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天宫,那么天宫中的月老,想必也是也满意人间痴男怨女的虔诚的吧。
“莫大哥,糖葫芦好酸哦,你尝尝看!”吴思琪皱巴着小脸,吃了一颗的冰糖葫芦送到了莫十一的嘴边。莫十一脸微微一红,正要推却,但见她一脸单纯期待的望着他,他又觉得不忍心。张开嘴轻轻咬下一颗,酸中带甜甜里有酸,还是很好吃的。自己貌似有很多年没碰过这东西了。
“好吃?!”吴思琪不解的看着莫十一吃的云淡风轻,又看了看自己手里抓着的冰糖葫芦,终是狠下心,咬了小口,“唔,好酸哦!莫大哥,这颗是真的酸啦,你帮我吃掉,我要吃下面的!老板穿这个的时候,一定是一颗酸一颗不酸这样穿的!”这样的鬼话她居然也能说出口!
这回模式以真实哭笑不得了,眼见那山楂上留有小巧的牙印,他是怎么也下不了口!
“莫大哥!你帮我把它吃掉啦,我想吃下面的那颗!”吴思琪一派天真的开口央求着他。莫十一颇无奈,只能将那颗咬进了嘴里。只是,这样是不是太亲密了?自己貌似占了人家便宜似的!殊不知,不定时谁占了谁便宜呢!
所以当莫十一尝着口中那颗据说很酸却很甜的糖葫芦时,他真的狐疑了。然吴思琪没给他继续怀疑下去的机会,你一颗我一颗,就这样和他将一整根糖葫芦给吃完了!
莫十一心绪复杂,但是看着笑颜如花的她,又不忍将拒绝的话说出口,罢了,也就纵容一回吧,他终究是不忍这么个率真活泼的女孩为他而难过的。他却不知,吴思琪心里乐翻了天,没想到莫大哥这么好骗,唔,以后可只能我来骗他,那个小裴,去,靠边站!
疯玩了许久的裴之樱和苏子玿好不快和,一边逛着一边看到好东西就买,小石头和萧白衣手里满满的一摞,苏子玿偷笑,裴之樱却心疼,银子啊,花的如流水一般??
路上逛街的人不少,小石头一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怀里抱着的东西落到了地上,萧白衣忙蹲下身,帮他捡,待两人满头大汗的将东西拿好时,哪里还有那二人的身影!
萧白衣彻底傻了眼,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们让他家小少爷给耍了!
坏坏相公好色妻
九十九、遇险
九十九、遇险
“别,别跑了!我跑不动了,他,他们肯定追不上来的啦!”裴之樱被苏子玿拉着猛跑,差点跑断了气。苏子玿也累的呼呼直喘!“终于将他们两个跟屁虫甩掉了!”
两人看看对方喘的不成样子的狼狈样,都哈哈笑了起来。顺了一回气,这才慢悠悠的手拉手走着路。这一跑跑的够远,一路上冷冷清清,难得见人,不过明月当空,恋爱中的人巴不得没人才好呢!
一路走来,苏子玿不停的讲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给裴之樱听,惹的她一会惊异到不行,一会又笑到不行,两人腻在一起只管开心甜蜜着,等到恍然发觉夜深时,两人已经迷路了!
这两人不见了,萧白衣当然不会以为他们是先回了客栈了,他找了个人帮小石头把东西送回客栈,表情严肃的告诉小石头,守在客栈中,要是莫公子回客栈了,就让他也帮忙找一下。小石头被他的表情吓住了,赶紧点头答应下来。
萧白衣心中微有不安,他隐隐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整条大街找了一遍也没见那两人的身影,倒是遇见了莫十一和吴思琪,萧白衣连忙喊住莫十一,告诉他这件事,莫十一拧紧了眉毛。吴思琪不情不愿的独自回客栈,萧白衣和莫十一分头行动。
“我们往回走吧!这么晚不回去,小石头他们肯定要担心了!”苏子玿拉着裴之樱的手笑着道。
“恩,好!”两个人相依偎着往回走去,忽然间从暗处窜出几条黑黑的身影,凶狠地挡在了两人的面前!
“啊!”裴之樱吓得尖叫着一头扑到苏子玿怀里……
苏子玿紧紧回抱着她,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前,清晰地听到他胸膛中传出“卜通卜通”的心跳声,跳得急促。她能感受到他的臂膀在微微颤抖,恐惧在两人之间相互蔓延。月光却拉长了两个人紧紧相拥的影子,没有暧昧,只有对未知的恐惧。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苏子玿大喊道!
“哼!落到我们手里,居然还有胆子问!带走!”前面一人阴阴的出声,嘶哑的嗓子发出的声音如裂帛、如扯锯清晰地一字一字传入耳内,听得人一阵阵的毛骨悚然。他旁边的几人听到他的命令,立刻上前狠狠的攥住那二人的胳膊,用绳子绑缚了起来!
“救命呀!救~~”苏子玿情急大喊出声,希望或许在某处的萧白衣能听见,及时赶来救他们!他此时万分的后悔将萧白衣甩掉了,以至于将小裴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救命刚喊了一句,方才那领头之人一手向他挥去,苏子玿的身体如纸鸢向旁边的墙壁飘去又反弹下来,重重落在地上。
“你杀死他了!你杀死他了!”裴之樱惊恐万分,尖叫出声。胳膊被攥得骨节轻响,剧烈的疼痛抵不过心痛!子玿,子玿??放在头尖尖上的人,眼见他竟死在自己面前,裴之樱几乎要昏厥过去,伤心的泪水早已夺眶而出。
“死不了!不过他实在聒噪得紧,让他睡一会!”那领头之人不耐烦道!听了那人的话,如闻天籁,心头一松,身体上的疼痛却排山倒海般袭来,觉得胳膊被拧得快要断掉,大喜大悲之间裴之樱继续泪如泉涌,却是说不出开心!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被打受伤
一百、被打受伤
黑衣人像拎小鸡一样,带着这二人往镇外疾行。渐渐看到了一座山,那几人来到一处看似很隐秘的山洞口停下,径直把他们两个像扔麻袋一样甩入洞中。只听“砰砰”两声,两人均以平沙落雁式着陆,趴在石洞坚硬的地面上,裴之樱哎哟的哀号起来,苏子玿早已昏过去,这样的疼痛,他都没吭声。
洞口又传来那领头人尖锐刺耳的怪笑声,持续了一会,笑声嘎然而止,这人大步踏进洞来。缓缓蹲下身,粗糙的手伸出,在裴之樱的脸颊划过,惊起她一阵阵鸡皮疙瘩,紧接着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她脸上已经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裴之樱只觉得眼冒金花,头脑嗡嗡直响,这一下竟是打的极重,嘴角已经尝到了血腥的咸味。
可恶的王八蛋,这帮人究竟要干什么!等十一哥哥找来,非把这帮混蛋个个阉了才解气不可!但她心里虽然已经将这人骂上了千万遍,脸上去不敢有多少愤色。她担心会激怒此人,吃到更多的苦头,于是只装做软弱害怕的样子。
“长的倒是细皮嫩肉有点姿色,不知道将你上了,那小白脸知道了还会不会要你!”他整个面容蒙在黑巾之中,一双凶狠滛邪的眼睛,不停的在裴之樱身上转悠。
“求求你放了我们吧,那个小白脸家有很多很多钱,他一定会给你的,到时候你有钱可以去找最漂亮的花魁!我只是个没姿色没身材的小丫头,呜呜???”裴之樱当真被吓得不轻,她一边脸被打的肿了起来,嘴角青紫,头发凌乱,此时满脸惊恐,而那人见她如此,竟怪笑了起来。
“有趣!有趣!”此人这样说着,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笑得更加诡异骇人。
“来人,将他们看好了!”过了一会,似乎他对猫逗老鼠的游戏失去了点兴趣,便冲洞外喊了一声,然后兀自大步走了出去。
立刻从洞外进来两人,死死的盯着裴之樱和苏子玿!
裴之樱松了口气,惊恐之余,脑海中急速转过各种念头,怎样才能脱身呢?这打又打不过,溜又溜不掉,看样子只有一个字――拖!这时候莫十一和萧白衣应该已经发现他们还未回客栈,他们一定会来寻,无论如何也要拖到他们来救。看这帮人的样子,恐怕一时半会还未打算加害他们,倒仿佛是受了人的命令将他们绑架的。想到这里,心中的一线生机似乎又被照亮,她忍痛强打起精神从地上坐起来,向苏子玿挪去。
“别动,你想做什么?”其中一人看她有了动静立刻拔出刀问道。
“我看看他怎么样,他的命很值钱的,他要是死了,我估计也要给他陪葬。”她装作满不在乎地道,实际在看到这人拔刀的时候,心里已经害怕的要死了。
那人冷冷一哼,也不再管她,她心里松了口气。此时她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刚离开济南府,就遭歹人绑架,估计,这帮人应该是冲苏子玿来的。而这帮人没杀他们,却将他们带来这鬼地方,一定是背后还有人。
抱起苏子玿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掌上却传来一阵湿腻的感觉,抬起手一看,手上竟赫然是一大片血迹。裴之樱大惊,这才发现,苏子玿的头被磕破了,夜黑之下竟没及时的发现。心中大痛,赶紧扯下衬裙的里襟,将他的头仔细的包扎了起来。
方一歇下,脸颊的打伤,身上的摔伤,也一起涌了出来。裴之樱带着警惕和疲惫紧紧抱着苏子玿,昏昏沉沉竟睡了过去。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零一、逃跑
一百零一、逃跑
不过一个时辰的样子,浅眠的裴之樱蓦然惊醒,原来是抱在怀中的苏子玿动了动,竟似要醒了。
“子玿!子玿!”她惊喜的轻轻摇晃他,昏暗不清的山洞中,苏子玿慢慢睁开了眼,嘶!头上传来的锐痛,让他生生倒吸一口冷气。
“小樱,我们这是在哪?”伸手去摸摸,才发现头上似乎伤了,不过已经被包扎好了,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枕在她的腿上,被她半搂着。心中一暖,就挣扎这要起来,他一个大男人,应该保护女孩子的,没想到却这么没用,反倒要她护着。
“不要说话,否则对你们不客气!”裴之樱刚想回答,暗处一个看守他们的蒙面人就恶声恶气的喝道!
两人默不作声,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要表达的意思。
天渐渐泛出灰白,那个领头人竟走了一夜还未回来。如果拖不到被救,那么就要想法子自救,否则,等那领头人到来,他们再想逃,就难了。
“两位大哥,在下,在下想方便一下!苏子玿嗫嚅着开了口,一副凄惨模样。
“真他妈麻烦!”其中一人骂骂咧咧,不耐烦的提起他的衣领就将他拎到了洞外。
苏子玿羸弱不堪,跌跌撞撞一下被他扔在了草丛里,“快点!不要耍花样!”那人粗声喝着!宽宽的袖子遮住了手,苏子玿狼狈的要去解裤带,忽然一边后退一边惊恐的尖叫,“蛇!有蛇!”那人连忙抽出刀上前,往草丛中探身望去。“在那边,在那边,碧绿的一条!”此时苏子玿慌忙的喊,藏在袖中的一块石头却猛地击中那人的后脑!一声闷哼,那人眼睛一翻软软的倒在了草丛里。
“啊!死人了!死人了!”苏子玿慌张的喊着,山洞中另一人早就有点紧张,被他这么惊慌失措的一喊,立刻提着刀奔了出来。
“一条花花绿绿的蛇,咬到他那边了!”那人赶忙俯身去检查他同伴的伤势,“在那边,在那边!”苏子玿边喊边靠近,然后趁那人分神,手中石头猛地打在那人脑袋上,又一声闷哼,那人软软的倒在了同伴的身体上!
呼,武功再高,一砖撂倒,此话真是不假!苏子玿拍拍手,长吁了一口气。他对躲在洞口张望的裴之樱勾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看,你相公我厉害吧!”得意的炫耀一下,只是那头上还缠着人家衬裙的里襟呢!
裴之樱瞧他那邀功似的模样,扑哧一笑,“是啦,你厉害!真是不害臊,人家还没嫁你呢,张口闭口相公的!”
天色虽然泛白,但山中有雾气,视线依旧不甚清楚。两人害怕被这伙人的同伴回来碰上,拿起地上掉落的刀,便往山下奔去。刚走不远,苏子玿突然拉住了裴之樱,他将自己外袍衣摆撕了一小条下来,装作不经意刮破的样子挂在荆棘上,然后对裴之樱狡黠一笑,“走,我们从反方向走,包管他们找不到我们!”
一路挽着手往另一边奔去,下山之路陡峭不平,或者不如说根本就没有路可言,到处是深深的草丛树木,和低矮的荆棘。天空大亮起来,雾气也散了不少,但仍是辨不清方向,两人又渴又饿又累,裴之樱一双绣花鞋早走了底都烂了,硬是咬着牙,不吭声。忽然一脚踩到一块尖锐的石头上,来不及呼痛,脚一软,人已经往前趴去。
苏子玿慌忙将她带进自己怀中,不料不仅未能阻止她往前趴的势头,反而整个人被她一带,往后一仰,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翻滚。风声呼呼,枯枝碎石荆棘不住擦过身子,没有一处不疼痛,还是咬紧牙关,牢牢抱住手中温热的躯体,尽量把她护在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脚上一阵剧痛,终于再也支持不住,陷入了黑暗。
裴之樱醒来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刺眼的紧,动动身子想遮住眼睛,却发现自己被人紧紧的抱在怀里,那人的头靠在自己肩上,一动不动,已经昏迷了,可那双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却那么紧,那么紧。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零二、受伤
一百零二、受伤
“子玿!苏子玿!”轻轻拍打他的脸颊,即使醒来痛苦也比昏睡要好呀,可是他却没一点声响。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但尽管再小心还是触到了他的伤处,只听他低低呻吟了一声,她的心便揪成了一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大约被疼痛所刺激,终于苏子玿睁开了眼睛,只是迷迷糊糊呆呆怔怔,看着裴之樱不说话,像是还没回过神来。裴之樱吓傻了,担心这一摔被把他脑袋摔坏了,慌忙一巴掌抽到他脸上,“苏子玿,你别吓我!快醒过来!”
苏子玿被这一巴掌打的回过神来,可一动,立刻牵扯到身上的伤,痛得他倒抽口冷气,哀嚎出声,“打人不打脸那,我都这模样了,你还这么狠心,破相了,你要负责一辈子!”裴之樱听他这乱七八糟的话,哭笑不得,不过悬得高高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抹了把泪,这才道,“好好,我负责!看你这小模小样的倒也招人疼,本姑娘就勉为其难收了你吧!”苏子玿浑身疼得厉害,冒着冷汗,这下连回话的力气也没有。
裴之樱赶紧去解他衣服查看伤势,自己从那么高的地方滚下来,全身竟然只有一点儿轻伤,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大半的伤痛都由谁承受了去,心里感动得眼泪哗哗直淌。眼见那衣服扒下来之后,苏子玿本来已经完好的后背手臂上,全是血肉模糊一片,皮肉里夹杂着一些泥土石子和树枝,早看不出模样了。
裴之樱吓傻了眼,呜呜哭出声,“怎么办,怎么办!”可是再六神无主,此时也得强打精神。苏子玿伤成这样,自己若再不坚强的,那么两人可能都要死在这里了。
她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小心翼翼的将他翻个身,趴在草上,然后取下头上的玉簪,小心翼翼的将他伤口里的杂物脏东西挑出来。苏子玿痛的恨不得死过去,连哼的力气也没有。
终于弄干净之后,裴之樱将他的里衣撕成布条,紧紧将伤处包扎起来,可是瞬间,那白的布条,便被血染红了。“子玿,对不起,要不是我说甩掉萧大哥,你也不会成这样!”裴之樱刚收起不久的眼泪又哗哗的淌了出来,深深的自责和愧疚折磨的她心里异常难受!难道自己真如小石头所说是扫把星吗,克死了自己的父母,又害的自己爱人身受这样大的痛苦!
“不要乱想!不,不怪你,是我自己不想他们跟着的!”苏子玿虚弱的说完这句,已经没有了多少的气力,喘了口气,又道,“小樱,我右脚痛得厉害,你,你看看,是不是断了!”
裴之樱慌忙去检查他的右脚,本来纤细的脚裸,已经肿的老高,心痛万分,眼泪忍不住又飙了出来。赶紧找了两根结实的木棍用布带绑在伤脚的两旁,这才小心翼翼的扶起他,靠坐在自己的肩上。
但见他痛得一脸冷汗,嘴唇雪白,心里恨不能替他受伤。然定下心来左思右想一番,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凄凄惨惨的哭了。苏子玿受了重伤,脚也断了,目前能动的只有自己,若再慌慌张张,拿不定主意,那真是一点生机也没有了。不管怎么,一定要活着出去,两个人都要活得好好的!一想到这里,裴之樱登时觉得豪气万丈,心也定了下来。
将苏子玿靠放在树旁,她起身四处查看,这里是个山凹,四处都是荆棘灌木,根本没有路可行。不过再往上走一些,隐约能见到一条小路,说是小路,其实不过是樵夫猎户踏出的黄印子罢了。荆棘灌木,枝枝蔓蔓已经将那小路遮掩的看不出样子了。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零三、我背你
一百零三、我背你
裴之樱返回到苏子玿身边时,他休息了一下,已经恢复了一些的力气,看看狼狈的她,虚弱一笑,“小樱,你听我说,我脚断了不能走,你先走,找到萧白衣他们,再来救我!”
裴之樱听了又气又恨,“你当我是什么人?把你单独一个人丢在这里,别说那些歹徒万一找上来,便是不幸撞上了什么野兽,也能把你刁了去。要走,两个人一起走,你的腿不能动,那打什么紧,我背着你就是了,又不是没背过。”说着便蹲下身去背他。苏子玿动了动嘴巴,没说话,眼睛却有点湿润。
裴之樱吃力的将他扶起背在自己的背上,心里虽然气愤他竟然让自己一个人走,但嘴上还是安慰着他,“子玿,出了这山坳,我们就有救了!十一哥哥和萧大哥一定在找我们了!你一定要坚持住!”
山路不比京城的大道,崎岖难行,更合况她脚底也是血肉模糊的一片。裴之樱咬牙慢慢的一点点往山外走去,苏子玿伏在她的背上,心中甜蜜又惆怅,眼见她累的脚步跌跌撞撞,还咬牙坚持,心知,她一定是为先前甩掉萧白衣的事情自责,心里骂她倔强的丫头,嘴上却耍起了嘴皮子,分明想分散她的注意力,“小樱那,看你力大如牛,以后嫁了我,可不能打我啊!”
裴之樱一听力大如牛这几个字,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京城里还传你读万卷书呢,我说有你这样形容姑娘的吗!”苏子玿乐呵呵的笑,不想扯动了伤口,痛的他嘶地吸气!
“这么危险的地方,你?br/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