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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庶女 第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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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昨晚去睿王府,逗留到深夜才回来。

他担心了一整天,好容易寻了空出来,原只想确定她平安就回去。

却不料,竟然得到这样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熠公子~”立夏福了一礼,识趣地起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二个人。

“为什么?”夏候熠直愣愣地望着她,执拗地问。

他喜欢她,喜欢得发疯!长到这么大,从没试过对一个女孩如此牵肠挂肚!

只因她骄傲到不屑给人做妾,因此苦苦压抑着自己的感情,选择放手,远远地退到一旁,默默地观望。

舒沫叹了口气:“这是我的事,与公子无关。”

、小七,是我害了你

是啊,她不是他什么人,她的事,与他无关。

多么可悲,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动心,由始自终,她的一切,却与他无关。

夏候熠盯着她,心痛如绞:“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他自问,一切条件都不比烨差!懒

唯一输的一点,就是太过在乎她的感受!不象烨那样无所顾忌,以至被他捷足先登。

舒沫蹙眉:“不是说了吗?他不喜欢我。”

因为彼此没有感情,才能更理智地面对已经或是将要发生的一切,即使日后分手也不会给对方带来伤害。

好聚好散,再见面,或许还能成为朋友。

“不,”夏候熠摇头:“不要敷衍我,给我真正的理由。”

她是至情至性的女子,敢爱敢恨,敢作敢当!

初见面时,毫不犹豫地教训夏候宇;不畏权势,不受名利的诱惑,骄傲地拒绝了邵惟明的示爱;即使被休,也能承受世人的唾骂,走自己想走的路!

她绝不会自甘堕落,毫无理由地做贱自己!

舒沫只觉头疼万分,索性给他一刀:“因为,他许了我光明的未来。这是你,永远不能,也给不了我的!”

人就是这样,不能接受挫折和失败。

哪怕是本来就与自己无关,一旦发现被别人比下去,就要纠结,就要痛苦!

她的未来她做主,凭什么要给一个不相干的人做交待?虫

既然他非要一个理由,真话又不信,那她就给他一个!

“你……”夏候熠象被毒蛇蛰了一口,蓦地退了二步,惊疑不定地审视着她:“你不会……”

“不会什么?”舒沫有些不耐烦,打断他:“肤浅,还是庸俗?不好意思,以上二条我都占了。我也是女人,我也有虚荣心,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厌倦了那些登门闹事的贵妇人,厌倦了莫名其妙成为攻击的对象!更厌倦了总是被动挨打!所以,我替自己找了个最强有力的男人做靠山!这样的解释,你满意了吗?”

“小七,”夏候熠俊颜惨白,压抑着急促的呼吸,宛如心碎般地低语:“是我……害了你~”

如果不是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触怒了素心,岳母就不会出面羞辱她。

舒沫若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也不会自暴自弃,找上夏候烨!

追根究底,竟是他亲手把舒沫逼到烨的怀中。

他对她的爱,竟成了伤她的利器,让他情何以堪?

舒沫望天,忍住骂娘的冲动,深吸口气:“知道是你的错就好,夜深了,公子在此多有不便,请回吧~别害我这次也嫁不掉!”

得,有人有被害妄想症,或者责任心爆棚,喜欢揽事上身,她有什么办法?

“烨不适合你,”夏候熠固执地不肯离去:“现在还不晚,离开他,嫁给我吧!”

若她需要人保护,他的实力与烨不相上下!

况且,他是真心待她,这一点,烨无论如何都比不过他!

“晚了,”舒沫面无表情:“你没听立夏说吗?昨晚,我已经夜探睿王府,自荐……”

“我不管!”夏候熠猛地打断她,闭上眼睛,低喃:“我不管你昨晚做了什么,只要你答应嫁我,以前种种都可以既往不咎,咱们重新开始……”

舒沫咬着牙:“那么,休了沈素心!”

“啊?”夏候熠一愣。

“你休了沈素心,我就考虑嫁给你。”舒沫态度极轻漫,象是在谈论“今天天气真好”

“小七,我……”夏候熠下意识地向她伸出手,象是想抓住什么,终是无力地垂下。

素心,是他的结发妻,为他生了一双可爱的儿女。

除此之外,沈家与康亲王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别说她没有错,就算真犯了错,也不是想休就能休的!

“做不到吧?”舒沫浅笑,眼睛是冷的,看着他的视线里没有半分温度:“那就别在我面前摆情圣的面孔,更别挡着我往上爬的路!”

夏候熠明白过来,羞愤得全身都颤抖起来,俊美的脸上显出愤怒而痛楚的表情,死死地瞪着舒沫,咬紧了下唇。

真不敢相信,这样毒辣且绝情的话,会出自她之口!

认识了这么久,第一次发现,她竟是这么残忍又现实的女人!

他终于明白,那一晚,邵惟明何以喝得烂醉,跑到康亲王府发酒疯!

这一晚,舒沫几乎彻夜未眠,睁着眼睛到天亮。

陈管事来请示要办的事,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想了半天,答了句:“先休息几天,不急~”

绿柳拿了昨晚跟许妈商议好的嫁妆清单过来给她过目,她随意瞥了一眼:“无所谓,你们看着办就好了。”

倒是立夏,拿着单子为了难:“小姐,咱们手头,没这么多现银~”

这一次,她不是装穷。为了那破暧房,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结果,还没开出花来,就给人砸了个稀烂,这笔帐,还不晓得算在谁头上?

“可不能再减了!”绿柳一听急了:“当初嫁林公子时,也有三十六抬嫁妆,现在嫁进睿王府,不说三十六抬,起码的体面该有吧?”

“我也想给小姐撑体面,可得有银子才行呀!”立夏也很委屈。

绿柳哪里肯信:“之前一直哭穷,结果造暖房倒弄出上万两银子来!左右小姐是要嫁进王府的,以后的赏赐绝少不了!还怕你这个钱官手里没钱?别藏着了,都拿出来吧!”

“我是真的没有!你杀了我得了!”立夏急得直跺脚,绿柳只是不信。

舒沫给两人吵得头疼,大嚷一声:“别吵了,银子全拿出来。要么不管质量凑够数量,要么不管数量,挑好的买,二选一!”

说罢,她一摔门,走了。

她是真的后悔了,早知如此,那天就该乘热打铁,直接住进王府的。

好端端的,要什么三天缓冲期呀!该处理的没处理,平白惹了一堆烦恼!

她就不明白了,嫁妆的多少是他妈的什么问题?

眼下对她来说,怎么避开迫在眼前的新婚夜,才是燃眉之急吧?

那家伙的口气,象是非要打鸭子上架,假戏真做了!

她这小身板,满打满算十五岁还差一个半月呢!

难不成,真要让他辣手摧花,随意做践?

也不晓得古人怎么想的,对着那么小的女孩,怎么下得去手?

好吧,她低头打量自己一眼,伸手掐了掐,勉强撇了撇嘴:“比去年倒是长了不少~”

身上这件衣裳是去年在府里做的,也不知是针线房的师傅量错了尺寸,还是把她跟舒潼弄混了。刚上身时又长又大,一直放在箱子里没穿。

现在拿出来,长短倒是刚刚好,腰身却有些紧窄,尤其胸部,崩得紧紧的,瞧着竟也是曲线玲珑……

“小姐,”宋婶在花田里忙碌,远远地看到她,迎了过来,却见她扭来扭去,不停地摆弄着衣裳,嘴里嘀嘀咕咕,只觉好笑:“你干嘛呢?”

舒沫唬了一跳,忙不迭地站直了身体:“没事,瞎逛呢~”

“要出嫁了,感觉如何?”宋婶上下打量她一眼,意味深长地笑。

“嘿嘿~”舒沫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尴尬地笑。

姜是老的辣,竟然给她瞧出自己心事。

“其实,”宋婶左右张望一眼,确定四下无人,装着若无其事地压低了声音,含蓄地道:“我手里有个宫中秘方……”

“嗯?”舒沫心神不宁,一时竟没会过意来。

宋婶见她一脸迷糊,不得以,只好点得再透一点:“宫中女人争宠,方法各有不同,左不过是留住帝王心,独占帝王宠。这方子,可以让女人格外芳香,男人自然兴致深浓……”

“啊~”舒沫豁然开朗,顿时满面通红:“宋婶,你想哪去了?”

宋婶望着她,似笑非笑:“小姐虽不喜与人争宠,无奈我无伤虎意,虎有噬人心!既入了这高门宅院,就只能尽一切手段,成那人心尖上之人。唯有如此,才能护住身边之人。”

舒沫眼珠一转,凑过去,小小声问:“有没有,效果相反之物?”

情趣之事,既然可以增,当然也可以减。

“呃?”宋婶愣住。

“嘿嘿~”舒沫干笑两声,转身离去:“玩笑,玩笑而已~”

、头油

连续几日风和日丽,到十七日夜里,开始下起雨来。

绿柳担心了一晚,早起推开窗子一瞧,外面果然是潮湿一片。

雨,不是很干脆地落着,灰蒙蒙的连成一片,如丝如雾,连绵不绝,很是温柔地飘荡着。

绿柳打了热水进来,不自觉地嘀咕:“咋挑了这么个日子?前几天都好好的,偏今儿就下起雨来!这么一路走过去,嫁妆要淋湿了!”懒

立夏本也是忧心冲冲,她担心的却是天气晴好,瞧热闹的人太多,难免有伤及小姐的言词。见下了雨,反而高兴起来:“春雨,金贵着呢。”

许妈掀了帘子进来,抿唇而笑:“这点小雨不碍的,俗话说下着毛毛雨,嫁的贤慧女。咱们小姐呀,婚后的日子定然事事如意,甜甜蜜蜜。”

舒沫一脸淡定,仿若事不关己地坐着,任由几个人在她脸上,发上捣鼓着。

睿王府的典仪官昨天专程过来,把婚礼细节教授了一遍。

舒沫光听立夏转述那些繁琐的程序,就已是一个头两个大。只是纳个妾,搞得比普通人家娶妻还大谱!

幸亏末了立夏又加了一句:“如今太妃还在幽州,王妃也不在,因此一切从简。”

不然,舒沫几乎想落荒而逃了。

吉时至,巴图身着正式的朝服,带着王府花轿和典仪官来到庄上,舒沫被簇拥着上了轿。虫

噼哩啪啦地鞭炮声中,轿子出了千树山庄,朝城南的睿王府进发。

舒沫揭了盖头,借着轿子起伏的节奏,偷偷向外张望,见随行的竟然还有王府的侍卫。

她不禁暗暗撇了撇嘴:这家伙忒小心眼,都到这份上了,还怕自己偷跑不成?

不过,有侍卫护送的好处,很快彰显出来。

先不管是香的还是臭的,她好歹也是顺天府里一名人,此次出嫁,嫁的又是大夏炙手可热的睿王爷,按理也该是件哄动万教的大事。

前次嫁林慕云,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的那叫一个热闹。这一回,竟然悄无声息,波澜不兴地进了睿王府。

典仪官主持了仪式,两人拜完堂,舒沫就被送进了洞房。

绿柳直到这时才松了一口气,这一回,小姐总算是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嫁了人。

往后的日子,倒是要好好盘算一下,怎么才能给自己挣个好前程。

这么些日子,她也算看明白了。

小姐之前的糊涂软弱都是装出来的,玩心机,无论如何斗不过小姐。

而她也有自知之明,象睿王爷那种阴狠冷鸷的男人,不是她拿捏得住的。硬往他身上贴,搞不好会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她把目光放在了睿王身边的那几个侍卫身上。

之前不明白,以为侍卫跟长随也没啥区别。这次因着小姐的婚事,倒是打听了不少事情,大开了眼界。

原来,王府的一等侍卫,竟然是三品的官职。

按大夏祖制,睿王府可用八名一等侍卫,她就不信了,这八个人里,就没一个看得上她?

绿柳自顾自想着心事,全没注意,舒沫在床沿坐得口干舌燥,早已耐不住,偷偷掀起了一角盖头。

“小姐,”立夏眼尖,又专心一意侍奉着她,因此她一动,立马赶了过去,轻声问:“要什么?”

“给我点吃的~”舒沫压低了声音,悄悄地道:“再不然,喝口水也成。”

立夏帮她把盖头盖好,绿柳已拿了茶水过来,柔声劝道:“先润润嗓子,王爷一会就该过来了。”

舒沫一口气把茶喝光了,立夏机灵地递了条帕子给她拭了嘴角。

几个人正忙碌着,忽听得门外丫头齐声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立夏唬得忙不迭把杯子揣进了袖子里,绿柳慌慌张张站直了身体。

夏候烨满面红光地踏了进来,两人齐齐曲膝:“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嗯,下去吧~”夏候烨一抬袖,冷声吩咐。

立夏和绿柳都是一呆,倒是一旁的典仪胆子大些,小声“王爷,还未喝合卺酒呢~”

“免了~”夏候烨不耐烦地道。

“是~”他是王爷他最大,谁敢反驳?

立夏临出门,不放心地回头瞥一眼舒沫,见她正襟危坐,似乎并无异常,反手掩上了房门。

夏候烨吐了口气,伸手将前襟解开,目光掠过桌上的茶盘,见里面竟少了个杯子,不禁微微一怔,随即哂然:“拿出来吧~”

“呃?”这话没头没尾,舒沫哪里听得懂?

“拿一只杯子,想怎么对付本王?”夏候烨倒了杯茶,一口喝干,拿了杯子在手中把玩。

“你什么意思?”舒沫不解,一把扯下盖头,正对上睿王那双比夜色还深沉,比星光更璀灿的眼睛。

夏候烨居高临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也不知是不是那身大红嫁衣的原因,舒沫那张原本白晰清丽的面颊微现酡色,大大的眼眸被红色的烛光衬得烟波浩淼,雾气氲氤,眉宇间竟然带着一丝浑然天成的娇丽。

夏候烨愣住,有一瞬间的恍然。

“喂!”见他不吭声,舒沫伸出食指戳过去:“问你话呢!”

她坐着,他站着,以她的高度,只戳到他的腰。

他回过神,捞住她的手,随手将杯子塞到她掌中:“凭这个,是伤不到本王的。”

“我又不傻~”舒沫低头,望着掌中突然多出来的杯子,只觉莫名其妙。

“聪明人,往往喜欢干傻事。”夏候烨故意挨着她坐下,意味深长地道。

舒沫撇撇嘴:“彼此,彼此。”

对于他的刻意接近,她不但没有害羞闪避,反而往他身边再挪过去了一些。

夏候烨深感诧异,但对这飞来的艳福,自然也不会傻到拒绝。

伸了手,极自然地环住她的腰。

舒沫顺势往他肩上一靠,娇声道:“这凤冠重死了,可不可以摘下来?”

“难不成,你想顶着它睡觉?”夏候烨弯唇,逸出一抹微笑。

舒沫欢呼一声,走到妆台前,七手八脚地把凤冠摘了,乌黑的青丝如瀑布般披散下来。

她回过头,冲他嫣然一笑:“哇,真舒服~”

夏候烨心中一荡,斜倚着床柱,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声音微微低哑:“不早了,睡吧~”

“正好,我也悃了~”舒沫丝毫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走过来:“你要睡里边还是外边?”

夏候烨唇角往上一翘:“替本王更衣。”

“哦~”舒沫表现得十分柔顺,跪到床沿,伸手去解他的衣襟,一边絮絮地解释:“不好意思,平常都是别人侍候我,我倒没怎么侍候过人~”

他微微蹙眉。

她确实没侍候过人,指甲好几次不小心划上他的颈子,若猜得不错,必留了好几道红痕了。

“咦~”舒沫低了头,努力跟指下的盘扣奋战:“你这扣子明明跟我差不多,怎么解不开呢?”

夏候烨咬了牙:“算了,我自己来。”

再让她解下去,他不确定会不会被她勒死!

“别,我能搞定!”舒沫还跟几粒扣子杠上了,非要解开不成。

她低了头,咬牙切齿地跟他的盘扣奋斗,乌黑柔软,光滑如丝的发不时擦过他的下颌。

他一阵心猿意马,忍不住撩起一络,低头轻嗅,满心以为必是馨香扑鼻,不料竟连连蹙眉:“这是什么味?”

“什么什么味?”舒沫装糊涂,假意继续跟扣子奋斗,有意无意地往他怀里钻。

夏候烨忙不迭地往后仰。

他确定了,真的有股怪味,象是食物搁久了,散发出来的腐臭的味道。

“你跑什么呀,都快解开了!~”舒沫不依不饶,整个人几乎扑在他身上,娇声抱怨。

夏候烨一把抓住她的手,狐疑地瞪着她:“你头发上抹了什么?”

“哪有什么东西?”舒沫先是茫然不解地眨了眨眼睛,继而摸了摸头发,偏头想了想,天真地道:“哦,你说的是头油吧?”

“头油?”疑惑。

“是呀!”舒沫用力点头:“为了让头发更柔顺,更光滑,许妈特地帮我抹了好多。”

说着,还特地挑了一络,往他眼前送:“你瞧,是不是很漂亮?”

“头油怎么是这种味道?”不信!

、人生是一场赌博

“很难闻吗?”舒沫忙不迭地把头发送到鼻间嗅了一下,立刻夸张地惊叫一声:“哎呀,好臭!”

夏候烨再退后一步,怀疑地看着她,眼里写着浓浓的不信。

“我没用过,都不知道,原来头油是这么臭的!”舒沫很是懊恼地捶着床柱:“都怪许妈,非要抹!偏我们几个都不惯用,巴巴跟周嫂借了来……”懒

夏候烨冷眼斜睨着,看她唱做俱佳。

他确定了,这丫头就是故意的。

为了避免洞房花烛夜,不想跟他做进一步的接触。

事实上,他本来也讨厌女人的纠缠,不打算跟她有太深的牵扯。

但是,要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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