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碎了扔了。”提到这个潇潇就有点火,既然之前他不要,现在再说,已经晚了。
“我的衣服,你凭什么扔!”
“什么你的衣服,明明是你自己不要的,既然这样,我就有权处理。”
“我说了不要吗?”他邪佞地问。
“你不是让我拿走。”
“我是说了。但是我说不要了吗?”他挑着眉,冷笑地盯着她,“明天早上,你一定要做一件一模一样的出来。”
“喂,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明明不喜欢红色,为什么还要做。”
“什么道理?现在,你只要记得一个道理:主人的话永远是对的。”
自以为是的霸道男,潇潇在心情里控诉道。跟他争论,他一定没完没了,非要自己赢了才罢休,算了,她还是忍下这口气,之后五天,是她的工作日,可以到温泉山庄避避风头。从来没有这么期待上班,她悲哀地想,只希望他可以早点玩厌早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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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九章如王女子]
想借着工作避风头的希望落空了,潇潇特地起了个早,把家里的事件交待给小雪,自己坐上马车想离开。谁知掀开车帘,她看到释天斜着身子,一脸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
“还不放下帘子进来,外面风那么冷。”
这个让人火大的家伙,潇潇放下帘子,冷冷地问:“你们怎么会在?”
“这里的天气冷死了,听到你的温泉山庄暖和一点,就去看看。你这么早,也是要去那里吧。”
“是吧。”她不甘愿地点头,忽然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这不是我昨天做好,让小雪迟一点送到你房里的,为什么你现在就穿着了。”
“说起来,为什么你一定要迟一点让她送过来?”他怀疑地打量着她,眼中闪着戏谑的光芒。
“天气这么冷,我以为你会多睡一会儿。”她低下头,坐到他旁边,顺势抱过他怀里还没有完全睡醒的喜儿,心里无奈地想,看来是逃不过了。
马车缓缓前行,街上的人声渐渐多了,又渐渐远了。两人不说话,车厢中带着让人安心的宁静。潇潇有两辆马车,一辆是昨日出游时用的较大型马车,能坐比较多的人,平时出门,她只乘顶多坐两个人的长型马车。坐在略显拥挤的马车中,初时,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几次颠簸的时候,她忽然发觉释天避得她远远的,好像把她当成什么病菌。抬头想要说什么,望着他完美的侧脸,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反正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有自己的理由。
皱了一下眉,她的眼中闪过一抹促狭。当马车再次抖动的时候,她假作无力紧靠到他身上。他受了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露出剑拔弩张的样子,身子下意识地靠向一边,感觉早就无处可退,他伸手一推,想把潇潇推开。潇潇没料到他会这样,“嘭”一声撞到旁边。过份,她气恼地瞪向他,他也毫不示弱地回瞪。是她自己的错,是她自己靠过来,释天在心里说,而且又撞得不重。
“呵……”靠在潇潇怀里的喜儿伸了个懒腰,睁天睡眼,发现自己在潇潇怀里,不禁开心地说:“娘亲早,爹爹早。”
“不要乱叫!”两人几乎同时说,互不退让地瞪着对方。
喜儿这才感觉到气氛不对,两人好像从来没有好好相处过,除了潇潇跳舞的那一次,但之后,他们的关系更差了。尽管感觉她们好像互相讨厌对方,他却一点也不担心两人真的会闹翻。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喜儿困惑地想,脑中思索着一些俗语,“床头打架床脚和。”
“胡说什么。”他都学了什么辞呀。
释天本来也想说,听到潇潇略带气恼地指控,他忽然不满地说:“孩子是我的,不准你说他。”
“你现在有这样的觉悟是不是太迟了,我一点也不觉得你是一位好父亲。”
“我是不是好父亲,你说了不算,喜儿,跟她说,我对你如何?”
“是呀,喜儿,你跟他说,到底他做得怎么样。”
面对两人闪着电光的目光,喜儿为难垂下头,得罪了他们中任一个都会很麻烦。正好这时马车停下来,他兴奋地看向车外,向往地张望着:“到了吗,温泉,已经到了吗?”
还真会换话题,潇潇笑了笑,觉得刚才的争论真是孩子气,不知不觉,她的情绪被他影响了。不喜欢他,甚至可以说有点讨厌他,但是却意外地不会去怀疑他,她的敏感好像在跟他的争吵中,消失无踪了。
“山庄内有一个我专用的泉,你可以用。现在时间还早,你也可以去别人合用的温泉洗。附近有一个地方温度特别高,等下我蒸蛋给你们当早餐。中午我们去锦食楼吃。我还有事忙,会有人带你们去。不要泡太久,特别是喜儿,会头晕的。”
“我听说山庄有按摩,还有特别的馒头,是什么?”释天板着脸,假装不经意地问。
这个只想着吃的家伙,潇潇暗叹一口气,朝旁边的人招招手,“子卿,你过来,带他们体验一下山庄的特色。”
“是,夫人。”子卿上前躬身应道。她有两天没有来了,听昨天的客人说,她在梅林技压群芳,有多人都可惜没有见识到。但是他们还说,她有了归宿,和她同行的绝美男子是她将来要嫁的人。是眼前这个人吗,子卿望着释天不禁自惭形秽,大概也只有这样的男子才配得上她。
但是他,不要好处。子卿很快就感觉出释天的尖刻,每一句都以自己为中心,不顾别人的感受,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她真的会幸福吗,听说官员中也有不少人想娶她,有这么多选择,她不一定会和他在一起。昨天有不少人说起她再嫁的事,可是他们说的人,包括眼前的绝色男子,他也觉得不够。如果她能选他,不管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奴。
像是察觉到子卿的心情,泡在温泉里的释天转头觑了他一眼,“你下去,换别人来。”
子卿一听,连忙紧张地问:“公子,是奴哪里做得不好吗?”
“很不好。”他冷淡地说。
怎么会这样,无论是力道还是|岤位,他都没有做错呀,子卿努力保持着苍白的笑,“公子,再给奴一次机会,这次奴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你没听到我刚才的话吗?我不用你侍候,”他语气不佳地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你去把潇潇叫来,我要她来帮我。”
“这怎么可以。男女授受不清,夫人是不会帮男人泡浴的。”
“别人也许不行,我却可以。”她现在可是他的奴隶。“我叫你去你就去。”
“夫人现在一定很忙,要是公子不想要奴服侍,奴可以叫别人来。”子卿坚决地说,微红的脸上带着倔强。
初见到他时,释天见他自称为“奴”,心里很看不起他。若要为奴,只有像药奴那样失了人性的,他才能接受,一个手脚灵便的男子自甘堕落,着实让他不耻。但是他还会反抗,这倒让他有了好奇,明明刚才心绪不安地做着奴的事,现在却竖起了自己的盾想要进攻,这人还真有点意思。
“你在帮着潇潇?”他邪气地问,不屑地拨着及胸的水,“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夫人才没有又老又丑呢?”子卿涨红了脸,嘴唇微微抖动着,想争辩却在他带笑的目光中窘地说不出话来,却又固执地握着拳,瞪着大大的眼睛怒视着他。
“蠢人一个。”释天鄙夷地说,实在弄不懂他为什么会为不相干的人这么生气,难道是为了护主。
“哥哥是不是喜欢潇潇姐姐?”在一边的喜儿忽然恍然大悟地问。
喜欢?
“才……才没有。”子卿结结巴巴的说,脸上的红晕更浓,闪避的目光中不知是不安还是激动。
释天有点困惑地看着他,什么是喜欢,是师姐宁可死也要生下喜儿的坚持吗,还是那些为了爱人来药谷求药的人,生怕要用心头的热血做药引,也毫不犹豫地点头。他实在不明白,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想法,难道别人会比自己还要重要吗。想不通,他皱了一下眉,一看到子卿手足无措的样子,心里就像燃了火,好像恨不得他马上消失一样。
“我才不管你喜不喜欢,你叫她来,就说我找她。要是她敢不来,你就提醒她,不要忘记我的身份。要是你敢不去,我现在就提醒你,我想,你应该不想让她讨厌……”
这个人是个恶魔,子卿撇着嘴想。快步赶到潇潇的书房,正好看到她忙完,子卿行了礼,急急忙忙地说:“夫人,那位公子要夫人去为他按摩。夫人别去,他不是个好人。”
潇潇目光微动,淡然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他……”他支支吾吾地,又说不出所以然,只是固执地说:“他不是个好人。”
“是不是他说了什么让你下不来台的话?”她微笑地问,看到他不语,了然地站起身,慢步走到他面前,“子卿,到底是谁给了你胆子,让你敢站出来说我带来的人,哪个是好人哪个是坏人。你觉得你比我机智,还是……”她顿了一下,凌厉的目光从他身上掠过,“你觉得你的话可以左右我。”
“不是的,夫人,我……”他急忙想要解释。
“你不用说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有你的说法,我有我的感觉。我提醒你,不要妄图踏足我的领域。”她蛮横地说完,也不顾他的脸色,侧身离去。工作已经忙完了,去温泉陪他玩玩又如何,她想要做什么,根本不用别人来管。至于子卿,她有些残忍地笑了笑,就像她以前的恋情一样,已经过了保鲜期。她厌倦了,不想再跟一个孩子玩暧昧的游戏。
她就是这样的女子,靠近时,会带着迷人的温柔,离开时,用锋利的刃毫不犹豫地割断别人尚粘着她的触角。别人的痛,她从来不管,手起刀落时,心就已经冷了。愧疚,她也没有,他们擅自把幻想当成甜蜜来期待,伤到了,怎么能够怪她。昂着头,骄傲如王,残忍如王,孤寂如王,她就是这样的女子。
[正文:第三十章温泉诱情]
“你找我?”
潇潇踏着沉稳的步子,踏入一围水雾。她私人的温泉并不大,就如同十人位的圆桌一般,在山庄最角落的地方。温泉水色呈||乳|白色,泉边用圆石彻了边沿,栽上易活的草木。那是完全与前面隔绝的天地,她的私人空间,不许外人接近,今日却让给了释天。他是有洁癖的人,所以她才不介意。而且这个男人,的确美的不像话。她望着释天的背影,眼中多了一抹异色。
走到温泉前,她低头望着池中的人,蹲下身把喜儿抱了出来,“小孩子不能泡太久。”
“是。”喜儿点点头,开心地站在那里换上衣服。
“肚子饿的话,去找外面的人要吃的,有一种木瓜牛奶,是今日新推的饮品,味道很好。”
“我要喝。”喜儿连忙穿好衣服,兴冲冲地跑了出去。到了外面,他才想到潇潇和释天单独呆在屋内,让他们两个人在好吗,会不会打起来,他担心地想了想,重重摇头,他们顶多大吵起来,一定不会动手,这样就行了。他呵呵一笑,放心地离开了。
“你有事跟我说?”释天狐疑地问,故意支开喜儿,一定有什么阴谋。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潇潇无辜地看着他,眼中分明带着笑意,有些事,小孩子在场,不好做。回到工作的地方,她给人的感觉和在家里并不相同,家里至于她会放松的笑,还会和释天吵架,但是回到工作的场所,她就不会了。工作,在她以前的生活中占了很大的地步,她已经学会约束自己的感情,不让多余的情感影响工作。不过工作中间,找点乐趣放松一下倒也不错,空窗这么久,她的忍耐也快要到达极限了。她和普通人一样,是害怕孤寂的群居生物。
释天看了她几眼,说不出是什么不同,总觉得她有点怪怪的。轻笑一声,他傲慢地转过头,“按摩,你也会吧?”
“当然。”她勾了一下嘴角,半蹲在他身后,轻轻抚上他的肩,“你可要想好了,如果由我按,你可能要吃点苦头。”
“我倒想试试。”他斜睨着她,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潇潇勾唇轻笑,在手上抹上精油,轻轻抚上他的肩。这次她某任男友教她按摩法,山庄的人并没有学过,说是按摩,其实多半是为了增加情趣。尽管她并不喜欢一夜情,不过对方是释天的话,她可以考虑,这种个性的人也只适合一夜情,如果要交往,不出三天,她就会受不了跟他分手。他应该也受不了她,这样很好,既然发生了什么,也能保持距离地分开。
沾着香气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滑过他的胸前,释天目光微沉,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她按的位置和子卿有所不同,所用的力道也不同,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藏着别的。那股香气,像是缠在他鼻尖一般,一下一下随着她的动作挠着他的心尖。他微一皱眉,忽然按住她的手。
“你是不是在香里做了什么手脚?”他冷冷地问。
“这种精油能让人放松,除了这个,我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特别。你是神医,要是我真做了手脚,难道你不会发现吗?”潇潇极其无辜地问,俯下身贴近他微有些发红的耳朵,“你会这么问,是不是你动了什么不好的念头?”
“我才没有。对你这个丑女人,怎么可能,没有,绝对没有。”他斩钉截铁地说着,带着欲盖弥彰的心虚。
“有也很正常。来这里的男客,由子卿他们那般男子服侍,也常常生不出好的念头。”
“那怎么一样。这里的男子,就像子卿那样的,看起来根本像是女子一般秀气,没有半点男子气概,别人轻慢,也是活该。可是你……”他看了她一眼,嫌弃地皱起眉,“又老又丑,谁会动心呀。”
这个超级可恶的家伙,潇潇怒气上窜,气得直冒火。从小受的教育,即使是发火,也不能在有人的时候,更不能用过份的事,所以生气,她只会伤了自己的身体。按下心里的火气,她沉下目光,倒要看看,他会不会对口中所说的又老又丑的女人发情。
他已经放松了下来,心里却还存着疑虑,她肯定有些不对劲。一边思索着她可能的阴谋,一边却渐渐陷入迷蒙中,半梦半醒间,他似听到舒适的低呤,她碰过的地方,一层层燃成了水,一股电流随着她的手指在身体游走着,像是破体而出,追随她的身影一般。这种感觉,好奇怪。他回过神,望着呈在眼前她的黑发,闻着发间淡淡的清香,不禁又有些恍神。她在做什么,他想,猛地惊醒过来,她的手正在碰他那里。
“你做什么!”他按住她的手,因为太急,声音变得有些尖锐,耳畔像是被火烧着一般,燃着红晕。
“你觉得不舒服吗?”她一本正经地问,看他发窘的样子,心里一阵得意。
“不是……”并不是不舒服,他尴尬地皱了一下眉,“可是你的手……”
“我只是在按你腿上的肌肉,有什么不对吗?”她无辜地眨眨眼,“难道,你以为我在做别的什么事?”
“没有。”他红着脸生硬地说,刚才一时没有看清,见她的手伸在||乳|白色的水中,就以为她……现在回想,她的手指的确在按腿上的肌肉,就是手背,常常碰到那里。
“白释天,想不到你心里一直在想龌龊的事。”她冷冷地谴责,眼中却带着戏谑。
“我哪有。是你按得不好,大腿不用按了。”
“不行。你腿部的肌肉这么松,一摸就知道线条很差,作为你的按摩师,我当然有义务帮你重塑体形。”她纯是胡诌,他的身材很好,一点也不逊于他的脸,她奇怪的是他的生涩的反应,明明是有孩子的人,怎么看起来好像一点经验也没有,若对方是个古板的人她可以理解为害羞,可是他脸皮厚得跟墙一样,怎么会觉得羞涩。
“胡说八道,我的身材好得很,哪里会差,一定是你这个丑女妒忌我的长相,才在那里乱说。”他反唇相讥,心里却不怎么确定,他的长相有那么多人都说好看,他在外面也没见过胜过他的,才让他有自信夸赞,至于长相,没有人见过,他也不知道哪一种标准算是好,听她这么一讲,他真有点窘迫,怕真如她所说,他的身材差强人意。转念一想,就算差又怎么样,“我身材如何,哪用你多嘴,就算我真的是大腹便便,我美过你,这个现实是不会改变的。况且像我这般超尘脱俗的男子,怎么可能身材不好。”
看他自信心无限扩大,潇潇捂着胸口作出干呕状,原谅她如此失态的表现,她实在找不到另外一种动作表达自己的心情,怎么有人自恋到这个地步。
“死女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够美吗?”他微恼地问,随即朝她挑挑眉,露出颠倒众生的笑。
潇潇转过脸,免得受他蛊惑,他的确长得像个妖孽,但是毫无气质可言,特别是一开口,让人恨不得揍得他说不出话来,哪还会受他的容貌影响。“你听说水仙花的故事吗?”她忽然问。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才不会知道这种无聊的故事。”
问他等于是白问,潇潇也不管他,顾自说起水仙花的传说,“传说有一位美少年,他的容貌就算是天上的仙女看见也忍不住动心,很多仙人向他示爱,他都高傲地拒绝了。一位女神怀恨在心,就向复仇女神咀咒让他爱上了自己的影子。最终,他望着水中深爱的却得不到的倒影,抑郁而终。释天,你就像故事中的少年,到了最后爱的只是自己在水的幻影,也就是说你不会爱别人,别人也不会爱你。”
“我才不需要别人的爱。”他骄傲地说,打量了她一眼,“你还不是一样的,不会爱别人,也没有人爱你。”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爱别人,也没有别人爱我?”潇潇略带得意地说,她的情形比他好多了。
“那些人一定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你不但是又老又丑,还心肠恶毒,完全是一个坏人。”
“抛开又老又丑的部分,我不跟你计较,至于心肠恶毒,你可有什么根据,我和你好像并没有相处过?”潇潇恼怒地问,想不通到底是哪里碍了他的眼,根本是他太刻薄。
他冷笑一声,“你和这里的人都一样,心里想一套,嘴上说一套,一点也不诚实,真是无聊透顶。喜儿是年纪小才会觉得你是好人,我看你根本是心存算计。我是大夫,在死亡面前有很多事都露出本来的面目,那是人的本性,丑陋又低贱。你也是一样,像你这种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目的,怎么会这么好心去帮别人。就像你现在会站在这里,肯定是有什么目的,说吧,是有人快死了还是想要求什么药,只要你好好求我,我或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