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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任我行第4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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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而曾柔和双儿是有一面之缘的,这缘分还不浅了。加之,双儿最了解自家相公的心思,她知道在那次王屋派突袭韦仁中军帐,双方赌命的奇险经历后,自家相公对这位曾姑娘是很有些想法的。所以,双儿对这位曾姑娘印象还是比较深的。当她知道曾柔是来找韦仁的,也就自然而然的把人领进相公的卧室之中。

静静的听完曾柔的讲述,韦仁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详细询问了那司徒仲霆的体貌特征后,心中便有数了。他答应了曾柔的求救要求,并让双儿安排双眼包含感激之情的曾柔歇息的去处。

一夜无话,第二天便出现了全面让河南巡抚荣福大吃一惊的结果,公主突然下令赐婚队伍在济源县暂停前进,在王屋山下驻扎,准备等王屋山观赏风景。

荣福等官员在别院外等候了不久,进入通报的兵丁出来了,朗声喊道:“一等子爵,内务府副总管、骁骑营正黄旗都统兼御前侍卫副总管,赐婚使韦仁韦爵爷请诸位大人入内相见。”说完,他躬身伸手相引道:“各位大人请”

荣福等人随着引路的兵丁来到一个大厅前,只见厅外台阶上站着两排威风凛凛的大内侍卫,厅中央的锦椅上端坐着一位头戴小宝石顶饰、上衔镂花珊瑚的朝冠,身着御赐黄马褂,年纪轻轻,剑眉朗目的少年大臣。正是大清一等子爵、赐婚使韦仁韦大人。

荣福不敢怠慢,急忙领着众人上前见礼。

韦仁见众官员和自己见礼,也不拿大,站起来拱手还礼道:“众位大人不必多礼,请坐下说话”

荣福见韦仁很是和善,心中暗喜。他待下人们将茶水端上退下后,站起来躬身道:“爵爷,下官河南巡抚荣福,本官听说公主殿下想要登王屋山,不知是否确有此事”

韦仁笑着答道:“荣福喔,本爵爷记起来了。在离京前,康亲王爷老哥哥特意到我那子爵府跟我说过,他府中出来了一个叫荣福的,正是在河南作巡抚。看来,就是你了”

荣福一听这韦爵爷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说起康亲王爷作为一个亲王,还“特意”到一个小小的子爵府去,并且是以老哥哥的身份去的,这分明是“敲山震虎”,他哪敢再由多言,只好再次恭声行礼道:“奴才就是知道,王爷与韦爵爷的关系,因而直言劝谏,这王屋山山险民恶,公主上山委实凶险的狠”

“好竟然荣大人肯直言不讳,本爵爷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公主殿下是皇上最宠爱的妹妹,而且此次赐婚云南,是为了社稷黎民,因此皇上有特旨,这我想各位大人均是知晓的。刚才荣大人直言王屋山山险民恶,可你别忘了这王屋山可是你河南巡抚的辖地,这守一方水土、保一方平安的职责可是你们这些父母官的。”韦仁不慌不忙的说道。

荣福等人一听韦仁之言,顿时背脊冷汗淋漓,属官们均望着荣福。荣福只好再次上前,这次他行礼时已经将身体弯成有一百二十度,颤声道:“请爵爷看在王爷的面上,救奴才一救奴才深感爵爷的隆恩”

其他官员也一起站起来,纷纷出言求道:“求爵爷出手相救下官们”

“诸位大人多礼了”韦仁说道:“这样吧你们现在马上安排手下人马,今晚就将王屋山团团围住,至于这公主上山的护卫问题,就有大内侍卫及骁骑营负责。我想咱们大军压境,谅他王屋山再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捋虎须本分”

“多谢爵爷”荣福等人告退,离开别院安排相关事宜。想必今夜王屋山下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韦仁微笑着坐在厅内抿了几口茶,方才慢条斯理地离开。

雄伟秀丽的王屋山位于河南的西北部济源市,东依太行,西接中条,北连太岳,南临黄河。一谓“山中有洞,深不可入,洞中如王者之宫,故名曰王屋也”。一谓“山有三重,其状如屋,故名”。它是中国九大古代名山,也是道教十大洞天之首。王屋山主峰海拔1715.7米,主峰之巅有石坛,据说为轩辕黄帝祭天之所,“黄帝于此告天,遂感九天玄女、西王母降授九鼎神丹经阴符策,遂乃克伏蚩尤之党,自此天坛之始也”。故又称天坛山。王屋山系天下十大洞天之首,号称“天下第一洞天”,其中有奇峰秀岭三十八,神洞名泉二十六,碧波飞瀑八大景,洞天福地五奇观。

这王屋山有一个神奇的传说“愚公移山”。“愚公移山”的传奇出自于列子汤问,发生的地方就在王屋山之阳。这是一条从王屋山主峰延伸下来的南北走向的大山梁。山梁西面是愚公村,东面是小有河,愚公村的人每天要到小有河去取水,正是这条大由梁给他们带来了许多不方便,所以愚公要带领他的子子孙孙挖掉它。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在这条大山梁中间,确实断开一条很大的山口,远远看去,真似人工开挖的一样。

王屋山是道教盛传的道教圣地,被尊称为“道教天下第一洞天”,在历朝历代吸引了许多高道名士在此修炼,其中,司马承桢、玉真公主、孙思邈等入王屋山修道,相继建成了阳台宫、紫微宫、清虚宫、十方院、灵都观等规模宏大的道家宫观,使王屋山宫观林立,高道云集,香火鼎盛。

千百年来,王屋山不仅是道家人物采药炼丹,修身养性以求得道成仙之地,它还以其集雄、奇、险、秀、幽于一体的自然景观,吸引了众多的帝王将相,文人墨客来此寻幽探胜、陶冶情操,李白、杜甫、白居易等皆游览于此,留下许多摩崖石刻和脍炙人口的名篇佳作。诗仙李白有“愿随夫子天坛上,闲与仙人扫落花。”大诗人白居易也盛赞“济源山水好”。

天坛峰是王屋山的主峰,王屋派便设在此。

司徒仲霆自从控制王屋派掌门人司徒伯雷及一众骨干后,他和手下已经掌控了整个王屋派,他纠集在心中的那股憋屈终于释放出来了。读者应该已经知道这司徒仲霆正是“五毒教”的司徒欢,他自从上京遇到韦仁后,便如同被困在一个魔咒之中,只要有韦仁出现的地方,他所干任何事情都会是以失败为结局。他很是悲催,原本是齐娇娜的入幕之宾,而且是她最为倚重的助手,谁知现在,他早已被齐娇娜踢出绣床十万八千里之外,如今她只将那郑克爽视为禁脔,整日和他颠.鸾倒凤、被翻红浪。让司徒欢恨得牙根直咬,可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齐娇娜已经看不起自己,他心中也一直憋着一口气,想要办成一件事,出了这口恶气。于是,这次上王屋山的任务他便主动承担,果然在他提出这个请求的时,齐娇娜眼中露出了一种惊讶的表情,虽然那只是一散而过的瞬间,但是司徒欢捕捉到了,他当时感到了一种小小的满意感。

这次上得王屋山,行动很是顺利,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这几天,他一直梦想着与齐娇娜见面时,会出现什么样的情景。他实在是迫不及待了

谁知今晚,探子突然来报,山下聚集了大量的清兵,现在已经开始围山了

这一消息顿时如一桶冷水浇头,让司徒欢感到心中一凉,而且他还有一种预感那个一直纠缠着自己的恶魔是不是又要出现了。

清兵在山下折腾到子时,才逐渐停息下来。

司徒欢不敢疏忽,他亲自到山脚走了一趟,虽说清兵防卫森严,但是对于他这样一个武林高手来说,还是难不住自己的。他抓了一个“活口”,通过询问这才知道,原来是公主要等王屋山,为了保证銮驾的安全,这才调集重兵进行护卫的。

司徒欢听了这一消息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公主要游山玩水就让她去吧,只要自己约束王屋派上下不要轻举妄动便行了

等他回到天坛峰,便召集自己带来的手下,命令他们加强对王屋派上下的监控力度,并要求他们明天守住下山的各条大小道路,不准任何人下山。

众手下领命而去。其中一个人走到门口,像是想起什么事,他停了下来迟疑了片刻,有走了回来。

司徒欢一见,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第一二六回曲幽赴会铿锵行一五

更新时间:20120824

夜深了,天坛峰上剩没有几盏灯了。

黑的地方比亮的地方多,怪懔人的。

还好,在靠近悬崖的地方,还有一间屋亮着灯,亮的地方,懔人的气氛总是会少些。

还亮着灯的这间屋,是司徒欢所住的地方。

夜这么深了,司徒欢的房间还亮着灯,难不成司徒欢精力充沛,没有睡意。

不是。此刻,司徒欢确实没有休息,他皱着眉,红着眼,一直在房间里负手踱步。屋中还有三名武功最高的手下,他们正强打精神地站在一旁盯着他,不过他们的双眼已经充满了血丝,显得疲惫不已。他们在想,都这时候了,首领怎么还在屋里踱什么步难不成有什么事

这只有司徒欢知道,不过,看他眉锋微锁,神情不安,似乎是心绪不宁。

司徒欢又会因什么事心不宁

原来,那个最后留下的人报告司徒欢,王屋派掌门人的义女曾柔下山采办,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司徒欢听了便开始他心绪不宁了,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于是,他再次将手下的三个领队重新叫到自己的房间,准备布置应急的对策

三名手下望着他心中嘀咕着,他们不明白,现在王屋派已经被自己人牢牢掌控住了,还有什么事能让他发愁呢

还是那句话,那就只有司徒欢才知道了。

司徒欢毕竟是显赫一时,威震西南黑白的人物,是内外双修,成名多年的好手,即便他此刻正心绪不宁,他的听觉仍然不失敏锐。当他背负着双手来回走动时,他听见背后的房门响了一下,响声极其轻微,像风吹了一下,可是以他的经验、历练,他知道那不是风,是人,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外人,谁这么大胆敢夜入他房间自己人,谁又敢不经禀报,不经告进,如此这般的进他的房间

不管是外人或者是自己人,他立即运功护体,同时霍地转身。

他转过了身,锐利目光直逼过去,没错,进来了一个个人,这个人就在他眼前,门已经关上了,这本在他意料之中。

进来的是个黑衣蒙面人。他凝神一看,心中顿时一惊,这身影太熟悉了,“你”他不由得脱口惊叫出声,他心中已经很肯定,来的就是他一直猜测的那个人这个人,这太让他吃惊了。

那三个领队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功夫不低,江湖经验丰富,显得十分沉稳,而且个个眼神十足,个个凶狠之色外露,

没错,是好样儿,而且还个个都是狠角色。

黑衣人一进屋,三人也是在第一时间发觉,不待司徒欢发话,他们已经纷纷撤出兵器,将黑衣人围在中间。

司徒欢见状暗中咬牙,但是没有出声。

其中,一个瘦削马脸手中一阵叮当声中,他是从腰里解下一根链子枪,冰冷道:“亮你的兵刀”

还挺有风度的。

黑衣人洒笑一声,道:“司徒欢,你难道想要你的这些虾兵蟹将来出手吗”

司徒欢仍是默不出声。

黑衣人见此,转头望着瘦削马脸,道:“我先试试,该用兵刃的时候我再用。”

那瘦削马脸那个听不得这个,脸色变了,冰冷一声:“好”

抖起链子枪,枪尖如流星,直取黑衣人咽喉

这是要害,一出手就取要害,这是一出手就要命,

黑衣人再扬眉,两眼再闪冷芒,比刚才亮了三分,他道:“一下就要了我的命,看来你确实是个狠辣之徒”

他不闪不躲,容得那一点流星射到,只抬手曲指轻弹。

只听“铮”地一声,流星倒射而回,去势比来势还疾快,还强劲,直奔瘦削马脸那张马脸。

这就叫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除了当事人外,在一旁的另外两人脸色同时一变,对望一眼,两双眼睛都闪现出奇光。

恐怕他们都不敢再对黑衣人有一丝的轻视之心,他们的脸上当时便转换成凝重的神情,握住兵器的手不由得加大了一些力气。

瘦削马脸更是一惊,忙沉腕,链子枪上弹,但那回射的枪尖仍然擦着他的头顶射过,只差一线,好险,他惊怒沉喝,振腕再抖,枪尖个飞旋再射黑衣人,这回是由一化三,上中下三点,上取咽喉,中取心窝,下取小腹,没有一处不是要害。

黑衣人双眉高扬,两眼威棱暴射:“来得好看来手底下功夫不浅”

抬手一抓,上中下三点流星俱敛,枪尖已落进了黑衣人手里,回手一扯,瘦削马脸立足不稳,踉跄前冲,瘦削马脸大惊,忙松链子枪,但仍然稍微迟了一些,手掌心脱了皮,满手是血,疼得他叫出了声。

就在这时候,黑衣人握枪尖的手前送外抖,流星一点脱手飞出,带着链子枪电射瘦削马脸。

瘦削马脸大骇,想躲来下及,“扑”地一声,链子枪枪尖正中右肩,整个枪尖没入,瘦削马脸大叫一声,往后便倒。

他没有死,死不了,只是被强劲的力道击得站不住了。

这是黑衣人手下留情,要是跟他一样取咽喉要害,他已经没命了。

而且只两招,连三招都不到,甚至根本都还没有亮兵刃,而是以其人的兵刃伤了其人。

旁观的汉子中,一个白白胖胖那个立即动了,他闪身扑向黑衣人。

别看他胖,动作挺快,扑势疾快如风,他闪身扑的时候两手空空,等扑到黑衣人近前的时候,两手里却各多了一把短剑,不知道从哪里掣出来的,可见手上有多快。兵器一寸短,一寸险,一般的剑长都三尺,这两把短剑却各长一尺半,也可见他的武功身手。

两把短剑一上一下,上取咽喉,下取心窝。

也别看他白白胖胖的一脸和气,他跟瘦削马脸一样狠

扑近时才亮刃,又比瘦削马脸多了一份阴险j诈

黑衣人双眉再扬,两眼威棱再现,道:“看来你们都定非要置我于死地,非要我的命不可。”

另外一个浓眉大眼高壮的汉子,在一旁接了一句:“你知道就好,只是,绝不会那么便宜”

这句话倏然停住,没有一点尾音。

因为,话说到这儿时,他看见黑影化成如鬼影般虚化,太快啦他只来得及听到一声惨叫,白白胖胖那个汉子手里的两把短剑,已经不在白白胖胖那个手里了,而是各插在了白白胖胖那个自己的左右眉窝里,倒下了只是,他没看见白白胖胖那个手里的两把短剑,呈怎么插进白白胖胖那两个自己的左右肩窝里的。

他一直看着,两眼眨也没眨。

这绝对是实情,想也知道,他老四,白白胖胖那个扑击黑衣人,是不是能一击奏效,若是不能,结果如何,绝对是他此刻最关心的,他绝对会紧紧盯着看,绝对不会眨眼。

可是,他就是没看见。

虽然没看见,不知道他老四,白白胖胖那个手里的两把短剑,是怎么插进自己的左右肩窝的,可是他明白,那两把短剑,绝不是他老四,白白胖胖那个,自己回手插进自己的左右肩窝的。

三个人,是结拜兄弟。在被那个神秘组织收服前,一直纵横于滇贵、叱咤一方的狠辣角色,在他们手下从没留过活口,因而被江湖人称为“滇贵三煞”。

可是,今天不到转眼工夫伤了两个,伤得还都不轻,都不能再出手了,“滇贵三煞”几曾受过这个

浓眉大眼高壮那个何止惊怒,简直想暴眺。

他手中提的是口刀,看上去既厚又重,一阵金铁交鸣叮当响,还真有点凛人

是把既厚又重的刀,大砍刀,厚厚的刀背上还有九个环,九环大砍刀,一动,刀背上那九个环就是一阵金铁交鸣叮当响。

这种九环大砍刀,非人高马大,身强力壮,好臂膀,好膂力的不能使,别说砍中了,就是扫中一点,也非断胳膊断腿、掉脑袋、开膛破肚不可。

浓眉大眼高壮那个使这种九环大砍刀,个头儿够了,也一定好膂力。

只见他怒吼一声,跨步欺进,抡刀就砍

钢环叮当响,刀风迎面袭,的确凛人

黑衣人身躯不动,抬手曲指一弹

他想以指风挡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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