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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任我行第4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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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一声,指风正中刀风,指风却没能挡板刀风,刀风只是一顿,依然迎面袭来。

黑衣人的指风何等凌厉,可以说无物不能挡,无坚不能摧,却没能挡住刀风,也没能伤及九环大砍刀。

足证刀风是多么强劲,九环大砍刀也不是凡钢。

没能挡住刀风,刀风只是一顿,随即疾快劈到,来不及再次出手,逼得黑衣人只有闪身侧退,刀风落空,然后他再扬掌拍出。

这一掌正中刀身,九环大砍刀往左荡开,也只是往左荡了几寸,在黑衣人要再次出手之前,刀锋一偏,拦腰横砍。

足证浓眉大眼那个力大刀沉,足证浓眉大眼那个跟前两个不一样,在这把九环大砍刀上,有相当的造诣,不是省油的灯。

也可见他也是非要黑衣人的命不可,心里是多么仇恨黑衣人,两刀都是狠招杀着。

他更是个凶残的狠角色。

第一二七回曲幽赴会铿锵行一六

更新时间:20120825

黑衣人赤手空拳,挡不了这一刀,这一刀变招之快也更让他来不及出手,唯一能做的,只有躲。

以黑衣人来说,躲是绝对躲得过,躲的办法也很快,但为了下一招一击奏效,他弄了险,身躯倏然后仰,演了最俗的“铁板桥”。

这一式“铁板桥”不止演得险,也演得好,九环大砍刀带着凛人的刀风,从黑衣人上方,离黑衣人不到五寸之处扫过,眼看就要扫过却突然一顿,刀锋电转,疾劈而下。

浓眉大眼高壮那个真不是省油的灯,在这把九环大砍刀上,真有相当的造诣。

刀沉,力猛,变招快,换个人绝对难逃过这一刀,非被劈成两半不可。

这虽是黑衣人,虽是他为下一招出手能一击奏效而弄险,但浓眉大眼高壮那个突然变招及变招之快,也出了他意料之外。

好在,这黑衣人武功比对手高上不少,只见他猛提一口气,一个翻身,躲这一刀,紧接着便是踢腿、探腰,一招两式,同时出手。

九环大砍刀来不及变招了,“当”地一声大震,砍在了地上,也砍进了地上,半尺刀头砍进了地里,连地皮都为之一震,刀之沉,力之猛,吓人。

黑衣人躲过了这一刀,一招两式里的踢腿,右脚尖正踢在浓眉高大那个持刀的右腕上,一声脆响,一声大叫,右腕骨断了,而且碎了,再也握不住了,撒手后退。一招两式里的探腰,匕首掣出,一道寒光上卷,血光进现,浓眉大眼高壮汉子再次大叫后退。

黑衣人挺腰站直,手提匕首,威态慑人。

浓眉大眼高壮汉子左手握住右腕,站在一旁,心胆欲裂,魂飞魄散。

这时,站在一旁观战的司徒欢突然动了

可是,他并不是朝着场中的黑衣人而去,只见拔出插在地上的九环大砍刀,刀光一闪,血光如柱,顿时将那浓眉大眼高壮汉子的头颅砍下。

“往哪走”司徒欢喊道,手中的大砍刀脱手飞出,只向门口射去。

“啊”惨叫声起,那受伤最轻的瘦削马脸一见不对,爬起来就想夺门而逃,等他双手刚及房门,大砍刀已经透胸而过,将他牢牢钉在门上。

司徒欢没有停歇,在大砍刀出手后,他身形已到那倒地不起的白白胖胖汉子身边,拔出那插在肩窝的匕首,寒光一闪掠过那汉子的喉咙。

“啪啪啪”司徒欢正蹲在地上喘息,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掌声。他急忙丢掉手中的匕首,跪倒在地,道:“司徒欢叩见主人请主人开恩收留。”

一直以来,司徒欢对这黑衣人是恨对于怕,但他自折戟于黑衣人后的这段时间里,总是感觉到背负针芒,日夜不得安宁。今天他突然间混沌开窍,整个人豁然开朗,彻底放下心中的仇恨,还有防备之心,心悦诚服的拜入黑衣人的门下。

黑衣人没想到司徒欢竟然会有如此举动,他取下脸上的蒙面巾,露出一张剑眉朗目之脸,正是韦仁。

韦仁在椅上坐下来,望了望跪在地上的司徒欢,道:“司徒欢,你可想好了拜入我的门下规矩严厉得很,那是容不得半点疏忽的。”

“奴才明白”司徒欢叩首道。

“那好吧你起来答话。”

“谢主人”司徒欢听到韦仁答应收自己为门下,竟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之感,他兴奋的口头谢恩后,站起身来,躬身而立,等待主人训示。

原来,自从齐娇娜钓上郑克爽这条大鱼后,她便充分发挥自己的魅力,将郑克爽整个迷得神魂颠倒,对她言出必从、俯首帖耳。可是,自从郑克爽的师傅“一剑无血”冯锡范从台湾赶来,齐娇娜知道冯锡范的厉害,只好由台前变成幕后,更加不能轻易离开郑克爽身边。这次她们是奉命假扮司徒伯雷的堂弟妹身份,其任务,一是参加“杀龟大会”探听大会的虚实;其二,也是最主要的,便是混上王屋山通过手段说服司徒伯雷重新归附平西王府,否则擒服王屋派徒众,胁迫他们下山为平西王府所用。

待韦仁知晓其经过后,韦仁一击掌。从屋外闪进来三个娇小的黑影人,正是曾柔、双儿和云绿绮。

韦仁让司徒欢带着双儿和云绿绮去救司徒鹤等王屋山弟子,并叮嘱她们一定要小心行事。

自己则在曾柔的带领下来到司徒伯雷的住所。在制住守卫后,“义父”曾柔已经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

韦仁等了一会儿,便走进丹房。

在昏暗的灯光中,曾柔站在床榻前,娇美的面颊上尚留有残余的泪痕,她圆圆的大眼睛中正饱含这感激的目光,望着韦仁。韦仁微微点头一笑,便看到床榻上盘坐着一个老者见到了司徒伯雷,他身材瘦削,一袭青色道袍,身材魁梧,浓眉大目,鬓发花白,只是脸色有些青白,睁开的双眼目光如电,不怒而威,果然有当年驰骋疆场的虎威仍在。

“晚辈韦仁见过司徒伯雷掌门老前辈”韦仁知道司徒伯雷是曾柔的义父,就这层关系,他也只能是居于后辈之位,只好主动行礼。

“韦堂主不必多礼说起来,你对我王屋派有救命之恩,老朽如何敢当此大礼”司徒伯雷连连拱手道。

“看来,曾柔已经将自己是天地会堂主的身份告诉了司徒伯雷。”原来,韦仁在出发前边悄悄将自己“天地会”的出声告诉了曾柔。曾柔一听更是高兴,毕竟朝廷命官是王屋山所不喜的。因此,她一见到司徒伯雷便在第一时间将韦仁真实身份说出,因为王屋派是由前明军队蜕变而成,而天地会是以国姓爷郑成功为祖师爷,两派殊途同归,也就惺惺相惜。加之,王屋派由于力量薄弱,在“反清复明”大业上远远弱于天地会的声势,他对天地会,尤其是总舵主陈近南早就仰慕已久。

现在,天地会的堂主、又是陈近南的徒弟在王屋派危难之时出手相救,因此他十分感激。

“司徒掌门的忠肝义胆,我天地会弟兄们都是敬仰的。我师父也经常和我讲起司徒掌门当年亲率关宁铁骑,纵横驰聘、威震胡虏的英雄事迹。实在是威风凛凛的很天地会与王屋派是同气连枝,王屋派有难天地会如何能袖手旁观。柔儿,这里有解药,你伺候司徒掌门服下。”韦仁拿出从司徒欢手中拿到的解药交给曾柔。

曾柔接过后,服侍司徒伯雷用完解药。司徒伯雷稍作调息,便出屋如厕。

一会儿,司徒伯雷返回屋内,脸上的青白已经消失。

司徒伯雷再次拱手道:“多谢韦堂主解毒之恩”曾柔也在一旁曲膝行礼。

韦仁急忙还礼道:“这是应该的,应该的”

“柔儿,你搬个椅子来,请韦堂主稍坐一会,老朽去去就回。”司徒伯雷吩咐曾柔道,然后走进里间。

曾柔搬过来一把椅子,然后在桌上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端到韦仁面前,低声说道:“你请喝茶”

韦仁没有接过茶杯,而是握住她端茶杯的小手,微笑道:“柔儿,这你是谁啊”

曾柔玉脸顿时一红,她急忙回头向里间望去,急忙说道:“相公相公义父……”

“啃”曾柔话没说完,从里间传来一阵轻咳声,韦仁松开了曾柔的小手,曾柔连忙退后,看见司徒伯雷手中握着一具长长的革囊,已经从里间走了出来,正面带笑容的望着自己。

曾柔不由得大羞,她赶紧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跑到司徒伯雷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娇嗔道:“义父,你真坏你是在嘲笑我”

“哈哈”司徒伯雷见到曾柔羞涩的模样,怜爱的笑道:“韦堂主,我这义女自幼父母双亡,她又天性乖巧,心地善良。以后,你要多多疼爱她,不能让她受委屈”

韦仁听司徒伯雷所言,知道他同意将曾柔托付自己,不由大喜,急忙站起身施礼道:“司徒掌门放心,我一定会让柔儿开开心心的”

“好”司徒伯雷点头道:“韦堂主,你再叫我司徒掌门,这恐怕……”

曾柔喜得心花怒放,但是一听司徒伯雷后边的话,脸上的红晕更加艳丽,不依地摇着司徒伯雷的手,娇声道:“义父你……”

她话还没说完,这边韦仁已经跪下给司徒伯雷磕头了:“韦仁拜见义父”

曾柔见此,羞得小脚直蹬地,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们……你们都不是好人”说完,将身子转了过去,脸上却显露出喜悦的神情。

“快快起来韦堂……”司徒伯雷高兴得连连点头道。

“义父你以后就叫我小宝吧”韦仁见司徒伯雷不知如何称呼自己,站起身主动说道。

“好小宝。”司徒伯雷笑着抬起了手,将手里握着的革囊,前递到韦仁面前:“既然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这是我的见面礼,是一把剑,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第一二八回曲幽赴会铿锵行一七

更新时间:20120826

韦仁打开革囊,一把斑斓古剑呈现,不但型式古,镶珠玉,而且工极其精绝,一望可知是出自名匠之手。

曾柔秀目一睁,道:“义父,这是……”

韦仁一按哑簧,龙吟声中,长剑出鞘,光似泠电、森寒逼人,直能让人毛发惊张,不寒而栗。

曾柔都禁不住连退了三步,只听她惊呼:“巨阙”

韦仁听到曾柔惊呼,心头震动,忙再凝目看掌中长剑,只见剑身似一泓秋水,长三尺余,宽两指余,寒光四射,几令人不敢,也不能直视,剑身靠剑柄处,刻有两个篆字“巨阙”

“巨阙”,越绝书外传记宝剑:“王曰:巨阙初成之时,吾坐于露坛之上,宫人有四驾白鹿而过者,车奔鹿惊,吾引剑而指之,四驾上飞扬,不知其绝也,穿铜釜,绝铁镔,胥中決如粢米,故曰巨阙。”

曹植宝刀赋:“踰南越之巨阙,超有楚之太阿。”

荀子性恶:“钜阙辟闾,古之良剑也。”

韦仁当然知道“巨阙”是把什么样的宝剑,他心神狂震,龙吟声中,插剑入鞘,道:“义父,这……”

司徒伯雷截口:“怎么”

韦仁道:“义父所赐太贵重,我……”

司徒伯雷截口道:“不贵重我还拿不出手,宁可不给。”

韦仁道:“小宝知道……”

司徒伯雷道:“那么,又如何”

韦仁道:“小宝不敢领受。”

司徒伯雷家:“就因为它太贵重”

韦仁道:“正是。”

司徒伯雷道:“我已经老了而且经过这次劫数后,心意更冷。现在柔儿已经有了归宿,原本心中牵挂的事已经放下了再说,王屋派上下没有一个人能够继承衣钵,这神兵利器与其交到他们手中,任它埋没,太可惜,也是罪过。还不如交给你,让它能重露锋芒,再现光辉。”

韦仁道:“韦仁知道,只是……”

司徒伯雷见他一再推辞,脸上不由现出怒容,沉声道:“你那师父没教过你么长者赐、不敢辞,这要是你那师父所赐,你也会因为太贵重而不敢领受么”

曾柔见义父要发怒,哪里还顾得上羞涩,急忙伸手拉了拉韦仁的衣角,道:“相公,你就不要再推辞了,要不义父就要怪你见外了”

韦仁一听忙道:“小宝不敢,小宝敬谨领受就是。”

司徒伯雷听了怒容散去,但是眉头微皱道:“领受就是领受,还什么敬谨。小宝记住了,我不喜欢这套俗礼。”

韦仁忙道:“是,小宝知道了。”

“有剑无招也是白搭。”司徒伯雷笑着打开手中的小蓝布包裹,里面是一本色泽已经枯黄的薄薄线装册子,他用手温柔的抚摸着它,道:“小宝,你知道老夫是行伍出身,所学招式都是阵前搏斗功夫,这些功夫在千军万马中,是依靠千万人集中一击,那是无往而不利的。可是,如果在武林中遇到高手单打独斗的话,那就无有多大的威力。当年,我不耻吴三桂那贼卖祖求荣的行止,这才带领亲信弟兄离开了关宁铁骑,上了这王屋山,创立了王屋派,便是在当年因机缘巧合下救下一个老道士,他感谢我的救命之恩,传授了我“太清九剑”,离开时将这太清归元的秘籍传给了我。这么多年来,王屋派的功夫从不外传,但是门中弟子受天资所限,修为均不高,无法继承这太清归元绝学。如今,你救了王屋派,对王屋派有天大的恩典,加之,我将柔儿托付给你,从今往后,你也是王屋派的一员。因此,我决定将这太清归元传给你。”

韦仁一听心中惊喜万分,但是他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激动情绪,暗吸一口气摇头道:“义父,俗话说,绝学传男不传女,传子不传婿,有司徒鹤大哥在,这恐怕不妥。”

司徒伯雷见韦仁平静的表现很是满意,他等韦仁说完摇头道:“鹤儿天资中下,这点像我,他从小修炼“太清九剑”到如今近二十年时间,修为还不及柔儿,相反,那些阵前对敌的功夫,他倒得到了我的真传,现在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太清归元我已决定了就传给你,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说完,司徒伯雷将手中的小蓝布包递到韦仁面前。

韦仁急忙跪下磕头道:“谢义父”然后他双手举过头顶,司徒伯雷将布包放在他的手中。

韦仁接过站起身,他将它递到曾柔面前道:“柔儿,你将它收好了”

曾柔惊讶地接过它,回头望着司徒伯雷。司徒伯雷见状抚须大笑道:“好好小宝,老夫没有看错你现在,我将“太清九剑”传给你。”

说完,司徒伯雷站起身来,首先给他讲述“太清”的喻意鹖冠子度万:“唯圣人能正其音,调其声,故其德上及太清,下及太宁,中及万灵。”陆佃注:“太清,天也。”楚辞刘向<九叹远游>:“譬若王侨之乘云兮,载赤霄而凌太清。”王逸注:“上凌太清,游天庭也。”太清其一谓之天空也。庄子天运:“行之以礼义,建之以太清。”成玄英疏:“太清,天道也。”淮南子精神训:“抱其太清之本而无所容与,而物无能营。”太清其二谓之自然。淮南子道应训:“太清问於无穷曰:子知道乎。”高诱注:“太清,元气之清者也。”三国魏阮籍大人先生传:“体云气之逌畅兮,服太清之俶真。”太清其三谓之元气之清者。

讲完“太清”三意后,司徒伯雷从“太清九剑”的第一招“祥云缭绕”开始传授,只见他左手二指化成剑诀,右手挥出“巨阙”,只见起手一剑,有如天降祥云,画出一个个圆圈,是要把敌人圈入一片剑光中,剑光寒芒,连续九变。司徒伯雷边使剑招,边解说道:“此招分指向对方九处大岤,先一挫敌人锐气。小宝,你记住,这太清九剑剑法虽只九招,但每招九变,九九八十一变,反复颠倒用出,共有七百二十九变,繁杂异常,今夜我传你基本九招,你先将它学会。然后,我将其中的变化详细告诉你,以后,让柔儿和你详细传授基本九招,然后,你再作连续复习。”

说着,他又将第一招“祥云缭br/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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