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妖男三两只作者:不详
第1卷第16章夜袭
“啊——”字都没出口,声音才来到喉咙,就被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在脖子上点了一下,顿时觉得出气多进气少,象蹦上岸的鱼,严重缺氧。
我睁大了眼睛瞪着他,嘴唇张了几次,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然后,觉得呼吸不畅,脑子有些晕沉。
也许是他发觉了我的情况不对,立即压低了声音说道:“姑娘莫要慌张,我只想问你些事情。只要你答应我不乱叫,我这就帮你解x。”
我赶紧点头。
他母亲的,真的有点x这种邪门的功夫?可用到我身上,还真是不怎么爽。
那冰凉的手指再次来到我的颈脖处,用力按揉了一下,我只觉得僵硬的脖子一放松,立时呼吸顺畅了许多。
深喘两口气,我抬眸愤恨地瞪着他。
“姑娘,可是家母唤你来此的?”那个黑影如是说。
靠!什么家母!还搞接头暗号?
我朝他勾勾手指,突然想起在这么黑暗的时候,他应该看不到。才要出声唤他靠上前一些,他却已经把脸凑了上来。
感觉到一股冰凉清爽的气息近在眼前,我不由分说,一巴掌拍了出去。他一惊,险险避开,我的手却转了个方向,一把抓向他x前的衣襟,使劲地把他往下扯。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手腕上只觉一股寒意沁透肌肤,冷得我打了个哆嗦。
这是人的体温么?莫非是……鬼?
“啊——”我恐怖地惊叫起来,使劲地挣开他的手,拿脚踹他,他也很给面子的居然被我踹个正着,闷哼一声,倒在床上。
我退到床头,看他爬起来要跑,料想这家伙不管是什么东西,总之他也怕我,貌似那一脚踹上去的身体软绵绵的,力气也不是很大的样子。于是把心一横,猛地扑上去抱住他,跟他在床上厮打起来。
几乎是瞬时的,我刚翻身把他压倒,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适应不了突如其来的光线,我抬起手肘挡了一下眼睛。
“你们两个!深更半夜的,在干什么!?”师傅的声音低沉得可怕,隐隐的压着一股怒火。
感觉到被我骑在身下的那东西安静下来,我也放心地睁开眼睛。
一双蓝眸,愤怒地瞪着我。不过,羞恼的神色更多些,一张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淡紫色的薄唇紧抿着,单薄的x膛微微起伏,显然,他很生气。
我咽了咽口水,再抬眸看向站在门口的师傅和秦风。师傅的怒火显而易见,秦风则是满脸揶揄,看看我,又瞄瞄我身下那个,然后,嘴角翘起个夸张的弧度,几乎就要放声大笑起来。
“起来!沉死了!”被我当马骑的某人显然心情很不爽,伸手推了我一把。
我赶紧抱x跳起,跪坐在床上,满脸戒备地瞪着他。
“你的手在哪里!”我吼他。
他的脸更红了,低着头不敢看我,手张了又握,握紧了又松开,竟不知要往哪放的样子,或许,他现在是在想:是不是应该把自己的手砍下来送给我?
不过,回想起刚才那手的温度——
我又抖了一下,禁不住伸手了他的脸蛋一把——滑滑嫩嫩的,跟剥了壳的蛋似的,温度跟常人无异。又不死心地捏了一把,弹x很好。手来到他的x前,心跳很有力,说明他是个活物,不是僵尸木乃伊之类的……
“飘云!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师傅的火气更大了。
我赶紧缩手,满脸委屈地看着他。“师傅,这是我的房间。是他夜袭。”
秦风嘴角抽了抽,脸上笑容僵住。温如海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雪白,张口结舌地瞪着我。
“温公子,可否告知凌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师傅沉下脸,开始细想前因后果,然后,拿怀疑的目光扫视我们两个,怎么看都很可疑。因为,我们俩都身着睡衣,刚才还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抱着滚在一起,好死不死地还是我压住他,感觉,好像,我要把他给怎么怎么样了一般……这下,真是跳到黄河里也说不清啊……
“温如海只有十四岁的心智,总不会是他刻意跑到姑娘的房间里让姑娘扑倒的吧。”秦风闲闲地火上加油。
师傅的脸色更黑了,眯起眼睛看我。
“我、我什么都没有做!”虽然刚才确实是不小心了一把。我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伸手指着温如海。“是他突然跑到我房间里的,还给我点x让我说不出话来。我一害怕,才动手打他的。不信,你们问他。”然后,我很有气势地瞪着温如海:你敢说个不字,我就把你给灭了……
两人的视线又扫向温如海。
温如海低着头,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走到他们面前,然后,朝师傅深深地鞠了一躬,说了一句让我感动一辈子事实上是当时让我如雷轰顶被雷霹得焦黑焦黑的话。
“我,我会对她负责的!”
师傅脸色大变,张口欲言又止。温如海偏过他们,走到客厅去了。秦风淡漠地瞪了我一眼,也转身走了。
凌师傅站在门前想了一会儿,对我凶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地睡觉!”然后,关灯,关门。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我x口,心跳得很快。
又脸蛋,热得可以煮蛋了。
靠,我不就了他一把么,这就要以身相许了?太亏了……不是,是太便宜我了……
啊!不对!是太便宜他了!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现在他十四,我十八,女大四,那不是要抱钻石了么?而且看他那样子,绝对是需要老婆疼在心里,捧在手上哄的。这年头,流行姐弟恋……可我没有兴趣跟正太拍拖啊!
而且,一个十四岁的小鬼,不好好念书,整天游手好闲的,就没有大人管一管么?昨天上课时间,他在街上闲逛;今天星期三,他赖在家里没去学校,也不看书复习功课,却晓得要看动画片。莫非是盲流?(—_—!!有混血儿盲流么?!)
我突然对他的身份很是好奇。
看着门缝下方透进来的灯光,我蹑手蹑脚地下床,轻轻走到门前,悄悄打开一条门缝,从缝隙里往外看去——只看得到他们三个人的侧脸。
“……就是这样。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冒犯飘云姑娘的……”温如海那甜糯糯的嗓音。
“你是说,飘云身上有你们温家的凝香,恰好她又执着你的丝帕出现,还故意撞到你身上以引起你的注意,所以就认为她是令堂派来与你接头的女子?”听声音象是师傅。
“是……”
“难怪,昨天我带着你越墙离开的时候,你一直回头望着飘云。”这悦耳动听的声音应该是秦风的。
“嗯。我以为她晚上会联系我的,可是,她却一直没有出现……”听温如海的语气,情绪有些低落。
“如海,我可以十分肯定的告诉你,飘云,跟温家一点关系也没有,更不可能是令堂派出的特使。她是我的女……徒弟,我养育了她十五年,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身边。除了前不久失踪了四个月,其他时间我是一直在看着她长大的。”
“失踪四个月?”秦风惊诧道:“前辈又岂知这四个月她与温家毫无瓜葛?”
“原本我很确定她跟温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你们出现以后,事情又变得不确定了。”师傅苦笑道。
“前辈,可否告知晚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这里的一切,与我们宇国相差这么大?而且,今日我翻看了世界版图,并未发现宇国所在。更令晚辈疑惑的是:地图中所标明的杭州明明就是杭州,却又不是晚辈所熟悉的杭州。不知……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差错?”
“秦风,你有否把这个国家的历史通读?”
“晚辈……chu略翻看了一遍。”秦风回答得有些艰难。
“有何收获?”
秦风深吸一口气,答道:“依据历朝历代的更迭情况来看,宇国,风俗与唐代略似,国力,生产力发展水平相当于明代,疆土面积,比清代要大上些许。……”
之后他们又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脑海中回响的是师傅的话语:我失踪了四个月。
原来,我不是摔下山坡撞到头了昏迷不醒,而是,这四个月师傅g本就没有在我身旁。师傅不在,妈妈不在,张叔叔也不在,我的同学老师和朋友们更不会跟我在一起,要不,他们怎么都说很久不见我了呢?
那么,这四个月,我究竟去了哪里,又是谁在身旁照顾我?
我缺失的记忆里,埋藏着什么秘密,居然一点也想不起来?
第1卷第17章贼
早上。
大门传来卡塔一声脆响,客厅里传来轻轻的说话声,大概是师傅回来了。或许还带着某人。师傅他老人家就是这样,每天天不亮就去晨运,太阳露脸的时候准时回家给我准备早餐,然后叫醒我,吃饭,上学,周而复始。
可是,现在不用去学校了,应该不会让我起那么早吧?
等了一会儿,发现他们并没有要前来叫我起床的意思,继续赖床。
伸伸懒腰,蹬蹬腿,翻了个身,抱着被子蹭了蹭,把脸埋到被子里打算睡个回笼觉,却忽然听到窗户的方向传来些微奇怪的声响。
我转过头,望向窗户那边,一个人影赫然出现在窗帘后,看样子是刚刚打开窗户爬进来的。
贼?t,自从这三只妖男来了以后,我家就惊喜不断。不过,貌似他要爬也爬错房间了吧,我一无财二无色,钱在师傅那里,美男在隔壁呀!而且,这里是七楼,这贼的身手也太好了些,怎么上来的?真是艺高人胆大,就不怕摔成r饼么……
悄悄伸手往枕头底下了,不由皱眉。我的瑞士军刀呢?那可是为了防身而专门准备的!怎么不见了?莫非家里出了贼不成……
正想着,那小贼也在窗前犹豫,止步不前。难道叫他发现我清醒了?
我凝神静气,看他有什么动作,没想到,他又顺着窗户爬了出去,沿着窗台攀爬到隔壁去了。
隔壁……
隔壁是书房……表哥和那个臭小鬼的卧室!
我赶紧从床上跳起来,套上拖鞋,顾不上整理仪容,拉开房门,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客厅里,师傅正吃着早餐,满脸诧异地看着我,秦风手里拿着一个白面馒头,就着牛n吃,突然看到我,也不由愣了愣,满脸古怪神色,然后又极快的别开视线,看向别处。
“贼,抓贼!”来不及跟他们解释,我小小声地说着,伸出食指竖起压在唇上,朝他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不等两人反应过来,又蹑手蹑脚的晃到书房门前,深吸一口气,手握上门把,突然用力旋开。
房间里的人定住了,两双眼睛四道视线直刺刺的朝我s来。
噗——
绝倒啊啊啊!光、猪、猪!?
靠窗站的那个,身材一级b的那个,宽肩细腰窄臀,外加挺翘的pp,不是忆寒表哥又是谁?可是,他也没必要一大早的就在房间里裸奔吧?再看另一个,衣衫半褪,满脸潮红,一双水灵灵的蓝眸半开半掩,薄唇微张,正半卧半坐在床上,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靠!这是什么状况?而且,气氛十分诡异……
“啊!表哥!拜托你脱就脱了,好歹底下穿上一条小一点的布料遮遮羞吧?”长针眼啊长针眼!一大早看到这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会影响我幼小心灵的发育啊!
嗙的一声关上门,我靠在门上直喘气,只觉得心脏不受控制地扑通扑通跳得飞快,然后一股热血涌上脸,脸皮似乎就要烧灼起来,赶紧伸手捂住,转身朝盥洗池奔去。
掬了一把清水扑在脸上,顿时清爽了许多。定定心神,我突然想起:那个贼呢?
“飘云,一大早的擅闯男子居室,成何体统?”
还没等我转身,师傅那万年不变的低沉嗓音飘过厅堂传了过来。
我心虚地缩缩脖子,擦干脸上的水珠,又装模作样地刷牙,最后才慢吞吞地挪到餐桌前,一屁股坐下,抓起r包就啃。
师傅瞪着眼睛看我,气鼓鼓的,就好像是我非礼了他儿子一样。
呜,师傅偏心眼,打从家里招了这三只妖j以后,他对我的态度就不那么好了。明天我要搬回妈妈家!
我扁扁嘴,嘀咕道:“早上有个贼爬窗子到我房间里,却又爬了出去,攀到书房去了,我只不过好心的提醒表哥捉贼而已。”
“贼?”师傅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我,嗤笑道:“你以为咱们家这么容易招贼?就怕贼有心惦记,也没这个贼胆爬进来!”后面一句‘我让他有来无返’终是没有说出口,不过,看他那不屑的脸色多半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时候觉得,师傅真是妖怪,功夫高强不说,背后偷偷惩罚人的手段更是高杆,令人叹服。想想那些被他‘正当防卫’‘不小心’折了手脚的小贼……
我鼻子,低头专心吃包子。
不一会儿,秦风和忆寒表哥从书房里走出来。
秦风脸色有些怪,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很是难受。表哥看到我,有些不自然的转开视线,脸色却泛起一抹可疑的绯红,然后扭扭捏捏地找了个离我最远的位置坐下,安静地吃早餐。不一会儿,脸上的红霞一直漫延到耳g去了。
这小子,害羞个啥劲?倒霉的是我啊!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心脏差点超负荷运转,我容易么我?
想想,我还是清纯的小黄花一朵,平时也就敢拉拉男同胞的手,拍拍肩膀,看看耽美漫画(无码的那种—_—!!),读读耽美小说(什么都敢写出来的那种!),连真人画报也只看了打马赛克的,今天突然被活色生香的美男春x图占据了整个眼眶,还是没打马赛克的现场写真版,我的脑子都差点当机了,这个始作俑者居然还露出一副娇羞的样子来勾引挑逗我,脸上写着‘奴家被你看光光了,你要对奴家负责’的神态?
噗——
不行了,眼前总是晃过没打马赛克的部位,我的头更晕了。
“我吃饱了!”很有气势地大吼一声,把n瓶粥碗放到盥洗池里清洗后放好,我很没有骨气地落荒而逃,奔进房间里开始收拾衣物打包放好,等明天老妈的电话铃一响,就包袱款款地搬回去蹭饭吃,安心地做个快乐的大米虫,再也不要被这四个男人折腾了!
不一会儿,客厅里传来他们的说话声,然后听到师傅跟我说了一声“我们出门了”,我随便应了声,果然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下来。
我赶紧从衣柜最底下的角落最y暗的地方搬出绝美的耽美漫画,堆在书桌上,开始了美好的一天。
。。。。。。。。。。
咄咄咄——
“谁?”我不耐烦地问了一句。居然敢打扰本小姐修真?
门外的人不出声,又轻轻地敲了三下。
放下手里的漫画书,光着脚丫来到门边,迅速打开房门。
最妖魅的小狐狸就站在眼前,一双蓝色眼眸不甚清醒,想必是刚睡醒,起床气十足。
他揉了揉眼睛,带着糯糯的嗓音,粉嫩的薄唇只吐出三个字:
“我饿了。”
第1卷第18章全职保姆
——我饿了。
他对我这么说。
言下之意甚是明了:我得负责填饱他的肚子。
一股火气冒上心头。居然把我当保姆使唤?
刚想冲他发火,对上那双水汪汪的蓝眸,却象是浸入两汪清泉里,全身都舒爽透了。
那象蓝宝石般的眼眸似乎有一种魔力,可以让人的火气迅速消弭,冷静下来,在这炎热的夏季,很是受用。当时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后来才弄明白,为何每次一靠近他,再大的火气也会消退,全是因为他的体质,以及一身乱七八糟的奇怪内力。
说白了,这小子是y寒生物,就跟摆在家里的绿荫植物一样,不喜阳光。不过,靠近他,真的很舒服很清爽,感觉象是大暑天的喝了雪水一样舒心。有句广告语怎么说了?喝那啥啥啥,晶晶亮,透心凉!(汗……我绝对不是要为某品牌打广告……)
“想吃什么。”我打开冰箱,拿了一个蛋,一大盒牛n,然后望着那一袋馒头和包子,回头看看他。
他满脸惊讶,目不转睛地盯着冰箱里的东西。“这就是你家的储物柜?难怪刚才我没找着。”
储物柜?这小子的想法真怪异,该不会连冰箱都没有见过吧?
“吃馒头还是包子?包子有r馅的和豆沙的。”
“我喜欢甜的。”
拿出两个豆沙包,放到微波碗里,在我准备关上冰箱门的时候,他却突然蹲下,伸手扶上门迅速打开,然后从冰箱里拎出一袋东西。我发现他把手伸进去的时候愣了一下,还好奇地打量冰箱的内部结构,之后才有些犹豫地站起来,把那袋子放在桌面上。
“南方也种植西蕃果么?”他打开袋子,把一个个红红的果实拿了出来。
什么玩意?西蕃果?
“拜托,这是西红柿,俗称番茄。你要吃这个?”看着他自己动手洗番茄,拿了个盘子盛好,之后又掏出小刀切成圆片状,感觉,象是要做沙拉。
我的目光定在了他的手上,有些难以置信。
那把小刀,很眼熟啊!限量版的瑞士军刀哦!跟我买的那把很相似……也许是我看走眼,瑞士军刀不都差不多么……不过,他手腕上戴的夜光表,怎么跟我弄丢的那个一模一样?犹记得,自打我从医院回来,那表就不见了,我还埋怨师傅把我的东西乱丢乱放。而今天早上小贼爬窗的时候,枕头底下才发现瑞士军刀也不见了。刚才把房间都翻了个遍,愣是没找着。莫非这家伙昨天偷偷跑到我房里,顺手牵羊拿走了?
我狐疑地看看他,手上动作也没停,倒了一大杯牛n,跟包子一块放到微波炉里加热,然后拿了个平底锅煎蛋。
“单面还是双面?全熟还是半熟?”
他好奇的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没吭声,继续摆弄他的纯番茄快餐,加了两勺白糖。
看着他熟练地用刀叉切割荷包蛋,又用叉子叉起番茄片,我咋舌。倒不是奇怪他会吃西餐,而是——那是我的专用餐具……咽咽口水,没敢提意见。来的都是客,给他们嚣张几天吧。
“衣服……”用完早餐,他只说了一个词,就放下刀具,四处张望着找什么。大概是没找着他需要的东西,他皱眉,然后有些为难地看着我,撅了撅嘴。
啊~~~好卡哇伊!
忍住扑上去狂啃蹂躏那粉嫩的薄唇一番的冲动,我从茶几上搬来手抽纸,放到他面前。
姿势优雅地抹完嘴,他抬眸,眼巴巴地看着我。“我说,那些换下来的衣服,你会帮我洗吧?”
啥?我嘴角抽了抽。
小弟弟,姐姐可以说不么?
埋怨地看了他一眼,这么可爱的小嘴巴里吐出来的词怎么这么煞风景呢?我没好气地说道:“拿来吧。”
开洗衣机的时候,他一直在旁边好奇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问了一句:“这东西,怎么会自己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