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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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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作者:小强

仙道炼心(情色版)(26)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42885

第七章遁甲天书

李瑟见了公主之后,不仅几女对她的态度微变,些江湖人物和朝廷官员也是络绎不绝的前来拜访。

李瑟推辞不掉,被弄的大是心烦,便掰着指头算起了归期,这日,他对古香君道:“香君,还有四日就是宝儿的生日,我们终于快到了回去的时候了,不过该送给宝儿什么生日礼物呢?”

古香君道:“你编的那些花篮啊、花环啊!那些小玩意我很喜欢,想来她也会喜欢的。”

李瑟笑骂道:“你只是哄我,她怎么和你样呢!”

(26)旧情如火前插后入爱干活

但李瑟和古香君往昔的日子,不由大为感动。忽然把搂住古香君柳腰,向她朱唇印下。古香君急道:“不要这样,会让婢仆见……”话犹未毕,樱唇早被盖住,说不出话来。她虽感羞怯,但瞬即为李瑟那热情地拥吻融化,也不知不觉地丁香暗吐,又抱住李瑟健躯。

两人拥吻片刻,只觉浑身火热,再也顾不得许多,开始宽衣解带。不久,两人都丝不挂的站在对方的面前。俩人迫不及待的互相拥抱,热吻着,热情如火的燃烧着身体的每个部分。古香君肌肤光滑而极富弹性,李瑟贪婪地在她的身上狂抓乱吻。

他用力的搓揉着玉乳,玉乳便不规则的摇摆。古香君的胴体不停的扭摆,香汗涔涔而下。她迷人的媚眼微闭,舌尖不时往外伸并围绕在双唇上下左右打转,更是迷人至极。

李瑟把古香君的大腿分开,那迷人的桃花洞便出现在她的两条粉腿顶间,他伸手探,淫水已流了大片。把龟头对着她的小穴中,就是顶。

古香君立即感到个肉乎乎的龟头挤到里面来了,急忙迫切的把双腿叉开。李瑟用力顶,大肉棒就插进了半。古香君顿时感到穴里阵充实,柔嫩穴口被撑得满满的。

李瑟用力顶,整根肉棒,都顶到穴里去了。古香君感到穴里又阵奇爽,同时扭动身子要让肉棒插的更深。

李瑟的肉棒插到她的小穴去之后,便伏在她的身上,动也不动的,两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古香君的穴里,开始痒了起来。可是李瑟揉着她的乳房,又亲她的乳头,使她感到全身十分舒服。李瑟面抚摸她,面吻着她,她也把舌尖送到李瑟的口中去,两人互相吸吮舌头。

会儿,古香君便感到穴里阵酥痒起来,痒的使人无法忍耐,又觉得肉棒在穴里跳跳的,娇呼:“噢……穴心好痒……”

李瑟抬起屁股,向下压。古香君感到穴里,阵舒坦。那种冲撞快感油然而生。李瑟开始轻轻的抽送着,抽插了会,古香君便已经迫不及待,搂着李瑟呻吟道:“郎君,插快些……”

李瑟知道她尝到滋味了,便抬起屁股,连连的抽插起来了。这样抽顶,古香君感到穴里有无比的舒畅,阵阵的酥酥,阵阵的奇涨。把小穴插的直冒水,不会儿便开始呼天唤地浪叫起来。“噢……啊……对……用力……顶住……啊……天啊……唔……大肉棒……啊……塞得……好满……唔……好胀……好爽……”

古香君面叫,面嘴中直喘,双手把李瑟搂的紧紧的。李瑟再也忍耐不住,立刻起身将古香君的两条美腿放在自己肩上,随手抓个枕头垫在她的香臀下,以便插得得深入些。然后用力抽插,古香君的小穴中爱液更是汩汩而出,小穴中更是“滋滋”作响。

“唔……插的好深……我要……咬住它……唔……嗯嗯……哎哟……啊……干……干死香儿了……干……顶啊……嘘……快……呀……呀……我……升……天了……”

古香君直被李瑟干的死去活来,昏昏沉沉,娇喘着,口中阵狂叫,双手在他身上猛抓,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交织着片美女出浴图,因为她的香汗也早已漓淋而出。肉棒在她的阴户内进进出出,使她更加疯狂了。

“香儿,趴下来,屁股抬高。”

“唔……郎君……你要做什么……香儿都依你的……”古香君急忙趴低娇躯,高高翘起香臀。这样的姿势使她的曲线更表现得完美动人。李瑟爬上去,大手就抓着她那高耸的臀部,大肉棒对准着她的阴户就再次挺入。

“喔……啊……”大肉棒的直驱而入,使得古香君不由又是舒畅的叫了起来。接着阵狂抽猛插,使得古香君丰腴的的双乳不停的摇动。李瑟便把手伸前不停的揉捏,同时腰部加速用力挺动。

强烈的刺激,迫使古香君更为疯狂了,把她推向个又个的高峰,疯了似的把香臀急急后挺,加大摩擦。只见阴户内被肉棒猛戮淫水不停的外泄飞溅。李瑟则像头猛狮,发不可收拾。双手揉捏玉乳的力度越来越大,不断的加快挺动速度。肉棒插进翻出,如无人之境。

“唔……唔……好舒服啊……唔……嗯……郎君……进去的……好深……好深……郎君……你太会干穴了……嗯……干的小穴快升天了……嗯……嗯………你真会搞……嗯……香儿爽死了…………”

闻此浪语,李瑟更是疯狂了,肉棒狂抽狂送之间,卖弄地不时上下左右旋转,偶尔又抵住花心不住的研磨。不会儿,古香君再也无法招架,只觉身子阵阵酥麻,穴心阵快感袭来。顿时魂飞天外,飘飘欲仙,全身都颤抖起来。这颤抖,全身毛孔都张开了,人好像要飞起来样,股奇特的热流,向外直泄。

古香君急忙用尽最后的余力,疯狂的向后挺动臀部,穴肉阴壁剧烈的收缩,企图死死锁住那根粗大的巨蟒,大声呼唤:“郎君……再快点……香儿又要泄了……快……大力点……哦……大肉棒……用力干……小穴要升天了……啊……啊……哦……哦……好郎君……香儿又升天了……好爽……哦……”

李瑟此时自知再也忍不住了,急忙用力阵狂插猛抽,把古香君的阴户搅得啾啾叫响。过了不久,李瑟全身阵抽搐,接着肉棒阵急剧抖动,股浓精,直射而出。此时欲仙欲死的古香君被阳精射,感到穴心上奇烫,穴里好像开花样。她的阴精不由再次泄了出来,身体阵哆嗦,口中喃喃自语,火蛇吐珠似的,朱唇微开:“啊……郎君……香儿死了……”她双手松,人像死了样,动也不动了。

第二天李瑟心想:“香君是爱我,自然溺爱我,不过宝儿不同,她又见惯了宝物,送什么倒是为难。”便去问花如雪。

原来花如雪自从从宫里回来后,居然不再缠着李瑟了,李瑟大喜之下,才知是薛瑶光的功劳,不过也不知薛瑶光使了什么手段。

李瑟刚到外间,就见王宝儿兴冲冲的走了进来,对李瑟道:“大哥,好消息啊!爹爹让我去大报恩寺上香,你们陪我去吧!几次叫你带我出去玩,你都不肯,这次爹爹答应我的,你该没话说了吧!”

花如雪也凑过来,欣喜地道:“好啊!我也要去。”

王宝儿握住她的手,道:“好,怎么会不带你去呢!”

李瑟无法,再说也可杜绝别人再来拜访他,也是好事件,便带着古香君和花如雪跟随王宝儿去大报恩寺去了。

大报恩寺,在城南长干桥东南,离王家不过几里的路程,永乐十年,成祖永乐皇帝朱棣在南京最早的寺庙长干寺的旧址上,建成江南巨刹大报恩寺,和九层琉璃宝塔。

明成祖朱棣为什么要建大报恩寺呢?原来朱棣不是马皇后所生,其生母为高丽(今朝鲜)人。

其母生朱棣时未足月,乃是大不吉之事,被朱元璋和马皇后处以“铁裙”之刑,活活折磨而死。

朱棣夺取了他侄子朱允炆的皇位后,为报答生母的养育之恩,遂借纪念明太祖和马皇后的名义,在孙吴长干寺、南朝梁阿育王寺、宋天禧寺、元慈恩旌忠寺的旧址上,兴建大报恩寺和大报恩寺塔。

这项工程十分浩大,运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

建大报恩寺塔,就耗费近二百五十万两白银。十万军役、民夫,在工部侍郎黄立恭和三宝太监郑和的监督下,整整忙了许多个年头,于今都还未竟全功。

大报恩寺的建筑规格和皇宫的标准样。主体建筑大雄宝殿、四天王殿,均用精工钩镂、细润如玉的白石作台基,殿宇斗拱彩绘,富丽堂皇。只有皇宫才能与它媲美。

它是京师最大的三座寺庙之,除了达官显贵,普通百姓不得入内的。只有像王宝儿这样的京师的名流,才可以进入。

王宝儿和李瑟等人行,入驻报恩寺,这里离王家极近,王宝儿小时经常到这里玩,因为这里护卫很多,很是安全。王宝儿大了些,觉得无聊,来的就少了,不过她在家闷了很久,此刻能来到这里上香,也是高兴非常。

王宝儿热情地带李瑟和古香君及花如雪在寺里闲逛,给他们介绍情况,寺里最值得提的是位于大雄宝殿后的大报恩寺塔,俗称琉璃塔。

该塔八角形,九级,高三十点九丈,用巨型白瓷胎五色琉璃构件堆砌而成。

每块构件表面均塑有佛像或动物图形,重过数百公斤。这些预制件的设计、制造十分精密,塔上下金刚佛像千百亿金身。金身琉璃砖十数块凑成。其衣褶不爽分,其面目不爽毫,其须眉不爽忽,斗笋合缝,宛如鬼斧神工。

李瑟行人登上塔顶,放眼远眺,宫阙民舍、青山绿水,尽收眼底,真是爽快。

快到傍晚时分,李瑟吃过饭,见几女叽叽喳喳,没有说话的份儿,正好趁机离开,便溜出客舍,独自逛逛。

来到观音殿旁,李瑟正欲走进处画廊,忽听个拐角处,有人轻呼道:“玉大,玉大啊……”

李瑟惊,扭头见呼他的人果然是“东淫”梁弓长,连忙快奔过去,拉着他躲在墙角僻静处,问道:“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

梁弓长笑道:“玉大,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呢!”

李瑟心想:“坏了,定又是什么坏事要我收拾残局呢!他们能有什么好事?”

他急道:“我叫你们不要行事了,等我的吩咐,再过几天,我就可以从容的教导你们做事了,你们是不是又闯祸了?”

梁弓长道:“玉大放心,没您的吩咐,我们绝没行动,这次我得到的消息,乃是师父曾告诉我们的本秘笈有了下落了,得此秘笈,就可以光大我们门派啦!”

李瑟这才心定下来,懒洋洋地道:“什么秘笈啊!我怎不知道。”

梁弓长道:“就是遁甲天书啊!你定知道了吧?”

李瑟道:“这本书啊!没什么用处的,等以后我教给你们师父留下来的厉害武功,你们不要胡乱打些破书的主意了。”

梁弓长急道:“啊!玉大,您原来不知道这书的厉害处啊!这书传说乃是天书,共分三卷,上卷名天遁,中卷名地遁,下卷名人遁。天遁能腾云跨风,飞升太虚;地遁能穿山透石;人遁能云游四海,藏形变身,飞剑掷刀,取人首级。您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李瑟哈哈笑道:“这么无稽之谈的话你也相信,你听谁骗你的啊!走啦!你快点走吧!叫人看见我们在起,我就不好做事了。”说完举步就走。

梁弓长连忙拉住他,道:“啊!老大,你等等,看来我不把此书的来历告诉你,你是不动心了。”

李瑟无法,道:“好,你快说,会儿我老婆见不到我,会来找我的。”

梁弓长道:“汉未三国时候,有个异人,叫左慈的,您知道吧?”

李瑟道:“不知道啊!”心想:“此人是个高人,见诸史册,他提他做什么?”

梁弓长道:“那我就详细地给您讲他的故事吧!”

梁弓长讲的是左慈戏曹操的故事。此事“三国演义”描写很是传神:冬十月,魏王宫成,差人往各处收取奇花异果,栽植后苑。有使者到吴地,见了孙权,传魏王令旨,再往温州取柑子。

时孙权正尊让魏王,便令人于本城选了大柑子四十余担,星夜送往邺郡。

至中途,挑担役夫疲睏,歇于山脚下,见先生,眇目,跛足,头戴白藤冠,身穿青懒衣,来与脚夫作礼,言曰:“你等挑担劳苦,贫道都替你挑肩何如?”

众人大喜。于是先生每担各挑五里。但是先生挑过的担儿都轻了。众皆惊疑。先生临去,与领柑子官说:“贫道乃魏王乡中故人,姓左,名慈,字元放,道号乌角先生。如你到邺郡,可说左慈申意。”遂拂袖而去。

取柑人至邺郡见操,呈上柑子。操亲剖之,但只空壳,内并无肉。操大惊,问取柑人。取柑人以左慈之事对。

操未肯信,门吏忽报:“有先生,自称左慈,求见大王。”

操召入。取柑人曰:“此正途中所见之人。”

操叱之曰:“汝以何妖术,摄吾佳果?”

慈笑曰:“岂有此事!”取柑剖之,内皆有肉,其味甚甜。但操自剖者,皆空壳。

操愈惊,乃赐左慈坐而问之。慈索酒肉,操令与之,饮酒五斗不醉,肉食全羊不饱。

操问曰:“汝有何术,以至于此?”

慈曰:“贫道于西川嘉陵峨嵋山中,学道三十年,忽闻石壁中有声呼我之名;及视,不见。如此者数日。忽有天雷震碎石壁,得天书三卷,名曰遁甲天书。大王位极人臣,何不退步,跟贫道往峨嵋山中修行?当以三卷天书相授。”

操曰:“我亦久思急流勇退,奈朝廷未得其人耳。”

慈笑曰:“益州刘玄德乃帝室之胄,何不让此位与之?不然,贫道当飞剑取汝之头也。”

操大怒曰:“此正是刘备细作!”喝左右拿下。

慈大笑不止。操令十数狱卒,捉下拷之。

狱卒着力痛打,看左慈时,却齁齁熟睡,全无痛楚。

操怒,命取大枷,铁钉钉了,铁锁锁了,送入牢中监收,令人看守。只见枷锁尽落,左慈卧于地上,并无伤损。

连监禁七日,不予饮食。及看时,慈端坐于地上,面皮转红。狱卒报知曹操,操取出问之。

慈曰:“我数十年不食,亦不妨;日食千羊,亦能尽。”操无可奈何。

诸官皆至王宫大宴。正行酒间,左慈足穿木履,立于筵前。众官惊怪。

左慈曰:“大王今日水陆俱备,大宴群臣,四方异物极多,内中欠少何物,贫道愿取之。”

操曰:“我要龙肝作羹,汝能取否?”

慈曰:“有何难哉!”

取墨笔于粉墙上画条龙,以袍袖拂,龙腹自开。左慈于龙腹中提出龙肝副,鲜血尚流。

操不信,叱之曰:“汝先藏于袖中耳!”

慈曰:“即今天寒,草木枯死;大王要甚好花,随意所欲。”

操曰:“吾只要牡丹花。”

慈曰:“易耳。”

令取大花盆放筵前。以水之。顷刻发出牡丹株,开放双花。

众官大惊,邀慈同坐而食。

少刻,庖人进鱼脍。慈曰:“脍必松江鲈鱼者方美,”

操曰:“千里之隔,安能取之?”

慈曰:“此亦何难取!”教把钓竿取来,于堂下鱼池中钓之。顷刻钓出数十尾大鲈鱼,放在殿上。

操曰:“吾池中原有此鱼。”

慈曰:“大王何相欺耶?天下鲈鱼只两腮,惟松江鲈鱼有四腮,此可辨也。”

众官视之,果是四腮。

慈曰:“烹松江鲈鱼,须紫芽姜方可。”

操曰:“汝亦能取之否?”

慈曰:“易耳。”

令取金盆个,慈以衣覆之。须臾,得紫芽姜满盆,进上操前。操以手取之,忽盆内有书本,题曰孟德新书。

操取视之,字不差。操大疑,慈取桌上玉杯,满斟佳酿进操曰:“大王可饮此酒,寿有千年。”

操曰:“汝可先饮。”

慈遂拔冠上玉簪,于杯中画,将酒分为两半;自饮半,将半奉操。

操叱之。慈掷杯于空中,化成白鸠,绕殿而飞。众官仰面视之,左慈不知所往。

梁弓长继续道:“茅山距京师八十里,古称句曲山。其地西接金陵,东望太湖,山形曲折,洞墟天成,自古号称养生之福境,成神之灵墟也。相传西汉时咸阳人茅盈、茅固、茅衷三兄弟渡江来此修道成仙,乘白鹤飞去。当地百姓因立庙供奉茅君,改山名为茅山。后来左慈来到江东,入此山寻仙,遇三茅真君授以神芝,从此茅山遂成为江东道教名山胜地。茅山道派与龙虎山天师道、阁皂山灵宝派合称为江南道教三山符籙。这遁甲天书就成了茅山派的秘笈,不过我已打听清楚了,遁甲天书现在辗转到了王家人的手里,玉大如果取到遁甲天书,岂不令我们蝴蝶派实力大增吗?玉大您修炼后就算不能成仙,也可以在江湖独霸啊!”

他说完哈哈大笑,良久才想起在此地大笑,可是不对,连忙忍住,见李瑟还在沉思,道:“老大,您还想什么,我们如果劫持王宝儿,叫王老财那家伙拿秘笈来换,还怕他不从吗?”

李瑟这才惊醒过来,道:“什么?你居然用这种下流的办法?”

梁弓长奇道:“只要方法有效,还讲什么仁义道德吗?我们可不是那些虚伪的正派人啊!”

李瑟道:“哦,不是,我是说你这办法不行。其实你言过其实,这秘笈要是如此厉害,那王家的人修炼了,厉害无比,我们还能敲诈他们?岂不是找死吗?你不要相信这谣言了。

再说了,你见识浅陋啊!你知道吗?那些仙术妖法,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对付定力武功高深的人,就不足凭了,修仙炼道,乃是修心养性,学那法术与人争斗,要来何用?“

梁弓长脸色变,道:“玉大说的也是,不过玉大,您不知道师父的来历吗?”

李瑟不以为然道:“这和师父的来历有什么关系?”

梁弓长肃容道:“因为师父乃是王老财的亲弟弟,这秘笈乃是师父得来的,没料到竟然被王老财独吞了,不过他定是资质太差,居然放着如此秘笈,如同身怀宝山,而不知用。我想他定是害怕,隐藏起来了。这消息绝对是真的,玉大请放心。”

李瑟惊道:“那么说花前辈是王宝儿的亲叔叔?”

梁弓长道:“自然是了。”

李瑟脸色惨白,暗暗叫苦,心想:“宝儿要是知道这事,她会怎么待我呢?”

梁弓长道:“玉大,此事千真万确,我们定要替我师父报仇,他被王家赶出家门,这屈辱不提,可是被人吞没秘笈的气可得出呀!王宝儿今夜在此,我掳她走,请玉大不要干涉。”

李瑟冷峻地道:“不行,她可是我妹妹,也是你师父的侄女啊!”

梁弓长道:“他们不仁,我们自然不义了,且我们的目的是逼迫他们交出秘笈,也没什么的。”

李瑟道:“秘笈我自会留心,你放心好了,我定会从王家取得的。”

梁弓长忽然跪下,哭道:“玉大,这是师父的遗恨,我定要做,就算您不许,我也要这么做,日后再受您的责罚好了。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您心里知道。”

李瑟见梁弓长如此决绝,料不能劝他了,其实他名为门主,可是哪里能约束得了这四个淫贼,如果他们翻脸起来,他可是点办法也没有。

李瑟想了会儿,道:“这么说你是非做不可了?”

梁弓长道:“正是,请玉大成全。”

李瑟此时已经有了主意,道:“那好吧!可是王宝儿是我妹妹,我要保护她的,你若有本事,今夜你个人去把她抢走,我把她的护卫遣散了,只是几个女孩子陪她,你要没本事掳她走,就得听我的,慢慢从长计议,

李瑟倒吸了口冷气,道:“这是什么东西?”

花如雪道:“这是驱符的人驱使的巨人,凡人持大法咒,必先取千里外五方之土,金银、珠玉、丹砂、铜铁、木石、绳线、纸笔等类,件件俱全备,方才敢用。他定是回去寻了这些东西,然后才施法的。不过他刚才使了那么多的法力,他怎么可能还有精力施展这样的法术呢?真是奇怪。”

李瑟道:“这个笨拙的巨人很厉害吗?”

花如雪道:“厉害之极。”

李瑟急道:“那怎么办,你也驱符招来个巨人啊!”

花如雪苦笑道:“这画符请鬼神最是难事,定要以气摄形,以形运气,形气归,才能阴阳通贯,天地合德,不但驱神役鬼,叱电逐雷,就是移物换形,也是可以的。可是我方才施展了那么多的法术,早就精神疲惫了,哪里还有本事请鬼呢!对不起了,李郎。”说完柔情无限,满怀歉意。

李瑟微笑道:“没关系的,你已经很厉害,帮了我很多,说什么歉意的话呢?”虽然他心里很焦急,可是此刻安慰花如雪才是正理。

花如雪秀眉微蹙,道:“看来我如今还讲不起道行二字。它譬如座城,我连城墙还没有看见,当然更不知里面房屋多少啦!那家伙看来不比我厉害,怎么就可以有精神驱怪呢!”

李瑟道:“没关系,我们打不过,逃跑总可以吧?”

花如雪道:“要是能逃还有什么怕的啦!那怪物是纸变的,咱们跑,它闻着气味,会随着风跟着我们,样跑不掉啊!”

李瑟心中叫糟,这法术之类的事情,他师父传英不许他学,说这些都是鬼蜮伎俩,如果学了,那么就流于下乘了,对于修心养性大是不妥,事事如果依托这些法术,那么还怎么能修行?

最多法术练得厉害些,可是成仙之道,就会越来越难,他如果不是以往醉心这些幻术,那么以他的资质,也许早就心破真道,成仙飞升了呢!

因而传英告戒李瑟千万别学,所以李瑟对于这些东西都不怎么在行。

三女见李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都没了主意。

王宝儿见三人都是愁眉苦脸,鼓起勇气道:“大哥,你不用为难,既然斗不过他们,那么把我交出去也就是了,我不会连累你们的。”

李瑟听了震,大为感动,伸手摸着王宝儿的秀发,柔声道:“宝儿你真乖,真是变成大人了,真是懂事。不过你不知道,我们三人是没什么危险的,那淫贼只要你这个人,不会伤害你的,他们所求的是样宝物,你放心好了,就算被他们捉去,我也会把你毫发无损的救出的。”

他从没想过王宝儿肯会舍己为人,此刻心中大为感动,打定了主意,说什么也要护得王宝儿周全。

王宝儿此刻得李瑟如此温柔的安慰,心中欢喜无限,就算有什么危险,也不会放在心上的,何况听了李瑟的解说,颗芳心更是落了地。

不过她听李瑟说话的意思,仍是把她当孩子看待,正想出言反驳,忽听花如雪道:“他们原来只要擒拿宝儿吗?那我就有办法啦!”

原来花如雪叫王宝儿为小姑,李瑟说这样叫着不雅,花如雪哪知道好歹,就也改口叫她为宝儿了。李瑟见那巨人就要接近了,忙道:“你快说来。”

花如雪道:“我带着宝儿个人,那家伙就追不上我们,不过我放心不下你和姐姐。”

古香君知道李瑟的底细,忙道:“你快带宝儿走吧!宝儿既走了,他们就更不会伤害我们了。”

李瑟道:“正是,你们走,他们岂会和我们无端纠缠,就怕你们逃脱不了。”

花如雪笑道:“谅它个小小纸物,难道还能破了我的法术?”

说完花如雪双足顿,顿时烟雾缠身,她拉着王宝儿犹如腾云驾雾般,飞驰而去,瞬间不见了。

窗外那怪物大吼声,宛如晕了样,在原地忽然转了几个圈,然后才猛扑向李瑟和古香君所在的房间。

二人见形势不妙,连忙穿门而出,那巨人几掌就拍塌了房屋,然后又揉身往李瑟扑来。

李瑟大惊之下,不敢硬敌,连忙逃开,可是那巨人竟然身体灵巧,李瑟避之不及,不得以之下,只好强运真气,硬接了那巨人掌。

那巨人果然力大无比,李瑟被他掌震飞了起来,虽然借势化解了不少,可是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眼看那巨人又要扑来,古香君连忙挡在李瑟身前,李瑟大喝道:“梁弓长,你这卑鄙的小人,莫非想要欺师灭祖吗?”

那巨人在李瑟和古香君身前三尺处停下,远处传来梁弓长的叫喊声:“玉大,我也是为了咱们蝴蝶派好,得罪之处,请门主莫怪。不过玉大您虽然手下的那个小丫头厉害,可是王宝儿仍逃不脱我的手心的。”

说完哈哈大笑声传来,接着那巨人慢慢向发声处走去,会儿巨人和声音都消失不见了。

李瑟喃喃道:“可惜啊!我要是有原来的武功,这怪物虽厉害,我也可抵挡,不过现在是白龙鱼服,只能任人宰割啦!”

古香君柔声道:“郎君,不要担心,你武功会好起来的,我相信你。”

李瑟展颜笑道:“但愿吧!不说这个了,我们快去寻宝儿她们,瞧瞧脱险了没有啊!”

第九章宝儿被擒

李瑟和古香君欲待去寻花如雪和王宝儿二女,可是此时四周寂静,片漆黑,要不是他们住的房间塌了,刚才那可怕的打斗,宛如没发生过样。

二人呆了,古香君道:“我们哪里去找她们啊?”

李瑟叹道:“是极,我们不知哪里去找她们,不如在此等吧!天亮她们就会回来了。”

二人闲着无事,便整理起了塌陷的房间,奇怪的是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声响,王宝儿的那些护卫却个也没有出现,寺里的和尚更是不见踪影。

好不容易到了天亮,王宝儿的护卫和寺里的和尚才大惊来到这里。

李瑟见他们毫不知情,就大声埋怨房屋不结实,无缘无故的居然塌了,不过幸好没伤着人,又说王宝儿回家去了等等话语。

那些和尚和护卫都听的糊里糊涂,连忙推卸责任,见李瑟也不计较,这才罢了。

可是李瑟和古香君左等右等,也不见花如雪带着王宝儿回来,李瑟道:“糟糕,莫非她们又遇到了危险?不过梁弓长那小子怎么可能这么厉害呢?他就算上辈子会法术,也不能年纪轻轻,就有这么高强的法术的。”

古香君柔声道:“不要担心,李郎!花姑娘可是有几百年的道行的,虽然不怎么厉害,可是比那淫贼还要强吧?她们可能是贪玩,过些时间就回来了。”

二人正在猜忖时,忽然见花如雪个人摇摇晃晃地回来了,李瑟迎上去,惊道:“宝儿呢?”

花如雪身子歪,跌在李瑟的怀里,流泪道:“公子,对不起啊!我把她给弄丢啦!”

李瑟见花如雪脸色惨白,料来也是受了伤,虽心里震惊,可是脸上却笑道:“没关系,你慢慢说,不要担心。”

花如雪道:“我带着她飞走了,那怪物被我用迷幻术迷得找不到我们,可是我们正在处歇息时,忽然又有人作法对付我,我坚持了好久,最后晕过去了,醒来就不见了宝儿。郎君,我真尽力啦!我从没见过法术那么高强的人,那定是什么鬼怪,好厉害啊!”说完扑在李瑟的怀里哇哇大哭。

李瑟见花如雪受惊不小,只好强打精神,柔声安慰,直到花如雪闭上眼睛,睡着了,这才让古香君抱着她到房里歇息。

李瑟飞奔向玄武湖,他因有梁弓长给的腰牌,那是冒充锦衣卫的个护卫用的,因而不费什么气力就进了玄武湖。

这锦衣卫乃是皇帝亲自指挥的护卫队,有着偌大的权势,别说般的官员,就是当朝的重臣,都是对他们有几分畏惧的。

这锦衣卫它的来历还得从朱元璋说起,朱元璋任皇帝后,其手下的四位心腹是高见贤、夏煜、杨宪和凌说。

他们“四人以侍察搏击为事”,“专主察听在京大小衙门官吏,不公不法及风闻之事,无不奏闻。”

朱元璋说:“惟此数人,譬如恶犬,则人怕。”

朱元璋手下大臣钱宰被征编“孟子节文”,罢朝回家吟诗:“四鼓鼕鼕起着衣,午门朝见尚嫌迟。何时得遂田园乐,睡到人间饭熟时。”

第二天上朝时,朱元璋问他:“昨天做的好诗,但我并没有嫌你啊!何不用忧字?”

钱宰吓得磕头谢罪。

吏部尚书吴琳告老回到自己的家乡黄岗,朱元璋不放心,派人去察看他的行迹,等使者回报说吴琳在家老实务农时,朱元璋才放下心来。

国子祭酒宋讷“危坐有怒色”,第二天朝见时,朱元璋问他昨天为什么发怒,宋讷大吃惊,把发怒的原因如实说了,问“陛下何自知之”,朱元璋把派人偷画他的相拿出来给他看。

后来在洪武十五年,特别设置了锦衣卫,下设镇抚司,有监狱和法庭,是为诏狱,锦衣卫就成了皇帝的家犬了,因此任何官员都是惧怕。

李瑟到了湖边,仍旧到原来的地方去寻梁弓长他们,在湖边只待了会儿,果然见梁弓长笑着划船过来。

四人都在船上,皆恭迎李瑟进舱。

李瑟也不答话,飞身进了船舱,见王宝儿果然被点了穴道,坐在个椅上,眼睛正好惊恐地看着他,及待认出是李瑟时,才露出欢喜的样子,可是泪水却流了下来。

李瑟见了真是又惜又痛,立时过去解开了王宝儿的穴道,王宝儿扑入李瑟的怀里,哭了起来。

李瑟对梁弓长怒道:“你这混蛋,还真有本事把我妹妹擒来。”

梁弓长赔笑道:“玉大!这个我也是万不得已,您看,我们可是没敢动她根汗毛啊!再说了,您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另外三人也忙着帮梁弓长说好话。

李瑟皱眉道:“妈的,你们几个混蛋我也不说了,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快点说来,我好救我妹妹离开,你看害她哭的,那么可怜啊!”

梁弓长道:“是,是。玉大高见,我们就是想要那个遁甲天书,那书可是我们蝴蝶派的宝物啊!师父的遗愿可是要完成的,否则我们怎么能对得起他老人家在天之灵。”

李瑟道:“好,好。不就是本书吗?我帮你拿来就是,不过我先带宝儿走。”说完揽着王宝儿就要走。

梁弓长连忙拦住,急道:“玉大,您这可不行啊!只有用王宝儿做人质,才能叫王老财那个老狐狸就范,乖乖的把秘笈交来,如果她走了,秘笈就拿不到啦!”

李瑟心想:“如果拿王宝儿做人质,四大家和朝廷又会出动人马对付这四个混蛋了,这几个家伙是不是不要命了?”当下道:“唉!你们几个真是愚鲁不堪啊!都怪我平时没时间教诲你们,本来想等过几日,叫你们和我起离开京师,我再好好的教育你们,现在看来,那是不成了。好啦!现在我就先教诲你们番。”

四人奇道:“门主想要说什么?”

李瑟道:“花蝴蝶前辈绝学的精髓是什么你们知道吗?那不是对女人动用武力,占了她的身子。泡妞的最高境界是令她对你欲罢不能,不由自主的爱上你,见了你时,那是欢喜异常;不见你时,那是牵肠挂肚。饭也不想吃,觉也不想睡,这才是淫贼的本领。”

此时王宝儿也已经心情安定了,见李瑟和四人处处透出古怪,不由大是好奇,听李瑟说了这番话,便插嘴道:“对啊!我待李大哥就是这样,老是想他!”

李瑟心想:“哇!宝儿真是聪明,这么会配合我。”伸出大拇指,豪气地道:“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他在椅上坐定,本想推开王宝儿,可是见她搂着自己不放,当几人面,也只好作罢。

王宝儿依偎在李瑟怀里,见四人围着李瑟大是恭敬,居然把他当主人看待,心里便高兴起来,觉得李瑟是那么的厉害。见四人除了擒她来的梁弓长很好看外,其余个傻大个,特别的丑;个是大胖和尚,还露着难看之极的大肚皮;最后个像迷糊的小孩子,都是很有趣的,不由高兴地东盼西顾起来。

李瑟见四人大眼瞪小眼,盯着自己,便继续道:“嗯,这个淫贼是那么好当的吗?所谓风流而不下流,下流而不风流,那才是我们淫贼的本色,俗语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们要做好淫贼,就要做到人之初,性本恶……大家明白了没有?“

四人脸迷惑,道:“玉大,您说的太深奥啦!不懂啊!”

李瑟心想:“你们要懂才怪呢!我是胡说呢!唉!那花蝴蝶的书里写的都是什么来的?都忘记了,怎么好教导他们啊?”

他严肃地道:“你们水平不够,当然不能明白,我花费了十来年的时间,穷生的经历,武功都没练好,可是这泡妞大法,御女心经那是练得出神入化,神鬼莫测啊!总之,当个好淫贼,那不是看采花的多少,而是看你偷了多少女孩子的心。你们对待女人要温柔,要体贴,要听她们的话,你们想啊!做女人多不容易啊!既要照顾老公,照顾小孩,还要养活他,这个开酒店做生意,那是很难的,银子是那么好赚的吗?你说如果不对女人好,你还是人吗?嗯!这个更不是好淫贼。”

四人越听越糊涂,可是又不好发问,只好道:“玉大说的甚是,甚是。”

李瑟道:“你对女人好了,她们就会对你们好,这样来,你好,她好,大家好啊!”

李瑟正讲的起劲,忽听声大哭,撕心裂肺,却是大和尚“西色”铁鼎,只听他道:“什么你好,我好,大家好,都是骗人的,我的乖女儿就是被财主官府的混蛋强奸死了,所以我要报仇,把当官的、有钱人家的女人都强奸了。哎呀我的乖女儿啊!”边哭边偷眼去瞟王宝儿。

李瑟见了大惊,想不到铁鼎还有这样伤心的往事,不过看他的意思,宝儿可是非常危险,忙道:“和尚大叔,这你就不对了,女儿死了,再养个嘛!把你的仇人杀了就是,也不用迁怒到全天下的人啊!而且我告诉你,果报可是很灵验的。花前辈有些口诀,你听好:”或诱他人妻,己妻为人诱;或搂他人女,己女为人搂;或以奸杀身;或以奸绝后;或倾家业,或夺功名寿;或生子孙贱!或随诳骗走,淫报极纷纷,天鉴不容情。你可不能再做傻事啦!“

其余三个淫贼也劝铁鼎不要伤心。

铁鼎哭道:“可是我的女儿死啦!再也活不转啦!瞧这个小姑娘倒和我的女儿很像,她要活着,也和她般大啦!”

李瑟听了,忙道:“宝儿,你快点认和尚做干爹吧!有人疼你,那该多好!”说完连使眼色。

王宝儿噘嘴道:“不成,我爹对我不好,我才不干呢!不过我有个叔叔呢!待我极好的,就认和尚做叔叔吧!”

然后她走到和尚身边,甜甜地叫道:“和尚叔叔,你别伤心啦!以后宝儿就像你的女儿样待你好。”

李瑟心里暗赞王宝儿聪明乖巧,铁鼎果然眉开眼笑,高兴起来,另三人也跟着高兴,齐声祝贺。

李瑟道:“好啦!这回大家都是家人了,我把宝儿带走啦!”

梁弓长急道:“不可,不可啊!”

李瑟怒道:“你怎么还说不可不可的,到底安什么居心啊?”

梁弓长哀求道:“老大啊!那个秘笈啊!你莫非忘了不成?”

李瑟道:“不是说我给你盗来就是了吗?你怎么还唠叨个没完啊!”

梁弓长道:“玉大您是不知道啊!那秘笈在王家的宝库邀月楼里啊!在最底层的地方,和上面隔开。四周都是铁皮做的,没有钥匙,绝对进不去的。而且里面机关重重,没办法盗来啊!否则我早下手了。”

李瑟道:“难道你还不信任我吗?我说能盗来就能盗来。”

梁弓长道:“好啊!那我等老大您些时日,不过王宝儿可不能放,她既是您的妹妹,又拜和尚为叔叔了,我岂能害她?让她在这里玩上几日,老大不会不答应吧?”

李瑟眼见毫无办法,道:“可是我的宝贝妹妹很难伺候的,你们能照顾好她吗?”

梁弓长急忙保证绝无问题,其余三人唯梁弓长是从,又见王宝儿美丽可爱,也都点头答应。

李瑟只好对王宝儿道:“妹妹,你就委屈些,过两天我就把你接回去,这里就像你的家,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就是,这四个家伙要是得罪了你,看我怎么对付他们。”

王宝儿听了李瑟的话,再加上看四人果然都听李瑟的,便道:“我饿啦!要吃空心粉。”

梁弓长道:“好,好。老三,你快去买来。”

王宝儿喜滋滋地道:“要秦淮张家做的啊!别家的不好吃。”

梁弓长道:“老三,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杜开先道:“啊!那么远啊!叫我去?附近就有,难道不

行吗?”

王宝儿怒道:“就吃那家的啦!你们不给我买,就快点放我走啦!”

杜开先见梁弓长怒目瞪他,连忙道:“好,好,我去。”然后对铁鼎道:“臭和尚,你的女儿好难伺候。”

铁鼎听了却哈哈大笑。

李瑟见了这样的情景,放心下来,就上岸回家去了。杜开先如果去秦淮的话,他们倒可同路的,不过李瑟自不愿意和他扯上关系,当然先行步了。

李瑟边走边想,王宝儿这么无缘无故的失踪,那可不得了,怎么骗王家的人,叫他们相信王宝儿没有失踪才好呢?这是个首要的问题,之后才能想办法盗书,否则就失去意义了。

李瑟想破了脑袋,也不可得,心想:“妈的,这几个淫贼要自己找死,往歪路上走,干我何事?我还要为了他们想尽办法避免冲突,两边受气,算了,我还是干脆帮助王家把这几个淫贼擒住算了!”

想到这里,李瑟又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心里想起花蝴蝶来,他因看了花蝴蝶的书,似乎觉得和他很是亲密,竟然觉得那四个淫贼真像他的兄弟样。

李瑟又摇头叹息,想起几次和他们接触,他们也还不是特别讨厌,心想:“这几个家伙也还不算太坏,又不是真的不可救药,还是尽力帮他们吧!花蝴蝶其实看来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啊!”

李瑟低头翻来覆去的乱想,忽然觉得有人挡住了去路,差点撞到那人身上,连忙站住抬头观看。

那人身穿内廷护卫的服装,看来还似乎是个头目的样子,四十多岁的年纪,威武之极,正拿眼怒目瞪他。

李瑟连忙赔笑道:“见过大人了。”施礼后说声告饶,就欲离开。

那人道:“站住!你是哪里来的小子?这里乃是禁地,你怎么进来的?”

李瑟道:“我是个小小的护卫,来此有些公干,请大人放行吧!”

那人冷笑道:“把你的关防拿来我瞧瞧。”

李瑟无法,只好把腰牌递上,这腰牌是梁弓长等人给李瑟的,乃是四个淫贼胁持这玄武湖的守卫总兵弄来的假东西,他们先是威逼,然后又是利诱,因而他们都弄了官员的身份在这里进出。

那人看了腰牌,上下打量了李瑟起来,良久才道:“你既是锦衣卫,不知是何人手下?”

李瑟心叫糟糕,他既是假的,又岂知谁人掌管呢?只好含混道:“这个……我是新来的。你这官员,好生奇怪,我们锦衣卫的事情,难道还容得你来盘问吗?”

锦衣卫因是皇帝的亲信,因而就算对着官员,也是不放在眼里的,李瑟这么说,以为就可过关呢!他前几次就是这样做的,那些带着怀疑的眼光碟问他的人都乖乖地不敢管他了。

谁知那人哈哈大笑道:“好你个毛贼,你居然敢冒充起锦衣卫来,真是好大的胆子。”

李瑟道:“你……你别胡说。”

那人气势逼人,逼近李瑟,道:“我胡说?你可知我是谁?我乃锦衣卫的副指挥使杨光,你如是我的手下,我岂会不认识?小子,你拿命来吧!”

第十章公主秘史

杨光展手臂,便向李瑟攻来,其招式凌厉,且事先无任何征兆,李瑟只觉脑中片混乱,胡乱地抵挡。

忽地二人分开,杨光讶异地道:“小子,武功居然不错。”

此时李瑟只觉浑身再无点力气,他方才只应对了三招,就已经快虚脱了,情急之下,主意便来了,大声道:“杨统领,请听在下解释,我乃无双公主的护卫,专门伺候她的,因而你未曾见过我,不信的话你可以带我到公主面前对质。”

杨光怔,然后冷笑道:“小子,你撒谎的本事差之极矣!无双公主乃是高贵无比之人,她平素不喜人打扰,哪里曾有什么护卫?她乃是黎山圣母的弟子,武功比我都高强许多,会要你来保护吗?真是可笑!她平时身边连太监宫女都没几个,最不喜别人打扰的,你居然说是她派你的差事。你要瞒别人可以,要骗我的话,哈哈,可是没找对人。”

李瑟忙道:“我是秘密的,只有公主才认得我,喏,你看那腰牌写的是狄伦的名字,其实在下姓李名瑟,那是公主给我的假身份,便宜我行事用的。我虽然不能保护公主,但我的用处可大了,公主想吃什么,玩什么,需要什么,都是我效劳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是叫我办理的。你如果不信,带我去见公主啊!莫非你想造反,先斩后奏,必置我于死地而后快?”

杨光见李瑟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狐疑起来,心想:“他若真是公主的人,此事可真贸然行事不得。”

他哪里知道李瑟是孤注掷。李瑟见身份被拆穿了,若要脱身,那是绝不能够了,而且就算没遇到此人,王宝儿的事情如要解决,只有让公主帮着圆谎,说她邀请王宝儿几日,如此,王家才会相信。因而,无论如何,那是非得劳烦公主的。

不过,到底公主会如何待他呢?李瑟心里无丝的把握,他和公主可以说是点交情都没有,公主假冒宫女的时候,虽说李瑟帮过她,可是公主那时是不需要帮助的,她那时定是在探察他们,她没有对淫贼们下手,已经大卖李瑟的面子了,如今,她会帮助李瑟解围吗?

李瑟对着杨光微笑着,虽然心里叫苦,也只能走步算步了。

他见杨光有些动心的样子,又道:“我反正在你手里,走也走不了,跑也跑不掉,你何不证实下呢?百利而无害嘛!”

杨光眼睛缩,道:“好,我就带你去见公主,如果你骗了我,害我在公主面前丢脸,那么,你就等着千刀万剐吧!”

李瑟听了大惊,他知道杨光可不是虚言,锦衣卫歹毒起来,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不禁心里祷告:“公主啊公主,请你看在认识我面的份上,救我命吧!啊!你可说过要帮我的。”

可是公主凭什么帮他呢?李瑟越想越没有信心,越离皇宫越近,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杨光见了李瑟的表情,笑道:“小子,你若是撒谎,此时认错还来得及,只要你戴罪立功,把你的些同伙供出来,兴许我就饶了你。”

李瑟奇道:“你怎知我有同伙?”

杨光道:“这有何稀奇,你如没同伙,那腰牌哪里来的?”

李瑟此时反倒打定了主意,冷笑道:“这个事情你问公主好了。”

到了公主的寝宫,李瑟越走越慢,东张西望起来,盼望遇到那日带他来见公主的那个叫紫竹的宫女,如此来,他假装和她亲近,杨光见他和公主的宫女如此熟络,便会放了他也说不定,那就不必去见公主了。

可是希望永远是希望,到了宫门口,仍不见她的人影,杨光冷笑道:“我倒要看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此时个宫女出来,杨光道:“在下锦衣卫副指挥使杨光,有事求见公主,请代为通禀。”同时暗自提防,怕李瑟突然逃跑。

那宫女去后,杨光忽道:“呀!你看谁来了。”手指伸,却攻向了李瑟,指点中了李瑟的穴道。

他见李瑟动也不动,嘴角挂着嘲笑的表情,奇道:“你怎不躲?”

李瑟冷冷地道:“你不须如此,我武功没你高强,打也打不过你,你犯得着用诡计吗?再说,这里可是皇宫,我能逃出去吗?”

杨光毫不觉得羞耻,只是强辩道:“我是怕你逃跑,你如心里无鬼,那么何须害怕!被我点了穴道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李瑟笑,再不说话。有时,命运只须等待就是了。过了会儿,杨光被传见进去,门外些宫女见李瑟动不动,都有些奇怪。

朱无双正在宫中练功,听说锦衣卫的副指挥使杨光求见,心里老大不耐烦,不过锦衣卫可不是别的衙门,轻易得罪不得,再说如果没有要事,她知道别人也不会轻易的前来打搅。

杨光施完礼后,刚刚站起,就听公主淡淡地道:“杨指挥使不知找我有什么事情,您可是忙人,无事是不登三宝殿的。”

杨光笑道:“确实如此,否则小人岂敢打扰公主呢!我今日在外面抓到了个歹人,叫什么李瑟的,他竟说他是公主您身边伺候您的人,还说是您派他的差事,我看他那模样,也非是什么好人,如果公主不认识他的话,那么小人就把他打入天牢,治他死罪,凌迟……”

忽听公主“啊”的声,随即公主笑道:“啊!你说是小瑟子啊!我说今日怎么没见到他呢!他啊!的确是我身边的太监,平日对我的生活起居照顾得很是周到,说句笑话,我要是离了他啊!天过的都不舒服,只有他才知道我的喜好。他要真有什么错,得罪了大人,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杨光只觉脑中“嗡”的声,两滴汗珠从背后流下,暗叫:“我吃错药了不成,我在胡说什么?我前来求证,怎么先说起那小子的坏话来了?无双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人,连太子都比不上,我这次可是吃罪不小啊!”

他忙赔笑道:“我说呢!瞧他眉清目秀的样子,伶俐可亲,果然是公主的亲信,要不是公主身边的人,万不能如此俊逸非凡。我这就去把他请来,公主放心好了。”

杨光连忙告罪出门,飞快地去请李瑟,心想:“糟糕,那臭小子说是公主的护卫,公主竟说他是太监,原来他们都在撒谎,这小子奶奶的定是公主的小情人,难怪公主三年前从师学艺归来后,概回绝了圣上的指婚,说要求仙学道,原来都是骗人的,她早有了小情人了。这小子也不知是什么来头,这下可怎么好?!”

杨光是老江湖了,又在宫中厮混已久,皇宫是天下间最难生存的地方,勾心斗角比之江湖尤甚,他能爬到锦衣卫副指挥使的身份,可见杨光的不凡。

他想到他今日竟然无意间撞破了公主的隐秘事,更是心惊,要知这皇宫的闺阁秘史,最是沾惹不得的,轻则送命,重则破家,杨光想到这里,真是欲哭无泪!

杨光飞身扑向李瑟,解开他的穴道,欢声道:“李爷,我的李大人啊!您老怎么不早说啊!瞧我把您得罪的,您大人有大量,定要原谅在下则个,小的以后定会去拜访的,在公主面前,还望您能高抬贵手,不要和小的计较。”

李瑟见他前倨后恭,料来是公主的原因,颗悬着的心放落了地,笑道:“不知者不为罪也,大人请不要客气了,也怪在下平时没见过大人的尊颜,让大人误解,以后就好了。”

杨光忙道:“对、对。大家以后就是家人了,公子以后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来。”二人说笑着进了屋门。

李瑟参拜了公主,朱无双道:“小瑟子,你快向杨大人陪不是,要不是杨指挥使大人有大量,你就有两颗脑袋,都落了地了。”

李瑟不明所以,心想:“这是什么称呼啊!”只好按着朱无双说的,施礼请罪了。

杨光哪里敢受,连忙扶住李瑟,也是好话不断。

朱无双道:“我这个小太监啊!除了调皮点,别的都很好的,尤其会照顾人,是我最得意的身边伺候我的人了。”

杨光连连点头称是。

李瑟这才明白了朱无双的话,心想:“糟糕,我们两人说的话也前后不对呀!幸好杨光顾忌公主,否则定会拆穿我们的。啊!不好,难道公主要把我……”

李瑟脸色又红变白,难看异常。

公主说完话后,杨光又鼓起如簧之舌,大大地吹捧了二人番,然后才告辞去了。

朱无双见杨光走后,才皱眉道:“好险啊!李公子,你怎么也不小心,得罪了锦衣卫的人?他们都是我父皇的亲信,你要是被他们抓了,别说我了,就是我大哥从他们手里要人,都不容易呢!”

李瑟鞠到地,道:“多谢公主了,今日要不是您仗义相救,我说不定怎么死的呢!您善良的心,小人永远铭刻在心。”

朱无双噗哧笑,道:“瞧你这话说得,怪怪的,我们不是朋友吗?不要这么客气。”

李瑟忙道:“对、对,我们大家是朋友,而且公主你心地善良,是最可爱的姑娘,您心肠好,必会有好报的。我还有两个老婆呢!您是女人,也知道的,女人要是守了活寡,那是多么凄惨啊!您绝对不能做这样的事情,让人守寡吧!”

朱无双越听眉头越紧,最后实在忍不住,怒道:“李瑟,你这混蛋,竟敢在本公主面前胡言乱语,你不要命了不成?”

李瑟也急道:“我不要做太监!就是你杀了我,我也不要做。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最后句,都略带哭腔了。

朱无双听了惊异不已,然后脸带红晕,啐道:“你……胡说什么,谁……谁要你做太监啦!”

李瑟奇道:“你……你没有?可是我明明刚才听你这么说的。”

朱无双噗哧笑道:“你这傻瓜,不是你骗杨指挥使说你是我身边伺候我的太监吗?我帮你圆谎呢!你害怕什么?”

李瑟惊叫道:“糟糕,糟糕。我对他说我是你的护卫啊!”

朱无双笑道:“我身边可没什么护卫,只有太监和宫女,总不能说你是宫女吧!”

李瑟道:“是极,是极。幸好公主没说我是宫女。”

朱无双笑意更浓,道:“看你,吓糊涂了不成?怎么语无伦次的。”

李瑟道:“唉!是有些吓傻了,今天真是头痛之极。要不是公主您相救,我小命可要不保了。”

朱无双道:“那倒不至于,会有人保护你的,我只不过顺便帮了你而已。你怎么想起叫我帮你了?你那么多的朋友!”

李瑟奇倒:“我哪里还有别的什么朋友?”

朱无双道:“三位文渊阁的大学士可比我这小丫头份量重哟!”

李瑟叹道:“我和他们算不上什么朋友的。再说,除了你,没人能帮我,也没有人肯帮我。你知道我和把京师闹的鸡犬不宁的淫贼有些瓜葛,可是你宽宏大量,不仅原谅我,而且信任我。”他目光蕴涵着感激,望向朱无双。

朱无双微笑道:“你在大灌迷汤呢!说吧!你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

李瑟羞赧地挠挠头,道:“我说的可是真心话,不过我还真的有事情求公主帮忙,好像我用好话哄骗公主似的。”

朱无双笑道:“好吧!算你说的都是真话,可是我要是再帮你,可得有我的好处才行啊!你这么平白无故的求人,可不大好。”

李瑟道:“可是公主贵为千岁,要什么没有呢!我可没什么好东西献给您。”

朱无双道:“只要你身上个香囊,你给是不给?”

李瑟笑道:“这么容易吗?我身上有两个香囊呢!你都拿去好了。”

朱无双呆,道:“你不怕你娘子生气了吗?怎么这么容易就给我了?”

李瑟道:“香囊虽是我娘子的情意,可是为了朋友,我只好割爱了。她会明白我的。”

朱无双道:“哦,她很通情达理!”

李瑟道:“怎么?公主还要不要香囊了?”

他见朱无双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由好奇地问了声。

朱无双道:“不要了,我现下又觉得没什么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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