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卷818、温柔贤惠
我赶忙跑到饮水机旁,拿起一个新纸杯子来,要接水给霹雳丫喝。刚接了半接,我忽地看到旁边我刚使用过的那个纸杯子,心念一动,忙将这个新纸杯子连同刚接的半杯水放在了一边,拿起了我使用过的那个杯子,咚咚地接起水来。
乃乃的,你丫在熟睡之际,老子看看你都不行,还把老子撞翻在地,让老子的额头生生作疼。老子看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亲亲你嘛,不但没有亲成,你反而还怀疑老子趁你熟睡之际做了什么龌龊之事,实在是太冤枉人了。那好,那你丫就用老子使用过的杯子喝水吧,反正上边留有我的唇印,你丫用老子使用过的杯子喝水,就等于我在和你热吻。
如此一想,当真是神清气爽,倍感兴奋,感觉竟真的在和她热吻着。
我殷勤地给她接了满满一杯子水端了过来,她接过去,几口就喝干了,忙又把杯子递给我,示意我再去接。
我心中一乐:哈哈,亲了一次还嫌不够,还要接着亲,那好,我就让你亲个够!
我接连给她接了好几杯水,这丫咕咚咕咚地都喝干了,方才止渴罢喝。
我看了看时间,对霹雳丫道:妮子,今天是星期六,我要去单位值班了。
她一愣,忙问:星期六还值什么班?
妮子,你糊涂了?咱们两个在星期六和星期天时,不是轮流去值班吗?
哦,我都把这事给忘了。
哎,咱们两个目前还是那个分理处的领导,这班是一定要值的。
嗯,那你去吧。
妮子,今天嫂子的娘家人来,你可不要再哭了,你的眼皮现在还红肿着呢。
她柔声轻道:知道了……
我刚要转身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对我说:等等。
干啥?
我去给你做点早饭,你吃过饭后再去。
不用,我在路上找个摊点糊弄一下就行了。
不行,你看你这段时间瘦的都快不成人样了,你等着,我很快就做好。霹雳丫边说边跑向了厨房。
我心中一震,倍感温暖,感觉竟像成了家一样,我是老公,霹雳丫就是老婆。
我跟着霹雳丫来到厨房门口,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霹雳丫绝对是温柔贤惠型的好女孩,看她快速麻利地忙活的样子,心中感触颇深。以前我就曾有过几次靠在厨房门框上看她炒菜做饭的样子,现在再来看,感觉更加深刻。像她这么好的女孩子,如果错过了,真的会让我抱憾终生的。看着她瘦削的身影,想起我以前带给她的伤害,心中惭愧内疚无比。想到和她还有可能会重新发展下去,又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和企盼。
霹雳丫虽然有时候和我发脾气,但她却是很会照顾人,也很会心疼人。
边看边想,我不由得小眼湿润了起来。
就在这时,霹雳丫一甩长发,发现我站在她后边,白了我一眼,啐道:别和个木橛子一样站在这里,我马上就做好了,你快去洗洗手脸,准备吃饭。
哦,好。我急忙掉头向洗手间走去。
等我洗完手脸,回到餐桌旁的时候,霹雳丫已经把煎好的两个荷包蛋和两个带火腿的汉堡端了上来。
我刚要吃,她急忙阻止道:太热,等会儿,汤马上就好了。说完她又跑进了厨房。
过了几分钟后,霹雳丫端着一大海碗汤过来了,她动手给我盛了一碗汤,我一看,里边有虾仁、大枣、玉米、r丸等等,这汤做的实在是太丰盛了。
霹雳丫道:行了,你快吃吧!
我立即动筷吃了起来,霹雳丫坐在我对面,一手支腮柔柔地看着我,表情恬静,眼神温柔。
我边吃边说:妮子,你别看着啊,你也吃啊。
她轻轻摇了摇头,柔柔地说:这是专门给你做的。
我很快就吃了一个荷包蛋,一个汉堡,外加一碗汤,我抹了抹嘴,道:我吃完了,你做的饭真好吃,嘿嘿。
她明显地一愣,将支腮的手放下来,惊讶地问:你怎么吃这么点?
我的饭量本来就不大,吃这些已经不错了。
她秀眉一蹙,说道:不行,你吃的太少了,要多吃点才行。
我已经饱了,不能再吃了。
她秀脸一沉,蹙眉噘嘴道:你看你瘦成什么样子了?你把我做的这些都吃了才能走。
我刚待要说什么,她却将脸扭向了一边,秀眸中竟亮晶闪光了起来。
晕,这丫竟要流泪了。
我心中一颤,忙低声道:我吃,我把这些都吃光。
看到霹雳丫眼睛湿润快要掉泪的样子,我的小眼也不由得湿润起来,边吃边控制不住自己,急忙连连眨巴小眼,不让眼泪掉下来。
第17卷819、赖皮脸
我实在是感动的受不了了,霹雳丫此时就是一个温柔贤惠丫!
她发脾气的时候,不了解她的人感到很难接受,但了解她的人,却是感到很可爱,老子就是这般感觉。
在激动感动之余,我已经又将另外的那个荷包蛋和汉堡吃了进去,霹雳丫又给我盛了一碗汤,我此时不但已经很饱,还有点儿撑的上了。
但看到霹雳丫温柔期待的眼神,我只好暗暗咬牙端起那碗汤来,一不做二不休发扬敢死队的精神,一口气喝了下去。
霹雳丫刚待又要给我撑,我忙伸手阻止她,柔声说:妮子,不要再给我盛了,我已经很饱了,现在都有些撑得上了,我真的不能再吃了。
她抿嘴一笑,温柔地说:那好,就吃这些吧,你快去单位值班吧!
我打了一个饱嗝,站了起来,乃乃的,老子感觉都快撑得不会走路了。
刚走了几步,霹雳丫追上来又道:今天下班后,你就不要过来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哦?我还是过来吧。
今天家里会来很多人,你就不要过来了,在家好好休息。她边说边伸手抓起我受伤的胳膊,用手轻轻抚摸着被她咬伤的那个部位,厚厚的纱布已经脏的有些发黑了,她很是心疼地低声说:下班后,快到医院去换下药,再重新包扎一下,别感染了。
我点了点头,深情地看着她,此时我有一个冲动,真想将她拥进怀里,给她来个货真价实的热吻,我柔声地说:妮子,等会儿我出门走的时候,你是按照中国的传统送我呢还是按照韩国的传统送我?要不按照小日本的传统送我也行!
她抬起头来,调皮地眨巴了眨巴眼皮,眼神中充满了俏皮神态,问道:三个国家的传统还有什么区别吗?
中国的传统就是足不出户,小日本的传统就是送到门口,韩国的传统就是送到门外,你选择哪一个?
她抿嘴忍笑,眼神中荡漾着活泼的窃喜,对我说:我们是在中国,那就按照中国的传统吧,嘿嘿。
我道:小日本的传统有点儿隔靴搔痒,送到门口光往外探身,但脚丫子是不出门的,小日本的这种传统直接摒弃。还是韩国的传统比较好,不但要送出门去,还要……还要……
还要什么?
还要在我的腮帮上亲上一口,然后目送我下楼。
她听后俏脸一沉,刚待发作,我忽地伸出双手攥住了她的双手,身子前探,将嘴巴俯在她耳边,柔柔腻腻地说:妮子,你就按照韩国的传统送我一次嘛,让我体验一下那种大男人的感觉。
霹雳丫悄声道:我送你到门外可以,但不亲你腮帮。
我r麻地说:你要做就做到位嘛。
也好,那我就在你腮帮上再来一口,你去医院包扎手臂的时候,顺便把腮帮也包扎起来,嘿嘿。她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顿时让我春心荡漾,我刚要伸手搂抱她,只听吱呀一声门响,谭嫂从卧室中走了出来,惊问:你们两个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一怔,心中暗道:乃乃的,你个娘们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出来,c。
霹雳丫看到谭嫂后,脸色一红,急忙往后撤了一步,对谭嫂道:谭嫂,没有什么。
又急忙转头对我说:你快走吧。
我只好悻悻地点了点头,挥手对谭嫂打了个招呼:谭嫂,我去单位值班了。
哦,大聪兄弟,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不但吃过了,还撑着了。
霹雳丫听到这里,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我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又看了眼霹雳丫,无奈地对她说:那就按照华夏之邦的传统送我吧!
霹雳丫俏皮地冲我挥了挥手,我只好冲她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赖皮脸,转身往外走去。
出来门下楼梯的时候,我感觉撑的更加难受,老子今天早晨吃的这顿早餐,足足能顶平时两顿饭的饭量。撑的老子不敢像平时走路那样雄赳赳气昂昂了,只能迈着小碎步慢慢前行。
到了分理处后,办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宋珍打电话,让她明天过来替我值班,明天就要安葬满江嫂子了,得提前把工作上的事安排妥当。
值班真t的无聊,没啥事干,但人又不能离开,只能在那里干靠。ctd,上级行那帮龟孙天天闲着没事干,不是出台政策就是下发制度,想方设法不让基层的人轻松,lgbd。
我按照霹雳丫的吩咐,下班后到医院换了药,重新包扎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回家休息去了。
第17卷820、哀毁骨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匆忙赶到了满江大哥的家里。
此时,满江哥家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满江大哥穿梭在人群中,不停地忙碌着。他在百忙之中走到我身边,悄悄吩咐我:大聪,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妮子。
我点了点头,道:大哥,你放心吧!
他刚要离开,我问:大哥,冯文青那边怎么样了?
她还在医院里,让她在医院里多观察几天吧。
嗯,这样也好,省得你顾了这边,还得顾那边。
满江哥点了点头,急忙又去招呼不断进门的客人了。
今天是安葬满江嫂子的日子,先进行遗体告别仪式,再进行火化,最后回满江大哥的老家去安葬。
我紧跟在霹雳丫的身边,谭嫂一直搀扶着她。很快所有的人都从满江哥的家里出来,浩浩荡荡向殡仪馆进发,满江嫂子的遗体告别仪式就在殡仪馆的大厅里举行。
大厅里放着催人泪下的低徊的哀乐,满江嫂子静静地躺在大厅的中央,她的面部明显地被化过了妆,整个人躺在那里就像熟睡着了一样。
霹雳丫看到她嫂子后,又是哭的死去活来。满江嫂子的娘家人更是哀痛哭嚎,整个大厅里弥漫着悲伤哀痛的气氛。
由于康警花的缘故,我对这样的气氛特别敏感,刚一进厅,就想起了当时送别康警花的情景,禁不住泪如雨下。
满江大哥的人脉更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省里市里的一些高官要员来了不少,亲朋好友更是不在话下,全国各地的人也来了不少,就连满江哥在国外的同学也专门从国外赶了回来。
吊唁的人排成了长龙,满江嫂子活着的时候,常年卧床不起,几乎与外界隔绝,来的人无疑几乎都是冲着满江大哥来的。
叶行长以及其他几个行领导也来了,冼伯伯和冼伯母也来了,李感性和盛雪还有她们的好多同学也纷纷依次走进大厅里来,就来车小田车主任也到了。我们行里来参加吊唁的人竟有一百多人,而且大部分都是满江大哥的学生。
像满江大哥这样做人做到这个份上,当真是裒然举首,无出其右,沅茝沣兰,鹤鸣之士。
遗体告别仪式一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才结束。
将满江嫂子的遗体火化后,开始回满江大哥的老家去安葬。
我和李感性也跟着去了,满江嫂子被安葬在了满江大哥的祖坟上。
当返回城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满江大哥为答谢远道而来的亲朋好友,定了一个酒店,李感性陪着满江大哥去了酒店招待客人,而我则陪着霹雳丫回到了家里。
霹雳丫一天不停地哭哭啼啼,眼皮更加红肿,嗓子也沙哑了。
人去楼空,家里只有我和霹雳丫还有谭嫂。
进门后,霹雳丫坐在沙发上,她再也撑不住了,双手不住地揉按太阳x,表情痛苦,这是悲伤过度造成的。
现在用一个词来形容霹雳丫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那就是哀毁骨立。霹雳丫从早上到现在一口饭没吃,一口水也没喝,这一天下来,她似乎更加瘦了一圈。
我急忙给她端了杯水,心疼地说:妮子,先喝点水吧!
她摇了摇头,只是发呆愣神,我着急地说:你这样不行,现在把你嫂子安葬好了,你也可以放心了。你今天除了哭就是哭,先喝点水补充一下t内的水分。
她哑声轻道:我真的不想喝,你别说话了,让我静一会儿。
我既心疼又无奈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劝她才好。
就在这时,谭嫂已经将饭菜做好了。我柔声对她说:妮子,先吃点饭,吃完饭后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她摇了摇头,哑声说:更不想吃,我到屋里去睡一会儿。
人在极度哀伤之下,真的是不吃不喝,干耗身体,哀毁骨立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
她说完,就站起身来,走路竟有些摇摇晃晃起来,我急忙搀扶住她,扶她到了楼上的卧室里。
霹雳丫躺倒后,我急忙出来涮了块湿毛巾,想给她擦把脸,没想到当我拿着洗好的湿毛巾再次返回到卧室的时候,霹雳丫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悄悄地退了出来,将门关上。
满江大哥今晚不回来了,他要陪着他那些从外地和国外赶回来的同学。
一直等到二半夜,霹雳丫也没有醒来。当夜,我又睡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第二天是星期一,我要早点赶到单位去召开那恼人的jb晨会。我悄悄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发现霹雳丫仍旧在沉睡之中。
我下楼和谭嫂打了个招呼匆忙向外走去。
第17卷821、把门关上
匆忙赶到单位,开了一分半钟的晨会。新的一天开始了,大家开始分头忙碌起来。
d,晨会虽然开了只有一分半钟,但老子也感到很是漫长,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像这种吊jb晨会真的没有必要天天开,有事则开,无事则免,干嘛非要t的规定天天开?这就是典型的条条框框,本本主义,死板硬套,没有一点灵活自主性,c。
下午刚上班,我就接到了李感性的电话,她让我马上去一趟。
这段时间把我累坏了,中午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了一个多小时,全身更感疲乏,我真是累的不想动,衰衰地说:杏姐,在电话中说不行吗?我累的不愿意动。
不愿意动也要马上过来,我有急事找你。
什么急事?在电话中说不是一样嘛。
你别这么墨迹好不好?是关于上次质询会的事。
我一听顿时紧张起来,忙不迭地说:好,好,我马上就到。
乃乃个p的,怎么一个事接着一个事地没完没了?超难缠那边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罢休?折腾的老子没有一天安宁,ctd。
我匆匆赶到了上级行,李感性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正满面怒容地等着我呢。
我进屋后,没敢说话,忐忑不安地坐在她的对面。
她用手指了指门口,对我说:去,把门关上。
看来今天的谈话非同寻常,不然,李感性不会这么庄重的。
我关好门后,又坐在了她的对面,惴惴不安地静听她的训斥。
李感性端起杯子来,喝了口茶,咚的一声重重地将杯子摔放在了桌子上,竟把我给吓了一哆嗦。
她用手拢了下秀发,突然愤愤地骂道:妈的,有什么大不了的,还以为现在是文革时期啊,王八蛋,c。
晕,我这是第一次听到李感性如此爆粗口骂脏话,看她气愤难平的样子,当真是火了。但又不像是在骂我,那她到底是在骂谁呢?
我怯怯地问:杏姐?到底是怎么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忿道:真t的气人。
到底怎么了?你这是在骂谁啊?
还能骂谁?骂黄超,骂超难缠这个王八蛋,还有和他一路的那些王八蛋。
哦,杏姐,我估计你也是在骂那个狗日的,c他妈的,那个王八蛋的确差劲,连个狗东西也不是。
哎,吕大聪啊吕大聪,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超难缠。
不是我在惹他,是他揪住我的小辫子不放。
闭嘴,你自己做对了,还怕别人揪你小辫子啊?
我只好怯怯低头,默不作声起来。
过了一会儿,李感性又愤愤地说:今天上午开了个会,是召开的纪律检查委员会,我是成员之一,我也去参加了。
纪律检查委员会?我怎么头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会啊?
实际上就是纪检监察委员会,只不过纪检监察委员会是小范围的,而纪律检查委员会则是大范围的,只不过是升了个格,换了个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