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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乾嘉宫赋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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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另一种分法呢?”霜若轻问,以前她从未过问过这些事。

苍白的玉手覆上她的手背,淑萍笑道:“另一种就要看看王爷在谁那儿留的久,在谁那儿久,自然要给谁多一些。”她顿了顿,把那册子递给霜若,“另外,哪一房的姐妹做生日,或是有了身孕,都要多贴补一些。”

册子上密密麻麻的记着分发的明细,娟秀的小楷标注不时地游走其间,载录之清晰详尽足见公允。淑萍多年来面上虽早已被人夺了宠,可对南三所的内政大权从未放松过。

不过,当她大权在手的时候,就算是对从不给她好脸色看的关佳雪颜,也从未克扣半分。不留话柄,端方静雅,这正是她在片寒刀霜剑中毅力不倒的原因。

第五十一章以退为进(五)

然与自个儿说这些,霜若一时也拿不准她用意何在:事公允,霜儿敬佩不已。南三所多亏有了姐姐打理,要是换了别人,这儿早就变得乌烟瘴气的了。”

“跟你说这些并不是为了显摆我有多能干,而是今日起,有些事儿要由你来代劳了。”淑萍微微摇头,眸中透着暖意,“看着你前些日子待客甚是妥当,送往迎来连那些挑剔的三姑六婆也挑不出刺儿来,我就想着该是把这些事儿交到你手上的时候了。”

“霜儿进门儿的日子不如诸位姐姐,又没有子嗣,何德何能,还是请姐姐不要再说了。”霜若顿感惊异,淑萍面上对她甚好,可从找来玄悲断言她无子的事儿看来,却是对她防范有加。

现在陡然间要放权,是暗藏诡计,还是她之前会错了意?

淑萍摇摇头,不庸置疑地道:“以后若有哪家宴客请了咱们,或是这南三所里办喜事,都由你替我出面。至于这分银子、物件的琐碎活儿,等以后有了合适的机会再交给你。”她微微一笑,声音轻巧,煞是贴心,“最好等你给王爷添了小阿哥之后,那时候就名正言顺了。”

既然财权仍留在她手中,那分权的威力便减小了一半。霜若一听,反而放下心来,她徉做为难的沉吟了半晌,低语中极是难为情:“那就依姐姐的意思办,可日后霜儿有不懂的地方,怕是还要来叨扰姐姐的。”

“有事儿尽管知会我就是了。”淑萍一笑,看看门口的念月,“怎么,晋贵人不是请你去品茗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适才的笑容转瞬退去,霜若垂眸微叹,目光复杂:“姐姐有所不知,今儿晋贵人摆的是鸿门宴。也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她,她竟想了那样的法子构陷于我,丢咱们的脸面。”

“她做什么了?”淑萍沉吟着,追寻着霜若的目光。方才她就察觉霜若神色有异,究竟什么事儿让这个泰山崩于前而不眨眼的人变了颜色?

“她把那个玉瑾的宫女赏了下来,让我带在身边使唤。这个玉瑾,现在就天天往南书房跑,以后来了还得了?日后我房里出了狐媚子,我也没脸在姐妹间做人了。”霜若隐隐有了哭腔,对玉瑾,她并非十拿九稳。这样的人放开手来毫无顾忌,势不可挡,令人心惊。

玉瑾,淑萍顿时眉头深锁,她对这个女人早有耳闻。前些天她托内务府打听过,玉瑾家里虽无人在朝为官,却是响当当的正黄旗贵冑。玉瑾比起霜若这样有宠无子的女人,可要危险得多。

“这怪不得你,咱们做晚辈的总不能推脱长辈的赏赐。”淑萍仍旧沉吟,疑惑地看着霜若,“可她这么做究竟意欲何为?你们曾同为秀女,对她总应知些底细。”

“姐姐可曾听过当初嘉贵妃娘娘为难涵贵人的事儿?”霜若低声道,说话间有些迟疑,“当初皇阿玛册打算封晋贵人和涵贵人的消息传到了娘娘那儿,奇書∧網娘娘知道皇阿玛尚未召见她们便先行册封,一时气不过便上门找晦气,拿一只扳指为难涵贵人,险些闹出大事儿来。姐姐可曾想过,娘娘怎么会与低眉顺眼的涵贵人为难,而放过精明的晋贵人?”

是啊,论样貌,论出身,论才华,涵贵人样样都比晋贵人逊色几分。淑萍凝眉,定定地道:“你是说,晋贵人已事先在娘娘那儿做了文章?”

“财可通神,她早就用一尊通透的翡翠玉像买通了娘娘的当时的近身宫女。后来娘娘知道了这件事儿,那个宫女第二天就被打发到辛者库去了,这也是现在娘娘不喜欢晋贵人的原因。”霜若

,这事儿她连芷涵都没有告诉过。

“如此说来,晋贵人也是个神通广大的人。如今王爷正得皇阿玛器重,她这时候送人进来,别是与和珅有所牵连,那个董佳氏的事儿可还没了呢。”淑萍捻着手腕上的佛珠,这一年果然应了签文,太平无存。

外面侯着的人被紫竹识相地支走了,连念月也不例外,此时诺达的东院里只剩下她们三人。霜若静静地望出去,只见紫竹垂首立在阶下,离得甚远,应是听不清房内的响动的。

淑萍的猜测她并非没有,早在云裳头一回派玉瑾上南书房时她便觉得奇怪,一个宫女出入南书房如履平地,而几个管事儿的公公居然都放任其来去自由,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那时她曾派人查过,结果令她瞠目结舌。云裳似乎有用不完的银子,短短几日,她已用厚厚的银票收买了几个大总管,南书房里的动静都落在了她的眼里。

可无论如何,云裳与和珅是没有关系的,不过让淑萍这样误会下去,对她自个儿总有些好处。

“咱们还是别瞎操心了,也许王爷对她压根儿不上心呢。”霜若自嘲地笑笑,不着痕迹地欲盖弥彰。

“玉瑾这样的泼辣女人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就非得有个结果。“淑萍挑眉,低声冷笑道,“何况这世上没有不爱腥的男人,就算有,咱们王爷也不是,要不就不会有——”

淑萍忽然一笑,把将要出口的“你们”二字咽了下去。她眼下要对付的是即将上门的豺狼,不是她们。

“如果她们都是和珅的人,那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怕是不能双双打发了。”霜若并不理会她的言外之意,忽然轻问,“如果让姐姐在玉瑾和董佳氏之间做个选择,姐姐意当如何?”

淑萍深深地看入她的眼,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董佳氏。一来她出身汉军旗,进门儿也不过是个格格,二来王爷对她早有了戒心,她一辈子都只是和珅派来的细作。”

“姐姐这么说,霜儿心里就有谱了,日后一定听姐姐差遣。”霜若微微一笑,心里更平静了些,淑萍这个盟友算是结下了,“天色不早,霜儿还要回去交代她们几句,就不陪姐姐了。”

淑萍颔首,正待霜若出门时又叫住她:“晋贵人的事儿还是别和和珅扯上关联的好,就算真有关联,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要告诉王爷。免得被人说成因嫉生恨,无中生有。”

“霜儿记下了。”霜若一笑,远远地招紫竹进来,才安心地离开。

淑萍让紫竹给自个儿加了件薄衫,轻靠在躺椅上,无奈地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晋贵人又来找咱们的晦气了。”

紫竹看着她欲言又止,忍了又忍,最终还是道:“福晋,您说会不会是宁福晋做秀女的时候得罪了晋贵人,才把那个玉瑾招惹来了?这样以来,咱们可就遭了池鱼之殃了。”

“同在一个屋檐下,都是栓在同一条线上的蚂蚱,咱们还顾得上计较这些么?”淑萍冷笑道。

不管霜若是不是此事的罪魁,一旦玉瑾得势,最大的苦主都是她这个嫡福晋。不过,虽然此事要花些心思,可却一定物有所偿。

霜若那个傻丫头并不知道她当初的筹谋,还把她当做成全他们姻缘的贵人。这次的事儿正好加些火候,让这丫头更加感念她的好,一辈子都忠于她。(票票、票票,宸宸求各类票票,谢谢各位大大支持)

第五十二章以退为进(六)

财可通神,她早就用一尊通透的翡翠玉像买通了娘娘近身宫女。后来娘娘知道了这件事儿,那个宫女第二天就被打发到辛者库去了,这也是现在娘娘不喜欢晋贵人的原因。”霜若苦笑道,这事儿她连芷涵都没有告诉过。

“如此说来,晋贵人也是个神通广大的人。如今王爷正得皇阿玛器重,她这时候送人进来,别是与和珅有所牵连,那个董佳氏的事儿可还没了呢。”淑萍捻着手腕上的佛珠,这一年果然应了签文,太平无存。

外面侯着的人被紫竹识相地支走了,连念月也不例外,此时诺达的东院里只剩下她们三人。霜若静静地望出去,只见紫竹垂首立在阶下,离得甚远,应是听不清房内的响动的。

淑萍的猜测她并非没有,早在云裳头一回派玉瑾上南书房时她便觉得奇怪,一个宫女出入南书房如履平地,而几个管事儿的公公居然都放任其来去自由,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那时她曾派人查过,结果令她瞠目结舌。云裳似乎有用不完的银子,短短几日,她已用厚厚的银票收买了几个大总管,南书房里的动静都落在了她的眼里。

可无论如何,云裳与和珅是没有关系的,不过让淑萍这样误会下去,对她自个儿总有些好处。

“咱们还是别瞎操心了,也许王爷对她压根儿不上心呢。”霜若自嘲地笑笑,不着痕迹地欲盖弥彰。

“玉瑾这样的泼辣女人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就非得有个结果。“淑萍挑眉,低声冷笑道,“何况这世上没有不爱腥的男人,就算有,咱们王爷也不是,要不就不会有——”

淑萍忽然一笑,把将要出口的“你们”二字咽了下去。她眼下要对付的是即将上门的豺狼,不是她们。

“如果她们都是和珅的人,那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怕是不能双双打发了。”霜若并不理会她的言外之意,忽然轻问,“如果让姐姐在玉瑾和董佳氏之间做个选择,姐姐意当如何?”

淑萍深深地看入她的眼,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董佳氏。一来她出身汉军旗,进门儿也不过是个格格,二来王爷对她早有了戒心,她一辈子都只是和珅派来的细作。”

“姐姐这么说,霜儿心里就有谱了,日后一定听姐姐差遣。”霜若微微一笑,心里更平静了些,淑萍这个盟友算是结下了,“天色不早,霜儿还要回去交代她们几句,就不陪姐姐了。”

淑萍颔首,正待霜若出门时又叫住她:“晋贵人的事儿还是别和和珅扯上关联的好,就算真有关联,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要告诉王爷。免得被人说成因嫉生恨,无中生有。”

“霜儿记下了。”霜若一笑,远远地招紫竹进来,才安心地离开。

淑萍让紫竹给自个儿加了件薄衫,轻靠在躺椅上,无奈地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晋贵人又来找咱们的晦气了。”

紫竹看着她欲言又止,忍了又忍,最终还是道:“福晋,您说会不会是宁福晋做秀女的时候得罪了晋贵人,才把那个玉瑾招惹来了?这样以来,咱们可就遭了池鱼之殃了。”

“同在一个屋檐下,都是栓在同一条线上的蚂蚱,咱们还顾得上计较这些么?”淑萍冷笑道。

不管霜若是不是此事的罪魁,一旦玉瑾得势,最大的苦主都是她这个嫡福晋。不过,虽然此事要花些心思,可却一定物有所偿。

霜若那个傻丫头并不知道她当初的筹谋,还把她当做成全他们姻缘的贵人。这次的事儿正好加些火候,让这丫头更加感念她的好,一辈子都忠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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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刚刚将大红的窗花取下,窗纸还没有换,上面还多少留着一些淡红的印子,仿佛沾了水的胭脂。入夜,房内点起了两盏红烛宫灯,映得原本苍白黯淡的窗纸泛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红,远远看来,自是别有一番韵致。

霜若在坐塌上的小桌旁做了,就着灯火在一块天青色的帐子上绣着。她要给永竹一顶帐子,好让永gt;:|,来。

“奴婢听说,淑福晋绕过了雯福晋,要让主子管家了。她对主子真好,之前怕是咱们误会她了。”烛光下,念月坐在一旁的矮凳上捻着线,这些天永gt;:|

“她的好能维持多久呢?也许一辈子,也许明儿个就没有了。世事难

这辈子还没见过始终如一的事儿。”霜若无奈地微i专注于手上的帐子。

念月一笑,憨憨地道:“可奴婢见过。”她俏皮地呵呵一笑,“主子小时候就喜欢王爷,现在还是喜欢。”

“心境变了。”霜若叹了一声,温婉而耐心地道,“以前不愿嫁进来,就是怕自己变了,变得和那些女人一样,成天都在算计,最后连他也算计进去了。后来嫁进来认命了,之前所想也一点一点地成真了。在他面前,我想争地位,争权势,将来还不定想争什么,这还算是喜欢么?”

“当然算,主子是为了能一直呆在王爷身边儿才这么做的。”念月一笑,捡起掉在地上的顶针,“主子别总是胡思乱想,您瞧,这么多年了,淑福晋不是挺好的么?”

“好也不过是面子上的,你想想,她那么在意我们这些上三旗的人究竟是为了什么。无非是因为她自个儿出身包衣,不想让人高她一等。可她也不想想,她那个阿玛可不是一般的包衣,是内务府的总管,是整个紫禁城的管家。”霜若下针下得更快了,一不小心,刺痛了手指,“人先自重,人方重之,她一天比一天看不上自己,日子好过不了。”

“人人都说女人进宫是飞上枝头做凤凰,原来做凤凰就是这种滋味儿啊。”念月若有所思地叹着,莫名地对上霜若耐人寻味的目光。

霜若别开眼,继续绣着:“你呀,长进虽小,可毕竟寥胜于无,将来一定不会嫁不出去。”

“主子又笑我。”一听嫁人,念月顿时羞红了脸,余光偷偷地看向霜若,她该不会知道她的心事了吧。

“叩叩”门上忽然传来低沉的叩门声,二人不由得一齐看过去,这么晚了,又没有通报,会是谁呢?

“主子快开门,奴才是小六子。”小六子低声轻道,声音里隐隐透着焦急。

“是小六子。”念月欣喜地道,这回有南书房里的消息了。她嚯地一声站起来,快步跑到门边,霍拉一下打开门,只见一人愕然站在小六子身边,“主子,主子—”

什么大不了的,至于如此惊慌,霜若眉头一皱,看了过去。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她默默地站起身来,他怎么回来了?是乾隆放人了,还是他自个儿做主回来的?

心中尚未明了,下一刻,小六子便笑嘻嘻地把念月拉了出去,她跌入了那熟悉的怀抱。好硬,他又瘦了;好热,好湿,她落泪了。

下巴在她额角的软发上磨蹭着,永gt;也不高兴,倒是哭起来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霜若心中一痛,泪如决堤。拥着她的双臂犹如铁箍,半分不曾移动。她什么也顾不上了,揪着永gt;v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来。

“你私自回来,皇阿玛知道了,可是要怪罪的。成亲王发觉了,也得告你黑状。”霜若哽咽道,揉红了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生怕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消失不见了。

“十一哥回去见嫂子了,现在我们两个可是半斤八两,谁也告不得谁。”永笑道,这些天他和永瑆朝夕相处,找回了不少儿时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已不像从前那样剑拔弩张了。

“我终于知道,皇阿玛为什么把你们一起圈在南书房了。”霜若擦着眼泪,抽抽噎噎地慢慢抬眼,“这么晚了,做什么来了?”

“听说这些天你一直睡不安稳,我口是心非的小家伙。”永gt;她向内间走去,目光紧锁在她脸上,“最晚后天,我就回来了。”

换作寻常达官贵人,身有美人如斯,该是知足的了。可他的心偏偏很大,有时只能委屈她了。只望她不若淑萍那般,在等待中凋零殆尽。

“就差两天了,我这儿又没宝,回来也不急在这两天。趁着天黑,回吧。”霜若靠着他,不情愿地道,“只来我这儿不回东屋,淑姐姐该生气了。”

“告诉过你,敬她,助她,但不能怕她。”永gt;=失温柔地吻上了她。他一手轻扯下帐子,铜钩掉在地上叮地一响,这一夜,帐外自此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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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耳目(一)

鬟雨鬓,偏是来无准。倦倚玉兰看月晕,容易语低i吹过窗纱,心期便隔天涯。从此伤春伤别,黄昏只对梨花。

——《清平乐》纳兰性德

这日天色异常的蓝,蓝得仿若颜料渲染,云彩被风拉成了薄网,寥落的铺在上面。春后的第一场雨已经下过了,这时候正是雨后初霁,四下里弥漫着清新的淡香,令人心旷神怡。

正是万物复苏的时节,深窝在各宫里的人们纷纷出来走动,忙碌的去给各宫主子请安,闲着的也故意找个由头,到外面转转。

这些天宫外进宫请安的人也多了起来,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那些日子他们意在南书房,而从这日起,他们开始牢牢地盯着南三所。

南三所本是几座隔着宫巷的大小庭院,原是未成婚建府的皇子们的居所。照常理,皇子成婚后便要搬到宫外去,可乾隆饱尝丧子之痛,存下的皇子也不多,便让他们皆居于此。说是待选定太子之日,才让其余的皇子搬出宫去建府,所以永璇、永瑆、永gt;:

可这日,随着永瑆、永gt;|召旨便如平地惊雷般击在了人们心上。之前乾隆不满永瑆、永gt;永璇、永璘代之的传言不攻自破,人人心中明了,他日的储君。必在这二人当中。

因永瑆地住处偏南,而永gt;和北边儿的。一时间,这六个字成了宫里最常听闻的话语。

“你瞧,北边儿那位的福晋过来了,咱们去请个安?”宫道上,一个年长些的太监朝一个小太监道,眼看着霜若带着两个宫女朝这边来了。

“那是当然。”小太监白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她可一点儿架子都没有,瞧瞧,出来连个步辇也不坐。听说北边儿正屋里的那位快不行了,将来这位宁福晋不是皇后就是亲王正妃,要搁别人。早就拽起来了。”

老太监捂住他地嘴,一把把他拽到角落里:“开口皇后,闭口王妃,祸从口出,你不要命啦。”

“放开我。”小太监无奈地一挣,眼瞅着霜若一行从旁边的宫巷转了过去,“都怨你,人被你放走了,机会也被你放走了。”

二人声音虽低却已被三人尽收于耳,三人一前两后的走着。各有一番神色。为首的霜若面色如常,平静无波。念月一脸的不情愿。不住地往旁边看,而一旁的玉瑾听了那两个太监地话竟是一脸喜色。

“今儿天热。都走出汗来了,早知道就让主子坐辇来了。”念月低声发着牢马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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