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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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卷814、口吹香气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霹雳丫如此开心地笑了,本来看到她笑,我该特别高兴,但看到她眼中的泪水不断往下流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竟陪着她小眼湿润了起来。
我低声劝道:妮子,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不要压抑自己。你这又哭又笑的,我看了心里很是难受。
她听后,笑得更是灿然,但眼泪流的却是更多了,我不忍心看下去,只好低下了小脑袋。
她柔声说道:我现在是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我哥终于可以有自己的后代了,难过的是我嫂子看不到这一切了。
说完,咕咚一大口将杯中的剩酒全部喝干,随后,她举着空酒杯对我说:来,你也喝干。
妮子,我的酒量有限,要是再全部喝进去,我就喝了半斤酒了。
讨厌,不要败兴好不好?大不了喝醉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仍是犹豫着到底是喝干还是呷上一小口,霹雳丫又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有时候很痛快,有时候却又很墨迹,有时候雷厉风行,有时候却又婆婆妈妈的,切。
我被她一激,再也不管不顾了,端起酒杯来,一下将大半杯子酒全灌进嘴里,咕咚一声全部吞了下去。由于喝的太急,酒水急流而下,竟呛了一下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笨,喝个酒也能被呛成这样。霹雳丫边说边站起来,给我倒了一大杯茶水,我急忙端起来,咕咚咕咚灌进去了多半杯,方才止住了咳嗽。
喝水呛着了难受,喝白酒呛着了更加难受,老子被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看我不咳嗽了,霹雳丫又起身到酒柜里去拿了一瓶白酒。
我有些骇然,忙道:妮子,咱们不喝了,我们已经喝了一斤白酒了。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情调?我就今晚特别想喝酒,你陪我喝点酒又能怎么了?
看着她佯装愠怒的样子,我忙道:好,好,我陪你喝。
自从满江嫂子去世后,霹雳丫变得很是憔悴敏感,更加彷徨无助,有时候发起脾气来就像个小孩子,我只有竭尽所能地去满足她那孩童般的任性行为。
霹雳丫打开第二瓶白酒后,咚咚有声地又把我和她的酒杯倒满了。
她举起酒杯来,示意我也端起酒杯,我怔怔地看着她,颇有些为难。她秀眼一瞪,鼻子一耸,嘴巴一噘,让我赶快举起酒杯来。
我只好勉为其难地端起酒杯来,怯怯地看着她。她为了鼓励我接着往下喝,她竟主动和我碰了碰杯,啐道:快喝,一碰就是两口酒,如不快喝,我就再和你碰,再碰就是四口酒了,以此类推下去,直到把你喝趴下为止。
看着她假装生气的俏丽样子,听着她那俏皮的话语,我忽地感觉又找到了以前的霹雳丫,而且是‘留冼放温’之前的霹雳丫,我顿时心中一暖又一酸,酒兴忽地大发,咕咚一声就喝了一大口酒。
哎呀,你这人还真不兴敬,你已经喝了半斤酒了,再喝可要小口小口地喝了,怎么还这么大口地喝?她边说边呷了一小口酒。
只要你高兴,让我喝醉了我也心甘,嘿嘿……我腆着老脸呵呵而道。
霹雳丫红面含笑,笑容一闪即过,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白了我一眼,突然酸溜溜地问: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哄阿梅和阿花开心啊?
我一愣,我没有想到这丫会在此时突然说起了阿梅和阿花,心中一沉,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怎么又提她们?一个去了,一个走了,干嘛老说她们?
她举杯喝了一口酒,随后抿嘴含笑,突然憋足了气,忽地微启红唇,调皮地朝我脸上吹了一口长气,似春风拂面,醇香的酒气中夹带着她的r香,让我全身一凛,竟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霹雳丫朝我吹气的神态调皮中带着可爱,可爱中蕴满清纯,清纯中饱含任性,竟使我不由得看呆了。
霹雳丫再接再厉地道:你现在还想不想阿梅和阿花啊?
听她问到这里,刚才她朝我吹香气时引起的那点冲动,倏忽之间跑得没了踪影,我真的有些恼怒了,忿忿地道:想又怎样?不想又怎样?
听我说到这里,她突然捂嘴低头窃笑起来,我更加恼火地说:霹雳丫,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哼。
她突然抬头俏皮地说:嘿嘿,吕大聪啊吕大聪,你还大聪呢?你干脆把聪改成葱吧!你就是个笨蛋,你根本就不懂女人的心。
此话怎讲?
自己猜去。
我让哪里猜去?女人的心天上的云,我又不是孙猴子会腾云驾雾,怎么猜去?
说你是个笨蛋,你不服都不行。
第17卷815、梅花
我不服气地对霹雳丫说:你们女人哼哼唧唧的喜怒无常,谁知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哼。
她对我说道:我能在这个时候主动和你说起阿梅和阿花,说明我心里能够坦然面对她们了,不像以前那样连想也不敢想,更别说提起她们了……
我一下子读懂了她的眼神,更明白了她的心声,备受感动,心中一暖,高兴地对她说:妮子,改天我专门送你一束梅花,嘿嘿。
送我梅花干什么?
梅花梅花,梅代表阿梅,花代表阿花,嘿嘿。
霹雳丫听到这里,突然黯然神伤起来,幽幽怨怨闷闷不乐,我立即住嘴,顿时后悔起来,乃乃的,老子的这张破嘴,关键时候总是掉链子,我也直想挥动双爪,狠狠地抽自己的嘴巴子。
妮子,我和你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我不会送你梅花的。
她默不作声,陷入了沉思之中,秀眸中竟流下了眼泪来,我一看更加着急起来,忙道:妮子,我们来喝酒吧!
我想通过喝酒来转移她的注意力,没想到她轻轻摇了摇头,轻声道:我能主动和你说起她们来,说明我对阿梅和阿花不再像以前那么抵触了……
她说完这句话,自顾自地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大口酒,叹了一口长气,又轻声慢语地道:说是不那么抵触,只能说现在不像以前那么抵触了,但心中仍是存有点儿芥蒂,想起阿梅和阿花来,心中就不是滋味,真的是应了那句话,爱情是自私的,哎……想起阿梅来,心中就很不痛快,想起阿花来,心中既酸疼又难过。她边说边流泪,泪水越流越多。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更不知道和她说什么才好。
她又幽幽叹道:让你忘掉阿梅是不可能的,让你忘掉阿花更是不可能的,哎……我怎么能碰到你吕大聪呢?这是不是就是命中注定的?难道这就是我的命?
她说着说着整个人被哀怨忧伤浓浓地罩住了。
我立即说道:让我忘掉你妮子那是更加不可能的。
我心中烦乱,端起酒杯来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将杯中之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她柔声问道:你是不是被我说的心里很难过了?
我喷着酒气,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对,我曾经对你说过,你高兴我就高兴,你难过我就难过。你刚才很高兴,我也很高兴,你现在很难过,我也很难过。
她眼中含泪,抿嘴一笑,轻道:既然难过,那就喝酒,把自己麻醉起来,就不难过了,也得到解脱了。
妮子,你说的这种解脱,只是暂时的。
暂时的也总比没有好。她说完,举起酒杯来,也是一口气将杯中之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我现在感觉酒力上涌,愈来愈烈。喝到现在,我和霹雳丫已经喝进去了斤半五粮y,一人喝了七两半,我早就超过了极限,霹雳丫的酒量虽然比我大,但她这几天忧伤悲痛过度,酒量也是大打折扣,现在她也到了极限。
她用手支住额头,问道:大聪,我这么和我哥闹,是不是过分了?
我虽然喝的晕头转向,但舌头还算灵便,喷着酒气对她说:妮子,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她点了点头,很是无助的样子,楚楚可怜,让我看着很是揪心。
不行,我得劝她一番,我活动了一下舌头,说道:妮子,从个性脾气角度来说,你是有点儿过分了,但也没有过分的离谱。从道义情感上来说,你一点儿也不过分,甚至说你做的很对。
霹雳丫在酒精的作用下,眼神本来变得有些迷离,听我说到这里,精神为之一振,迷离的眼神也变得炯炯有神,炯炯中还带着丝丝惊喜,忙问:此话怎讲?
我喝了一大口茶,又活动了活动舌头,说道:妮子,你过分只是过分在个性脾气上,前一段时间,你是有些过于任性了,你过分也只是过分在这一方面。但从道义情感上说,你并没有过分,你别说只是和你哥赌气,你就是狠狠地骂你哥一顿,也不过分。
嗯?她有些不解地嗯了一声,随后问道:你现在说的怎么和你去医院之前说的对不起来?
怎么对不起来?我现在说的是单指道义情感这方面。
她点了点头,立即道:哦,好,你接着往下说。
单从道义情感这方面说,你做的一点也不过分。因为,我们国家我们整个民族的意识形态都是以孔孟之道为主宰的,先别管什么原因,什么理由,你哥和冯文青那样,在事实上是违背了孔孟之道。你把你嫂子当成自己的亲妈来看待,为了还你嫂子一个公道,你再怎么闹都不过分。
第17卷816、她跪我趴
霹雳丫现在很是无助,内心很是纠结,她现在已经把我的话都奉若神明了,几乎我说的每句话,她都能听到心坎里去。
她听我说到她嫂子,顿时伤心无限,又变得泪眼婆娑,泪水涟涟起来,泣声说道:我就是心疼我嫂子,为我嫂子鸣不平,才和我哥这么闹的。但听了你说的那些话后,我对我哥和那个冯文青却是怎么也恨不起来了。
你不能恨你哥,你更不能恨冯文青。
她边哭边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她竟没有丝毫要停止哭的意思。看来人喝了酒,尤其是喝多了酒,是很容易伤感的,牵动得每一根心弦都是敏感脆弱而又凄怆辛酸的。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由于酒力的作用,她竟有些站立不稳,我急忙站起身来去扶她,结果我自己也是站立不稳,险些跌坐在地。
她东倒西歪摇摇晃晃,我踉踉跄跄脚下无根。我一p股蹲坐在沙发上再也不想动了,她却是挣扎着向门厅走去。
我这一动,酒力立即上涌,这个时候,我的舌头有些僵直了,说话也不成溜了起来:妮子,你……干什么去?
她不回答我,而是继续摇晃着往前走,很快就走到了那个木制屏风处,她手扶住木制屏风,站定了一会儿,接着用手扶着屏风继续挪步,很快转过屏风进入了门厅。
只听扑通一声,似乎霹雳丫已经摔倒在了地上,我急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也挣扎着向门厅走去。
越过屏风,我看到霹雳丫已经跪在了地上,面对着她嫂子的遗像,正跪在那里泣下如雨。
我两步并作一步迈了过去,双腿打软,脚下不稳,竟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恰恰跪在了霹雳丫的身边。
霹雳丫是面向她嫂子的遗像,而我则是面向了霹雳丫。
妮子,你……干嘛……要跪在……这里?
我想和我嫂子说会话。
哦,你……你站起来……说嘛。
我心里很乱,你不要打扰我。
哦,那……好,我……不说话了。
我使劲睁着醉眼,怔怔地看着她,她边泣边说:嫂子,我想……给你争个公道,但……但我……做不到了,我哥……也有他的难处,我也明白……你并没有……怪罪我哥和……那个冯文青。
霹雳丫越说越伤心,越伤心越是哭,越哭越痛,泣不成声,双肩竟不住地颤抖起来。
妮子,不要……这样,邻居们……都休息了,你……小点声啊。
她忙用手捂住嘴,又哭了一会儿,幽幽而道:嫂子,请你……保佑……我哥的孩子……平平安安,呜呜……
妮子,不要……哭了……
我再也承受不住愈来愈烈的酒劲,全身就像面条一样趴在了地上,几次想努力爬起来都没有成功,最后我索性就趴在了霹雳丫的身边不动了。
霹雳丫仍旧在低声嘤嘤哭泣,边泣边不断地对着她嫂子的遗像说着什么。
我哈着酒气迷迷糊糊中似乎已经睡着了,但似乎又没有睡实,突然房门传来了开锁声,房门被瞬间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人看到眼前的场景后,大吃一惊,忙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那人边问边跑过来伸手拽我,我用力睁开醉眼,一看是满江大哥,喷着酒气说道:大哥,你……你怎么回来了?
哎呀,大聪,你快点起来,怎么趴在地上了?他边说边用力拽我。
俗话说人醉心不醉,我心里还有些明白,但小体却是怎么也不听使唤了,全身就像糗烂了的面条一样。
满江哥边拽我边对霹雳丫道:妮子,你也快点起来。
满江哥把我拽起来,刚去拽妮子,我又趴在了地上,他只好又转身来拽我。
就在这时,保姆谭嫂也被吵醒了,她旋风般地跑了过来,一看我和霹雳丫都已经处于醉酒状态,满江哥左右相顾,忙的满头大汗,不由得惊呼一声,赶忙上来去拽扶霹雳丫。
霹雳丫看到满江哥后,道:哥,你对不起我嫂子,但我嫂子原谅你了,我也原谅你了。
她边说边又哭又笑起来,满江哥忙道:妮子,谢谢你的理解!快点起来,不要跪在这里,地上凉。
哥,冯文青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了吧?
嗯,已经好多了,没有事了。
哦,这样就好……
妮子,快点起来,听话。满江哥边说边和谭嫂一起把霹雳丫从地上给拽了起来。
霹雳丫的酒劲已经彻底上来了,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谭嫂几乎是连扶带抱才把她弄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满江大哥几乎是把我背到了客厅的另一排沙发上。
第17卷817、轻云出岫
满江大哥问道:谭嫂,大聪和妮子这是喝了多少酒?
谭嫂急忙跑到餐桌旁去查看,惊呼道:天呐,大聪和妮子两个人喝了接近二斤酒啊。
我拉着僵直的舌头道:不……是……二斤,是……斤半……才对……
霹雳丫忽地坐了起来,含糊不清地说:我……还要……喝……
谭嫂急忙把她摁扶到在沙发上,说:妮子,不要乱动,更不要说话了,躺倒休息一会儿。
满江大哥也道:你们两个都不要说话乱动了,躺在那里好好休息一下。
他边说边坐到餐桌旁,念叨着说:这两人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嗯?还剩了半斤。说话之余,传来了咚咚的倒酒声,满江哥独自一人开始自斟自饮了起来。
我哼哼唧唧着想要说什么,但舌头僵直的已经说不出话来,醉眼更是挣不开了,不过一会儿,就醉睡了过去。
清晨时分,在极度饥渴中,我被渴醒了过来。我睁眼一看,自己仍旧躺在沙发上,只不过身上盖了一条薄毛毯。我掀起毛毯,跑到饮水机旁,连喝了几大杯子水,方才止住了饥渴。
好酒就是好酒,这五粮y喝了七两半,睡了一觉后,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更没有那种醉酒后的头疼欲裂的感觉。
我扭头一看,发现霹雳丫也仍旧在另一个沙发上昏昏沉睡着,只不过她身上的毛毯掉在了地上。我急忙走过去,拾起毛毯来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看来昨晚我和霹雳丫喝醉后,就一直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满江哥到自己的卧室去睡了,还没有起来。谭嫂也还没有醒。这几天大家都很累。
霹雳丫睡的很是香甜,腮晕澎红,肤白凝脂,似轻云出岫。我忍不住蹲在沙发旁静静地看着她,越看她越美,越看她越爱,竟痴痴呆呆地看个没完没了起来。
不能把她弄醒了,我要好好地看看她,好好地欣赏一下睡梦中的霹雳丫。霹雳丫文静清秀,肤白似一尘不染。这段时间她憔悴了很多,也清瘦了很多,原先的苹果脸变成了现在的瓜子脸。满江嫂子没有去世前,她就已经瘦了很多,满江嫂子去世后,仅仅两天的时间,她又瘦了一大圈。原先的瓜子脸还显得饱满一些,现在的瓜子脸就像里边没瓤的干瘪瓜子,我越看越是心疼。
情随心动,身不由己,我低头缓缓向她靠近,嘴巴离她的樱唇越来越近。
离她的樱唇越来越近,我却是越来越激动,激动的同时,也更加j动起来。这么一来,呼吸竟然控制不住地急促粗重了起来。
我想往回撤一下身子,免得呼出来的急促粗重之气把她呼醒了,但理智没有战胜激情,我仍是伸着嘴巴向她的樱唇不断靠近。
当我的嘴巴快要接触到她的樱唇的时候,我鼻子里急促喷出来的粗重之气终于让霹雳丫感觉到了,她嘤的一声醒转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我时,吓的‘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忽地坐起,由于她坐起的力度较大,速度过猛,她的额头正好碰到了我的额头上,把我一下子给碰翻在地,p股着地,惯性使然,我的后背瞬即也着了地,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
你在干吗?霹雳丫惊问道,她边说边双手护住了胸。
我伸手摸着发疼的额头,蔫蔫地说:我没有干什么呀。
你没干什么?那你怎么趴在我的面前?
我就是想好好看看你啊。
霹雳丫的秀脸腾的一声全红了,竟然连耳根也红了起来,她有些慌乱地说:你几乎天天都能看到我,还有什么好看的?
看和看不一样,平时看的感觉没有这样看的感觉好些。
胡扯。霹雳丫的脸色仍旧很红。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更加惊慌地问:你有没有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过什么?
我能对你做什么?我这也是刚刚睡醒,我看你身上的毛毯掉在了地上,我就给你拾起来盖在你身上,我就做了这些。
那你刚才为何离我这么近?
我……我醉眼昏花的,离得远了看不清楚,我为了看得清楚些,才离你那么近的。
你又不近视,靠的那么近干嘛?
我不是说了嘛,我现在是醉眼昏花。
胡说八道。她边说边生气地白了我一眼,伸手也摸了摸她的额头,看来她的额头也被我碰的有些疼痛。
我蔫蔫地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霹雳丫吧唧吧唧嘴,使劲吞了口唾沫,她这是害渴的表现,我急忙问道:你是不是很渴?
她没好气地说:废话,喝了那么多酒,当然害渴了。
那好,你不要动,我去给你接水喝。
她柔柔地点了点头,轻道:嗯,那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