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捉弄之无心女王穿越女尊np作者:肉书屋
!”最了解雨随烟的墨诗摇摇头,压抑住心底的渴望,反对着!
“墨诗,烟是有心结,但我们若是不逼她,她永远也不会主动面对的,你真得甘心苦苦压抑对她的爱,默默在她身边一辈子?这是一场赌注,用我们的真心来下注,我相信一定有一天能打动她!”祁舒然劝说着墨诗,因为他知道,墨诗对她的感情绝不会亚于任何人。
墨诗低头不语,他不能反驳,他也渴望她能向对风影晟那样对待他,他比谁都渴望她的爱……
看着眼前五位紧咬嘴唇,面色复杂,却似已下定决心的男人,风影晟瞪大眼睛,惊愕地看着他们,彻底无语了……
……
经过一番长时间的争执,沉默,又是争执,又是沉默……我们无法知道这些男人说了些什么,又经历了那些痛苦和挣扎,只知道他们慢慢达成一致,达成了他们一致不敢想,最怕面对,同时无形期待的决定。
……
“你们在想什么?为什么都傻傻地站着,也不说话呢?”一声娇哝甜软的声音响起,雨随烟扬起一抹温柔的甜美笑容,站在他们身后,笑看着他们,她的声影惊动了沉思中的男人们。
“随烟,不,烟儿”墨诗改口:“你刚才说我的名字你好像在哪儿听到过,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在失去记忆前就认识我,不光是我,还有他们,你都认识的。”他指了指祁舒然,左暮晨,龙湛天和关如夕。
“我想也是,你们给我很熟悉的感觉,我一定认识你们!可是你说晟欺骗我,是怎么回事?”看向祁舒然,她歪着脑袋看着他问道。
“别听他胡说,我才没有骗你……”风影晟心慌,急切地否定着。
“他并没有欺骗你,只是隐瞒了一些事罢了!”左暮晨扫向满脸惊慌的风影晟,低沉一笑,继续道:“他很坏,没有告诉你,我们也是你的夫君。他故意不告诉你,想独占你,你说他是不是很坏?”他虽然说得煞有其事,心里还是小小的愧疚了一下。
“你们也是我的夫君?”雨随烟瞪着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
“恩,是啊,你是晨星国的女王,至尊身份,拥有多位夫君很正常啊!”关如夕见他们已然说开,咬咬牙,随身附和道。
雨随烟又看向龙湛天和祁舒然,祁舒然沉默地点点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龙湛天也未开口,只是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这是一群执着的男人,均是不会放手的男人。他们既然谁都无法放手,也只能分享拥有,现在他们最担心的是她不能接受,她不相信他们的说辞……五个男人看着她,全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他们和风影晟一样,自私地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欺骗失去记忆的雨随烟,但他们又是如此的痴傻,他们中有呼风唤雨的国王,有名动天下的将军,有身份尊贵的王子,他们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痛心地和他人分享一个女人,还要使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他们的痴,他们的傻让人感动,让人无法怨恨指责他们……
雨随烟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满含期待的炙热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他一直信赖的风影晟,喃喃地说:“晟,这……他们说的可是真的?他们真的都是我的夫君?”
风影晟矛盾着,犹豫着,他不想和别人分享她,但他……他们说的没错,若是论起来,他是最没有资格拥有她的人,他不过是比他们幸运罢了!他明白他们现在的感受,因为他也同衙门一样,深爱着她……
风影晟的挣扎引起了雨随烟的华裔,她抚摸了下额头,感到头疼欲裂,为什么,她就是想不起来,脑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他们谁说的实话,不知道该信任谁……
风影晟察觉到雨随烟的不适,急忙扶住她,焦虑地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的脸色好苍白啊!”
“头痛,好痛!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你们骗我,我也不知道,我真的好无用!”雨随烟抱着头,无意识的喃语着。
“不,不要想了!既然头疼就不要想了!他们是你的夫君,我们没有骗你!”风影晟心痛地搂着她,不忍见她痛苦,更害怕过度的刺激让她恢复记忆,只能无奈得承认!
其余五人见风影晟承认,均送了口气,但见雨随烟脸色不好,痛苦不已,围着她在一旁干着急。慢慢地,她平静下来,男人们刚想松口气,却惊见她晕死了过去,男人们大惊失色围了上去……
苍天捉弄篇第八十九章痴傻的男人们
雨随烟的晕厥,让男人们慌了手脚,风影晟抱着她,慌张地问,“你们谁懂医术?快来看看她!她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晕过去了呢!”
风影晟问了也是白问,他们都是高高在上之人,生病自有御医开方诊治,哪里可能会懂得医术?他们均是摇了摇头,急得手足无措,额头上冒出了密密的冷汗,呆呆地看着昏迷不醒的雨随烟。
“怎么办?怎么办?谁来救救她……”风影晟无助地喃喃自语道。
“我来试试吧!”祁舒然犹豫地上前,握住雨随烟,把了把脉搏,仔细诊治了一会儿,松了一口气,不是很确定地说,“她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好像是感染了风寒,身体虚弱,再加上刚才的情绪激动,才晕了过去。让她好好休息,她应该很快就会醒了。”
男人们都松了一口气,她没事就好!龙湛天瞪着祁舒然,很是不满意地问道:“你会医术为什么不早说,让我们担心死了!”
祁舒然白了他一眼,苦笑道,“我哪里算是懂医术!只是会些皮毛而已!我喜欢看书,什么书都爱看,不过看过几本医术罢了!我从未给人看过病,怎么敢出头。不过刚才看你们这样,好像还不如我呢,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试试了!”
祁舒然的话让其余的人差点儿没晕过去,看过几本医术?从来没有给人看过病?他就这水平?恐怕连江湖上的二流郎中都赶不上,他的诊治能相信吗?
风影晟怀疑地看了祁舒然一眼,又看了看怀里的雨随烟,不放心地问,“你确定她能醒吗?确定她只是感染了风寒?”
祁舒然一张俊脸瞬间涨的通红,神情腼腆,支支吾吾地说,“应该没有错!从脉象来看,她的确像是感染了风寒!我们还是不要着急,观察看看吧!”
祁舒然虽然只是知道个皮毛,但是其余人根本就是一窍不通,无奈之下,也只能听从祁舒然的建议。风影晟抱着雨随烟,领着五人来到他和雨随烟生活的山洞。
“你们就在这里过了一个多月?为什么不盖一间木屋?这里的树木很多啊!”左暮晨蹙着眉头,打量着山洞。
盖木屋?他倒是想啊,但是前提是,他也得会啊!他连叉鱼都叉不到,别说是搭建木屋了!这回又换成风影晟神情尴尬,面色一红。
看到一向脸皮厚的风影晟也会男的现出忸怩之色,左暮晨轻笑出声,挑眉看向龙湛天,龙湛天会意,点了点头,他又转头对风影晟说,“你不会也很正常,我和湛天常年带兵打仗,搭建木屋还难不倒我们!我们负责建几个木屋,不过,你得来帮忙!”
“没问题!”风影晟扬起爽朗的笑容,一口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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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雨随烟非但没有清醒,反而发起了高烧,用事实证明了祁舒然对医术确实是只懂得皮毛,更是证明了理论必须联系实践才行。
祁舒然片刻不离雨随烟,挖空心思地回忆着医术中所写的病症,狼狈地又是抓头又是挠耳,弄的满头大汗,而其余的五位男人则是满脸凝重,咬着嘴唇,紧紧地握着拳头,密切地注视着祁舒然的一举一动。
如果可以,他们真想冲着祁舒然大吼,问她到底如何?他能不能治好;如果可能,他们真想换个人帮她看看,哪怕是江湖郎中都要比祁舒然强上百倍。此时的他们又是焦虑又是后悔,悔恨自己以前为什么不学一些医术,而如今,他们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眼睁睁地看着,甚至不能出声,怕会影响到祁舒然……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对于几个男人来说,仿佛是过了几个世纪般那样的漫长。经过一番残酷的精神折磨后,祁舒然终于站起身,犹豫不定地看了看众人,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样?有话就说啊!”“舒然,快说!她到底如何?”“你能不能治好她啊!”……压抑多时的男人们终于忍不爆发了,满脸怒气与焦灼地质问着祁舒然。
祁舒然皱了皱眉头,无奈地说,“她现在高烧不退,必须得服药,但是……”他顿了顿,看到脾气最为暴躁的风影晟和龙湛天怒瞪着他,好似在摩拳擦掌,他忙说,“我可要试着开药方,但是我不认识草药,你们谁懂?”
“什么草药?若是普通的,我认识些!”左暮晨和龙湛天同时开口,他们两均是带兵之人,时常需要找些草药,为将士敷伤,所以识得一些最普通的草药。
祁舒然笑了,他们两懂得草药就好,他沉吟了一下,说出一个药方。左龙二人将需要的草药都默记于心。
左暮晨想了想,转头问向龙湛天:“这甘草、苦桔梗、牛蒡子、白芍、当归和荆芥我都识得,但是川芎和黄芪……我没见过,你认得吗?”
龙湛天想了想,不确定地说,“黄芪我虽然不认得,但是属下采摘的时候,我曾经见过,应该能识得,至于川芎,啊,我想起来了,我见过一次的,有些印象,我们去采药时,若是能碰到也许我能认出来。”
“那就好,我们赶快去采药,若是天黑了就更麻烦了。”说罢,左暮晨拉着龙湛天就出去了……
等采完药,按剂量煎服好,盛着黑黝黝汤药的木碗呈在男人们面前的时候,男人们面面相觑,心中不约而同地升起同一疑问:这碗药,能喝吗……
开药方的人堆医术一知半解,采草药的人堆草药又不确定,喝了这碗东西,不会出人命吧!墨诗端着木碗,手微微颤抖,盯着这碗药,怎么也不敢喂给雨随烟喝。
“我来试药!”关如夕上前来结果墨诗手中的药,深深地看了眼昏睡中的雨随烟。
“如夕,你……”五个声音同时响起。
“舒然为烟儿诊治,暮晨和湛天要采药,墨诗煎药,唯有我帮不上忙,我唯一能出力的,只有以身试药。”看到众人反对,他笑了笑,“你们都不可以有事,烟儿还需要你们照顾,还是我来吧!”说罢,端起碗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这碗药也许有事,也许没事,谁也说不好,关如夕仰头喝下去的同时,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心里准备。
只要她没有事,他怎么样都可以,哪怕是穿肠的毒药,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只要她没事……
放下药碗,关如夕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众人均是松了一口气,欣慰的笑了。
墨诗出去重新煎了一碗药,在众人的期盼和忐忑之下,一点点喂雨随烟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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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祁舒然误打误撞,还是雨随烟受到上天的庇护,几个时辰过后,在这些男人的注视下,雨随烟悠悠转醒。
雨随烟的清醒,让男人们眼中露出欣喜若狂的目光,他们围着她,紧紧抱着她,提心吊胆的忧虑一扫而去,失而复得的喜悦,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无论是温和的他,邪肆的他,还是文雅的他,冰冷的他,他们的爱是相同的,喜悦和激动也是相同的……
就这样,在六个男人细心的照料下,再加上雨随烟身体底子极好,两三天后,她已经康复了七八分。他们对她千依百顺,宠爱万分,不舍得让她受一点辛苦和委屈,他们什么都好,只是……他们每日总是哄她去喝那漆黑苦涩的药汤,让雨随烟头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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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雨随烟远远地看到墨诗端着碗向她的方向走来,知道又是那该死的药汤,二话不说,立刻倒下装睡,期望能侥幸逃过一劫。她知道自己是鸵鸟的心态,明知道不太可能避开,但还是不愿面对现实,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这药汤苦涩南和,根本就不是人喝的东西,现在就是一想到那黑黑的苦汤药,她就想吐,若是真让她喝下去,恐怕不死也得要去掉她半条命!不管了,说什么也不能再喝了!
“烟儿,烟儿,醒一醒,喝完药,再睡啊!”果然,墨诗不打算放过她,低声唤着她。
“要不是你手上的药,谁会想大白天的睡觉啊!我就是不动,赖着不起,以不变应万变。”雨随烟在心里暗自嘀咕着。为了尽量不让他看出破绽,她还轻轻地呼着声,平稳地假睡着。
雨随烟的装睡岂能瞒得过细心的墨诗,他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将药碗轻轻放下,拉起她,“别装了!我知道这药很难喝,但是吃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乖,起来河西区,晚上就给你做你喜欢吃的菜,如何?”
被他戳穿,再装下去也没有一使力,雨随烟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嘟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墨诗,一脸哀求之色。
“没什么好怕的,一口气喝下去就是了,很快的!”墨诗将药端给她,轻声哄着。
“谁说我怕喝药了!不久是喝药吗,还能难得到我?”雨随烟追上说得是豪气冲天,脸上却一直因为闻到那碗苦药汤散发出来的怪味儿而抽搐不已。
不行,这药还真是难倒她了!今天就是打死她,她也喝不下去了!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伸手捂住脑袋,满脸痛苦地喃喃道,“啊,我头好晕啊!墨诗,你去把舒然叫来给我看看,好吗?”
难道她的病又反复了?看到她痛苦不堪的表情,墨诗慌了神,根本来不及细想,忙放下药碗,匆匆对她说了句,“你等等,我这就去找舒然,马上就来……”便慌忙离开,一溜烟儿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雨随烟冲着墨诗离去的背影吐吐舌头做了个可爱的鬼脸,笑嘻嘻地起身,拿起药碗,深恶痛绝地狠狠瞪了一眼,然后就将里面的药汁倒在了不起眼的地方……
人真是不能做坏事!好巧不巧,雨随烟倒掉药的举动落入了龙湛天的眼中,他寒着一张脸,眸中闪着气愤之色,向着正处于兴奋之中的雨随烟走来。
龙湛天真的很生气,一是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二是气她如此轻易便糟蹋了他们的一番苦心。她不知道,这区区一碗药中,包含了他们六人对她的心意,为了她,舒然冥思苦想,小心翼翼地为她诊断开方;为了她,他与暮晨不畏危险,攀越险峰为她采得草药;为了她,墨诗几日不眠不休,熬汤煎药,守候在她的身边;为了她,关如夕不惜豁出自己的命,为她试药。他们对她的一片痴情,天地可鉴,可是她却辜负了他们,背着他们将药偷偷倒掉。看向药被倒掉的方向,龙湛天心中一痛,仿佛她倒掉的不是一碗药,而是他们的一片真心……
龙湛天面无表情地一步步向她走来,怒气,很好的被隐藏在那片冰冷无波的面容之下。这次,他决定要好好教训她,绝不放过她……
苍天捉弄篇第九十章你是如秋日一般的男人
雨随烟蹲在地上努力的想要湮没证据,却怎么也想不到,她的“罪行”早就被人看得一清二楚,而且,这个人正在向她一步步走来,最不妙的是,他好似还很愤怒。
“你在干什么?想要湮灭证据吗?你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了?”龙湛天冰冷森寒的声音蓦然响起,几乎是从齿间的缝隙中挤出来的,让蹲在地方正在洋洋得意的雨随烟身子一僵,她鼓足勇气转过头看向他,立即又赶紧撇开。天啊,他好似很生气的样子,好可怕的表情,即使不再看他,她也能感到明显的压迫和冷冽随之而至,顿时感到周围的气温比寒冬更沉了三分。
“我……我没干什么啊!”雨随烟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心虚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注视着别处,就是不敢看他。
“你还想要隐瞒?为什么把药全部都倒掉?你知道这药多么……”龙湛天厉眸扫向她,一字一句地控诉着她的罪行。但是他还没有说完,便惊见她委屈地嘟起嘴,眼圈发红,眼泪泫然欲滴,一副哭给他看的表情。龙湛天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慌了手脚,呆在那里,哪里还有刚才的半点气势,早就将想要好好教训她的决定跑到了九霄云外。
“你凶我!你欺负我!我讨厌你!”雨随烟眨了眨眼睛,眼底慢慢洇起氤氲,一滴眼泪缓缓滑过她的脸颊,她控诉地看着他,仿佛他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一般。
她竟然哭了!他居然把她弄哭了!而且她还说讨厌他!龙湛天彻底慌了神,不,他不要她讨厌他,她绝不能讨厌他!他紧张地搂住她,慌乱地说:“我没有凶你,不准你讨厌我!别哭,看你哭我感到好难过,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别哭了!”
“那么苦的药,我都吃了好几天了,病已经好了,为什么还要吃?你们都不知道这药有多苦,我现在一闻到这个味道就感到恶心,你们怎么能让我再吃下去!”被龙湛天搂入怀中的雨随烟低声啜泣着。
雨随烟凄楚的嗓音带着低声的啜泣,回荡在龙湛天的耳际,他的心被揪痛似的难以言喻,那声声哭泣就像一把把导致一样剜着他的心,从没经过这种阵势的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紧紧抱着她,不停地说,“烟儿,不要哭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我不想再次要了,实在是太苦了,我真的吃不下去了,要是你们再逼我吃药,你们还不如杀了我的好……”雨随烟身体微微颤抖,啜泣中不断喃喃低语道。
“好,不吃药就不吃药,什么都好,只要你别再哭了!”听着她的哭声,龙湛天脑中一片空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下意识地回答着。管他呢,说什么都好,只要她不再哭,只要她不再哭了……
“湛天,你被她骗了,她根本就没有哭!”一声低沉邪肆的声音响起,风影晟慵懒地斜靠着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两人,散发着淡淡的好笑气息。
被骗?龙湛天顿时清醒,他双手轻轻握住她的双肩,将她推离了自己,仔细看向她的容颜,哭笑不得地看见她嬉皮笑脸地瞅着他,冲他做了个鬼脸,哪有一点曾经哭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