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相公好色妻作者:肉书屋
觉到,自己是不是忽略苏子玿太久了。他不能来看她,她却也没有主动去找他。苏子玿那个怨念呀!每天叫人送好吃的过去,好歹么也要表示一下的吧。这个裴之樱倒好,不仅每回和莫十一吃的不亦乐乎,还严重忽略他这颗等待安慰的少男之心。
其实他多少是有些误会裴之樱了,裴之樱爱美人,可她更爱钱哪。她回来之后好好的算了一下,自己这一走两个多月,不仅没赚到一分钱,还花掉不少的钱,她那个肉疼啊。所以这就和莫十一左右商量了一下,决定要重新开拓下自家酒的销路,扩大市场,才能财源滚滚啊!
苏子玿的确不知道小裴的这些个心思,要是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在每天送去的美味珍馐下面,用十两一锭的纹银铺底。
“琴卿姐姐,真是太谢谢了,要是刘大人和王大人家的用酒能拿下来的话,我就让莫大侠陪你喝一整晚的酒怎么样?赫赫!”裴之樱两眼闪亮,似乎已经看到了灿灿的银元宝了。能达到赚钱的目的就好,可怜的莫十一在不知不觉中就这样被她给卖了。
“呵呵,那好呀!这事呀包在我身上,放心好了!”明月楼的琴卿斜倚在美人榻上,风情万种的娇笑道。
“姐姐,你人真好,长得又美丽。我要是男子,一早准备好钱,将你赎出去当老婆,一辈子疼着爱着呵护着!”裴之樱抓着她的手,摸呀摸,吃着粉嫩嫩的豆腐,琴卿姐姐的手保养的好好哦,又滑又细腻,柔若无骨似的。
“呵呵,小丫头,就知道哄我开心,我哪有那个命呢。自古红颜多薄命,更何况我一个青楼女子,命运本就没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要是有琴知的命就好了,哎,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呢,你又不懂,没由来的弄的伤感。”琴卿捏着绣帕轻拭了一下眼角,强作欢颜的笑了笑。
“琴知?!”裴之樱只觉得这名字熟悉的,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是谁。
“恩,就是两个月前被苏小公子破了身,之后赎走的,和我并称明月楼双琴的琴知呀!”
裴之樱脑中轰地一下,被雷的外焦里嫩。
是嘞,她想起来那个琴知是谁了,就是那晚算计苏子玿的那个漂亮女人。可那晚上自己却倒霉被他给压了。
好呀,你个苏子玿,吃着眼里看着锅里,答应本姑奶奶只娶咱一个,这回居然让小姑奶奶发现,你在外面还养着一个呢!这还了得!
裴之樱气的双手发抖,双目圆瞠,琴卿吓了一跳,忙去探她的额头。
“姐姐,小樱没事,不过要说琴知姑娘啊,姐姐你也别羡慕。焉知她就过得很好呢?大户人家的门槛不容易进,进去了低声下气的过日子,还不如嫁个平常人家的男子,来的自在恩爱。”裴之樱冷笑着说道。
“看你这么个小丫头,说出的话倒是一套一套的,可不知这个理么!想帮我赎身的人呀,多了,可是那些当官的想赎我出去,无非是让我做妾。我琴卿虽是妓女,可是我也宁死不愿意做妾!”
裴之樱心情激荡,在她心中,苏子玿无疑已经是她的男人,是她的私人美男,可是今儿却爆出猛料,他居然还将那个琴知养在外面。心里的气愤如何能够平息呢!
苏子玿迫于脚没好全不能走动,郁闷无比,他满心思想的都是裴之樱,哪里有琴知的一小块地,早将她不知忘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如果知道有那么一天琴知的存在,是阻隔在他和裴之樱之间的又一大横亘,估计,不会有心思这么优哉游哉的斜靠在软榻上假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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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四、夜探苏府
一百一十四、夜探苏府
转眼入秋,入目满眼的金黄,树叶哆嗦着不愿落下,依旧眷恋着颤抖的枝头。
裴之樱很快找到了琴知的住所,有了莫十一这个厉害的人物帮忙,只怕她想进皇宫瞧瞧,也不是什么难事。
莫十一背着他很快跳进了院子。
小楼上,明亮的烛光印着一位绝色女子的容颜。玉面粉腮,眉若远山,眸如秋水,神情高贵端庄,举手投足间优雅美感,真乃画中仙一般。
裴之樱呆呆的瞧着,凝神屏息,眼也不眨。她认出这就是那位昔日的花魁琴知姑娘。心里一股酸涩直涌上眼睛,委屈的想要冒出泪水来。
看也看了,裴之樱一刻也不想多呆,趴在莫十一的背上,心里又气又恼。她伸手使劲的捶了一下,恍然惊觉,捶的是莫十一。
“怎么了?”莫十一潇洒的使用轻功,在屋檐上飞驰。
“啊,我,打蚊子!”裴之樱松开了手,在捶过的地方摸了摸摸,一阵心虚。
“打着了吗?”莫十一头也不回,懒懒的问道。
“没,飞走了!”裴之樱瞎掰,嘴却撅了起来,十一哥哥干嘛这么不依不饶的。不等他再说话,迅速的转移话题,“十一哥哥,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漂亮的女人?”
是的,她的确对琴知耿耿于怀,因为这个女子曾经想要设计将苏子玿骗上床,而苏子玿还将她养在外院里,她心里能不梗着么。要是此刻苏子玿在她面前,少不了的是先一顿胖揍。
“你这话应该问苏子玿,我觉得他肯定是喜欢的。”莫十一淡淡的回答。
好嘛,我们莫大侠也是个腹黑儿郎啊,总是看苏子玿这小白脸不顺眼,有机会就给他落井下石。
“靠,气死我了!十一哥哥,我们去苏府,找那个挨千刀的负心郎。我要当面问问他,他究竟什么意思!”裴之樱被这么轻轻的一扇点,本来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蹭蹭地冒了上来。
莫十一二话不说往苏府掠去。
然苏府却不是那么好进的,莫十一隐隐的感觉到院子里有绵长的呼吸隐在暗中。不过这对于他而言,小意思而已。轻而易举的躲过去,可是苏府这么大,苏子玿却是住在哪个园子里呢?!
“谁!”就在裴之樱急躁的要出声的时候,一声冷喝在二人身后响起。
裴之樱听到这声音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大喜,因为背后那人竟是萧白衣。
“十一公子,裴姑娘?!深夜二位为何会在此?”萧白衣连忙上前拱手。他现在被苏子谨给划为苏子玿的专用护卫。守护苏子玿的安全是他首要任务。虽然不止他一人守着这拙园,但他还是时刻保持着警觉,今夜果然让他发现了不速之客。
他本以为是会对苏子玿不利的人,没想到居然是他敬仰的十一公子和苏子玿的心上人裴之樱。这真是让他大跌下巴。
“小樱想念苏公子,白天不方便贸然见面,只好拖我趁夜深人静之时带她来见一见,以解相思之苦。白衣在真是太好了,未知苏公子是住哪里?”莫十一温润有礼的答道,那表情仿若他正经的递了名帖,而主人家却怠慢了他似的。
萧白衣暗自甩了把汗,干笑着带二人往苏子玿的房间而去。
因为无聊,拖着小石头和几个丫鬟打牌的苏子玿毫无察觉,裴之樱已经到了他的门口,正双目冒火的盯着他!
萧白衣稍稍干咳了一声,小声道,“二位请稍避一下,我这去告诉一下少爷。”见莫十一点头答应,便推门进了房间。
一个未婚女子深夜出现在苏子玿房间,这的确是件不能让外人道也的事情,更何况裴之樱还有可能是苏家的小少奶奶,那是更要注意的。萧白衣做事不得不说里里外外都想得细致。
莫十一拉住裴之樱轻轻跃上房顶。
不一会就听见苏子玿打发小石头和丫鬟们离去的声音。那声音里包含着压不住的惊喜。莫十一心中凉凉地道,看你一会还喜得出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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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五、小苏逗小裴
一百一十五、小苏逗小裴
裴之樱纵然心里对苏子玿充满了怒气,但是还不至于立刻就发泄出来。萧白衣很默契的为他们二人关好门,然后约莫十一到他房中去喝酒。
“小樱,真想不到你会来看我哎,哈哈,还是在我的闺房哦?!”苏子玿挤眉弄眼,迫不及待的就一把将站在他旁边的小裴给拉进了怀中。
裴之樱瞧了瞧他仍然绑着木夹子的脚,心里闪过一阵心疼,不由柔声问,“脚还疼吗?”
苏子玿就等着她问这句话呢,脑袋往她身上一靠,撒着娇道,“疼啊,哪也去不了,整天躺着,你又不来看我,我都要无聊死了!”
裴之樱寒毛直竖,硬生生的一抖,“切,拉倒吧,我看你过得到挺滋润的,丫鬟一屋子,众星捧月,外面还养着个绝世美女,哪有空来想我这个小丫头!”
苏子玿大呼冤枉,“小生此心可昭日月啊,姑娘,哪来的绝世美女,这可是莫大的冤枉哎!”
裴之樱心里可不快活了,本来坐他腿上还怕压着他呢,这回见他明明做下的事却不敢承认,心里说不出的气愤,重重往下一坐。苏子玿龇牙咧嘴哎呦的叫唤了一声。
“小樱,看来这阵子给你送的好吃的食物,你补的效果不错啊!”此话明显是说她长胖了嘛!
裴之樱生气的拧了一下他腰上的嫩肉,“不要岔开话题!我问你,那个琴知是怎么回事?!你都答应我只娶我一个了,还留着她难道是想着售收房吗?”
苏子玿心里一惊,这才想起来,琴知的存在???
“小樱你听我解释啦!我没碰过她,你知道的。我本来想等从山东回来之后,就拜托我二哥找个优秀的男人将她嫁过去的。可是我自回来之后,一直白天黑夜的想着你,早把她的事给忘记了!”苏子玿急急的解释道。千算万算还是忘记了一个琴知的存在。眼见怀中佳人气的脸蛋红红,他又是爱惜又是心疼。
“嗤,好,我可以信你,不过这件事也没那么快完。我那十五万两的银子,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呀!”裴之樱心头的气稍微小了点。女人么都是耳根子软心软,容易哄的。心上人说几句好听的,再大的气液消了。
一听这话,苏子玿乐呵了,他一把在小裴红红软软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嘻嘻地笑道,“今儿可给不了,我没准备啊,这样,我明天就让人拿来放在枕头下面,下次你来的时候我给你,好吧!”苏子玿也是个贼精的人,明明房间柜子里好几十万两的银票好好的放在匣子里,他睁眼说瞎话,愣是让小裴期望落了个空。其实说到底,不过是看在小裴那么爱钱的份上,想哄骗她在跑一趟,这样他不是就又可以见她一次了么!
裴之樱却不知道实情,想想也在理,谁家会把那么巨额的银票放房间啊。当下边点头答应了下来。
“小樱,下次你来的时候我给你二十万两,好不好?五万两当做利息!”
“真的啊!你说的啊不会是骗我吧!”裴之樱乐呵的差点跳起来,可一想不对,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啊。她狐疑的大量苏子玿,想从他的俊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咳咳,当然是真的。对了这段时间莫公子一直帮我照顾你,我还没好好谢谢他呢!”绕了半天弯子,算是说到主题了。
小裴眼珠子一转,“哦,你这五万两是想谢谢十一哥哥啊,不过也是应该的,十一哥哥帮了你那么多忙。恩,他的银子我为他保管着,等他成亲了再给他。”
苏子玿心里哀嚎,人家明明是想听你是你他是他的嘛,可你居然哈替他保管银子,这这,呜呜,你是咱媳妇啊,替别个男人保管银子,这算啥事啊!
苏子玿心中暗暗发下誓,等脚伤好了第一件事,就是把小裴用大花轿娶进家门。不过在此之前,他觉得时候该和他的父母商量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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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六、见到苏母
一百一十六、见到苏母
相比较苏母而言,苏子玿决定先找比较容易点头的苏老爷谈谈他想要娶媳妇的事。结果没等他想好怎么跟这个古代的爹开口,事情就发生了点小意外。
“少爷,夫人请了裴姑娘过府一见,少爷要不要过去看看?”萧白衣面目不惊的淡淡请示。
苏子玿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萧白衣心里默默道,夫人就是要背着你见的,能让你知道么。喊来小石头整理好衣衫,一顶软轿从拙园往苏夫人的住处而去。
“你叫裴之樱?你今年多大?家里有什么人?”苏母是很不满意苏子玿给她挑的这么个儿媳妇的。
在她看来她优秀的小儿子,要样貌有绝色样貌,要家身,有京城首富的家身,要才华,有京城堪比状元的才华。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无盐的小丫头了呢!纵然这丫头曾经救了她小儿子的命,但是她宁愿收她做干女儿,也不愿娶回家当儿媳妇!
“回夫人,小女裴之樱,过完年便十六了,家中父母已故去,有一舅舅一家,在山东做些生意。”裴之樱小心翼翼的回答,尽量给苏母留下好印象。
莫十一刚离去两天,苏家就派人来请她过府了。她心里那个忐忑呀,心想定是子玿和他家中人提了他们的婚事,于是他的父母想见见她。她特地打扮了一番,淡蓝的秋衣包裹着婀娜的身段,红润的小脸上掩不住的一点羞涩动人。一头乌黑的秀发,被一支白玉祥云的簪子别住,说不出的脱俗。
但苏夫人并没有见过她,也不了解她。她对她的印象是来自小石头那偏颇的描述,和宰相夫人明显带些不屑的轻视。先入为主的观念,让她对裴之樱本来存在的一点感激之心,消失殆尽。
“你一个女孩子在京城,生活多有不易吧,为何不去投靠亲戚呢?”苏母知道她是酿酒为生的,纵然对她不喜,但见她自强自立,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佩服。
“京城留有小女和父母生活的所有记忆,所以不舍得离开。”裴之樱谦恭有礼的回答。其实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哦,倒是个有孝心的人。”苏母打量着裴之樱,眼里微微露出一些赞赏。刚想再问问她在山东和苏子玿之间的事,门口就传来了丫鬟的声音,“小少爷好!”她皱了一下眉,这小子消息得到的挺快的,难道还怕我这个当娘的欺负这小姑娘么!一丝不痛快出现在眼底。
“娘,我来看你了!”人还没进门呢,声音就到了,“咦,小樱你怎么在这呀?呵呵,是我糊涂了,我娘呀早就想见见你了,一定是娘请来做客的嘛!”苏子玿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给足了苏母面子,苏夫人的脸色这才好看起来。
“脚还没好利索,怎么就下地了!要是磕到哪,不是让心疼死么!”苏母嗔怪道,早有两个伶俐的小丫头搬了软榻来,小石头小心的扶苏子玿坐到软榻上,然后将伤脚翘起。
“小香,裴姑娘可是你家小少爷我的救命恩人呢,快搬凳子让裴姑娘坐下呀!”苏子玿见裴之樱战战兢兢的立在房中,心中一阵心疼和不忍。赶紧吩咐房里的丫头端来凳子。
裴之樱因为苏子玿到来,如同紧闭着的一口气松掉,放下了心来,心道,纵然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总算有子玿可以照顾的。可怜的丫头还不知道她一心想讨好的苏母已经对她有偏见了。苏子玿对她关心一分,就会让苏母对她讨厌一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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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七、一伤一双人
一百一十七、一伤一双人
情人眼里出西施啊,苏子玿几日不见裴之樱,甚是想念,笑眯眯的盯着小裴热切的看。总觉得小裴微微垂着首的摸样甚是惹人怜爱,虽然她泼辣拽拽的样子也分外的吸引着他。
苏母微有些不悦的轻咳了一声,忽而又慈祥的笑道,“子玿,之前娘说想收这丫头做干女儿,今儿个正好有空,就喊来见上一见。人常说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丫头不如就拜一拜我这干娘,我们苏家呀正缺一位千金小姐呢!”
事出突然,谁也没料到苏母唱的是这一出,苏子玿和裴之樱这两人乍一听此话,俱是一惊。苏子玿忙道,“娘,这事呀得换个角度看。小樱早前已经答应做你儿子我的媳妇了,那也就是您儿媳妇。您看我今儿正打算找您说呢,您就把小樱接来了,咱母子两可真是心有灵犀呀!再说人家常说媳妇就是个干女儿,我看都是一回事,娘您说是不是!”
“儿媳妇?这话从何说起?”苏母心里也是一惊啊。知道此时她才察觉到,原来她的小儿子,是认真的。
“我与小樱情投意合,早已相约定下终生,此生非卿不娶非卿不嫁。这不正准备要告诉娘亲呢嘛!”苏子玿多少知道一些这个时代的礼俗。年轻男女私定终身是要被歧视的。通过媒妁之约父母之言的婚姻,才会得到众人的祝福。
苏母沉着脸不语。裴之樱忐忑的坐在椅子的边缘,心中七上八下。打死她也没料到是这样的一个尴尬状况。她心里那个埋怨苏子玿呀,本以为他已经将事情说清楚了,没想到都回来都这么许久了,居然还没说。想起他在山东时的信誓旦旦,说一回到京城立刻禀明父母,要娶她进门话,心里憋着一股难以言语的委屈。
娘的,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不诚心想娶本姑娘本姑娘还不诚心想嫁了呢!还真以为自己家有点钱,女人就前仆后继的要往里面钻呀!
场面很冷,苏子玿眼瞅着苏母一脸的不悦,再看看小裴,面无表情,再没了刚开始的一点羞涩和不安。他心里直打鼓,暗暗懊恼,只怪自己没安排好。
“哎呦,我的脚,好疼,嘶!”苏子玿突然面露痛苦,抱着脚直叫。苏母慌忙探身去看,一屋子的丫鬟去请大夫的请大夫,拿垫脚的拿垫脚,小石头赶紧的蹲下身去按摩,给苏子玿放松肌肉。
裴之樱着急的站了起来,心里很着急,但是那软榻前没有她可以进去看看的位置。她冷眼旁观了一下,心里冷笑了一声,豪门大院的确不是自己想进就进的。亏自己写过那么多的段子、小书,这浅显的道理竟直到自尊被伤害的跌倒尘埃里,才回味过来。
两个人相爱又怎么样!父母不同意,难道还私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