的!

是谁?究竟是谁,在我睡觉的时候把纸用完了,也不晓得要换上一卷新的!

手放在空落落的卷纸筒里,着那光光的杆子,脑子突然清醒。他母亲的!怎么可能是被人扯完的,连中间那个硬纸卷都不在了,肯定是被人故意拿走的!

究竟是谁……

半个小时之后,我双脚发麻,眼前发黑,颤巍巍地抖着腿回到卧室,立即打开衣柜翻了干净的睡衣出来,把身上那条湿漉漉的睡裙换下。然后,事情还没完,还得自己洗了衣服晾在阳台上才算完事。

待一切忙完,我已经困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清晨,我正全身软绵绵地躺着,被某人很不人道的拍醒了。

我挣扎着撑开一条眼缝,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晃动。

“飘云!起床了!再不起来,就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看家了!”

“师傅,我好困……”抱着被子蹭了蹭,我开始撒娇。

“哦,那你继续睡,我带他们几位上动物园逛逛。”

“嗯……”

动物园啊,小时候去过了……动物园……貌似刚修建好了云霄飞车?

我一个激灵,立即爬了起来。

“啊——师傅,等等我!我也去!”

顶着一头乱发绕过‘人群’冲向盥洗池,在洗脸刷牙的时候,我被镜子里某人的黑眼圈和苍白的脸色给吓了一跳。娘咧!这是我?形象这么差?怎么感觉象是被人xxoo凌虐之后失血过多似的?

镜子里露出另一张脸,冲我眨眨眼,双手抱x站在我身后,满脸惋惜地说道:“怎么象一朵蔫了的小黄花似的?好可怜。”

“宝哥奴骚在车里洗砸乐祸。”(正确翻译:表哥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

噗噗几声把嘴里的牙膏泡泡冲洗干净,又快速冲回房里换衣服,梳头,然后吃早餐。

大家神色正常,只是瞥了我一眼,又各自埋头苦干,吸哩呼噜地喝着热粥。

正啃着面包,突然有人很煞风景的问了一句:

“要是你们解手的时候发现没有手纸了,会怎么办?”

一口面包哽在喉咙里,让我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好憋着气,瞪着提问的那人。

第1卷第25章慎入雷文一章无标题

“要是你们解手的时候发现没有手纸了,会怎么办?”

一口面包哽在喉咙里,让我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好憋着气,瞪着提问的那人。

“飘云,现在脸色好多了。”师傅朝我笑笑。

我那是憋气憋的好不好?我白了他一眼。师傅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么天雷的问题?

一杯水递到我面前。“润润喉咙。”

端起水杯送到唇边刚想仰头饮尽,突然瞥到那只莹白纤细的玉手,再往上看去,紫唇,蓝眸。

我浑身一个激灵,想起昨天忆寒表哥跟秦风童鞋说过的警示名言,立即把杯子放下,起身到饮水机前自己倒了杯温水喝。昨晚拉肚子,该不会真的是如海动的手脚吧……可我没看到他在什么时候下药啊……

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温如海正气恼地瞪着我,脸色不虞,闷闷地吃着面包。秦风瞥了我一眼,拿过之前那杯水,一饮而尽。

切!谁知道他有没有放些奇怪的药进去?!你敢喝,我可不敢喝!

我把自己那份早餐挪得离温如海远了些,跟师傅紧挨在一块。

“没有纸就用树叶或是木片刮掉嘛!那还不简单!”忆寒表哥立即站出来打圆场,缓和气氛,认真回答师傅的问题。噗——敢情这小子经常在露天场合解决问题?有伤风化啊……

“手帕。擦完了扔掉。”秦风的答案简洁干脆。好奢侈,好有钱,手帕……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温如海答了等于没答。

四双眼睛,八道炯炯的视线,又一齐s向我,比探照灯的光芒还亮。

我心虚得直冒汗。该不会是昨晚我的英雄壮举被大家发现了吧……

犹豫了一会儿,小小声答道:“打110急救,或者打电话叫人送纸来……”

噗——

宋忆寒被我的答案逗乐了,没憋住,笑出声来。

“为师问的是:在没有电话手机等通讯设备的情况下,在条件十分落后的情况下!”师傅很有耐心地继续他那个毫无营养的话题。

我眨眨眼,好啊,连师傅也跟我杠上了?不就是想知道我昨天晚上是怎么解决问题的么。

“大声呼叫,等雷锋。”

“没有人经过。”

“翘个屁屁,用水冲冲。”

“没有水。”

秦风那亘古不变的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有一丝g裂的痕迹。他皱起了眉头。

我深吸一口气,再接再厉。不恶心死你们我不姓宋。

“直接提裤子起来,若无其事地走开。”

“……”好脏!某个声音小小声地说了一句。秦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怕脏啊——那就把屁屁抬高,蹭在墙上。”

“……”师傅瞪着眼看我。

呃——忆寒表哥浑身难受,抖了抖,转身直奔卫生间,拧开水做全身清洁工作去了。只因为,昨晚他靠在卫生间的墙上看黄书。

我奸笑。

看着他出门的时候把手扶在门把上,我故意大声说道:“其实,蹭在门把上比蹭在墙上要容易多了。毕竟,墙壁太平坦了,那啥蹭不上,对不?”

可怜的表哥抖着手,两手涂满肥皂,放在水龙头下冲了半天。

“其实,我个人认为,还是用小裤裤擦了丢掉比较好。”我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们。“反正外面穿着裤子,里面挂空挡也没人看得到。”穿裙子的话,风一吹开可就走光了……

几双眼睛又往我腿上瞄,眯了眯眼眸。丫滴,当你们都练就了x光视线啊?还想来个透视?

师傅凑到我耳旁,很八卦地小小声询问:“所以你大半夜的洗裤子?”

我很不赞同地白了他一眼。“那是因为拉肚子虚脱,全身都汗湿了,穿在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这才换掉的。”

“你……”他无语了。

眼角余光瞥到某只莹白洁净的手正在撕着面包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我y险地笑道:

“其实,我是用手指解决的。”说着,贼兮兮地伸出食指。

那莹白的玉手一颤,动作迟缓下来。

“一只擦不干净的话就用第二只。”接着朝他们比出中指。

“……”那只握着面包的纤细白皙玉手干脆不动了,把面包捏作一团,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应该继续吃还是该把面包扔掉。

师傅一把拍掉我邪恶的手。“飘云,不要对他人比划中指,很不礼貌!没教养!”

我笑嘻嘻地眨眨眼,突然象是发现什么一般,惊讶地唤了一声:“呀——你的脸上沾到面包屑了!”说着,伸手朝目标人物的脸去,扯了扯那嫩滑的脸皮,还刻意抚触那淡紫色的唇角,顺便胡乱了一把。

温如海呆呆地看着我——的手,脸色突然发白,又逐渐涨红。他终于站起来,奔向卫生间,一脚踹开门,惊得忆寒表哥在里面哇哇大叫,被如海赶了出来。

“什么人嘛!没看到人家正在小解啊!”宋忆寒边说着,边背过身去,抖着手在裤子前面索着,耳g通红一片。刚才那里,可是开着口子的……恶寒啊,一大早春光外泄的……

师傅赶紧捂上我的眼睛,把我拎回房间,又把粥碗n瓶面包端进来,恶声恶气地吼道:“日后再不许你们几个胡闹了!如有再犯,当心我把你们倒挂在房檐底下吹一个晚上的风,让你们的脑袋清醒清醒!”

我立即乖乖噤声。师傅说得出就做得到,我可不想当p灰。

隔着门缝传来温如海小朋友干呕的声音,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这又吃又吐又拉的,啥时候才长r啊。以后,还是不要捉弄他了吧……

。。。。。。。。。。

凌文宇掩上房门,转身走回餐桌旁,继续他那没营养的早餐。

“为何凌前辈不向飘云姑娘道出事实?”秦风放下碗勺,动作优雅地擦擦嘴。“前辈起夜离开不多久,似乎又拿了什么东西回房吧?”

虽然是刻意压低了声音,不仔细听g本就听不清他说了什么,甚至连嘴唇的蠕动也不甚明显,即便j通唇语的人也无法辨识出他的谈话内容,可凌文宇还是一字不漏地记下了。

他毫无愧色地笑道:“昨天夜里秦少侠是故意躲在浴室里打坐修习吧?霸着茅厕不拉……可不是君子所为。”全身真气运行一周天,前后差不多要一个小时,这小子真敢想——居然在马桶盖上打坐,也不怕盖子崩坏被冲到厕所里……

秦风亦回以一个顽皮的笑容。“晚生自信轻身功夫了得,不会压坏器具。倒是前辈乘人之危,落井下石,更不象是一位大侠的君子风范呢。”连自己的女徒弟也敢整,你还是不是人,简直为老不尊……

凌文宇狡黠地眨眨眼。“彼此彼此,要认真说起来,你们不都是罪魁祸首么。老夫——只是推波助澜而已。”他也很想知道,飘云回到古代以后能不能适应那样的生活。

两人眸光里泛起电光火石,毫不示弱地对视。

宋忆寒神态很不自然地拉开椅子坐下,吸哩呼噜扒完一碗粥,再添一碗。半饷,他抬头,叹气,说了一句“我再也不要逗弄飘云了”,又猛地直往嘴里塞面包。

温如海脸色发白地回来,刀叉筷子勺子全都用上了,再不敢伸手直接抓取食物。飘云——的确把他给恶心到了。想想,他小时候抓蛇抓蚯蚓抓蟾蜍,什么蛇蚁毒虫没抓过,何时觉得惧怕?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并不是觉得她有多可怕,其实,她也没真的对他们作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她的脸皮有够厚的。

一边j神恍惚地吃着早餐,食不知味,脑子里却是越来越清晰地响起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我宁愿吃了你也不愿吃那颗便便做的药丸。”

“……我说啊,想要哄我吃药,也得把药丸做好一点!别拿那些看了会让人恶心倒胃口的东西出来吓人嘛!”

“要是药丸都象你整的这样,谁还敢买啊?弄得跟便便似的……”

“玄羽你这个混蛋!臭鸟毛!黑色的鸟毛!把解药给我留下!!!”

…………

……

“……如海?”

“如海,你怎么了?筷子掉地了哦。”身旁的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如海回过神来。

“你脸色好差,要不要躺一会。”秦风满脸关切地询问,面带忧色。

“我……”犹豫了一会儿,温如海深吸一口气,抬眸,急切地问道:“玄羽是谁?”

秦风愣住了,与宋忆寒极快地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询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温如海微微颦眉,摇摇头。“没想起什么。只是,有一个声音一直很吵,她提到了玄羽这个名字。”

“玄羽?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我捡起地板上的筷条,放回桌面,再把我的空碗空瓶子堆放在桌子上。“听上去象是某本武侠小说里面的人物名称哦!不过,玄羽——黑色的鸟毛啊,寓意不怎么好。依我看,不如叫白毛绿毛的好。不是有一句诗是那个什么: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轻波……”

几人斜着眼睛看我,只有温如海双眼瞪得圆圆的,一脸被刺激到的样子。

“看我干什么?”我吓得往后一缩。

“……是你?!”他猛地站起来。“一直在我脑子里叽里咕噜说话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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