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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帝师红颜(全文)第2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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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帝师红颜(全文)作者:肉书屋

Γ那红影却一旋身消蕆俗儆啊?br/gt;

林尘心对着空寂的竹林道:[既然引我出来,却为何不出来相见?]

她的话刚一落地,果然有一个红影自竹林之中出现。

林尘心定睛而看,果然与她所料分毫不差,是殷雪歌。

绯衣女子此刻站在离林尘心的不远处,手中擎着三尺青锋,眉宇只间,有一股煞气镌刻其间,漫天星辰闪烁,她眼中的寒光却蓦然大盛,直逼寒夜。

林尘心想到女子要做什么的时候,突然再也忍不住地轻笑了起来。

第一百一十三章黯夜(2)

远处那个轻烟一般飘渺的女子仿佛凝固了一般,站在那里,似要与夜色溶为一体。

林尘心却突然摊了摊手,直接坐在地上,那个凝固的身影震动了一下,林尘心却不在意地道:[我不是你对手。你今日来是要取走我的性命吗?]问完了这句话,她便嘴角会笑地望着不远处的那袭绯衣。

绯衣女子讶然道:[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要来?]

林尘心摆了摆手道:[你过来坐会吧,反正你都是要杀我,而我又不是你对手,索性你就过来陪我这个将死之人聊一会吧。]

绯衣女子听到这话,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感受。

她果然移动脚步,慢慢地走至林尘心身边。

林尘心闲谈一般地问道:[为什么要杀我,因为殷雪衣喜欢我?]

绯衣女子此刻已经走到了她身边,却不坐下,林尘心也不抬头去看,只是等待着绯衣女子的回答。

绯衣女子却只是静默着,半晌之后方道:[二哥并不喜欢你。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幌子。]

林尘心听了这话,更加肆意地笑起来:[既然知道我只是他的幌子,为什么还想杀我。]

绯衣女子缓缓坐下来,林尘心的目光闪了一下,就听到绯衣女子这样道:[我不能让你成为二哥拒绝我的借口。]

林尘心望着绯衣女子哈哈笑出声来,夜风吹乱了她枯草一般的发丝,她却浑不在意,她的笑声恣意飞扬而洒脱。

林尘心止住笑后,看着绯衣女子道:[既然这样,你就动手吧。]

她说话的神态安然,没有丝毫的惊恐,让绯衣的女子一震。

缓缓地摇头之后,绯衣女子却突然道:[不,我现在已经改变主意了。]

林尘心笑得依然云淡风轻,仿若绯衣女子口中所说得那个女子的生死与她毫不相干,她依然淡淡地笑问:[现在又为什么不想杀我了?]

绯衣女子仰首望天,声音真正的有一丝黯然了:[因为我突然发现你很特别,也突然了解到二哥可能真的有些喜欢你了。倘若我杀了你,他可能会恨我。我宁愿他永远也不回应我,却也不希望他恨我。倘若二哥真的爱你,你又死了,那么我就永远战胜不了你在二哥心中的地位,因为我无法和死人争斗,只有你活着,好好地活着,才是对我最有利的。我也才有可能赢得二哥的心。]

绯衣女子的字字句句都闯进了林尘心的耳中,只是她却满不在乎地道:[没想到是这样的理由。公主殿下的想法,倒是很特别呢。]

说完这句话,她便站起了身道:[既然今日死不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去睡觉吧。]

暗夜寂寥,群星却璀璨。夏日的凉风吹过,送来几声蛙叫。

突然,竹林外有悉悉索索地响声传来。殷雪歌此刻也起了身,同林尘心一同望去,却见一个白影如孤鹤般凌空飞来,紧接着林尘心便被拖进了一具温暖的怀抱之中。

[你怎么样?]那个声音很温暖,甚至在语气之中有着一丝的担心。

林尘心从那个温暖的怀抱中挣出来,返身看去,就见殷雪歌的身影颤抖了两下,手中所擎的三尺青锋也随之微微抖动,然而她握剑的手却也更紧了。

林尘心几乎想叹息起来,为什么女人总是逃不开情那张网。

[雪歌,你若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就好,不要扯上不相干的人。]平生第一次,殷雪衣用这样冰冷的话语训斥了他的妹妹。

殷雪歌苦涩地笑了:[她是你心头所爱,又怎会是不相干之人?]

似无奈也似无力地叹息了一声,殷雪衣放软了声音:[雪歌,你我是兄妹。为什么你却总是要执迷不悟?]

[根本不是!]殷雪歌似乎突然受不住了,如一支拉满了的弓,[钲]地一声断裂:[二哥,我们根本不是真正的兄妹。没有血缘关系。却为什么你总要拿这个理由拒绝于我。]

[雪歌。你听我说。]殷雪衣蓦上前一步,扶着殷雪歌的肩膀道,[我同你真的是兄妹。你一直以为我是父皇在民间认的义子,可事实上,我却也是父皇的亲生骨血。]

殷雪歌狠狠地甩开自己哥哥的手道:[你不用拿谎话来蒙我,即使你不接受我,也不应当撤谎来骗我。]

殷雪衣叹息着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事实就是事实,我也是在三年前才知道的。]

殷雪歌暮然睁开了眼睛道:[三年前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离开的吗?]

绯衣女子的眼神凄楚,含悲带怨带着不甘,无论怎样她绝想不到竟然是这个结果,可是她也知道殷雪衣不会骗她。

殷雪衣再次点头。

殷雪歌捂住嘴哭了,为自己无望的爱情,片刻之后她又抬起被泪水洗刷得晶亮的眼睛:[那么,你是否曾经爱过我?]

殷雪衣望着墨色的夜空,白衣在风中翻飞,浓墨乌发被黑夜晕染得更加乌黑,轻省道:[我用了三年去遗忘。]讲到这里他定睛直望向殷雪衣,[所以,哥哥相信你,你也可以的。]

绯衣女子怆然而笑,神色惨烈,眼中碎钻一般的光芒此刻也失却了所有光彩:[我不是哥哥。我做不到。]

这就是她守望了多年的爱情吗?原来早已有人遗忘。

林尘心听到这里,突然对那个高傲的公主生出了无限的同情来。

用尽了全部心力去爱的男人却是自己的哥哥,这样的结局也许比自己的母亲还要糟糕,至少自己的母亲直到死亡的那一瞬间依旧可以怀揣着爱情的梦想,可是眼前这个高贵的公主却不可以。

她能做的只有遗忘。

爱情呵,真是个可笑的东西。

殷雪歌已经携着她的剑踉跄离去。那个女子的背影如此孤单绝望。

林尘心突然感到一阵凉意浸入了肌肤之中,让她忍不住地抖起来。

殷雪衣上前来抱住她,关心地问:[你是不是很冷?]

[你真的不爱她了吗?]林尘心没有挣开殷雪衣的怀抱,只是幽幽地问。

殷雪衣的身体一震,语气有点生硬地道:[已经忘了。]

林尘心从他的怀中抬起头,目光刀锋一般地犀利,道:[那她还真的有点可怜了。]

能够最先遗忘的人总是幸福的。

[明日,我们还是离开吧。]殷雪衣突然毫无预警地道。

他的眼眸隐藏在黑暗之中,宛如深井一般,让人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林尘心想也没想地点头。

有风吹起,竹林随风而动。夜已深沉。

在他们的心中,都各自遥想着各自的过去与未来。

只是那些东西却不是冥想就能够想出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表白

第二日,殷雪衣果然向罗丹皇帝做了辞。

罗丹皇帝临行前道:[朕不日便将发兵空爵,希望届时能再见到你。否则朕一人,恐怕真有些顾不过来。]虽然是玩笑之语,却带着万分的疲惫。

殷雪衣点头承诺道:[不论皇兄何时需要我,我都一定会赶到。]

罗丹皇帝欣慰而笑,面容稍霁,淡化了眼中的疲惫寂寥。他始终知道殷雪衣是一只孤鹤,他所向往的是无边的天空,而不是那个繁华的皇宫和御座。

他有时候会忍不住偷偷地羡慕嫉妒他,想到他,他就觉得自己手中所紧紧抓住的那些东西皆是虚无,就连那广袤的殿宇都变得如烟似雾,从他手中穿行而过,了无痕迹。可是如果让他有机会选择,他想他依然会坐上那龙椅。因为他始终不是飞鸟,或许他会因为看到他飞翔于蓝天的自在而心生羡慕,但却是绝不愿意亲自尝试。

殷雪衣一行人再次返回深谷之中,林尘心这一次的皇宫之旅,让她感触颇深,她也不想再试图从谷中逃离。

或许将这个深谷当作自己以后的归宿也不错。就让她今后过些个安生太平日子吧。

她与众多百姓的心中所盼其实并无二致。

殷雪衣自从回到谷中,便每日闭门不出,枯坐其中,不知道在行怎样的隐秘之事。

底下的人皆不知其中辛秘,就连殷雪衣身边最亲近的丫头碧儿也不知道。

林尘心虽不与段雪衣一般将自己闲置在房中,紧闭房门,却也每日流连于谷中灵山秀水之间,渐渐地心境开始平和了。另外她又尝试着将以前学过的武功心法默默念来,重新再炼。因为换上了这具没有任何内功底子的身体,许多东西她必须重新来过。

心境平和,饮食正常之后,她原本瘦削得只余骨头的憔悴不成|人样的脸孔渐渐变得光滑柔润起来。

她倒并不在意自己的皮相是否变得美丽,只是从谷中人们渐渐望着她出神的目光之中发觉自己最近的变化确实大了些。

然而她依然安泰若素,每日山水之间兜兜转转,一晃竟是一个月过去了,她原先习得的武功因为过去已有很深的心得,所以一一再次的学来,并不是那么难,只是内力却还欠缺大候。她也知道那种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学成,心中也不着急。

只是这一日,殷雪衣却突然出了门,只因谷中来了书信,说罗丹已然发兵,此刻已然渡华江,列兵沉琉。殷雪衣得了这消息,便准备出谷前去汇合。无论如何,这场战争关系着罗丹存亡,他是决计不能在谷中坐视的。

当殷雪衣将此消息告谷中之人知晓,并且交代了谷中大小事宜,很有嘱托身后事的感觉。

林尘心得此消息,心内却一时辨别不出是何种滋味,只是觉得事情来的突然,但却又有迹可寻。

殷雪衣这日带了林尘心去了一个地方,那是谷中的一各小溪,溪水清澈见底,落花逐水而流,恬淡安宁的景象触动了林尘心心中的某一份柔软所在。

她坐在溪边的一块岩石上,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溪水。站在她身后的殷雪衣却只是一直在沉默着。

事实上,殷雪衣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林尘心的面了,出房门刚见她的时候,他几乎有点不太敢相认了。原来这个一向在他眼里很丑的女子恢复了本来面目后,竟然也可以这样的美丽和雅致。

清澈剔透的眼,白皙的脸,轻巧的五官。他起初见面的时候竟然会有一点点的失神。

但是很快地,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点担心起来。

在这个女子对他一直的沉默之中,他似乎已经放了太多的注意力去研究她,到了最后甚至开始在意她。

他想,这一刻,他甚至在乎她,想轻轻地抹去她脸上忧愁,和她眼神之中的惘然与空茫。

[你找我出来究竟可有什么事吗?]林尘心的手依然在拨弄着溪中的水,也没有回头,声音淡淡地,淡淡地飘散着,比溪中的水还要透明,没有色彩。

殷雪衣弯下身,坐在她身边,表情是从未有过的镇重。他的声音很轻但也很坚定地响起来:[这次战争结束,如果我们都还在,就成亲吧。]

他说的话不是询问,更像是告知。林尘心的眼中波光滟潋,神情若深海一般,望不见底。

殷雪衣知道,眼前的女子一直是个罕言寡语,安静非常的人,他不知道这是她本身的性格还是因为其他。可是这一刻,当自己向她表白的这一刻里,她却依旧冷淡,漠然得不出一丝声响,让他心中隐隐有了几分不快。

究竟有谁,才能让她动容,或者曾经有人令她动容过吗?

[你认为你还能回来吗?]溪边的女子已经收回了拨弄溪水的手,稍稍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被风吹乱的鬓发,然而眼睛却在一直地盯着溪水,溪水散开的涟漪里,女子雅致的面容倒映在其中,嘴角上噙着微微的苦笑。

她叹息一声,站起身,视线定在身边的殷雪衣绝美的面容之上。

不知道为什么,殷雪衣在那样寒冰般的目光凝视下,微微别转了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女子的提问。

在他以为女子最终会拒绝他的提议时,林尘心却轻轻地答了声[好]。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那声[好]里,似乎有叹息的意味。

林尘心定定地望着这个相识到现在也不过两个多月的男子,微微地露出了一丝真心笑意。

也许嫁给这个人也是不错的选择。能留在这山谷之中终老一生,有山有水,尚还有何求呢?生活也许就是这样吧。

尽管生活的形态有很多种,可是她想过的却只是这一种。

这一生或许她都不会懂爱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有谁规定过人就必须要懂爱那东西呢?

不懂的人反而过得比较平顺不是吗?

微微抬头望向远方,在那片苍茫的虚无之中,她似乎看到了战火的硝烟。

第一百一十五章无泪

落日城

日已西斜,城中景象与平常并无二致。只在客栈楼馆之中,人们议论的话题却变了。

过去,人们议论的是城中的富豪大商们的生活辛秘,而如今几乎有一半以上的人都在讨论罗丹这次对空爵的突然袭击,言语之中,颇多愤慨,也颇多担心。那剩下的一半,即使口中不说,心中该也是忧虑的。

毕竟,战争关系着每一个人的切身生活。对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来说,还有什么比战争在他们看来更为重大的事情呢。

然,这些年来,空爵的强大以及去年空爵击败华清,夺来的大片的领土,致使许多的空爵百姓有着些许的盲目自傲,也就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一次罗丹的挑衅必定不足惧。

此刻在城中的某家客栈里,就有这么一番讨论。

[罗丹真是向天借了胆子,竟然有胆子向我空爵挑衅,他们也不想想看,去年春分连华清那样的大国都被我空爵打得兵败如山倒,何况它罗丹一个小小的弹丸之国。]

[你得对,索性这次就灭了它罗丹,且看它日后还嚣张否。]

[就是就是,竟然敢在老虎头上捋须。]

……

这样的议论声随处可闻,无非是一些没亲身经历过战争,只会掉书袋的书生们所发表的慷慨激昂的言论。

在客栈的一个角落里,一张桌子前,一个面容清俊的年轻贵公子正手执茶盏,静静地吃着。

他的眉宇始终不展,似有无限愁绪,墨玉般深沉的眼瞳中,有一缕嘲笑的光芒。很显然,他嘲笑的对象正是此刻在客栈中大放阕词的那些青年书生们,但也许还有别的什么。然他始终不曾出声加入那些讨论,他一个人坐在那里,便使得那个角落也寂寞了起来。

此刻客栈的小二正端着酒菜走来,乖觉伶俐地道:[大爷,您要的酒菜来了。]

桌前的贵公子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小二在客栈里看惯了来来往往的客人,什么样的人物没有见识过,他见那公子而容清俊,仪态不俗,便已经料知他身份非凡,因此服侍得也就格外的殷勤周到。

又见那公子只是沉默不语,就料准了他必定有什么烦心的事儿,因也不问不扰。

这个年轻的贵公子正是至今成亲七月余的靖王。

靖王此刻心中的确有着满心的惆怅与茫然,为的却是昨日。

从与若惜成亲的那日起,靖王就一直地与若惜相敬如宾,关系在外人眼中也算和睦,然而其中真正的滋味,不身在其中却是万难品味出来的。

对于政事,靖王可说是完全的不闻不问,只要圣上不宣他,他是决计不会去的。

而当今圣上自他成亲到今日,也从没宣过,似乎已经遗忘了他的存在。而这也正是他希望的,那个朝堂他并不想去。

可是就在昨日,贵为皇后的林无尘却来到了他的府中,那是他成亲以后,与她的第一次见面。

站在靖王府门前,靖王看到那个女子向自己款步走来。

她穿着百鸟朝凤,掐金缠丝的华丽宫装,艳丽得几乎让人不敢逼视。

他站在那里望着她,突然有着恍如隔世的错觉。

在他的眼中心内,她从来都是淡然雅致的,很少看到她会穿得这样的隆重华丽除了在华清她芳辰的那日。

如今,他看到她穿着锦绣宫装,仪态万芳,突然感觉眼睛有点刺痛,那宫装的靓丽色彩刺痛了他的眼。

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

他看到她向自己走来,笑得若春花绽放,他身边的若惜笑着道:[姐姐怎么来了?]语声之中,无尽的满足,竟完全的一派天真烂漫。

[我来瞧瞧你。]看了看旁边的靖王,女子又道,[靖王爷面色看来不错。]

靖王怔了一下,忙道:[还好。]

女子笑了笑,挽着若惜的手,对着靖王道:[我同若惜许久未见了,想同她聊一会。]张望了一下,女子又道,[另外靖王妃怎么没见着?]

靖王没说话,倒是若惜握了握女子的手道:[姐姐,我们里面说去。]

女子微笑答[好]随即便被若惜拉着走了进去。

靖王站在她们后面愣愣地看着,半晌后才慢慢地抬起了脚,迈步走进去。

若惜一直拉着女子来到她的卧房之内,方才松开了手。

若惜望着女子的眼中有着温和而怜悯的光,她轻轻道:[姐姐,你在宫中过得可好?]

女子点点头。

若惜叹息了一声:[姐姐,你怎么能嫁给那个皇帝呢?!他那么坏。]若惜的声音里微微有着谴责意味,但只说了这一句却又不知道怎样说下去了。

女子的目光微闪,依然不做声。

[我知道,是他逼你的。]若惜再次握住女子的手道,[那个皇帝太坏了。]

女子微笑了一下,望着若惜的眼睛里有着难懂而莫测的光芒。

[若惜。]女子温柔地唤了一声。

若惜抓着女子的手,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皇姐姐,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我讨厌这里,我想回家。]她呜咽着,像一只可怜的小猫般伏在女子的怀里。

女子的手温柔地拍在她的背上,那样柔,那样轻,仿佛怕伤了她一般,神情是从没有过的怜惜和悲悯。

[你知道吗?我现在是靖王妃了,皇姐姐,我嫁给了靖王!]若惜哭喊着。

女子拍在若惜背上的手蓦然顿住,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做何种反应。

[我当初一心嫁他,是因为我不甘心,不甘心一切都受那个坏皇帝的摆布,可是现在我嫁给了他,我才发现根本就没有用,什么都没有改变,我还想报仇呢?可是我却连他的衣角也碰不到。怎么办?怎么办……]

若惜一直地问着[怎么办],哀哀地哭泣,宛如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女子拍在她背上的手更加温柔了,眼中的光芒却也更深沉,更复杂。

[若惜。]女子轻轻地唤,声音若和风一般。

[你知道我是谁吗?]女子的声音依旧轻轻地,但却透着一股子的凉意,若惜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身子,怔怔地望着女子的脸,眼角下犹挂着两滴泪珠。

[我是你的皇姐姐。]女子侧着身,半边脸陷在阴影中,幽怨而动人,声音低低着又道,[我是你皇姐姐。]

若惜突然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眼睛呆呆地望着半边身子陷在阴影中的女子,脸上有着魔魅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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