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震恒不容拒绝地把他押上车,说:你的身体可不是你一个人的,我有义务让你健康长寿。
坐在前头当司机的陈镛扭头c了一句:大哥,这句话像孕妇杂志广告。
闭嘴!萧震恒丢给他两个字。
叶昕安羞愧难当,轻声说:对不起,麻烦你们了。
因为他们之间的误会和沟通不良,搞得这么兴师动众,让他良心不安。
哪儿的话!陈镛发动车子,说:这有什么麻烦的?如果找不到叶大哥,老大会宰了我,他发现你失踪的时候像头被踩了尾巴的恐龙。
叶大哥?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叶昕安看了萧震恒一眼,说:不敢当,你年纪比我大,应该我称你一声大哥才对。
陈镛意味深长地笑,说:兄弟们不认年纪,只认辈分,叫你一声大哥天经地义,听多了就习惯了。
叶昕安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又有些感动,悄悄握住萧震恒的手,小声问:你出柜了?
萧震恒不自在地扭开脸,冷哼一声,说:组里谁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不就那么一回事吗?
他已经向帮众宣布了这个披着楼展戎外壳的人就是货真价实的叶昕安,众人当然会以对待大嫂的礼节对待他,恐怕只有叶昕安才迟钝得以为他们是绝对的地下情人。
叶昕安笑了起来,还没消肿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看起来憨傻得可爱,萧震恒给他理了理头发,说:如果你想办酒席也是可以的。
不用了。叶昕安摇头如波浪鼓,身体一歪靠在萧震恒肩上,嘴唇微抿,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
误会烟清云散,他们的关系有了大幅飞跃,虽然离你依我偎的甜蜜程度还差得远,不过叶昕安充满信心,打算等火候到了,直接占领萧震恒的半张床。
月黑偷情夜,风高纵欲天,某晚天时地利,叶昕安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装模作样地抱着两本书去找萧震恒。
虽然他们的关系在帮里已经人尽皆知,不过明目张胆地去找萧震恒过夜,他还是会不好意思,只好装着还书去暗渡一下陈仓,一来掩人耳目,二来,万一他被赶出来,至少面子上好过一点。
走过萧震恒的书房,他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一溜烟地跑到他卧室门口,心跳得飞快,敲了敲门,听到对方的应声之后,他定了定神,推门进去。
萧震恒刚洗了澡出来,浴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正用毛巾擦头发,对他露齿一笑,说:怎么,半夜睡不着,跑到我这串门子?
叶昕安一见到他就觉得一颗心软得快化了,他把书放到床头,说:过来,我帮你吹干头发。
萧震恒露出意外的神情,不过还是把吹风机拿给他,自己坐在床边的长毛地毯上,叶昕安坐在床上,让男人靠在自己身前,像从前那样,用吹风机把他半湿的头发吹干。
修长的手指从发问穿过,有意无意地撩动着,柔软的指腹按揉着头皮,萧震恒舒服地叹了口气,身体往后靠,靠到叶昕安两腿之间。
这个姿势本来就十分暖昧,叶昕安关掉吹风机,不着痕迹地往后缩,萧震恒却伸手抓住他一只脚,说:别跑,继续给我按摩。
对于他的要求,他怎么也拒绝不了,叶昕安只好乖乖地倾身过去,手指从头顶慢慢挪到后颈的风池x,以指腹轻轻压下,慢慢加重了力道,低声问:感觉还好吗?
嗯。萧震恒闭着眼睛,好像快睡着了,叶昕安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又习惯性地贴住对方不放。
沐浴r的香气混和着淡淡的、清爽的男性体味沁入鼻端,从敞开的领口看下去是结实的胸膛,叶昕安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了不少,手指开始颤抖,身体也像燃起了簇簇火苗,越发不可收拾。
萧震恒睁开眼睛,笑道:你的东西顶到我了。
叶昕安满面通红,一扭身爬上床,对两腿间的生理反应羞赧不已,萧震恒却不放过他,壮硕的身体覆了上来,压得他动弹不得,调笑道:这么饥渴?
废、废话。叶昕安恼羞成怒,又急又气地瞪着他,说:如果你不是对这具身体厌恶到极点,那么能不能配合一下?总是分居也不是办法吧?
好。萧震恒很痛快地答应了他,笑得亲切又温柔,说:要我怎么配合?
处于被动地位的人就是倒楣,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很想要回原来的身体!
叶昕安一咬牙,抓住萧震恒的右手放到自己裆部,嘀咕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不指望今天能做到最后了。
那厚实的手掌刚覆上来,就差点让他激动得s掉,叶昕安躺平身体,抓着萧震恒的手在自己蓄势待发的小兄弟上蹭来蹭去。
真是太久没有亲热了,即使隔着衣服也让他一阵阵颤栗,叶听安低喘着,眼睛湿湿地看着他,呻吟道:震恒……震恒……
萧震恒喉结上下颤动着,大手探进衣服,直接握住他的分身,哑声说:已经湿成这样了,很想要吗?
想……叶昕安抬起腰,配合他的动作脱掉衣服,声音甜软腻人,想要……
震恒……快点。
一丝不挂的身体急不可待地摊开,双腿更是自动打开,让他置身其问,叶昕安抬头轻舔过他的颈项,几下把萧震恒的浴袍扯下来,两个人光溜溜地在大床上互相亲吻抚摸。
萧震恒的手像带了电流,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燥热难当,叶昕安在他怀中喘息,身体随着他唇手的动作而轻微扭动着,眼神朦胧,痴迷地看着他,呻吟碎不成声。
从枕头下摸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萧震恒抬起他的腿,手指沾了润滑剂探向他的后x。
叶昕安皱眉,身体有些僵,本能地排斥探入体内的异物,萧震恒一手捻玩着他的r首,另一只手置于他股间,耐心地开拓润滑。
好难受……在内部进出的手指引爆了另一波灼热狂潮,敏感的地方不断被擦过,快感和疼痛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又害怕又期待,难耐地扭动着腰部,说:你可以直接进来……没关系的……
前戏耗得越久,他心里就越是惊慌,恨不得马上合为一体,就算痛死也能求个心安。
你这具身体没有经验,一不小心会受伤的。萧震恒凑过来亲了他一下,安抚他躁郁的情绪,叶昕安五官皱了起来,哼道:我第一次的时候……你还不是横冲直撞?那时候……也没见你多有耐心……
这笨蛋为什么要翻老帐?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他可舍不得爱人受一点点伤。
在叶昕安琐碎的抱怨中,后x终于可以容纳三根手指进出,萧震恒满意地抽出手指,感觉到那个火热的秘所还一收一缩地挽留,叶昕安脸上更是被情欲染得春色人,萧震恒也不忍了,腰部下沉,把自己硬热的炮身对准那里。
等……等一下!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叶昕安忽然想起什么,突然叫停,期期艾艾地说:能不能……把灯关掉?
为什么?萧震恒以为他是害羞,没想到答案让他差点吐血。
我不要……你看着别人的脸做a,我讨厌你抱不属于我的身体。
你这是吃哪门子干醋?萧震恒没有关灯,手臂托起他的腰,说:这身体是属于你的,我知道我在跟谁做,我抱的人是叶昕安,能让我如此热情的只有叶听安,即将在我身不爽到尖叫的,也是我的昕安……
话音未落,他猛一挺腰,将胀到发痛的分身埋入湿热紧窒的dx中。
叶昕安果然尖叫出声,腰身弹动,双手扣住他的肩头,火热的身体紧贴了上来,双腿更是哭看他不放,这么可爱的表情,我怎么舍得关灯?萧震恒把分身连根没入,一手抚上叶昕安沉浸在激情中的脸庞,宝贝,放松点,你想夹断我吗?
猥亵的调情让叶昕安更加兴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放松肌r,萧震恒的大手沿着背脊滑下,来到身体相连的地方,轻轻搔弄着被撑开到极限的x口,火辣辣的酥麻感窜上大脑,叶昕安化成一汪春水,任他撩起铺天盖地的欲望波涛。
进出越来越顺畅,萧震恒不再客气,把叶昕安的腿勾环到自己腰上,越来越快地撞击着他的密x,一次又一次,忘情地深埋其中。
慢点,你要把我弄坏了。
情到浓处,叶昕安早忘了害羞,吟叫连连,热情得让人为之疯狂,萧震恒粗喘着,像…头发情的野兽,带着他的情人一起奔向那欲死欲仙的极乐天堂。
一室春色欲滴。
叶昕安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席卷而来的热情中,数次高c让他几乎失神,嗓子已经叫哑了,当男人终于餍足,他已经累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
萧震恒还算体贴,大手揉着他酸软的肌r,叶昕安喘息着,瘫在他怀里享受高c过后的余韵。
瘫了好久,他才缓过劲来,有气无力地抱怨:你真是太猛了,我都快被你搞死了。
萧震恒厚皮厚脸,大言不惭地说:这正好证明了我这些天来没有打野食,一直为你守身如玉。
所以你积了太多,搞得像火山爆发一样。叶昕安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他抬头瞪着对方,说:你不是对我的身体没兴趣吗?怎么发起情来还这么恐怖。
萧震恒装出一脸无奈,说:你真难伺候,我不碰你的时候,你嫌我薄情。我对你热情吧,你又要吃些下着边际的醋。
叶昕安悻悻地闭上嘴,脑袋拱到他胸前,手臂软绵绵地搂住他的腰,静默了片刻,说:我总是害怕失去你。
我知道。萧震恒轻吻他的额头,手指拨弄着他汗湿的黑发,叶昕安抬起头来,神情有些沮丧,说:震恒,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扫墓那天,你说你后悔,我一直胆颤心惊,拜托你告诉我为什么,好让我心里踏实。
他温吞又爱自寻烦恼的性格萧震恒又不是不知道,还总是给一些含糊不清的言辞,看着他在一边钻牛角尖很有趣吗?
萧震恒面露难色,迟疑了许久,终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轻声说:对你,我有太多亏欠‘我们之间,总是你在不断地付出,不断地等待,以及忍耐我的坏脾气……而我……直到失去你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错过了太多。
他的眼神温柔缱绻,手指轻抚叶昕安的脸颊,说:我是后侮,对你不够好,伤害你,甚至……连累了你……
幸好你回来了,让我有机会补偿,不至于遗恨终生。
我又没有怪过你……叶昕安腼腆地笑,一直都是我缠着你不放,你有没有觉得我太死皮赖脸?
你要不缠着我,我才会不爽。萧震恒回以温柔一笑,说:可是这些天来,我
感觉你在我身边并不快乐……总是那么小心翼翼地压抑着自己……为了一个只
会带给你不幸的人,昕安,我值得你这样吗?
叶昕安眼中含泪,用力点头:你也是唯一能让我幸福的人,拜托你了,千万不要放手。
好。萧震恒眼中的柔情让人沉醉,这一生我都会紧抓着你,就算你想跑也会被我捉回来。
哼。叶昕安想起自己深受打击的那天,不服气地说:明明是你态度冷淡,对我一点都不像情人,我会误会也是正常的。
以后不会了。萧震恒举起右手向他保证,我不会再让你有欲求不满的可能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叶昕安得寸进尺,整个人趴到他身上,说:只有我一个人焦虑不安委实太不公平,这么多天以来,你对我就真的一点冲动都没有?
萧震恒给了他一个浓烈缠绵的吻,想混水摸鱼,叶昕安不屈不挠,享受完了热吻,继续追问,萧震恒被缠不过,叹了口气,说:你想听实话吗?
想。叶昕安不假思索地点头,又飞快地补充了一句:如果会伤我自尊,那就算了。
萧震恒闷笑几声,说:因为医生私下跟我说过,让我不要对一个病秧子出手,现在你已经完全康复,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的。
叶昕安听后呆若木j,张着嘴巴呆愣了好久,露出气恼之色,说:那你不是因为我换了身体才一直不搭理我?
那个麻……萧震恒拖长声音,手指比出一个长度,只占一点点原因。
他当然会不爽小情人换了大仇人的身体,不过失而复得弥足珍贵,只要他的昕安能回到他怀里。就算占了阿猫阿狗的身体,他也会好好照顾疼爱他。
那你、那你今天晚上还、还……混蛋!叶昕安气得语无伦次,坐在他身上拍打他的胸膛,骂道:假正经!变态!害得我那么丢脸……一想起自己使出浑身解数勾引萧震恒的浮浪相,他就想在床柱上撞一撞脑袋。
别乱动!萧震恒低斥一声,大手箝住他的腰,叶昕安低头一看,那个在自己体内逞够了成风的硕大男g又硬了起来,骄傲地抵着他的大腿。
叶昕安面红耳赤,起身想跑,萧震恒把他抓了回来,邪笑道:你今夜别想睡了。
禽兽。叶昕安低声骂他,磨蹭之间,自己的身体也起了反应,萧震恒扶着他的腰,趁火打劫:自己坐上来。
时听安死命地摇头,想压下t内升腾的欲火,可惜事与愿违,不仅浑身发烫,连股问的小x都开始一张一缩地渴望着吞下什么东西解解馋。
下腹一阵阵发紧,高昂的欲望吐出透明的体y,叶昕安知道在劫难逃,难为情地咬着下唇,颤抖着抬起腰,感觉到火热的欲望前端在股间滑过,他抖得更厉害了,可怜巴巴地看着萧震恒,低声哀求:震恒,不要欺负我。
被他这么一瞟,萧震恒骨头都酥了,伸手配合了一下,把自己的分身对准x口,向上挺腰。
叶昕安仰着头,发出甜腻的呻吟,柔软火热的密x把男g一寸寸吞下,这次的进入比第一次顺利许多,他慢慢坐了下去,双腿虚软,感觉到对方坚硬的r刃填满了自己的身体,紧裹的内壁明显感觉到了上面的火热脉动。
汗水从额角滑落,叶昕安起伏了几不就没了力气,只好坐在他身上耍赖:我不要做了,震恒你也动一动嘛!
软腻的声音和撒娇的神态,让他怎么拒绝得了?萧震恒眼中欲火翻腾,抱住他翻了个身,开始尽情地攻城掠地。
大床又剧烈地晃动起来,一室呻吟喘息,活色生香。
第十章
第二天他是被饿醒的,看看表已经快中午了,叶昕安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干净舒适,只是浑身酸软,股间胀痛,让他根本没有起床的打算,呲牙咧嘴地扶着腰翻了个身,继续睡。
半梦半醒之间,萧震恒来叫他起床,叶昕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傻笑了一下,呓语道:我还要睡,你自己吃……
萧震恒使出高压手腕,硬是把他拎起来,用枕头堆把他围住,还给他系上一块餐巾,拿午餐来喂他吃。
既然对方如此周到,他暂时牺牲一下睡眠也无妨,于是他靠坐在床头,半闭着眼睛享受饭来张口的服务。‘。吃饱喝足一抹嘴,叶听安说了个谢字,滑躺到被子里继续睡,朦胧中,感觉到男人杀了他的额头,柔情似水。
这一觉睡得很满足,醒来天已黑了,又到吃饭时间,叶昕安精神恢复了不少,自觉地爬起来穿衣服。
等他收拾整齐,萧震恒正好过来叫他,眼中含着促狭的笑意,对他上看下看,说:自己能走吗?要不要我抱你过去?‘,不必了。叶昕安白了他一眼,尽量挺直腰杆,绷紧面容,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对了,邵永琨和楼幸堂过来了,我留他们晚餐。穿过长廊的时候,萧震恒不经意地提了一句,叶昕安左耳进右耳出,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萧震恒倒有点诧异了,问:你不觉得紧张?
有你在前头挡着,我紧张什么?叶昕安轻巧地反问,给了他一个腻人的蘸笑,萧震恒十分满意,拦腰一搂,把他带到一棵高大的盆栽后面,低头热吻。
这个小c曲没打乱秩序,几分钟后,萧震恒带他到餐室坐下,叶昕安神态自若地和对面那两个打招呼:晚上好,邵先生,楼先生。
楼幸堂看到他似乎很激动,想站起身却被邵永琨按住,这位警察先生今天穿着便服,和颜悦色地说:嗨,好久不见。
佣人很精明,在叶昕安的椅子上加了个软垫,然后开始上菜。
四方会谈的气氛有些凝重,楼幸堂气呼呼地看着他,斥道:真不像话!
一见这两个人恩恩爱爱的样子,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特别是萧震恒和叶昕安时不时眉来眼去,好情满点,而后者脚步虚浮,浑身散发着被充分疼爱过的满足气息,让楼幸堂咬碎银牙,想飞起一把餐刀结果了他们,省得自己再被气得牙痒痒。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现在兵败如山倒,早没了嚣张的资本。
他不惹人,人却要惹他,叶昕安看他食不下咽的样子,客气地问:楼先生,菜不合你的口味吗?
萧震恒扫过来一眼,切了块小羊排喂给他,说:多吃点,别瞎c心。
这种旁若无人的态度终于把楼幸堂惹毛了,他不顾邵永琨警告的眼神,怒道:叶昕安,你有没有一点羞耻心?你占了我侄子的身体,还利用他的身体去跟男人鬼混,你自己不要脸,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立场?
萧震恒危险地眯起眼睛,面露杀气,叶昕安在桌下抓住他的手,安抚了这头快发飙的野兽,他转向楼幸堂,反问:你们绑架我的时候,考虑过我的立场吗?
自作孽不可活,楼幸堂一时语塞,支吾片刻,气急败坏地说:那不一样!展戎关系着整个驭风堂的生死存亡,你没权力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
这逻辑真让人皱眉,敢情除了他侄子,别人都不必当人看,死了也是自己活该?
叶昕安不悦地瞪着他,说:我早跟你说过,驭风堂会怎么样我根本不关心,我爱萧震恒,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待在他身边。
驭风堂已经解散了!楼幸堂眼睛泛红,平时斯文冷静的气质全没了,只要你稍微伸出一点援手,它今天也不至于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