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自动的当然自己动。”我翻翻白眼,一边想着是不是该给他买一套《十万个为什么》,一边把衣服的口袋全都了一遍再扔到洗衣机里,然后,从一条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方形的小件塑料制品,中间一圆环。
……
我握着那玩意呆了一会儿,十分震惊,脑子有瞬间的空白。
“这是什么?”好奇宝宝又开始发挥他勤学好问的天x,似乎打算一,再拆开来研究。
我回过神来,赶紧把那东西从他手上抢过来揣裤兜里,手心都是汗。如果我没有记错,身边这个比我还高了大半个头的漂亮洋娃娃,只有十四岁,怎么可以让他提前知道这种事情!本小姐也只是从耽美漫画书里看来的,至于实物——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识呢!
靠!哪个混蛋买的?!
“这裤子是谁的?”我羞红了脸,不敢看他,压着怒火chu声chu气地问道。
“忆寒的。”
这个王八蛋!居然敢给我搞这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还好意思带这东西回来!
天哪!地啊!我怎么这么倒霉!
一想到他也许在外面做了什么,我突然觉得那些衣物肮脏无比,赶紧又加了一倍的洗衣y,待会儿过最后一次水的时候还得加多些芳香剂……臭表哥的衣服,等他回来了自己晒!
结果中午一个电话打回来,师傅说他们叁在武馆自行叫了快餐,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我一定要照顾好那超大的‘孩子’,晚餐的菜式他们会买回来叫我不用c心,如此云云。
一句话,就是今天我哪里也不能去了!即便出门,也要把温宝宝挂裤腰带上一块带出去!
挂了电话,我闷闷不乐地从房间里抱了一堆杂志小说漫画出来,交给温如海打发时间,然后又开了家庭影院,挑这两年的大片看。
待我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温如海终于开口:
“刚才你在跟谁说话?”
我愣了一下,心底有些怪异。不会吧?这小子会吃西餐,却不知电话是何物?看他满脸认真的神态,确实不象是撒谎,我郁闷了。
还是应该给他买一套《十万个为什么》……
带着他把我家的各个房间都参观完,顺便把所有电器的功能都介绍了一遍,他满脸兴奋,啧啧称奇,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只好哄着他坐到电视机前,打开了动漫频道。
笨小孩,给我乖乖看电视!
在茶几上摆好糖饼瓜果,又塞了个大老虎布偶给他抱着,他看了看我,没说什么。
看他一副乖宝宝的模样,我放心地转回自己的房间打游戏去了。
跟怪兽正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听到客厅里传来说话声,接着是争执的对话,然后大门‘嗙’的一声被人用力甩上了。
靠之!谁在我家门口撒野,居然惹得乖宝宝生气了?
“如海!什么事?推销人员来敲门的话不要理他!”我大大声地喊了一句,没听到回应。外面静悄悄的,貌似没人。
死小鬼,不会自己跑出去了吧?
我走到门边拉开房门——
“飘云!不要出来!”客厅里传来一声尖叫,接着是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臭小子!找死!”
第1卷第19章惊魂
一把刀抵在x前,离心脏不足一寸距离。
我抓着门把,咽了咽口水,手心全是汗。
眼前身形高大的男子挡住了我的视线,教人看不清客厅里的情况。温如海到底怎么样了?刚才那一巴掌,听上去怪可怕的,会不会把他的脸打肿?他会不会害怕得哭了?
没等我多想,我就看到了想要知道的情况。那个大个子把我拎起来,丢到了客厅沙发上。被一把刀子胁迫着坐在我身旁的,正是抱着布偶老虎的温宝宝,那白皙柔嫩的脸颊上一个红色的五指印,看上去很痛的样子,连着我的心也被抽痛了。
我凑上前去,对着那火辣辣的脸庞吹气,满眼痛惜。
“痛么?”
他摇摇头,蓝眸闪过一丝不明的光芒,旋即又别开眼去,神色淡定地看着这群非法入侵者,那冰凉的手悄悄握紧我的,修长纤细的手指安抚般的在我手心里划了几笔。估计是想告诉我什么,可惜本小姐愚钝,对这些猜字游戏不是很拿手。汗……
我用力回握,他颤了一下,复又平静下来。
“哟!小情人还挺恩爱的!这样的时候还打情骂俏,眉来眼去的,”一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瘦高个男子y阳怪调地嘘着,“要不要哥哥也来好好疼爱你?绝对会比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娘娘腔情人要生猛哦!”语毕,做了个下流的手势,其他人也跟着肆无忌惮的哄笑起来,满脸暧昧,有人嘴里还吐着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开始打量这帮擅闯民宅的劫匪。
六名男子,都是我不认识的。也许以前认识,可惜我不记得很多事,莫非是这两年闯下的祸?
额上冒出两滴冷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几位大哥,是不是你们走错房间了?我素来不与人结怨……”才怪。
“姑娘没惹麻烦,不等于麻烦不会找上你。”一个穿着打扮十分黑社会的大叔解答了我的疑惑。“哥们几个找上门来打扰姑娘的清净,无非是想借姑娘的手引出一个人。只要姑娘帮兄弟几个找到姓凌的,咱绝不为难。”
凌……师傅?他老人家又惹什么麻烦了?
我不满地瞪着他们。“喂,我只是暂时住在这里,我妈妈明天出差回来我就搬回去了!跟这个凌叔叔一点关系也没有!”想抓我当人质?没门!
那领头的大叔象是没听见般,把转角柜上的电话递给我。
“干嘛?”我才不吃你这一套!
大叔的脸色变黑了,眸光逐渐黯沉。“别给我装死!快打电话给姓凌的!”说着,一旁有人十分配合的拿刀子在我面前比划,突然又把刀尖移到温如海鼻尖前,似乎就要刺上去的样子。
“啊!别伤害他!他还只是个孩子!”
我尖叫着一把拍开握刀的猪手,也顾不上指尖是不是被划到,赶紧捧起那张略微肿起一半的清俊脸蛋,紧张地审视。
清澈的蓝眸平静无波地与我对视,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似在无声地安慰我,只是左边唇角有一道浅浅的红痕,破坏了整体的美感。估计是那一巴掌打破的。
哪个该死的王八蛋!居然敢打他的脸,下手这么重!
我回头,怒目瞪视着这帮歹徒。
“你们放他走!我马上打电话!”只要温如海不在这里碍手碍脚,我跟他们打个平手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可惜了家里的电器家具,不知到时候是不是可以从保险公司要到赔偿……
“多一个人质,多一分胜算。姑娘你就省了这份心吧。”那个大叔头目不吃我这一套,直接把电话交到我手上。“别拖拖拉拉的。我们与姑娘无怨无仇,自然不会对姑娘怎么样。也希望姑娘能够配合我们,电话打通了,人到了,即刻放了姑娘和小情人走,日后也绝不为难你们,大家有话好说,好聚好散。”
我恨得暗暗咬牙。
没想到,混黑社会的脑子并不笨。看来,时间拖延不下去了。
慢吞吞地拿起话筒,我犹豫了一会儿,突然快速地拨了110,然后在他们伸手抢夺的时候我抱着电话跳到一旁,把话筒拆了朝最近的一个人扔去,之后连电话也砸了出去,打掉某个歹徒手中的刀具。也不知有没有接通110……
事情发生得太快,我刚想回头喊温如海躲到房里去,没想到这小子觉悟如此高,已经躲过两个歹徒的攻击飞快地闪身跑进书房(忆寒表哥和海海的卧室),迅速把门关上了,任那歹徒在外面踹门。
我的脸都绿了。
心突然抽痛,感觉象是被人摆了一道,又或是被人给遗弃了,总之,十分难受。比用尖刀捅我一下还难受。也许,这就是被背叛的感觉吧……
就这么瞬间的失神,情况发生逆转,我很快落了下风,重新被人逮住。
这一回是两个男人压住我的上肢,把我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另一个满脸横r的男子用力揪着我的发,迫使我昂头,拿了把尖刀在我眼前晃,凶恶地嘶吼着:“臭丫头!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然后他扭头对他们老大说:“牛哥,这丫头x子太倔,太不上道了!不如让兄弟几个好好教训她!”
领头的大叔y测测地盯着我,踏着沉重的步伐走上前,居高临下地与我对视了数秒,直看得我头皮发麻,就象是被蛇盯住的青蛙,浑身僵硬。
他想要干什么?他会怎么对我?t,本小姐芳龄二九,风华正茂,还不想这么快就去见阎王啊!
正在我惶恐不安的时候,他突然y森森地咧嘴一笑,狼爪搭上我x前,用力一扯——
“不要!”我惊惧地尖声呼叫,一只咸湿的猪手捂上我的嘴,把一半声音堵在了嘴里。
我呜咽着声泪俱下,死命地挣扎起来。
“彭——”的一声巨响,书房门口被人用力打开,接着一声惨叫,一个人影斜飞出来,重重地砸在沙发后的墙壁上,又反弹着摔了下来,砸中沙发尾那名按住我双脚的歹徒,两个人顿时哀叫着滚做一团。
我重获自由的双脚立即朝猥琐大叔蹬去,眼角余光穿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只看得到一只毛茸茸的老虎布偶逐渐靠近,看上去情形有些诡异。
原来他没有弃我于不顾……
我松了一口气,正想着怎么摆脱困境,鼻尖突然飘过一股奇怪的香气,紧接着,五颜六色的粉末铺天盖地般挥洒开来。
我睁大了眼睛,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头脑突然混沌起来,意识也有些迷迷糊糊的,昏昏欲睡。
不好!他们下了药!
“如海……快……跑……”
陷入黑暗前,我呢喃着吐出了最后一句话,然后完全晕死过去。
第1卷第20章靠呆在家里也不安全
宇国,杭州,宋府山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绝色的碧眸妖姬盛气凌人的站在大厅正中,浑身散发着冰寒y冷的气息,嫣红的薄唇一张一翕地吐着流利的中原语言。“你们,把我的宝贝儿子弄去哪里了?”一边说着,手指还一边轻轻的抚弄缠绕在手腕上的青翠小蛇,若不细看,还以为那是一只莹润的碧绿镯子。只见小蛇吐着红红的信子,小小的圆滑的三角形脑袋正不安分地在主人的手背上扭动着。大概只要主人来点什么提示,它就会疾s出去跟它的食物来个亲密吻触吧。
宋府长公子宋亦辉只觉头痛不已。他不是害怕,只是,他讨厌蛇鼠虫蚁之类的奇怪生物……
这当头,他那能言善辩的二娘和处事圆滑的母亲去哪了?居然留下他来收拾这个烂摊子!眼前这位,偏偏又是他们不能得罪的人物。
“温伯母,请先入座,品上一盏香茗,再听小侄为您细细道明事情缘由,可好?”先拖延时间吧,希望丫鬟赶紧把夫人们都找出来。对付女人,特别是怒火中烧的女人,他可不擅长。若是生意上的事情他还能灵活委婉的斡旋一二,可现如今找上门来的这位——虽然也是他们的大客户,此行前来的目的却不是采买丝绸茶叶瓷器,而是前来讨人的!!!
别说她家那只活宝了,就连自家的浪荡子——那个终日流连花丛的花蝴蝶也消失了数日,难得他没有躺在某个女人的床上,同时失踪的还有他的冒牌妹妹飘云,以及听风楼现任楼主秦风。
这几个人,随便少了哪个,都会牵动一方的势力啊!可是,人又不是在这里弄丢的,这温家主母找上门来兴师问罪,实在说不过去。只盼,爹爹和三弟能尽快查清事情的缘由……
但是,连人脉遍布全国的听风楼都出动了,仍然找不到这四个人,他们又如何能找到?就如当初飘云突然出现一样,这次却是凭空消失了。难道,这其中存在着什么他们所不知道的秘密?比如,那个传闻中的凌g,是不是从中做了什么手脚?这四人失踪的地方,正是凌g的势力范围,而那天,大晴天的,突然平地响起一声惊雷,引发山体坍塌。原以为四人绝无生还的可能,可却又遍寻不着尸首。
他们,应该都活着吧?
。。。。。。。。
正头脑混乱地做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梦,一会儿长大,一会儿变小,一时间是现代,转瞬又是古装,原本是骑在马上跟几个古装帅哥游山玩水,场景突然一变,转换成在高速公路上驱车狂飙,当然,开车的那个不是我,是老妈。她正神采奕奕地跟我说着什么,说着说着,那张面容逐渐模糊,变成一位头梳云髻,发上c着珠钗的妇人,她正慈祥和蔼地对我笑着,手上拿着一个红艳艳的布偶娃娃,在我眼前轻轻晃动,粉粉的菱唇轻轻唤道:
“飘云乖,飘云不哭……”
“飘云,那是思云妹妹哦。你看,妹妹都不哭,做姐姐的也不可以哭哦……”顺着古装妇人的手指看过去,一个粉嫩的胖娃娃坐在一旁,伸手胡乱抓着散落在四周的玩具。发现我在看她,她睁着圆圆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朝我咧嘴一笑,口水立即湿哒哒的从粉嫩的唇角流了出来。然后,她抓起一个通体纯白柔润的玉佩,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伸手朝那玉佩去。可是,我的手好肥好短,怎么都够不着……
被梦中的诡异场景给吓到,我一张嘴,刚要惊呼出声,一股辛辣的、混合着刺鼻酸味的y体强行灌入口中,把我呛了个半死。
“噗……咳咳……咳……咕噜……”猝不及防的咽下那莫名y体,只觉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由胃部开始翻腾,逐渐向四肢漫延。最难受的,莫过于口腔。因为嘴巴里又酸又辣,说不上的奇怪滋味,难受死了!
刚想出声抗议,唇瓣上压着一个冰凉柔滑的物体,触感十分不错,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我启唇想伸出舌头舔一下,却不料,刚才那股难喝的y体又灌了进来。
“噗……呃……”这次有了心里准备,没呛着,却也让我难受了那么一会,一股酸气由胃里冒出,反窜上喉头,忍不住打了个嗝。
“飘云……”
“飘云!醒醒!”
噼啪噼啪的声音传来,脸颊上火辣辣的痛,耳旁嗡嗡嗡的响着,象只苍蝇在胡乱飞舞,怎么赶都赶不走。
我紧皱眉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吵……”
耳旁听到浅浅的叹息,有人用力地捏着我的脸颊,凉薄的气息喷到脸上,语带威胁地说道:“你再不起来,我就要……就要……对你做坏事了哦!”说着,冰冰凉凉的手滑到我x前,用力地握了一下。
那手的感触不错,柔柔嫩嫩的,如莹润的玉脂,干燥清爽,那凉滑的温度,在这大热天里,很是受用。可是,总感觉他的地方不对……
那只手就覆在那里,丝丝寒意透过肌肤传递过来,我舒服地喟叹一声,不安份地动了动身子。柔润的手微微一颤,然后,又意犹未尽地捏了一下,那甜甜糯糯的嗓音不满的嘀咕着:“怎么这么小……”
我突然醒悟过来。这小子的是——
“啊!——流氓!!!”奋力地挥起一拳,想也不想地朝前砸去。
一声尖叫,一声痛呼,某样物体被打飞出去的声音,接着是重物撞到墙壁再落地的声音,唏哩哗啦一声脆响,听上去象是我家的玻璃屏风被打碎了。
我蓦地睁开眼睛,只看得到白花花的天花板,和那j致的水晶吊灯。
眼角余光扫视一圈,一个脸蛋埋了一半在沙发扶手后,两只白皙的手紧紧扣着扶手边缘,一双蓝幽幽水汪汪的漂亮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猛地坐起,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抱着晕乎乎的脑袋无力地哼哼:“靠,刚才打中了什么东西,手好痛……”而且,嘴巴里又辣又酸又苦,想吐几口唾y,却碍于那光可鉴人的地板天天归我打扫,没敢造次增加自己的工作量。
对了,刚才有强盗入室……
看着横七竖八的‘尸体’,我朝温如海勾勾手指,他乖乖地蹭到我面前。
“你干的?”手指着那几个身份不明的横陈物,我头痛欲裂地问道。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朝玻璃屏风那边示意,“那个是你打的。”
碎了一地的玻璃渣上趴着一个人,黑黑红红的一片,看那污血肆虐的脸,好象是那个大叔头目。他的手中还握着一把刀。不过,看他那身形,动也不动的,估计是摔晕了。
我揉揉发红的手背,正隐隐作痛,不由暗唾一口。“死流氓,居然敢你姑x,活腻了是不?”
把x衣往上拉好,又把仅剩一颗扣子的衬衣拢了拢,我抬眸看向温如海,他正脸色发红地盯着我——的x部。
“看什么看?看见过女人啊!”心情很不好,我莫名地冲他发火。他x的,居然在一个小鬼面前出糗,还被人吃了豆腐。这破小孩会怎么看我?
温如海别开视线,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见过女人,没见过你这么小的……”
一个抱枕朝他飞去。
他笑嘻嘻地接住,却因笑容牵扯到被打肿了的脸颊,不由吃痛地抽气,连带着我的心也跟着抽痛了。
“我躺了多久?”缓慢地坐起身子,觉得好像身上的某些零部件还不能完全发挥作用,只好歪歪斜斜地靠在沙发上。
“你睡了不到一刻钟。那个圆盘上的长指针刚好从3走到6,”温如海指了指墙壁上的挂钟。
3点30分。正是上班时间,居民楼里没什么人也是正常的。要不,那么响的动静,楼上楼下早就有人过问了。
“谁洒的药粉,怎么你没事?”
他犹豫了一会儿,抓抓头,有些腼腆地答道:“我,我洒的药粉。可能分量不足……药物搭配也有误……所以,那个大叔可能屏息躲过了少许……”
靠之,有误你还敢用,居然连我都不放过。
“那——”我指指嘴巴。现在嘴唇辣得有些热痛,舌头也辣得发麻。
“那个,”他有些慌乱,急忙解释道:“我没作那么多解药,也没有现成的药材可作,就、就去厨房弄了些辣椒水和醋……”说着,大概是想起什么,脸色迅速泛红。
这小子,是本着辣椒水和醋的刺激,一定能把我唤醒吧?要是小说中的武林高手各个都象他那么聪明,还要解药做什么?
我翻翻白眼,拍了拍他瘦弱的肩膀。“去,帮我把电话和话筒拿来。”
那两样被我拆解了的东西很快交到我手上。
“电话线。”
看他满脸不解,我比划了一下,“在那边墙角处拉出来的一条线,白色,扁扁的,上面接了一个水晶扣……”
他相当聪明,很快找到了电话线。扯了一下,发现不够长,无法递交到我手上。我刚想挪动尚不灵便的身躯靠过去,谁知这小子一使劲,啪的一声,生生地把那g线扯断了。然后,他松了一口气,笑眯眯地把电话线递给我。
“喏。给你。”
我目定口呆,傻愣愣地看着他,无语问苍天。
老天!这妖孽到底是打哪来的!
无力地以手抚额,我虚弱地说道:“麻烦你……去我房里把手机拿给我……”
等了有十分钟,只听到他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不知道又要把我的房间折腾成什么样了,我的心刺溜刺溜地抽痛着,x口凉拨凉拨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最后,温如海站在门口,有些为难地说道:
“没找到你的手记。”
手记?我要手记干嘛?“我要的是手机!就放在桌子上,黑色的那个!”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探头朝房间里瞄了瞄。“那个是皮包……”
“皮包旁边那个巴掌大的!”
……
我声泪俱下地向师傅描述了家门的不幸,询问是不是要报警,师傅立即阻止,然后大吼着:“我十分钟以后就到!”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看着一地狼藉,我心生感慨:靠!呆在家里也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